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筱莉儿
作者:皇极生
无爱恋筱莉儿
爱恋筱莉儿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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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师王医师已经到了请醒醒”一阵轻微的摇动把我从昏沉沉的睡梦中摇醒过来,我睁眼一看只见司机老李满脸憨厚的微笑着,虽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中南部午后炙热的阳光却依旧并未减少,隔着轿车深黑色的隔热玻璃透了进来。
我望向窗外,一栋巨大高耸的建筑就驻立在外面,这里是中南部一家近来极有名气的私立大型综合医院,从最近的报章新闻中都不时可看到一些达官贵人前来接受诊治,它成立的时间虽不过短短两三年,但其背后出资的财团在经营上极用心,不但不惜成本自国外进口各种最新的医疗器材及药品,对于优秀又有名气的医师更是砸下大把银子挖角。撇开该财团老板努力在外宣传不说,其善用它在政治、经济上的结交人脉,不时邀请政官名人住院宣传,近来又成功医治几项罕见杂病,传播媒体早把它炒成中南部第一指针的人气医院。
这家医院早先也曾动脑筋要挖角我,但那时我认我所待的医院名气是国内最高的,虽然他们开出的条件相当诱人,但考虑以后的发展我还是放弃了他们的邀请。果然虽才三四年时间,我以湛的外科技术和圆滑的交际手腕,没多久就爬升到该院外科手术的权威,以该院名声而言可说一言一行都对外界有相当大的影响力,我打着它的名号自然无往不利,权力财富想不要都难。患者所馈与的金钱与达官贵人所堆砌的荣耀,使我虽然才三十岁就已经名利皆收了。
但所谓得意忘形,虽然我总认为凭着自己的财富名声及自己俊秀的外表,就算女人不自己投怀送抱,但是要抗拒我的魅力应该是不可能的事,但就偏偏踢到铁板。那时我们医院来了一批护校的实习护士,凭着我的魅力他们自然像苍蝇一样整天围着我打转,那时我可以说每天都泡在他们那稚嫩青春的体中过夜。但后来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短发的女孩却对我毫不理睬,只是专注于护士的实习工作,老实说它虽然长得不错但并不是那种非常漂亮型的,但我越观察她越发现她是那种挺耐看型的,一头及肩的短发及倔强明亮的眼睛,更重要的是她散发出的青春活力及认真态度,我似乎可以闻的到她身上的处女芳香。她让我有一种像是要在白纸上滴上墨汁,玷污纯洁的冲动快感。
我打听到她的名字叫叶玫,简捷又纯洁的名字,叶玫啧的确人如其名,就像是一朵多刺纯洁又高傲的白玫瑰。在她实习的这段期间我不断想尽办法接近她,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我邀她共进晚餐她总是说没时间,送她鲜花礼物她又总是原封不动的退回来,更糟糕的是她对我始终没好脸色看,每次见到我好比见到蟑螂般避之唯恐不及。人总是犯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终于有一天我见到她正在单人病房整理病床,我心想机不可失,捏手捏脚静悄悄的走了进去,那时她正好背对门口在扑床单看不见我,我走到她背面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小玫玫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忙啊其它人呢”
可想而知她吓了一大跳,差一点撞到我的鼻子幸好我闪的快,我笑嘻嘻的望着她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她很快的恢复镇定用一双带着怒意的眼神瞪了我一眼说‥“王医师请你放尊重点,这里是医院我是护士而你是医生,请不要做出有辱你自己身分的事情好吗”
我嘻皮笑脸的往她挨前了一步笑着说‥“奇怪,我又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事为什么要我放尊重呢我真不明白你什么那么讨厌我。”我越说越往前,渐渐的把她逼到床上坐了下来。
我低下头看着她说‥“小玫玫,我有的是名声财富,只要你愿意跟我交往保证荣华富贵享受不完”我开玩笑的说。
他突然哗的站了起来愤怒的说‥“你以为区区几个臭钱就有什么了不起,老实说我就是讨厌你这种草菅人命又收受红包的不良医生,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把医生的名誉给泞脏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禁怒火三丈,我虽不敢自认是什么好人,收受红包我是常做,但基于职业尊严草菅人命这种砸破招牌的事,我是会不会让它发生的,严格说来她只骂对了一半。
我愤怒的抓起它的手腕想把她压在床上,嘴唇则暴的想要和她的樱唇接触,也不知她突然间哪来的力气,用力在我手腕上一咬跟着一推把我推倒在地上,她发狂般的尖叫着夺门而出,好死不死隔壁刚好一群实习医生正在做临床实习,他们一听到尖叫纷纷赶过来看个究竟。这时病房和我都是一身的凌乱,我心里暗叫糟糕随便编了个打蟑螂的理由糖塞过去,别人虽然传说纷纭却也不明究里。接下来两三天我过的战战兢兢,深怕叶玫会向院方打小报告,我心里虽早已拟定好几个应付对策,但是这年头媒体好挖疮疤,要是不小心传出什么名医师搔扰的新闻,我可是糗大了。再加上医院一些忌妒和跟我作对的人在那兴风作浪,我想角逐下届副院长宝座的机会就无望了。
所幸叶玫似乎没有告诉别人,这几天风平浪静的挺无聊的,害我的细胞不知吓死了多少。看来她虽讨厌我,却不是那种会搞小动作的人,这让我更加欣赏她,也更加想把她弄到手。但经过上次那件事后,她行事更加小心,绝不单独一个人独处,害我想找机会下手都没办法。随着时间过去,很快的他们就要结束实习回学校准备毕业考,害我不得不放弃对她的打算。
这件事对我来说打击很大,我对于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虽然并非是全然在容貌上吸引着我,但她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却勾发了我欲求不得的欲望。随着他的离去有好些天让我觉得失魂落魄的,做事都打不起神来。这时我学生时代的好友彰明,刚好荣升这座中南部医院的副院长,他为了提升业绩把他这个新形象做起来,便邀请我南下到他医院做一段时间的临时驻诊。我为了转换心情没多考虑就答应了他。
我下了车,深深吸了口气,南台湾独特的草地湿气伴随着一股果香扑鼻而入。顿时把我原先积的一股怨气一扫而空。这时我看到彰明满脸微笑的朝我走来笑着说‥“哎呀贵客光临,要你这个全国闻名的名医师屈居蹲就的,真是让我愧不敢当。”
我也笑着说‥“少打屁了,谁不知道您如今已经是这家知名医院的副院长、下届的院长,我们那些老同学中就属你升的最快”
我们两人寒暄了阵子后,彰明便带我向院长报到,我们边聊着一些学生时代的往事,他一边介绍医院里的情形让我知道。凭着我原先的知名度,在这座医院自然掀起了一股风潮,许多护士纷纷前来目睹这传说中英俊多金的知名天才外科医师。我看着这些围睹的护士们,心里飘飘然的,以前那种虚荣心又不禁浮了起来。我想应该可以在这里打到不少野食吧。彰明拨了间个人的诊疗室给我还附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真不亏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知道我的嗜好。
原先彰明要为我在宿舍中申请一个单人房的,我私下跟他表示我夜生活多,住宿社多有不便,他也挺上道的,为我在市中心申请了间招待所。这招待所是位于市中心华路段的一栋高级大楼内,是医院后台的财团老板平时用来招待政商名流的场所之一。彰明和老板请示过了后得到的结论是,尽量满足我的要求,可见他对我还不死心还想挖角我。
彰明和我聊天时也暗暗透露,如果他能成功说服我跳巢,老板可以升他当下任院长而我当副院长,等到一段时间老板捧他当议员时再由我当院长。我知道彰明野心很大其实不适合当医生,他一直想藉由其它途径达到从政的中心,但我可不想沦为他往上升的踏脚石。我不置可否并没有答复,因为我目前只想先休息休息,好好享受这南台湾的假期。
随着我的驻诊,医院大力宣传名医师看诊的广告,彰明的外科部门果然立刻生意兴隆,门庭若市,而我也忙的不可开交。别说是和护士打野食了,就连招待所我都很难抽空回去休息,我心里不禁后悔彰明及老板打得算盘真,真是物尽其用一点都不浪费。而我原先也以为只怕这几个月大概要过着素食的生活了直到有一天
那天刚好是星期六下午,午后轰轰隆隆的下了一场雷阵雨,烟雨朦胧的连看病的人都少很多,我正透着闲暇喘了口气,手上拿了杯咖啡和一个护士正在聊一些风话。突然间急诊部门一阵骚动,我好奇的过去瞧个热闹,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肾脏透系度组塞因而昏迷,目前正在洗肾急救中,我正见怪不怪要离去时“外婆外婆振作点”一阵急切带着关怀,清脆的儿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别过头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十一岁的小妹妹满脸惊慌的俯瞰在病床前,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孔虽然还很幼稚但真是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一定不得了是个美少女。她一头过肩长发遮掩住略显削瘦的面庞,四肢似乎营养不良而较一般儿童显得孅细。从她穿在身上显得异常糙又略带脏乱的小洋裙,我判断她家境应该不好。我温柔的安慰她说‥“小妹妹,你不要紧张,你外婆正在洗肾等一下就没事了。”
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眼里满是泪珠看着我说‥“真的吗”我被她一看突然间心里绷绷的跳了起来,除了她清秀的小脸及哀伤的表情吸引我外,我从她美丽又清澈的眼里似乎看到一双认真的眼神,那是一种属于大人、属于成人的,一种历经苍桑透析世事的眼神,这种眼神不应该属于她这年纪的小孩,而且她看着我的神情中我可以感觉到,她是个聪明又高傲的小孩,她的灵魂有着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我自认看人很准,跟别人闲话两三句就能透一个人的脾气,然后投其所好对症下药,虽然有人说我圆滑,但我自小为了生存早就养成了这种本领。否则以我所在的医院派系人脉之复杂,又怎会公推我为第一把交椅。所以当我和她对望的霎那,我就直觉得发觉这个小女孩不简单,这使我对她感到兴趣。
我微笑着说‥“当然了,叔叔是医生,医生是不会说谎的。”我心虚着说。
小女孩美丽的眼睛眨了眨,担忧着说‥“医生叔叔,我外婆最近都常常这样,不知道是什病,求求你一定要医好她,我拜托你。”
我苦笑说‥“这个嘛,我没看过你外婆的病历表,所以现在也不能下推断,不过从这个情形看来应该是年纪大了肾衰竭吧”
小女孩好奇的问说‥“肾衰竭是什病医的好吗”
我说‥“不一定吧,病情轻的靠吃药或洗肾就可以控制住,严重的话可能要开刀换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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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筱莉儿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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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惊讶的说‥“开刀要花很多钱吧我们没没那多钱。”
我安慰着她说‥“你别急,我没说你外婆她一定要开刀,也许情况稳定了就不用了。”
说着说着柜台的护士小捷进来请小妹妹缴保证金,我好奇的问护士小捷怎们不等小妹妹的家人来处理这个事情,小捷跟我说这小妹妹和老妇人是医院的常客,病历表的连络人也就只有他们祖孙二人,每次到柜台缴钱的都是这个小妹妹。我不禁佩服这小女孩年纪虽小却又孝顺又能干。那小女孩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破旧的粉红色小钱包,上面还锈着一朵小花。她将包包里的钱全部倒了出来往柜台一推,那堆钱的面额参差不齐从一块铜板到千元大钞都有,可见是省吃捡用省下来的。但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神情,既不是骄傲也不是舍不得,而是一种了求生存的认真表情。那表情深深刺伤了我,让我回想起小时候一些不愉快的往事,我突然对她生一种憎恶感。
护士小捷将金额算了一下还差三千元,小女孩着急的向我投向一种恳求的眼神。我当然知道那是什意思,所以很大方的帮她将差额补足了。由于她外婆还要治疗一段时间,我大方的邀请她到我的诊疗室休息,还顺便帮她到餐厅叫了块起士蛋糕及饮料,看着她开心的吃着。
我们聊了一下,她说她叫筱莉,今年十一岁就读○○国小五年级,我问她家里还有些什人及平常怎生活的,她说家里就她和外婆两人相依命,父母都在台北工作,平时就靠祖母在外做些手工赚些生活费,她就到附近打些童工,但是最近几年祖母身体越来越差,只能靠一些微薄的社会福利金过活。她说得遭遇之凄惨让我不禁要心生同情,但她在说话的时候虽然表情装的很可怜,我从她眼里却好象看到狡讦的目光在暗暗的闪烁着。那是一种说谎的眼神,而且是极高明的眼神。有人说一个高超的谎言最好要带几分真实,所以我虽不认晓莉所说的话全是谎言,但也不会全是真话,只是难在拿捏及判断的真假比例罢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刻意在隐瞒什,但她现在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跟她又聊了一下,这时有个护士请我到病房去看个病人,我告诉筱莉要她尽量待着休息没关系。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谢,护士小姐看了都忍不住夸她又乖巧又有礼貌,但我看得出她似乎是在做给别人看的。过了半个钟头,当我看完诊回来后她已经走了,桌上还留了封字条,上面写着“王叔叔谢谢你的招待,刚刚有护士姊姊来通知说我外婆已经醒了,所以我们要回去了。”稚气的笔却非常工整秀气,我猜她在学校功课应该不错。
我看完后直觉的往放在抽屉里的皮夹看去,原来里头我都放有三万多块现金的,现在却少了两张一千元一张五百元及三张一百元。我马上猜到是筱莉偷的。我虽然在花钱上从不计较,但从小却有把荷包里有多少斤两记清楚的习惯,这是提醒我自己有几分本钱做几分事。他大概以我皮夹放这多钱所以不会去留意这些事情,而且她偷的很巧妙,都是从张数最多最不容易发觉的地方偷起。我想了想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有点佩服她。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偷养父钱包的往事。以她这种纯熟的技术看来,应该不是三天两头所练就出来的,我越发对她感到兴趣二、槟榔西施过了一阵子,我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放几天假,便想约了医院几名年轻貌美的护士去兜风,我抱怨说来到这里后一直没有向导愿意带我出去晃晃,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三四位护士小姐抢着要带头。其中护士长嫣瑶显得特别热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快三十了,但风韵有致的脸孔及标嫩窈窕的身材,却仍旧是其它护士小姐所比不上的。我知道有不少年轻医师都对她相当倾慕,但她都不肖一晒。彰明曾私下跟我说,她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情,但彰明不肯跟老婆离婚,加上他对事业的兴趣大过婚外情的趣,所以没多久两人就结束了。
彰明跟我说这个女人的个相当高傲,又喜欢钓大鱼。跟他分手后所交往的男人不是一些主治大夫或主任,就是一些有钱的患者,但每次都是婚外情收场。本来嘛,有钱有势或有地位的男人奋斗到成功时,大都年纪一大把了,怎肯跟他们老婆离婚。而这个女人又老是想作大的大小通吃,所以每次都落的分手收场。现在医院又来了个英俊年轻有钱有名又未婚的金婿,她怎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呢
她立即表示那几天她刚好休假,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玩。她锐利的眼光扫向其他兴趣盎然的护士小姐,其它人立即禁若寒毡。那副神情就像母狮子在宣示属于她的猎物一般。我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看着她们我争风吃醋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很有趣。所以我不顾护士长的反对又约了几名小姐一起同行,想看一看她会有什反应。
由于我的车子都留在北部,彰明帮我向财团老板借了他的bmw跑车,一千两百匹马力引擎,加上银灰色的流线型车身,用来泡妞兜风铁定无敌的啦
到了星期天我到约定地点去接人时,远远的只见护士长嫣瑶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她穿著一身淡黄色的低露背连身窄裙,丰隆坚挺的部,结实修长的美腿,完全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远远望去标准的如同可口可乐瓶子的曲线般完美。我吞了一口口水,老实说闷了这久,我很久没有尝过这火辣的美食,我不禁幻想晚上要怎来料理她了嘿。嘿。嘿。
我望了下四周却不见其她美眉,我好奇的问说:“奇怪怎只有你一个人,其它人怎都还没来”
她妖艳的笑着说:“哎呀她们临时有事都不能来了,所以打电话托我跟你说她们不去了。”
“是这样的啊”我装着一脸失望的表情,心里却猜想那些美眉应该是被你给打发掉了吧。
护士长嫣瑶眼里发光的看着车子说:“哇好的跑车我在杂志上看过这部车,很贵的耶这部跑车差不多要八、九百万吧”她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我笑着请她上车,她兴奋的哇哇大叫
在她的介绍下我们沿着中部滨海的名胜兜风,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这一天是个艳阳高照蓝天白云的好天气,我吹着咸咸的海风只感到身心都开朗了起来。但是由于是例假日的关系,公路上车潮也是时而相当壅挤,几近中午时我们陷在大排长龙的车阵里动弹不得。虽然车里开着冷气,但外头却是高达摄氏三十六度的高温,阵阵热气烤着车顶直透进来。虽然天气热,但公路两旁的槟榔及饮料摊贩生意却出奇的好,他们穿梭在车阵中销售一包包的槟榔及饮料,似乎完全不畏惧这酷热的天气。
嫣瑶也受不住这煎熬,走下车向路旁一个槟榔摊买了几瓶饮料。我闲着无聊看去,突然间我吓了一跳,因那个槟榔摊的槟榔西施竟是筱莉。虽然他脸上画着浓艳的妆扮及曝露的穿著,但仍难掩神色中透着的那股稚气,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我实在是做梦也想不到筱莉竟然会在这里当槟榔西施,她才几岁啊还是个小孩子。我看着她熟练的处理槟榔工作,应该是做了相当的时间了吧。
在我疑惑中,嫣瑶已经提着一袋饮料回来,她挥着满头大汗直呼热死人了。我餟了一口她买回来的饮料,一股冰凉直透心里。由于车子离槟榔摊有一段距离所以筱莉看不到我,我远远的观察着她工作的情形。比较起其它虽然年轻但算来年纪都比她大的槟榔西施,她做事似乎显得较沉默寡言,也不会跟一些客人哈拉打屁赚小费。我猜除了年龄的关系外,她那仍显幼气的童声只怕一开口,就容易让人辨识出她的年龄而惹来许多异议。
嫣瑶看我一直看着槟榔摊不禁说:“你看,这些槟榔西施真不象话,小小年纪就敢穿著这曝露的衣服,在外面头露面,真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她突然遮住我的眼睛娇慎着说:“你呀看的这入神,也不怕看到眼睛脱窗,不给你看”在一阵玩笑中,停了半天的车阵又开始动。但我的心思都留在刚刚那个槟榔摊,接下来的行程我也没什心思注意,一直到好些时候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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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筱莉儿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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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下午我们畅游着海岸边,然后在海岸边一家最有名气的海鲜料理餐厅享受一顿龙虾大餐,嫣瑶和我两人边喝着红酒边欣赏着海边夕阳西下的极致美景,我们不禁有点陶醉在浪漫的气份下了。晚餐过后我和她开着车子找到路边一处隐蔽的空地,两人坐在车上望着满天星斗聊天。聊着聊着我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也识趣的和我嘴唇交接了起来。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织着,我的双手则在她丰满的部,及窄裙的深处中探索着。彼此呼吸的热息灼热到全身,我们吻了一阵后,我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向她的耳后及脖子滑行。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握着我胀满坚挺的下体不时的抚弄着。由于她穿的是低露背的衣服,所以我轻轻一扯就如潮水般滑落,她那富有弹又柔软的部便如气球般弹了出来,镶在上头的两粒红豆已经因兴奋而凸起。
我捧着这对房估量了一下大概有d罩杯吧,我轻咬了下贲起的头,品尝这暌违已久的味,嫣瑶不知是刺痛还是兴奋的呻吟了一声。我双手柔捏她雪白的部,由于她平时相当注重保养及运动,因此反不像想象中松垮,饱满的手感竟是我捏过最好的。我们双手互相在对方身体上探索一阵后,我慢慢的把嫣瑶的头按下去,她就像我所猜想的相当有经验,知道我要她做什。她的樱唇轻触我下体的前端,舌头如同蛇般不断在它身旁缠绕,然后嫣瑶一股做气的把它吸了进去,口腔里粘滑的触感及舌头的摩擦,整个包围了我的下体。那种久违的快感一波波从下体涌向脑袋让我快无法思考。,她一边吸舔着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体追求快乐,由于我已经素食了一段时间了,里头积存的量相当多,早就快要满出来了。所以没多久我只感到一阵兴奋涌起,白浊的浓便大量往嫣瑶喉咙深处去,呛的她一阵咳嗽。
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把它吞下去,当浓稠的白顺着她的嘴巴留到地上后,嫣瑶一口把它吐了出来。我们接着将下体结合,我那仍雄伟的下体挺立着由下往上入嫣瑶的私处,她里头湿润的超乎想象,我就像热刀子切油般,毫不费力就切入里头。她兴奋的阵阵颤抖。我让她躺在车子上而我从上面不断施压,每抽动一次她呻吟的声音就叫一次,我的下体在她里头不断摩擦,她道里的褶像热狗面包般层层纠缠着我。我们摇动的之激烈差点把雨刷扯下来,渐渐的我又觉得要出来了,她说在里头没关系,她现在是安全期。但我还是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将浓撒在她大腿的外侧。
激情过后,我们将身上的污垢用纸巾清理干净,由于实在太累了,我们俩坐在车上休息了一阵后才程返回市区,我送她回家后到回市中心的招待所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我趴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害我上班迟到。
而自从开荤后我们便常常发生关系,有时是在外面的旅馆,但更多时候是在医院的空病房或我的诊疗室。我特别喜欢她穿著护士服我口交的样子,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技巧相当不错,实在难以和她穿著护士服时,那副明干练的模样联想在一起。但她似乎不大喜欢吞下那些东西,所以每次我都只能把白浊的汁在她嘴里或脸上。
以前在北部时我也常常和医院的一些小护士在医院里做这档事,但由于那间医院出入人口相当多,每次都做的我提心吊胆的。那时我通常都是解开她们部的钮扣,再脱下她们穿的白色丝袜及内裤然后半裸的做爱,因那样万一临时有事时比较好整理。但是在这里由于偏僻的空病房不少,所以我们常常肆无忌惮的脱个光尽情享受温存的愉悦。只是嫣瑶自从和我发生关系后,就似乎以我的女朋友自居,不但不许我和别的护士太过接触,更不许别的护士对我大送秋波。更要命的是,她又常常有意无意的暗示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