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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景君大帝
“您夫人已经毒入脏腑,无药可治,准备后事吧!”
杜不忘惊了一下,赶紧又问:
“我夫人是中了什么毒,难道真的没药可救了吗?”
郎中便说道:
“您夫人本来就身重丹药之毒,本来还可以多活一年半载,结果最近加上奔波劳累,毒素便散发加速,估计也就能坚持一周左右了!”
杜不忘赶紧又问:
“郎中,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夫人的,你就帮帮忙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郎中回了句:
“我身为郎中,我也希望能救人一命,可惜你夫人是回天乏术了!”
然后便走了出去。
杜不忘见此,不禁想起了李神医,便马上进屋抱着夏子涵就说了句:
“子涵,我们现在去蕲州找李神医!”
然后把夏子涵抱到马上,驾着马就往蕲州赶去。
几日后到了黄河边,杜不忘便去替夏子涵接水过来给他喝,待接完水回来后却发现子涵居然不见了,杜不忘便在周围大声喊起了夏子涵的名字,却始终未有消息。
过了一会,杜不便回来准备骑着马去找,结果上马时发现有一信纸掉了下来,打开信纸一看,原来是夏子涵写的,只见上面写着:
“相公,这辈子能遇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命不久矣了,只是不想告诉你,怕你伤心,希望你别怪我,我其实也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心里也难受,既然我要离开这世间了,我不想在我离开的时候,能到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地方,我不想被人打扰,希望你能理解我,夫人夏子涵绝笔。”
杜不忘流着泪此时对着黄河大叫了几句:
“子涵...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然后直接晕倒了在黄河边上。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醒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渔民家中,此时一不到六岁孩童端了一碗鱼汤过来,放到杜不忘面前,说着:
“叔叔,我娘让我端鱼汤来给你喝,补补身体!”
让走出去了。
杜不忘此时身体有些虚弱,便坐了一下没坐起来,这时房间外走进来一个妇人,便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公子,你应该是赶了几天的路没有休息吧,身体还很虚弱,为什么不喝了鱼汤呢!”
杜不忘回了句:
“谢谢大婶,不过我还想去找我的夫人!”
这妇人便说着:
“你说的你夫人,难道是昨天有人打鱼从黄河边打捞的那具女尸吗?”
杜不忘赶紧问着:
“我夫人是不是被你们救了?”
妇人回了句:
“都说是女尸了,还拿什么去救!”
杜不忘想起来,始终觉得没力气,便对着妇人说道:
“大婶可否扶我去看看那具女尸好吗?”
妇人回着:
“好,不过现在正有人准备把女尸埋起来,不知道现在去还看不看的到!”
然后扶着杜不忘出了门,就往河边方向而去,没多久就到了河边一树林处,这时几个大汉正在挖坑,而旁边放着一具尸体!
杜不忘远处仔细一看,这穿着那些正是子涵走前的样子,赶紧让妇人扶着自己来了这尸体旁边,然后确认了一下尸体,果然就是夏子涵的,便抱着尸体痛哭起来。
妇人与几个大汉说了几句话后,几个大汉便挖好洞,放下锄头就离开了。
待杜不忘哭了一阵后,妇人便过来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人死为大,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吧!”
杜不忘便问了一句:
“不知大婶姓氏为何呢?”
妇人回着:
“我叫陈氏,我丈夫出去远方捕鱼了,所以我一人在家带孩子!”
杜不忘回了句:
“原来是陈大婶啊,谢谢你了!”
然后便与陈大婶一起把夏子涵推倒了坑内,见陈大婶要帮忙掩土,杜不忘便不让,自己一个人抓起土慢慢掩埋起来。
一直到了天黑才把夏子涵坟墓堆好,又立了一个木牌。
杜不忘在陈大婶家呆了两天后,身体便恢复了,然后与陈大婶告别感谢了一番,就骑回马又往京师而去。
由于痛失子涵,杜不忘一路还是无精打采,到了路边一酒家后,便叫了几壶酒大喝起来。
这时旁边桌上出现了五个人,杜不忘仔细一看,这五个人居然是漠南五虎。
这五虎中的老五瓦兀儿似乎发现了杜不忘,便对着其它四虎说了几句话后,自己便走了过来杜不忘这桌子上。
杜不忘此时已半醉,便看了看瓦兀儿说道:
“你们鞑靼人居然敢来大明境内,不想活了吗?”
瓦兀儿回了句:
“小子,别以为你现在还是朱明的大将军,我们可不怕你!”
杜不忘喝了一大口,又说了句:
“你管我是不是大将军,本爷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鞑靼人!”
瓦兀儿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大哥木真哥说了句:
“大哥,这小子醉了,人好像也疯了,我们要不要把他做了?”
木真哥回了句:
“我看他挺有才的,反正朱明也不会用他了,不如我们抓他回去给俺答汗吧!”
其它三胡这时也说道:
“还是大哥英明!”
然后五人一起把杜不忘围了起来,杜不忘也懒得抵抗,就被五人绑了起来,往北去了。
没想到这五虎居然胆大包天,直接穿着汉人行头来到了京城一宅院中,五虎把杜不忘关在房间后,便出去了。
此时杜不忘沉沦了数日,也开始清醒起来,此时见自己包袱与剑都在一旁,然后便运起张天师心法,希望能摆脱这绳子,结果这绳子乃是铁忽儿的武器,便怎么都没有挣脱开。
杜不忘不禁又想起了达摩心法,便试了一试,好像有用,然后便把这达摩心法一套在身体内游走了几番,突然间感觉力气暴增不少,便用力挣开了这绳子,然后长舒了口气,背好包袱,拿好剑就准备离开。
刚好一出门却发现不远处五虎正与一道士在谈话,仔细一看,这道士不正是邵元节吗?
杜不忘找了靠近一隐秘处悄悄听了起来。
只听木真哥对着邵元节说道:
“邵国师,你不是答应我们俺答汗在宣府和大同减少驻兵的吗?”
邵元节回着:
“我确实答应了你们在俩镇减少兵马,可是如今驻守在宣府和大同的那个都督胡虎屡抗圣意,他又手握重兵,一时陛下也不敢拿他如何啊,等等吧,有机会我一定劝陛下把他撤了!”
木真哥回了句:
“那就好,希望此时国师要快点办了,毕竟我们俺答汗的部下每到年末都会缺粮,要是年底胡虎还没撤的话,邵国师你就好自为之吧!”
邵元节回了句:
“一定会的,明日就是七月十五中元节了,待我替陛下祭祀之时,耍点手段,然后诬陷给西北大同方向的胡虎,说他是克陛下之人,陛下一定大怒,那时候这胡虎肯定就难逃一死了!”
瓦兀儿这时笑了起来,说了句:
“邵国师,真是高明啊,希望你明日能成功!”
邵元节捋着胡子笑了笑,说道:
“陛下以前确实没有完全信任贫道,但是现在却越来越相信贫道了,所以五位将军放心就好!”





呆客 224.卧底赵子航
只听木真哥又问着邵元节:
“邵国师,你那阐教如今怎么样了?”
邵元节回了句:
“我阐教如今可不比曾经了,主要是最近几年江湖上兴起了一个弥勒教,教众几年间就遍布了天下,我阐教又如何能发展呢!”
老二铁忽儿有些耐不住了,便说了句:
“你堂堂一国师怕什么弥勒教呢,直接让陛下除了他们不就行了吗?”
邵元节有些无奈的回了句:
“二将军,您想的太简单了,这弥勒教可非一般的教,乃是白莲教分支,曾经还是大明太祖朱元璋起义推翻你们先祖大元的靠山,在大明境内早已根深蒂固,如何又能轻易除掉他们呢!”
木真哥这时又问了句:
“那邵国师可有想好办法解决这弥勒教?”
邵元节回着:
“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我才与几位将军前来商量呢!”
这时一旁老五瓦兀儿说了一句:
“莫非邵国师是想让我们鞑靼国帮忙除了那弥勒教吗?”
邵元节说道:
“五将军果然聪明,贫道正有此意!”
瓦兀儿便说道:
“弥勒教在你们大明境内,与我鞑靼国毫不相干,我鞑靼国又如何能帮的了你呢!”
邵元节马上回了句:
“五将军,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弥勒教精英大部分都在与贵国的边境为大明效力,怎么说不相干呢,除了弥勒教于贵国不也是一大利好吗?”
这时木真哥大笑起来,说道:
“还是邵国师想的周到,不知国师可有想好什么计策了吗?”
邵元节回着:
“贫道当然早已想好了对策!”
然后对着几人悄悄私语了一番,结果几人一起都拍掌大笑起来。
杜不忘等邵元节离开后,便悄悄跟了过去,结果邵元节没有回宫,而是又到了京城外的道观中。
只见邵元节进入道观后,陈善道便带着赵子航与程若风过来迎接邵元节了,没想到当年逃跑的赵子航居然又回到了陈善道身边。
只听邵元节对着陈善道说了句:
“徒儿,你有事就说吧!”
陈善道犹豫了下,便说道:
“师傅,我们阐教在江湖上潜伏隐藏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做点事情了,如今教中众师兄弟们都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了!”
陶仲文回了句:
“那就好,不过现在确实是该用到你们的时候了!”
然后把三人叫到了道观中一密室内,开始商量起来。
杜不忘自然没法跟进去,只得在外面想办法探知这陶仲文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不一会,直接赵子航走了出来,然后有些疑神疑鬼的对着观中一小道士说了两句话,小道士赶紧往观中后门而去。
杜不忘便赶紧跟了过去,待这小道士出观后,便趁机在外面用剑架脖子上制住了他,小道士见到杜不忘惊吓不已,杜不忘便问:
“你刚才与赵子航说的什么?如今又打算去何处?”
小道士回了句:
“刚才赵师兄让我去给几个鞑靼人带信,告诉鞑靼人师尊只是想利用他们而已,师尊并非真心想与鞑靼人合作!”
杜不忘听完,便又问了句:
“难道你们赵师兄是鞑靼人奸细吗?”
小道士回着:
“我不知道!”
杜不忘想了想,反正鞑靼人与邵元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也懒得管,又见这小道士甚是愚钝,便说了句:
“小道士你既然去报信在鞑靼后面一定要加个蛮夷知道吗?”
小道士摸了摸头,说着:
“蛮夷是什么?”
杜不忘回了句:
“蛮夷就是恭维之话!”
小道士笑了笑,说着:
“好的,谢谢这位公子了!”
然后送信去了
然后杜不忘又回来观中监视着密室里面,过了没多久那小道士就回来了,只见这小道士此时被打的鼻青脸肿完全都变了样,见到赵子航后便被他拉到一旁,询问什么情况。
只听小道士回着:
“赵师兄,我听您的去给鞑靼人报信,没想到鞑靼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揍了一顿,还说我离间师尊与他们的关系!”
杜不忘不禁暗自笑了笑。
只听赵子航问着:
“你是怎么跟鞑靼人说的?”
小道士回着:
“我不就是照您告诉我的原话说的吗!”
赵子航便问:
“那你再说一遍!”
小道士想了想回着:
“我赵子航师兄让我给你们这些鞑靼蛮夷带信,我师尊并不是真心想要和你们合作,我教与你等剿灭弥勒教一战,你们这些鞑靼蛮夷一定要谨慎行事!”
赵子航一听,直接气的给了这小道士一巴掌,说着:
“我让你不尊重鞑靼人了吗,还敢叫他们'蛮夷',你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他们?”
小道士回了句:
“'蛮夷'不是恭维之话吗?”
赵子航更是大怒,直接给了小道士一脚,喝道:
“我看你就是个傻驴,以后别让我在观中见到你!”
说完给了小道士一脚。
小道士马上又问:
“赵师兄,你不是答应给我银子的吗?”
赵子航这时直接拔出了剑,对着小道士说了句:
“你还敢问我要银子,不想活了!”
小道士自然吓得赶紧跑出了观外。
杜不忘便趁机跟了出来,然后拦住了小道士,问着:
“小师傅,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小道士指了指杜不忘,生气的说道:
“还不是你,说蛮夷是恭维之话让我加上去,结果搞成这样了!”
杜不忘便马上过来安慰了下小道士,说道:
“小师傅,对不起了!”
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递给小道士,又说了句:
“小师傅这些银子拿去买点伤药来敷一下吧!”
小道士一见到银子,马上收了起来,然后谢过杜不忘后,赶紧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杜不忘笑了笑,自言自语说了句:
“这也怪不得我,只怪你自己又贪心,又笨!”
然后又回了观中,这时邵元节已经带着陈善道还有程若风出来了,正在说着离别之语。
正好赵子航这时也过来了,邵元节看了一眼赵子航,一旁陈善道似乎会意了,马上问着:
“子航,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赵子航马上回着:
“我刚才上厕所去了!”
陈善道又问:
“上厕所要的了那么久吗?”
赵子航回着:
“我最近肠胃不好,上厕所自然需要久一些了!”
陈善道马上便同邵元节说道:
“师傅,子航自从回来后,一直尽心尽力为我们阐教做事,也没有什么异样和过失,我可以保证,子航绝不可能有二心的!”
邵元节回了句:
“那就好,主要是我们今晚商量的事情太过重要,只要有一丝毫泄露出去,就有可能影响我们阐教以后的兴衰!”
陈善道又说着:
“师傅放心就好!”
然后问了句:
“师傅,我们阐教不是皇帝陛下亲封的吗?皇帝陛下还是我们阐教的元阳真君呢,为何从不过问我们呢?”
邵元节回着:
“皇帝陛下确实是我教元阳真君,但是陛下整日那么忙碌,哪有时间管阐教之事呢,况且据为师揣摩到的陛下意思,他就是想我们阐教做一个逍遥世外不参与任何纷争的教派!”
陈善道回着:
“陛下这也太不重视本教了!”
邵元节只得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陛下如此,我又何至于去朝那些鞑靼人卑躬屈膝,想靠他们来帮我们振兴阐教事业呢!”
说完后,便出门而去。
待邵元节走后,陈善道便把赵子航单独拉到了一边,说了句:
“子航,你老实跟为师说,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赵子航有些心虚的回了句:
“师傅,我刚才就在上厕所啊?”
陈善道有些生气的说道:
“子航,你还想瞒为师吗?”
然后这时一旁程若风走了过来,说了句:
“赵师兄,你刚才让小道士去给鞑靼人报信的事,都被我无意间走出来听到了,还悄悄告诉了师傅,不过师尊并不知道而已!”
赵子航一惊,马上跪在地上对着陈善道磕起头来,不停说着:
“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徒儿我也是不得已的!”
陈善道这时走过来就朝赵子航踢了一脚,问着:
“那些鞑靼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连我们阐教师尊都出卖!”
赵子航不敢作声,还是一直求饶磕头。
陈善道便拿过一旁程若风手中的剑,拔了出来,指着赵子航喝道:
“畜牲,你还不如实招来,不然我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赵子航此时只得说道:
“师傅,希望您能饶徒儿一命……!”
原来赵子航数年前因为贪恋惠子美色违了师命,逃离武当后,便一路向北逃到了鞑靼境内,自是一番巧合遇上了五虎之一的瓦兀儿。
瓦兀儿见赵子航颇有些才气,又是曾经阐教重要人物,便开始帮他返回了阐教,而赵子航回道阐教后便一直在作瓦兀儿在大明的奸细。
就在近日,瓦兀儿等五虎去西南联络大圣法王等人后,便来京与邵元节商议合谋大事,瓦兀儿也不太相信邵元节,便许诺若这次与赵子航若能探知邵元节意图,便可得鞑靼国五百两黄金和十多个美女赏赐。
陈善道听完后不禁说道:
“我们阐教如今就是紧缺钱财,若这五百两黄金给我们阐教,不知道有能培育多少个优质弟子呢!”
一旁程若风这时走过来说了句:
“师傅,您刚才没在师尊面前揭穿赵师兄,还替他隐瞒,定有深意!”
陈善道回了句:
“还是若风你懂为师!”




呆客 225.陈善道之心
赵子航此时听完程若风的话,似乎明白了一些。
便马上起来对着师傅陈善道说着:
“难道师傅您也开始不满师尊了吗?”
陈善道大喝一句:
“逆徒住口!”
这时一旁程若风马上走到赵子航身旁小声说道:
“赵师兄啊,有些话别说的太明了,心里清楚就好!”
赵子航便回着:
“多谢师弟提醒!”
然后又问师傅陈善道:
“师傅,您打算接下来徒儿该如何去做!”
陈善道叹了口气,说着:
“你都把为师逼到这份上了,还能如何?”
赵子航回着:
“师傅我知道了,然后准备离开!”
这时陈善道又说了句:
“子航,你记住,以后你与鞑靼人的任何事情一定都要先向为师汇报,鞑靼给你的任何赏赐,也得先送到为师这里来!”
赵子航听完回着:
“知道了师傅!”
然后出了道观。
只听陈善道这时又对一旁陈若风说道:
“你师尊现在老了,糊涂的很,根本无能力再振兴我们阐教了!”
程若风也附和了一句:
“师尊确实老了,不然也不至于这几年虽然越来越受皇帝宠信,却都已经两年没有从皇帝那给我们弄来丝毫银子了!”
陈善道又说了句:
“现在这个皇帝确实狡猾的很,一面利用师傅的道术给他安定民心,还拼命给师傅加官加封搞些虚名,哄的师傅不亦乐乎,就是不搞定实际的赏赐给师傅!”
程若风便说了句:
“所以啊以后阐教还得靠师傅您呢!”
这时陈善道又说了句:
“若风,你可别忘了我们还要一个师叔陶仲文呢!”
程若风笑了笑,说了句:
“那师叔就是个不务正道的家伙,整日只会研制迷惑女子的丹药,活在女人堆中,胸无大志之辈而已!”
杜不忘听到俩人提起陶仲文,不禁握紧了拳头,只恨自己当时没把陶仲文碎尸万段。
这时陈善道又问了句:
“前几天听你说,你师叔祖现在去了辽东任职了?”
程若风回着:
“正是,好像还是师尊让人调去的,听说那可是一管库房的肥差呢!”
陈善道又说了句:
“一周后,师傅会再约漠南五虎来我们这道观商讨一番,若风不知你觉得我们该当如何?”
程若风回了一句:
“当然是找机会相应行事就好了,师傅你一定要找机会在漠南五虎面前表现一番!”
陈善道说道:
“也是,看情况吧!”
杜不忘此时听到陶仲文居然还活着,马上就转身离开,恨不得立马冲到辽东去。
待跑出城后,想起了好友李福达弥勒教危机,还有自己两个徒儿此时还不知所踪,便只得强忍下心头之气,先回城找了个客栈落脚下来。
到了一周后的晚上,杜不忘便悄悄又来到了这道观处。
这时五虎正好来了这道观中,邵元节与陈善道几人早已经在观外等着迎接几人。
待几人进入道观后便来到了观内大殿中,邵元节便让所有小道士那些都远离了大殿处,只留下了自己与五虎、还有陈善道、程若风、赵子航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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