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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小舟
玄虎站起身,“太后与骆玉湛在一起,是骆玉湛护送太后去的暖洋。”
“骆玉湛?”沈夜天阴沉的脸上忽的浮起一层淡淡的笑意,他忽然想通了很多事,马上站起身,“玄虎断武,马上收拾东西,速速赶回暖洋。”
玄虎与断武喜不自禁,齐声道。“是。”
辛缘带江意澜去徐府,本想借着讲经的缘由留在徐府,借此来保护江意澜。谁知江意澜却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孙隼,并将其带到徐府里头,为了避人耳目,她们实在不宜多留。
辛缘无奈,只好又带着江意澜回了闲云庵,但经了白日的事。她越发的紧张。索性让江意澜搬去与她同住。
江意澜心下过意不去,坚持住在小院子里,并保证自己一定多注意。辛缘才不再勉强。
徐老夫人到底如何行事江意澜并不知晓,却能猜到其中凶险,亦盼着早日拨开云雾见天日还骆家一个清白。
吃过晚饭,月笼将盘子端出去,江意澜独自坐在炕上发呆,呆愣中,眼角瞟见一个人影走进来。并不是月笼。
她心下一惊,转过头去,却见进来的是沈夜天。
他定定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来,灿若晨星的眸子里似是点着一把小火炬,直直的望进她目里。
她仿佛被带进一个漩涡。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他缓缓的走进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无限的诱惑力。“江意澜。”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柔。
她的心竟不由自主的漏跳了几拍,仿佛有一股令人眩晕的力量注入到她的身体里,令她发痴发狂。
他又朝前走了几步,靠她近了些,低低的叫道,“江意澜。”
江意澜蓦地回过神来,面上微红,低了头道,“沈公子,有什么事吗?”
“有。”沈夜天站住脚不再向前,“我来带你走。”
“嗯?”江意澜惊愕的看着他,不知其所云,眨了眨眼问道,“你说什么?”
沈夜天淡淡的笑了笑,如一朵花在黑夜里盛开,使得周围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江意澜,我来带你走。”
“我……”江意澜一个字刚出口,便眼睁睁的看着沈夜天突然伸手向前,拿着个东西在她鼻子上晃了晃。
一阵奇香钻进鼻内,她身子摇了摇,往前倒去,恰倒在沈夜天的怀里。
沈夜天脸上的笑意更浓,轻轻的抱起怀里的人儿,转身出门,消失在迷蒙夜色里。
玄虎与断武收拾好一切,只等着主子回来立即出发,待瞧见主子带了个女人回来时,都大吃一惊,又待看清那女人是谁后,直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断武最不懂拐弯抹角,砸吧砸吧嘴终是没能忍住,“爷……这……”
沈夜天冷冷的瞟他一眼,“什么时候走?”
玄虎狠狠的瞪断武一眼,上前回道,“爷,一切准备妥当,现在就可以走了。”
“好。马上出发。”沈夜天抱着江意澜径自钻进马车里,把江意澜放在绵软的毛毯子上,望着净白如玉的肌肤,面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淡笑。
断武伸手扯扯玄虎的衣角,“爷,这……”
玄虎扬起马鞭子抽在马身上,小声道,“什么这那的,只要爷愿意回去,带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难道你想让爷孤家寡人一辈子?”
“当然不想了,可是……”断武觉得十分不妥,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噤了口不再作声。
钟鼓阵阵敲打着耳膜,江意澜意识有些模糊,朦朦胧胧的半醒未醒,只觉得这震天的响声实在让人难受,遂喊道,“月笼,外面干什么呢?”
沈夜天早已醒了,望着睡眼惺忪的人儿,嘴角又挂了一丝笑,低低的回道,“外面没干什么,你听到的是风声。”
江意澜霍然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沈夜天看了一阵子,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晕倒了的事。
她抬起头扫了一圈,意识到自己并未在房里炕上睡觉,而是在一辆豪华宽大的马车里躺着,差点又晕死过去。(未完待续)





金闺 第二百一十章 大平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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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的坐起身,手撑着向后退去,后背抵在车壁上,”沈夜天,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沈夜天见她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模样,遂温声道,”到了地方你便知道了,我又不会害你,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江意澜气的直瞪眼,”我哪里也不去,又没答应要跟你去什么地方,你这样算什么?挟持人质吗?”
沈夜天哧的笑起来,”挟持人质?我挟制人质去要挟谁?你以为我是那个笨蛋朱昌勋吗?”
江意澜终于意识到似乎很有些不对劲了,稍稍收拾了下混乱的思绪,沉声问道,”沈夜天,你到底是谁?”
沈夜天定定的看着她,深如黑洞的眸子里亮光闪闪,荡漾着点点不知名的兴奋,”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江意澜,我发现我很喜欢你直呼我的名字,比叫我沈公子好听多了.”
江意澜顿时气结,受不得他这般耍滑斗奸,稍显严肃的道,”你若不说你是谁,我便寻个机会跳马车,决不跟你去什么地方.”
沈夜天不以为然,摇着头道,”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又不会害你,你何必如此?好像我是你头号敌人似的.”
江意澜不想跟他痴缠下去,厉声道,”你再不说我就真的跳了,反正我有的是法子,撞头跳车咬舌,你拦也拦不住的.”
沈夜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微微眯着的双眼弯成一条窄窄的缝隙,带着戌情,”江意澜,原来你还会这样啊?孤还真是小瞧你了,难道我母后就是看上你这点才跟着你的?”
孤?母后?江意澜震惊的看着沈夜天,容颜凤华绝艳.却远远比不上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仿佛与生俱来的尊贵.
他居然是皇帝!
母后?看上她跟着她?
她直起腰差点蹦起来,伸手指着沈夜天.”难道,你是大平国的国王,耶月天?”
沈夜天,不,应该是耶月天,笑的眉目入画.”和聪明的女人说话真是一种享受.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多做解释.”
他又挑了挑眉,”虽然你是桂朝的子民,但直呼孤的名讳似乎欠妥吧?”
沈夜天.耶月天,她早就该想到的,只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耶月天竟然抛下自己的国家与两国交战的战场,在这种至关重要的危急时刻跑到敌国来,是孝心可嘉还是太过狂傲?
呼啸的风声传进来,江意澜猛然惊觉身在何处,也洞知了耶月天的意图.”你要带我去暖洋?”
耶月天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语中带了需溺,”总算说到正处了,听说我母后已经到了暖洋,你不想念我母后吗?我带你去见她.”
因着他的突袭,江意澜狠狠瞪他一眼.面上露出一丝惊喜.”二爷和沈妈妈到暖洋了?他们可还好?”
耶月天却懒洋洋的问道,”你是关心骆玉湛还是关心我母后呢?”
”两者都关心.”江意澜看着他.忽然问道,”暖洋失守,骆家的人怎么样了?”
耶月天很随意的道,”许是都死了吧.”
江意澜心头微颤,一阵悲伤,面色凄然.
耶月天本是无心之说,却见她这般神情,心下竟有些不忍,改口道,”可能还都活着.”
江意澜双眉紧蹙,锐利的光芒刺在耶月天脸上,”你带我去暖洋做什么?仅仅为了让我见见沈妈妈吗?”
耶月天瞟了她一眼,缓缓摇了摇头,”除了见母后,还有一点,因为我想带你走.”
一想到她留在闲云庵里,很有可能再受到朱冀翼的骚扰,他就很想杀了朱冀翼再走,可杀得了一个杀不完所有觊觎她的男人,不如直接带在身边.
他的心颤了颤,为什么独独对她如此特殊呢?喜欢上她了吗?
江意澜不知该如何理解他这句我想带你走,但从他坦诚的眼里看出他并无恶意,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炽热,这种眼神令她稍感惊慌,因为骆玉湛在望着她的时候,亦是同样的炽热,这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炽热.
她默默的偏过头望着某个小角落,不想再说话,希望自己看错了,她需要时间理一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或许此时她离开厩也好,既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还能尽快见到骆玉湛.
想到骆玉湛,丝丝缕缕的思念犹如蔓藤般在心底攀爬上来,不知他猛然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神情.
她忽然有些期待他们的重逢.
耶月天见她出神,骤然欺身上前,鼻尖几乎贴在她脸上,”别告诉我你在想另一个男人,我可听说你是被逼成亲的,骆玉湛,配不上你.”
江意澜偏过头躲开他的亲昵,意有所指的道,”夫妻本是一体,只有两厢情愿并无配上配不上之说.”
耶月天并不生气,坐正身子认真的看着她,”那你是自愿的吗?”
他愈是认真,江意澜的心里越是不安,她并不想给他任何幻想,遂道,”若我不想做,没人能强迫于我.”
耶月天低低笑起来,”好一个会说.[,!]话的女人,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救了我母后,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呢?”
江意澜向一侧斜了斜身子,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我救沈妈妈并不图报答,很多时候沈妈妈也救过我.”
耶月天却很坚持,”那只是你的想法,如果我非要报答你呢?”
江意澜直直的望着他,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的道,”那就停止攻打桂朝.”
耶月天脸上的笑意渐渐消褪了,浮上一层薄怒,”桂朝皇帝生性多疑,就连骆家这样忠心耿耿的人都想除掉,为什么不让孤取而代之?孤相信,孤一定比他做的更好.”
不自觉的他换回孤的称呼,此刻的他乃真正的帝王,全身都散发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江意澜却叹了口气,”老百姓要的只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不是谁能坐稳江山,战争最后受苦的都是老百姓,你攻打桂朝是为了找到母亲,如今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不能罢手呢?”
耶月天冷冷的哼了一声,”孤要变得强大有什么不对?若我不强大,如何保护亲人爱人和身边的人?难道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送走做人质么?”
江意澜无言以对,知道他一味执迷于母亲被送走的事情里,或许这件事是埋在他心底最痛的伤.
人各有志,多说无益,她不再多说,默默的半靠着,安静下来.
良久,耶月天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不会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了,也包括你.”
江意澜怔怔的望着他,接不上话来,他说的很认真,那诚挚的语气像一块重石一样沉甸甸的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视着她清澈的双眸,”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江意澜淡淡的笑了笑,”你长的很美,我现在就很喜欢你的,沈妈妈对我像母亲一般,你就是我的哥哥……”
耶月天温柔的目里起了一层涟漪,荡漾着些微笑意,”江意澜,我要做的不是你的哥哥,而是你的爱人.”
他如此直白又是如此的坦诚,让人不忍拒绝,尤其是那双荡着春色的明亮双眸,犹如一汪深潭沉醉了人心.
但江意澜的心里早已住进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让她感到心安,即使他不在身边,当她想起他的时候,心底亦是平静的.
她看着耶月天笑了笑,”你是想以身相许来报答我么?”
耶月天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说,还带着些促狭,微怔了下,才道,”你说以身相许,那孤便以身相许.”
江意澜咧嘴轻笑,露出皓白如玉的牙齿,”好,那你可愿为了我放弃国王的位子?”
耶月天愣了愣,断然拒绝道,”不可能,做国王有什么不好呢?这样我才更有力量保护你们,不是吗?”
江意澜缓缓的摇了摇头,”于我而言,权力只是玩物而已,我要的是一心一意的爱.”
耶月天不屑地瞥她一眼,”你所谓的一心一意的爱,骆玉湛就能给你吗?”
江意澜坚定的点点头,”是的.”
耶月天面色低沉,向后推了推靠在车身的另一边,稍显清冷的道,”我会让你看到他对你的爱,到底是不是一心一意.”
”悉听尊便.”江意澜缓缓的转了转身子,伸手开车帘子,一股冷风钻进来,她不由得打个寒颤,这才发现外头天还没亮,而车内却如白日一般.
她抬起头见高高的车顶上挂着一溜儿羊角宫灯,四周还挂着些晶莹剔透的装饰物,在光照下闪着耀眼的亮光.
这是一辆装饰的极其豪华奢侈的马车,车顶及四壁皆以琉璃勾勒,有专门的喝茶睡觉看书的地方,分别用格子间来做隔断,布置的高雅精致.
江意澜不禁感叹道,真是个会享受的人,坐在这样的马车里,竟然生出不愧此生的暗叹来.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他们谁都没再多说一句话,车里安静的如无人一般.
江意澜也尽量避免与之多说话,只盼着快些到达暖洋城.(未完待续)i752




金闺 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心中只有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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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她十分的不想与耶月天说话,纵然她几欲打消耶月天对她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她终究不是耶月天肚子里的虫子,无法知晓耶月天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日的傍晚,他们来到一个小镇上,漫天的黄沙在半空中飞扬着,几乎将四周都包围住.
耶月天吩咐马车暂停,命令玄虎与断武下去采买东西,吃的用的.
等他们回来,把东西递进来,江意澜发现里头有一包绿豆酥桂花糕,还有一包女人的衣服,里头全都是单薄一些的,知道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遂淡淡的笑了笑.
四月的南方一定很热了,自己还穿着北方的衣衫,定然受不了.这个耶月天还真是细心.
大多数时间耶月天都在车里翻看奏折,偶尔与她交谈几句,却不再似那日般急切与炽热,仿佛让她跟着只是为了解闷.
江意澜倒也没觉得难受,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闲暇时候便挑几本书看.
他们日夜不停的赶路,再加上玄虎与断武心急如焚故意将马车赶得飞快,到了第五日傍晚,他们终于到了暖洋城.
车外渐渐传来阵阵喧闹声,偶尔还夹着孩子们的欢笑声.
仿若许久不闻人音了,江意澜竟觉得有些亲切,她悄悄的挑了车帘子向外看.
挂在天边的一缕夕阳斜斜的射下片片红光,映照在大街上,街道两旁的铺子都还开着门,街上行人不多,却个个脸上都带着笑意,几个小孩子追赶着嬉闹着,一副其乐融融的情形.
江意澜有些呆怔,这是暖洋吗?
据闻暖洋大战刚刚失守.大平国兵将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应是哀鸿遍野一片颓废才是,可这里.怎么都看不出大战的痕迹,就连这星民们似乎都看不出半点哀伤.
她放下车帘回过头来望着耶月天,目中尽露疑惑.
耶月天伸伸懒腰,伸开修长的腿交叉放在书案上,面上带着些疲惫,他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未合眼了.见江意澜看着自己.遂道,”怎么了?”
”这是暖洋吗?”江意澜有匈疑.
”自然是暖洋,有问题吗?”耶月天反问道.
江意澜摇了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心头涌上一股很复杂的感情,终是问道,”不是刚刚大战过么?怎么一点都不像?”
耶月天这才明白她奇怪的是什么,遂直起身子,定定的看着她,”你以为应该到处是死人到处是哭声甚至应该是一座废城才对.是吗?”
江意澜没回应,但已经默认了这样的看法.
耶月天眉角飞扬,露出一抹得意来,”暖洋还不值得我大平国烧杀劫掠,不过举手之劳,何须屠城?”
江意澜讶然.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解释.心下终是解不开的问道,”桂朝发兵几万.你丝毫不放在眼里吗?”
耶月天撇了撇嘴,薄薄的红唇抿了抿,”如果不是骆镇南跟着,暖洋早在我手中,虽说费了些力气,但还是如囊中取物,并无多大区别.”
江意澜倒抽冷气,因着耶月天的狂傲更因着他的自信,他不是仅仅说说而已,而是用实际行动做到了.
他不但取得了暖洋,还使得暖洋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安静生活.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也不知道这之中他到底费了多少心思,但此时此刻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耶月天若要想征服天下,将无人能敌.
耶月天将她面上的惊讶尽收眼底,微微一笑,”闷在车里好几日了,不如下去走走吧,虽然天快黑了,不过街上还有人.”
江意澜略一点头,弯着腰随着耶月天钻出马车.
江意澜待要踩着木凳下去,耶月天已揽了她的腰,双脚一点,稳稳的落在地上.
江意澜站稳脚跟,忙朝后退开两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为他的亲近而有些不满.
耶月天丝毫不放在心上,温煦的目光比暖阳更让人觉得舒坦.
南方的轻风里都带着些热气,扑在面上,有些燥热,夕阳虽淡淡的,却也多了几分炽热.
江意澜只下车走了几步便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内里的衣服已贴在了身上,顿时有些想返回车上.
耶月天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额上光洁清净,不见半丝薄汗.
他回过头看着江意澜,”是不是热了?”
江意澜蹙蹙眉角,闷闷的点了点头.
耶月天便道,”那还是回车上吧,等天气凉爽了,我再陪你出来.”
说着他突然牵了她的手,向马车走去.
江意澜挣了挣,他却握的更紧了.
江意澜扯着他的手停下脚步,冷冷的道,”耶月天,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耶月天也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她,却一直未松她的手,”是不是怕被骆玉湛看到?”
江意澜翻翻眼皮,”不管他能不能看到,都不许你这样,这是我的权利,我有这个权利要求你尊重我.”
耶月天面上的笑意渐渐.[,!]变冷,缓缓的浮上一层怒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呢?”
”放开我.”江意澜再次挣了挣,仍是无济于事.
似乎是故意的,耶月天又加了几分力道,几乎是把她的手紧紧的捏在手心里,捏的她白皙的手指泛着红色.
江意澜恼怒的看着他,他也生气的看着江意澜.
两人面对面立着,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孩童,彼此不相让.
红彤彤的夕阳照在他们身上,仿佛将这一瞬间定格,美的入了画.
谢云畅远远的望着这一对金童玉女般的男女,情不自禁顿了顿脚下的步子,竟有些不忍上前打破这一美景.
他心里的惊讶越来越浓,而对立在耶月天身边的女子也起了浓厚的兴趣,他从未见过耶月天会如此认真耐心的对待一个女子.
他缓步上前.躬身行礼,”臣叩见陛下.”
耶月天回了回头,有些不悦.”丞相,何事?”
趁此机会,江意澜猛的用力,一把将手抽回来,小手上已浮起一层红晕.
接收到耶月天不悦的信号,谢云畅更对江意澜感兴趣了.直接忽略耶月天的询问.反问道,”陛下,这位姑娘是……?”
耶月天看看江意澜.嘴角带了一丝轻笑,”孤的未婚妻,未来的王后.”
谢云吃了一惊,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好,好,陛下请放心.臣一定为陛下准备一场盛大的婚宴.”
江意澜气的目瞪口呆,怒喝道,”耶月天,你太过分了.”
连玄虎与断武也惊呆了,傻愣愣的看着耶月天,难道这几天的时间.主子就把姑娘给拿下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不过只要主子喜欢.他们自然也喜欢.
耶月天侧身瞟了江意澜一眼,悠长的眉毛紧了紧.带着需溺的意味,”有什么话咱们回到车上说去,乖.”
这样的话更让人产生无限遐想,江意澜气的面红耳赤,耶月天这样的自以为是让她很生气,遂冷声道,”我是被你强行掳来的,与你并无关系,你还是先让我见一见沈妈妈吧.”
她转过头对谢云畅道,”你是丞相吗?请问骆玉湛在哪里?我是骆玉湛的妻子,我要见他.”
谢云畅登时傻眼了,情况似乎大大出乎意料.
耶月天黑着一张脸似是要把人吃了一般,他不敢多问,遂把目光转向玄虎与断武,见两人略一点头,他顿时明白了江意澜说的是真话.
这是什么情况?陛下掳了敌国大将的妻子,并要娶为皇后,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能做上大平国的丞相绝非等闲,谢云畅眼珠一转,马上避重就轻的躬身道,”陛下,姑娘,请回府再说吧,大街上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妥.”
耶月天冷声道,”回府.”
兀自转身,看也不看江意澜一眼,径自进了马车.
江意澜也暗暗松了口气,踩着木凳子也跟着上了马车,但她只坐在靠近车头的位置,与耶月天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耶月天低沉着脸端坐在车内,周身结了冰一般.
良久,江意澜低声道,”耶月天,我待沈妈妈与亲人一般,而你,如果你愿意,你也是我的亲人,至于其他的,是绝对不能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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