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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开蛇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水色
下一刻,房间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随即是严若冷得像冰一样的吼叫:“你!居然是你!”
林明、苏雷、卫风缩身房门两侧,小心伸头朝内一望,然后,个个露出极其少见的目瞪口呆的表情。
“哥,哥…”小妮子睡眼惺忪,满脸绯红,只是傻乎乎地揉着眼睛,嘴里喃喃地叫着潜意识里,大概知道是时候叫哥哥救命了。
在极短的时间内已恢复常态的卫风大步冲了进来他的妹妹正半坐着身子,一边衣领还滑了下去,露出一小点雪白的肩头,煞是娇憨可爱。身后可有几条狼看着呢。卫风连忙扯过薄被单包裹着她,然后聚拎在衣领处轻轻摇晃着她“薇薇,薇薇”
未待她答,卫风扭头对林明和苏雷说了一声:“她是我妹妹。”又瞪了抿着嘴的严若一眼,责备他看了自家妹子不少春光。然后回过头轻轻拍了拍卫薇的脸“你怎么会在船上,快说!”
“我,我…”小妮子清醒过来了,但见满眼男人站在面前,着实吓了一跳,立即醒悟发生了什么事,小脸迅速绯红,连忙接替了哥哥为她拎紧被子的行动。
“说!”卫风铁青着脸盯向妹妹,他这回可气得不轻。
另外三个男人互相对望一眼,没有说话。严若缓缓倚向墙壁,牵动着嘴角冷冷地看过来。沉默的人总是善于观察,老实说,今天下午他看见这小妞对卫风不时摆出讨好媚谄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人家是兄妹,既然卫风没有戒心,他何必多事
不过,他必须承认,这女孩长得漂亮且活泼,倒是很抢人眼。
那林明料知情势急剧扭转,便睁大眼睛盯着卫薇猛看。苏雷只是伸了伸脑袋瞄一瞄情况,发觉并无新奇古怪的事情,便缓缓地退了出去,挨在走廊的另一边抱着手臂盯着新鲜上演的兄妹戏剧。
“我…也不知为什么…”卫薇向床头使劲缩着身子,不敢看向哥哥。
“看着我说话!”
“不…看…”她咬着嘴唇,誓不抬头,要知道一抬起眼睛,她会立即投降的。
“好,你不说好,我立即打电话叫快艇接你走!”卫风气得失去理智,掏出手机就要按号码。
“呃,卫风,先等一下,让我说句话,现在好像是深夜十一点了。”林明瞄着这个美丽的小妮子,突然觉得他很应该发挥一下善心。
卫薇抬起头扫了一眼男人们,察觉说话的是一位满脸笑意的斯文男人,连忙感激一笑。
“没有人说过深夜就不能行船的。”严若牵着嘴角说。
天啊,居然有人落井下石!卫薇听得出是那个冰脸男“严弱”在说话。都是他都是他!要是这臭男人刚才不进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卫薇抿着小嘴,悄悄地瞪了他一眼,嘴唇微动着骂了一句,却见那家伙的嘴角牵得更厉害了。
卫风早已把妹妹的举动看个一清二楚,料她仗着自己宠她,不会乖乖从实招来。他眼神一溜,看见躺在地上那肿胀得很可疑的小背包,立即蹲下身子极快速地抓在手上扯开拉链…
“别,别…别动我的东西!”卫薇连忙挣过身子伸出手要抢回。
卫风抬头狠狠地瞪着她“聪明的话就别惹怒我,你应该知道我有本事立即电召直升机送你回去!”
这边立即缩下小脑袋,悬在半空的手也无力地搭在被面上,然后,一声也不敢哼了。
小背包有一套防水运动服、二套内衣裤,还有钱包、几包小零嘴、护肤小套装、唇膏,甚至卫生棉!
卫风冷笑一声“原来早就准备妥当的!哼,我今晚就放过你,明天一早,自有直升机送你回家,这次我会亲自打电话给米高打气,叫他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不,不要,哥,我不要回家…我…呜呜…”卫薇被吓住了,话未说完,豆子般大的眼泪便涌了出来。
卫风没理她,从上衣袋里掏出那只水晶怀表,掰开,挑起一粒电子般大小的仪器,然后狠狠地盯着她“居然还晓得用追踪器,甚至引开警卫,什么人教你这些事的!”
高招啊!另外那三个男人同时一愣,笑了。挨着墙壁站立的严若微微牵着嘴角,用半眯的眼眸不动声色地审视着眼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
“我…只是想跟着你…一块儿看看世界嘛,横竖我都毕业了,也成年了,自己能够照顾自己的,反正你不用理我的,什么也不用理,就算我没东西吃没水喝也不烦你就是了,只要你不赶我走…”小女孩般的口吻听得那三个男人又想笑了。
卫风更加火大“闭嘴!”
“我…”
“你做事究竟有没有顾及人家的感受要不是我打了电话回家说你到刘晴家里住,爸爸妈妈大概急得要报警!”“对不起,对不起,哥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最多我很听话很听话,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得好,明天回港!”
“哥哥,我讨厌米高,我喜欢跟着你…你高大威猛、英俊有型、本领高强,我跟着你一定会学很多很多东西的,那你以后就不会说我不懂事了。”小妮子谄媚地拼命讨好老哥,眼睛一眨一眨,小嘴一抿一抿的,那表情惹得严若闷笑几声,那林明更是“哈哈”大笑了出来。
卫风扭头利眸一瞪,吓得林明连忙合上嘴吧。卫风再回头盯着妹妹“你给我闭嘴!”
“哥…”
“立即睡觉,明天会有直升机来接你回去!”黑着脸吼完妹妹,他转身向男人们一挥手“严若和林明睡一间房,从现在起计时,八个小时后到你们接班!”
各人识趣地散去,卫风回身看了看猛滴着眼泪的妹妹,脸无表情地走到房门口,按了内制反锁木门,再拨了锁匙别在上衣口袋里,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卫薇呻吟一声,把头埋在被子里,良久,才左摆右扭地擦干了眼泪,然后“砰”地仰倒在床上。闷着气想了一阵,还是觉得很委屈下了那么多功夫,怎么可能坏在最后关头这样的结局,简直就像到口的肥肉长脚溜走一样。
掐手、捶胸兼咬牙切齿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了好一阵子,卫薇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终于还是挂着泪痕沉沉地睡去…





爱情开蛇运 第三章
夜半,小妮子一个翻身,整张被子被踢在地下,身子却冷得像虾仁般倦缩着。
次日醒来,竟是浑身灼热,一张小脸烧得通红,人更是迷迷糊糊地不愿睁开眼睛,当场把进房要押走妹妹的卫风吓了一大跳,连忙替她探热,居然高烧三十九度半,立即叫当医生的林明过来看了。
林明稍微看了看便知道她是着凉发烧,替她打了针吃了药,然后叫她拿冰袋敷着额头。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卫薇的烧退了,却又咳嗽起来。卫风小心地侍候着,哪里还会提把她送走的事。
上半夜结束,卫风也累了,挨在妹妹床边睡了过去。余下的三个男人没哼声便重新安排了工作。那林明大概料得卫薇回不成香港了,竟是开心得不得了,不时咿咿呀呀地哼着流行歌。
“别唱了好不好!”生性好静的苏雷听得很是厌烦。
“但我想唱…”
“但我不想听!”
林明耸肩,挨在搂枕上使劲按着袖珍游戏机“大学时我还得过流行歌曲大赛的亚军呢,当时唱的是张学友的蓝雨,台下多少女孩拍烂了手掌,玫瑰花也收了三大扎。”
苏雷哼了一声,没说话。
“我说真的啊,要不是我老爸硬是要我学医,我真会去当歌星呢。”
苏雷耸耸肩“你老爸这样对你是正确的,他只是用另一个方式告诉你,生活的本质就是失望。”
“这也不至于吧,做人总有些起落的,比如现在的我,虽然是西医师,却醉心草药及植物研究。有时我甚至觉得,老爸当初的决定是对的,那时年少轻狂,很多决定本来就不切实际。”
“你被改造了,林明。现在的你绝不是原来的你!”苏雷冷冷地说“很多人永远不可能自如地舒展心绪,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喜欢过的日子,因为,拥有一副不符合世人眼光的表相,你就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为了那种眼光,你只好违心地活着,直至老死。即使这是痛苦的。这样的改造,可以说是被别人逼迫的,也可以说是自己逼迫自己的,反正没有人可以逃得了。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所以说,生活的本质是不自由的,痛苦的。”
“哇啊,原来你是二十一世纪初的颓废主义者噢!”林明瞪大眼睛“啧啧”地摇头“太夸张了,人是群居动物,互相欣赏是最基本的交往动力,若事事只求自己喜欢,那太另类了。”
苏雷耸肩“不是另类,我只是比一般人更看得透彻。”
“或许吧!”林明粲然一笑“但我相信生活是美好的,活着也是美好的。人一生只有几十年光景,为什么不选择活得快乐即使遇到困难和阻碍,只要心中仍然有这样的念头,就够了。”
苏雷抿了抿嘴,不置可否,眼睛盯在书本上,似乎没意思再答腔。
坐在一旁修理着一个半旧闹钟的严若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却没有答腔。他的沉默似乎与他的样貌甚至气质都十分协调。他好像都能理解二人口中的颓废与美好,甚至正是这二者的综合体。因而,正在聊天的两个男人虽然立场不同,却感觉严若是明白他们的,所以没有扯上他意思意思表露一下意见。事实上,他也不想答腔,因为,林明和苏雷说的都是事实。
“噢,我的天”林明突然跳起身子“卫风睡着了,得提醒他叫薇薇吃药!”
严若抬起眼睛盯了他一眼“没到时间吧。”
“呃”已经走到走廊尽头的身子又停了下来,林明转身“刚才是五点吃得药啊,现在九点刚刚好。”
“是六点吃的。”
严若的语调似乎总有一种实在得叫人相信的味道,林明抓了抓头皮,讪讪地走了回来。
“十月芥菜热过头了,嗯”苏雷的眼睛仍然看着书。
“我是天生的热心肠!关心一下别人就是有企图吗什么思想啊你。”林明瞪他一眼。
“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花时间做一些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情,即使做了,也只能套刖一句老土的谚语:放长线钓大鱼。”
“你…不是人人都像你,一副总担心被人家害的臭样。”林明有点火了。
“我的确是那样的。其实,你毛躁些什么呢,我只是感觉你们一点也不般配,所以好心地提醒你三个字:省省d吧。”
“你…”林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手背拂了拂“算了算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要我和颓废派争吵,简直就是毫无意义的举动!”
苏雷挑了挑眉,以示自己同样不屑与他争持,然后埋首他那些比尔兹利与海派颓废的文学里,不再言语。
严若斜看了林明一眼“你的煮饭时间到了,也该要歇嘴了。”
林明看了看表,连忙去厨房准备。今天轮他负责煮饭。
“在一天之内看出两个陌生人是否般配,算是巫婆的把戏,如果我没有刻意看扁你的话,你应该不懂吧。”严若淡淡地说。
“这只是一种感觉,你信不信第六感的说法”苏雷翻过一页书。
“相信,却和事实的结果无关。”
“事实的结果绝对和第六感有关。”苏雷突然盯着他,诡异地一笑“比如你,你就和卫薇很般配,信不”话毕,便起身到甲板去了。
严若微微一愣,随即自嘲地一笑,一手抓起小闹钟,一手收拾工具到驾驶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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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严若搜寻需要避让的船只,根据船舷灯的灯色和位置告诉正在海上航行的船只“sun”的航行方向。
夜半,天下起雨来,不算很大,但似乎是一场很有毅力的雨,由夜半一直下到第二天下午。此时,计程表显示,船已经离开香港领海基线150海里。
海上的雨夜,风夹着雨“呼呼、沙沙”地刮得甲板上的雨篷响个不停。严若站在舱门边向外望了望,眼睛几乎被风雨刮得睁不开,只看到海面在一上一下地晃动。导航灯照射之处,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船身,有点晃动起来。偶尔有特别大的浪打上来,冰冷的海水就会溅上甲板。
严若一直留守在驾驶室,非常留意风向和风浪的情况。风不算大,一直在三至四级左右,这颇令他放心。窗外,灰黑的天空像宣纸沾了墨迹一样,隐隐浮动着一块又一块厚实的乌云,看来明天的天气也不会好了。
卫风似乎感觉不妙,大步地走出来,直奔驾驶室。
“情况如何”
“有雨,风不大,情况不算太坏,放心。”
卫风点点头。
“看来,我们这次出行不会太过沉闷了,因为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同行。”严若睨着他,牵嘴轻笑起来。
卫风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物以稀为贵,这么可爱的妹妹和一伙狼住在一起,身为兄长会担心是正常的。”
“我希望内中不包括你。”卫风盯着他。
严若眼眸一闪,随即哈哈一笑“这可说不准。”
卫风瞅子他一眼,也笑了。口头警告这种事,对于严若这种人,一次已经足够。
半晌,严若又说:“那查理说sun出了公海,我们有什么问题尽可问你,现在,你可得和我们详细说说这次出行的具体任务。”
卫风点头“好…”他垂首看了看表“还有几十里就到公海了,届时会有快艇前来交一些武器给我们防身,待那人走后,我自会说清楚。”他一边说着,一边溜眼望了望侧边的小窗。天色微微吐白,仍然下着雨。天空灰蒙蒙地罩着大海,海浪低低地翻腾着,看来直升机怕是不能来了,心下不禁更有些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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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薇吃过麦片,想要撑起身子下床,但觉全身软软地使不上力这一场病可真是要命,不过,也该死地巧合。现在,最重要的是装出又可怜又虚弱的样子,让哥哥狠不了心赶走她!她偷偷地笑了一会儿,慢慢地爬下床,头还是沉甸甸的,走起路来有些摇来晃去,
她掠了掠发鬓,扶着墙壁步进船舱,哥哥和严若坐在沙发上,林明和苏雷坐在地板上不知在说些什么,一见了她便住了嘴。林明眼睛一亮,立即起身要过来扶她。卫风狠瞪了他一眼,大步走过去扶妹妹过来。林明立即把沙发上的搂枕和书籍全拨到一边,让卫薇舒服地坐下,然后钻到厨房不知去搞些什么。
“好些了吗”卫风坐在她旁边,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角。
“嗯…”“来子来了,温牛奶。”林明捧着牛奶一路而来。
卫薇点头向林明致谢,眼尾却偷瞄着哥哥。
“别瞄来瞄去了,”卫风哼了一声“这次就让你跟着我们,不过,我有个条件,就是要你什么时候都要听我的话!否则无论天涯海角,我一个电话,就有人来送走你!”
卫薇惊喜万分,十根手指一把掐住哥哥的手臂“真、真的吗”
旁边的严若见了,慢慢扯起嘴角,不知是在替她开心还是在嘲弄她诡计多端阴谋得逞。
“耶!”坐在她前面地板上的林明笑着举起双手。
“耶!”卫薇笑得眯了眼,连忙捧着牛奶放至嘴边,哪知船身突然一个晃荡,卫薇手一滑,杯子居然向着旁边抱手而坐的严若身上跌去!
说时迟那时快,严若以极快的速度一转身滚到旁边的地板上,然后看着那杯牛奶“哗啦”一声淋在皮沙发上,再蜿蜒而下。胶杯子跌在沙发上,再“扑通”一声滚下地板,骨碌碌滚到严若的脚边方才停住。
严若轻咳一声,以食指和中指夹起脚边的胶杯子,牵起一边嘴角,把杯子递还给卫薇“还以为你跟踪功夫了得,想不到闯祸的功夫也挺不错。”
卫薇微微红了脸,伸手要接过来,手指却似乎碰着他的指尖,连忙一手把杯子抽回来,却又不甘心被他取笑,回嘴道:“不关你的事!”
“刚才险遭毒手的好像是我吧。”
小妮子眼睛一眨“我还没喝到口就先敬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然后不让他有机会反驳就起身到厨房拿抹布。赶着背过去的小脸,没人知道强词夺理后腾升而来的火热。不过,虽然背对着他,她仍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严若一定在背后牵着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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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天色仍然阴沉,不时刮过阵阵或强或弱的东南风,击起一波又一波的小浪。雨不算很大,却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半晌,严若看见一个红色的亮点向这边移动,他知道,送武器的人来了,便起身到小房间叫醒卫风。
五分钟后,一只红色快艇驶至,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防水衣的男人把一个旅行袋交给卫风,然后连招呼也没打一个便跳回快艇,全速驶离。卫风满脸慎重地把袋子拎到船舱,四个男人互望一眼,心中了然,却特别叮嘱卫薇这些东西不能乱动。小妮子连忙猛点着头,甚至转过背去,不看哥哥究竟把那一袋家伙藏到那个房里,以示老实。
此时,风在船尾22度半以内,正是顺风。严若立即升起风帆,使帆面与风向略近垂直,来一个顺水推舟,就这样一直到夜里…
入夜,风好像又大了些,东南季风带来的降温雨水再度降临,浪突然又高起来,发出毫无节奏的吼叫,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船头的夜航灯标发出微弱的光芒。风果然很大,船上五人都感觉轻微地震的感觉,几秒钟内,感觉船身高频地颤动,发出阵阵恐怖的声音。严若和苏雷把所有的帆都降下来,就剩下二根桅杆。即使仍然摇晃着,船速倒是很不错的。男人们略略放下紧张的情绪,也开始感应海上旅程的独特味道。既然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四周又吵得不能睡觉,干脆围坐在船舱,要求卫风把任务性质交代个一清二楚。
偏那卫风说妹妹刚病好捱不得饿,林明立即跳起来直奔厨房弄宵夜餐。卫风昂头朝他背影喊叫:“我们渴望煎饺子的味道,薇薇要吃粥。”
抱着手臂缩在角落的苏雷瞪了那边一眼,嘴一扁哼道:“这是坏了规矩,今天应该严若煮饭的。”
“我不介意啊,因为吃坏了你的胃,查理那老鬼不会因此而扣我的报酬。”严若耸耸肩,半抬起身子看向窗外黑沉的天色。
“说起来,林明的手艺比你好多了!”卫风白了他一眼。前天,严若弄了一道什么汁牛仔骨,也不知是那个步骤出错了,惹得三个男人一整晚就喝光了本来可以喝足两天的水。
严若坐了下来“这不是我的错。换一种说法,就是我只适合吃,而不适合弄。”
“我抗议,卫风你说,上船第一天你不是已安排每人一天轮着弄饭吗”什么都计较得一清二楚的苏雷立即不爽。
“是,但现在有些许改变。薇薇必须分担部分工作。我们吃过宵夜后五人集合开会。”
哦余下的三个男人互相对望,笑意十分快乐地爬上他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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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薇坐在餐桌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肉粥,眼睛不时地偷瞧着哥哥,又轻扫着另外三个又高又壮的大男人。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地就有些黯然起来还跟着人家冒险呢,人家一条胳膊就比自己的小腿粗了。
特别是那个严若,手臂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如果被他一拳飞过来,自己大概被打晕了也不出奇的。唉,为什么在学校时不报名参加柔道班呢,要是她也拿个什么黑带什么段的,大概就不会像现在那么自卑了。更严重的是,她的自卑感膨胀之时,脸面多少会流露出卑微的神情,甚至因此当他们是大老爷般地侍候着,为怕他们一个不高兴,她又得被直升机接走。
小脑瓜正在拼命罗列着和四个男人同居一室应该要小心谨慎的问题,哥哥说话了。
“对于这次的任务,你们应该还是一知半解,为何仍然会应承查理完成任务,原因大概是…此次任务报酬非常丰厚,而我们刚巧非常地需要这笔钱去渡过难关。又或者,是我们的骨子里,都有不安分的冒险因子吧。”卫风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我们的sun号已经离开香港300海里,根据原定的航线,我们会驶经菲律宾外海,途经密克罗尼西亚联邦,然后横过赤道,向位于西南太平洋的瓦努阿图附近驶去。”
“瓦努阿图”苏雷微微蹙起浓眉。
严若则神情木然,抱手独自坐在角落里,似乎在应该认真的时间里,他仍然有着自我情感的表达方式。
“卫老大,我必须发问!”林明举手。
卫风点头示意他说话。
“在飞行航运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为什么要乘坐远洋帆船呢”
“原因是此次任务要带上部分枪支弹药以防凶猛的野兽或某些落后土著的袭击。在香港,私藏军火是犯法的行为。一旦出了公海,船只相互间交涉或携带危险物品,那又是另一回事了。另一个原因就是,查理只知道那船员碰到草药的荒岛在大洋洲东经160至170度,南纬10至20度之间或附近的一个荒岛之上。确切位置没有人知道,因为惟一知道的人已经死了。“
“那么,救那船员的那条船呢”林明皱眉。
“既然查理也找不到确定位置,那么那条船的人大概已遭遇了意外。”严若淡淡地说。
“对…”卫风朝严若点了点头“查理曾查访过那位救出船员的渔船船长,不幸的是,那条船早在十多年前,在太平洋合恩角一带被风浪击沉,船上人员无一生还。”
“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回到那个位置碰运气”严若皱着眉看他。
“对,我知道苏雷是学地质的,而且跑过不少地方,有丰富的经验,这也是查理特意找他出;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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