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李三爷
又半个消失过去了,天色灰麻,可韦静依旧没有回来。
萧凤天坐不住了,他出了将军府,准备沿路去北山看看。
北山距离边城并不远,而且又有驻兵把守,一般是不会出现什么危急的险情。
只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北山下面的驻扎营地里,韦静和其他两位将军夫人将他们打来的猎物都送给了军营里的士兵们,士兵们燃着篝火,都聚在一起吃喝,十分尽兴。
她们因为是将军夫人,并未与那些士兵们坐在一起享用,而是隔着远远的距离,也燃着一堆篝火,正举杯畅饮。
李夫人和风夫人都是将门之后,可她们跟韦静不同的是,都是在边城长大,学的是马上功夫,挥的是杀人的蟒鞭,若是军情紧急,她们便在后方转移粮草,护理伤员,算得上的真正的女中豪杰。
韦静最是敬佩她们,因此自打来的边城,便跟她们成了好友,学习骑术。
这不,她骑术刚刚能过关,立马就拉着她们一起来打猎了。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1334节
韦静饮下酒壶里的烈酒,面红耳赤的,却大呼道:“痛快,在京里哪有这种好事?”
“整天跟那群扭捏的小媳妇在一起,不是你刺我一句,就我讽你一言,烦都烦死了。”
李夫人闻言,当即拍手道:“哈哈哈,好事?”
“也就是韦妹妹会如此想了,多少闺秀一听说自己要嫁个只懂打打杀杀的莽夫, 个个都捏着帕子在家里哭,就怕嫁过来没几天就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瞧妹妹这个样子,想必大将军是个疼人的,没让妹妹吃过苦头。”
韦静跟李夫人相处久了,知道她喜欢开些荤话的玩笑。
那疼人和苦头,意有所指,让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只不过喝了酒,脸上本就热气潮涌。
更何况着篝火闪烁着,也看不见她眼中羞意。
她当即点了点头道:“大将军是个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妻子的人。”
“能嫁给他,是我的福气。”
李夫人听明白了,她眼眸一转,越发来劲。
只见她坐过去挨着韦静,然后附耳道:“所以,你与大将军成亲这么久,大将军都不曾尽兴么?”
“噗。”
“咳咳……”
韦静受不住地喷了,她看着身旁的李夫人,觉得她的话可真是够……够惊心的。
“哈哈,果真被我说中了。”
“大将军可真个好人,这男人在床上哪有能忍住的?”
“除非……”李夫人卖着关子,不肯说了。
韦静汗颜地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话说,她确实能够感觉到萧凤天忍得很辛苦。
她皱着眉头,咬着唇瓣的时候,他很快就草草收场。
只不过这样的夜晚,他总是要洗冷水澡或者一夜都难以入眠。
她有时候也想告诉他,别太迁就她了。
可她又怕自己自作多情了,毕竟,或许是他不想要呢?
所以他们的情事其实很少,而且,很短暂。
“看来大将军是真的疼你,哪像我家那个,兴匆匆的,只管自己舒服了。”
风夫人附和着一句,语气里听着有些羡慕。
韦静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偏巧这时,李夫人又道:“大将军疼韦妹妹是不假,可这种疼很是伤身的。”
“这男子长期得不到纾解,日子久了,便会……不好。”
“到时候子嗣都会有影响的,所以韦妹妹也应该适时地迁就一下大将军。”
“萧家本就子嗣单薄,大将军又年过二十五,更加要在乎子嗣的问题了。”
韦静静静地听着,觉得李夫人说的有些道理。
毕竟都如此熟悉了,李夫人快人快语,向来说的都是实在话。
她也感觉到,萧凤天不尽兴的时候,都显得有些异样。
这种异样随着时间的加深越发地清晰了。
“多谢李姐姐,我回去以后,会好好思量的。”
韦静轻声道,显得有些腼腆。
李夫人也不笑话她了,而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大将军是个好的,妹妹要好好珍惜才是。”
“这边城挨着驻扎了二十万的大军,所以遍地开的都是妓院。”
“我跟风妹妹在这里都住三十几年了,还从未听说过大将军会逛妓院的。”
“我男人每一次上战场之前都会央着我让他尽兴,下了战场也是一样,那杀人的事情虽说是保家卫国,可他们的心里却淌着鲜血,难以愈合。”
“唯独情事上的放纵,能让他们忘记这种血腥的杀戮和亲眼看见兄弟惨死的痛苦。”
“姐姐是过来人,知道这战场上的男人可比官场上的那些男人要难得多,有时候我们女人能给他们的,不仅仅是一个家,而是包容和理解。”
“就像是焦土需要很多很多的水来滋养着,才来焕然一新。”
韦静将手里的烈酒放下,静静地听着李夫人的话。
她忽然有些心疼萧凤天了。
作为主帅,他承受的或许更多。
可是他那样沉闷的性子,什么都放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她想起自己收在嫁妆盒里的雄鹰,曾经他也鲜衣怒马,快意驰骋。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1335节
也许马儿迈起前蹄嘶鸣的时候,他曾经坐在上面,回眸一笑,神采飞扬。
可那些属于他曾经欢畅的过去都埋在这一片黄沙里。
李夫人和风夫人见韦静把她们的话听进去了,当即便给了对方一个眼神,然后大家开始收拾回城了。
她们两个也是从各自夫君的嘴里知道了大将军和夫人其实有些罅隙,并未有着新婚夫妇的恩爱。
她们也能感受得到,韦静和大将军相敬如宾地处在一块。
这夫妻间,若是其中一个浑得厉害,那路自然是越走越远。
可她们观察韦静也不像那种浑人,大将军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她们思量一番,决定提点提点韦静。
至于其他的,那只能靠韦静和大将军是否契合了。
分开各自回府以后,韦静便没有再骑马了。
她今天骑了一天,两腿的内侧有些疼痛。
她让随从将马先迁回去,自己慢慢地往回走。
平静的边城,夜晚很是热闹。
一路上都是闲逛的行人和休息的士兵们。
许多摊子上都是喝酒吃肉的人,还有许多则带着孩子和媳妇出来闲逛汉子。
没有战争的边城是祥和的,就如同繁华的京城一样,不同的是,边城的人永远都带着一股风沙的味道,好似随时都准备着奔波。
韦静在摊子上买了两条红线编制的手链,一条上面有两条银小鱼,很可爱。还有一条上面有两颗胖乎乎的小花生,叫人萌生爱意。
将手腕上的玉镯取下,韦静一只手带着一条手链,觉得原本低沉的心情又飞扬起来。
她将玉镯放进袖兜里,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半大的孩子撞了她一下。 韦静往后退了两步,这时有人在她身后稳稳地扶住了她。
番外二十:温馨的动容(萧韦篇)
“拿出来。”
韦静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嗓音,她快速地回头,只见萧凤天抓住这个撞了她的孩子。
那个孩子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玉镯举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过玉镯,然后对着那个孩子道:“为什么要偷盗?”
那个孩子的肩膀一下子抖得厉害,只听他小声地道:“我是孤儿,没有户籍,没有领到朝廷发下来的安置银。”
萧凤天闻言,当即道:“明天来大将军府。”
那个孩子一下子就跪到地上去,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
韦静看到那个孩子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脸泪痕。
回去的路上,韦静摸着手里的玉镯,总感觉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萧凤天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回府以后,萧凤天去了书房。
韦静回房洗了澡,然后拿出药膏准备涂抹自己大腿内侧。
她原本想关门的,可她知道萧凤天一般都会很晚才过来睡觉。
再说,若是关门,就显得掩耳盗铃了,毕竟丫鬟门不会在没有出声的情况下进出内室。
想到这里,韦静当即褪了睡裤,只穿单薄浅短的亵裤坐在床边擦药。
药膏是从京城带来的,都是上等的药材配置,还有淡淡的香味。
韦静抹上伤口的时候,药膏抹在腿上,凉呼呼的,十分舒服。
韦静闭上眼睛,想感受那种被药膏滋润的感觉时,房门“啪”地一声,被推开了。
“厄……”
韦静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双腿盖上,可那个放在床沿边的药膏却还敞着,无声地昭告着,刚刚这里的主人在做什么?
萧凤天闻到了药味,他看向韦静,只见韦静不自在地低垂着头,而床边的柜子上,却静静地放着一瓶药膏。
“受伤了?”
萧凤天问道,他径直走到床边,将那药膏拿在手里。
“嗯!”
“今天骑马的时间太久了,腿有些疼,已经擦药了。”
萧凤天闻言,将药膏盖了起来。
“刚开始都会这样,以后就好了。”
“不过骑马久了,对女子的身体不好,以后少骑。”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1336节
韦静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也是心血来潮,平常都只骑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洗漱睡觉了。”韦静轻声道。
她躺下去,将头微微侧着,朝着里面的方向。
萧凤天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然后转身,去了盥洗室。
韦静听见脚步声远去,连忙把睡裤拉上,张开嘴角,轻轻地呼出一口闷气。
话说,她今晚有些紧张呢。
他们都成亲半年多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好多次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感觉,他比从前更加沉默了。
韦静闭上眼睛,她其实有点难过。
她知道他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她不奢望他的爱情,却处处都想着他是否会多在乎她一点?
其实她很想跟李夫人说,她愿意将就他。
她多希望看到他伏在她身上的时候,眼睛里的光是暗沉而炙热的。
有时候她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深邃而灼热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光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热烈,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专注。
他静静地望着她,那种感觉,让她原本热起来心渐渐归于平静,归于冷淡。
韦静将被子拉上来一些,盖住胸口起伏的位置,然后微微侧身,睡觉。
她知道他是个体贴的人,知道她腿受了伤,便不会想着跟她做些什么?
萧凤天从盥洗室回来的时候,韦静已经睡着了。
今天颠簸一天,她早就累极了。
他站在床沿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睡颜,很恬静,嘴巴微张着,呼吸均匀。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的时候,她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就涌了过来,暖暖,让他有一些温馨的动容。
有一个暖被窝的人,跟一个人睡在军营里的硬板床上是有很大区别的。
从前的他是听着亲卫兵巡逻的脚步声睡着的,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是嗅着她清香安然的气息睡着。
今日她们谈论的那些话并不算放肆,至少军营里面他听的更加不堪入耳。
可是看着她静静聆听的时候,他体内顿时起了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起。
包括现在,只要想一想她当时那沉浸其中的面容,他便能勾起某些她细碎难奈的嘤咛回忆。
或许她并没有他想的那样不情愿呢?
萧凤天想着,或许真的只是他太过片面了。
而她又早已笃定他心中又了旁人。
所以,他们表面和睦,其实心里罅隙丛生。
要不要找个机会……试一试呢?
萧凤天想着,眼眸一下子炙热起来。
可他转头看着睡得很香很香的韦静,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忽然就觉得他今晚不适合多想。
如果现在韦静看到萧凤天深邃炙热的眼眸,以及他那微微扭曲不适的面容,或许……她就会知道,萧凤天对她,其实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 至少他们真正将彼此看作是相伴一生的那个人。
番外二十一:别样情事(萧韦篇)
接下来的三天,韦静都没有去骑马了。
萧凤天也难得留在府中,并未去军营练兵。
惬意平静的日子里,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京城的时候,一个在描画练字,一个在练武读书。
韦静总有一种感觉,萧凤天在迁就她。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是她就是知道。
因为萧凤天看她的目光,已经不似以往那般平淡,而是带着一丝丝的探究和专注。
韦静的心有些乱,她告诉自己,认命以后就不要有期待。
可是他一点一滴的改变都会影响到她,怀着复杂的心绪,韦静主动出了大将军府,去了李将军府上。
李夫人向来是个爱玩的,不一会就约了常夫人和风夫人过府,四人开始玩叶子牌。
叶子牌在京城很受欢迎,韦静也早就暗通其道,因此玩起来的时候格外得心应手。
几位夫人的相公不在,李夫人就让府里备了晚饭,留她们用晚饭。
韦静也假装自己相公不在府里,在李夫人家用了晚饭以后,四人继续玩叶子牌。
许是玩得尽兴,几位夫人离开李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了。
门口一一道别,个个都是笑容满面的。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1337节
尤其是赢了几十两银子的韦静。
韦静看着随行亲兵牵了马车出来,她丝毫不觉有任何异样。
只是在掀开车帘的时候,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
只见萧凤天稳稳当当地坐在里面,此时他静静地靠在马车里的靠垫上,然后抬高下颚,深邃的眼眸正直直地望着她。
“咳!”
“你什么时候来的?”
韦静收敛脸上的笑容,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到萧凤天的身边。
“酉时过来的。”萧凤天淡淡道。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韦静有些赧然。“下次你直接让人去叫我一声就好了,我们就是在玩叶子牌。”
萧凤天微微斜倪着视线,便看着韦静不好意思羞红的脸颊。
“你似乎不喜欢待在府里。”萧凤天出声道。
厄?
也不是不喜欢吧,韦静想。
只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有些局促。
所以便下意识想要避开,当然,除了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的那几个时辰是避无可避的。
“府里待久了会觉得闷,李夫人和风夫人她们都是爽利人,偶尔跟她们一起相处会觉得很有趣。”
“偶尔?”萧凤天语气有些狭促。
韦静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萧凤天没有再继续打趣她,而是在回府后,突然来了一句:“伤好了吗?”
“啊?”
韦静愕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伤?
她哪有什么伤啊?
看着她一脸懵懂不知的样子,萧凤天难得好心情地戏谑道:“你腿上的伤。”
韦静只感觉脑袋轰地一声,眼里的光一下子变得绯红起来。
她疾步往卧房走去,一路上都低垂着头,就害怕被下人们看出异样。
萧凤天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觉得还是这样的她比较真实。
他浅浅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吩咐亲卫给他送些吃食。
下晚去寻她的时候,他本意是想叫她回来吃晚饭。
可后来得知她玩得不想回府,他便也不去勉强。
她高兴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欢快的小松鼠,那眼睛又黑又亮,让人心生爱怜。
萧凤天回房的时候,韦静已经洗漱好了。
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境因为萧凤天的到来而开始狂跳起来。
幸好萧凤天没有再说些什么让她觉得不适的话语,而是径直去了盥洗室。
简单地洗漱后,萧凤天看着依靠在床头看书的韦静,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安歇了。”
萧凤天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道。
韦静顺势放下书卷,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萧凤天原本是想和从前一样,只是比从前更加用心一点,细细地感受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然而,她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有趣。
比如现在,她很紧张,却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萧凤天想要逗趣的心思越发浓了,他吹灭了床头的灯,然后揭开被子躺下。
两个人挨得很近,她呼吸的声音轻时如风拂弱柳,似有若无。她呼吸重时如闷鼓长敲,余韵极长。
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那里透进来,低沉朦胧的夜色里,他抿着唇角,眼里的笑容越发深了。
韦静直挺挺地躺着,双手紧拽着被子。
她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她又不想让萧凤天知道。
于是她便如那溺在水中的浮萍,摇摇摆摆,起起伏伏,一个劲地压抑着,企图在获得那喘气的时机时又能隐匿自己的狼狈。
她这个时候会恨自己没有出息,明明已经看懂了他眼中的玩味和戏谑,可她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受他的引诱。
说到底,不过是她不知何时将他放在心上。




农门寡嫂:厨娘供出状元郎 第1338节
却始终委委屈屈地觉得,他心里没有她。
为了不让他心有愧疚,所以连自己的心意也要藏着。
哎……
韦静在心里长长一叹,她就是一个没有出息,又矫情的女子。
她在想,若是乐安县主那样的女子,又会如何呢?
乐安县主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婉约宁静之美,眼里的光明媚极了,暖暖的,像是三月初春的太阳。
她听婆婆说过了,他的命是乐安县主救的。
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些生死险情,是她无法逾越的过去。
越是明白,她的心里就越是酸楚。
可乐安县主呢,那样的聪慧的女子,在她和萧凤天成亲之后,还特意来告诉她:“珍惜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过去终究会成为过去,而她拥有的将来也只会是她和他的将来。
道理那么浅而易懂。
可是她还是缺乏追逐他的勇气,她是那样被动的人,看不到他对她有意,便可以沉静如水地继续过着相敬如宾的日子。
韦静的眼中渐渐有了自嘲,一个不肯努力的人,又渴望着最幸福的结局。
她这不是做白日梦吗?
甚至于比做白日梦还要可耻一点!
心里升起的热潮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自我反省。
就在韦静心绪万千的时候,萧凤天微微侧身,被子下面的手突然覆上了韦静紧拽被子的手。
韦静的思绪一下子全停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那一只手上。
有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手正把玩着她的小手,时不时捏一捏她的手指,揉一揉她的手背,恍惚中,她总觉得自己的手背肿了,胖乎乎的那种感觉,让她莫名起了一丝羞恼。
她想抽出来,可是他的手比她想象的还要有力。
光光是有力也就罢了,可他似乎玩上瘾了,竟然还顺着手腕往上游走……
韦静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像是堵在嗓子眼一样,让她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更为让她难耐的却是,她僵硬的身体在轻颤。
她知道他能感觉得到,羞恼的她却不能抵抗。
她多想一巴掌拍下去,告诉他不许动。
可为什么不许动呢?
又不是没有动过?
韦静想着,心里越发煎熬了。
肌肤上的颤栗感很清晰,从温热到灼热的异样也很清晰。
萧凤天感受着这一切,像是发现令他心仪的兵器一样,他开始了细致认真的探索。
两个人的呼吸都默契地压抑着,静谧的气氛中,似乎有氤氤氲氲感觉自心田冉起。
韦静的默许让萧凤天越发胆大起来。
记忆中听过的那些关于女人的谬论全都冲击在脑海里,他开始寻着他所想要的,以及自己想给予的,都在这闷热的被子底下,开始了一轮让人回味无穷的夫妻情事。
黑暗中,破口而出的嘤咛声似乎掺杂着一丝欢愉。
萧凤天紧紧地扣住韦静的细腰,然后抵靠得紧紧的。
彻底放纵的那种美妙,可真是销魂蚀骨。
他难耐地仰着头,感觉烟花刹那间在脑海中炸开。 而他抱着的韦静,则媚眼如丝,红艳艳的唇瓣上齿痕交错。氤氲般的眼眸中,一片绯色迷离之光,好似潋滟的湖光里,有着一簇簇跳动的火焰一样。
1...268269270271272...29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