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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脉官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海的雨
武脉官能
作者:海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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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脉官能 第一章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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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武脉官能武脉官能 第一章 最后正文,敬请欣赏!
最后,雷电加交之中,陈雨城不知道老道到底跟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一个巨雷击中了,在惊怒交加中,化为灰灰……
而“老道”其实不是一个道士,此人从不穿道袍的,那只是陈雨城给他取的外号,只因为对方神神叨叨地,有点像个疯子、有点邋遢。
但无疑,老道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或者说老道有点道行。
虽然那一霎陈雨城对他怒火万丈,谁知道老道竟然极其阴险地把他推出去,替他挡了那个传说中的天劫。
当然,也没有人说那是个天劫,那只是陈雨城心里的猜测,他只知道那一片连环雷特别的怪异,他从来没见过那样先是导弹般的球形雷,把老道从深深的山洞中赶了出去,然后是飞剑般的针形雷射杀着全身冒烟的老道,最后无形的力量如同投下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天空变得紫蓝紫蓝的把整座山头都笼罩在其中,陈雨城当时只觉地心重力一下子似增强了几倍,自己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而就在那个时候,老道飞绕到他的身后,然后极端无耻地手掌贴到他背上,再轻轻一送……
啊!啊
陈雨城拼尽力气地大叫,惊骇莫名地从床上一坐而起。
就见一个瘦小的人影从房门口窜来,一边呼喝:“臭小子,想吓死人吗鬼叫什么”
陈雨城呆住了,等看清楚了来人是谁时,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舅舅……你是我舅……”
嘣!舅舅毫不迟疑地一个暴栗给到陈雨城的头上:“我不是你舅,难道你是我舅”
但陈雨城的眼睛里仍然闪着一片的惊骇之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是在做梦吗”
“梦你个头!”舅舅再次发威,一个更狠的暴栗敲到陈雨城的头,“死小子,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床……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
然后,矮小削瘦的舅舅嘴里念叨什么地出了房间。
但陈雨城看着微微背驼的舅舅却是流下泪来……居然又见到了还年青的舅舅……
但这是怎么回事呢
慢慢平静下来后的陈雨城惊诧地打量着自己睡的房间,就见到这是一间很简陋的摆着两张床的房间,他睡的是一张小床,地面没有瓷砖地板,甚至连水泥地面都不是,内墙也居然还是“原生态”的砖面,而且还是那种古老的大青砖,只不过下面人高的一截张贴了一些报纸。
终于,陈雨城发现了自己的手,若不是先前的两记暴栗,他一定会又大叫出来,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的是自己的手,居然变成了小手……
再看,枕头边静静地躺着一本白话聊斋。这正是舅舅送给他的第一本!他小时候最爱看了。
霎时,陈雨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隐隐明白了,同时记忆也如同潮水般地涌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还是他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应该才十岁左右,这一年因从小父母离异,到处在亲戚家寄人篱下的陈雨城,被舅舅接着身边带养。
这一年也是陈雨城少年时期较美好的一年,因为相对于那些说不清到底亲不亲的亲戚而言,舅舅就有如一个慈父,这一年过后,舅舅因工作的调动,不方便继续把他带在身边,他复又回被父亲接回……
往事不堪回首,记忆碎片也很杂乱。
只是重生这样狗屁倒灶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陈雨城真的有点难以置信,而且更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时候,最后那老道跟他说的话,竟然变得清晰起来:“对不起,小道友,我知道自己很无耻,但或许你也不亏。”
真是的……忽然间,陈雨城就有一种强烈的时空的错乱感,似乎感到两个不同的时空交接到了一起。
但就在他愕然时,又忽然感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有些痒,再一看时,他就呆了……脑子都运转不过来,只见到似乎隐约光芒一闪,在左手的无名指上,霍然地出现一枚带着古老花纹的奇怪戒指!
几曾何时,亦师亦友、又非师非友的老道是那么小气,此人不从来肯传授给陈雨城任何法术,法宝哼!那就更不用想了。
老道说:“你跟我要法宝我也想要啊……神经病!你看得那些恶俗看多了吧”
当时的陈雨城那个郁闷就别提了。
但现在陈雨城就更加想不通了,重生或许不是新鲜事,因为……还用说吗大家都懂的……
但魂穿后,居然还附送戒指,这就是高难度了!老道的法力能强大到这种地步他真的难以相信啊!
陈雨城想的头痛、后来牙都痛!
然后,似乎轻微地嚓!地一声,在陈雨城的狂喜中,戒指被证明果然是储物戒指,原来他最想要的就是这种,都指明了地求过老道好几次,但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飞快地把枕头丢了进去,然后又飞快地拿了出来,真是简单好用,居家旅行必备!
“哈哈……”陈雨城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还让不让人清静了”舅舅吼叫着又从外面冲进来了,怒瞪陈雨城。
这个时候陈雨城也没时间去管重生不重生,舅舅又年青了的问题,连忙起床穿衣,一边问:“舅,今天是几月几号,今年是八零年……或者八一年”
……
一阵大眼瞪小眼后。
舅舅黄建国跳了起来:“连我都敢戏弄,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很快穿好衣服的陈雨城半搂着舅舅出了卧室之后,不出意外地就看到外间就是一间售货小店,小店的架子上摆满了商品,内室出门口还摆着一只巨大的酱油缸.
陈雨城不由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散发出怪怪味道的售货小商店,他还记得这一年自己经常帮舅舅守店,不少同校的小学生在他的手上打过酱油。
想到后世的那句“我是打酱油地”经典名句,陈雨城不禁微笑起来,再看店外的景色,看到那店前的弯弯的小路,以及不远处的大马路,此时他的心情真的没办法形容了。
这时,冷不丁地“汪”地一声,一只小黑狗冲到了陈雨城的脚下,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裤角,还作势摇头晃尾地撕咬着耍欢。
“哇!小黑……”陈雨城都有点悲喜交加地蹲下一把抱起了小黑狗……
小时候,陈雨城特别地喜欢狗,他养过很多只小狗,但结局都是那样的伤心!
这只小黑狗,在那一年也是他心里的痛,因为他大约养了这只小黑狗一个月之后,小黑就不见了,而且他还记得那一天的情景,那一天他去上学,小黑狗不舍地跟在他后面,但陈雨城不能把它也带去上学,只好踢了它一脚,可结果放学回来后,就再也找不见小黑了。
陈雨城举抱起小黑,看着它那双装可怜装无辜的眼睛,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是人还是狗,这一辈子,自己再也不能让他们它们伤心、失望了!
想着,陈雨城狠狠地亲了小黑一口。
一边的黄建国不由笑骂道:“呆子!”
终于陈雨城冲出了小百货店,后面跟着欢跑的小黑,然而陈雨城刚冲出小店没几步,就看到一个小女孩正蹲在一条小水沟边玩水。
呃!……这是我的表妹,以后会变成大美人的丹丹
“丹丹,你在这里干什么”陈雨城试着喊。
小女孩回头看了陈雨城一眼,然后很漫烂地一笑,但很没礼貌的哥哥也不叫,只招呼着小黑狗:“小黑,过来!”,然后又继续着她的玩水大业。
在小黑讨好地跑到小丹丹身边摇尾巴时,陈雨城想起另一个自己小时候跟丹丹的很多趣事,不由又淡淡地笑了笑。
“丹丹,不要玩水了,哥带你去玩好吗”
“才不要。”
看来这个表妹的眼里,表哥的权威一点都不存在
陈雨城感觉好失败。
……
几天后,陈雨城慢慢地适应了下来,也弄清楚了,原来这时候是八零年的下半年金秋十月……前世的记忆毕竟是太遥远了,他有点记不清,他在舅舅的售货所在地青石街公社鹿山村的小学上四年级,这个时候舅母挺着个大肚子跟着舅舅,舅舅家的二表妹秀秀就快要问世了。
之后的一个月里,陈雨城以无比的忍耐力,坚持着每天上学,放学后,或是逗逗小黑狗,带它跑跑步,或是给丹丹讲个小故事,并定时对表妹丹丹,进行启蒙教育,这个做法很讨舅舅,舅母的欢心,在陈雨城那个正太身体,却拥大叔思想的引导之下,表妹丹丹的进步很快,开始能够自主地画些儿童抽像画,会唱了好几首儿歌,识字率上升,会写了从一到十的阿拉伯数字……另一个世界里,舅舅家的三个表妹,没有一个能考上大学,他记得好像高中都没上到,这真是三个美女表妹的巨大缺憾,他决定去帮她们改变命运,当然现在能帮的只有丹丹,因为另二个小表妹还没出世。
早上,是固定的早起跑步,晚上打坐一个小时左右,一开始舅舅和舅母,又好笑又感到惊异,但他们没有去强行干涉,而是顺其自然,陈雨城这也是没办法,只有一间房,而且还是表兄妹共一张床,幸好一到晚上七、八点的样子,丹丹就睡得叫都叫不醒……后来,有了几次后,在舅舅和舅母没发现陈雨城还有什么别的惊人动作之后,也就更懒得管了。
有很多家庭就是这样,很放任子女,这种做法有好也有坏,好处叫“粗放式放养”,小孩子从小就玩得跟猴似的,因为整天在外疯跑,身体一般健康强壮,但不利于文化教育的培养,三个表妹所以没有一个能上大学,显然是与家教的缺失有关。
但是陈雨城的舅舅黄建国和妻子罗巧,显然习惯性的忽略了外甥的变化,他们不知道从那个星期天开始,这个外甥就拥有了一颗成年人的灵魂。
而且陈雨城在来历神秘的储物戒指中,发现了一本小册子,那里面居然是老道对陈雨城前世修行时积累的疑难解答,还那么地直白易懂,神秘复杂的东西一下子变得一钱不值,当然也让陈雨城再次地感到一切疑似早有预谋。
事实上从那天开始,陈雨城的变化是一个接一个地,只不过除了打坐这件事外,其他的让他的舅舅和舅母难以察觉,而且往往一个变化出现后,就会最少隔几天,再出现另一个变化,比如陈雨城开始每天起得比他们都早,再接着陈雨城辅导表妹,当起了表妹一个人的幼儿老师。
半个月后,陈雨城在河边抓来了几条小鱼,过几天,他又抓来了两条不大不小的鱼,一个月后,他把一条二斤多重的鳜鱼拖回家,虽然黄建国当时眼睛瞪得老大,但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被陈雨城随便两句就打发了。
这一个月里,陈雨城还开始抱着黄建国一本巨大的针灸书开始啃,因为黄建国还是一个无照医生,几年前他拜了一个老中医为师,学了点了,后来又自学了西医,能号脉、会打针,治好寻常的病痛不在话下,周围的村民都愿意来找他,甚至很多人家接生都请黄建国,这在后世人想来,真的难以想象,但在当时那是事实。
不过,黄建国其实没学成针灸,他这个人只是喜欢折腾,什么事都想参予一下,但多是半瓶子水,有的更只是皮毛。
另一个世界里,陈雨城最后是把黄建国这本针灸学的巨厚巨大的书,搬到了他父亲的家,看了好几年……但另一个世界,少年以及青少年时期的他的记性不是太好,理解能力也不行,最终在他二十岁的时候,这本绝版针灸书,就不见了。
现在重新再看,就几乎是像电脑扫描一样,一目十几行,还过目不忘,所以陈雨城的进展飞快,很快就发展到他在一只鸡的身上做试验的程度,弄得鸡飞狗跳,黄建国出来骂了一顿拉倒。
这个月里,陈雨城还驯养了小黑养成定期洗澡,定点大便的好习惯……小便就没那么好训练,因为狗这种动物,是要用尿来标记它们的领地,以及向同类发出其他信号的,所以陈雨城没办法控制它的尿尿。
期间,陈雨城在学校的成绩也悄然的提升,从第一次测验从中游上升到中上游,到第二次测验的语文、数学双双突破九十分。
第三次测验……还没到来,但陈雨城已经确定了目标,那就是全年级第一,因为鹿山村小学的四,五年级有两个班,到了四、五年级,邻近一个村的小孩,都到鹿山来上四、五年级。
现在,陈雨城几乎每隔两天,就会去河抓两条大鱼来改善生活,而且完全不用鱼网,鱼钩,还经常被舅舅把鱼送到外婆那去孝敬老人,他舅舅居然没表现太大的惊诧,因为他习惯了,认为外甥的水性就是这么好。但他没想过,水性再好,能空手抓鱼的在全国有几个人家最多只是能摸到大鱼,就是从石缝中摸鱼,有经验的一摸一个准,但陈雨城是直接在水里抓,他没那么多时间跟鱼儿慢慢玩。
在现时的青石街公社,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贯穿它的辖区,也就是鹿山村前的河,这条河的鱼类是非常丰富的,后几年人们开始炸鱼、药鱼,每次的收获都是几十斤,到几百上千斤,但就是那样的狂捕滥炸,这条河的鱼类仍然像捕之不绝一样,直到九十年代末,河里的鱼才慢慢少了。
当然外甥的表现,特别是每两天就抓两条大鱼回来,对于黄建国也不是没有一点触动的,最少他有次对妻子说:这个外甥简直就是个宝。
当然是宝啦,然后很快又到了这一学期的期中考验之前,陈雨城经过苦口婆心地对舅舅的一番引诱和鼓动,终于说服舅舅咬牙投资邮票。
黄建国把本来准备买自行车的钱,再凑一百多,合计三百人民币,全投到购买邮票上,并自此上到外甥陈雨城这条“贼船”之上无法摆脱。
这个就是八零年出版的庚申猴猴票,然后黄建国又写信鼓动陈雨城的父亲也投资了二百块,再继续去鼓动姐姐,也就是陈雨城的母亲也投资时,被当时在某个矿山上当广播员的陈雨城的母亲拒绝,还说他精神病,脑子有问题。
重生后,对于早已跟父亲离婚,而且一年也难见一次面的母亲,陈雨城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的,不过他也不会去痛恨母亲,毕竟说没感情,也只是不太多,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思念的,他也希望她能过得好,而且这个时候,她与她现在的老公县国营矿山的矿长,欠了一屁股子的债,这个矿长前妻了是病死的,留下好大一帮儿子和一个女儿以及一笔巨债,加上这矿长读书少,为人又比较老实不会贪,结果这一笔债,一直到好多年后才还清。
但他母亲拒绝投资邮票,那就怪不了陈雨城了,至于这个时候,居住在青石街公社的外婆就不需要鼓动了,因为舅舅能赚钱,就等于她老人家也能跟着过好日子,日后他外婆也基本上是跟着舅舅过日子。
紧接着,鹿山村小学的期中考试来临,在这次考试中,陈雨城一举拿下全年级第一名,让他的班主任余老师和数学老师,都大吃了一惊,上课的时候,狠狠地夸奖了他一番。
但翘起尾巴的陈雨城,却就此开始逃学。
余老师找到黄建国告状时,痛心疾首地说:“真的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这样下去如果得了”
但这个时候,陈雨城在舅舅家,已经全面地确立了“领导”的地位,黄建国反着帮外甥开腔说:“余老师,不要紧的,城城说小学的课本太简单,他现在都已经开始自学英语,嗯,他说要跟你比试一下英语会话,如果……”
余老师羞愤地脱荒而逃。
很快又是二个月过去,陈雨城无视校规地带着长得半大的小黑参加了期末考试。
首先考试前,帮陈雨城叼书包的小黑轰动全校,真是……老师们的眼球子滚落一地,学生就更不用说了。
当然,陈雨城也不是完全无视校规,最少进教室考试时,他让小黑蹲守在门口,引得一帮小学生,考试的心都没了。
结果,不用说了,又是全年级第一。弄得余老师和数学老师心情挺复杂。
在寒假里,陈雨城没有象另一个世界那样,一放假就跑到县城的奶奶家里,因为奶奶家有个继祖父,以及一大帮继祖父跟奶奶生的儿子。
前世,陈雨城小时候根本分辩不出人类心里的那些劣性和虚伪,导至很多个暑假寒假,都傻瓜般地在奶奶家渡过,这一辈子,他忽然地“心性大变”,让他的父亲诧异的要命,因为往年不是这样的,他这个儿子是出名的调皮蛋,经常一个人坐客车从乡下到县城,又从县城到乡下,当然也全然是不用买票的。
陈雨城父亲春节前几天,跑到了青石街公社外婆家。这个时候,陈雨城就是在外婆家,准备就在外婆家过年。
于是父子俩见面。
不说陈雨城再见还年青的父亲时的心情,只说,陈雨城呆呆地看了父亲好一会儿,然后又抱了抱还年青的父亲后,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成绩单交给父亲,因为他深知,在大人的眼中,这是最重要的。学习好的孩子,在大人面前基本上都很放肆……嗯,这一点也非常重要。
他父亲看到成绩单上的数学一百,语文九十九的分数后,立即地笑容满面,对也在场的黄建国大大点头:“还是你会教他。”
黄建国如实道:“我可没教他什么,而是……你这个儿子都成精了。”
陈雨城的父亲陈石轩以为黄建国说谦虚话,不过不管是怎么回事,儿子能考到这个分数,让他太高兴了,当场就拿出十块钱来奖励陈雨城:“这是我奖励给你的,当然包括压岁钱,你这样我才真正的高兴,以后争取考到一中,再上大学。”
陈雨城笑着点头,对于父亲的性格,他当然是一清二楚,虚荣心很大,是那种以前儿子的学习成绩本来只有六、七十分,都跟别人说自己的儿子考了八十分的人。
前世后来他是花钱,托人才上的县一中,但他父亲跟人家说是他考上的……
很汗……
再重来一次,面对着父亲已经得意忘形的笑脸,他很大声地说:“爸,你放心吧,考一中是小儿科了,考上重点大学也只时间的问题。”
陈石轩更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手下意识地在口袋里直摸。
陈雨城笑着揶揄,“爸,你不用再奖励什么给我了,只要你不把这十块钱收回,那就谢天谢地。”
顿时,陈石轩的手僵立在空中,一脸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而黄建国经过半年的与外甥相处,早领教过外甥的厉害,再加上他也知道这“过去式”的姐夫是什么德性,不由大笑起来:“哈哈……石轩啊,你现在知道这个儿子的厉害了吧,我劝你不要再收回那十块钱了,就真的奖给他吧,其实城城还不见得就稀罕你那十块钱。”
前世陈雨城的压岁钱,只要他父亲在身边,基本上全被没收,当然,那也基本上是在县城过年,并且父亲在他身边的时候。
只有他在外婆家过年的时候,外婆、舅舅还有妈妈等人给的压岁钱,才会稳稳地保留到最后……
被抓住了痛脚的陈石轩很尴尬地笑了笑,但他还是想收回在舅子面前奖给儿子的十块钱地……毕竟这个时候,他的每月工资也只是那么几十块。
但父子俩单独一番谈话后,他那个想法就无影无踪了。
起因是陈石轩还是想把儿子接到县城去过年,每年过年也是他和弟弟、妹妹,以及母亲陈雨城的奶奶、继父团聚的时候,每年过年那个家都相当热闹,一张大圆桌坐得满满的,吃完喝完,接着打牌或是看电视。
陈雨城那几个说亲不亲,说不亲又很亲的叔叔,也不是说个个都很坏,相反表面上个个为人都不错,只是隔了那么一根纱之后,特别是当陈雨城长大后,给他的感觉就是还不如纯净的表叔给他的感觉好……关键时候很靠不住。
总之,隔了根纱,比如前世陈雨城跟继父与母亲生的弟弟,相处起来也是感觉怪怪的,而且这种怪怪的感觉很难跟别人说出口……
所以他重生后就坚决地不再想跟那些叔叔们有太多的瓜葛,前世他长大后,也一年比一年少去那个继祖父的家,特别是当奶奶病逝后,他基本跟他们没来往了,难道这也是一代人跟另一代人之间的不同之处
但他的父亲陈石轩又是一种性格,在陈雨城的记性中,这个父亲始终留恋那个继祖父的家,为什么呢……或许这就是性格吧,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陈雨城这样的。
在外婆家楼上的客房里,陈雨城跟父亲谈了好一会的心。
谈到半中腰的时候,只听陈雨城道:“爸,你知道为什么两年前我在县城读了半年书,就读不下去了吗”
陈石轩当然知道了,是他继父,儿子的继祖父不满,然后儿子的性格又偏软,他只好把儿子接走,放到另一个亲戚家寄养。
看到父亲不说话了,陈雨城又道:“爸,你知道那样转学来,转学去的,会对我的学习造成多大的影响吗还是你真的不在乎我日后能不能考上大学你不想儿子我光宗耀祖了,不想在你继父,我继祖父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陈石轩来的时候,是绝想不到才四年级的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而且以陈雨城对父亲的了解,他当然知道父亲的心里,有多少压抑,多少怨恨。
只不过在现实面前,他无奈,他没办法反抗。
他何止只是想在继父面前抬起头来,他想扬眉吐气做给别人看的人多了……陈雨城的母亲等等一大帮人。
陈石轩被儿子说得泪流满面,紧紧地搂住儿子:“只要你有出息,一切都依你。”
他这是真情流露,陈雨城也非常地清楚父亲的心里,不仅仅是他想在继祖父面前抬起头来,在他那些弟弟面前,他也想抬起头来,当一个真正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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