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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徐虾肯定地点头:“我当然相信,夏枫儿成为曲书记玩物,你却宁愿选择一个人离开,就是最好的答案。”
张丽不说话了,依旧望他,本就复杂的眼中更多感动和不舍。
徐虾拿开她手,提起她皮箱。
这是只很小的箱子,不必托运,就可以直接带上飞机,也并不沉,可徐虾此时拎起,却重逾千钧。
张丽立在原地,仍依依望着他等待。
把张丽生命行程的箱子塞进后座,徐虾拉开前门,回过身道:“要走了,开心点,来吧,上车。”去扶她手臂。
张丽娇眸扑闪,翘翘嘴,委屈无奈地上车。
徐虾本想让她轻松点,可触及张丽裸臂,柔滑弹姓的感觉由指端直透心底,再看她娇美馨香的侧面,情不自禁道:“丽丽,你真是个尤物,真想不顾一切把你留下。”
张丽倏地转身,双眸放亮道:“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即使做完我也可以再走,反正我去的地方是美国,也没人会在意。”
徐虾仍望她俏脸和娇身,无力不舍地叹一声道:“我就是一说,还是算了,那样的话,我就和曲书记划等号了。”
张丽赧然垂头,低低一笑,又柔柔一嗔,咬唇上车。
小虾的话虽大含轻薄,却字字出自内心,她看得出。女人被心爱的男人喜欢,无论哪方面,都是种幸福,她怎么会以之为忤?
徐虾随后上车,车子上路,驶出市区,奔向机场。
◇◇◇◇◇即使是夏曰,郊外的天气仍格外清爽。天空蓝得透明,白云悠游飘荡,两侧的稻浪送来田野的芬芳,除了沿途车辆,只飞翔的小鸟和起落的蜻蜓一路跟随。
经过初时的交谈,两人都轻松不少,离别的情绪也为之淡然,随着轻驰的车子,说着轻快的话。
张丽开心不少,娇丽的俏面一直在笑,可秋水般的双眸深处,仍透着几丝落寞,几缕忧伤,象深不见底的清潭生活的鱼,只能独自游动。
徐虾不时看她美丽的脸,那样清丽娇柔,天然无雕饰,一如头顶的蓝天和路旁的原野。想说几句安慰话,却一字说不出。
一路抵达,办好登机牌,又等待登机,两人始终处于貌似轻松的气氛中。
最后的相聚总是很短,时间一分一秒,不知不觉过去,机场广播响起,同班乘客纷纷涌向登机口,该是分别的时候。
离别在即,两人不自觉相望。
徐虾清楚地看到张丽胸脯起伏,眼光热烈,情绪激烈,不由有些慌,动动嘴唇,指指她箱子,嗫嚅道:“那个,丽丽,我帮你拿行李。”准备起身。
张丽再抑不住表面轻松下的哀伤,一把抓住他手:“我要走了!”
徐虾伪装的坚强象纸糊的房子一样,呼一下被大风吹跑了,反握住她手,极度不忍道:“别这样,丽丽。”
张丽仍重复刚刚的话,大声道:“我都要走了!”激动地仰起脸,两眼直冲冲望他,充满埋怨、愤懑、不甘和不平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如花花似梦(下)
徐虾心乱如麻,强挤出一丝笑意:“我知道你要走了,也不想你走,可我真不能留你,至少不能让你为我而留。”
张丽眼圈迅速泛红,悲哀无尽道:“为什么不能?我就这么差,你就不能为我改变?”
徐虾眼睛发热,紧握她手道:“丽丽,你冷静点!我改变与否不重要,对你而言,你首先应该搞清你自己。”
张丽不解道:“什么我自己?”
徐虾望住她眼睛,由衷道:“就是要搞清,你是不是真喜欢我。”
张丽极度委屈:“我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徐虾苦笑道:“不是怀疑,是觉得……你未必真那么喜欢我。”真诚道:“我们认识时间虽不短,可交往并不多,见过几次面,还都是公事,说话也不多,你又不是一见钟情的人。所以我觉得,是上天给你美丽容貌的同时,也给了你美丽的寂寞。你太寂寞了,总觉得周围的人对你不怀好意,心里充满怀疑,不仅没男朋友,甚至没朋友,加上曲书记这事,你对周围更警惕,更怀疑,更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这种情况下,你只有跟我说话比较舒服,比较轻松,觉得活得不那么累,好象是喜欢我,其实未必如此。”
张丽眼光茫然,茫然而闪烁,象在思考什么,又在寻找什么。
徐虾温和道:“你不用想了,离开对你是好事。美国很自由,至少不象国内这么压抑,美国人也不错,都是马大哈,不象我们中国人,什么事都好藏着掖着,让人捉摸不透。你去之后,敞开心扉好好活着,我相信,你很快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张丽冷静不少,也舒服不少,微微发窘道:“美国人再好又怎么样?我不都告诉你了,我要去了,就要和那个同学了?”
徐虾不自然道:“或许我不该说,但还是要提醒你。你和那同学很多年不见,对他现在并不了解,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别傻乎乎去就受他摆布,至少先搞清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否则真吃亏,又人生地不熟,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后悔都来不及。”
张丽惊了,双目张大,不自觉直身。
徐虾急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在你们之间制造什么,也不是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可这种事太多了。尤其男人,对打动自己的女人,往往一辈子难以甘心,一辈子耿耿于怀,你又这么出众,一旦有机会得到你,做点出格的事毫不奇怪。”
这不是危言耸听,是确有可能,以张丽的聪明,自然能领悟,别面一叹,抱怨道:“这些话你上次怎不告诉我?”
徐虾道:“上次你须要安慰,现在须要忠告,而且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另外即使他没结婚也没女朋友,但如果你对他真没感觉,也不一定非要嫁他,相信我,有没有他,你都会过得很好。总之你要记住,你不是出去打工,是想活得更精彩,就凭这个,就没有任何理由委屈自己。”
张丽豁然了,也坦荡了,更难以置信,小虾总能为别人着想到极致,还总能保持强大的冷静和理智,当然也更留恋和不舍。幽幽道:“可我还是舍不得你?”
徐虾轻柔地抚上她脸颊,温声道:“我也舍不得你。可舍不得也得舍得,我为要别人负责,你要为自己负责,我们都不能做草率的事,否则很可能害人害已,后悔终生。”
张丽痛苦地闭上眼睛,握住他手,用力贴着自己脸,深深低头。
徐虾也惆怅无比,尽量温柔道:“丽丽,走吧,要不该晚了。”
张丽仍阖眸垂首,以几乎看不见的动作轻轻点头,才放开他手。
徐虾强捺心痛把她扶起,准备帮她拿行李。
张丽扯住他,站他身前道:“你不想吻吻我吗?”
徐虾迎着她目光道:“想,上次就想了,但还是不要了。不是说我有第一次情结,对女人而言,把一切都献给心爱的人,也是幸福,我不该剥夺你幸福的机会。”
张丽小嘴微翘,眼光明显变得幽怨,对他连个吻都吝啬极是不满。
徐虾尴尬笑笑,退而求其次道:“要不这样,让我象朋友一样,抱抱你吧?”
张丽勉强点头。
两人张开双臂,有些迟疑,但没有犹豫,同时向对方抱去。
说好象朋友一样,可甫一接触,就一切都不同了。
徐虾第一次拥抱这具举世无双的动人娇身,张丽也第一次投入他怀抱,身体相触同时,原本并不深刻的爱情刹那爆炸升华,千般不忍、不甘、不舍,万种依恋、留恋、眷恋,同一时间上升到极点,无数感觉从心底最深处涌向臂端。徐虾动情地抚着她娇背和秀发,张丽努力埋在他胸口,双方用所有的力量拥抱对方,似要深深融入彼此的身体。
多情自古伤别离,两人在人潮匆涌的离港大厅拥抱,一抱不离,难舍难分。
徐虾就知道会是这效果,可纵有千种无奈和痛楚,又与何人说?
登机人流渐渐零落,徐虾横下心,强忍着把她扶开:“丽丽,真的该走了?”
张丽眼圈红红,晶莹的泪珠就在眼边打转,仍一刻不离地望着他,忽地搂上他脖子,歪头把自己送过。
迷人的口腔气息刹时传至,徐虾没经过任何大脑就投降了,再度拥住张丽诱人的身躯,迎住她迷人的娇唇。
从拥抱到接吻本就不远,他们还是进行了这项不太应该的内容。
两舌第一时间接触,就疯狂地缠绕、啜吮、吞吐。头颅交错,不停交换,分享彼此的唇,彼此的舌,彼此的口腔,彼此的唾液和口水的味道。
徐虾和无数女孩儿接过无数个吻,包括纪若敏和林安安,张丽这一吻最美,最让他迷恋,最刻骨铭心。他清楚地感到有液体在唇齿之间滚落,然后沸腾,他知道那是张丽的离别的泪水。
他的心,都快碎了。
良久,唇分,余温袅袅,执手相看泪眼。
张丽哽咽道:“我要告诉你,或许我搞不清以前是否真喜欢你,但知道现在爱上你了,是爱,不是喜欢,我心爱的人,就是你。”
徐虾肝肠寸断,无语凝噎。
张丽无限留恋地看他一眼,从皮箱拉锁里拿出个东西,塞他手里,哭道:“别忘了我。”转身提箱,泪奔而去。
徐虾心酸得无以复加,不自觉抬手,一声呼唤几乎破口而出,猛地别身,不忍看她离去的背影。
张丽娇俏悲伤的红影很快通过。
徐虾转回时,两人已在通道彼端。他视线有些模糊,看见张丽用力擦着眼睛,好象对他展出个笑颜,向他挥手,他抬起手,走前两步,想看得真切一些,却看到张丽转身,永远娇媚的红影离他而去,消失在通道尽头。
张丽走了,真的走了,不是死别,却是生离,没有再见。
最后的时刻,始终是张丽在说,说爱他,让他别忘她,他却一字未吐,甚至没勇气看她离去。徐虾从没有瞧不起自己,但这刻,真的很鄙视自己。
仰天一叹,徐虾低头,看张丽留给他的东西,是一张光盘,表面印着两人在青椽岭那张合影。青山绿水,天造地设,登对无限,可光盘正中的圆洞,却硬生生挖去两个人两颗心。或许,是暗示两人的结局。
看着张丽桃羞李让、醉倒青山的模样,徐虾再度喟然。
他和林安安在爱与亲情之间行走八年,和宋琳有约在先地谈过半假半真的恋爱,接着才是和纪若敏真正的人生初恋。现在,他又爱了,却象飞花一样短暂,更象精神属姓的恋爱,可惜和张丽的交集太少,全加起来,也不够漫长的一生回忆。
他知道,他永远永远失去她了。
◇◇◇◇◇徐虾离开时,正是晚霞最灿,暮霭未起之时,西天一片火红,太阳放射着每天最后的余光,象那句著名的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徐虾怅然若失地出机场大厅,独对漫天红霞。
曾经在这里,夜光星辉下,她和纪若敏定下有缘再见的约定,并如愿重见,共定一生。现在却送别美丽的张丽,或许也是一生。他不想探究其中是否有内在联系,也没为谁后悔,可人非草木,他总会难以割舍。
徐虾上车,把光盘插进cd,并按下重复键。不出所料,里面传出张丽凄婉悠扬的《女人花》。
夕阳沉沉,念去去千里烟波,徐虾迅速离去,离开这块伤心之地。
一遍遍听着张丽的歌声,任傍晚的风吹乱头发,徐虾独自行驶在归途。
车行不久,机场方向传出巨大的轰鸣声,一架波音机腾空而起,在半空划个椭圆,飞向遥远的大洋彼岸。
徐虾没回头,也没停车,仍怔怔听着张丽的歌。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不知不觉,两行泪水从他颊边滑落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八十六章 诚实的代价
徐虾到家时,天也黑了,夏曰的傍晚温暖凉爽,月亮展着迷人的圆脸,笑弯弯挂在大树后,路边很多散步的情侣,颇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幸福意味。
徐虾的心情,也在这样的意味中渐渐平复。
他非草木,同样不是神,一时情绪不代表什么,他还有自己关心的人。该走的已经离开,属于自己的人还在身边,生活还要继续。
车停楼下,徐虾短暂犹豫,将光盘拿出。纪若敏说过,不希望瞒她,他答应了,既然没大不了,不如坦诚相告。当然,那个刻骨铭心的吻,肯定打死也不说。
徐虾下车,望望着周围万家灯火,再度平定心情,转身昂然上楼。经过这样一场心情悲催的事,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两个心爱女人身边。
上到二楼,徐虾掏出早就拥有,却从未用过的林安安家钥匙,准备自己开门。传说男人不按时回家,无论和女人鬼混,还是喝大酒,都应该消停儿地,才是好男人,所以他这么做了。
没等他开,门先开了,露出林安安明媚的脸。
林安安先没说话,抻着脖子向他身后瞧,好象在寻找什么。
徐虾哭笑不得:“你看什么呢?”
林安安收回目光,玩味道:“还行,表现不错,真没领回来。”
徐虾没好笑道:“这不废话吗?”不理她往门里挤。
林安安妩媚地笑笑,把门大敞,侧身放他进来。
徐虾进入,顺手把门一带,向房内一指问:“大醋坛怎么样?”
林安安耸下肩道:“还行吧,至少没打电话搔扰你,但肯定不会高兴就是了。”
徐虾笑了。遇到这样事,纪若敏没打电话,已经表现良好,高兴就怪了。话说回来,哪个女人遇到这种事能高兴?所以他还是很欣慰,说明傻丫头进步了。
林安安又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热菜,马上吃饭。”说完要走。
徐虾一把扯住:“急什么?老公回家,还没尽为妻的责任呢。”
林安安下意识看眼房内,拧身道:“你少来!找你老婆安慰去,别折腾我。”
徐虾哪管那套,兜住她丰臀,就往怀里带,同时吻向她双唇。
林安安拗不过,也挣不脱,在门边就被大大轻薄一番,搞得面红耳赤,才被放去。
◇◇◇◇◇徐虾随即进客厅,去安慰自己不爽的老婆。
纪若敏早听到他回来,正穿着那件林安安送那件紫色长裙,赤着一双脚,一脸不善地在沙发上等他。
徐虾坐到爱妻身边,伸手就搂:“傻老婆,还郁闷呢?”
纪若敏酸叽溜道:“我有什么郁闷?我老公这么有魅力,昨天跟人同生共死,今天又跟人生离死别,全是美女,挡都挡不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虾道:“胡说什么?这不最后一次吗?送个站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人都已经走了,正在天上飞呢,你吃醋不没来由吗?”
纪若敏美眸一翻,不悦道:“我说不让你去了吗?你屁都没放一个就去了,我打电话搔扰你了吗?可你答应过我什么?做到了吗?”
徐虾尴尬道:“我不让安安跟你说了吗?”
纪若敏美面一沉:“她说和你说能一样吗?打个电话很费事吗?你为什么不打?为什么不自己说?你敢说不是心虚?”
徐虾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叹口气,伸手到兜里捏住那张光盘,先没拿出来道:“我给你看样东西,但你不许发脾气。”
纪若敏警惕道:“什么东西?”
徐虾把光盘掏出,诚挚道:“这是她走前送我的纪念品,我连这东西都告诉你了,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心里有鬼,更不是瞒你,现在你该信了?”
小虾递的是光盘另一面,纪若敏看不到照片,打量两眼,狐疑道:“这什么?该不是她把裸照拷给你了吧?”
徐虾暴汗:“你想什么呢?当我陈冠希呀!这是上回吃饭,她在方形广场唱的歌,就刻下来给我了。”
纪若敏也觉得问得太荒谬,暗汗一下,扳住脸道:“什么歌?”
徐虾轻描淡写道:“好象梅艳芳一首什么歌。”不停顿又道:“现在你知道了,我真不是特意瞒你,正要给你打电话,安安就来电话了,就顺便让她告诉你一声。”
纪若敏对流行歌曲是门外汉,没再多问,放过他道:“算你吧。不过别说我没警告你,下不为例,以后再有这种事,必须提前亲口告诉我,再搞先斩后奏,别说我翻脸。”
徐虾痛快道:“放心,一定提前、亲口。”凑爱妻嘴唇“亲口”,准备把光盘揣回。
纪若敏道:“等等,这东西我没收了。”嗖地把光盘拽走,可一拽,就发现问题了。
绿水青山,天造地设,相依相偎,无比登对,张丽羞赧幸福,娇媚无限的样子更羡煞旁人。纪若敏惊遑意外,当时就醋得不行。这么好的照片,怎么看都比她自己般配,何况小虾还从没和她照过照片。
眼一立道:“臭无赖,怎么回事?”
徐虾既然能拿出来让她安心,自然有心理准备,苦笑道:“这是青椽岭那时候一张照片,她给当封面了。本来规规矩矩,谁知按快门时,她突然扶上我手臂,我一点防备没有,就照下来了,现在她都走了,你就别小题大做了。”
纪若敏气道:“你跟她拍这种照片,还说我小题大做?谁知道你们以前有没有事?你说那些是不是真的?”
徐虾继续苦笑:“当然是真的,不信一会儿你问安安,这照片就是安安拍的。”
纪若敏更来劲儿:“又是她,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纵着你,就瞒我一个,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事瞒着我了!”
徐虾哪想到这后果,后悔不迭,看来对女人还是不能太诚实。几乎无语道:“我瞒你什么了?不正是为了不瞒你才给你看?人都走了,就一张照片,你至于吗?”
纪若敏叫道:“怎么不至于?你的问题一个个蹦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信你了!”
徐虾不知说什么好了。
林安安适时进入:“怎么了?还寻思让你们亲热一会儿,怎么好好的吵起来了?”
纪若敏啪地把光盘扔她面前:“还有脸问?都是你干的好事。”
林安安捡起一看,心里明白七、八分,坐小虾另一侧道:“不就一张照片吗?我拍的,怎么回事他应该跟你说了,这不很正常,你瞎嚷嚷什么?”
纪若敏气激,啪啪指点“照片”道:“拍出这种照片你说正常?那你问问他,我也找个男的拍几张,你问他能不能接受?”
徐虾无可奈何地看林安安一眼,苦脸道:“我肯定不能接受,你要跟别人拍这种照片,我死的心都得有。”又拉过爱妻手道:“老婆,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你别生气了,行吗?”
纪若敏怒气不悄,更愤懑道:“下次下次,你都跟我保证多少次了?我还能相信你吗?我前几天跟你们说什么了?你们还合伙瞒我。”
徐虾头大无比,无辜同时更后悔。纪若敏很久没发这么大脾气,可理由实在没来由,这就是诚实的代价。
林安安眉头大蹙:“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纪若敏奇道:“你说什么?我推什么火坑?”
林安安不客气道:“你老公好不容易跟你说回实话,就换来这结果,以后你还能指望他跟你说实话吗?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是什么?”
纪若敏一怔,愣愣去看小虾,一时无言。
徐虾叹口气道:“我确实不想给你看,可一想都已经答应,以后有事不再瞒你,这才拿上来,可哪成想……”
纪若敏迅速冷静,眼神闪躲,不由惭愧了。
大警花这通脾气并非莫名其妙。同样的事,以前没发,这次发了,主要原因就是以前事先没告诉她,都是事后速战速决,这次尽管是通过林安安嘴,毕竟告诉了,所以憋一股火。又因为前次已经交出底牌,突然蹦出个不知道的事,所以又委屈了。加上张丽实在过于撩人,这张照片也实在拍得太好,才成导火索。
林安安见纪若敏觉悟,又道:“妹妹,你真该好好控制控制脾气了。张丽这小姑娘这么漂亮,年龄、样貌,哪点不比咱俩般配,小虾能抵抗她,基本就没有女人能诱惑了,你非但不表扬他,还不分青红皂白大吵大闹,哪天真把他伤跑,你上哪哭去?”
纪若敏不无愧意地瞧爱人一眼,嘴硬道:“谁让他不亲口告诉我。”
林安安还想说什么,徐虾笑道:“别说了,若敏就这脾气。不管怎么说,我以后还会实话实说,相信以后就不会这样了。是吧,老婆?”
纪若敏重新偎进爱人怀抱,翘嘴道:“看你表现吧,不会你最好不要蹦出更多问题,否则我这脾气,可说不准哦。”
徐虾凑她嘴上亲下道:“放心,不会的。”又微笑道:“说实话,我今天能把张丽放跑,一半功劳得归你。要不是有你这大悍妻坐镇,我就算不把她领回来,也会一冲动把她留下。所以你以后还得严格管我,可不能对我松懈。”
纪若敏得意了,伸出光脚丫蹬林安安:“听着没?臭小三儿,咱老公现在这么好,都是我管的,你原来教他那些,都是沾花惹草的滥事,我现在等于为你擦屁股呢。”
林安安无语叹息。她充回和事佬,人家小两口不仅更亲密,还把责任归她头上了,这叫什么命?
徐虾呵呵一笑,把两女双双搂过:“事过去了,都别再提了。老公昨晚吓坏,须要压惊,今晚又放跑个大美女,更须要安慰,你们今晚谁也不许穿衣服,必须让老公玩个够。”得意洋洋等两女害羞一番,对他发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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