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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与邻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
欧阳克呆了片刻,心道:“这女子真是凶的紧,性格也是反复的厉害。明明上一刻还心情甚好,也算和颜悦色,怎么下一刻就变得暴跳如雷了呢就是东邪黄药师也不过如此了吧邪!邪!”随即又想到她那绝美的样貌,心里不禁一荡。
奔出老远,薛轻鸿才勒了马。她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生了一堆火,在火堆边躺下看起了月亮。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遇到了剧情人物。
其实薛轻鸿在刚被师傅曾一闻领回海妖岛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自己穿到了射雕英雄传或者是神雕侠侣里了。只因为当时师傅是这样介绍师门的情况的:“徒弟,我们师门就是在这海妖岛上,因为开派师祖的仇家厉害,所以岛上都是机关阵法,尤其是岛周离岸一里内的海域,更是布置了最厉害的五行阵法。岛东四十里处还有一岛,叫桃花岛。哼,江湖上的人都道桃花岛五行八卦之阵乃当世之最。却不知与我们海妖岛相比如何!”
当时薛轻鸿除了听出师傅对师门的骄傲之情,也注意到了几个关键词“桃花岛”“五行八卦”。但是她也没有深究,因为不管这个世界是哪里,她都已经生活了六年了,而且还曾经有过一个温暖的家。两年前,她在西域时又遇见了西毒欧阳锋,向他请教了一味配方。本以为这将是她唯一一次接触的到这些人,没想到今天晚上又遇到了欧阳克、梅超风与黄药师。
是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虽然早把剧情忘的七七八八了,但是这不妨碍她认出那使银鞭的女人和青衣人就是梅超风和黄药师。梅超风很好认,至于那个青衣人嘛,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谁让射雕中只有黄药师才能吹出这样惑人心智的曲子呢。
“呐,阿呆。怎么办啊他们好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耶。”阿呆乖乖的让她揉着自己滑顺的鬃毛,闭上眼睛假寐。
“既然他们这么招摇,你现在又无聊的直打瞌睡,那我们就去看看热闹呗。”就知道会是这样!阿呆在阴影里撇了撇嘴,这就是它的命啊!有这样一位喜欢找借口的主人!不过作为一匹坐骑,尤其是一匹优秀的坐骑,阿呆深得其中三味。沉默是金啊
薛轻鸿抱了极大热忱的寻找了两天梅超风和黄药师的行踪,可惜仍是一无所获。第三天上午她来到了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江,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薛轻鸿驻马于此,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水雾稍弥,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中,不禁眼神有些迷离。
“呐,阿呆。再过些天我们就能回岛了吧。那才是真正的一碧连天呢。”薛轻鸿笑笑,周身郁闷之气一扫而空,“不找了!我们游湖吧!先欣赏欣赏这小湖的风景。”
薛轻鸿到渔村借了条小船,荡桨划入湖中。离岸渐远,四望空阔,她一边欣赏着湖天空碧的美景,一边往自己和阿呆的嘴巴里塞糖吃。
“阿呆,这太湖还是有些意思的,是吧哎呀,忘记带钓竿了!你也不提醒我。不然说不定我们还能来一个孤舟人与马,共钓太湖鱼呢!失策失策!”薛轻鸿习惯性地和阿呆聊天,这个习惯还是从十岁时养成的。那时她师傅曾一闻已死,岛上再无他人,孤单时只能和阿呆说话。后来她也习惯了这样单方面的交谈。
这时,阿呆向着前方湖面低低嘶鸣了一声,薛轻鸿和它早有默契,知道它是已发现了什么乐事,赶忙转过头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惊得她失态!只见湖滨远处一人快步向岸上走去,头上竟然顶着一口大缸,模样诡异之极。薛轻鸿赶忙运极目力仔细看去。只见是个白须老头,身穿黄褐色短衫,右手一柄大蒲扇,轻飘飘的快步而行,那缸赫然是生铁所铸,看模样总有数百斤吧。
那人上得岸来,也不管岸上三人惊异的目光,径直走了过去。
薛轻鸿震惊了!一个老头将这样一口大缸顶在头顶,还能在水面上行若无事,武功实在是高的出奇。她本以为自己所创的轻功“轻鸿飞渡”已是穷极天下轻功之最,没想到
不过,头顶大缸水上行走总觉得这情景有些怪异呀,又实在想不通怪在那里。
噢,对了对了!她恍然大悟的一拍手不就是那个铁掌水上飘“裘千仞”嘛!薛轻鸿还记得当年整部射雕就是这个“裘千仞”最有喜感,给她的印象最深刻了!
“哈哈”她扑过去抱住阿呆的脖子一阵猛蹭,憋着嗓子笑道,“阿呆,有好戏瞧了!哈哈!这就叫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们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的乐子,原来竟是栽在了这里!哈哈!”
那是你的乐子,我又搞不到看!阿呆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斜眼看了看自己刚被捋顺的毛又让主人揉的一团乱。
唉,天下谁马有我苦
作者有话要说:我怕自己哪天就把它写走形了。
嘿嘿,大家多提提意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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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凑热闹中
这天傍晚,归云庄大厅中点起了数十支巨烛,照耀的好似白昼,中间开了一席酒席,陆冠英亲自去请裘千仞出来坐在首席。
屋里的裘千仞已经从吹嘘自己的武功转到了大宋将亡上去了。裘老儿说的“为国为民”,其他人更是听得心潮澎湃,当即押出了杨康和段天德。而屋外房顶上的薛轻鸿却是听得哈欠连天,心里直呼无聊。原来她看到裘千仞被上午岸上的那三人迎进庄子里后,就驾船回到渔村。打听到那座庄子叫归云庄后,便去客栈里好好的吃了顿饱饭,睡了个好觉。傍晚就精神奕奕的渡过太湖,潜进了归云庄。她到的时侯刚好赶上陆冠英在打那套“伏虎罗汉拳”。可等了又等,却是还没见到裘千仞穿帮,心里就怀疑了起来:“难道我记错了裘千仞不是一出场就被拆穿了”
想到了这里,她本来就满是郁闷的肚子更是气得要鼓起来了!“难道我这还是白高兴了大半天!”哼!你们害了我白高兴了这么久,我可不能让你们得意!当即就想跳下去搅局。幸好这时一名庄丁解救了她无聊的心,也顺便解救了屋里众位无辜人士。
只见那庄丁飞奔进去,说道:“张债主在湖里迎到了六位异人,已到庄前。”
薛轻鸿听见又有人要来,也就重新按捺了下来,也想看看是什么人,能不能够给她带来乐子。再说刚刚那断腿庄主闻声色变的样子也算是娱乐到了她,让她对归云庄又重燃了兴趣。
唉,为庄主默哀
只见进来五男一女,高矮胖瘦,个个不同,其中有一个还是个瞎的。薛轻鸿正觉有趣,直在心里后悔没带看戏必带物品一盘花生米,一壶小酒,就见厅中那呆小子郭靖大喜过望,抢出去跪倒磕头,叫道:“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六师父、七师父,你们都来了,那真好极啦。”原来是江南六怪啊。
听他把六位师父一一叫到,薛轻鸿未免觉得罗嗦。不过他语意诚挚,显是十分欣喜,又让她对他多了几分赞许。毕竟,聪不聪明倒是其次,人品问题还是首要啊。
她才一分神,底下的气氛就已然变了。只见六怪勃然色变,几欲发作。陆庄主也是大为惊讶,向裘千仞赔笑道:“晚辈虽然不肖,身在草莽,但忠义之心未敢或忘。金兵既要南下夺我江山,害我百姓,晚辈必当追随江南豪杰,与之誓死周旋。老前辈适才所说,想是故意试探晚辈来着。”
原来刚才裘千仞竟是在劝他们共同灭宋,以保“天下百姓不受战乱之苦”!
他既是来捣乱的,当然是不肯就坡下驴,仍是劝说他们降金灭宋。人家主人大怒之下双手一拱,向他下了逐客令。让薛轻鸿心中大呼痛快的是裘千仞微微一笑,开始表演他的绝技了。
看着他手握酒杯,指捏杯口,不住旋转,表演单掌切杯沿,薛轻鸿心中大呼过瘾:“千仞啊千仞,你果然是我的第一御用马戏团啊!没有让我失望!可惜啊可惜,只叹我生君已老啊。要是我早生个二十年,一定嫁给你!想来能天天看你耍大戏,那样的人生真是神仙来了也不换呀。”
她正欲再看,忽觉有异,警觉的回望身后。没想到上次那个青衣怪客已站到了她身后不足五米之处!薛轻鸿气急,每次见到这个黄老邪都会让她觉得自己武功不济,不然怎么每次都防不住他,这次更是离得这么近才察觉!虽是这么想,她的面部表情却仍是些微狠辣中透着一丝邪气,完全不露心中所想。
薛轻鸿站起身与他静静对峙,眼神上上下下扫视着他,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唉,身材真好!”
这一幕落在黄药师的眼中,只会让他觉得薛轻鸿是在评估自己的实力,而不会想到其他不该想的地方去。毕竟他现在的脸是何样自己清楚,而薛轻鸿没有一丁点被吓到的表情,虽让他有点佩服,心里却还是稍稍失望了一下。
本来他们应该继续对峙,或者找个别的地儿打上一场,毕竟在别人家屋檐上打起来多少有些不敬。不过第三个人的出现解救了他们。
梅超风从远处疾奔过来,从屋檐下经过,直奔进大厅中。黄药师看到她进去,微微转动着僵尸脸上的眼珠子看了薛轻鸿一眼,飞身下了房顶,也跟了进去。
薛轻鸿心中不忿,斜斜挑起左眉,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也不甘示弱的跟过去,正好看到梅超风伸手接住了被打飞出来的裘千仞。
这下,她更是恨极黄老邪!她看着黄老邪的目光可谓是穷凶极恶了。最精彩的拆穿骗术部分被那个该死的黄老邪耽误了呀!
众人眼看着裘千仞即将跌于地上,没想到门口突然出现一人,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大踏步走进厅来,将他往地下一放,凝然而立,脸上冷冷的毫无笑容。众人瞧向这人时,只见她长发披肩,抬头仰天,正是铁尸梅超风。
大家顿时寒上心头,却见她身后还跟着一人,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骇人之极,两颗眼珠似是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的身体上,令人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后背上窜下来。
这时薛轻鸿也转进了门,刚好看到了众人活见鬼的表情,都是目光一与这张脸相触,便将头转开,不敢再看。
薛轻鸿登时就哈哈大笑,觉得终于大出了一口恶气。你黄老邪不是总跟我作对吗,被鄙视了吧!
一阵带着三分邪气的笑声传来,众人才惊觉这青衣怪人身后还有一女子。只见那倚门而立的女子大笑着,毫无女儿家的娇羞,反倒是有一股男儿般的飒爽。不过双十年华,眼中却是一片深邃,眼角眉梢都带着三分邪气和隐隐的煞气,一身黑衣极为利落,秀发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挽起来,浑身上下除了头上挽发用的暗红色飞鱼玉簪,再无一件装饰品。
陆庄主万料不到裘千仞名满天下,口出大言,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被郭靖这个小辈轻易击败,本是又好笑又好气,忽见梅超风进来,心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是以完全忽略了她后面的两人。完颜康见到师父,心中大喜,上前拜见。众人见他二人竟以师徒相称,均感诧异。
陆庄主双手一拱,道:“梅师姐,二十年前一别,今日终又重会,陈师哥可好”
听到他称梅超风为师姐,且不谈六怪与郭靖的暗暗警惕和黄蓉的心下了然,只见那梅超风冷然道:“说话的可是陆乘风陆师弟”
“正是兄弟,师姐别来无恙”
“说什么别来无恙我双目已盲,你真瞧不出来吗你玄风师哥也早让人给害死了。哼,这可称了你的心”
陆乘风心中又惊又喜,惊得是黑风双煞武功高强,怎么会栽在敌人手中喜的是少了一个强敌,另一个也是双目早盲。但又想到昔日桃花岛同门学艺的情景,不禁也叹了口气,说道:“害死陈师哥的是谁师姐可报了仇”
“我正在四处寻找他们。”
“小弟愿祝一臂之力,待报了本门怨仇,咱们再来清算你我只见的旧账。”
梅超风冷哼了一声。
韩宝驹拍桌而起,大嚷:“梅超风,你的仇家在此!”
梅超风闻声一呆,颤声道:“你你”
裘千仞被郭靖一拳打得痛彻心肺,这时才缓过劲来,朗声道:“还说什么报仇算账,连自己师父给人害死了都不知道,还逞什么英雄好汉”
梅超风翻手抓住他手腕,厉声道:“你说什么”裘千仞被她握得痛入骨髓,急叫:“快放手!”梅超风毫不理会,只是喝到:“你说什么”
裘千仞道:“桃花岛主黄药师被人害死啦!”
陆乘风惊道:“这话可真”“为什么不真黄药师是被王重阳门下全真七子围攻而死的。”他此言一出,梅超风与陆乘风当即放声大哭,黄蓉咕咚一声,连人带椅仰面跌倒,昏了过去。薛轻鸿被哭声与椅子倒地声惊到,才消化了“黄药师已死”这个消息,慢慢把目光从裘千仞身上转到青衣怪客僵硬的脸上,心里赞同道:“确实死了,还死了很久了呢。”心下大赞裘千仞大才,真乃急智之人也!看这场面热闹的!
且不说在场三个桃花岛人两个要去报杀师之仇、一个喊着爹爹,只见那朱聪似是有所怀疑,说道:“咱们先问问清楚。”走到裘千仞面前,帮他拍了几下土,又在他左手上握了握。一笑归座,左手拿了一只酒杯,右手两指捏住杯口,不住旋转,突然右手平掌向外挥出,掌缘击在杯口,托的一声响,一个高约半寸的瓷圈飞将出去,落在桌上。只见那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跟裘千仞刚才的手法一模一样,众人无不惊讶。
朱聪笑道:“老前辈功夫果然了得,晚辈偷了一招,得罪得罪,多谢多谢!”
薛轻鸿惊讶的看着现在才上演的拆穿骗术部分,瞥了一眼前面的黄药师,心道:“啊,原来他没耽误我啊。不过他还是有错!害我刚才白生了这许久的气!”哼!
津津有味的看着裘千仞被彻底揭穿,又被迫在大水缸里表演“轻功水上飘”,她觉得自己终于圆满了。
看到裘千仞跃出鱼缸,低头疾趋而去,薛轻鸿当即尾随而去。嘿嘿,御用马戏团要走了,看在自己让他逗得这么开心的份上,怎么着也得去道个别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
写的好纠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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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凑热闹下
薛轻鸿与裘千仞好好“交流”了一番之后,便往回走,这时忽然听见一阵房屋倒塌的声音。施展轻功掠过去一看刚才的大厅竟是倒塌了。她想:“戏码又升级了。我还是隐在这棵树上看吧,还自在些。”
这时庄前云重月暗,众人方一定神,只见郭靖与梅超风二人已斗在一起,星光熹微之下,两条人影忽分忽合,掌风呼呼中,夹杂着梅超风运功时骨节的咯咯爆响声,十分惊心动魄。郭靖本就不敌梅超风,昏暗之中更是不利,片刻间连遇险招。只见梅超风左腿扫来,郭靖立时飞起右足,径直踢向她左腿胫骨,只要两下一碰,她的小腿非断不可。哪知梅超风这一腿是个虚招,只踢出一半,忽的后跃,左臂却向他腿上抓来。
在这一瞬间,郭靖已惊觉危险,左掌猛地穿出,向她手腕上挡去。在这危急关头,他变招虽快,劲力却弱。梅超风和他两掌相交,立时察觉,手掌一翻,小指、无名指、中指已划上他的手背。郭靖知道这三指的厉害,右掌立时击出。梅超风侧身跳开,纵声长笑。
郭靖只觉得手背上犹如火烧,三条血痕微带黑色,知道是中了她的爪毒。江南六怪和黄蓉看见,无不大惊,登时七人抢上将梅超风围在垓心。
看着黄药师的宝贝女儿这样维护郭靖,竟然为了他围攻瞎了眼的师姐,薛轻鸿直觉得那黄药师定是恼了,所以就分了太半心神,留意起站在树丛中的他的一举一动,想看一看一代宗师的笑话。
这一留意才发现,这个高傲的怪客虽面上仍是僵硬无比,但眼神中已微露不悦,看到妙手空空朱聪顺出了梅超风怀中所有的东西,更是气愤。他好似感觉到了薛轻鸿的视线,淡淡瞥了她一眼。薛轻鸿见她察觉,便也懒得偷偷观察,竟是不错眼地看向他。黄药师白了她一眼,无奈的在心底承认,此女果然不能以常理视之。
眼见郭靖解了毒,梅超风被他刚悟出的无声掌法打得败退下来,在一片瓦砾中寻找丈夫留给她的人皮经书,黄药师直接飞身过去,抓住她的背心,提了起来,转眼之间已没入了庄外林中。梅超风空有一身武功,被抓住之后竟是丝毫动弹不得。待得众人惊觉,视野中已只余两人的背影。众人半响不语,但听得湖中波涛拍岸之声,时作时歇。
薛轻鸿远望二人离去的方向,心道:“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就这么走啦”不谈上辈子记得的一些印象,她从那天荒山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好强争胜的人。现在不提女儿还在这里,单说刚才自己门下弟子竟然败给了那个呆小子一事,他就不该一句不说就走呀。奇怪奇怪!
她甩了甩头,对身后众人竟是半眼也懒得多瞧,作势就要飞身离去。她左脚在树梢头一点,身影就像飞鸿一般掠了开去,看似缓慢,实则飞快,又不全似学自鸿鸟的身法。身体好似落叶一般,轻飘飘全无着落,这一刻以为会飘向这里,没成想偏偏落在了对面,竟是让人完全猜不到轨迹一般,好看却又诡异之极。
几个起落间,眼看就要出庄了,她却眼尖的看到黄药师又提着梅超风反了回来。脚步一顿,薛轻鸿一挑眼眉,得意的想到:“我就说嘛!”嘿嘿一笑,跟在了他们后面。
就见那梅超风叉手而立,叫道:“姓郭的小子,你用洪七公所传的降龙十八掌打我,我双眼已盲,因此不能抵挡。姓梅的活不久了,胜败也不放在心上,但若是传到江湖上,说我梅超风打不过老叫花的传人,岂不是堕了恩师的威名来来来,你我再打一场!”
郭靖道:“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全因你的眼睛不便,这才保住性命。我早就认输啦。”
但梅超风不理他的话,非要再打一场。众人听她语气,似是已不想找郭靖报杀夫之仇,只是为了争黄药师与洪七公的威望谁高。她不等郭靖再说,伸手抓来,郭靖被逼不过,也拍掌而出。
梅超风翻腕亮爪,叫道:“打无声掌,有声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郭靖跃开数步,却是不肯:“我柯大恩师眼睛也不方便,别人若也用这种无声掌法打他,我必定恨之入骨。将心比心,我怎能对你如此刚才我中你爪毒,生死之间,不得已为之,现下乃是比武较量,万万不可如此!”
梅超风听得他说的真诚,心道:“这少年倒也硬气。”口中却甚是不耐烦道:“我叫你打你便打,怎的如此婆妈!”
郭靖没法,只得使出无声掌。当下向后跃去,然后蹑足向前,缓缓发掌打去,只听得旁边嗤的一声轻响,梅超风就钩腕反拿,看准了他手臂抓来,昏暗之中,她的双目好似竟能看得清清楚楚!
郭靖吃了一惊,左掌疾缩,抢向左方,一招“利涉大川”仍是缓缓打出。可是他的手掌刚刚伸出数寸,嗤的一声过去,梅超风便一惊知道他出手的位置,抢先出手,以快打慢。
众人还在惊异梅超风的未卜先知,薛轻鸿就已鄙视的扫过黄药师,用众人听不见,但黄药师肯定能听见的声音嘲道:“欺负小辈,好不害臊”明显的感觉到他弹出小石子的动作微微一僵,薛轻鸿为自己小命着想,迅速的换了棵树藏身。毕竟小命还是很重要的。
在青衣怪人的指点下,梅超风变守为攻,猛下三记狠招,与郭靖越斗越紧,只听得掌风呼呼中,夹杂着石子嗤嗤的破空之音。即使黄蓉抛碎石瓦砾来迷惑梅超风的听力,但青衣怪人也指上加力,石子破空之声异常响亮,无法被掩盖。
这时黄蓉住了手,呆呆的看向青衣人。郭靖已然处于下风,就在梅超风直扑过去抓向他时,黄蓉突然扑在青衣人怀里,高声叫道:“爹爹!你的脸,你的脸怎怎么变成了这样”梅超风突然失去石子的引路,登时失去了郭靖的动向,站在原地不懂了。
黄药师可能正在感动于女儿的真情流露,薛轻鸿却要大赞黄蓉的狡猾了。
这时黄药师右手慢慢从脸上揭下一层皮来,本来面目一露,但见他薛轻鸿不知用什么词形容,她从小就得专注于练功,没看过几本诗词,只是觉得他是个很帅很帅很帅的中年美大叔。虽然他看起来才三十岁的样子。
她心里又鄙视道:“帅有什么了不起再帅你也是个大叔!切!还扮嫩!”
不过这黄药师还真是爱女心切,十几年未出桃花岛,这次竟是为了寻找离家的女儿自破誓言。看着人家父女和睦的样子,薛轻鸿心下黯然,但下一刻又将这这满腹的黯然软弱之情转变成噬骨的恨意。薛家没有软弱的人,有仇就报,勇往直前。
叙完了离别之情,黄蓉娇笑道:“爹爹,我给你引见几位朋友,这是江湖上有名的江南六怪,是靖哥哥的师父。”
黄药师眼睛一翻,对六怪竟是毫不理睬,说道:“我不见外人。”薛轻鸿听了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六怪见他如此傲慢无礼,心中无不勃然大怒。
黄药师也不理众人反应,伸手一指陆冠英,径自问陆乘风:“这是你儿子”
他突然出手击向陆冠英肩头,陆冠英站立不住,退后七八步仰天跌倒,却又未受丝毫损伤。
黄药师满意的对陆乘风说:“你很好,没有将功夫传给他。他是枯木的门下吧哼,那枯木有些微末道行也敢称什么大师你所学胜他百倍,从明天起,你自己传儿子功夫吧。仙霞派给咱们提鞋也不配。”
黄药师对陆家父子俩的激动不加理睬,只是昂起头,白了激动地不能言语的陆乘风一眼,道:“这个给你!”右手一挥,两片薄纸一前一后飞向他。他距陆乘风一丈有余,两片薄纸轻飘飘飞去,好似被一阵风吹过去一般,薄纸上无所使力,实比抛数百斤大石更难,众人都是钦佩不已。
这纸上所写乃是“旋风扫叶腿法”,与黄药师早年所创的腿法同名,但内容却是完全新创的。他只说改了些,却不告诉陆乘风这是自己为四个徒弟特地创的,用来治疗他们的腿疾。只因为他素来争强好胜,心里虽然后悔,口上却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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