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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不爱钱只爱财
温水煮相公
作者:不爱钱只爱财

胭脂没有穿越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胭脂穿越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做个有钱的小寡妇!

贤王爷在没有遇到胭脂之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贤王爷在遇到胭脂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赖着娘子吃一辈子软饭!

这是一个用智慧与美食征服古代极品高富帅渣男的故事。

钱财作品,处处闪现人性的‘伟大光辉’,偶尔兽性,纯属意外。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对狗血!





温水煮相公 第一章 听天由命
二月中旬,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
虽然早出了正月,走在街道上往两边看去,还是能看见贴在那些住家门口的春联泛着耀眼的红。空气也似乎还残存着‘年’的味道。
一辆狂奔的马车由远及近不管不顾地从不算太宽的街道上驶过,马蹄落在石板路上溅起一路的水花和一路急促的马蹄声!
马车在宫门前堪堪停住,不等驭夫放下脚凳,车里的一人已是跳了下来,只是连着下了几日的雨,地上湿滑不已,他身子晃悠了一下便被驭夫一把扶住:“福公公!您慢些!”
“府里都要出人命了,咱家慢的了么!”福全站稳身子随即推开驭夫,撩起袍子踉踉跄跄地朝着宫门跑去:“贤王府主管福全有要事禀报,请将军放行!”
看守宫门的侍卫接了他手里的腰牌就往宫门里跑,听见声音的黄门官已然迎着侍卫走了出来:“福公公您请进吧!”
“嗳!嗳!”福全口中忙不迭的应了就往宫门里跑,两个人一错身的功夫,黄门官低头小声说道:“陛下在凤仪宫。”
福全一愣,随即理会,马上也低声回了句:“兄弟,老哥哥谢谢你!”
“唉!”回头看着福全远去的背影黄门官叹了口气。
“看把福公公急的,腰牌还在小的手里呢!”侍卫走到黄门官身边停了下来,也往宫门里望去。
“给咱家吧。”伸手接了腰牌,黄门官翻过来调过去地瞅了两眼:“咱家马上就该换班了,回去带给他。”
“贤王府里的那位小爷从头年拖到现如今,是不是差不多了?”侍卫将手拢在嘴边凑向黄门官极小声的嘀咕道。
“活腻味了吧!”黄门官沉了脸:“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咱家看你是活的差不多了!”
“得!小的嘴欠了!”侍卫心里一惊,忙不轻不重的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小的还是去当差吧……”
“嗯。”黄门官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声,眼睛依旧望着宫门里,少倾,他喃喃自语道:“小王爷……唉!可惜了……”
……
凤仪宫正殿里,大惠的皇帝陛下正襟危坐,眼睛盯着大殿外的绵绵细雨出神。
宫女医女们不停的从他身边走过,寝殿里皇后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不绝于耳,他已经听了两个多时辰,脑袋都快炸了!
“让膳房准备些粥来。”他忽然开了口:“皇后喊了这许久,许是该饿了。”
“是。”立在殿门口的太监垂应了:“老奴这就去让膳房去做。”
皇帝陛下站了起来朝着殿门走去。
寝宫的门口虽然挂着厚厚的棉门帘子,他还是能从不时挑起就落下的缝隙里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股子味道似乎有点邪性,闻多了,他竟隐隐觉得腹部也痛了起来,再配上皇后经久不绝的嘶吼声,皇帝陛下感同身受不敢再坐下去了……
站在檐下,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清凉的湿润的空气沁入心脾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头脑也随之清醒起来。
“师傅,陛下在里面吗?”
“福全?你怎么连把伞都没拿?是贤王爷……?”
宫门口两个人急急的谈话声将皇帝陛下的视线吸引了过去,他轻咳了一声:“章则?”
“跟我进来吧。”章则对着福全递了个眼色:“皇后娘娘生产,太医院的几位太医都在此间候着呢……”
福全抬头瞅了章则一眼,脸上一副哭像。
对上福全的眼神,章则心里一惊,已然猜到了大概:“赶紧过去禀报一声吧……”
“陛下!”跟在章则身后才走到凤仪宫正殿高高的台阶前福全就跪了下去,他把头重重的磕在白玉阶上带着哭腔说道:“贤王爷从昨夜就昏睡不醒,呼吸浅淡,手足俱冷,大夫说怕是……怕是……陛下!求您救救我们王爷吧!”
福全的头实实在在的磕在台阶上,一下……一下……这让立在高处皇帝陛下似乎都感觉到了足下的震动。
他蹙着眉俯视着跪在那里的福全,只觉得无比闹心!
身后寝宫里的喊得惊天动地的女人要生,跪在脚下的人却告诉自己贤王要死了……
一个要生,一个要死,这两样都不是自称天子的他所能掌控的,于是皇帝陛下只能不着痕迹地苦笑一声。
若有可能,他真想先脱了衬裤躺在床上替自己的女人生了孩子,再换上寿衣睡进棺材替自己的弟弟去死……然而二者皆不可能,于是皇帝陛下只好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一切皆有天意,让国师去处理吧。”
他那个弟弟从出生就开始闹死,磕磕绊绊的长到十九岁太不容易。
这次病的尤为沉重,连年前过府去诊脉的太医回来都直摇头。因此这回皇帝陛下也没有再派太医跟过去,直接把自己兄弟的命交代到了老天的手里:是活是死,唯有听天由命了!
“可是陛下……”章则把手里的伞放下迈步走到皇帝陛下身边轻声提醒道:“国师大人正在闭关修行呐。”
“他……”寝宫里一声惨叫猛地响起将皇帝陛下的话打断,他把手放在腹部才想揉一揉马上觉出不妥,于是做了个斩钉截铁的挥手动作:“他该出关了!”
“啊?”章则很诧异,国师大人以往闭关修行不都是自己出关吗?皇帝陛下强行让国师大人出关,好似不太好……
皇帝陛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决定不太好,然而天子的话是金口玉言,不好出尔反尔,他也只能将错就错了:“事关贤王生死,朕也只能让国师出关了。至于修行……”
“救人一命也是修行。”皇帝陛下终于给自己的决定找到了个满意的借口:“章则,你去国师府传朕口谕,就说朕把贤王交给他了,让他务必保住贤王的性命!”
“是。”章则行礼告退不敢耽搁,快步下了台阶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福全往外就走。一名小太监忙拿起支在一旁的雨伞追了上去……
章则接过伞来才想起自己方才还要去御膳房的事儿,又嘱咐了小太监几句才快步离去。
这两人才离开凤仪宫,就从寝宫里传来一阵婴儿咿咿呀呀的啼哭声,皇帝陛下沉沉的出了口气,知道皇后是终于诞下了孩儿。而他的各种临产症状也在这一声声地婴儿啼哭里慢慢地烟消云散了……
然而未等他这口气喘顺了,里面又同时响起几声惊呼:“娘娘!”
“娘娘!您怎么了!”
“娘娘,您醒醒呐!”
寝宫里一片兵荒马乱,吵得皇帝陛下的脑袋又快要炸开了:“又怎么了!”
“启奏陛下……”见他沉了脸,守在寝宫门口的宫女连忙敛衣跪倒:“是……是皇后娘娘才一听说诞下皇女……便厥过去了……”
……
大惠国自立国初期常闹旱灾,致使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大惠高祖皇帝为此忧心忡忡,时常愁的睡不着觉。
某夜高祖皇帝伏案浅眠,偶得一梦:梦中一高人指点,说是大惠建都之处五行缺水,非得皇族中一童男入道为国师才能护佑大惠从此风调雨顺。
梦醒之后,高祖皇帝仔细思考梦中那个看着比院子里那棵枣树还要高的高人的话语,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便下了一道圣旨,每两地支轮回从大惠景氏皇族中选一孩童为国师,国师童真入道住国师府,修习玄学,以自身侍奉苍天大地,祈求四季风雨调顺,国泰民安!
国师弃景姓而从水姓。
现任国师名为水轻舟。
国师府里梦高殿正是国师闭关清修之所在。
梦高殿外两名童子垂手而立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扰了国师大人修行。
梦高殿里檀香渺渺,纤尘不染。一袭白衣的国师大人冰清玉洁姿容绝世如同仙人,此刻正三千青丝半挽赤足斜倚在一张矮榻上,素手执书看得入迷……那书的封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大字:《疯婆子传》!
“大人,宫里的章公公和贤王府的福公公过来了。”
门外传来童子小心翼翼的声音,水轻舟的低垂着眼帘视线仍旧停留在书页之上,只淡淡地问道:“嗯?”
“章公公说是来传陛下的口谕的!”听到国师大人应了,小童连忙又加上一句。
水轻舟抬眼往门口望去,心里却是暗自思忖:陛下明知我闭关修行还差了章公公过来想必是急事,看来我这个清闲日子又到头了……
嘟起嘴来,他纵了纵鼻子,小声嘟嚷道:“烦人……看书都不让人看安稳了……”
合上书卷,水轻舟起身轻轻一跃已经把书放在了高高的房梁之上,悄无声息地落在雪白的地毯之上,他垂眼轻笑出声:“真是有趣的书呢……看得我都想找个女人了……”
“国师大人?”使劲支愣着耳朵也没听清屋里那位说了什么,门口的小童只得开口问道。
“请二位公公进来吧。”房门打开,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大人赤足站在门里温和的说道,声如琴音悦耳。
候在不远处的章则与福全一起走了过来,才站在了梦高殿的檐下二人便停住了脚步同时对着水轻舟行礼道:“国师大人。”
“章公公。”水轻舟对着章则随意的拱拱手:“陛下有何口谕传给本座?”
“陛下说把贤王交给您了,让您务必保住贤王的性命!”章则不敢怠慢,一字不落的把皇帝陛下的原话传了过去。
“国师大人,您神通广大!求您救救我们王爷吧!”不等章则说完福全已经跪了下去,他对着水轻舟作揖道:“我们王爷昨夜一直昏睡不醒,反反复复只说一句话……”
“哦?”水轻舟忙示意门口的童子过去扶起福全:“贤王殿下说什么?”
“我们王爷昏睡着,说话言语并不清晰……”福全侧头想了想才犹犹豫豫地说道:“大概是说:他觉得他还有救……让我们给他换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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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开张啦~
走过路过的朋友点个收藏呗~
本文预计是一本钱财风美食文,欢喜冤家一对一~
至于会不会跑偏……看心情……(¬_¬)
据说看了俺的文十分利于减肥,所以一直为身材苦恼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一定要收藏啊~(^o^)/~
总之老朋友新朋友都出来冒个泡儿哈~
让俺常看见你们的小脸儿~




温水煮相公 第二章 冲喜新娘
水轻舟两道剑眉微微挑起,强忍了没有笑出声:“宫里太医院的正副两位院使都去给你家主子诊过脉了,在咱们大惠帝都里怕是再难换个更好的大夫了。”
“谁说不是呢!”章公公马上点头道:“万岁爷若不是心疼贤王殿下,也不会指使老奴过来请国师大人您出关呐。”
“国师大人,您可千万得救救我们王爷啊!”一看两人的态度,福全愈的心里没底儿,声泪俱下地又要下跪,却被水轻舟用眼神止住:“福公公,稍安勿躁。陛下都开了金口,这事儿本座必然得管。”
“哎呦……国师大人您这么说,老奴可是心里踏实了……”福公公话说了一半看见国师大人已经微阖双目做沉思状,他生生把后面几句想要感谢的言语吞进了肚子,唯恐搅了国师大人的思绪。
水轻舟才垂下眼帘,《疯婆子传》里那些乌七八糟的文字便一股脑的涌进了脑袋,这让他不由得腹中一热……
有滋有味地琢磨了好一阵之后,他轻声说道:“得找个干净的女子……”
“女子?”国师大人说话的声音太轻,福全影影焯焯地只听见这么两个字,他还怀疑自己是听岔了,又瞅了章则一眼。
国师大人满脑子的疯言疯语,根本没把贤王的生死放在心上,一时失神说错了话,睁眼看见站在门外的两个太监和两个童子都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水轻舟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对。得找个干净的女子来冲喜!”
……
“哎!哎!别拔了啊!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啊!”燕之眼瞅着脑电监护仪上的图形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又眼瞅着医生走了进来掀开她的眼皮用小手电照了照并抬眼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沉声说道:“把机器和药物都撤了吧……”
两个戴着大口罩的护士马上过来手脚麻利地将她手腕上扎着的输液针拔去……
“别拔啊!我才抢救了五次!你们再试试啊!”眼看着自己被宣布了死亡,燕之真急了!她才二十岁,还没活够呢!
急赤白脸的冲到病床前燕之想要拦住护士们的动作,然而不等她伸手,后脑上忽然一阵剧痛袭来,让她不由自主的两手抱着头闭眼蹲了下去……
……
燕之睁眼看着头顶着上的一片艳红已经了好一会儿呆。
她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
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如果自己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看见东西?
还有,上面那么一大片姨妈红是怎么回事?
在没有弄明白之前,她一动不敢动,唯恐这是一个梦,梦醒了,她还得接着去死……
耳边似乎有一缕浅淡的气息存在,她静静的听着,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那缕气息呼吸着……
“憋死我了!”半晌之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呼气而没有吸气!
心中一动,她猛地坐了起来,果然看见旁边躺着个人正在气息奄奄地倒气!
“喘气儿!喘气儿!”一把撩开盖在身上的锦被,燕之跪在那人的身边左手扣紧右手做起了胸部按压……
久病成医。
燕之活了二十多岁,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还多,对于一般的救护知识和手段她掌握的一点不比那些护士差。
反复几次按压之后,手下那人的喉咙里有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一样,并不能顺畅的呼吸……
燕之停了动作,犹豫了一下,她的视线落在了那人的脸上……
那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五官立体深邃,只是,他却梳着古人的式还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衫!
“今儿我是见了鬼了!怎么看人都像几千年前的!”
一闭眼,心一横,燕之深吸一口气,右手按住他的额头左手抬起他的下巴,她俯身咬住了他的嘴巴往里送了一口气……
如此人工呼吸与心肺复苏交替进行了几次,青年终于有了反应,他抬手轻飘飘地推了鼓着嘴又要给他做人工呼吸的燕之一把,支着身子挣扎着趴在床边,吐了!
“你什么意思啊?”燕之抬手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巴,恨不得擦下层皮去:“你多长时间没刷牙了?我还没恶心呢,你倒吐了!”
“呕……”青年回头瞟了她一眼,烂泥似的趴在那里又一通吐。
只是他许久不曾正经进食,胃里没有东西,只能趴着一顿干呕。
“哎,你快别吐了,听得我都恶心了!”
看他吐得后背一抽抽非常痛苦,燕之心里不忍,伸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心里想点别的……别光想着咱俩亲嘴儿的事儿……否则越想越恶心……我也是为了救你的命……”
燕之说不下去了,她看见了拍在青年背上的那只手……
那只手生的极漂亮,十指尖尖肤色白皙。
只是,那并不是燕之的手!
“色胚!你竟然趁本王体力不支之时占本王的便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青年总算是喘上一口气来,回想起方才的遭遇,他还是气愤非常,挣扎着想要起来弄死那个登徒女!
奈何他自己折腾了半天也只是手足无力地在床边上划了几下,连头都抬不起来。
放了狠话之后,身后却无半点反应,这让他觉得十分蹊跷。
好不容易扭头往后看了一眼,却见那个女子正中了邪似的盯着自己的手在看……
“哎!”他身子软没力气,只能反手碰了碰她。
“嗯?”燕之垂眸看向他,眼神涣散,如同丢了魂。
“先把爷扶起来……”他放软了语气说道。
“呵呵。”燕之心不在焉的笑笑,又把手举到了自己的眼前:“扶不起。怕你讹我……”
她是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可她并没有疯!
大爷是随便就能扶的么?她可没钱被人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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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开文没看黄历,正赶上春节前夕~
现在签约作品属性那里还是驻站作品,这样的属性是不能评价和打赏的~
要等到节后才能处理~
不过俺决定还是继续连载~
也就是说,这个文将陪着我们一起过年啦~(^o^)/~




温水煮相公 第三章 你是胭脂
将两只手的手掌手背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燕之承认,这是一双漂亮的手,可这双手并不是自己的!
生在自己身上的手却不是自己的?!这样的想法说出来也没人信!
燕之知道自己身上一定是生了什么……
环顾四周,入眼的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屋里陈设俱都是古代的样式,做工与用料一看就是上佳的,是一种不着痕迹的富贵奢华。靠墙摆着的一张案几竟是她从未见过的褐色,案几上两只金粉描绘的碗口粗的龙凤喜烛已经燃了大半,挺大的一间屋子里都被烛光染上了晕黄……
“原来是新房啊……”看着墙上挂着的巨大的双喜字,燕之又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大红的喜服似乎过于的大了,并不合身……
她哆嗦了一下。
如果自己是这间新房里的新娘,那新郎呢?
猛地想起方才还叫嚣着要弄死自己的青年已经有好一会没有说话了,燕之赶紧低头望向他,却见他脸朝着下一动不动的躺着,死人一样!
“哎!”燕之推了他几下,见对方毫无反应顿时慌了神!忙跳到地上将他翻了个仰面朝天,伸手一摸他的鼻息果然是又昏死了过去!
“别死了就成!这屋里就咱俩个,你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还说不清楚了……”对方一息尚存,燕之心里稍安。预备着再给他来一场胸压急救。
解开衣襟上的带子,又把他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都敞开,燕之吸了口凉气!
衣衫里裹着的是一具年轻顺溜的身体,只是这身体瘦得已经脱了形!惨白的皮肤下一根根肋骨高高的竖起,看着吓人!
不敢多看,也不能多想,燕之用力的一遍遍地按压着他的左胸,一遍遍地做着人工呼吸……
她的心里有着千般疑问,可这都得等他醒了才能去问。
“你……你到底对本王做了什么……”青年总算是再次醒来,他先是愣了会儿神,大约是觉出冷了,他抬手在身上摸了一把随即有气无力的惊呼出声!
燕之累的满头是汗,正坐在床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听见他哼哼唧唧的声音,她瞟了他一眼,冷笑道:“赤身裸体,孤男寡女,今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吧?你说我对你做了什么?现在你的小菊花已经是姐姐我的了……”
她忽然探身俯视着他说道:“怎么样,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哭着求姐姐对你负责啦?”
那青年直直地与她对视着,燕之也把对方看了仔细。现他身上虽然瘦的没了人样儿脸上倒是没有大脱形,依旧能看出是个眉清目秀鼻梁高挺的俊美模样。
只是这人的脸色由里及外的泛着青灰色,若是不说话再闭上眼,就活脱脱地是个死相!
两个人对视了一阵,不约而同地别开了视线。
“扶本王起来。”他对着她微微地抬了抬手。
“不哭不闹也不让我负责啦?”这次燕之没有拒绝,伸手从他的颈后穿过轻而易举地将他托了起来,并拉过两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来垫在了他的身后,让他能倚靠着坐起。
“你救了本王。”那青年低着头缓缓了喘息了一阵随即费力的抬了手想要将散开的衣襟合拢,只是他如此坐着都觉得头脑昏沉两只手臂如有千金哪里抬得起来。
“成,脑子没坏!”燕之摇头笑笑,也是一阵头晕目眩,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儿,疼的她闭了眼:“嘶……”
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她后脑上隆起了老大的一个包,燕之没敢去揉。
伸手将青年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拉起又把上面的带子系好,燕之显得有些笨手笨脚。
青年垂眼瞅着自己衣衫上的一个莫名其妙的死疙瘩轻飘飘的说道:“硌人,再系……”
“事儿多!”男子里衣的带子系在腋下,他身上光骨头没肉别说那个死疙瘩,就是坐在铺着厚厚褥子的床上也觉得硌得慌!
燕之皱着眉将那个疙瘩解开,又给他从新系了个松松垮垮的死扣儿:“这样结实,衣服不会散开。”
青年低头瞅了瞅竟是浅浅的一笑:“没伺候过人?”
“笑话!姐姐可是千金大小姐来的,从来都是别人伺候我!”燕之侧身坐在他的身边,三把两把的将他的衣衫都系好:“你这么大的谱,怎么这屋里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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