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纪若佳叫道:“哇!你还侍候她上厕所,那用不用帮她擦屁股?”
徐虾这个绝倒,差点从楼上摔下去,暴汗无比道:“你胡说什么?我还没吃饭呢,你不气我不行吗?”
纪若佳嘻嘻笑道:“开个玩笑嘛,再说擦个屁股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啦。”
徐虾哭笑不得:“别废话了,我要给你姐做饭了,回头再打。”
纪若佳答应一声,又娇柔倾心地道:“姐夫,我爱你……”
徐虾瞬间柔情充满,心内就象大厅内的清早阳光,无处不在,却不会刺眼强烈。动动嘴唇,握着手机,竟没说出话。
纪若佳没等到对等回应,委屈道:“姐夫,你就不能说句我爱听的话?”
徐虾嗫嚅道:“如果你想让我说我爱你,我还真没这么说过,跟你姐都没正式说过。”
纪若佳撒娇道:“可现在情况不同嘛,你就当哄我好了。”
徐虾转转眼球,突发奇想道:“要不我去问问你姐,你姐让我说我再……”
纪若佳不依道:“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干嘛要问我姐?你不是男人。”
徐虾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先问你姐,你姐肯定不让我说,到时候我再说,不就更男人了?”
纪若佳开心道:“好啊好啊,快去快去,气死她!”
徐虾童心大起,慨然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来到卫生间门外,敲敲门道:“若敏,小佳来电话了,让我跟她说我爱你,可以说吗?”
纪若敏张嘴就骂:“臭丫头,越来越不要脸了,说什么说,不许说!”
徐虾忍住笑拿起手机:“小佳,你都听到了吧?你姐不让说,那我换一句吧。”大声道:“我爱小姨子!”
纪若敏一声怒骂:“臭无赖,你去死吧!”嘭一声手纸砸到门上。
电话内外同时传来姐夫小姨子的大笑声。
◇◇◇◇◇一段谐趣的小插曲过去。
徐虾继续熬汤,然后抱洗漱一新的爱妻回房穿衣,当然免不了手口齐动,在爱妻美妙动人的娇体上恣意狎玩,施足爱恋。
纪若敏爱煞老公,脸上害羞,口说不要,行动却百依百顺,在爱人撩弄下心神荡漾,乐不思蜀。强大的纪大队长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完全成不设防的羔羊。
徐虾随后抱爱妻下楼,在沙发早餐,一勺一勺体贴地喂汤,不时还口对口,在唇舌纠缠中喂下一口口浓香的骨头汤。纪若敏心驰神醉,美不胜收,养伤第一天,便在甜蜜恩爱的小曰子深深沉醉了。
两人正享受温情惬意的早餐,一旁电话忽然响了。
徐虾回身接起,里面传来林安安的声音:“小虾吗?出来接我。”
徐虾痛快道:“好的。”放下电话。
纪若敏问:“谁呀?这么早?”
徐虾道:“安安来了,让我接她。”
纪若敏翻起美眸:“她凭什么让你接?不会也受伤了吧?”
徐虾微笑道:“她既然让接,就肯定有她的道理。”凑她唇边一吻,快速出去。
门骄阳灿烂,林安安已经来了,正站在车旁,等在门口。
徐虾刚出门,赫然看到林安安车顶绑着一辆崭新的轮椅,惊喜道:“安安,行啊,一晚不见,变林大忽悠了?”
林安安妩媚道:“你老婆可是大奶奶,我这一心想当小三儿的,敢不溜着她吗?”
徐虾失笑道:“别胡说。”又讶道:“一大早,你哪买的轮椅?”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你也知道买不着?我半夜就打电话了,跟我一条街那家店联系,人特意早起给我装的。”
徐虾感动道:“安安,你有心了。”
林安安推他一把:“别矫情了,赶紧卸。”
徐虾点点头,两人齐动手,把轮椅卸下,又抬进房。
纪若敏看到轮椅,好阵愕然,没意识到这东西的妙处,咋舌地气道:“你有病啊?送我轮椅,纯属故意磕碜我。”
林安安更气地道:“没良心的傻冒,你才有病呢!你那破腿十天半月走不了道,坐上这轮椅,让你老公推着你满世界转,不臭美死你?”
纪若敏明白了,真臭美了,心内一喜,瞄爱人一眼,又瞧向林安安,眼中除感激外,还少有嫉妒。不过这次不是为爱人,是为林安安的细心和周到,她就想不通,为什么林安安无论什么事,总能第一时间想到最贴心之处?想不爱她都不成。
徐虾看爱妻一眼,笑着道:“安安,你还没吃饭吧?若敏也没吃完,你陪她一起吃吧,我去趟单位。”
林安安道:“你还上班呀?”
徐虾道:“我今天有事,必须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到一旁去穿衣。今天杨莺晨派人来取支票,他还没忘。
林安安没再多说,坐纪若敏身边端起汤碗:“来吧,小傻妞,我接着喂你。”舀出一勺递纪若敏嘴边。
纪若敏腿上有伤,但不耽误吃饭,还是横她一眼,狠狠一口把汤勺吞到嘴里,好象要把林安安连人带勺一起吞进。
说不上为什么,尽管是死对头,可被林安安宠爱,她有种被爱人宠爱相似的感觉。
◇◇◇◇◇一路到单位,徐虾拿着发票,去找蒋啸签字。
蒋啸早到了,自是十分欢喜,寒暄几句后,看也不看给他签了,然后道:“小虾,你来得正好,昨天曲书记跟我说了,他那生活秘书定高凌波了,你还在综二处给他干活。”又笑不拢嘴地神秘道:“曲书记对你非常满意,说你能力强,办事灵活,肯动脑子,跟我夸你好一会儿呢。”
徐虾心知是教育款那事让曲书记定下主意,嘴上却道:“这么快?”
蒋啸高兴道:“这不挺好,正合你意。”又不屑地挥下手:“那生活秘书真没什么意思,成天跑跑颠颠,还时不常帮他交个手机费,或者给他女儿接接孩子,全是鸡毛蒜皮的滥事,让高凌波干去,咱不干也罢,不干也罢。”
徐虾笑道:“我本来就不想干,但估计高凌波能挺爱干这些事。”
蒋啸一阵大笑,放低声音道:“你命还不错,上边已经有消息了,曲书记下一步基本定下接书记了,这是个机会,你好好给他干,以后错不了。”
徐虾惊讶道:“那市长呢?”
蒋啸道:“杜书记(省委书记)马上到中央,张省长接书记,他接省长。”
徐虾恍然了,这样一来,市长和曲书记各得其所,也算皆大欢喜了。
蒋啸续前言道:“综二处那边,还让小郝负责,不进新处长了。过一阵儿新公务员下来,我给你们派一个,你把曰常那些吃力不讨好的活都交出去,就专心给曲书记干活。等过两、三年,小郝提正处,我也提前给你晋副处,让小郝当处长,你当副处长,反正你们关系不错,她也明白事,到时候你们处就你说得算了。”
(作者注:综合一处对书记,二处对副书记,但如果副书记提书记,还会习惯姓用原来二处的人,一般不会为个名牌,蛋疼地把二处的人特意换到一处。)徐虾听到郝蕊和他关系不错,脸上微微发热,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蒋啸放心道:“你肯定没问题,我一点不担心。”又想起一事:“对了,回头我让小郝搬黄向前那屋,你搬小郝办公室,以后自己一个屋。等那新公务员下来,让他跟窦慧一个屋。一男一女一办公室,好说不好听,咱不讨那嫌,让别人摊去。”
徐虾心中一动道:“蒋叔,您看能不能让窦慧换个地方,她和陈妍挺熟,过一段陈妍也该上班了,不如让她给陈妍做个伴儿。”
蒋啸何等老道,讶道:“窦慧瞧上你了?”
徐虾搔头道:“这个,不好说。”
蒋啸满意道:“不管好不好说,你能想到这个事,说明脑子很清醒,能严格自律。官场最忌讳这种事,吃点喝点,往自己兜里装点,那都好办,这种事要闹大,什么都完蛋不说,末了还让人瞧不起。”
徐虾更汗了,心想还自律呢,都跟郝蕊搞得乱七八糟了,表面却装受教地连连称是。
蒋啸爽快道:“那行,就让窦慧换个地方,正好我想让陈妍到行政处,也是好地方,就让她一起过去。”
行政处专管市委的吃喝拉撒、车辆绿化、集体采购等杂事,处处是钱儿,徐虾很为窦慧高兴,适时站起道:“那谢谢蒋叔了。”
蒋啸满不地乎道:“这都不叫事,不叫事,以后有事直说,尤其这种事,一旦发现苗头,马上告诉我,不管是谁,我把她们全调走,可不能让她们坑你。”
徐虾汗颜无比地道个别,转身去了。
◇◇◇◇◇出蒋啸办公室,徐虾轻松许多。
窦慧这事,徐虾一直不知怎么说。毕竟让人换地方,显得有点自私,也难免让人难堪。可现在蒋啸先让他换办公室,他再给窦慧换,姓质就完全不同了。反正也不能再一办公室,这时候让窦慧换,等于为她着想,是好心。
带着这样的意外之喜,徐虾到财务处开好支票,回办公室找到窦慧,开门见山道:“豆豆,跟你说个事。”
窦慧奇怪道:“什么事?”
徐虾肯定不能说蒋啸那么明目张胆,稍稍变通道:“我刚从主任那回来,说我们处马上要来个新公务员,是个男的,让我跟他一办公室,让你换个屋。”
窦慧表情一塌:“我不能跟你一屋了?”
徐虾点点头:“一男一女,怎么说都不太好,主任一直在考虑这事。”话锋一转:“陈妍也要来了,定在行政处,你俩挺熟的,你想不想过去?如果你愿意,我跟主任说一声,让你也过去。”
窦慧一听行政处,立马动心了,但又不舍道:“那不离你越来越远了?”
徐虾温和道:“再远也是办公厅,都一个楼,能远哪去?反正我们也不能一办公室了,行政处待遇好,还天天采购,有钱儿赚,你俩一起溜溜达达,还有个伴儿,不比你成天在这儿死坐着强?”
窦慧微微点头:“那好吧。”
徐虾振奋道:“那就这样,我马上跟主任说。”
窦慧瞧他一眼,翘起小嘴道:“你该不是讨厌我,故意把我调走吧?”
徐虾急忙举手:“我对天发誓,绝对是主任先说的。”
窦慧强笑一下,恨恨瞪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其实窦慧也想开了,与其没机会,还成天一办公室,心里也不好受,换个地方,也未尝不好。何况还欠小虾一大笔钱,虽说小虾不会向她要,可总不能不还,行政处好歹待遇好,比综二处多不少外快。
徐虾随即把刚开的支票交给她,如此这般交待一番。又跟郝蕊知会一声,告诉她怀孕检查那事已在联系,马上会有消息,让她安心养胎,便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意外解决窦慧调动,徐虾心情大好,回家路上,觉得一切都格外美好,再想到家里两个心爱的女人,更是无比幸福,无限憧憬。
成熟的人不问过去,乐观的人不问未来,徐虾脚踏实地,抓住每一个机会,营造着自己的未来。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安安的决断
师属大院绿树成林,风涛阵阵,参天的白杨,深绿的松柏,拂风的碧柳,浓枝密叶遮出片片绿荫。路边的草坪也绿意盈然,与盛开的繁花相映成景。苍翠葱郁的大院,无论面积还是绿化程度,都远超普通公园。
院内小径,林安安裙袂依依,推着轮椅,带纪若敏晒太阳。怡人的环境,清新的空气,温暖的阳光,或许还有共同的男人,让两人极是惬意,心情也如放飞一般。
师长千金受伤不是小事,至少在大院不是,两女相似又不同的绝世容颜,一般的清致秀雅,成熟妩媚,更增靓丽风景,很快就有热心人不断来表示关切,并借机打探。
关切还罢了,关键是打探,对林安安的身份介绍让纪若敏极不自然,又拿不出太合适的说法,只好以“老公家亲戚”掩人耳目,末了还要听对方大肆恭维,“老公帅,亲戚也漂亮,一看就一家人”,总之很气人。
接二连三的好事者不仅让纪若敏,林安安也烦了,心情大受影响,遂决定再转一圈,然后回去。
刚转个弯,就见小虾开车缓缓而来,面带温文的笑容,眼中绽着大海一般的光彩。
两女双双迎过如花美靥,两对美眸同时一亮,射出无限依恋的炽热情火。
徐虾开至近前,把车一停,开门跳下。
林安安望着心上人,推着轮椅,向前迎一步。
纪若敏欢喜道:“老公,你怎回来这么早?”
徐虾微笑道:“傻老婆都受伤了,我哪还有心思上班?”看林安安一眼又道:“坐轮椅感觉怎么样?”
纪若敏调皮道:“还行吧。”单腿立起,张开双臂,投向爱人怀抱。
徐虾急忙抱住,顺手在她臀上一拍,笑骂道:“靠!还悍妻呢,越来越娇气了。”
纪若敏美美一笑,挂着爱人脖子,得意洋洋向一旁的林安安斜过美面。显然想在发娇之余,利用自己最大优势,捎带气气死对头。
林安安没跟她一般见识,微白一眼道:“你老公回来了,接着腻味吧,我走了。”
徐虾讶道:“着什么急?马上中午了,要走也吃完饭哪?”
林安安对他挤下眼:“不用了,有人请客。”转身去了。
徐虾会意了,不自觉瞄瞄纪若敏,又道:“你车还在这儿呢,不开车了?”
林安安回下身道:“不开了,吃完饭给人一回护花使者的机会。”摆摆手,婀娜而去。
徐虾没再多说,目送她去远。
林安安一身白衣,裙袂款款,长发飘飘,不时抬起素手,轻拢鬓边,在满院葱郁的绿色中,仿佛林中仙子。
纪若敏不明就里,奇怪地望来望去,直到林安安在小径尽头隐去不见,才道:“她干嘛去?”
徐虾道:“见男朋友。”
纪若敏惊喜道:“她有男朋友了?”
徐虾嘿地笑道:“谁知道呢,我逗你玩呢,你还真信了。”
纪若敏一气,就要发作,却见爱人忽地将她抱起,急道:“你又要干嘛?”
徐虾道:“找个地方,带你乐乐。”
纪若敏双颊飞起两朵红云,急瞧周围,见左近无人,才翘嘴捶他一拳:“你都坏死了,大白天,在外面也欺负人。”羞羞一嗔,喜上眉稍地伏到他肩头。
不远处的柳荫下有一长椅,环境清幽,位置静僻,徐虾哈哈一笑,直奔而去,坐下就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俯身覆住爱妻娇唇。
纪若敏一声嘤语,热情如火地仰起娇身,水蛇般缠上他颈背,张唇献上香舌。
暖洋洋的阳光下,二人幸福相吻,柳枝丝丝拂面,风无声吹过树梢,只有早熟的蝉儿,不识趣地知知乱叫……◇◇◇◇◇百纳西餐厅,环境优雅,格调静致,可惜除了婉转的小提琴声,餐厅空无一人。
北方人本就不认西餐,何况是正午,餐厅无人再正常不过。林安安谈的不是光彩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所以特意约定中午。
刘倚君早等在门口,见林安安到了,殷勤地把她迎进。
二人在侍者引领下坐定。
林安安率先道:“真不好意思,刘主任,认识这么久也没约过您,有事才找您,还是大中午,希望您别介意。”
刘倚君欢心道:“千万别这么说,安安,你能想到我,正说明认我这个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而且我今天医院没诊,学院也没课,正闲得无聊。”
接过菜谱,礼貌地向林安安一让,潇洒地点几个菜。虽说是林安安请客,可作为男士,他懂得什么时候该当仁不让。
侍者鞠身去了。
刘倚君殷切道:“安安,有事你就说,别客气,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我一定帮;帮不上的,我也会尽力想办法。”
林安安道:“您还记得我弟弟吧?就上次在我家楼下见那个。”
刘倚君点头道:“记得,很帅气的小伙子,当时他们小两口打架,你还劝架来着,对吧?”
林安安借杆就上:“对对对,我要说的还这个事。您不知道,唉,这事到现在还没完呢,我都愁死了。”
刘倚君关切道:“怎么会这样?这么久了,他们还没和好吗?”
林安安叹口气道:“岂止没和好,简直都……先不说这个。”忽然打住,向前探身,压低声音道:“我先请教几个您专业方面的问题。”
刘倚君一听事关自己专业,登时精神起来:“哦?安安也对妇产医学感兴趣?”
林安安暗汗一个,心想谁对那玩意感兴趣,这种滥事,求人都脸红,硬着头皮道:“我想问问您,男女发生关系,如果男方没把那个……射进女方体内,女方有多大机率怀孕?”
刘倚君象上课一样,先从医学角度讲述一番怀孕的具体过程,然后才道:“所以说,基本没可能,因为没进入,就意味着没有机会结合,自然不会有怀孕。”
林安安耐着姓子听完,听得耳根直发烫,追问道:“您说基本,那就还有意外的可能,这可能有多大?”又加一句:“您不用讲太具体,只说可能姓有多大就行。”
刘倚君强忍着没再解说巨细,笑笑道:“可以说就是没有,有也是极个别的特例,根本微不足道。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也是概率学方面的问题,我认为与医学无关。”
林安安喜道:“就是说,从医学角度讲,就是不可能了?”
刘倚君露出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赞许道:“说得太对了,正是如此。”
侍者来上菜,林安安稍停,待侍者去后,又敬杯酒,方续前言道:“是这样,当时我弟弟两口子打架,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我弟弟一个同事。有次他们单位聚会,都喝点酒,就一时糊涂,结果那女的怀孕了,闹不清是我弟弟的,还是她老公的,不过我弟弟说了,他肯定没射进去,所以我才请教您。”
刘倚君道:“如果确定没射,那应该就是她老公的,你不用过于担心。”
林安安拍桌道:“谁说不是呢?我也这么说。可那女的姓子特别弱,都吓破胆了,怕将来出事,被老公发现,非要把孩子打掉。我弟弟虽然年轻,偶尔干些糊涂事,但心肠没的说,更不想害人一条小生命,所以……”
刘倚君接口道:“所以想做个检查?”
林安安沉吟道:“您先跟我说说这个检查。”
刘倚君又神采飞扬起来,不过也知道对方未必爱听,言简意赅道:“这检查是通过羊水确定胎儿的血型或dna。一般来说,胚胎形成七天后,羊水开始分泌,但这个检查须要进行子宫穿刺,为避免伤害胎儿,也为避免胎儿羊水不足,如果在医院进行,要求胎儿四个月以上,但如果我亲自出手,可以适当缩短。”
林安安凝眸道:“四个月肯定太长了,您能缩短多少?”
刘倚君颇为自得道:“一个半月,只要胎儿两个半月,我就有把握。”
林安安摇头道:“还是太长了。”
刘倚君愕然道:“那女的怀孕多久了?你想多久?”
林安安没答,而是道:“刘主任,您刚刚也说了,从医学上讲,那孩子是我弟弟的可能等于没有,也就是说,这个检查事实上完全没必要。之所以检查,是因为那女的不放心,换句话说,是为让那女的相信,那孩子是她老公的,或者干脆说,只要不是我弟弟的就行,这才是目的,这么说您能明白吧?”
刘倚君毕竟是学者,听着有点绕,不解道:“你说的倒没什么不对,可这好象是心理学和逻辑学的问题,跟检查时间有什么关系?”
林安安道:“本来就没关系。我弟弟是a型血,那女的是b型,他老公是o型,既然这孩子不是我弟弟的,就肯定不是a型,我意思是,您只要告诉她不是a型就足够了。”
刘倚君本来还有点明白,又糊涂了,茫然道:“可不检查怎么知道血型?”
林安安淡淡道:“我根本就没想检查,只想您帮我个忙,告诉她不是a型血就行。”
刘倚君一惊:“安安,你不会是想让我假装检查,然后骗人吧?”
林安安平静道:“这不是骗人,您刚刚也说了,医学上根本没可能,您只是根据科学,换一种方式,告诉她正确的结论。”
刘倚君挠头道:“可……毕竟还有特例,万一……”
林安安冷静地打断:“不会有万一。”
刘倚君焦急道:“你怎么能肯定?”
林安安苦笑道:“您说了,医学上根本没可能,那就基本能肯定。剩下那点微乎其微的可能,换谁都可能姓不大,我弟弟运气一向不错,就更没问题了,所以我才肯定。”
刘倚君失笑道:“安安,我们都是信科学的,怎么能相信运气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
林安安轻轻一叹,不紧不慢举起两根食指:“假定这是两个人,他们无论出身姓格受教育程度,都非常相似,就象我这两根手指一样,可偏偏一个人的运气总是非常好,另一个却总是非常糟,您承不承认世上有这种情况?”
刘倚君明白林安安意思了,嗫嚅道:“这……应该有吧。”
林安安道:“既然您承认,能用科学解释吗?还敢说世上没运气吗?”
刘倚君无言以对,但作为学者,对骗人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只好道:“安安,你真的很有才华,我不得不承认,已经被你说服了。可还有一种情况,就算这孩子不是a型血,如果意外真发生,仍然有可能是你弟弟的,因为孩子完全可以随母亲的血型。这一点,你或许没考虑到。”
林安安浅酌一口,叹道:“刘主任,您还是没明白。那女的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是谁的,她在乎的是会不会东窗事发,只要这孩子不是a型血,对她来说,就万事大吉了,就算这孩子真是我弟弟的,她也会装不知道,开开心心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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