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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田园如梦
其实在他们当中小远最厉害,再过十来年,可以随时化身为百科全书,比起演义中的张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先。”刘风已经无暇去关注小贝几个孩子眼中流露出的自信,伸手拿起色盅,在面前左右摆动,把色子装到里面,哗哗哗摇动起来,几息之后使劲向前面的矮桌上一摔,看向对面的张小宝。
张小宝愣了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你刚才掉了颗色子,这个……怎么算?”。。)





田园大唐 第八百三十章 赢过钱财复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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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同看热闹的人同样跟着愣住,随即一阵爆笑。..
摇色子居然能把色子从色盅里面给摇出去,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能够做到的。
刘风显得很不好意思,也不清楚是太过紧张,还是太兴奋了,低头找找色子,果然,在脚边一颗色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倒不是为了作弊,换带有水银的色子,因为他的技术还达不到在摇色盅的时候控制里面的色子。
重新把色子放进色盅,刘风再次摇起来,这回他的动作平稳了许多,伴随着色子在色盅里面滚动的哗哗声,他的眼睛盯住张小宝的眼睛使劲看,一副要给张小宝施加‘精神压力’的模样。
张小宝面带微笑,眼睛眯眯着,根本不为所动。
刘风在哗啦哗啦的声音中摇了好一会儿,才使劲把色盅朝桌子上一扣,啪的一声,还有几颗色子滚动的声响,随后归于平静。
“是大?还是小。”刘风依旧是紧盯张小宝的眼睛,咬牙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
张小宝指指刘风依旧放在色盅上的手,示意其把手拿开,需要别的人来开色盅,不然的话容易出现摇色子的人在开盅的时候碰到色子情况。
当刘风的手拿开时,刚才积攒起来的气势突然间也随之飘散。
旁边的人一个个看向张小宝,眼下的赌局涉及到的钱数不少,而且还有两颗能够当宝贝的珍珠,一次说错了。就失去了一半赢的机会。
王鹃同样对张小宝关于对赌色子的事情很好奇,她十分想弄明白,已经在一起生活十多年快二十年的张小宝究竟还有多少没有在自己面前显露出来的本事。
有时候破解自己男人的秘密也是一种乐趣,尤其是自己男人会得越多,破解起来就越有意思,双方偶尔的一点点小秘密和神秘感,处理好了能够给家庭生活增添不少稳定的因素。
张小宝轻轻笑着。对刘风说道:“如果换成正常的一种规则的话,你现在也算是通吃了,居然是四、五、六。你说应该是大还是小?”
“哇,真的假的?”小贝把脑袋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听到哥哥直接说出点数。兴奋地问道。
旁边的其他人一个个同样露出震惊的神色,在赌坊当中,对于赌徒们来说,摇出自己想要的色子点数是一种本事,这种本事在对赌的时候很有用。
但是,最有用的却是能够听出别人摇出色子的点数,有这两下子,几乎就是赌神一样的存在,只要小心一些,不轻易暴露出来。在赌坊每天都可以赢回去一定的钱,而赌坊不会管你。
除非你赢的太多、太显眼,赌坊才会找你商量,让你以后不要来赌坊砸场子。
这个数额的底线是多少,众说纷纭。有说十贯钱,有说一贯钱,但哪怕是最少的说法一贯钱,一个月也有二十九贯或三十贯的收入了。
平时再也不用去做别的事情,每天来到赌坊转一圈,拿了钱之后回家给媳妇和孩子用。足够一家人生活的好好的。
当然,这么想的人都是赌徒,他们想的很好,但真有一天他们能够听出色子的点数,结果就未必是他们幻想的那般。
否则他们真有点对家庭的责任心,现在则不应该继续呆在赌坊,而是到外面找活干,哪怕是卖力气,赚来血汗钱,一家人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
赌徒们惊叹了一会儿,一个人向张小宝问道:“小哥儿,能不能让我把色盅掀开?”
他说出其他人心中想说的话,究竟有没有听色子的本事,还需要验证一下。
张小宝笑着点点头,示意说话的人可以动手。
此人小心地把手放在色盅之上,手指用力,慢慢地把色盅抬高,还不等完全抬起来,已经有人先发出惊叹的动静。
“四五六,四五六,果然是四五六,小哥儿厉害,好本事。”有人大声称赞,他刚才快要趴下了,在那观看。
色盅完全拿起来之后,三个色子并非紧紧贴在一起,而是中间各自有一点距离,显然是它们互相碰撞的结果。
刘风此刻也看到了自己摇出的点数,四五六是个很大的点了,而且在一些规则当中可以作通吃。
然,此刻他没有丝毫通吃别人的高兴想法,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摇出来的,而且还被对手给听出来。
“你……你是懵的吧?”刘风很想从张小宝的口中得出一个答案,一个让他重新恢复信心的答案。
张小宝还是微笑的模样,点头:“对,懵,我的运气好,一懵便懵上了,现在该我了,换你猜。”
张小宝的伸出手,从别人的手中接过色盅,因为他把袖子挽上去,让其他人看着的时候就显得很正规,他那双白皙的手也让不少人嫉妒,觉得根本不应该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白嫩的小手怎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万一孩子和媳妇让人欺负了,凭他这样的过去,除了挨打还能做什么?
有如此想法的人显然不清楚张小宝的战斗力,更没猜出他的身份。
赌坊负责一块赌盘的庄家却是满脸崇拜地看着张小宝,比起小贝他们九个孩子的崇拜之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他的眼神也开始向萌的方面发展。
‘这是一双杀人不见血的手啊,见血的在旁边呢,同样很白。’庄家看看张小宝的手,又微微扭头把目光放到王鹃的手上,暗自比较一番,觉得看不出究竟是谁杀人杀的多,反正手很漂亮。
此时张小宝拿着色盅的手有了动作,根本不像一般人那样让色盅的口横着朝向色子。而是直接那么竖着贴近一个色子,突然间手微微一动,桌子上的色子便少了一颗,色盅里面传来了色子滚动的声音。
而后再一动,第二颗色子也进去了,如是三下,三个色子相继进到色盅里面。
哗哗几声。张小宝就把色盅轻轻扣到桌面上,没有做什么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等华彩一样的成套动作,除非让他现在拍关于赌神的电影。
色盅落下,周围静了起来。纷纷用眼睛看刘风,等待他的回答。
刘风很紧张,连续吞咽几口唾沫,声音带着颤抖说道:“五五二小。”
“你娘的你骗傻子呢?”不等张小宝说话,刚才给他开色盅的人先骂出声:“究竟是大还是小,你说的五五二,那是小啊?你是不是想两头堵?”
他的话喊出来,旁人跟着喊,一时间刚才寂静的氛围被打破。
刘风把出了不少汗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使劲蹭蹭,也不松开。就那么揪着衣服,眼睛开始变红,额头上的汗渗出来,呼吸急促,咧个嘴一使劲。说道:“是,三三二,小。开盅。”
“我来,又是先前帮忙开盅的人。”这回他的动作快了,刷的一下把色盅抓起来,露出下面的三个色子。
一双双瞪圆的眼睛。一片吸气的声音。
“怎么可能?”庄家喃喃出声。
桌子上还是三个色子,不同的是三个色子并非同时排列在桌面上,而是一个罗一个。
从庄家的角度可以看到两个面,从上倒下,色子两个面的点数都是一样的。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上面的点数也是一样的,对于一个玩色子的人来说,他根本不需要多想,便清楚上面的是一点,红红的那个小圆坑证明了色子的‘身份’。
开盅的人在众人的注视下,一颗一颗连续两次,把上面的两个色子拿下来,平放在旁边,三颗色子,一共三点。
“太好了,我猜对了,果然是小,是不是小?咱们赌的时候说好的,要不刚才我的四五六也通吃,对不对?三个一不能算豹子通杀。”
刘风高兴地欢呼起来,眼睛还四下里看,让其他人帮自己证明。
别人先是感叹一番刘风的运气,一半一半的居然让他给懵对了,可是同时又为其感到难过。
就算你懵对一次又有什么用?你不可能每一次都懵对,你遇到的对手是赌神一样的存在啊,摇色子厉害,听色子厉害,想赢你无非是多玩你把而已。
“是,算小,那咱们继续,还是你先请?”张小宝脸上不露丝毫沮丧之色,很平静地说道。
“呃!”先前还高兴的刘风被噎住了,缓过神,他也发现事情不对,很不对,自己是否还能继续懵到?
“算,算平局吧,我……我不赌了。”刘风提议。
张小宝摇头:“不行,赌桌之上没这个规矩,二人作赌,哪有不分出胜负的?单局可以作平,但最后必须要输赢,你想破坏规矩,便是直接认负,东西可就归我了。”
“对呀对呀,你刚才看我的珍珠大,跟我叫嚣的时候可不是现在的样子,你不是说有神仙给你东西嘛,去管神仙要啊,输一次算什么?”
小贝适时出声帮腔,她可爱的样子和年岁,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同情,把她当成个弱者看。
一个个觉得刘风做事不地道,刚才你欺负小孩子的时候那可是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遇到人家哥哥过来撑场子,你就缩了?
“继续赌,快点,不然让你躺着出去。”有人开始威胁刘风。
刘风似乎也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把钱和珍珠都输掉是不行了,咬着牙点头,跟张小宝继续对赌。
果然,运气这个东西是会用了滴,连续懵对四把之后,刘风终于是猜错了一把,他看到对手每次摇出的都是各种豹子,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把所有的财物一放,刘风脸色苍白,随即却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不就是这点钱么?无所谓。”
扔下一句话,他走了。
张小宝看了一眼王鹃,王鹃点点头,对小贝九个人说道:“来,跟姐姐走,拿上珍珠,哥哥等会回去。”
一行人也同时离开赌坊。。。)




田园大唐 第八百三十一章 刚出苗头先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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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尾随着刘风走了。..
王鹃则带着弟弟妹妹朝水云间的店走,今天换个地方住,不住碧海银沙。
水云间酒楼在益州城中的另一头,慢慢溜达过去,一路上能够看到不少景色和行人,走累了再坐车。
一直到他们离开,赌坊的庄家都没敢揭露他们的身份,只在那惊诧于张小宝听色子的绝技是怎么练出来的。此不比摇色子,随意摇出任何点数,而且还能把色子给排成竖着的一行确实很吓人,但无论如何都属于熟练方面。
专门练习的话,一般人只要不太笨,摇个几年都能练差不多,只是没有人去费那心思。
但听色子可就难喽,需要天分的,不然你怎么听也听不出来,听到最后脑袋会迷糊。
庄家摇摇头,自语道:“真不知道他怎么练的,平时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居然还有闲心玩色子,人跟人无法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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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姐姐走的小贝等人心思也不在溜达上,一个个皆回想着先前哥哥与人对赌时的情形,觉得很过瘾。
小贝不清楚听色子比摇色子难,小手作抓着色盅摇晃的动作,问姐姐:“三个色子,怎么一个接一个装进去,就罗起来了?”
“就跟一个高的屋子,屋子的一面墙立个梯子,有三个人往里进,第一个进去的人先来到梯子上,第二个进去的继续往梯子上走。第三个站在最下面,三个色子先后贴在一起,就可以喽。”
王鹃笑着解释,她也明白。懂这个道理和摇出这个效果不一样。
“回去我也找个色盅练练。”小贝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觉得聪明的自己能够很快掌握这个技巧。
王鹃没阻止,她相信小贝练上几下便会失去兴趣,尤其是色盅,轻了的话不好掌握,重了的话手又累。
怀着自己能够很快成为赌神的梦,小贝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
正高兴着呢,从街的对面走来一个大人和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小姑娘手上也拿了个糖人,很明显,人家手上的糖人跟她不是在一个地方买的,除非那个卖糖人儿的老伯挑着担子换过地方。
对面小姑娘的糖人同样是一只小猪。很卡通的那种,只不过比小贝买的小很一大圈。
看到之后,小贝路出会心的笑容,觉得很有意思。
但是,还未等她笑完。对面的小姑娘手很自然地向旁边一张,那个小猪便落到了地上。
“丫丫不要小猪。”小姑娘说话时的语气明显不能跟小贝他们比,还太过幼稚。
“不要不要,小猪不好。到前面爹爹给你买更好玩的。”大人拉着小姑娘走了。
小贝愣了愣神,看看路上没有冲过来的马车。跑到对面捡起地上已经摔坏的小猪,只剩下一小半粘在竹棍上。遗憾地摇摇头:“麦芽糖哦,哥哥说过,这一块糖,如果饿的时候,可以让一个大人活一天。”
“走吧走吧,人家花钱买的,扔就扔,咱大唐现在不缺粮了。”小远过来拉着小贝要离开。
“等等,捡起来,万一粘别人脚上多难受。小远,你说有多少人买了宝贝糖果屋的糖,然后也随手扔掉?”
小贝蹲下开始捡小猪的碎片,一片一片地放到手心里,然后被粘的直咧嘴。
小远想了想,放弃跟小贝一起捡的打算,可着一个人粘吧,反正也没有几片,到时候再洗,自己的手留下来,或许还能帮忙拿东西。
所以他站在旁边,回答小贝的问题:“应该不会吧,咱们的糖果都很好吃的,而且包装也漂亮,甚至每种糖果还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想扔掉得拿出多大的决心?”
“那就好,小远,你那个淡蓝色的手绢呢,我上次看到上面有朵花似乎开线了,让我再看看。”小贝点点头,站起身朝姐姐那边汇合过去,很随意地向小远说道。
小远同样随意地回答:“是呀,上次我也看到了,随意早扔了,而且我觉得如果按照钱来比较的话,我的衣服比糖值钱。”
“哦~!”小贝显得很沮丧,自己那般表演居然也很快被识破,看来生活在身边的人不好骗啊。
等回到队伍,王鹃已经拿出湿巾给擦手,问:“又怎么了?”
“小贝心疼一块糖,觉得关键时刻能够救命,却让人给随意扔掉,很不好。”小远帮着解释。
“没事,咱大唐有救济站,真有人吃不上饭,可以去救济站,不会饿死的,国内的粮食产量够了,不然我和你们哥哥也不可能发动战争。
其实这是一个恒古都存在的事情,掌握更多资源的一些人,他们有权力任意挥霍,然后有人饿死在他们的脚下。
不分对错,只有选择,因为你帮助快要饿死的人,人家未必会感谢你,或许以后还赖上你了。同时会被饿死的原因也有很多,有的是天不好,没有收成,有的是运气不好,粮食被大水冲了或者被火烧了,但还有的是因为懒,因为脑袋不够灵活,太笨。”
王鹃尽量用小贝他们能够听懂的话来讲解,她对食物来说,并不是要求很严,让所有人必须在吃饭的时候都吃掉,因为她那时除了非洲各别地方,想把人饿死很不容易。
而且非洲那里并非是世界粮食不够,而是别人不可能把粮食无偿地使劲供给给他们,人道主义的援助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但非洲那里却被很多人通过别的途径占领了,在占领的地上种出很多粮食,拿出来一部分救济,更多的则是用在别处。然后非洲继续有人饿死,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所以看惯了人性的王鹃就不再去想那么多不该想的问题。
不过王鹃知道张小宝对于食物很认真,以前小的时候挨过饿,哪怕那时的救助站还能负责一部分救助的工作。然,没有人喜欢去那里,限制很多,吃住的方面也不好,不然大家都去了,何必还在自己家里。
这也造成了张小宝在某些方面行事很偏激。
小贝听到姐姐的话,还是觉得很可惜,很难过地说道:“是不是物竞天择。只要是运气不好的,还有本事小的人,每一年都饿死很多,到时候有本事有运气的活下来。以后的后代就越来越厉害。实在是太残忍了。”
王鹃忍不住笑了,摸摸小贝的头,说道:“不都是,毕竟人和其他动物不一样,如果从古到今。一直那么做,估计也见不到今天的人了,人的厉害在于懂得怜悯与同情。
也许是聪明的脑袋让人有了更多的怜悯与同情,也许正是怜悯和同情让人更聪明。所以人可以使用工具,然后团结一起去与其他动物争夺资源。
到现在便成了这个样子。然后我们都说狼群很可怕,因为它们团结。懂得分工。但真正可怕的是人,人不仅仅团结,懂分工,还明白牺牲。狼群中的狼在战斗的时候受伤,如果跟不上队伍,会被抛弃,人如果在战斗中受伤,会被养起来,这就是相同与不同的地方。”
王鹃讲的很累,她不想让弟弟妹妹们变得冷酷,更不想让他们变成善良到傻的程度,于是得来回辩证着讲。
小贝他们一边走一边认真地听着,护卫很自觉地帮他们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不然前后左右的人接近。
过了一会儿,小贝使劲点头,说道:“我知道的,狼群中的狼要是死了,它的孩子就不好过的,它们看着很团结,可它们干不过人,人的大人死了,他的孩子反而会得到照顾,一个不照顾自己种族孩子的民族,最终必然会被吞并和消灭,对不?”
“太对了,小贝真聪明。”王鹃又摸摸小贝的脑袋。
“故事里说的,就是主角变得很厉害之后,为了寻找一个能够让他更厉害的宝贝,他就去了曾经故事中说的草原,那里居然变成了荒漠,以前的人也没了。
说是被其他文明消灭掉啦,因为这个草原的民族用的是弱肉强食的办法,一开始一段时间很厉害,后来其他文明技术上来了。草原人的不要命是为了自己,那个文明的人是为了团体,草原人自私的性格,让他们越战越差,最后没有啦。”
这个故事小贝听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只记得故事的情节,今天终于领悟到了故事里面的哲理。
王鹃欣慰地点点头,她和张小宝费劲地给弟弟妹妹编故事,目的就在于此。
那些故事当中充满了升级的因素,以此来吸引弟弟妹妹们去认真听,但真正要给弟弟妹妹们说的却是故事当中不经意间出现的一个辅助的小情节,甚至是某段看上去没有作用的描述。
否则只是升级升级再升级,那是纯娱乐的文字,肤浅却让人喜欢,但不能用来引导人,更不用说给孩子听了,那种文章甚至不如以前台湾出现过的一个流派,鸳鸯蝴蝶派,至少很多连续剧一直在以他们为纲领。
当然,王鹃也清楚,自己和小宝给弟弟妹妹们编的故事有年龄制约,给十三岁以下的孩子们看,那是非常有趣的。
如果给十四到二十岁的人看,那就完啦,他们会觉得你在强加给他们一种想法和经验,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甚至觉得你太罗嗦,更见不得你在故事中写了很多儿童,觉得故事很幼稚。
但要是给更大年岁的人看,甚至是有了孩子的人看,他们觉得很有意思和启发,换成三十岁以上的人看,他们会会心一笑,即使故事中有错误的地方他们也能理解。
王鹃是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成熟比较早来评价的,换成她和张小宝的时代,年龄则需要后延,因为晚婚晚育的人多,人成熟的晚。
你说你给一个上学的人讲政治经济,讲人性。讲社会哲学,哪怕你是放在故事里,他也不愿意听,他要的是你先被人欺负一下。然后你用更厉害的办法欺负回去,如此往复,至于其他的东西不重要。
所以说战斗升级流和田园升级流是不一样的,受众不同。
眼下王鹃开始考虑是不是抽出点时间,跟小宝把故事调整一下,增加进去一部分对风景色描写和地理矿产知识,好让弟弟妹妹们多学点。
“还有啊,还有故事中说的……”小贝一说起故事便停不住了。开始把她听到的故事和她对故事的理解喋喋不休地讲给其它八个小家伙听。
小远他们很配合,不仅仅听,偶尔还要帮着补充完善一下,因为故事中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角色。他们想尽量把自己描述的更好。
一路慢悠悠地走着,正在王鹃打算让小家伙们上车快点赶路的时候,张小宝回来了。
“怎么,查到了?”王鹃看到张小宝询问。
张小宝摆下手:“没,他打算出远门。正在各个店铺买东西,罐头、绳索、柴刀以及衣服,这小子居然藏钱,刚才赢完他。他没有把所有的钱全拿出来,鞋子中有张十贯的纸币。七八=小=说,一想到我有可能接触到那样的钱我就恶心,上面得有多少病菌啊。我终于知道手气和脚气为什么能互相传染了,还有口气。”
“你别跑回来恶心我,口气跟脚气一样吗?晚上我就把袜子塞你嘴里。然后你就回来了?”王鹃捶了张小宝一下。
“回来了,我能看出来,他今天不打算走,得好好休息休息,让人跟在那盯着,等他走的时候我再过去,当散心了。”
张小宝说着话,又看看仰起头瞅自己的弟弟妹妹们,问:“怎么不坐车?想要水云间,凭你们走可远了,在最那边呢。”
“一会儿再坐,走走好,看看人来人往都在忙啥,刚才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把糖扔了,真可惜,看那,那是哪个饭店?昨天剩的饭菜吧?咋现在才有人去收。”
小贝看到一个拉着大木桶的车,车上下来个人,从一个饭馆的后门胡同中拎出个小木桶,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大木桶,纳闷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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