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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和洪司起
主簿领着两人一路绕过教舍,直到一处独立在竹林的教舍外停住。
作者有话要说: 国子监的介绍是百度的呦
☆、小小年纪
主簿领着即白月和齐澄进去的时候,里面嬉嬉闹闹的声音戛然而止,教舍一群清一色的小豆丁,忙不溜啾的转着眼睛偷偷打量着新来的两个豆丁,齐澄大略扫了眼,看到了三张熟悉的面孔,那三个小豆丁明显也认出了齐澄,笑嘻嘻的招了招手向齐澄打招呼,齐澄笑了笑算是回应;讲书的先生是个穿着青衫的中年男子,八字胡须,眉目间带着几分儒雅。
主簿和教习先生见礼后便把齐澄留在这里,带着即白月出了竹林教舍。
教习先生是个温和的中年人,给齐澄安排好了位置后,再将书本放在他案桌上。
齐澄见即白月走后顿时松了口气,妈蛋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就这么怕那个屁小孩,好歹也是重活一世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那屁小孩,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极了齐一铭的发狠的时候露出的神情,方才走在即白月身边的时候齐澄都是同手同脚的。
教习先生将齐澄介绍众豆丁后,便开始继续说方才被打断的话题。
“黄山,无草木,多竹箭。有鸟焉,其状如鸮,青羽赤喙,人舌能言,名曰鹦鹉。”教习先生的这段话取自《山海经》,文绉绉的话自然吸引不了豆丁的注意力,不过齐澄倒是在一群豆丁叽叽喳喳的喧闹中认真听着教习先生的讲课,他不会仗着自己已有的知识而自傲清高,倒是认为每个人身上都有可取之处。
教习先生淡淡的看了眼教舍内接头接耳叽叽喳喳的豆丁,突然俯下身,从桌案下方拿出一个黑布裹住的圆柱形物体。将它放在桌案上,声音不疾不徐,道:“黄山,没有花草树木,到处是郁郁葱葱的竹丛。盼水从这座山发源,向西流入赤水,水中有很多玉石。山中有一种禽鸟,形状像一般的猫头鹰,却长着青色的羽毛和红色的嘴,像人一样的舌头能学人说话,名称是鹦。我今日便带来了一只鹦鹉,等你们都静下来,便让你们看看。”
小豆丁听到这,纷纷好奇的盯着案桌上的黑布罩着的物体,顿时教舍落针可闻,齐澄也好奇的看着教习先生,不知这般温文尔雅的教习先生教出的鹦鹉会不会念诗。
教习先生达到了目的,便也不再吊着豆丁,将黑布撤下后,齐澄便看到只灰色的鹦鹉,鹦鹉脑袋上有个树立的顶冠,顶冠此刻倾斜着,让鹦鹉有种慵懒的美,鹦鹉下部颜色灰度较之上半身浅上那么几分,橙色脸颊,面部的羽毛将嘴巴的两侧遮盖住,翅膀上有着白色的斑点,尾羽足有身长的一半。
教习先生将鸟笼打开,那只足有成人手臂长的鹦鹉便乖巧的飞到了教习先生的左肩上,教习先生道:“孩子们好,我是玄凤鹦鹉,灰灰”,那只落在教习先生肩膀上的鹦鹉便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灰灰一说完,教舍瞬间炸了起来,豆丁们激动的看着鹦鹉,看他们兴奋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有一只自己的鹦鹉,慢慢的教它说话。
齐澄也是第一次有了养鹦鹉的心思,乌黑的眸子静静的看着那只玄凤鹦鹉,决定回去就让爹爹也给他搞一只鹦鹉来。
教习先生接下来便让每个小豆丁都和鹦鹉灰灰说话,让豆丁们试试看能不能让鹦鹉重复他们的说的话。几个豆丁试下来都没有成功,轮到云逸时,云逸直直盯着鹦鹉,直到鹦鹉的顶冠隐隐要炸毛时才开口道:“我什么都听云逸的”,鹦鹉灰灰通人性,这次可能被云逸吓到了,便乖乖的重复了一遍云逸的话,云逸顿时满足的笑了,笑嘻嘻的和司空昭和文季孟炫耀,司空昭和文季孟今日是偷偷逃课到竹林教舍玩耍的,不过他们都没能让鹦鹉开口重复他们的话,司空昭虽九岁了,但也有些小脾气,见鹦鹉没重复自己的话,兴致缺缺,连带着也没什么心情夸赞云逸;文季孟年满十岁,自然不会和六岁的云逸较真,夸了云逸几句,便与司空昭溜了回去;逃课不能逃太久,不然被教习先生发现就惨了,那个教习先生甚是严格,要被他发现学生逃课,保管会罚抄诗经,而且抄到你抽经才作罢。
教习先生走到齐澄身前,让他试试;齐澄看着鹦鹉灰灰漆黑的眼睛,直到眼睛开始发酸,忍不住眨了眨,才轻声道:“我饿了,我要吃饭。”
这是他前世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小技巧,盯着动物的眼睛,尽量传达出自己的善意,这样动物才有可能感觉到你要表达的善意。
教习先生:“.………”
鹦鹉灰灰相当给齐澄面子,重复道:“我饿了,我要吃饭。我饿了,我要吃饭。”
教习先生想了想,问齐澄是不是真的饿了,齐澄无比耿直的点了点头,说“真的饿了。”
教习先生看着这个面露无辜的小豆丁,嘴唇动了动,道:“真的,要忍着,还没到食堂开饭的时辰。”
齐澄说自己可以回去吃,不用在食堂用饭,教习先生一听就知道这个小豆丁也是个关系户,教习先生哭笑不得的看了一屋子的“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肩上鹦鹉的关系户们,暗叹了会自己坎坷波澜的教习生涯,最终决定下学,明日再继续上课。
小豆丁一哄而散,不一会,齐澄四周便空荡荡的,只剩下教习先生还有那只鹦鹉灰灰。齐澄皱着一张小脸,幽怨的看着教习先生,小声道:“先生,我爹爹还不知我今日这么早下学,没人接我回去。”他只是说了自己饿,没想到这个教习先生这般好说话,竟直接下学了!
他还以为教习先生有藏粮呢。
教习先生:“……….”自己都依你意思下学了,你到反过来怪我了。
关系户惹不起惹不起,教习先生认命道:“要不你同我去食堂开小灶?”
齐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走出教舍后发现教习先生竟然没一起出来,又转回到教舍,然后看到一脸幽怨但又无奈的教习先生。
齐澄:“………”
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道:“先生,我吃的不多,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吃穷的。”尽量吧。
我大概应该也许能控制住自己那张造孽的嘴。
教习先生道了声无妨,带着齐澄去了食堂开小灶。
国子监食堂分大食堂和小食堂,大食堂只有到定好的饭点才会开饭,这也是国子监绝大多数学生的选择,排队打饭菜。小食堂则是专门用来开小灶的,只要你有钱,不管何时来都可以吃上你想吃的菜品,价钱自然比大食堂贵了几番。
相比大食堂,小食堂的用餐环境也好很多,有独立的小包厢。教习先生脚步还未踏入小食堂,他肩上的鹦鹉便大叫道:“红烧r_ou_!红烧r_ou_!红瘦r_ou_!”
小食堂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还回应道:“还要烤j-i,烤鸭,红烧鱼,水煮r_ou_,”
鹦鹉听了便道:“烤j-i!烤j-i!烤j-i!”
齐澄惊了,他还真没见过如此贪吃的鹦鹉。
小食堂的小厮将教习和齐澄迎到小包厢后便问他们要吃什么菜。
鹦鹉不知有没有听懂这句,重复着红烧r_ou_红烧r_ou_。教习无奈,便点了红烧r_ou_,又点了几道别的荤食,之后便让齐澄点,齐澄悠着点了几个菜,没敢真坑这个憨实的教习。
小厮没一会便把菜送了进来,教习将那盘红烧r_ou_放在桌子一角,鹦鹉灰灰在齐澄错愕的眼神下享用着美味的红烧r_ou_。
可能被烫到了,鹦鹉叫到“好烫!好烫!”
齐澄:“………”
一盘红烧r_ou_很快就被鹦鹉吃完了,于是齐澄看到鹦鹉那双极有灵气的眼睛盯着桌上的烤j-i,大叫道:“烤j-i!烤j-i!烤j-i!”
教习无奈的对齐澄笑笑,然后又将那只烤j-i端到鹦鹉身前,鹦鹉看见烤j-i,又叫道:“这还差不多!”然后低头嘟嘟嘟嘟的啄着烤j-i。
齐澄:“…………”
这世界神了,鹦鹉都成j-i,ng了。
齐澄也想养只鹦鹉,便道:“先生,学生也想养只鹦鹉,先生有推荐吗?”齐澄不能确定是教习的鹦鹉这般通人性还是这里的鹦鹉都通人性,索性直接问教习好了。
“你也想养鹦鹉?”教习惊讶一瞬,便告诉齐澄这鹦鹉是他友人送他的,那友人有一座鸟庄,里面养着各种鸟类。齐澄问了教习鸟庄的位置,打算回去便让爹爹带他去鸟庄选一只鹦鹉来养。
齐澄这一顿饭吃的相当控制,最后饭菜都被他吃完了,齐澄才勉强三分饱,不过也不能再坑教习了,不然以后教习报复回来,那他可就惨了。齐澄向教习道谢后便沿着来时的记忆,回了竹林教舍。
这会正是午时,他爹爹要来接他的话也是来这里找他。
窗外秋风瑟瑟,碧绿光滑的竹杆随风摇曳,飒飒作响,枯黄的竹叶在空中旋出优美的弧度。齐澄看着看着便又开始犯困,突然几道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齐澄瞬间惊醒,还以为是爹爹来接他回家吃饭,寻声看去,恰巧看到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哥儿进了教舍,这个哥儿进来后,身后还跟着一波人,都是和这个领头的哥儿差不多年纪的哥儿。
齐澄在这群哥儿里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即白月,不过即白月此刻却是被那群哥儿围住了;那群哥儿显然不把齐澄这个豆丁看在眼里,将教舍的木门锁上后,便直接开始群殴被围在中间的即白月。十几个哥儿下手也是狠厉,拳拳到r_ou_,齐澄听着都觉得疼,眼皮直直抽着,不过他却没听到即白月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现在不出声了,刚在跟柳教习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就不吭声了?”一个哥踹在即白月背上,嘲笑道。
“柳教习也是你这杂种能勾搭的!怎么不撒泡尿照照,瞧瞧你的鬼样子,竟然还敢和柳教习眉来眼去!”
“就是,揍死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_ou_,就他一个小杂种,还妄想柳教习,不自量力!”
“我呸!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揍死你!”
拳r_ou_声起此彼伏,混杂着凶狠的谩骂声和鄙夷的嘲笑声,但是却没有痛苦的惊呼声和求救声。
齐澄刚从鹦鹉成j-i,ng的事实中缓过来,现在却要直面“校园霸凌”,而且被霸凌的还是他害怕的即白月,齐澄见识过即白月的功夫,他要是反抗的话,那群哥儿绝不是他的对手。齐澄以前就一直被齐一铭欺负着,那时的情景与现在多么相似,只有施暴者和受害者,没有可以求救的人。而唯一有理由帮他的齐宏见到后却是提醒齐一铭,让他别搞出人命。
齐澄那时真的对他这个血脉相连的爸失望了。
一时间,齐澄不知道怎的了,趁着那群哥儿没注意,溜到教舍门口把门打开,跑出教舍后就大喊着救命。
奶声奶气的声音竭尽全力的呼喊着,包含着的痛苦与彷徨救命声回荡在竹林周围。
齐澄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恍惚的感觉到自己被人围住了,然后听到自己木讷的回答他们问题的声音,直到看到周围的都跑去了竹林教舍,他才稍稍回过点神,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心底却隐约有种感觉,这是救赎,是他的救赎;自己解救自己的救赎,将自己从过去的人生中解救出来的救赎。
受害者与解救者都是他自己,齐澄。
齐澄恍惚的回到竹林教舍,小小的教舍早就涌满了人,那群霸凌的哥儿都被制服住了,而在地上坐着的便是浑身狼狈的即白月。
即白月玄色的衣裳被扯的破破烂烂,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衫,丝带绑住的青丝杂乱的散落,靴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露出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但是齐澄却没从即白月青肿的脸上看到一点波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仿若与世隔绝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齐澄看到这样的即白月,便想到了那个对世界绝望的自己,不由的鼻子一酸,那日即白月威胁自己的场景再现,齐澄沉默了会,从自己桌案抽屉里拿出爹爹给他备好的小毯子,趁其他人的注意力全在那群闹事的哥儿身上的时候,偷偷的盖到了即白月的身上,然后看也不敢看一眼即白月的脸色,就飞快的窜入人群。
即白月掀起眼皮看着那个窜的飞快的团子,睫毛颤了颤,紧了紧身上的毯子,沉默的坐在地上。
窜到人群后齐澄那颗怦怦乱跳的心才静了下来,妈蛋虽然即白月现在狼狈不已,但是自己还是怕他,这是这么回事!???
齐澄将这归结于即白月那双能吃小孩的眸子,以及那日与齐一铭神似的眼神。
这般想着,齐澄便也定了定心,知道自己不怂后便又开始搞事情了。
教舍里来了五个教习先生,其中一个便是被齐澄坑了顿饭的常教习;教习此刻正在询问那群哥儿欺压即白月的原因。
为首的哥儿,也就是吴姬,道:“我看见即白月偷我东西,所以想教训教训他。我又没有错,是即白月偷东西在先,我只不过动手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王教习若有其事的点点头,问:“那即白月偷你什么东西了?”
齐澄眉头一挑,抢在那个哥儿开口之前道:“教习,你怎的不问即白月有没有偷这个哥儿的东西便直接问他即白月偷了什么东西?这样不辨是非的审问,我爹爹看到了可是会生气的。”
国师老爹位高权重,不用白不用,狐假虎威也是很爽的!
王教习哼了声,道:“这还用问,若是没有偷人东西,吴姬为何会欺压即白月。”
齐澄不客气道:“你这么蠢,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当教习,回去种田还差不多。”
王教习气的脸红,他自然不知道齐澄是国师的孩子,于是对齐澄也毫不客气,直接拿起案桌上的戒尺,抬手就欲打在齐澄脸上。
齐澄一惊,他从未见过如此愚笨之人,口才不佳还暴脾气,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打学生!?
不过齐澄麻溜的躲过去了,妈的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揍他的。
剩下的四个教习见状,马上拦住王教习,常教习不咸不淡的瞥了眼还想再打齐澄的王教习,淡淡道:“齐澄今日是祭酒大人身边的王主簿亲自领进来的。”
王教习举到半空的手一僵,憋屈的缩了回来,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司空曙身边的王主簿也就是王教习的大哥,王教习能进国子监教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王主簿。王教习虽想趁机攀上吴姬这条关系,但也不敢驳了他大哥的面子,只得悻悻站在一旁。
但齐澄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欺软怕硬的王教习,委委屈屈道:“教习为什么要打我,我又没说出什么,教习本来就错了,没问清楚情况就偏向一方,这不是蠢是什么?”
王教习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天赋异禀,方才还想动手打齐澄,这会儿却笑哈哈的点点头,无赖的附和道:“对对对对,齐澄说的对,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一方,这不是蠢还能是什么?以后多谢齐澄指出错误,教习以后会改的。”
齐澄:“…………”
这种人………
常教习见状,出言问即白月:“即白月,你知吴姬他们为何欺压你?你们可有什么矛盾?”常教习记得即白月,王主簿一道领过来的,以即白月的年纪,不适合在竹林教舍,想来王主簿应该把这孩子分到了柳教习那处。但凡国子监的人基本都知晓,吴姬这个小霸王最是喜欢柳教习,学院之前便出过几起差不多的事情,吴姬带着一波学生殴揍别的哥儿,无非是吴姬吃味柳教习对别的哥的态度,心中愤恨;常教习还真是从未见过像吴姬这般如此霸道蛮横不讲理的哥儿。亏得是吴太傅家的孩子,不然早就被玩的家破人亡了。
齐澄也偷喵喵看着即白月,见他默不作声,齐澄那个气啊。
神他妈的闷s_ao性格,妈蛋威胁他的时候倒是气场全开,现在就怂的跟只鹌鹑一样,缩在地上不发一语。
“即白月?”常教习见他不语,以是即白月害怕吴姬报复,又道:“无需害怕吴姬他们,实话实说便可。”若即白月没有背景,也只有闷声吃亏的份,毕竟吴姬向来肆无忌惮惯了,他可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教习,即白月偷了我爹爹给我的玉佩,那玉佩可是太子赐予我爹爹的,这玉佩若是丢了,太子责怪起来,我们也担不起这后果;即白月你识相点,赶紧把玉佩拿出来,不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齐澄好笑的看着这个嚣张的哥儿,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即白月偷了他的东西,真是天下无敌最最最最最不要脸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 攻:“秋天种下一个受,冬天就能收获一堆堆受嘻嘻嘻嘻”
受:“哦,冷漠”
......................为啥没有评论了腻┭┮﹏┭┮
☆、小小年纪
陈教习一愣,看向吴姬,道:“吴姬,你可有证据证明即白月偷了你的玉佩?没有的话,话便不能乱说,事关御物,怎容你儿戏。”陈教习自然知道吴姬的恶行,他向来在国子监作威作福惯了的,这次这件事想必也是吴姬找事在先,即白月是无辜的。
吴姬笑道:“教习,我可不敢拿太子的玉佩开玩笑,”吴姬指着即白月,厉声道:“就是他,他偷了我的玉佩,玉佩肯定还在他身上,教习可以派人搜身!”
常教习还是偏向即白月的,问他:“即白月,吴姬说你拿了他的玉佩,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即白月垂眸,任谁都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齐澄要被这个三下捶不出一泡屎的即白月给气的心肝疼,他就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就这么怕这怂货,不过即白月既然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他便宜爹爹答应要照顾的人,那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吴姬欺负到国师府的头上。
“教习,吴姬说谎,我亲耳听到的,吴姬是因为柳教习的事情才揍即白月的,吴姬看到柳教习和即白月说话,心里气不过,”齐澄冷哼哼的看着吴姬,奶气的声音带着鄙夷:“要怪就怪你自己长的丑,你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_ou_!”
齐澄这话到没说错,吴姬本五大三粗的一个哥儿,偏生生要涂脂抹粉,穿金戴银的,这一番对比下来,绝对比金刚芭比还辣眼睛。
吴姬最是听不得别人说他丑,脸上的脂粉因着紧绷的肌r_ou_开始脱落,看着有些骇人。吴姬指着齐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故意捏着嗓子喊的:“臭小子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揍死你!我爹爹可是太子太傅,回头我就让爹爹搞死你!”
一众教习:“……………”
这下好了,齐澄一旦出了事,吴太傅说什么也得背上这口黑锅了。
齐澄被这话逗笑了,乌黑的眸子弯着,稚嫩的声音状似惊恐道:“我好怕的我好怕,怎么办我要死了,我好害怕…………”
“谁说澄儿要死了?!”齐瑞人还在教舍外面就听到自家儿子惨兮兮的声音,心下一慌,直接掠进了教舍,便看到一副热闹的场面。
而他儿子变脸速度也是极快的,上一刻还是笑着的,这会他再看过去,肥嘟嘟的小脸可怜见的纠成一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小嘴瘪着,下一刻就要大哭出来的委屈样子。而即白月则是狼狈的坐在地上,齐瑞也认识吴太傅家的哥儿吴姬,以嚣张跋扈著名,可以说整个京城的官圈内,就没有不知道吴太傅家的哥儿的。
齐瑞身后跟着的王主簿一进教舍,便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不过他还是向几位教习了解了事情的经过,齐瑞听后,淡淡的扫了眼吴姬。
“爹爹,他他说要揍死我!呜呜呜呜”齐澄一看大腿来了,赶紧抱上,同时毫无心理压力的哭了出来,呜呜咽咽道:“爹爹,澄儿,澄儿怕疼,澄儿不要挨揍呜呜呜”
常教习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豆丁竟然是国师的儿子。
“澄儿不怕,爹爹来了,”齐瑞弯腰把齐澄抱起来,转头对王主簿道:“即白月是我国师府的人,国师府的人犯错我自会惩戒,但是,若是有心人栽赃陷害他,我断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件事还请各位严查到底,不论过程,我只要结果,即白月受了气,我便帮他原原本本的讨回来,出了什么事我担着。”
“是,国师放心,学院定会给即白月一个交代的。”王主簿道。
吴姬再放肆也不敢在国师面前嚣张,狠狠的瞪了眼齐澄,无声的威胁着。齐澄被瞪着马上哭唧唧道:“爹爹,丑哥儿他澄儿!呜呜,他瞪我!”
齐瑞抬眼看着吴姬,吴姬脸色一变,匆匆跟着教习出了教舍;教舍也就剩下齐瑞、即白月和齐澄了,齐瑞让小厮拿来一件衣裳给狼狈的即白月,自己则抱着齐澄出门回避。
教舍内,即白月起身,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脱下来,换上了那套白色的衣裳。临出去时突然折回身,捡起地上的毯子放回了齐澄的桌案抽屉里。
中午这场闹剧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后续会有什么发展齐澄不得而知,不过回国师府饱餐一顿后,齐澄便闹着齐瑞,要他带自己去京郊的那处鸟庄买鹦鹉。
齐瑞扒拉下齐澄盖在他脸上的肥手,随口道:“澄儿,即白月受了委屈你怎的不去安慰安慰他?偏生生要去什么鸟庄买鹦鹉,像澄儿这般不细心体贴,以后可是娶不到漂亮的女子的,只能娶吴姬那般的哥儿。”
齐澄一头黑线,神他么吴姬那般的哥儿!你才娶他,你才娶他!
齐瑞又道:“澄儿乖,让爹爹小睡会儿,下午再带澄儿去鸟庄。”
齐澄幽幽的看着他爹,趁机要求:“下午去,澄儿要买好多好多鹦鹉!”最好在国师府也搞个鸟园,哈哈哈,齐澄默默的想象着自己计划实现的场景,乐呵呵的笑出了声。
齐瑞嗯嗯的点头,有气无力说“行行行,多少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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