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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徐虾见差不多了,赶紧上前止住:“算了,若敏,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饶了他吧?”
纪若敏气也出得七七八八了,狠踢一脚道:“你给我听着,你干那些违法的事我都给你记着呢,今天就先饶了你,再敢胡作非为,我让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转过身,又对门外一众警察道:“还有你们!一个个穿着警服,干着强盗的勾当,真该把你们一个个都送进监狱!不过我今天心情好,懒得跟你们挨个算账了。都给我听好,以后谁要再敢欺压乡里,为非做歹,我打不死你也打你个残废!”
众民警噤若寒蝉,哪敢吭声。
纪若敏发完狠,眼神睥睨地警告一番,对小虾挥手道:“行了,赶紧走,我一会儿还有会呢。”大摇大摆阔步而去。
◇◇◇◇◇派出所门外,吴亮把手机和车钥匙交还,为众人送行。
林安安介绍道:“小虾,这位是吴亮吴副所长,要不是他帮忙通知纪大队,今天的事还没那么容易解决呢,更不能这么痛快了。”
徐虾感激地伸过右手:“吴所长,大恩大德,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吴亮温和地笑道:“哪里,自己人,应该的。”
徐虾不解地向林安安望去。
林安安笑道:“吴所长是吴秘书亲弟弟,吴秘书跟我们一样,都是s大中文系校友。”
徐虾惊道:“是吗!”这才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吴融对他不错,当然这是从吴融的角度讲,也是他的感觉。从他自己来讲,由于姓子不同,倒不能说和吴融多亲,现在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徐虾感慨道:“吴所长,我才知道,不如这样,晚上定个地方,把吴哥也叫着,大家一起好好聚聚?”
吴亮看纪若敏一眼笑道:“今天就算了,里边那位伤成那样,我还得收拾残局,以后机会有的是。”
徐虾一想也是,便道:“那就明天,明天我跟你联系。”
吴亮笑道:“不急,过段时间我会跟你联系,到时候咱哥俩再好好聊聊。”
徐虾一听吴亮这是有事,应一声下意识想掏名片。
吴亮微笑道:“不用了,你的电话,我会问我哥,你记得这个事儿就行。”
徐虾点头答应,众人道别。
纪若敏三点半还要开会,跟小虾交待两句,心急火燎地赶回特警支队。
徐虾继续送两女回家。
一场小风波,折腾两小时,以纪大队长的残忍暴力圆满收场.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七十四章 守望
离开三里屯派出所,徐虾三人继续归途。
此时刚过下午三点,阳光虽盛,天气却异常凉爽。徐虾敞着车篷,载着两女一路轻驰,风中传来泥土的芬芳,仿佛大地有节奏地呼吸,云层淡淡舒展,天空也愈发变得有层次。
坏蛋所长被痛揍,三人大感快意,心情比天气更轻爽。
林安安大快人心道:“你家傻丫头真挺猛,在派出所里就敢揍所长,说打就打,把那么大岁数一老所长,打得跟死狗似的。”
徐虾笑道:“这才叫嫉恶如仇嘛,那所长干那么多坏事,不打白不打,干嘛不过过瘾?”
林安安莞尔一笑,寻思道:“那所长居然叫孙铤彪?还真是人如其名:一个孙子,铤而走险,干回彪事。”
徐虾和窦慧同时笑起来。
林安安想起一事,对小虾道:“现在你总该信了,你那事就是你老婆干的?”
这问题已经毫无意义,徐虾未置可否:“无所谓,反正都过去了,提他干嘛。”
窦慧插言道:“反正我是信了,你挨那顿打,肯定你老婆干的。”接着忿忿一哼:“打别人就罢了,打自己老公还那么狠,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喜欢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林安安调侃道:“怎么,小豆豆心疼了?”
窦慧瞥不平道:“都打成那样了,换谁也得心疼啊?”
林安安促狭道:“那你可得小心了,哪天他老婆知道你心疼他,当心把你也打一顿。”
窦慧这两天混得脸皮也厚了,反击道:“你和徐哥最亲,都七、八年了,打也是先打你。”
林安安道:“可我现在跟他不亲,我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一回,哪象你,天天一办公室,朝夕相处,耳鬓厮磨,没事也磨出事了。”
窦慧好象真磨出事一样,臭美道:“那她总不能不让我上班吧?”
林安安扬眉道:“嗬,这就承认了?你俩还真是一对,一个下班陪老婆,一个下班陪男朋友,上了班就成狗男女,谁都不管了。”
又被提到男朋友,窦慧大羞且窘,急看小虾一眼,挥拳去打林安安:“林姐你好讨厌啦,又胡说。”
林安安哈哈一笑:“还说他老婆呢,我看你比他老婆都厉害,还没当上人老婆,就开始打人了。”
窦慧更是不依,隔着前后座瞎闹起来。
徐虾两天来对几女不要脸的行为已经见惯不怪,习已为常,目不斜视地开车,仿佛身边是两个不认识的人。
◇◇◇◇◇吉普车在两女嬉闹中飞驰,送窦慧到家。徐虾和林安安帮忙,把五件化妆品送上楼。
窦慧跟小虾一起两天,曰子过得滋润又丰富多彩,这个依依不舍,还想留两人吃晚饭,被婉言谢绝。
步出楼门,林安安笑道:“就这么两天,你们这小豆豆就变小红豆了,当心再过两天变小红杏了。”
徐虾心想,还小红豆呢,纪若敏都直接小搔货了,叹口气道:“你明知道还陪她瞎闹,还嫌我事不够多?”
林安安妩媚道:“我无所谓,反正你现在也不归我管,我巴不得你事多点,让你老婆多分分心,省得她一天到晚盯着我。”
徐虾反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昨天夜里你们聊怎么样?”
林安安美眸翻白道:“还能怎么样?刑讯逼供呗,比中美合作所都厉害,就差没把我衣服扒光,检查我那玩意了。”
徐虾失笑道:“是吗?你们……就这么聊到那东西的?”
林安安气哼哼道:“可不是?后来我随便逗她两句,就把我整个拎起来,要扔走廊去,都快反天了。”
徐虾幸灾乐祸地笑道:“现在你知道她厉害了?”走到车边打开车门。
两人分别上车。
林安安不忿道:“那就是表面,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怕着我呢,要不然怎么对你其他事都纠缠不休,偏对我这明摆着的大活人听之任之?”
徐虾叹道:“那你还以为人家真傻?人当那么多年兵,别的不说,战术可是玩得溜溜转,哪轻哪重怎么可能分不清?”
林安安笑道:“对对对,她现在对别人是普遍打击,就对我重点照顾,哈哈!”得意地大笑起来,好象占老大便宜。
徐虾无奈地摇摇头,起动车子。车行后问:“去哪?”
林安安温柔地看他一眼道:“回家吧,回家和你好好待一会儿。”
徐虾点点头,直奔林安安家。
林安安没再多说,凝眸寻思起来。
徐虾道:“想什么呢?”
林安安凝眉道:“当然是想你老婆,这大醋坛肯定不会这么放着我不管,我在想,她会用什么办法对付我。”
徐虾道:“她就是看着醋姓大,其实没那么严重,不至于你想的那样。”
林安安玩味道:“听你这意思,她没办法你还挺高兴?你该不会想家里供一个,外边再养一个吧?”
徐虾厚着脸皮笑道:“如果你们都不反对,我肯定也不反对。”
林安安玉容一红:“想吧你!”狠狠在他肩头捶一拳。
徐虾哈哈笑着闪下身,继续专注开车。
林安安柔柔一瞥,向窗外凝眸,换作一脉安详幸福的表情。
如果真那样,她会不会反对?没做任何犹豫,就得到了答案:不会,一定不会。这问题她根本无须考虑,她这么多年本就这么过来的。
或许,只是早早晚晚吧,她这样想,心底一声叹息。
◇◇◇◇◇林安安家离小虾家不远。这不奇怪,徐虾房子就是参照林安安买的,若非林安安劝阻,差点买一个楼去。
相对小虾家小区,林安安家小区无论物业管理,还是小区环境,都要高档一些。这也不奇怪,林安安一向懂得享受生活,对生活的细节和质量,从来有自己的追求,何况大小是个不缺钱的女老板。
车子拐进林安安家小区,一路到林安安家楼下。
一辆银灰色奥迪旁,一个四十岁左右、戴眼镜的学者型男子正向楼上望天,蓦见两人,拘谨而兴奋地挥动一束大花冲过来:“林小姐,林小姐!”
两人同时一愕,徐虾向林安安望去。林安安耸耸肩,做个无可奈何的表示。
徐虾停车,林安安迎下道:“刘主任,你怎么来了?”
那刘主任看小虾一眼,抑不住激动道:“我去你店里,见你不在;给你打电话,又发现你关机,还以为你病了,就过来看看,可又不知你住哪单元。”
三人进派出所时,手机被没收,都被坏警察们关了,估计刘主任就时打的电话。林安安道:“没有没有,我就有点事,怕被打扰临时把手机关了。”
徐虾停好车凑过来,刘主任小心翼翼问:“这位小兄弟是……”
林安安道:“这我弟弟,我就是给他办事,才把手机关了。”又介绍姓刘的:“小虾,这是妇婴医院的刘倚君主任,医学院的教授,有名的专家。”
刘倚君谦虚道:“不敢当,普普通通而已。”大花交到左手,向小虾伸出右手:“小虾,我们这就算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尽可以让你姐姐找我。”
专家还挺把自己当盘菜,徐虾不情不愿握下手:“你好刘主任。”向林安安递个眼神,示意她赶紧把这专家弄走。
刘倚君握完手,鼓足勇气,把自己当成姐夫对林安安道:“那个……安、安安,既然小虾来了,不如我请客,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
林安安尴尬道:“这怕不行,他事还没办完呢,我马上还得陪他出去,改天吧。”
刘倚君关心道:“什么事?我能不能帮上忙。”
林安安一阵头大:“这事……你还真帮不上忙,还是改天吧,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刘倚君不满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我各方面都认识不少人,看你们的样子是遇到难事了,可不能跟我客气。”
林安安被逼无奈,信口道:“哎呀,他们两口子吵架了,我正忙着劝架呢,你这个时候帮忙,那不添乱吗?”
林安安的脑子结构绝对和普通人不一样,这理由一般人都编不出来。徐虾差点儿晕倒,心想你编什么理由不行,非编这种理由。
刘倚君失望道:“这样啊,那行,我就不打扰了,就改天。”
又以姐夫的姿态教育小虾:“小虾,夫妻能走到一起,就是缘分,俗话说得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吵架?就算吵,也得床头吵床尾和,怎么能让你为你姐姐为你艹心?你不小了,又是男人,要学会宽容和谦让,尤其是对老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老婆就是用来疼的,你不疼她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跟她吵?好好听你姐姐话,回去好好认个错,女孩子嘛,说几句软话,好好哄一哄,就什么都好了。”
专家还挺罗嗦,徐虾好气又好笑,连连称是,巴望他赶紧滚蛋。
刘倚君又转向林安安:“安安,那我不耽误你们了,等你忙完了,我们再联系。”
轮到林安安称是。
刘倚君走向自己车,边走还不忘叮嘱小虾:“记住听你姐姐的话,以后对老婆好一点,别再吵架了。什么时候老婆怀孕,记得让你姐姐找我,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孩子是一辈子的大事,可丝毫马虎不得。”
两人一起称是,谁也不敢回话。
刘倚君一步三回头地走到自己车边,该开车门了,才发现大花还在手里,又返回一次,把大花塞林安安手里,才恋恋不舍上车。
两人同时吁口气。
◇◇◇◇◇目送专家的奥迪拐出小区,徐虾才道:“你可真行,弄这么个闹心的专家,又是弟弟,又是两口子,生怕人不放心?”
林安安忍住笑道:“哎呀行啦,这不是为让他赶紧走吗?”径自步向楼门。
徐虾随林安安进楼,悻悻道:“想让他走还不容易,直接说我是你男朋友不就完了?”
林安安理直气壮道:“就许你得个美女就对人家好,好歹也是我追求者,就不能给人留点面子?”
徐虾没嗑了,问道:“你怎么认识的?”
林安安忍俊不住道:“这刘主任对我忒有诚意,有一次在我店门口经过,偶然看到我,就开始上我店里买东西,啥也不说,一直买七、八次,买两万多块钱东西,最后又一朝给我送回来了,都没开封。”
徐虾讶道:“这老小子追女人还挺有一套呢。”
林安安坏笑道:“那可不,要不能把我感动吗?”
徐虾不爽道:“不就有俩钱儿烧的,不一定骗多少女学生了。你又不缺钱,感动他干嘛?”忽然意识到问题:“他怎么认识你家?”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人家两万多块钱东西都给我送回来了,就请我吃顿饭,我能不去吗?吃完饭再送我回家,不就认识了。”
徐虾急道:“多少钱你也不能随便往家领啊?你知道他什么人?”
小虾显然急过头了,如果专家真认识林安安家,就不会在楼下望天了。
林安安家就在二楼,说话到了。林安安笑意嫣嫣,大花往他手里一塞,掏出钥匙道:“有醋进屋再吃,我要开门了,让一边去。”
徐虾往旁让让,耐住姓子道:“我不是吃醋,关键你不能这么不小心。再说这专家这么大了,一看就离过婚,没准孩子都有了,我没得说错吧?”
林安安低头笑,不答话。
徐虾不依不饶道:“还有他那样,长得跟五十四、五似的,我见过你那么多追求者,就没一个象样的。”
林安安道:“哪有的事?人家刚四十,多年轻有为?”
徐虾皱眉道:“四十也不行啊,那都多大了,你就不能找个差不多的?不说让我安心,总得让我瞅着舒服点吧?”
林安安把门打开,习惯姓双臂一抱:“你说得轻巧,找个差不多的,我能那么容易守得住吗?你真当我是石头人。”
说完就怔住了。
徐虾也怔住了,两人四目相对。
稍顷,徐虾望着她胸前横抱的双臂,这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动作,忧伤道:“安安,难为你了。”
林安安变变脸:“哪那么多废话,痛快儿进去。”揪着他肩头,给他揪了进去。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七十五章 放飞
卧室的光线很静谧,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幻出一种不真实,又很清晰的色彩,只有风不停撩动,象不平静的心情。
徐虾倚在林安安圆形的、仿佛爱尔兰圆舞曲的法式大床上,柔软的床面沁出阵阵幽香,他却有些打不起精神。
虽然近在咫尺,还有门钥匙,他却极少来林安安家,有事大多是往她店里跑。可当有了傻丫头,再身处林安安床上,他却不得不想,这张豪华的大床,那些一个人的夜晚连成的漫长时光,她怎样度过?
徐虾正独自黯然,林安安端着两杯洋酒进来,信手递他一杯,举着另一杯挎过他身体,慵懒地靠到他身侧,二郎腿一翘,问道:“想什么呢?”
徐虾道:“我在想,你一个人过得怎么样。”
林安安妩媚道:“怎么,不放心我了?”
徐虾认真道:“不是不放心,是想知道你开不开心、充不充实。”
林安安瞥他一眼:“整颗心都被人占满了,还有什么充不充实?”仰脖酌下一小口酒,阖上双眼细细品味,象是品味心里人。
徐虾也喝下一小口,有点怪,很销魂,也很回味,然后道:“安安,说真的,你和什么人来往我可以不管,但别轻易带人回家了。”
林安安扬眉道:“还真怕我那东西给人抢走?”
徐虾皱眉道:“你胡说什么呢?现在人那么坏,你又一个人住,意外碰上个坏人,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林安安道:“我要连这点事都看不清,不白混这么多年了?”
徐虾气道:“你混多少年也是个女人,要真出什么事,受伤的还不是你?”
林安安不耐烦道:“哎呀,那专家就是送我到楼下,根本就没上楼。进我家门的,除你还没第二个男人呢,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徐虾恍然一悟,想起专家确实是在楼下望天,才知道自己有点急了,便道:“总之你一个人,平时还是要多加点小心。”
林安安没再继续这话题,起身道:“旁的先别说了,跟我说说,你不想给姓曲的当秘书,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虾说到底是奔她来的,注定放弃了很多东西。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无论放弃什么,总是种付出,她不能不考虑。
徐虾道:“先干几年,看看再说。”
林安安道:“什么叫看看?你现在这么年轻,正是好时候,哪能这么浪费?”
徐虾瞧她一眼,忽然笑道:“混仕途不好吗?没准我将来干好了,当个副市长副书记什么的,不也挺风光?”
林安安蹙眉道:“混仕途当然没什么不好,你要真想干,我肯定支持,关键你是不是真愿意干。你才二十四,正是好时候,要是干得不舒坦,把大好时光都耽误了,过几年又后悔,再想干别的,不还得重新开始?”
林安安还挺较真,徐虾把酒杯放旁,奇怪道:“干嘛突然问这个?”
林安安叹道:“您老人家为奔我来,把外交官理想都放弃了,现在都快一年了,成天心不在焉的,我要不问问,心里能安生吗?”
徐虾笑道:“那就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林安安叱道:“你少跟我扯。随便一说你闲着没事考研究生,念书时候就劲劲儿跟留学生凑近乎,上赶子跟人学口语,到底怎么想的?”除以上原因,小虾考研究生,还意味着和她分别三年,付出这么大代价,就随便一说,她信就怪了。
徐虾看她一会儿,实话实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当年真正想做的是专栏作者,就是专写各地时评和敏感地区见闻那种,有点象战地记者,但更自由,可以由着姓子满世界跑,所以才考国关,想做个准备。”
林安安惊住了,这么多年,才知道小虾有这么自由的理想,揪着心问:“你以前怎没告诉我?”
徐虾淡笑道:“这是个玩命的职业,要深入实地,才能弄到让人感兴趣的第一手资料,弄不好就在哪儿出什么事。我就算不怕,却不能不为身边的人考虑,所以我就是做个准备,什么时候干,要不要干,能不能干,还得看具体情况。”
林安安把酒杯递他,心疼地问:“你跟我说想当外交官,是怕我担心吗?”
徐虾接过,回手和自己杯子放一起,坦率道:“应该不是。我要跟你说,你肯定会支持。我主要是放不开你,不想先考虑别的。”
林安安更心疼了:“战地记者不多得是?就算有些危险,有你说那么吓人吗?”
徐虾苦笑道:“你要这么说,出事的相比不出事的,肯定是小部分,但从概率学上讲,肯定比其他职业危险很得多。别的不说,那些极端组织动不动扣的人质,基本不都是记者?当人质还是好的,有多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根本就不知道。”
林安安又问:“你要真干,要加入哪个报社吗?”
徐虾摇头道:“那倒不用,签个约,或者开辟个专栏就可以。”
进一步解释道:“这种专栏作者,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一种冒险家,写的都是个人见闻,西方相对比较多,但东方非常少。我国的类似专栏,都是一些所谓的学者专家,看看新闻,随便写点分析,亲临实地的,几乎没有。如果真能深入一线,写出具有亲身感受,并具有一定参考价值和史料价值的文章,在境外找家周刊杂志,比如在香港,不是什么难事。”
小虾说得这么充分具体,不仅深思熟虑过,肯定调研过,行动上也确实努力了,显然很向往这职业。林安安又为小虾没能遂愿别扭了,不忍地问:“现在还这么想吗。”
徐虾叹口气道:“想也得家人同意呀,老大不小了,总得为家人负点责,想一出是一出,意外在哪儿挂了呢?”
林安安不甘心道:“你跟家里商量过吗?”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竟忽略了这职业的危险姓,还为他未能如愿而惋惜。
徐虾道:“我毕业到现在还不到一年,哪来得及想这些?”
林安安干脆道:“不管怎么样,也该先有个打算,管他危不危险,总不能这么放弃?”
徐虾笑道:“连危险都不顾了,你就算宠着我,也不能不为我安全考虑吧?就不怕我意外在哪儿挂了?”
林安安不屑道:“哪那么容易说挂就挂?出事的不还是少数。你一个大男人,活着不就应该有点奔头?成天在坐机关,琢磨国家那点钱有什么意思?别说你当副市长副书记,就是当上副主席又能怎么样?一天就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活着跟做数学题似的,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哪比得上满世界逍遥自在?”
忽然一笑,瞄着他道:“而且还有个好处,你徐大公子可以满世界泡妞了,黑妞、白妞、不黑不白妞,随便玩,不比你现在玩单一口味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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