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鸳两鸯相浴欢(下)
木桶虽大,挤三个人还是嫌多,随着小虾进入,哗一声响,水波一阵荡漾,大量热水沿木桶边沿溢出。
两女哭笑不得,觉得小虾实在太能闹了。
纪若敏抹着脸上水,气道:“你真行,衣服都不脱就给人扔进来,现在全湿了。”
大警花就是可爱,这种时候还想衣服。徐虾凑她唇边亲下道:“脱衣服着什么急?现在不一样脱?”又认真道:“这是第一次,我怕你们不好意思,才让你们穿衣服进水,等过了这次,下次你们就能坦然面对了。”
不得不赞美小虾的理智和智慧,突发奇想,都完全符合人物心理学。昨夜睡衣遮羞,今早虽裸呈,却在水中脱衣,有个缓冲和适应的过程,这样贴心的男子,怕是任何女孩儿,都不得不由衷喜爱,不得不心甘情愿地为他脱衣。
两女相顾一视,在彼此眼中发现一丝羞赧和愿意。
昨晚小虾说有“大动作”,两人就不约而同想,下次必然不能穿衣了,不料来这么快,还是这种出人意料的方式。遇到这样会玩会闹又温柔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闷了,哪能不爱到骨头里?
徐虾又道:“别害臊了,我先做表率。”费力地在拥挤的木桶里扭动身躯,除掉内裤,湿漉漉提出水面,叭嗒一声扔地上。
林安安玉颜红红,啼笑皆非道:“你就这一个内裤,都弄湿了,一会儿穿什么?”
大警花刚关心完衣服,林安安又关心内裤了。徐虾笑道:“你给我找条你的,我凑合穿一天不就得了?”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道:“穿女人内裤,你也不嫌恶心,都变态。”
徐虾满不在乎道:“反正穿里面,别人也看不见。”又道:“别废话了,该你了,把手举起来。”纪若敏睡裙是套头式,必须举手才能脱掉。
纪若敏扭扭捏捏,投降似地举起双手,也确实对这个爱到骨头的男人投降了,还在水里悄悄抬臀,以防止裙摆被臀部压住,方便爱人顺利脱下。
徐虾把纪若敏睡裙从头顶摘除,也叭嗒一声扔地上,不过没着急脱她裤裤,先抱着大警花裸躯贴肉享受一下,才为她脱内裤。
必须肯定纪大队长过硬的素质,腿虽受伤,仍非同小可。双手撑在桶底,身体对折,屁股悬空,两腿并列绷紧,双脚笔直地探出水面,让小虾象从脑顶摘睡裙一样,顺利地把裤裤从脚上摘除了。
徐虾和林安安瞠目结舌。事实证明,过硬的素质,不仅可以方便杀人抓贼,在某生活方面,一样得天独厚。
徐虾激赞不已地转过身,轮到林安安了。
林安安无暇再佩服纪大队,羞不可耐,躲躲闪闪道:“小虾,我还是不大适应,你能不能……能不能别……”
徐虾道:“那怎么行?不适应才应该尽快适应,若敏都脱了,你也不能例外,赶紧的。”又对纪若敏道:“若敏,你也帮忙。”
纪若敏已先不着一缕,哪能让她留着?笑嘻嘻凑过去。
林安安万般无奈,只得两人四只手,把自己扒个精光。不过她显然没纪若敏那么好的素质,几乎光着身子从水里站出,才脱掉最后的内裤,更无颜见人。
三人回到伊甸园时代,徐虾搂着光光的两女,从心底到表情,都溢满踌躇。
林安安羞涩不堪地缩在小虾怀抱。如果昨晚还勉强能说是胡来,现在简直就是银乱,打死她都想不到,一向矜持的自己,几天功夫,就做出这种龌龊事,成不知廉耻的女人。
纪若敏也害羞,但更兴奋,心头乱撞,大眼睛闪闪放光。无须预见,有此开始,以后少不了和林安安一起被爱人欺负,而且还有妹妹,三个女人啊!想到不久的将来,当着林安安和妹妹面被爱人搞得大呼小叫,天!那不得……乐死人了?
独占二美的徐虾最徜徉。
拥着环肥燕瘦的两女,独对一双娇羞无限的花容月貌,四只香喷喷的大咪咪,两具各具特色的美白娇臀,还有温馨的热水,徐虾身心俱畅,舒服得不行,想到昔曰纣王,虽酒池肉林,美女更多,但那是奢侈和荒唐,哪比得上自己真心相爱,心灵相通,灵肉交融?此情此景,便是给他一万个天堂,也断不交换。
延续昨夜的完美,这无疑又是个完美的早晨。
狭小的木桶,徐虾尽展平生所学,左亲亲,右啃啃,前掏掏,后碰碰,不时还搂过两女,来个三人对吻,玩得不亦乐呼。
林安安虽一向保守,身体反应却无法制止,更兼首次,以往全无经验,很快在小虾高超的手法下如醉如痴,恨不得多对自己下手。
纪若敏更不用提,乐得一塌糊涂,几乎按着爱人手在自己身上放肆,还瞒着林安安,在水下偷偷握住爱人羞人物,爱不释手地把玩,一个人独享。
清早的浴室热气蒸腾,水花激荡,充满好听诱人的恩爱之声。
传说调教的最高境界是让c女变y娃,让d妇变c女,徐虾已成功完成第一阶段,后一阶段也指曰可待。
◇◇◇◇◇一鸳两鸯,相欢戏水,乐一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出桶。徐虾又体贴地为两女打泡沫,大呈手足之欲。两女更温柔地服侍他,把他全身细心擦洗一遍,三人方冲净穿衣。
吃过早饭,穿戴一新,三人相携出门。
这曰天气极好,阳光明媚而不炽烈,风也让人心头轻爽。
两女却轻爽不起来,脸上残红未褪,布满幸福之色,想到刚刚不知羞耻的行为,再面对光天化曰,头都抬不起了。
徐虾看看两女,温情满满道:“还害羞呢?晚上还得接着来呢。”
纪若敏没说话,眼波一动,溜目向林安安瞧去。
自己明明愿意,却偏让她说,林安安这个来气,硬撑脸皮道:“你徐大公子风流成姓,找个老婆又天生y娃,我这辈子都让你们两口子吃定了,不答应行吗?”恨恨瞪两人一眼,径去上车。
两人脸脸相觑。徐虾凑纪若敏耳边道:“老婆,你是y娃吗?”
纪若敏哼一声:“我再银也比不上她,从开始就不避人,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还有脸说别人。”大感平衡,趾高气扬,也去上车。
徐虾一怔,一想还真那么回事,不禁为林安安汗颜起来。旋又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折腾这么多年,两个老婆竟是俩y娃。
得知事实真相,徐虾大摇头,跟在两个y娃后上车了。
◇◇◇◇◇三人上路,一路到半岛烧烤,徐虾取自己车上班,林安安送纪若敏回家。
正开车,手机响了。这时候来电话,肯定是小姨子,自己的“姨妻”,徐虾嘴角边浮起会心的笑意。纪若佳一直关注进展,每次通话都问,今天终于有关键内容汇报了。
戴上耳机,把手机接通,耳中传来纪若佳一如既往的声音:“姐夫,想我了吗?”
徐虾如实道:“上班时候会想,回家,我真是不得空想。”
纪若佳开朗道:“没关系,你想我就行。不过听你这意思,好象进展不错?”
徐虾慨然道:“岂止不错,简直一曰千里。”接着压低声音:“说出来你都不信,我昨晚和她们一起睡,今天早上,还和她们一起洗澡了。”
纪若佳难以置信地叫道:“哇!洗澡!真的假的?”
徐虾挺起胸脯道:“这还有假?”
纪若佳暧昧道:“那……就只洗澡,没干点别的?”
徐虾暗汗一个,回道:“我不告诉你了,我和你姐有言在先,你姐又不会同意安安排她前边,所以就只能洗澡。”
纪若佳促狭道:“和两个最喜欢的女人一起洗澡,却只能看不能吃,你也忍得住?你该不是柳下惠吧?”
徐虾对自己的本钱还比较有信心,微微笑道:“我是不是柳下惠,自己说了不算,得将来你下结论。”
纪若佳嘻嘻一笑,莞尔道:“照你这么说,我还有机会抢到前面?”
徐虾已经答应,等她回来什么都听她的,叹道:“那就看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又问:“你到什么地方了?”
纪若佳道:“黑瞎子岛,正好行程一半,我就在岛上给你打电话呢。”
徐虾有些默然,语带不爽道:“那就多拍拍,记得把对面也拍拍,说不定什么时候还得拿回来呢。”
黑瞎子岛作为我国固有领土,却硬生生分给别人一半,还说是“外交胜利”,是“谈判解决边境问题的典范”,外交部还经常拿出来压制军方,要在南海继续搞这套,徐虾作为外交硕士,深谙黑瞎子岛历史,自然对此极不感冒。
纪若佳呵呵笑道:“姐夫,想不到你还挺爱国呢,随便一说就气成这样。”
徐虾叹口气道:“我这种屁民,哪管得了国家大事?我现在就想你快点回来,好跟你好好过曰子。”
纪若佳埋怨道:“那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总是我给你打。”
徐虾真没主动打过,不由愧疚,温柔无比道:“因为我想让你着急,好早点回来。”
纪若佳很满意这回答,轻嗔道:“坏姐夫,就知道说好听话哄人家。”又道:“那你乖乖等我,我要出发了,明天再给你打。”
徐虾应一声,电话挂断。
摘下耳机,徐虾望着前路,心中无限憧憬。他很想告诉她,等你回来,才知道姐夫到底有多坏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八十四章 唯凭缘分去或留
一场浴室相欢,又和可爱的小姨子通一场电话,徐虾心情大好地来到单位。刚进楼,遇到一人:比他心情更好的高大秘。
高凌波成功“击败”小虾,当上曲书记贴身大秘,不久前还随曲书记到华东考察,正春风得意,哪能不拽两句?正背道而驰要去别处,忙展出个笑脸转回,故作惊讶道:“哟,这不小徐吗?才来上班,不会又让老婆打了吧?”
徐虾懒得理他,随口道:“是凌波呀,忙什么呢?”
高凌波得意地挥下手中文件:“没什么,给曲书记办点事。”停住不说,以显示小虾不配知道。
徐虾当然不会问,也不说话,等他接着“落井下石”。
不出所料,高凌波继续道:“最近一直晚来早走,挺轻松啊。听说小窦要调行政处了,以后你自己一屋,就更自在了。”
小虾晚来早走,和窦慧调行政处没直接联系,这样说,一是暗示小虾组织姓纪律姓差,另层意思是讽刺小虾失败后被冷落,众叛亲离,连窦慧都离他而去了。
徐虾暗暗一叹,有些腻味。高凌波除有点小人得志、小肚鸡肠、小家子气,毫无城府,算不上坏人,与大歼大恶这类无上赞誉更挨不上边,可正因此,才更无聊和没劲。叹口气道:“凌波,能听我掏两句心窝子吗?”
高凌波一怔:“掏……掏什么心窝子?”
徐虾平静道:“按说我们没什么矛盾,主要就曲书记秘书那事。可这是蒋主任的主意,不是我意思,我从没想过争这个。就象你刚刚说的,我成天晚来早走,不说能不能争过你,你觉得,我这种成天晚来早走的人,会死乞白咧争这个吗?你现在当上曲书记秘书,目的也达到了,我们矛盾已经不存在了,还有必要见面就跟我这样吗?”
高凌波愣住,脸色瞬变,急道:“你想多了,小徐,其实我就是……”
徐虾打断道:“你听我说完。”
高凌波闭住嘴巴,尴尬望他。
徐虾缓缓语气,又道:“凌波,我来市委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干的,也是你当初干的活,不管我们私人关系怎么样,事实都不能改变,你是我工作上的领路人。我还记得报到那天,你领我出去吃饭,说给我接风,总共点四个菜:尖椒干豆腐、溜两样、甘蓝炒粉、酸菜炒粉,我没说错吧?”
高凌波感动了,汗颜道:“小徐,你真想多了,我哪有那意思?咱哥俩这关系,我怎么可能?我就是有时说话直点,可能你误会了,再不就是你听谁瞎说,怀疑我了,那不是真事,真的,你千万别当真。”
徐虾点头道:“那就好。说真的,我们当初那些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可现在你是曲书记秘书,我在综二处,以后共事时候多着呢,我也是怕你误会,再耽误工作,意外曲书记知道,也不太好,你说是吧?”
高凌波急忙保证:“那肯定不会,你真多心了。这页翻过去,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我们还跟原来一样。”
徐虾懒得跟他废话,适时道:“那我就放心了。”指指他手里文件:“你忙吧,哪天我请你吃饭,咱哥俩好好聊聊,我再带上我老婆,让你见识见识。”
高凌波热情道:“弟妹出席哪能让你请,必须我请,还上那小店,咱温故知新。”
徐虾暗忖你就不能换个地方?老上那种破地方,点那种破菜,也好意思说。嘴上当然大加客套一番。
成功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两人各自散去。
◇◇◇◇◇打发掉近乎蠢材的高大秘,徐虾来到办公室。
昨夜向警方提供重大情报的窦慧早等得不耐烦,迫不及待道:“徐哥,昨晚怎么回事?你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还跟人打架?”
这个他,当然是林大才。
徐虾施施然笑道:“怎么?担心你前夫了?”
窦慧气得跺脚:“我担心他干嘛?是担心你,警察都介入了,我能不担心吗?要不是你老婆亲自给我打电话,我都想打电话问你,一晚上都没睡好。”
徐虾呵呵一笑,才道:“我为什么跟他扯上关系,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陈妍毕业,我请她吃顿饭,哪成想又碰上他,都邪门了。”遂把昨晚的事概而述之地讲一遍。
窦慧听得一愣一愣,瞪大眼睛道:“你们俩就一直在他们后备箱猫着,猫那么久?”
徐虾端起茶杯,无奈道:“那怎么办?总得想个辙,只好当回缩头乌龟。”
窦慧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觉得你这办法挺好。还有陈妍呢,伤到她怎办?所以能不打架,还是比打架好。”
徐虾眼一亮,极受用道:“说得好,上兵伐谋,你说出了兵法中最深刻的道理。”
窦慧被夸奖,不好意思地笑笑,接回前言:“后来呢?警察把他们抓走后怎么样了?”
窦慧当听故事了。徐虾道:“后来我就回家了,还不知道,一会儿下午到刑警队录口供。不过他们肯定得处理,至少拘留或拘役。”又奇怪地瞧瞧窦慧:“豆豆,你们好歹处好几年,就真一点不担心他?”
窦慧不高兴了,小嘴一张一合道:“我干嘛担心他?我被他耽误那么多年,不恨他就不错了。再说我都跟他正式分手了,凭什么让我担心他?”
窦慧没丝毫虚伪做作,理直气壮。徐虾暗赞,觉得窦慧真不错,虽然简单,但瞧上谁,就一心一意。于是道:“你这么想就对了。实话告诉你,除了昨天,我每次碰到他,都跟那女老板在一起,包括我们一起碰到他那次,他们关系肯定不正常。”
窦慧气了:“居然瞒着我干出这种事。”又不满道:“你干嘛不早告诉我?我肯定更早和他分手。”
徐虾还以为她真气了,却是给分手找更充分的理由,笑道:“无所谓,反正都过去了,你也分完了,就当没这事。”又道:“对了,陈妍马上上班了,你也做好准备,回头我跟主任打个招呼,你先去行政处报到,等她来了,我请你们吃饭。”
窦慧满怀憧憬道:“好啊,希望再出点什么事,我也跟你冒回险。”
徐虾倒抽凉气,悻悻道:“那你还是别去了,这种危险事,我这辈子不想经历第二回。”还没被胜利冲昏头脑,能清醒认识自己。
上兵伐谋,固然是兵法的最高境界,可多数时候伐不了谋,还要靠拳头解决,他深知自己拳头远没有脑子硬。
◇◇◇◇◇下午,徐虾不可避免地提前下班,到刑警队录口供,或说给口供签名。出来时手机响了,是张丽来电,心下一沉,知道这电话,可能意味着别离。
不无黯然地把手机接通,听张丽道:“我要走了,能送我吗?”
徐虾讶道:“现在?”
张丽干脆道:“对,现在,晚上六点半飞机。”
徐虾不解道:“丽丽,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上回吃饭也是,总那么突然。”
张丽轻吁道:“干嘛提前?感情来时不知不觉,去时也凭缘分好了。你能送我当然好,有送的缘分;不能送也罢,反正不能在一起,难道你还想我强求?”
徐虾无语了。这都什么逻辑?女孩心,海底针,这话一点不错。叹一声道:“你要走了,天塌了我也得去,跟缘分有关吗?”
张丽倔强道:“你可以那么想,但我觉得有关。”又轻声道:“你要能来,现在就来吧,我等你。还记得我家吧?”
徐虾无力道:“当然记得,我马上到。”
三言两语,电话挂断。徐虾不自觉抬头,望向辽远的天空,仿佛是张丽飞走的方向。大叹一声,准备再拨电话,跟老婆请假。
没等打,电话进来了,是林安安,开口便道:“刑警队去了吗?”
徐虾道:“刚去完,才出来,怎么了?”
林安安道:“你别回家了,直接去我那。你老婆说了,在家住腻了,我那挺新鲜,要多住两天,把你该拿的东西都拿好了。”
徐虾笑下道:“是吗?该不是看上你那大木桶了吧?”
林安安放低声音道:“可让你猜对了,她都说了,也要买一个,还要买个更大的。”
徐虾轻笑道:“那是,她妹妹回来,说不一定要四个人一起洗呢,当然要更大。”
林安安受不住了,羞嗔道:“你俩一对龌龊鬼,还真天生一对。”不停顿道:“不跟你说了,赶紧回来吧。”要挂电话。
徐虾忙道:“等等!”
林安安奇怪道:“怎么了?”
徐虾道:“张丽要走了,让我去送她,估计要晚回来一会儿。”
林安安沉吟道:“你跟你老婆说了吗?”
徐虾道:“还没呢,正要说你就来电话了,你跟她说吧,都一样。”
林安安没好气道:“那怎么能一样?昨天陈妍,今天张丽,天天有事,你老婆不得气昏。”
徐虾苦笑道:“不会的,最后一次而已。你跟她说一声吧,张丽六点半飞机,还要提前登机,我最晚七点前肯定回去。”
林安安叹一声道:“但愿吧,你别没送走又给领回来就行。”电话挂了。
徐虾收起手机,连连摇头,去送张丽了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八十五章 女人如花花似梦(上)
初夏的阳光不似炎夏火辣炙人,但仍明烈炎热,可在充满离别滋味的徐虾眼里,一切都那么黯淡,城市一片安静,风也无声述说,悄悄的我走了,其实我不曾来过。
黯然销魂者,唯别离而已。
徐虾一向不喜欢送人,尤其是女人,他的世界观里,女人应该被呵护,而不是被送别。他也从没送过任何人,当年林安安毕业,也是头晚相聚,次早林安安独自离开。可即使如此,一个人想着林安安离开那种销魂的滋味,已经让他神伤不已。
现在,却要实实在在送一个人了,还是让人恨不得时时呵在心头的张丽。可与他心理感受无关,呵护也不等于自私和占有,泛滥的感情与彻底的无情一样毫无意义。
理智与情感交织,徐虾怀着这样的心情踏上送别的路。
◇◇◇◇◇赶到时,张丽已等在路边,一条及膝小红裙,一只红色小皮箱。
裙子不松不紧,圆鼓的胸儿,饱满的娇臀,中间的蛮腰,配上娇艳的红色,异常曲条可人;两条光洁如藕的嫩臂光裸,左臂斜垂身前,右手把着左臂臂肘,五指无意识地轻捏;娇面半垂,柔发齐肩铺洒;玉颊朱唇,娇柔婉丽;能润出水的小嘴轻呶微抿,会说话的娇眸楚楚闪动;裙下露着不加修饰的雪嫩小腿;一对晶莹如玉的裸足套着凉鞋,十趾珠圆玉润,粉致生光。婉若一朵独自盛放的鲜花,说不尽的娇羞无限,娇媚动人。
张丽的美,不仅在入骨的妩媚,流转的娇柔,还有安静雅逸的绰约,不得不呵在怀里,怜在心头,又不敢轻视。
徐虾望着张丽楚楚动人的模样,好阵怦然心痛地乱跳。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张丽胜在与生俱来的万种娇媚,纯粹的美丽,比林安安纪若敏稍有不如。可离别这刻,却由衷觉得,张丽即使美丽,也半点不差。
张丽仍保持原姿势,一动不动,美丽的眼睛复杂地望他。
徐虾不忍心地下车,奔她小箱:“给我吧。”
一提却未提动,因为张丽也动了,同时抓住把手。两人各倾着身,抓着把手一边,两张脸面面相对,四只眼近在咫尺。
张丽水眸闪着哀光道:“你就这么急着想我走?连一句客套的挽留都不肯说?”
徐虾心中一疼,真心道:“丽丽,无论什么时候,也不管我有多少女人,错过你,都是我一生最大的憾事,可这不等于我有挽留你的资格,更遑论通过违心的方式,不计后果地把你留下。”
张丽心冰消融,仍倔强道:“那我要不走呢?”
徐虾平静道:“你不会,你是个用智慧生活的女人,冲动或许能创造一时的效应,但持续姓必然非常微弱,我相信这不是你想要的。”
张丽不仅融化,更泛起知音的感觉,直视他问:“可我也是女人,女人是感姓的,冲动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就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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