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窦慧目送他离去,拢拢鬓端,继续挑水果,仿佛刚刚的一切没发生过。不仅如此,整个过程,窦慧都没表现出哪怕一丝想象中的慌乱,平淡得象面对一个刚认识或不认识也不想认识的人。
徐虾讶异非常,暗暗心惊。林大才和女老板的暧昧举动,窦慧没看见,估计也应该不知道,难道两人感情不好?好歹相处这么久,就算分多聚少,也太淡漠了,简直令人意外到震惊。
果篮很快装好,徐虾捧到后座,两人重新上路。
窦慧依旧倚在窗边,两眼淡然地望着前方,原本羞赧幸福的表情换做一脉凄然平静。
徐虾忍不住问:“豆豆,怎么了?见到男朋友不高兴了。”
窦慧倔强道:“谈不上不高兴,也谈不上高兴,反正就那样。”
徐虾不忍心道:“你不喜欢他?”
或许是男友已经和小虾碰过面,窦慧没再遮遮掩掩,很干脆道:“不喜欢。”
徐虾皱眉道:“怎么会,你们不都两、三年了?”
窦慧转身面向他,委屈不甘道:“才不是呢,我那时候才大二,什么都不懂,看别人都有男朋友还挺羡慕,有个高年级男生追,在几个追我的男生里还是最好的,就觉得挺骄傲,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可后来越来越后悔,又不知怎么办,才拖到现在的。”
徐虾不知怎么安慰,只好再问:“他对你不好吗?”
窦慧自嘲地笑一下:“没什么好不好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大二时,他已经大四了,就想毕业前挑个老实的,觉得我挺老实,又没什么能耐,搁到家里能挺放心,就找我了,就这样而已。”
徐虾不自觉看她一眼。
窦慧敏感地注意到了,不爽道:“干嘛这么看我?”
徐虾汗道:“我什么都没说,就看一眼,不很正常吗?”
窦慧发娇道:“看一眼也不行!你就是那个意思,就是瞧不起我。”
徐虾哭笑不得道:“你说得那么可怜,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我跟你是朋友,是同事,跟他又不认识,从亲疏上讲,也肯定站你这边,怎么会有那意思?”
窦慧没再纠缠这问题,瞟着眼问:“那你说,我该不该跟他分手?”
徐虾苦笑道:“豆豆,这问题你问我,我怎么好说劝和还是劝离,这不难为我吗?”
窦慧不悦道:“你刚刚还说跟他不认识,跟我是朋友和同事,再说你都把我当妹妹了,当哥哥的,妹妹的事怎么就不能给点意见?”
徐虾正容道:“这种事别说是哥哥,就是父母,又能说什么?关键还在你自己。你这么久都没跟他分手,说明还有留恋的地方,这是你一辈子大事,不管是分还是和,你都要考虑清楚,不能当儿戏。”
窦慧更加抱屈:“我根本就不留恋他,肠子都悔青了,刚上大三就想分手了,可我妈正好病了,他帮不少忙,我就没好意思,之后又没办法,所以才着急的。”
徐虾不知林大才帮多少忙,但听这意思,估计不小,更不能瞎掺乎,于是道:“这种事,急是没用的,还是要冷静下来想清楚。”
这话明显有应付的味,窦慧埋怨道:“人家告诉你这么多,你还敷衍,太不负责任了。”
徐虾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诚恳道:“豆豆,这不是敷衍,更不是不负责任,你现在的心态,很容易被人误导,如果真因为我一句话,让你做出冲动或后悔的决定,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别人的建议,而是好好想想你们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靠自己的智慧去判断,再最后做决定。如果你对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拿不定主意,还有什么资格妄谈幸福?”
窦慧不说话了,凝神看他一会儿,忽然指指自己肩膀:“在这儿捏两下。”
徐虾奇道:“捏那儿干嘛?”
窦慧认真道:“你每次说完话,总要拍拍人肩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例外?”
这都什么毛病?徐虾啼笑皆非,腾出右手在她肩头捏两下。
窦慧登时鼓舞道:“我决定了,早晚跟他分,一定分,非分不可,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这就决定了,徐虾觉得自己一堆话白说了,耐住姓子道:“豆豆,感情的事不是小事,还是冷静点,好好考虑考虑,不要这么快做决定。”
窦慧道:“我心里早就决定了,你一捏我,我就有信心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
徐虾悻悻道:“早知道捏两下有这么大效果,我就踹你两脚了。”
窦慧噗一笑,乐颠颠道:“你才不会呢,我已经看透你了。”
徐虾很想知道她究竟看透他什么,不过却没心情问了。以目前的态势,如果窦慧真和男朋友分手,可真要天天上班谈恋爱了。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七十八章 向晚的春天光景
女人是世上最可爱的动物,也是最神秘的动物。
从上午到现在仅六小时,窦慧从无端发飙,到痛哭流涕,再到幸福羞赧,然后意外邂逅男友凄凉低落,现在又精神振奋,平均每小时换一种完全不同的心情和表情,没人知道下一刻会变什么样。
郝蕊家楼下,窦慧心情雀跃地下车,高兴得象已经和不喜欢的吴启华男友成功分手,主动帮忙从车上搬下大果篮,送小虾手里。
徐虾捧着大果篮,两人进楼。
窦慧饶有兴趣地问:“郝处长家什么样?”
徐虾道:“我就帮她送东西来过两回,还都没进屋,不过从门口看挺宽敞,也挺豪华,应该不错吧。”
窦慧瞟他一眼,拉长声道:“连门都没进,真的假的?”
徐虾捺住情绪,在电梯间前站定:“假的。我天天上她家,天天晚上和她同居,什么事都干过,你满意了?”
窦慧按下电梯键,叫屈道:“干嘛呀,不就跟你开个玩笑?”
徐虾声色俱厉道:“开玩笑开玩笑,有拿这种龌龊事开玩笑的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就不能管管你这张嘴?要是哪天不小心说出去,我这辈子就被你毁了。一办公室坐着,我怎么对不起你了,说几次还不够,你就这么想害我?”
窦慧吓坏了,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焦急尴尬道:“徐哥,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了。”
电梯门开了,徐虾没理她,捧着大果篮,阴着一张脸走进。他倒不是吓唬窦慧,而是真有些按捺不住,窦慧一天傻呵呵的,动不动就得意忘形,乱嚼舌头,如果不好好教训教训,那张破嘴迟早给他惹来麻烦。
窦慧见他脸色骇人,也不敢吭声了,双手放在身前,悔恨惭愧地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走进,默默站到一旁。
电梯门随后关阖,两人跟两根木头似地站在电梯里。
徐虾捧着果篮,没法按电钮,气道:“傻站着干嘛?按电梯呀!”
窦慧委屈无比道:“我又没来过她家,哪知道她住几楼?”
徐虾被她气笑了:“不知道你不会问?”
窦慧抱屈道:“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哪还敢说话?”
徐虾忍俊不住道:“别废话了,十楼,赶紧按。”
气氛重新缓和,窦慧按完电梯,翘着小嘴凑回他身边:“上午刚答应人家不再欺负人,还那么大声凶人家,说话不算数。”
徐虾不想再纠缠这问题,板起脸没接她话。
窦慧已经有新主意,也没再继续这话题,笑嗔嗔道:“徐哥,我还没去过你家呢,哪天带我去玩呗?”
徐虾同样不想谈这话题,夸张道:“做梦啊,我老婆天天下班就上我家,你还想去玩?不一脚把你踹出去就不错了。”
窦慧当时瘪茄子了,垂头丧气道:“我都已经决定要分手了,跟实际分手也差不多了,还是在哪儿都没立足之地。”
徐虾好气又好笑,更拿她这傻劲儿没办法,面无表情地忍住了。
◇◇◇◇◇十楼很快到了,窦慧至少在电梯里没被踹出去,而是自己走了出去。徐虾引她到郝蕊家门前,窦慧按响门铃,两人在门前静等。
门开了,露出郝蕊略显倦怠的脸,表情却含羞带俏,两只水眸充满情意,眼仁都带笑,俏眯眯道:“你们怎么才来?”同时把门大敞。
两人刚想回话,可随着房门敞开,郝蕊一身娇态露出,不约而同地张大眼睛,话就说不出了。
此刻的郝蕊发髻凌乱,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衣,质感沉重圆滑,高耸挺胀的双乳,饱满玲珑的娇躯,雄浑肥硕的髋部,都在睡衣内呈现着成熟诱人的曲线,更不消说半截白溜溜的小腿和脚丫。
不是说这睡衣很透明,事实上完全不透明,但任谁见了,都能猜到睡衣内绝不是三点,而是最多只着一点,就是女姓隐秘贴身的小裤裤。
两人看得瞠目结舌,口内津液连生,窦慧更是咋舌的同时,一个劲拿眼角瞄小虾。
徐虾咽口吐沫道:“你怎么就穿这点儿?”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太妥,又接一句:“不是都病了吗,也不怕冻着。”
郝蕊俏靥微晕,微白他一眼:“在床上躺着还能穿多少?你们来前也不打个电话。”
这不胡说八道吗?徐虾道:“怎么没打,上午不就打了?跟你说得清清楚楚。”
郝蕊嗔怪道:“你也知道是上午?现在都四点多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旋即对窦慧妩媚一笑:“快进来,豆豆。”
窦慧道一声:“处长好。”回头看看小虾,率先走进。
徐虾捧个大果篮,慢吞吞跟在后面。
两人进房,习惯姓四处观瞧。郝蕊家是四室两厅两卫的错层,确实很大,看上去没二百平也有一百七、八,客厅就好几十平,装修和家俱无不高档华贵,可见郝蕊老公作为一名地质方面的科学家,收入相当可观。
客厅里电视开着,沙发上铺着凌乱的被褥,显然郝蕊之前正躺沙发上看电视。引两人进门后甩手道:“你们自己随意吧。”赶紧回沙发裹上被子,顺手把电视闭了。
徐虾把果篮放一旁,两人换好拖鞋,进客厅在一旁陪坐。
徐虾问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郝蕊满不在乎道:“没什么事,就有点头疼,估计是前两天陪领导折腾的,就找个摺子偷一天懒。”随后问:“处里有事吗?”
徐虾道:“没事,就干呆。”
郝蕊看他一眼,笑嫣嫣把目光移向窦慧:“豆豆,今天应该呆不错吧?”
窦慧哪能反应这么快,愣神道:“也没什么,就跟平常一样。”
徐虾明白郝蕊意思,暗暗用眼神瞪她。
郝蕊毫不理会,促狭道:“今天我没上班,也没人抢你徐哥,怎么还能跟平常一样?”
窦慧大窘,才知道被取笑了,慌慌张张向小虾求助。
徐虾大皱其眉,捅郝蕊一下。
郝蕊不管那套,继续落井下石:“你看你徐哥也没用,他也帮不了你,你那天在电话里说的,我都听见了。”
窦慧惶恐不堪,六神无主道:“不是的,郝处长,我那天……”
徐虾没好气地接过:“我们那天就是打赌开玩笑,跟你根本没关系。”
窦慧急辩道:“对对,就是打赌,真的,郝处长,我真不是说你。”
郝蕊面容一转,和颜悦色道:“看你急的,不就跟你开个玩笑?真的又能怎么样,不正说明你没拿姐当外人儿吗?姐高兴还来不及呢。”
窦慧还想解释:“郝处长,我确实……”
郝蕊和蔼地打断:“别老张嘴闭嘴处长,都叫生分了,跟你徐哥一样,叫我郝姐就行。咱们处就这么几个人,那四个老不死的不用提,剩下咱仨,不就一家人?”不愧是领导,恩威并施用得比较熟练,刚吓唬一通,就把关系拉近了。
窦慧受宠若惊道:“是,郝姐。”
郝蕊飞个媚眼道:“这不就对了,听着多舒服,你这一叫,我这病都快让你叫好了。”
接着大度一笑:“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难得来一趟,晚上陪我吃完饭再走。豆豆,我家前边一直走就是菜市场,你辛苦一趟,去随便买点什么。”
窦慧一怔:“哦,好。”噘嘴看小虾一眼,不情不愿地挪起屁股。
徐虾当然明白郝蕊在耍什么妖蛾子,就想一起去,没等开口,郝蕊很干脆地道:“你就别去了,道也不远,让豆豆自己去,你陪我说说话。”
徐虾暗暗一叹,只好把尚未抬起的屁股坐稳。
窦慧晃头晃脑,扭扭捏捏到门边穿鞋。
郝蕊想起什么,又道:“小徐,给豆豆拿点钱,回头我再还你。”
窦慧在门边道:“不用,郝姐,我身上有。”
郝蕊不客气道:“有也花他的,他是男人,又是大款,我们都是美女,花他钱天经地义。”
徐虾悻悻无语,心想美女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花我钱就天经地义?装大方地掏出三百块钱,给窦慧送过去。
窦慧倒挺受用,笑嘻嘻小手一抓,把三百块钱揣自己兜里了。
◇◇◇◇◇窦慧进门就被恐吓一通,屁股没坐热,又被支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可以做任何事的两个男女,气氛也暧昧起来。
徐虾从门边转回,郝蕊迫不及待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着小脚丫就投进他怀里。
徐虾伸臂接住,责备道:“都病了还胡来?”
郝蕊委屈十足在他怀里蹭着身子:“还说呢?都是你对我不好,老对我待搭不理的,才把我折磨病了,你现在就得给我治病。”
徐虾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脱口道:“这种话也说得出,你还真是个……”觉得有点污辱人,顿住不说了。
郝蕊呃一声轻叫,急切又羞不可耐道:“没关系,你说好了,可以说一次。”
徐虾望着面前娇憨美丽的模样,饱含欢喜和期待的眼睛,弱弱道:“你还真是个搔货。”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气势。
郝蕊娇媚深情地一笑,缠上他脖子,双眼一阖,俏面一昂,将一双娇唇缓缓递过。
徐虾知道今天躲无可躲了,紧促呼吸,微微一侧,慢慢低头迎上。
两唇在气息的提前交融中相汇。当熟悉的感觉彼此熟悉,郝蕊嗯一声轻吟,第一时间搂紧他脖子,徐虾同时抱紧她腰。四唇张开,两条温滑的舌头和着津液纠缠到一起。呼吸开始混乱,接吻变得激乱,头颅不断交替,疯狂吞吐、翻搅、转圈、打磨,蹂躏彼此的唇舌,交换彼此的唾液,口水不时溢出,随头颅的交替涂抹……足足两分钟,两人方唇分。
郝蕊双颊绯红,心儿突跳不停,兀自含羞带媚望他,眼中流露的渴望,傻子也明白想要什么。
徐虾也望她道:“我们可说好了,就一次,用完可就没了?”
郝蕊急得跳脚道:“这次是治病,不能算嘛。”
徐虾几乎无语:“治病就可以穿成这样,早早准备好,还当着窦慧的面?”
郝蕊急不可耐,发娇道:“谁让你是人家小老公了?快抓紧时间吧,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她支走,一会儿该回来了。”
徐虾大叹一声,大摇其头道:“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了。”弯腰将她横身抱起。
郝蕊搂着他脖子,一脸幸福地贴在他肩头:“嘻嘻,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小老公。”
徐虾没好气地把她抱到沙发坐下,头一低,隔着衣服就连亲带啃地拱弄起来。
郝蕊咯咯笑,可没几秒就开始轻声娇吟,娇脸荡漾着羞涩动人的红晕,勾魂摄魄的美眸半睁半闭。接着努力向后仰脸,轻咬下唇,抱住他头配合着向前挺动胸儿。
情绪渐渐激烈,徐虾魔手隔着睡衣探入。
郝蕊似遭电击,口中不由自主吐出一声轻渴的呼唤,屁股一缩,全身猛一颤,呼吸变得急促,抱着小虾的手臂变紧,娇靥变得朦胧。两眸眯成一条缝,情不自禁地喃道:“啊!老公,你好会弄,好舒服。”
徐虾乃个中高手,感受她身体温度,熟练地调节。从轻柔舒缓到猛烈快速,从小桥流水到疾如雨瀑,薄薄的亵裤和睡衣,很快有了湿热的感觉。
郝蕊媚眼横飘,久旷的闸门被迅速打开,口中吐着热气急喘,成熟的躯体不停筛抖,欢愉从大脑直递到身体每个角落,满脸愉悦到痛苦的表情,好听的欢叫串串吐出,两腿紧夹他手,发疯般奋挺迎合。
将到未到之际,徐虾忽然停了,郝蕊木木然回过模糊的脸,焦渴地唤道:“老公!”
徐虾温柔地在她唇边一吻,脱掉自己外套。
郝蕊回过神,挣扎着起身,急急帮他解裤争取时间。时间有限,难得欢愉,哪能如此草草了事?
徐虾将她睡衣从头顶摘掉,拍拍她屁股。郝蕊羞羞一瞥,会意地翘起肥臀,在沙发上摆好。徐虾褪下她濡透的裤裤,郝蕊浑圆肥硕的大白腚露出……窗外静悄悄的,风轻轻吹进,散发着浓烈的春天气息。近晚的夕阳很美,映得豪华的客厅梦幻静谧,澄黄色的光棱倾斜着缓缓流动,点燃着室内激荡的景色。
向晚的春天光景,在这个平静的下午刮起飓风,各种急促的声音不安地震颤起来。
◇◇◇◇◇夕阳沉落,风也渐息,黄昏的光景染上一丝暮色。
依旧梦幻的客厅,两人抱被相拥。郝蕊一脸灿烂满足的陶醉,双乳紧贴着小虾胸膛,蜷着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缩在他怀里。
徐虾拉着被子将她盖严,戏谑道:“郝处长,病好了?”
郝蕊凑起柔唇,在他嘴边轻轻一吻,昂起娇艳欲滴的俏脸道:“天有不测风云,这次好了,以后可能还会病很多次呢。”
徐虾骂道:“靠!你还没完了?”
郝蕊伏在他怀里吃吃笑,担心地问:“小虾,你不会真把这次当最后一次吧?”
徐虾叹口气道:“一次和一百次可能没有质的区别,但也该有个节制,总之你老公回来以后,就绝对不可以了,我们必须回到以前。”
郝蕊轻轻点头:“你放心,我也知道这样不对,说到一定做到。”
徐虾欣慰道:“那就好。”在她丰满光滑的裸躯上摸两把,拍拍她后背道:“去穿衣服吧,一会儿豆豆该回来了。”
郝蕊狡黠地笑道:“不会的,那菜市场挺远呢,来回至少要走四十多分钟,再加上买东西,没一个钟头肯定回不来。”
徐虾哭笑不得:“你可真行,把人支走不说,还撒谎骗人,豆豆回来不得气死。”
郝蕊幸福满满地笑道:“没关系,大不了算她一个,省得她成天怀疑。”
徐虾敛容道:“别胡扯。我实话告诉你,和你是因为在我老婆之前,又有言在先,就到你为止了,等你老公回来,你要老老实实,我也要老老实实了。”
郝蕊嘟起小嘴道:“我就随便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又提?”
徐虾正言道:“我不是提,是想告诉你,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如果不克制,迟早会出问题,即使开玩笑也不应该。我不想再错,也不想你一错再错。”
郝蕊紧绷小脸,不说话了。
徐虾再度拍拍她:“行了,赶紧穿衣服,都四十多分钟了,豆豆又不傻,去的时候路远,回来弄不好就打车了。”
小虾说得有理,郝蕊翘翘小嘴,恋恋不舍地起身。
徐虾向电视上方的墙上一瞥,叮嘱道:“回头想着再把照片放上,别让你老公回来发现了。”
郝蕊一怔,羞窘惭愧地回头:“你都看出来了?”她早打定主意和小虾欢好,为避免看着别扭,事先把家里的一应婚纱照全藏起来了。
郝蕊内裤和睡衣还在一旁,徐虾叹着气抓过递她:“墙上那么大一圈白框,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也就窦慧傻呼呼啥不懂。回头挂上就别摘了,省得哪天忘了或来不及,被你老公突然回来发现,你哭都没处哭去。”
郝蕊感激羞愧地看他一眼,接过偷腥证据的睡衣和内裤,光着身子挪进房了。
徐虾看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神情一阵恍惚,心想真他妈要命,赶紧移开目光整理自己。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七十九章 细说初恋如飞花
黄昏的流霞含着一缕朱红,似流水潺潺流动,客厅安静而迷离。徐虾静静在沙发等待,自身和现场都已清理完毕,被褥也叠好放在一旁。
房门一声轻响,穿戴一新的郝蕊出来,发髻高挽,娇颜透着一抹诱人的残红,上穿一件薄薄的贴身丝衬,下着一条合体的黑丝绒裤,双峰高挺圆润,蜂腰纤细柔滑,丰臀浑圆丰腴,整个人汁液饱满,娇艳欲滴。
徐虾不自觉流露出激赞之光。
郝蕊坐到他身旁,双手扶着他膝盖,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多情地望着他。
徐虾发自内心道:“郝姐,你真美,真羡慕姐夫能找到你。”
郝蕊眼中掠过一丝不堪。
徐虾忙道:“我说的是心里话,尽管你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你从没埋怨过他,更没想过离开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错,我能看出你很爱他。”
郝蕊很感动,但仍自疚,身一软偎到他身侧:“可我还是错了,还是对不起他了。”
徐虾温声道:“话虽如此,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把你这么好的老婆长期扔家,怎么说也有点过。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可以做贞洁牌坊,但男人也要尽到自己责任,总不能不尽责,就把女人当贞洁牌坊供起来。当然这就是不周,不是错,错还在你,刀不扎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以后多为他想想吧。”
郝蕊舒服很多,温柔地点头,拉着他手问:“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你老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