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门派掌门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兴尧
钱玉成便踮起脚尖,伸长脑袋往里面看,却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七八名弟子,全部都是本门的记名弟子,其中有两三位师弟在文峰塔的时候,曾想偷偷的用灵石来讨好他,虽然自己装作正气凛然的态度给拒绝了,但是这几位极有眼力的师弟,却被他牢牢记在心里。
此时见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当即是怒火上涌,高声喝斥道:“哪里来的野婆娘?胆敢打本门的弟子?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岂料他话音尚没有落下,那红衣女子蓦然转头,一双利目闪电般射来,怒声说道:“是什么人说话?看老娘不抽死你?”
那女子话没说完,便左手往上一扬,手中的鞭子如同游蛇般穿过重重人头,闪电般席卷而去。
钱玉成话刚说出口来,心里便是有些后悔,眼前方圆数十丈以内,除本门的弟子以外,应该再也就没有其他人,那红衣少女可搞不好是自己的师妹,那倒是要好好问个清楚,作为门派的内门弟子,要爱护师弟师妹们,为他们排解纠纷,也是职责在身。
他正自思量间,岂料那红衣少女非但是恶语相向,而且还动起手来,倒是有些措不及防,他的右手因为要抱着孩子,只能伸出左手去抓,但岂料那鞭子似乎长着眼睛,绕开手臂径直朝他脖颈卷去。
原本以钱玉成炼气九层的修为,避开这一鞭子是绝无问题,但是他平时疏于修炼,斗法经验实在是稀松平常,加上他怀抱襁褓,生怕那鞭子伤到襁褓里的孩子,而那红衣少女虽然是炼气七层修为,但是鞭法却是出神入化,出手也是狠辣异常,而且是无所顾忌。
两人彼消此长之下,钱玉成瞬间落在下风,脖子顿时被那鞭子缠的结结实实,呼吸难畅起来,正欲挣脱开来,不料那红衣少女手臂一抖,他便只觉得颈部一紧,双脚齐齐离地,如同腾云驾雾般掠过人群,‘砰’的一声响,滚落在地上。
那红衣少女似乎爽快无比,立即放声娇笑起来,她正要扬起鞭子抽打,却仿佛是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似的,笑声戛然而止,鞭子也迟迟没有落下来,失声惊呼一声:“不会吧!钱师兄,怎么会是你?”
“可不正是我?小娘皮好厉害的鞭法!”钱玉成心里骂了一声,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他倒是没有空理会那红衣少女,只是连忙朝怀中的襁褓看去,但见襁褓中的婴儿酣睡如常,似乎没有醒转的迹象,不由的心里连呼侥幸,幸好在他落地的瞬间,后背顺地一个翻滚,已经卸掉坠地产生的震力,倒是没有惊醒怀里的婴孩。
此时,那些原本躺在地上惨呼的那七八名弟子,已经将钱玉成认了出来,当即满脸惊喜的爬上前去,纷纷叫嚷道:“钱师兄,你可来的正好,边师姐依仗修为高深,欺负同门的师弟们,而且她却对师兄您动手,实在是以下犯上,两者都可算是触犯门规,应当给予重重惩戒。”
在说话的同时,他们纷纷的围上前来,为钱玉成拂拭衣服上的灰尘,抚平长裤上的褶皱,擦拭短靴上的泥土,都是满脸的讨好恭敬,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钱玉成心里大为的受用,当着师弟师妹们的面,他被那红衣少女长鞭席卷进来,有损内门弟子的威名,心里本就有些不痛快,自然要将她好好治罪,当即满脸正气的说道:“几位师弟们请放心,师兄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话一说完,他便推开挡在前面的几位弟子,怒火涌上脸庞,自是要找那红衣少女的晦气,可是当抬起头望过去的时候,却在那一刹那的时间,倏地目定口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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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人 265 钱玉成的心思
265钱玉成的心思
只见那红衣少女生得明齿晧目,娇俏可人,极为的艳丽,钱玉成只觉得耀目生花,即便他阅美无数,也是颇觉惊叹不已,满腔的怒火登时冰消瓦解。
那红衣少女神色有些尴尬,灿然说道:“钱师兄,师妹并不是要有意冒犯于你,只是不知道说话的人是你,等回到门派以后,师妹甘愿领罚!”
这样姿色俏丽的师妹,在门派里可并不多见,钱玉成自然不会计较,当即一摆手,故作大方的说道:“所谓不知者不罪,师妹既然是无心过失,那自然算不上什么以下犯上,师兄挨上这一鞭子,便也自认倒霉吧!”
那七八名弟子顿时不依起来,纷纷叫嚷道:“钱师兄,我们无故挨上一顿鞭子,可是不能没有说法。”
那红衣少女当即俏脸一板,冷声说道:“你们是眼见门派有难,便想趁此机会逃走,却居然恶人先告状,若不是师姐鞭子厉害,你们怕早已逃之夭夭。”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那拥有铁塔般体型的黄天霸,沉步走上前来,向钱玉成拱手施礼道:“钱师兄,师弟黄天霸,可以为边师妹作证。”
那七八名弟子倒也极为无赖,涎着脸说到:“谁说我们要逃走了?只不过在车里呆久了,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解个手,难道要在边师姐面前便溺吗?那样有失礼数的事情,师弟们可是做不来的。”
“无耻!下流胚子!老娘……”那叫做边旭月的红衣少女,听他们说话污秽,当即气得脸色涨红,怒目圆睁,作势扬鞭有心再打,但是见到内门的师兄在此,却是有所顾忌,只好悻悻不已的落下手来。
黄天霸一双粗眉倒竖起来,双眼怒睁如铜铃,大声喝斥道:“几位师弟,你们已是无极门的记名弟子,而且掌门赏赐灵石丹药,可谓恩同再造,你们却眼见门派有难,便仓皇鼠窜,却是何道理?”
他的声音仿佛是焦雷阵阵,在空气当中久久未散,落在那七八名弟子的耳朵里,纷纷都静若寒蝉,却不敢再争辩起来。
眼见他们心虚起来,钱玉成岂能不明白,当即怒声说道:“好啊!你们蒙蔽师兄倒也罢了,但是门派危难,却临阵脱逃,那可是要被逐出师门。”
说到这里,他便转过头来对黄天霸说道:“黄师弟,你立即带人将他们全都绑起来,等回到门派以后,便送往执法堂听候处置。”
即便是记名弟子,也只有门派的执法堂,才有处置的权利,钱玉成即便在惫懒肆为,但是在较为原则性的问题上,却是从来不曾有半点含糊。
那黄天霸朗声应是,便左右招呼一声,旁边早有弟子看不惯,纷纷扑上前去,扭胳膊抓腿将那七八名弟子擒住,从储物袋里找到绳索,将他们全都捆缚起来。
眼见那几名想逃跑的弟子被捆绑起来,钱玉成心中颇为得意,自觉是明断是非,为门派铲除几位心术不正的弟子,也算得上是功劳一件,当下昂然走上前去,挨着边旭月说道:“边师妹,你看师兄处置可算得当?”
边旭月神色微滞,暗忖:“你是内门师兄,当是乾坤独断,问老娘算是哪门子事?”
心里虽是如此,但是她脸上却挤出笑容来,违心恭维道:“师兄处事公正,师妹敬服不已,哪里有什么话可说?”
钱玉成哈哈大笑起来,神色显得得意之极,涎着脸说道:“边师妹的名讳可否告诉师兄?以后我们两人也好亲近亲近。”
边旭月顿时秀眉紧蹙起来,心说:“这位钱师兄,油腔滑调的,一看就是登徒子,等进门派以后,可要离此人远远的,姓名自然是不能告诉他。”
言及此念,她看钱玉成怀里抱着襁褓,便笑靥如花的说道:“钱师兄一表人才的,你的孩子也是风神俊朗,英气逼人……”
一言未罢,她顿时目惊口呆起来,却见那锦衣绣褓当中,露出一张好似耄耋老者的脸,上面布满层层的黑气,沟壑纵横的皮肤上,长着无数褐色的斑点,如此的一张婴儿怪脸,自然跟什么风神俊朗之类风马牛不相及。
边旭月的喉咙有些干,她又是害怕又是惊异,脱口说道:“钱师兄,这孩子,却长的可不像你。”
一言方出,那钱玉成倒是急了,忙说道:“边师妹莫要胡言乱语,这是本门王师弟的孩子,可并非师兄的。”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有些火热,一字一顿的说道:“师兄自进门派以来,一只在潜心修炼,哪里顾得上什么儿女私情?至今都是没有双修道侣的。”
边旭月哪里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不由的双眼一翻,心说:“你有没有双修道侣?跟老娘有什么关系?回到门派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两人都是各怀心思,但是却在这个时候,那钱玉成怀里的襁褓微微一动,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音,却立即惊得他手忙脚乱起来,学着妇女一般轻抱着左右摇晃,但是那哭声始终难以止歇,似乎有愈演愈烈的形势。
钱玉成哪里经过此等仗势,顿时急得满头是汗,一边荒臂摇摆,一边问计道:“师妹,你经验吩咐,这可如何是好啊?”
边旭月神色不悦道:“钱师兄,你胡言乱语什么?师妹没有生过孩子,却哪里有什么经验?这孩子哭闹如此的厉害,怕是要喝奶了吧!”
“对啊!”钱玉成顿时神色恍然,脱口说道:“边师妹,那么你有奶没?”
“你……”边旭月脸色涨得通红,倘若眼前不是内门的师兄,她恐怕早就骂骂咧咧的,动鞭子抽打上了,但是眼下却只能咬牙忍着,以下犯上那可是门派大忌。
钱玉成只不过急的口不择言,倒并不是想占她便宜,他如同锅台上蚂蚁似的,来回的走了两步以后,便忽然间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酒葫芦,再从储物袋里寻出来一株草药,用手碾碎以后,全部都灌在那酒葫芦里,塞上葫芦口的木塞,抓在手里使劲的左右摇晃,似乎是想用酒将那草药的药性化开。
边旭月眉头皱起来,不解说道:“钱师兄,孩子哭得如此凶,你不想办法倒也罢了,却有闲心用灵药泡酒,而且那灵药的品相普通,怕是品阶并不怎么好吧!却是不知什么灵药?”
钱玉成轻摇着葫芦,哈哈大笑道:“哪里是什么灵药?只不过是一株普通的断肠草而已。”
“什么?断肠草”边旭月顿时吃了一惊,神色却是茫然一片,疑声说道:“断肠草,据说服用以后肠子会变黑粘结,人会腹痛不已而死,钱师兄,你用此等毒药来泡酒,难道说你平时喜欢喝毒酒么?”
“边师妹真是说笑,即便是世俗界普通的毒酒,师兄即便喝上一壶虽不至于陨落,但是肚子怕也要疼上几天,怎么可能没事去找罪受。”
钱玉成摇了摇头,望了襁褓中哭闹不已的婴儿,叹息说道:“用断肠草泡酒,是用来喂小祖宗的。”
“什么?”边旭月当即是神色震惊,失神而呼道:“钱师兄,你莫要胡言乱语,这孩子*凡胎的,即便是一滴断肠草毒酒的毒性,也会立刻要了他的性命。”
钱玉成冷笑一声,却是说道:“倘若是别的孩子,自然是死翘翘了,但是小祖宗跟别人不一样,那毒酒的诱惑力远胜奶水万辈。”
说到这里,他便拔出酒葫芦口的木塞,一手扶起那襁褓,另一只手将酒葫芦微微抬起,却是要给那婴孩灌酒喝。
“钱师兄,你……”边旭月顿时大急,正要扑上前来阻止,却被钱玉成侧身躲闪在一边去,用无须质疑的声音说道:“边师妹啊!师兄的话,你都不信吗?在一旁瞧热闹便是了。”
边旭月忌惮他内门弟子的身份,便神色灿灿的停下手来,但是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那襁褓,生怕那孩子出现意外,心里却说道:“倘若这孩子被毒死了,老娘即便是以下犯上,拼着被门派处于死罪,也要将钱姓恶贼的首级割下。”
一念至此,她便静静的停下来,默然等待着结果,但是说来也奇怪,那毒酒刚刚滴进孩子的嘴里,哭闹声便就此戛然而止,那孩子双手微微的往前伸展,仿佛是想抱着酒葫芦,嘴里则是不停的吸食毒酒,仿佛是甘之如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肚,仿佛是奶水一般的美味。
却只是片刻的功夫,将酒葫芦里的酒水喝个精光,打了个满足无比的饱嗝,便继续沉沉睡去,那饱嗝充满刺鼻的味道,充盈在四周空间里,有几只翩然飞舞的蛾子,在瞬间化为一滩黑水。
边旭月掩鼻退在一边,吃惊说道:“半葫芦的断肠草毒酒,被这孩子喝个精光,居然是一点事都没有,实在是天下奇闻,莫过于此。”
钱玉成却是满脸的忧色,摇头说道:“边师妹说的没错,不过这孩子,却是也可怜。”
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来朝着天际上的五面阵旗望去,心里说道:“掌门已经被困在那阵里有半个时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破阵而出?再来收拾眼前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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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人 266 连连击杀
266连连击杀
日头渐渐的西斜,将树木、灌木丛、岩石都拖出长长的影子,斑驳的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孤寂的世界,灭阳真人神色紧张的站立其中,额头上已涔出层层冷汗。(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他始终感到那些影子里,藏着一双人的眼睛,但是无论他左右开弓,双掌连连击出,不放过任何一个衍生影子的角落,将脚下的大地轰击出满目苍夷,但是始终寻不出那人来。
灭阳真人定了定神,厉声呵斥道:“什么人?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
他虽然是强装镇静,但是在语气当中,却也不禁微带颤抖。
不料他话音刚落下,从左侧传来一阵冷凄凄的笑声,灭阳真人顿时神色大变,凌空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击出一掌,‘轰’的一声,一道由岩石衍生的石影,炸出一个方圆两丈的深坑,却是半个人影都是没有。
正当他疑惑万分时,一阵鹤唳响彻云霄,天空里有朵乌云忽然飘过,遮住阳光的漫射,四周的景致在瞬间黯淡,那些衍生的影子也是模糊难辨。
但是那一朵乌云来的极快,去的则是更快,阳光在片刻间挣脱乌云的束缚,继续笼罩住整个大地,天地在瞬间明亮起来,那些景致衍生的影子也是清晰无比。
阳光自天边漫射而来,将灭阳真人的影子拉的细长,他不由的低头望过去,却是瞬间泥塑般的僵立,脚下的那道影子忽然间动了起来,忽然间自腰间拔出一把长剑来。
可是自己以灭阳掌闻名云州,向来是赤手空拳,不借助任何的宝剑法器,但是地上那道剑影却是从何而来?正当他惊惧万分时,却见那道影子忽然间动起来,居然横剑向人影的脖子方向掠去,仿佛是要挥剑自戕。
‘噗’的一声,鲜血自喉口喷出,灭阳真人难以置信用双手去捂,那道影子在地面上横剑自刎,却将他的脖子割破,鲜血顺着手指溢出来,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两步,便被脚下的一块石头一绊,一头栽倒在地上,却是再也没有起来。
在灭阳真人倒地的同时,地上那道影子忽然间直立而起,幻化出夜无影的身形来,他的头脸全部套在敛息斗篷里面,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右手自长袖里伸出来,抓着一柄漆黑如墨的宝剑,阳光照射在上面,却反射不出半点的光芒,而且在地上连影子都没有留下,仿佛那柄宝剑能够吸收阳光似的。
这把宝剑叫做无影剑,是雷万山炼器的得意作品,剑出无影,伤人无形,让人防不胜防,虽然只是一件下品法器,但其实是中品法器的半成品,威能远远胜过普通的下品法器。
同样在乌云遮住阳光的瞬间,飞天鹤在半空中振翅鸣叫,金临风双手快速的掐起法诀,咔嚓嚓的一阵声响,粗壮的树干里忽然钻出无数的树枝,在黯淡难明的天色里,仿佛毒蛇般游动起来。
鬼刀真人冷哼一声,双刀舞动如同雪花纷飞,将自己护的是密不透风,他的刀法确实是厉害,如果有人站在外面用盆子向他泼水,那绝对是不会有一滴水溅在身上。
无数的残枝败叶落在他周身左右,顷刻间便堆起有一人高,此时乌云忽然散去,阳光重新照射大地,金临风乘坐在鹤背上面,嘴角忽然泛起冷笑,双手倏然间一搓,低声冷喝道:“木爆术!”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些残枝败叶忽然间炸裂开来,鬼刀真人站立在当中,根本是没有地方去躲避,当即便被炸成一团血肉,‘当啷’一声响,那一对鬼头双刀掉落在地上,在旁边静静的躺着一个纳宝囊。
就在阳光挣脱乌云的瞬间,孙世雄双手连连掐出法诀,那原本平坦的草地上,忽然间涌出来无数地刺,方圆十几丈的范围内石锥林立,似乎是一片石林似的。
赤炎蜈忽然高高跃在半空,闪电般吐出十几个灯笼般大小的火球,而且喷吐火球的速度越来越快,后面的火球追上前面的,等到快要落地的时候,那十几个火球撞击在一起,‘轰’的一声,笼罩住方圆七八丈的距离。
冷箭真人被陷进那石锥林里,根本没有办法闪避,顷刻间便被火焰吞噬,被烧成一堆灰烬,唯独只留下一枝冰冷异常的铁箭,以及一个纳宝囊静静的躺着地上。
自开始以来,雷万山便陷进苦战当中,那赤链蛇已是四阶巅峰的灵兽,可谓是厉害异常,被铁索真人驱使起来,仿佛化身万般的神兵利器,忽而长矛,忽而短枪,忽而木棒,忽而铁棍,虚实变化无端,招招都是刚柔并济,蕴含无限的杀招,如同天人落笔一般,来去无痕,让人难以防范。
好在雷万山实力不弱,那柄门板厚重的大刀,在他手中也是万般变化,刀锋冒起腾腾的火焰,朝着那赤链蛇疾斩快劈,刀速也是极快,来回间只能看到一抹火光闪过。
那铁索真人眼见赤链蛇未能见功,便有些不耐烦起来,便从纳宝囊里摸出一把构造古怪的长刀,那刀两端各有长度相同的月牙形刀,握手处在刀柄中段,上面扎着彩带,并有两个突出的月牙形利刀。
铁索真人右手握着刀,冷声笑道:“好小辈,倒是有两把刷子,赤链蛇独自杀不掉你,老子和它并肩子齐上,且看你如何应付?”
话音一落,他舞动单刀揉身而上,那刀锋上升起腾腾火焰,显然是高阶法术烈焰刀,那乾坤日月刀被他施展起来,仿佛是风飘梨花,火光瞬息闪现,极为的炫丽。
刹那间,刀影如山,火焰似海,雷万山仿佛置身于刀山火海当中,臂上衣袖被刀风一刮,居然瞬间焚烧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焦黄一片。
“小辈,你那把砍柴的破刀,怎及得上本真人的日月乾坤刀?”铁索真人狂笑不已,出刀却是更为的凌厉,而且那赤链蛇变化无端,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便在雷万山疲于应付时,忽然间伺机而上,将他的身躯紧紧的缠住,张嘴向脖子上咬去。
千钧一发,眼见雷万山便要命丧蛇口,却正在此时,一声鹤唳响彻云霄,乌云遮住了阳光,天地在瞬间黯淡下来。
忽然间‘啵’的一声,那条赤链蛇凄厉的嘶鸣一声,软绵绵的自雷万山身上落下来,再也没有一点的声响。
“什么鬼东西?”铁索真人神色大变,忽然在冥冥当中,他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在头顶有一双眼睛正在冷冷注视着,那并非一双人的眼睛,被那一双眼睛盯着,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它的猎物,这并不是来自危险的本能,而是神识的感应,若非他有极为强横的神识,也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忽然间,警兆升起,全身汗毛陡然而立,头顶上‘啵’的一声轻响,他的识海仿佛被针狠狠的刺中,钻心般的疼痛让人几乎晕厥,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使劲的往前扑去,‘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肩头被一物捅出一个洞,鲜血自里面流出来。
在此电光火石的瞬间,他双手握紧日月乾坤刀,旋转刀柄将长刀拆分为二,各自握着一把短刀,舞动的仿佛雪花纷飞般,将周身上下护的密不透风,以防那怪物的再次偷袭。
此时天空里传来一声鹤唳,乌云被清风迅速驱走,阳光重新普照大地。
铁索真人双刀齐舞,连连的往后退了几步,他的瞳孔不由的一缩,原来死在地上的那条赤链蛇,死状诡异而奇怪,那醋坛般大小的蛇头,被戳出一个血洞来,里面空空如也,似乎脑浆血肉被吸食一空。
“食髓兽?”铁索真人的脸色惨白起来,他也算是见识不凡,当即联想到上古时期灭绝的一种妖兽,此兽的天赋神通是神识攻击和隐藏行迹,其厉害程度远远要胜过同阶的妖兽,即便是四阶的妖兽,便可击杀筑基中期的修士,此刻静静的潜藏在黑暗当中,实在让人胆颤心惊。
正当他心生惧意时,忽然间有三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他快速的横目一扫,却发现几乎在同一时间,门派里的灭阳真人、鬼刀真人、冷箭真人全部都身死道消,被硬生生击杀在当场。
铁索真人惊骇欲绝,当即连想都没有想,便祭起乾坤日月双刃,御器疾飞而逃,转眼间便遁出百丈开外。
以他筑基中期的修为,倘若一门心思逃走的话,雷万山确实只能束手无策,毕竟法力不及,御器飞行的速度大为缓慢,想要去追都追不上对方。
那三声惨叫突兀间响起,也让烈火真人惊惧不已,他眼见门派有三位长老陨落当场,四长老也是仓皇而逃,便就无心恋战,从纳宝囊里摸出一张赤红色符箓来,肉痛不已的贴在胸口上。
刹那间,他仿佛是被火焰包围,全身转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光,以流星赶月般的速度遁向远方,在转眼间便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火遁术符箓?烈火老怪倒也舍得!”牧雨萱在半空中飘忽不定,身形快速的闪动,但是眼见离那一抹火光越来越远,便就长叹一口气,停下来不再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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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人 267 破阵而出
267破阵而出
267破阵而出
归剑真人是乾坤门的三长老,在筑基中期已是停留数年,非但法力雄厚无比,而且剑术也是奇高,他手腕微微的抖动,那一剑便化为十六把剑,挽出无数的剑花来,在烈日下耀眼生光,犹如万点繁星般绚丽多彩。*非常文学*(百度搜索最稳定,读看看网)
霁云镖头的五位镖头顿时苦不堪言,鱼头真人的左臂被刺中一剑,露出一个深可见骨的血洞,让他不得不只能单手持叉,蝎尾真人则是小腿中剑,鲜血止不住的留下,行动已是大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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