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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皇朝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皇朝国际
爱恋皇朝
作者:皇朝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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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皇朝 屈铃兰智退饥色鬼
却说屈铃兰被那老叫花子硬生生拽了出去,走了几步,见那老头还是拉着自己,几次要挣脱竟然被他死死拽住,便急道:“你放开我,我和你素不相识,你放开我。”
“都说了你是我徒弟,难道做徒弟的不跟师父走吗”
屈铃兰一听他又说自己是她徒弟,心中又好气又好笑,道:“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徒弟,你要找别人作你徒弟。”说着又运起内劲要挣开。
“你以为我想收你这个扭扭捏捏的女娃娃做徒弟么谁教你今天要多管闲事救我的”
屈铃兰一听,自己好心救他,他现在反来怪自己,简直气怔了,道:“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不该救你,但你现在拉着我不放却是什么意思”
“我年纪大了,却没个衣钵传人,倘若就这样走了,这一身本领岂不浪费了今天我被他们几个小崽子吊着打的时候,我就想谁要是这个时候进来,遇到谁谁就是我徒弟,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就成,却没想到你这个丫头跑进去了。我看你人品还不错,有点武功底子,资质也还尚佳,虽然有点酸腐气,但也凑合了。”那老叫花子口气中好像对屈铃兰这个徒弟不大满意。屈铃兰一听,哭笑不得,哪有这样草率收徒弟的,也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真是荒唐!
忽然,只见前面树林中一道黑影子一略而过,竟是向着苏府的方向,心中好生奇怪,忽听那老叫花子嚷道:“哎呀,魔教的人来了,快跑!”说着又要拉着屈铃兰往前跑去。屈铃兰一听是魔教的也是大惊,知道魔教这几年势力甚大,听说魔教教主独孤鸿的武功已经出凡入化,是武林大心腹大患,当下又想到既然是魔教的人,前面不远就是苏府,难道是寻着苏府而去想起苏老爷为人慷慨侠义,苏小姐对自己有恩,刚才又热忱相待,自己怎能坐视不理,当下便要要折回身往苏府走去,却见那老叫花仍拉着自己的手,想起他的武功只怕不在师父之下,便好言相邀道:“前辈,前面只有苏府一户人家,那魔教既然往那个方向去了,我们不妨去苏府看看,万一有事还可以援手相助。”
“不去不去,魔教我小老头儿可惹不起,要去你去。”说着便放开了手,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屈铃兰想起刚才苏老爷那般对他热忱相待,见他现在冷漠不顾,心中顿生厌恶,也不多言,施展轻功便往苏府而去。
刚到苏府附近,便听得里面一片厮杀之声。屈铃兰心中暗道“不好”,便已飞墙而入,只见庭院内已经倒了一大片护卫家丁,忽听得后院房中传来女子惊叫之声,屈铃兰赶紧向着声音传出的房间而去,一冲进去,只见苏老爷手握一柄大刀,瑟瑟发抖,护住身后站着苏白袖和丫鬟梅香,身边两个护卫已经倒地而亡。一个一身红衣服的男子正对着他们三人狞笑,口中道,“真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是人间绝色,我”闻得有人闯进来,那男子一回头,屈铃兰只见到一张丑陋淫邪的脸,原来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人一见屈铃兰,上下打量一番,眼中放光,发出一阵又尖又细的声音,“好,好,好,真是清丽脱俗,一尘不染,竟又有位美人送上门,看来我朱某今日艳福不浅啊!”
苏白袖一见屈铃兰去而复返,如见到救星一般,忙喊道:“屈姑娘快救救我们!”
屈铃兰豪气顿生,喊道:“苏老爷、苏姑娘你们放心,今日我屈铃兰拼了性命也保你们平安。”
那红衣老头闻言一惊,道:“屈铃兰莫非你就是怒啸三英之一的屈铃兰”
“正是!既然知道怒啸宫的厉害,还不束手就擒!”屈铃兰喝道。
那红衣老头笑道:“口气倒不小啊,你可知道我是谁”
屈铃兰冷笑道:“又老又丑的老色鬼一个!”
那红衣老头闻言怒道:“我乃堂堂魔教朱长老,你这贱人出言不逊,我今天就先拿了你来受用。”说着伸手便向屈铃兰抓来。屈铃兰听闻过魔教的厉害,一听来人是魔教的饥色鬼朱长老不由大惊,听闻魔教下有两个长老武功极高,一个称小气鬼罗雍,一个就是这饥色鬼朱怀,想不到今日竟然遇到这样的对手。屈铃兰不敢大意,当下抽出腰间长剑,将怒啸剑法使将出来。朱怀尖声笑道:“别人怕你怒啸宫,我朱怀却不怕,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魔教的厉害!”说着一双大手如鸟抓,向着屈铃兰抓去,二人斗了三十多回合,屈铃兰见一时胜负难分,便边打边向屋外跑去。“想跑没那么容易!”朱怀怒吼一声,一抓朝着屈铃兰背心抓下,嘶的一声,背上一大块肉连同衣服被撕掉,屈铃兰哼了一声,暗想今晚若是不胜了朱怀,莫说自己性命不保,只怕苏家一家便要灭门,当下一咬牙,下了必死之心,运气全身内劲,只见剑上发出白色光芒,接着一剑挥出,但听得龙吟之声,剑光好似巨龙出海一般,一声惊天狂啸,夹着一股劲风,直攻朱怀,正是怒啸剑中最厉害的一式龙出沧海。只听得一声惨叫,朱怀左肩竟连骨带肉被削掉了一半,那朱怀身为魔教二老之一,武功极高,先前虽知屈铃兰之名,见她身形单薄,欺她年轻道她武功能有多高又贪图屈铃兰美色,一心只想抓活的回去受用,哪知一个不慎,便吃了大亏,险些丧命,正在又惊又怒之间。只见屈铃兰忽然侧过脸去喊道:“苏姑娘,快去紫松林喊我师父!我先来拖住他,今天万不可让他逃走!”苏白袖先是一愣,接着便快步朝外面跑去。
那朱怀受伤不轻,闻言一惊,心中着慌,心想那萧人仇武功高强,那紫松林离这里不到三里,自己已然身受重伤,对付这个屈铃兰已是难以讨好,要是萧人仇赶来了,哪里还能有命!当下哪敢恋战,骂道:“今天先留你狗命!”说着纵身一跃,身形不见了。那朱怀也是重伤在身一时慌乱,却不曾细想,若是萧人仇真的在此,屈铃兰为何不早点喊苏白袖去搬救兵
屈铃兰见他逃走了,不由舒了一口气,若是那朱怀负伤忍痛继续攻来,自己恐怕难讨便宜,当下只有先用计骗他,一试果然中计。
见苏白袖已经快要跑出后院,屈铃兰忙飞身上前,喊道:“苏姑娘,留步!”
苏白袖闻言脚一停,满脸疑惑,却见屈铃兰笑道:“苏姑娘此去怕是要白跑一趟!”
苏白袖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好生佩服屈铃兰,笑道:“屈姑娘真是临危不乱、机智过人啊!”心中当下对屈铃兰更是好感有加。
见魔教长老败走,苏老爷,苏白袖都上前谢过屈铃兰救命之恩。屈铃兰道:“那恶贼已经受重伤,今晚不会再来,但不保他日后不来,苏老爷、苏小姐还是暂避到别处居住为好。”苏老爷也深以为然。苏白袖见屈铃兰背后被撕掉了一大片肉,已经将后背的衣衫染红,不由心怀感激,软语温言道:“屈姑娘,你先稍作休息,我先替你上药,再换套衣衫。”屈铃兰闻言,这才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想到自己背后衣衫不整,行动颇为不便,当下也不推辞,忙向苏白袖道谢。
回到房中,苏白袖便要为屈铃兰脱衣上药,屈铃兰闻言脸色一红,她素来不习惯在人面前脱衣露体,便道:“不劳苏姑娘了,我自己上药就是了。”说着便要自己去拿金创药。苏白袖笑道:“伤在背上,你自己如何上药呢”说着便要上前去解屈铃兰的衣服,见屈铃兰满脸害羞神情,笑道:“你我同是女子,不必避讳。”屈铃兰闻言,也不好再拒绝,便道:“那就有劳苏姑娘了,我自己解衣服就好了。”说着便转身背对苏白袖,如仓皇逃命般,将衣服解到腰间,只见屈铃兰雪白光滑似锦缎般的玉背上少一大片肉,血肉模糊,苏白袖咋一看到,不由心惊,屈铃兰口中低声喊道:“劳烦苏姑娘了。”苏白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神,忙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又用指尖极其小心轻柔地在伤口边缘涂上了药。屈铃兰被苏白袖的指尖一触,她自己几时被人这样触摸过,顿时身子一颤,羞不可抑,苏白袖以为是把屈铃兰弄疼了,忙问:“疼吗”屈铃兰摇了摇头,说道:“不疼不疼。”药上好了之后,苏白袖早已递来一套做工极精致的衣裳,屈铃兰一看,知道是苏白袖的衣物,忙道:“这是苏姑娘你的衣服,我怎好意思穿”
苏白袖笑道:“屈姑娘你也太客气了,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莫不是嫌弃我的衣服么”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屈铃兰忙辩解道,“那谢谢苏姑娘了。”
苏白袖笑道:“屈姑娘,难怪刚才那位高人说你像老夫子,你也太客气了。”
屈铃兰闻言脸上又是一红,道:“还请苏姑娘暂移贵步,容我先换下这身衣服。”
苏白袖闻言,又是一笑,忽地觉得屈铃兰很是可爱,笑道:“没见过你这么害羞的女孩家,那我先出去了。”说着走出房去,关了门。
屈铃兰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换了苏白袖的衣服。一出房门,苏白袖见屈铃兰换了身华裳美服,虽不比刚才那般清秀脱尘,却是光彩照人,仪态万千,便笑道:“屈姑娘真是生得美若天仙,又是这般好性情的一个人儿,我若是男子,定要娶你为妻!”
屈铃兰闻言,心中一动,要是换做简红绫这般取笑她,她早已经给她一颗爆栗,但是见到苏白袖这么打趣自己,不觉脸上又是一红,只是低头道:“苏姑娘说笑了。”
两人见过苏老爷,苏老爷已经将家中死伤的家丁护卫料理安排妥当,见到屈铃兰又是一番感谢。
当下屈铃兰便要告辞,苏老爷、苏白袖极力挽留屈铃兰小住一宿,屈铃兰见夜色深沉,在过两个个时辰只怕就天亮了,便谢了苏老爷,苏白袖,当晚在苏府住下。




爱恋皇朝 魔教公子
第二日一早便向苏老爷、苏白袖辞行,回中州城内的客栈去。刚走进客栈,正逢一人出来,那人一见屈铃兰,忙喊道:“屈师姐。”
屈铃兰一看竟是师妹简红绫,既意外又高兴。简红绫道:“师姐,真的是你,换了这身衣服,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我们到处找你,走,见师父去。”说着便要拉了屈铃兰上楼,屈铃兰却不动,简红绫奇道:“怎么,师姐,你不去见师父么”
“我,我还没想好,我偷偷跑出来,怕师父”说着,屈铃兰拉了简红绫跑了出去,直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才停下。
“师姐,你这是干嘛”简红绫问道。
屈铃兰一想到现在回去万一师父又要自己嫁给师兄该如何是好,便道:“我现在不跟你们回去,你就当没遇见过我。”
“那怎么行,师姐,我们可都担心你啊,你跟我们回去吧。”
“不要,简师妹,你别逼我,你要是逼我回去,我现在就走。”说着屈铃兰抬脚便要走。
“别,别,师姐”简红绫一见屈铃兰要走,满是着急,一把拉住屈铃兰,“师姐,你这般文弱的一个女孩子家独自飘荡在外又能去哪里呢,还是跟我回去吧。我去跟师父求情,求他别逼你嫁给师兄。”
屈铃兰闻言,心中一酸,道:“简师妹,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如何面对师父,师兄,过阵子,等我想好了,我自会回去的。”
“师姐”简红绫哭道,她在众师兄弟姐妹中,最亲近屈铃兰,听见屈铃兰仍要走,说道:“你可要早点回来啊,我们可都想你啊。”
屈铃兰也是两眼通红,点一点头:“我会回去的,那我们就此别过。”
“师姐,你等等。”简红绫忙喊住屈铃兰道,只见她伸手往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你一个人在外,自己千万保重,这些银子师姐你带着吧。”
屈铃兰当下心中甚是感动,接过包裹,道:“你要好好练习武艺,侍奉师父,保重!”
说着,屈铃兰便离开了简红绫,一个人走了。
屈铃兰也不再回客栈,知道师父若来了中州城,必定要去南宫世家探望小师妹的,现在若去寻小师妹,岂不又会撞见师父便也不去南宫世家,只想早点离开这中州,可是自己到底去哪里呢一时间觉得天大地大竟无自己的容身之所!屈铃兰一个人在路上慢慢走着,路上行人见她衣着华丽,又生得貌若天仙,不由多望了她几眼,只见这女子却是似有满腹心事,无限惆怅。
出了城,屈铃兰仍是毫无目的地沿着路一路走去,直到中午略感口燥闷热,当下一看,只见眼前一大片树林,远远望去,附近都没有人家,便准备到林间去采些野果解渴。当下便朝树林深处走去,哪知寻了半天一个果子都没看到,忽地听到潺潺水声,心中大喜,忙向那水源处赶去。正走着忽地瞥见前面树林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心想这荒野之外,少有人烟,莫不是强盗劫匪当下施展轻身功夫,悄悄来到那些人影处,躲着一棵参天树后探去。这一看,只怕把屈铃兰吓得一身冷汗,只见前面小溪边聚集着上百名魔教教众,为首的看似个长身玉立的公子,背对着自己,看不清摸样,背后站着两个老头,一个身上有伤,正是昨晚的饥色鬼朱怀,傍边一个却是矮墩墩胖乎乎的,莫不是小气鬼罗雍只见他们对那个长身公子毕恭毕敬的,看来这公子在魔教的地位在他二人之上。听师父说那魔教教主成名江湖已有十几年,照年龄看,定不是这位年轻公子了。屈铃兰昨夜已经领教过那朱怀的厉害,当下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屏息凝神悄悄躲在树后。只听得那公子道:“你这色鬼昨晚是不是又去强哪家姑娘了,你平日里如何我不管,但现在大战在即,你要是坏了大事,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那朱怀早跪地求饶道:“属下知错,还望长公子看在我向来忠心,不辞劳苦的份上,就饶恕属下一回。”
“教主为了今日之战,已经筹划了半年时间,眼下这南宫世家近在咫尺,你却还在此等关键时刻生事,扰乱军心,如不惩戒你,只怕难以服众!”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求公子手下留情。”说着站起身来,只见那公子反身一掌,击向那朱怀胸前,那朱怀如同沙包一般,飞出去一丈开外,趴在地上,口吐鲜血,道:“谢公子不杀之恩。”那公子道:“现正用人之际,我不杀你,莫要再有下次!”说着手一挥,早有两个教众扶了那朱怀离去。
“公子,一切准备就绪,明日午时,便可照计划兵分三路,直取南宫世家。”周雍道。
“好,让各人今晚休息,明日午时一举灭掉南宫世家!”
屈铃兰在树林后听得是心惊胆战,一想明日南宫世家便要遭魔教侵犯,心中又惊又怕,那公子能一掌打飞朱怀,显得是内功不弱,当下再要仔细听下去,忽地树上掉落块树皮,正掉在屈铃兰头上,屈铃兰猝不及防,不由轻轻“呀”了一声,只见一道寒光似箭一般,扑面而来,屈铃兰忙将头一偏,知道自己行踪暴露,忙施展轻功,转身就跑,听得身后又是几道劲风袭来,屈铃兰忙闪身避过,再一看,前面站定一个人影,正是那个魔教公子,只见他戴着一副面具,对着屈铃兰又是一掌击来,屈铃兰赶忙足下一点,接着左足在身边大树上一借力,离地两丈多高,腰中长剑已经抽出,身形在空中一转,人剑合一,直刺那公子。那公子赞道:“好俊的功夫!”右手一晃,也多了柄长剑,迎上一档,才一交手屈铃兰便觉得虎口发麻,再看那小气鬼周雍已经率领魔教众人赶到。屈铃兰知那公子武功已经是远在自己之上,又见众人上来,自己更是势单力薄,心中更是焦急。却见众人却只在一旁观战,不敢上前,看来甚是忌惮那公子,当下略一宽怀,集中精神,将怒啸剑法使了出来。
“原来是怒啸宫的人,看来那萧人仇也在附近了。”那公子道。
“公子,这贱人就是怒啸三英之一的屈铃兰,你休上她的当,昨晚她敌不过我,就使诓我她师父来了,她根本就是一个人!”那朱怀甚是恼怒。
“原来你就是屈铃兰,能伤我魔教二老之一,看来还真不是泛泛之辈,今日我倒要领教领教!”说着长剑如漫天花影般刺将过来。屈铃兰昨日抵挡那朱怀已是勉强,更何况这个公子,知道自己今日不能活命,当下把心一横,厉声道:“你们这些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要你知道怒啸宫的厉害!”说着剑法越加凌厉狠辣,与那公子站在一处,斗了十多个回合,屈铃兰已经处于下风,只见眼前剑光如流星感月一般刺来,屈铃兰避让不及,忙将身侧过,一缕青丝已经掉落地上,雪白的脖颈上顿时一道血痕,甚是鲜艳。又见得那公子一剑回刺,屈铃兰勉强挥剑抵挡,手中长剑登时脱手,但见公子长剑当胸刺到,自己避无可避,手中又无兵器抵挡,就要命丧剑下,忽地一道寒光飞入,挡下了那剑,只见一个一身青衣的少侠已经挡在屈铃兰身前,口中大喊:“姑娘快走,让我来对付这些魔教败类。”
“你是谁”魔教公子冷冷问道。
“金刀派沈青竹是也!”说着,舞起手中大刀,直奔那公子砍去,一把大刀舞得呵呵生风,刚劲威猛,已经抵住那公子。
屈铃兰忙就地一滚,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与沈青竹双战那魔教公子。
那魔教众人见状,便欲一拥而上,却听公子喝道:“退下!”众人便不敢向前。
“姑娘快走,留在此地作甚”那沈青竹催道,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已经多了三道剑痕。
屈铃兰道:“谢沈兄仗义相助,在下乃怒啸宫屈铃兰,铲除邪魔,是我等应尽之责,我又岂可逃命苟活!”说着手中长剑飞起,已经如惊鸿仙子一般,直刺那公子咽喉,剑走轻灵,一刺不中,手腕抖动,又是三剑,一剑快似一剑,剑法却又是迅捷狠辣。沈青竹久闻怒啸宫剑法精妙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当下心中一震,大吼一声也挥刀砍向那公子。金刀派刀法虽不及怒啸宫剑法变化奥妙,却是招招势如山倒。那公子在二人夹攻之下仍是游刃有余,丝毫不显败迹。忽地只听得“嘶”的一声,那沈青竹左肩处中了一剑,又听见“啪”的屈铃兰胸前中了一掌,屈铃兰便觉五脏内腑如翻江倒海一般,喉中一股腥热之味,嘴巴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如同飞絮一般,飘在空中,只觉得一阵头昏。忽地一双手扶住了自己,屈铃兰定睛一看正是那个老叫花子。
只听得那老叫花子道:“徒弟,你怎么这般没用,被人打成这样,也太不经打。”屈铃兰正要答话,一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只见得那老叫化子向那公子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欺负我徒弟,今天要教训教训你。”
说着,身形一纵,飞向那公子面前,只见他身形诡异万变,双掌更是灵活,几招下来,那魔教公子便已落在下风,只听得啪的一声,那魔教公子已经中了一掌,飞出去两丈开外,口吐鲜血。魔教众人一见,便要上前围攻,只听得那公子道:“退下!”,便站起身来,躬身问道:“敢问老前辈高姓大名,改日前去讨教。”
那老花子笑道:“老头子的名字我自己也忘记了,你莫不是嫌打的不够,还要来吃一掌要讨教,你还不够分量,让那独孤鸿前来会我!”
说着一手携了屈铃兰,一手携了沈青竹,便晃入树林不见了。
魔教二老欲派人上去追赶,只见那公子一抬手,止住众人,道:“正事要紧,我们回去!




爱恋皇朝 老叫花的三招
那老叫化一手一个跑起来竟是呼呼生风,身形一点不减,屈铃兰已知道这老叫花子不是常人,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只怕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
当下出了树林,不见魔教追来,屈铃兰、沈青竹谢过老叫花子的救命之恩,便要告辞,只听得那老叫花道:“小伙子,我和我徒弟还要叙旧,先告辞了。”说着,又一把拽住屈铃兰不放,任凭屈铃兰怎么恳求都不放手。屈铃兰见他刚救了自己,也不好出手相向。
来到城外一个破庙,老叫花子才放开屈铃兰,屈铃兰便要往外跑,却忽地被那老叫花子点住,心中大惊,喊道:“前辈,你快放我回去,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
“那魔教明日午时就要进攻南宫世家,我要去报信。”
“又不是进攻怒啸宫,你急什么”
“那南宫世家与怒啸宫本是盟友,同为武林正派,我岂能不顾”
“我才不管什么正派邪派呢,我知道你今天非跟我走不可。”
“求求你,前辈,快点放了我,事情紧急,不是儿戏。”
那老叫花子闻言,脸有怒色,道:“我收徒弟的事情也不是儿戏,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竟收了你这样一个徒弟。”
“我才不是你的徒弟,你快放了我。”屈铃兰万分着急。
“哼,刚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屈铃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又求道:“前辈,你就行行好,先放了我吧。”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一放你,你又要跑。”说着,手一起,屈铃兰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倒不醒。
等屈铃兰醒来一看,已经是夜幕将临时分,面前燃着一堆篝火,只见那老叫花子正坐在一旁,正在撕一只鸡,旁边放着一只烤好的鸡,见屈铃兰醒了,道:“过来吃东西。”。
屈铃兰被他一说,方想起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肚子也有点饿,刚要伸手去接,忽地想到自己被他困在这里,不由又气又急,道:“前辈,你就放了我吧,我真要去通风报信。”
“不用了,我刚才见你睡得挺香的,已经借你的名留了个字条给南宫家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老头边吃边说。
屈铃兰一听,顿时送了一口气,口中忙道谢,忽又想起,那魔教此次进攻既然筹备周密,估计来势汹汹,不可小瞧,师父纵然武功高强,但也双拳难敌四手,南宫世家虽固若金汤、守备森严,更是听闻南宫俊虽然年轻,武功只怕不在师父在下,但那魔教二老身手已经是不凡,那魔教公子的武功更是远胜他二人,如果再加上一个魔教教主,那南宫世家纵有准备,怕也难保万全。当下屈铃兰心中甚是不安,不禁担心师父,萧师妹还有简红绫等人的安危。那老叫化见屈铃兰半天不语,面有忧色,便道:“你个娃娃年纪轻轻整天愁眉苦脸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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