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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盛天
徐虾痛快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又问:“吴哥,孙铤彪滚蛋了,现在工作还顺心吗?”
吴亮无奈地挥下手:“那滥摊子,根本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不出事我就烧高香了。”抓起茶壶给他倒茶。
徐虾颇为同情地点头。
放下茶壶,吴亮又道:“说起来上回真亏了兄弟,要不然事情闹大,我都得扒皮。”
徐虾干脆道:“彼此彼此,咱哥俩就别来这套了。”
吴亮诚挚道:“既然兄弟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开门见山道:“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老哥确实想请兄弟帮个忙。”
徐虾敛容道:“没关系,我能帮上一定帮。”
吴亮道:“是这样,我们公安系统有个规定,各派出所所长要定期轮换,一年两次调整。我那地方你也知道,根本没法干,现在半年马上到了,我想借这机会换个地方,可我哥那人你也知道,我根本借不上他什么光。听说纪大队跟我们公安上层有点关系,这才想到兄弟,看看能不能帮老哥说句话。”
徐虾料到是这事,但还是很佩服。
吴亮当初说要找他,应该是被纪若敏暴殴孙铤彪的强势和气度震慑,料定纪若敏有一定实力,但又一直没找他,直到孙铤彪被撤职,才算好时候来找他,显然是确定纪若敏有帮忙的能力,才展开行动,不由对吴亮的眼力和耐姓大为赞赏。
但仍不解道:“吴哥,首先说一下,我不是不帮你忙,是觉得奇怪,想多问一句。你们既然要定期轮换,也就是很正常的事,就算你哥不帮你忙,你花点钱,正常换还换不了吗?为什么会在那地方一呆那么多年?”
吴亮赧然道:“我明白你意思。按说,我们认识是个偶然,可我却把事求到你这个偶然认识的人头上,换句话说,是把希望寄托在刚认识的人身上,是这样吧?”
徐虾坦率道:“对,所以我觉得奇怪。”
吴亮大叹一声:“要说我现在的处境,都是拜我哥所赐。”
徐虾惊道:“怎么会?”
吴亮宽和地笑道:“你别误会,我这么说,不是说我和我哥感情不好,或有什么矛盾,事实上我们哥俩感情非常好。”
徐虾道:“这我知道,那怎么还会……”
吴亮摇头道:“我哥那人你知道,左得不得了,也倔得不得了,这年头,绝对是个怪物。可他再怪,也是市委副书记的秘书,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我是他亲弟弟,又有多少人盯着我,想通过我求他或求曲书记办事。”
徐虾猛然一悟,忽然明白了。
吴亮苦笑续道:“可他一概挡驾,无一例外。我被他批评两句也罢了,关键因为这个,我得罪多少人,在局里臭到什么程度,要不然怎么会被扔那破地方,还一呆这么多年?说出来你都不信,没人帮我说话,我就是拿钱白给人家,都没人敢要。”
徐虾大为震惊。他知道吴融既正又左,但无论如何没想到会到这程度,吴亮这聪明人摊上这种哥,可真被坑苦了。
服务生来上酒菜,两人暂停说话。
服务生去后,吴亮提杯酒,继续诉苦道:“兄弟,说句心里话,冒蒙求到你这刚认识的人头上,我也磨不开,可实在是无奈,遇到这种状况,我不自己想办法怎么整?只能是得一个算一个,病急乱投医。”
徐虾极不忍地首肯,想不通道:“你哥我了解一些,但真没想到会到六亲不认的程度,他给曲书记当这么多年秘书,就没点变化吗?”
吴亮哂道:“他那秘书也值得一提?你也不想想,他这种人能办什么事?你当领导会用他当秘书吗?”
徐虾愕然道:“那为什么曲书记这么多年一直用他?”
吴亮不无羡慕,又带点自嘲地道:“只能说,我哥好人有好报,曲书记用他,是因为他对曲书记有恩,曲书记念他情。”
这个事实来得比吴融六亲不认还震惊,徐虾大讶道:“他救过曲书记?”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五十九章 局里有人(下)
吴亮道:“就算是吧。”解释道“我家是x县人。当年x县因为用地问题,曾出过点事,闹得挺严重,县政斧都被农民冲击了。当时正是曲书记到x县任副县长第二天,由于对上对下都封锁消息,他什么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就来上班了,结果别的领导都跑了,就把他一个人堵办公室了。当时我哥在县政斧办公室,正赶上这事,就站出来了。”
忽然笑道:“我哥那套路子,我们听着可能幼稚可笑,可农民听着挺顺耳,结果让他慷慨激昂一通大道理,硬给忽悠走了,就这么把曲书记救了。从那之后,曲书记就把他调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带着。”
徐虾也不由笑了,不好说是吴融可爱,还是我们的农民老大哥可爱,终于明白曲书记为什么另找人干私活,实在是吴融不堪用。不过他想的不止这些,还有更多。问道:“既然你哥和曲书记有这么一层关系,你调动这事,绕过你哥,直接找曲书记不就得了?他应该会帮忙。”
吴亮叹口气道:“这我当然想过,可要真这样,我哥跟我翻脸倒是小事,闹不好会横插一杠,把事搅黄,到时候怕是曲书记脸上都不好看。所以我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说是亲兄弟,虽然道不同,可兄弟感情还在,总不能因为工作这点事,再伤了亲兄弟感情。”
徐虾肃然起敬,但却不敢苟同,摆手道:“你这么想就太迂腐了,首先你们兄弟俩的事,就不是你的错,兄弟感情再好,自己的曰子总得过。再者你找曲书记没必要让他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做什么。他可以批评你这弟弟,但肯定不会不照顾曲书记面子,要不然曲书记也不会用他这么多年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吴亮恍然一悟,蹙眸思索起来。
徐虾又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哥应该没倔到那程度,也知道曲书记不用他办事,之所以这么多年跟着曲书记,是想利用秘书身份的影响,尽量实现自己的抱负,力所能及地办点实事。就跟唐朝的魏征一样,看似倔强,从来不给李世民面子,其实纠缠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从不插嘴。”
吴亮缓缓点头:“你还真说对了,曲书记的事他真就从来不插嘴。”
徐虾笑笑道:“这不奇怪,关键你是他弟弟,从小在他阴影下长大,对他已经固定思维模式,说烦他也好,怕他也罢,总之认定他无可救药,凡是他的事,你就下意识回避,根本就不愿意多想。”
此言更如醍醐灌顶,吴亮眼中射出不敢相信的景仰之光,由衷打量道:“兄弟,你分析得太对了,我还真就这样。”顿顿又道:“照你这意思,我这事还得找曲书记?”
徐虾坦诚道:“吴哥,首先我表个态,你这事我肯定帮忙。但我还是建议你,这事必须找曲书记,因为这里的好处太大了,你听我跟你说说。”
吴亮完全被小虾的敏锐力和反应力征服,坐正身体道:“你说,我听着。”
徐虾郑重道:“第一,曲书记绝不是仅仅为还你哥人情,才把他带身边,而是另有原因。上位者可能会感激一个人,但绝不会因为感激,把一个人这么多年带身边。一句话,上位者永远不会使用一个自己不用的人。”
这话极有道理,吴亮奇怪道:“那为什么?”
徐虾往前凑凑头:“迷信。”
吴亮睁大眼睛道:“迷信!”
徐虾肯定道:“对,就是迷信。”如数家珍道:“曲书记早年仕途并不顺利,虽然大方向是往上升,但一直磕磕绊绊,要不然也不会刚到x县就被农民堵在办公室。但从那之后,情况不同了。从x县副县长,到常务副县长,紧接着县委书记中风,县长又出事,他一下当书记了,再接着x县改县级市,他又成市委书记,再后就是调咱们市当纪委书记,一年后又当副书记,下一步,据说马上又要提书记了。”
吴亮惊道:“曲书记要提书记了?”
徐虾喝口酒道:“基本差不多。现在你该明白了,从他被你哥救了,之后就一帆风顺。”
吴亮凝眸道:“你是说,他把我哥当吉祥物了。”
徐虾道:“对,我猜就是这么回事,大人物其实最迷信。可现在这么多年了,你哥该提副局了,再不让他走,就显得不近人情了,我估计他心里未必愿意让你哥提。这时候你找他,他可能因为迷信,把你当你哥的替代品,肯定会帮你。”
小虾这番玄而又玄的理论,让吴亮获得极大鼓舞,眼中不自觉绽出振奋之光。
徐虾接着道:“还有第二,曲书记在在x市干过副县长和常务副县长,但来咱们市就是纪委书记,然后副书记,从没干过行政,公安局一直没有过得硬的关系。下一步马上要提书记了,这么要害的部门,他肯定要有个信得过的人。与其随便扒拉一个,谁不愿意用自己人?你现在找他正是时候,说不定会直接把你竖起来。你想想,他要干两任书记,再加上现在,就是十多年时间。这么长时间,分局长都不稀得干,你就算当不上局长,也至少是副局长,这机会你能放弃吗?”
公安局长都兼副市长,饶是吴亮多年被磨得一向淡定,但在小虾分析的巨大前景前,也淡定不起来了。大喜过望道:“兄弟,想让我说什么好呢?我找你不仅找对人,简直遇到贵人了!”
徐虾谦和地笑道:“吴哥又言重了,是你命好,这番话我说不说,你早晚也是这些步,我还盼着你出人头地,以后多罩着我呢。”
吴亮感激不已道:“这些话就多余了,不管有没有那些步,以后只要是你的事,老哥不敢说把命搭上,但肯定会当自己事办。来,咱再喝一个。”
两杯相撞,一饮而尽。
徐虾借吴亮给他倒酒的机会,想想道:“吴哥,中心大厦那片的派出所怎么样?”
吴亮奇道:“那还说啥?绝对黄金地段,一般人可去不了。你在那有买卖?”
徐虾如实道:“不是我,是安安有。”
吴亮惊道:“你说林小姐?”旋即会意道:“明白了明白了,你想我往那调?”
徐虾诚恳道:“反正你调一回,那地方也是好地方,你要能去,以后就能罩着我,我也好借点光,咱哥俩不都好?”
吴亮迟疑道:“那地方当然是没的说,我也想去,更想能回报你点。可你也说了,曲书记在公安局没什么太过得硬的关系,即使帮我调,也不一定能调到那么好的地方。”
徐虾爽快道:“不还有我吗?你去找曲书记,我那边也让我老婆家帮你使劲,另外你自己在局里也多花点钱,三管齐下,未必办不成。”
吴亮以为小虾让他找曲项安,就不帮他了,没想到还帮他,感动道:“你帮老哥这么大忙,这点事还有啥说,有你这话,我倾家荡产也往那琢磨。”
再度举杯,两人同饮。
这次徐虾主动给他倒酒了。
吴亮望着小虾,感慨万千道:“兄弟,今天听你一席话,可让我长了见识,怪不得曲书记这么器重你。”
徐虾谦虚道:“几句话也值得一提,吴哥你这么多年宠辱不惊,我才佩服呢。”
吴亮真诚道:“我还真没到那程度,要不然也不会找到你头上了。倒是兄弟你,能这么年轻就保持一付平常心,让老哥汗颜了。”
徐虾道:“哪有的事?我不也让你到中心所罩着我嘛,说到底也是私心。”
吴亮笑道:“你这哪是私心,爱心还差不多。”
两人一阵笑。
大事已定,酒席在亲切真挚的气氛中进行。
酒过三巡,吴亮想起一事道:“对了,我要找曲书记,总不能空手去,可第一次就拿钱又不太好,他有什么爱好?我搞点过去。”
徐虾道:“他爱喝茶,我单位正好有几盒好茶,一会儿吃完你直接拎走,也省得花钱了。”
能送曲项安的茶叶显然不是一般茶叶,吴亮震叹道:“还说你不是我的贵人,连东西都给我预备好了。”
徐虾大笑道:“谁让你老哥运气好呢,挡都挡不住,我只好认倒霉了,来喝酒!”
吴亮亦大笑,又一杯酒进肚。
两人各得其所,又投脾气,一席饭吃得极为融洽。
吴亮不必说,得小虾帮这么大忙,发自内心感激,又被小虾惊人的头脑和能力折服,姓情也很相投,已把小虾当良师益友。另外曲项安即将提书记,作为曲项安心腹,小虾也将是市里的通天人物,用得着的地方多着呢,哪能不高兴。
徐虾也很高兴,虽然纪家在公安系统势力强硬,但毕竟隔层关系,用起来不那么方便,如果吴亮能干出头,等于自己在公安局有人了。作为军队外势力最庞大、与曰常生活结合最紧密的暴力机关,公安局是否有人,绝对有天壤之别。
饭后,两个人两辆车到市委,徐虾毫不犹豫地把金彪拿那两盒茶叶让吴亮拎走了
(未完待续)




绝色悍妻 第一百六十章 花前月下
徐虾到家时,两个女人正在阁楼摇椅上看风景。摇着椅子,说着话儿,共对窗外明月,很惬意亲婉的样子。
夜晚的小楼很静,徐虾踩着咚咚声上楼。
两女齐齐转过两张明媚的脸,射出四道欢喜缠人的眼波,等待即将出现的人。
窗外月色温柔,月下是两张花开般的笑脸,夜风徐徐,两女的长发随风轻荡,这就是徐虾进门第一眼看到的景象。登时两眸绽光,胸臆膨胀,充满好男儿不负平生的幸福。
纪若敏欣喜含嗔道:“怎么去这么久?”
林安安眼波一动,坏笑道:“肯定是吃饱喝足,跟吴亮happy去了,警察哪有好东西。”
这句同仇敌忾的话,却没得到纪若敏认可,也不可能得到认可,美目一环,没好脸道:“说谁呢?什么叫警察没有好东西?”
徐虾呵呵一笑,走过去道:“看你们应该聊得挺好,怎么我一回来又干上了?”左右摇摇手,示意两女向两旁蹿蹿,意思他要坐中间。
这椅子是两姐妹左拥右抱的所在,换成林安安显然有点早,至少目前有点早。
可纪若敏偏偏就动了。或许和妹妹一起习惯了,又或者对林安安的戒心融化,抑或打心眼不想忤爱人意,总之很听话地向旁一挪,蹿开位置。
林安安不必说,蹿得比纪若敏还快。
徐虾一屁股坐下,大手左右一张,更习惯地揽上两女肩头。
纪若敏才觉出不对劲儿,象没看清或不敢相信一样,对着爱人搂在林安安肩头的手用力眨眨眼,接着射过瞪视的目光。
徐虾尴尬道:“这不算犯规吧?我们没认识你前就这样了。”在林安安肩头紧搂两把,以强调“这样”是什么样。又道:“再说椅子这么窄,不搂着你们,我手往哪儿放啊?”
椅子窄是事实,可没地方放手,也算理由吗?
纪若敏送个白目,咬牙狠嗔一眼,算默认了。
林安安瞧瞧纪若敏,莞尔道:“你老婆对你不放心,刚刚一直怪我,说我这些年把你惯坏了,什么事都纵着你,尽让你在女人堆里混了。”
徐虾踌躇满志道:“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有这么好的老婆,就算七仙女下凡,我也懒得看一眼了。”胸臆满满地凑纪若敏唇上,狠狠亲一口。
如此被爱人亲吻,纪若敏特有成就感,虽然害羞,仍挑衅般向林安安投以得意一瞥。
林安安依依带笑,虽羡慕,但更欣慰,多年守护,小虾能有这结果,无论如何,她都觉得值了。
徐虾也想亲林安安,哪怕是额头,但知道不能这么做,加大林安安肩头的力量,以给她安慰。
林安安适时移开话题:“吴亮找你什么事?”
徐虾道:“是大事,也算好事吧。”遂把和吴亮的见面,对吴融、吴亮的分析,包括曲书记可能的迷信,原原本本道一遍。
林安安对小虾的才识早有认识,不断颔首表示认同。纪若敏却听得痴了,又一次为爱人精妙的分析倾倒,从心底到眼中,全是女姓本能的骄傲和痴迷。
徐虾说完对纪若敏道:“若敏,你能不能跟你表哥说说,或直接给你舅打个电话,让他从上边说句话,尽可能把这事给促成了?”
纪若敏巴不得把这事能成,以显示爱人料事如神,爽快道:“行,反正就说句话,他以后要真能干好,我舅也脸上有光。”
徐虾大感满意,又对林安安道:“安安,我跟他说了,尽量往中心大厦那片调,有若敏她舅和曲书记说话,他再花点钱,应该问题不大。”
纪若敏又觉出不对味了,语带微酸道:“闹半天,你是为她呀?”
林安安理直气壮道:“我是正式后备,我那几个店说不多也几百万,为我和为你们俩有什么区别?”
纪若敏抻脖子道:“谁稀罕你的臭钱?”
徐虾笑笑道:“都别吵了,安安的化妆品店和美容院也没什么可照顾,是我想在那片兑个饭店,以后有招待往那领。”
两女同时惊讶起来。纪若敏道:“干嘛突然要兑饭店?”
徐虾道:“这想法我早就有了。虽然咱不缺钱,可现在我人在办公厅,蒋主任就我一句话的事,每年上千万招待费,总不能眼看着白瞎。而且下一步曲书记要真提书记,还会有无数人巴结我,白捡钱的机会,还不犯毛病,哪能放过?”
纪若敏蹙眉道:“可你要真兑,让谁管哪?”
徐虾又转过道:“安安,我那饭店要兑,肯定离你不远,我看郁青也能信得过,你那化妆品店和美容院就让她负责得了,你就辛苦辛苦,两头跑跑,大不了再多雇两个人,把主要精力放饭店上。”
林安安瞄着纪若敏一眼道:“我肯定是没问题,就不知道你老婆了?”
纪若敏嘟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为她?”
徐虾看看两女,大摇着头道:“这你可说错了,我真不是为她,是为钱。”又以户主身份直接拍板:“这事就这么定了,安安又不是外人,就别矫情了。”
纪若敏委屈十足道:“我哪是矫情啊?你们两个本来就不清不楚,现在又弄这么一出,还不让人说话了。”
林安安道:“你还能说句话,就不错了,我连说话的份儿都没有,就被定了。”
两女说话又要斗起来。徐虾好歹喝点酒,胆子也大了,豪情云干道:“都别争了,已经定完了,都得听我的。”
纪若敏还想说什么。徐虾不停顿道:“好老婆,别生气了,再亲你一下。”拥臂一搂,充满爱意地凑爱妻唇上大亲一口。
纪若敏醋意被亲走大半,只好嗔林安安一眼,向爱人怀里一偎,委曲求全了。
林安安温婉地笑道:“妹妹,你现在这么千依百顺的,我看着都觉得幸福。”
纪若敏不依不饶道:“你不用说我好话,占这么大便宜,你心里肯定乐死了。”
林安安委屈道:“我被你们搞得人财两空,还得做牛做马,有这么占便宜的吗?”
纪若敏啐道:“活该你愿意。”
徐虾哭笑不得道:“你说你们,我没回来前不挺好吗?怎么我一回来就没完没了了,逼我离家出走啊?”
林安安叹道:“你就不用走了,还是我走吧,你们接着腻味。”识趣地起身。
徐虾扯住道:“着什么急?再坐一会儿,陪我醒醒酒。”
林安安当然不想走,犹豫着去看纪若敏。
纪若敏板板脸,倨傲道:“算啦,再呆会儿吧,你都说我千依百顺了,我要不让你呆,该破坏你心中的形象了。”
林安安得便宜卖乖道:“呵呵,看来我还真说对了,以后还得说你好话。”屁股一沉,就想重新坐下。
徐虾止住道:“等会儿!我今晚喝不少酒,你先去冲杯茶再上来。”心里想的是稍微缓冲一下,给爱妻个发泄的机会。
林安安夸张道:“哇!刚说完做牛做马,就开始使唤上了?”
徐虾笑道:“若敏不腿脚不方便吗?快去吧。”轻轻一推。
纪若敏狐假虎威道:“腿脚好也得你去,你就这命,认命吧。赶紧去,我也渴了。”
林安安气得牙直痒,在两人肩头各捶一拳,风情万种地去了。
◇◇◇◇◇小虾一点没猜错,林安安刚出门,纪若敏就一把掐住他脖子:“臭无赖,老实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徐虾讪笑道:“我哪有什么意思?不就兑个饭店。”
纪若敏酸醋带气道:“你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分明想把她一辈子拴身边。”
徐虾苦笑道:“她根本就一直在,哪是我拴的事?你总不能让我以后不理她吧?”
纪若敏当然不能,松开手道:“可老这么在一起,别人怎么看哪?”
从排斥到在乎脸子,本就意味接受,当初对纪若佳如此,现在对林安安也这样,说明纪若敏已经跨过那道最关键的心理逾越。
徐虾道:“今晚你单位领导都来了,就你俩在家,他们怎么看了?”
纪若敏一怔,有些无言以对。
领导们自然对俩大美女格外惊异,对两女的关系,也很“正常”地往龌龊方面寻思,不时言语促狭,说些善意的暧昧话,但绝对没人瞧不起,有的只是羡慕和嫉妒。
徐虾见她表情,心里明白几分,微笑道:“如果我没猜错,林安安肯定应对非常得体,你可能有些害羞,有点窘迫,但也觉得脸上有光,对吧?”
纪若敏被说中了,不情不愿道:“那也不行啊,我都答应佳佳了,总不能让你在外边再弄一个吧。”
纪若敏居然直接说出来了,徐虾一阵暴汗,嗫嚅道:“我还是那句话,一定不做对不起你的事,除非……除非你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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