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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与邻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
黄药师忽的对郭靖招了招手,道:“你叫郭靖我的弟子陈玄风是你杀的本事不小啊!”郭靖听他语气不善,心中一惊,说道:“那时弟子年幼无知,被陈前辈擒住,慌乱之中失手伤了他。”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什么前辈后辈虚伪!陈玄风虽是我门叛徒,但桃花岛的人能教外人杀的吗”郭靖本就口拙,这时更是无话可说。
黄药师有意为难郭靖,就出言讽刺他,没成想只是口头说了他几句,黄蓉就为他百般开脱。
黄药师丧妻之后,与女儿相依为命,对她宠爱无比,父女俩更是无比亲近。现下见她与郭靖神态亲密,处处回护于他,似是反与老父生分了,心中颇有妒意,对郭靖更是有气。当下不再理睬女儿,直说自己门下无徒,只好亲自与老叫花的徒儿郭靖讨教几招,以免让老叫花得意。
这不就是想要杀了他嘛!
薛轻鸿看到这些,早傻眼了。瞧她看到什么了!黄老邪黄前辈,他竟然吃味于女儿对“未来女婿”处处维护!这还是一代大宗师么
黄蓉为救小情郎,哭道:“爹,你杀他吧,我永远也不见你了!”急步奔向太湖,跃入湖中不见了。黄药师惊怒交集,虽知女儿从小就精通水性,但还是抢到湖边,只见一条水线笔直的通向远处。
他呆立半晌,忽的回头直瞪向不远处的一棵树。
原来薛轻鸿看到黄蓉忤逆疼爱自己的父亲,实是又怒又有些幸灾乐祸,怒的是黄蓉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出什么“不再见你”的话;幸灾乐祸的是黄药师吃瘪。她太过沉溺于心中所想,身子不自觉的探出树来而不自知。
黄药师正自怒火滔天失望已极,见到这个自己撞到枪口上的薛轻鸿,那里还肯放过。登时飞身而上,一掌向薛轻鸿劈去。幸而薛轻鸿这几年闯荡江湖,锻炼出了敏锐的直觉,只见她翻身而退,一步就跃到二十步开外。其余众人无不惊悚又惊讶,这个女子也不知藏了多久,要不是黄药师突起发难,他们恐怕是永远不会发现。她才双十年华吧,怎的竟有这样卓绝的轻功
黄药师紧跟而上,薛轻鸿哈哈大笑道:“黄岛主、黄老前辈,我刚刚说你欺负小辈,现在还是要说你欺负小辈!女儿不孝帮外人,您竟拿我这等武功平平的小辈撒气,怎的一点宗师风范也没啊救命啊!哈哈”
黄药师听到这番言语,差点气得跌下树梢,脸色铁青,再无半点高人气度。当即恶声道:“今日你多番笑话于我,怎的现在不敢与我打了”
薛轻鸿心笑他肯定是被气得够呛,不然怎会使出这等浅白的激将之法。佯装怒道:“哼!我怎的不敢看招!”话未说完就已反身迎上黄药师。两人双掌一对,都暗暗吃惊与对方的内力深厚。薛轻鸿虽是吃惊,但倒还算镇定。她虽几次刺激黄药师,但却从未轻视过他。这次难得有宗师级人物陪练,傻子才错过!相反,黄药师则是更为讶异。他早知薛轻鸿不简单,但因她的年纪,倒也未料到竟是强横如斯。心中倒是不由有些钦佩。
俩人所想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双掌一沾即离,又拆了数十招。薛轻鸿有心要验证一番自己所创的掌法,是以用的都是“天时三十六掌”。这套掌法乃是她数年间根据四时变化所创,威力实在不小。只不过三十六掌中还有春华九掌未得参透,盖因她大仇未报,心中戾气不消,实与春天万物复苏的寓意不符。
黄药师与她拆过几招后,暗暗吃惊于它的掌法。感觉好似她每打一掌,掌意中的萧索之意就更浓,明明现在是夏天,在她的周身却好像已到了萧瑟的秋季。
两人手上不停,足下也是一刻不停。薛轻鸿的天时三十六掌毕竟还未有全部融会贯通,渐渐感到有些吃力。她以一招“落叶归根”拍向黄药师,借势向后飞去,畅快又促狭的大笑道:“多谢黄老前辈指教晚辈,晚辈实在是受益良多呀!就此拜”
“别”字还没说出口,薛轻鸿就呆住了。
只见她飞身落于地下一脸恍惚加不解的慢慢走向水寨寨主们所站的地方:“你没死薛饮”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写的有点多,实在拆不开。写死我了啊!
大家要是有什么意见,请一定告诉我哦。
不然写的不好我也很难发现。
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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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为什么没死
“你没死薛饮”
原来她和黄药师两个人追追打打,现下正站在众人最外围的树梢上,而黄药师身后下方就是太湖各水寨的寨主们。
薛轻鸿不理黄药师,径自向他身后飘落。黄药师虽不爽她中途撤手,但还是背手停步,有些好奇的看着薛轻鸿的动作。
薛轻鸿一步一步走向人群中间的一个褐衣中年男子,每接近一步眼中的迷茫和不解就退去一分,而狠厉就增加一分。到后来眼中则全是狠辣与刻骨的恨意,只见她立于中年男子三步外,厉声喝问:“你为什么没死!”
那中年男子名叫薛峰,当他听到“薛饮”这两个字是,满脸都是恐慌与恍惚,彷如陷入了某种回忆里。可当薛轻鸿来到面前时,他立时慌乱的道:“什么薛饮在下是薛峰,这位姑娘,你你认错人了!”可他眼中的慌乱又哪里能瞒得过薛轻鸿旁边几位寨主见她喝问多年的老友,都是一脸不忿,可是震慑于薛轻鸿刚才所展露的实力,只能暗自忍耐。
薛轻鸿恨声道:“就是你!我不会记错的。你也不可能认不出我!薛饮,不如你来告诉我,你是怎样复活的是遇到神仙了,还是根本就没死!”她满腔恨意地逼近一步,骇得薛饮倒退好几步。
“不不不,不是!那不是我!”他看向与当年薛家大夫人长得如出一辙的薛轻鸿,大声地叫道,不知是要说服薛轻鸿,还是要说服他自己。
薛轻鸿不理他,径自回忆道:“当年二叔与二嫂带着阿凌回娘家,却在半路上被强盗杀害,一行三十五人全部身死。你这个侍卫队长更是死的尤其惨烈,连尸首都没找回。我当时虽然怀疑,可是大悲之下也没有多想。”她阴森地盯着薛饮惨白冒汗的脸,接着道:“可是这些年来,我每每想起这件事就越发觉得不对。你们二十八个侍卫都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外家功夫高手,是什么样的强盗,竟能把你们如此轻易地杀了江南地界又有这么厉害的强盗吗于是后来我又想,怕是有内鬼吧可是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呀。”
那薛饮听着她的话,早已是心如死灰了,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围过来的众人都是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各寨寨主看着他们曾经的薛老弟的表情,也都知道薛轻鸿说的是真的,一个个心中复杂难言,陆氏父子则是一脸惊怒。薛饮看到昔日的战友和总寨主他们面上的鄙夷恼怒,更是没有了狡辩的勇气。
“呵呵你的良心是让狗啃了么我们薛家是怎么待你的,要不是我二叔将你捡回来,你早就死了!你怎么能反过来害了二叔一家!我爹爹最是疼爱我二叔,骤然得知他的死讯,心疾突发差点死去。不过,他还不如就此死去呢,也好过后来看着我们偌大一个薛家毁在你们这些小人手里!这就是你的报恩之法吗”薛轻鸿想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饶是不愿在人前示弱,美目中也还是流下了两行清泪。看向薛饮的眼中却又射出欲择人而噬的恨意。
薛饮面上狼狈,愧疚与不甘交替闪现,道:“是,你们薛家是待我恩重如山!可是再恩重如山,我也不过只是个小小的侍卫。当年薛家侍卫中我的武艺是最好的,可是又有什么用我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下人侍卫,永远矮别人一头!”
薛轻鸿听得他的理由,怔愣半晌,忽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薛饮却是对外界视而不见了,兀自说道:“当年他们找到我的时候,说只要我与他们里应外合扳到薛家,就保举我做官,还要分我一份银子。可是银子我不稀罕,我只想证明自己!这有什么不对”
薛轻鸿闻言,煞气一闪而过,冷笑道:“是没有不对,可是你毁了我的家,那就该被千刀万剐!”又道,“不,这还不够!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又怎么能宣泄我这十五年来所忍受的痛苦!”
薛饮抬头看向她,见她的眼中一抹厉色一闪而过,随即了然。他带着些得意地笑着说:“大小姐,在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薛家最狠得人不是大爷,不是二爷,也不是我,而是您呀!哈哈所以,当我知道你逃脱了之后,第二天就偷偷离开了,再也不敢与其他人联系。我怕你找到我,也就不敢再做什么平步青云的美梦了。我这十五年来未有娶亲,兄弟们都问我为什么。嘿,我就是怕有这么一天哪!”
薛轻鸿挑眉,冷冷笑道:“竟然给你猜中了。”但眼中殊无笑意。
薛饮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身体一僵,刚才那一丝得意霎时不见了:“本来是没这么确信的,可是前段时间,杭州那三家灭门案一出,我就不得不确信啦。”
薛轻鸿哈哈大笑,似是颇为解恨,天经地义的道:“哼!谁伤害我家,我就同样还给他。谁灭我满门,我也就灭他满门!我只可惜你竟是如此了解于我!”
呆愣许久的众人才知道,原来传闻中杭州灭案的凶手薛轻鸿就是眼前这个才刚双十的美貌姑娘,登时一股凉气自脚下升起。黄药师却是毫无惊骇之感,心想若是自己处于她的位置,也肯定会干出这样狠辣的事来。
薛饮苦涩一笑:“只怪我当时鬼迷了心窍,现在才惹上了你这个煞星。当年若是我直接对二爷说的话,以二爷那菩萨样的心肠,一定会让我自由的吧”
薛轻鸿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哼!做都做了,现在才来后悔有用么只怪你们当时没立时杀了我。让我这个薛家唯一的狠角色有机会活下来,就是你们噩梦的开始!”
薛饮不知是下了什么决定,面上倒是镇定了不少:“大小姐,你说的对。自从你逃脱后,我就没安过一天心啦。我不仅没能一展胸中抱负,还惶恐了一十五年。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当年当年,我杀二爷一家之前,不是没有犹豫过,可是既上贼船,又怎能轻易下船我狠着心下了杀手,刀劈下去时我就后悔了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我的心无法像我的刀法一样,看准目标就一往无前,所以我想杀了你们,可是却又阻止不了内心的忏悔。”
薛轻鸿闻言,轻蔑的冷哼了一声。
薛饮看到她轻蔑的眼神,苦笑道:“呵呵,我也要看不起自己啦。明明下了杀手,却又忍不住后悔、自责;明明后悔自责,却又没有改过负责的勇气,致使自己日日活在这般的折磨里。我这就去给二爷和大爷赔罪,希望他们能再让我做回那个小小的侍卫!”他说的同时就抽出匕首直刺向肚腹,啵的一声,匕首直没入腹。他登时就气绝了。
众人一阵大哗,几个和薛饮处的极好的寨主看到他死了,虎目中落下泪来。
薛轻鸿淡漠的看着他尚自温热的尸体,说道:“你倒也算是聪明,选择了自杀。想是知道若是由我来了结你,你必得受尽折磨而死。不过你想的倒美,竟还想着得到原谅,回到薛家哼!只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
“你这女人,怎的如此恶毒!难道你就记恨成这样,他的临终遗愿你都不能满足一下吗”一个长的甚是粗犷的寨主瞪着薛轻鸿,怒声道。
薛轻鸿转头看向他,忽的鄙倪一笑:“只要我想!”
那人被这种气势一震,登时说不出话来。
薛轻鸿见此间事了,也不再多做停留,竟是一眼也不再多看薛饮,运起轻功远去。
黄药师淡淡的看着她逐渐模糊的背影,也不理睬陆乘风的挽留,瞪了郭靖一眼,一阵烟似的也掠了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唉吆,没想到长时间坐在电脑前竟是这么痛苦哇!
从昨天开始,我的后脖子就僵硬了,肌肉酸疼酸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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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赶之不去
薛轻鸿现在很郁闷。
薛轻鸿从离开归云庄之后就很郁闷。非常非常郁闷。
这些郁闷的来源都是一个叫“黄药师”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她从归云庄出来,补了一觉就往杭州赶去。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黄药师。这本也没什么,毕竟这路又不是薛轻鸿开的,他当然也能走啦。可是有什么的是在后面!
薛轻鸿驾马慢走,他也驾马慢走,薛轻鸿驾马飞驰,他也驾马飞驰。都这样了,若她还是没有察觉,那就得承认自己是笨蛋,像阿呆一样呆。
她停下马,忍道:“前辈先行。”黄药师闲闲说道:“后面挺好。”
薛轻鸿咬牙切齿:“哼,老前辈!您不就是记恨着我取笑你么,一代宗师怎的连这点气度也没有”“气度与是不是前辈有何关系”
薛轻鸿急着赶路,也不再废话,当下一抖缰绳,阿呆就飞奔起来。黄药师又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还真被她给说中了,黄药师就是因为心中憋着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强好胜的半辈子,怎能被一个小姑娘白白看了笑话而且现下女儿踪影不见,但估计月余后就会陪着姓郭的小子回桃花岛,自己也不用再特意去找了。时间空出来了,所以也想看她几次笑话,找回场子。再说,看她赶路的样子甚是奇怪,行路甚急,离杭州越近,神色就越是冷漠阴森,全然没了前几天的嬉笑样子。就好似换了个人一样。
要进杭州时,薛轻鸿在路边停下马。黄药师知她有话与自己说,就驱马近前。
她一只手慢慢顺着阿呆的马鬃,低着头闷声良久,道:“黄岛主,我,晚辈之前多有得罪,只盼你进了杭州之后,不论是离开还是跟在我后面看热闹,都请别破坏晚辈的计划!多谢!”当即手一抖缰绳,飞奔向城门。
黄药师不置可否的想道:“不知是什么事,竟让这么心高气傲的人肯低头求我”难道是仇还未报完
进得城来,薛轻鸿在客栈要了一间房,黄药师就要了隔壁的房间。看到他跟着自己上楼,薛轻鸿也没心思烦躁了。自进了杭州城,她的心里就只装得下第三天的复仇计划了。
当天下午,薛轻鸿一觉睡到黄昏,起来吃了晚饭后,便坐在房中等着天黑透。二更天时,她打开窗子,左右看了看,就奔入了沉沉的夜色中。黄药师等她跳出窗子后,也打开窗户跳将出来,尾随而去,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黄药师也没有刻意隐藏身形,所以薛轻鸿不一会就发现了他。但她只是瞥了一眼他,就不再注意了,好似把他当成了空气似的透明。这让黄药师挑了挑眉,有些不悦。
不一刻,薛轻鸿停在了一座大宅的大门外,仰起头来盯着牌匾,浑身倏地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意,但即被收敛。黄药师在她身后三米停下,也抬头看去。只见匾额上两个黑字吴府。
薛轻鸿在吴府中毫不犹豫地左拐右拐,好似极为熟悉一样。黄药师远远跟在其后,想道:“这吴府莫不就是白日时小二说的要办五十大寿的吴府”
薛轻鸿确实对这府中极为熟悉,因为过去几个月她曾无数次进入过这里。只见她穿过前院,绕过一个很大的花园,直奔后面一座小房子。虽然守卫比一月前要森严的多,但一路上她仍是熟练地避过了所有明哨暗哨。到得小房子前,她隐在拐角,等到一对护卫巡视走远,才谨慎的转进房去,掀起地上的盖子,跳了下去。
黄药师低头看了看洞口,闻到从洞中飘上来的酒香,才知这原来是个酒窖。他也不下去,转个身藏在门边阴影里站定,眼睛盯着外面。
不过一刻钟,薛轻鸿就飞身出了地窖。她抬头看向刚从门边跃出去的黄药师的背影,咬了咬唇,眼中神色复杂。也离开了。
飞身急行在离她房间不远的屋顶上,薛轻鸿惊讶的看着打开的窗户。她明明记得去的时候把窗子关上了呀。她警惕地停了下来,准备悄悄看看是哪个小毛贼敢偷自己的东西。不过这小贼还敢把灯点亮了,真是不专业,不会还没出师吧
“怎么愣在那胆大包天的薛女侠不会是怕了吧”一个微带调侃的声音从窗户中传来。
薛轻鸿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这不是黄药师的声音么随即跳入窗中,挑眉邪邪一笑:“哈!那么敢问一代宗师黄老前辈,深更半夜的,您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女子的房中”
她特意将“老”字与“女子的房中”重重的说出,想看他又是何种表情。谁想黄药师却笃定的撇了她一眼,道:“这一套能约束住你吗”薛轻鸿打量了他一下,混不在意的喝了口茶:“呵呵,黄岛主高见。”
两人沉默的喝着茶。眼看茶水都见底了,黄药师还是不说来意,薛轻鸿按捺不住了,道:“黄岛主还有什么高见要说么小女子可要睡啦。”
黄药师也不再跟她比耐性,淡淡道:“你仇家”
薛轻鸿沉下脸来,斜眼看他,道:“怎的黄岛主不是最不耐烦麻烦么什么时候也管起闲事了”
黄药师悠闲地抿了一口茶,说道:“倒也不算是闲事。毕竟接下来我还要从头观看到尾呢,怎能不知道来龙去脉呢”
薛轻鸿的脸也不再阴沉,已经转而向漆黑的方向发展了。只见她咬牙切齿地瞪着黄药师那张僵尸脸,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眼珠一转,在黄药师一片大好的气势中戏谑的道:“黄岛主,我也想问一句,您只能整天戴着这样可止小儿夜哭的僵尸脸人皮面具,是不是因为技术不到家呀”
黄药师小气,薛轻鸿在这方面跟他也有得一拼。
黄药师撇茶的左手一顿,却仍是静静喝茶,不理她的挑衅。他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即使她现在抨击自己的易容水准,也决不反驳。要知道有舍才有得嘛。不然可就会被她岔开话题了。
薛轻鸿见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只得妥协道:“是又如何”
“你刚才是想在酒里下毒么虽然守卫是多了些,可是也不过是些不入流角色”
“呵呵,也难怪你不知道,毕竟黄岛主已十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啦。”薛轻鸿似是想到了什么,恨恨的道:“那可不是什么普通士绅家,而是戮门五魔的老巢。这么多年来,他们藏得太深,我一直找不到他们的老巢。本以为再也找不到了呢,没想到哈哈,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他们自己指引我找了过去!”
黄药师拿眼看她,示意她继续。薛轻鸿却将眼一挑,来了句:“本小姐困了。”起身来到床边,脸朝里,蒙上了被子。
黄药师没法,只得瞪了她一眼,心道:“这个无赖。”翻窗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到他出去了,薛轻鸿立马拥着被子坐起来,嘻嘻笑道:“哼!想听戏看我不膈应死你!”又见他把窗户也顺手关上了,悻悻地想道:“看不出他还挺细心嘛。”随即不爽地添了一句:“哈,看来是奶爸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段,写的好纠结呀。
改了又改,总觉得不满意。
唉,大家先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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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寿宴寻仇上
第二天一早薛轻鸿端着早餐,怡怡然踱进黄药师的房中。
黄药师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她。
她挑眉一笑,有点邪气的道:“怎么只能某大叔半夜进女子房中,我就不能白天进某大叔房中”径自放下托盘,坐在黄药师对面。开吃
薛轻鸿吃完,擦了擦嘴,看向对面观察自己半天的黄药师,道:“再不吃就凉啦。”黄药师蓦地轻笑出声,摇头叹道:“我果然没看错,怪胎!”
薛轻鸿也终于大笑了起来,赞同道:“的确的确!彼此彼此!”看到黄药师开始吃饭,薛轻鸿收起自己带来的碗碟,站起来认真的看着他说道:“不过,以您现在的僵尸脸笑起来会让我有负担的!哈哈”
薛轻鸿用十成功力运起轻功逃出门外,才躲过射出来的筷子。
不得不说,有黄药师的陪伴,整个白天薛轻鸿并没感到多么难熬。待到晚上,薛轻鸿在屋顶上敲响他的窗户,小声道:“走吧。”黄药师无奈的打开窗,翻出来,道:“你不会敲门吗”
薛轻鸿戏谑道:“我怎么记得昨晚某人就曾舍门就窗啦”
他们两人又来到那个酒窖,仍是一个下去,一个把风。原来薛轻鸿昨晚来时只是为了探路而已,并没在酒中做什么手脚。今晚才是动手的时机。她从衣袖中拿出两只青色的小瓷瓶,拔了瓶塞,伸手从里面挑出一些粘稠状无色无味的液体,在每个酒坛口抹一圈。
大概三刻钟过去,薛轻鸿终于将最里面几十坛都抹上了液体。将空了的瓷瓶收入怀中,看着那些酒坛,她阴狠无声的一笑。哼!请吧!请吧!请的人越多越好!
薛轻鸿敏捷的跳出酒窖,冲黄药师点了点头,两人先后离开了吴府。
回到客栈外的房顶上,薛轻鸿打开窗户,笑嘻嘻的对黄药师邀请道:“喝杯茶”黄药师饶有兴味的看了看她,翻窗进去。
薛轻鸿认真地给黄药师斟了杯茶,道:“这两天多谢你了。若不是有你陪着,我也不可能有这么轻松地心情。作为谢礼,今后你可以要求我办一件事。”
黄药师却是没说话,闭着眼细细品着茶,半晌才道:“茶叶不够新,茶水过烫,泡老了。有待进步。”薛轻鸿悻悻地一口喝尽了茶,脸上微红。
黄药师瞥了她些微晕红的脸,眼有笑意。喝完杯中茶,黄药师起身从窗户翻出回自己的房间。薛轻鸿抢上一步,探身出窗户,小声喊道:“喂!我薛轻鸿的话,活着就有效。你要快点提出来呀!”黄药师也不回头,径自翻进自己的窗,关窗时淡淡传来一句:“你先把茶泡好点再说吧。”
薛轻鸿气急,回到桌边坐下,怔愣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我是说真的。”
第二天下午,黄药师来到薛轻鸿的房间时,她正慢慢擦拭着那柄从不离身的黑剑。这两天他们都是一起在房中吃饭,吃完饭就闲聊斗嘴一会,再加上脾气相投,早已处的熟了。是以薛轻鸿早知这会来的定是他,就没有收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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