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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月黑杀人夜
我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满心里都是眼前这人,我问,那是什么本事
杀人的本事你想不想学他说。
我瞪大了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正好大富商推门进来,那富商买了我的初夜,在外头酒足饭饱准备进来享乐,不想一推门,就看到一个青年公子站在我前面。他大约以为有人抢了自己的头筹,十分气恼,喝问,你是何人
话音未落,人头已落地,“病公子”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剑,一剑砍下了富商的人头。
想不想学“病公子”持剑笑问。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杀人,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半分害怕,一扫之前的难过,简直兴奋极了,几乎要叫了出来。






女刺 9第八章
“人刚刚出生,便如一张空白的纸,什么是善又什么是恶,哪里懂得就如一只猫、一只狗,有的只是本能,所谓是非善恶,也只是在长成的过程中慢慢形成的。”
“你说我错了,可是又有谁告诉过我这些是错的”
“我只知道,从我跟他走之后,我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活了一遭,你问我后不后悔,知不知错,我一定会说,我后悔,我知错,因为我今时今日的处境如此,可是实际上在我心里,半丝也不曾后悔。”
白晚顿了顿,笑望着温简问:“我这样说,你会失望吗”
温简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
白晚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温简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说,不止是不该这么说,也不该这么想。他是真的觉得白晚很可怜,但身为一个六扇门的捕头,是绝不能对犯人产生同情的。
现在温简已经确定了这位“病公子”就是“白公子”白墨,也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于是接着问:“后来呢他带你去了哪里”
白晚沉默了片刻,神色有些莫名的艰难,看得出她心里也很矛盾挣扎,温简没有催她,因为在她面前的已无它路药窕毒妃全文阅读。
“不归山,佛什峰。”白晚终于道。
“那是他的老巢”温简又问。
“可以说是。”白晚答。
“他一直在那里”
“至少永隆十三年直到我离开的时候,他都在那里一个六扇门的头号通缉要犯,本来就没有太多去处。”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和传说中的一样,是个持才傲物的天纵之才,不止武功高强,而且博览群书有过目不忘之能简直言语不能形容。”
“你的武功是他亲传”温简继续问。
“是的。”
“他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没有。”
“也就是说,那几年里,只有你跟他在一起”
“不是,还有丑叔。”白晚抿了抿嘴,接着道:“丑叔负责照顾我们的起居,打猎劈柴,生火做饭,他长得很丑,所以不爱说话,但是对那个人忠心耿耿。”
温简听说过,曾经有个黑道上闻名已久的人物,叫做午子丑,人长得其丑无比,但是天生奇力,力大无穷,因为他太丑了,人人看他的目光怪异,以至于他性格扭曲变异,当年号称“食人狂魔”,便是因他爱吃人肉,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后来此人被白墨收服,一直追随其左右。
“你说的丑叔是食人狂魔午子丑”
白晚看了温简一眼,道:“丑叔就是丑叔,我不知道他以前叫什么,但是我没看过他吃人肉。”
温简了然的点点头,又问:“还有没有别人跟你们在一起”
白晚摇头,道:“山上只有我们三人。”
“有点说不通我记得你说过,你到九、十岁的年纪才遇到白墨,到后来你初入江湖,那时候也不过十六、七岁,这么短的时间,你从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变成武林高手,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温简道。
武功不比其他,比如温简,尽管家学渊源,也是从三岁开始习武,二十年寒暑不断,其间还得到过少林苦海大师的点拨,才能在如此年纪得有所成,而白晚入白墨门下的时候,早就错过了习武最佳的年纪,难道说白墨真的那么厉害花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能生生造就一个当世的武林高手出来
白晚低头失笑:“的确匪夷所思,他当年也说我错失了学武最佳的年纪,所以他用了一种十分特别方法为我重塑根基。”
一般人绝对做不到,但白墨就一定可以,因为他是天纵之才。
“什么办法”温简问。
“万蛊噬身。”白晚淡淡道。
“什么”
“此法是他在一本苗疆蛊典上看来的,就是事先以各种草药分别喂养许多的毒虫,然后用药和毒之间相辅相克的不同属性来为我重塑根基,简单的说就是每天千余种毒虫咬我,只要我能活下来,体质就会被不同的毒性改变,当然前提是活得下来。”
以药和毒为刀,以白晚的身体为木,用刀削木就是所谓的重塑根基,虽然九死一生,但如果成功,便如灵窍大开,修炼武功是常人的数倍吊丝逆袭大宝典最新章节。
温简被吓了一下,这种方法不止怪异,而且可怖,很难想象那幅画面,他问:“白墨懂蛊术”
“不懂。”说到此,白晚不禁又笑了笑,愉悦的表情就如再谈少年时一段开心的往事:“所以我差点被他玩死,有时候我觉得,他可能是得到了那本蛊典,然后想要验证这个方法,才会找到的我。”
所谓天纵之才,这些人的想法本来就是匪夷所思的。
“虽然过程不尽如人意,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我的命真硬,也许他也发现了这一点,后来我没少被他试药,渐渐的我也就百毒不侵了,一般的迷药或者毒药,我用鼻子一闻就能知道。”白晚略有自得的道。
在她的叙述中,白墨这个人的形象在温简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一个身负绝学,古怪疯狂又风姿翩翩的病态天才。幼年失怙的白晚,遇到了这样的白墨,简直就像是劫数,难怪为之倾倒。
“他改变了你。”温简喃喃道,这种改变也许在白晚看来是好事,但在他看来,白墨这个人手段残酷,利用一个孤女的绝望和信任,将她如一块泥巴一样,随意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而白晚甚至根本意识不到,她已经被扭曲了。
“是的,他改变了我,你知道吗我的名字是他取的,他说我值得一个好名字,那日我们在佛什峰,正值晚霞时候,天边的云彩如同被染过的绸缎一样美丽,于是为他我取名白晚,我当时私心里想,为什么不叫白霞呢,但实际上”白晚望着温简,淡淡笑道:“白晚更好听一些,你觉得呢”
白墨是她的师父,然而她在提起他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都避开了“师父”这个称呼,任何人,只要看过她谈论白墨时候的表情,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发现她的爱慕,那是一种不自觉的流露,于是温简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你后来为什么会离开佛什山。”温简问,既然她这么爱慕白墨,又为什么会离开。
果然白晚的神情一变,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半晌才道:“他是一个自诩不凡的人,好尽善尽美,如天上的一片云,山顶的一方雪,受不得尘世一丝污染。”
“我可以为他豁出性命,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活着的意义就是他,然而对他而言,这是一件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我十六岁的时候他就把我赶下山了,因为他发现了我对他他认为这是一种对他的玷污,你懂吗”
你可以为一个人倾其所有,你所有的目光都是用来仰望这个人,没有自我,没有自尊,然而得到的只有厌恶和疏离。
白晚从她第一次见到白墨的时候开始,她眼里就只有他,他是她的方向是她的信仰,这种感情会随着时间而发酵,在每一次被他拂过握剑的那只手的时候,每一次被他的出类拔萃震撼的时候,每一次发自肺腑的崇拜他的时候,而到最后,感情满溢而出,渴望越来越多,也就被那个人察觉了。
“山上的那几年,我用心学他的武功,总以为这样就能多被他眷顾,那寂寞的山中岁月里,我产生了错觉,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这个故事并没有神奇之处,和每一个伤心的结局是一样的,我只是单相思而已。”
“当他察觉的时候,就毫不留情的将我赶走,我又变得一无所有了,之后我下了山,一个年轻女子很容易误入歧途,那时候我满心愤愤又仍是不甘心,又结识了一帮桀骜不驯的武林黑道,仗着一身武功,无所不为,无所不敢为我的确有过一呼百应,白马金鞍招摇过市的风光日子,我也被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冲昏过头脑,但我心里一直知道,这样对不对,但又觉得,如果我的名气越大一些,会不会被他注意到就连我深陷囫囵的时候,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若是他知道我的处境,会不会赶来救我”
白晚看向温简,苦苦一笑:“很傻吧,我在痴心妄想,这也就是我现在恨他的原因,我不能不面对这个现实,他已经彻底忘了我踏霄录。”
在她的心里,白墨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她幻想着期望着他能够怜惜她将她带走,就像曾经把她从绝望的深渊中带走一样,所以让她崩溃的不是被关押在地牢里悲惨的日子,而是她的信念逐渐消失。
他不止是不爱她,而且不在乎她,一点一丝一毫一厘都没有,这大概也就是她最终会背叛他的原因。
她绝望了,开始更恨他。
“那么我知道你就是在那段日子认识了万血王阴息风,你们狼狈为奸,后来因为小温侯温朔的介入而导致失和,让我不解的是,你为什么要包庇温朔”温简不禁问。
当年白晚混迹黑道中结识了“万血王”阴息风,在阴息风的庇护下白晚如鱼得水,她却在后来为了潜伏黑道中的“小温侯”温朔与阴息风失和,间接导致了日后孤立无援落入法网,而两年后阴息风杀了温朔,也算是替白晚报了仇。某方面说,“万血王”阴息风对她还算有情有义。
如果白晚真的的温朔一往情深,情令智昏还解释得过去,可是现在看来,她心里的人分明是她的师父白墨,那么她为什么会对温朔这么好呢
“因为他的眼睛长得像那个人。”白晚自嘲一笑,道。
这个原因恐怕是温朔自己都没想到的,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睛像白墨,竟能令她飞蛾扑火。
真不知该说她痴还是说她傻,温简一时无语。
“我希望你知道,我感谢你曾救过温朔,他是我的亲人,但是他被阴息风所杀,而阴息风九重寒心法已经大成,又学了寒冰裂掌,武功已位列当世顶尖高手之列,我想你比我更了解他他的武功可有破绽”
尽管这个问题和他的主旨无关,但既然提到了这个人,温简就不能不问。
阴息风至今能够逍遥法外,乃是因为藏身于关外北岷山“君魔寨”中,但他不可能藏一辈子,而这笔血仇,他们温家迟早会讨回来。
白晚想了想,道:“金焱针,赤炎蛇毒。”
金焱针属火,赤炎蛇毒毒性最烈,正克阴息风。
“多谢。”温简颔首道谢后又把重点转回了“白公子”白墨身上。
“听闻白公子有奇门遁甲之才,不归山佛什峰的进口是否有路障”
“有,佛什峰乃一孤峰,岩石陡峭,壁如刀削,根本无路可进,唯一的进口在对面绝壁之上,绝壁与佛什峰之间牵连这一根铁索,寻常人根本无法进去,当然除非你轻功极佳,才有可能不跌入万丈悬崖。”
“还有呢”
“过了铁索之后,有奇石阵。”
“奇石阵”
“过了奇石阵还有千竹林。”
“千竹林”
“千竹林之后有箩草幻海。”
“”
白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情变得朦胧而恍惚,似悲,似苦,似恨,似怨。
“你要我跟你画一张出入之法吗”




女刺 10第九章
温简为了缉拿“白公子”花了许多的功夫,调动了六扇门最精锐的队伍,这一次势在必得。
不归山佛什峰是一座宛若刀削,四面陡峭无路可上的山峰,遵循白晚所说,他们来到佛什峰对面的山峰上,果然找到了那条宛若手臂般粗的铁链。
锁链连接着两座山峰,铁链之下,便是万丈深渊。
六扇门的捕快中也有轻功极佳的,这次来也是事先做足了准备,他们带了巨大的弓弩,连着“绳索”射穿了对面巨大的杉树,然后一人身上捆好麻绳以备发生意外时同伴可以拉住自己,做好准备后便踩着铁索施展轻功过去,过去之后解开串在杉树上的“绳索”抖开,原来那“绳索”其实是一道“绳桥”,那人安置好之后,后面的人便可以踩着“绳桥”过去,如此就算轻功不是顶尖也能安全抵达。
过了这道屏障之后,是所谓的奇石阵,这石阵半是天地造化,半是人工雕琢,当年白墨于此峰中发现有自然形成的丈高石林,人从中穿过很容易被混淆方向,于是花了前后三个月时间研究布置,终于造就了这个阵,此阵莫说人了,常年也有许多野兽误入阵中被活活饿死,故此温简等人入阵之后,就见到了不少野兽的尸体。
温简按照白晚手绘的破阵图法门,带着属下们小心翼翼过阵,便是如此,也花了约莫两个时辰才闯过了这关离婚后再恋爱。
过了阵法之后,又是铺天盖地一般的竹林,这竹林的阵法刚好和方才的奇石阵法是相反的,于是又花了两个时辰,他们安全才走出了千叶竹林。
奇石阵和千叶竹林都是“白公子”布下阻止不相干的人闯入的,其中玄机妙算,温简等人若强行破阵,不是困死阵中,也会引发其中机关暗器,若非有白晚手绘破阵图,只怕他们少不得要死伤大半。
温简等人清晨进山,到如今已过了半日,早已饥肠辘辘,便就地吃了点干粮休整,要知道前面等着他们的乃是一座种满了笸箩草的小山谷,笸箩草有致幻的药效,从中穿行,不论是吸入花粉花香还是被花刺割伤都会中毒,而后便产生幻觉,不是发狂导致力竭而亡,就是昏迷在沉睡中死去,这也正是这一关被称为“箩草幻海”的原因。
这么大片的笸箩草,寻常人自然无法闯过,然温简既知此地有这一关,也就早有准备,他们这群人每人身上都背了一个背囊,里头除了些许干粮和水,便是满满的“鬼鱼骨粉”。
这“鬼鱼”乃是东海特产“鬼头鱼”,它的鱼骨头晒干磨粉,刚好是笸箩草的克星,一沾必枯萎。
待到他们在笸箩草里开了一条道穿过箩草幻海之后,他们就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漫山绿幕之间,白云缭绕,一道溪流于山石中涌出,形成一道深潭。潭水清澈,仿若明镜,偶有野鸟凭水嬉戏,恍如人间仙境。
在这个仙境当中,坐落着一间木楼,这一切都和白晚所说不二,这间木楼想必便是白墨的藏身之所。
六扇门的人悄悄包围了小楼,他们缩小包围,最后由温简踢开了木楼的门。
然而楼里早已布满灰尘,蛛丝遍结,人去楼空。
“副指挥使。”六扇门的捕快在四处勘察之后向温简汇报:“此处早已无人居住,看上去像是空置了许多年年,这”
温简环顾四周,一座空楼,全都都已经搬空了,这不是近期才发生的,从尘灰蛛网还有木头腐烂的光景上看,至少七、八年没有人打理了。
温简一向沉着,这一次也不禁发了脾气,他被白晚愚弄了,她弄了条假线索糊弄他
温简背负着“神捕世家”子弟的光环,他一出生就和别人不一样,他必须优秀,更加优秀,才能对得起他的姓氏,才能在别人提起他的时候,不会认为他辱没了自己的门楣。
所以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失败。
温简脸色极差,此时又有探查回来的捕快来报:“禀告副指挥使,后面有个石墓”
“谁的墓”温简道。
“坟上没有名字,是无字墓。”
温简几乎没有想就道:“挖我倒要看看,这是谁的墓”
夜晚,月朗风清。
忠义侯府的书房里,依旧是一坐一立两个人。
温侯的面前的书桌上放着一个长方形好似匣子一般的东西和一套旧衣红裙,他一边看着它们,一边认真的听着温简的汇报。
“人去楼空,我们在外面找到一座衣冠冢,里面只有一件女子的衣裙,还有这个”温简低头,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物。
温简为抓捕“白公子”费尽心机,却仍然一无所得,自是十分懊恼,故而当发现那座无字墓的时候,为了确定墓中人究竟是何人,立即挖坟开墓极品美女公寓。
可是当挖开之后发现,那居然是一座衣冠冢,而在白晚的描述中却没有任何关于这个衣冠冢的提及。
他们在墓中找到了这件女子衣裙还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像是个匣子,却也不知是何种材质所造,呈长方形,通体乌黑,宛若一整块乌金,表面平滑而有光泽,四面都没有锁眼扣还之类可以开启的地方。
“它的里面好像是空的,可是却没有办法打开”温简试过很多方法,包括砸、敲、订、劈,可它坚硬无比,不论任何工具和武器都不能也损它分毫,实在叫人无计可施。
温侯想了想,伸手抚摸了匣子片刻,果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启的地方,而后又敲了敲,诚然入温简所言,里头是空心的。
这样奇特之物,又是从那样的墓中所得,只怕里头另有玄机。
温侯心中有数了,便道:“这事就这样吧,匣子的事我来想办法可是你还是没有将白墨抓捕归案。”
温简闻言,面露愧色。
温候又道:你为这个案子的确付出了很多,但是我知道你年纪轻轻就担任副挥使一职压力很大,总指挥使刘炎行过不了两年就要退了,趁本侯这会儿还能说得上话,届时一定会力保里坐上那个位置,你不能让我失望,你要做出成绩来,这不是为了你或者我,而是为了温家简儿,你不会让大伯失望的,对吗”
温简忙道:“是,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朝中党争复杂,没有中庸之道,温家老一辈的在朝为官多年,又在刑部和六扇门这个要害部门扎根,为朝廷只鹰犬,成天查案抓人,早已树敌无数,“神捕世家”风光无限的背后则是风口浪尖,所以,温家不能垮也不能后继无人,否则若有一日,温家再无倚仗,不定将面对什么大祸。
而温简自幼并非以下一辈温家继承人作为培养,却因两位备受瞩目的兄长的突然离世被推到了前面,可想而知他如今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简儿,找到白墨的关键仍然在那个丫头身上,你觉得这次的事情中,她对你是否有所隐瞒”温侯接着问。
“按照时间来推断,如果白晚的叙述无误,那么白墨则是在她走之后离开的佛什峰,她也没有提过石墓的事情,我曾经怀疑过她,但经勘查,那座石墓修葺的时间应该也是她下山之后,所以也有可能不是她隐瞒,而是她不知道。”
温侯看着他,目光充满审视,片刻之后道:“你真的相信她”
“”温简听出了温侯的怀疑。
“不要同情她。”这一次,温侯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那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千万不要同情她。”
扪心自问,他同情白晚吗温简没有细想,在温侯面前他不能有所迟疑,于是他坚定的道:“我是兵她是贼,我绝不会同情她,请侯爷放心。”
“那么你就要最大限度的利用她,你是兵她是贼,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她不值得你同情。”温侯说罢,顿了一下,又道:“你也辛苦了,天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过来,我还有一事要跟你商量。
温简从一佛什峰回来,就直接赶到了忠义侯府,一路风尘,的确需要好好休整,拜别了温侯,便离开了忠义侯府。而那个黑“匣子”便留在了温侯的桌案上。
温侯摩挲这“匣子”光滑的纹路,眼睛眯了眯,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女刺 11第十章
白晚重新被关到了地下,就住她以前的牢房,这个决定不是温简做的,而是刑部直接下令。
所以等到温简再次踏入临安地牢的时候,白晚已经喊嘶哑了嗓子,倒在黑暗中,绝望得就像一滩烂泥。
“温副使,她这几天一直吵着要见您。”老康哈着腰说着,打开了牢房的门,转头道:“见不着还骂呢,骂得可难听了,一会儿万一有不驯的,您喊一声,我们哥几个都在那边候着,随叫随到。”
温简点点头,照例打赏了老康,老康笑吟吟的接过后留下他便离去了残袍。
把白晚重新押回地牢是温侯的主意,原因有两点,第一:白晚的线索没有用,白墨还是没有抓住;第二,他们需要白晚再为他们做一件事。而这件事到底能不能用她,这个决定要温简来拿。
温简取下了墙壁上的火把,走进了黑暗的牢房里。当他一步踏入,只见里面的人影疯狂的冲了上来,若不是身后的铁链拉扯住了她,只怕她便要朝温简身上铺了上来。
“骗子”白晚愤怒的嘶吼,火把的光线下,温简看到她的表情暴怒到扭曲的地步。
“你不守信用你们温家没一个好东西,骗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白晚挣扎的上前挥舞着双手恨不能掐死温简,以至于拉扯她琵琶骨的锁链不断发出声响,看着委实让人替她发疼。
看来白晚并不知道自己提供的线索没有用,只认为是温简出尔反尔,难怪如此盛怒。
“白墨早已经不在那里了,你弄了条毫无用处的线索,又能指望得到什么好处”温简冷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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