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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景君大帝
杜不忘此时也悄悄来到了殿外。
只见众人坐定后,五虎老大木真哥便首先对着邵元节说了句:
“邵国师与我邦合作可是诚心?”
说着说着,不经意看了一眼一旁的赵子航,此时赵子航表情自是有些不自在了。
邵元节笑了笑,回着:
“我与贵邦乃同五位将军当然都是诚心诚意合作了!”
木真哥又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邦与贵教一同在边境夹击明军与弥勒教之事国师是否也已准备妥当?”
邵元节回着:
“陛下已经听贫道劝告罢免了那胡虎,如今的大同府总兵彭瑛乃是一怯战之人,而我阐教弟子们都已开始秘密前往大同府附近了,我这徒儿和徒孙也准备要去了,所以几位将军不用担心的!”
然后指了指身边的陈善道和程若风、赵子航三人。
木真哥回着:
“那就好,国师您办事真是够快的啊,难怪皇帝那么信任您的!”
邵元节回了句:
“哪里...哪里...贫道还不是托五位将军的福吗?”
木真哥又说道:
“明日我等几人就要返回漠南去作准备了,望国师一定要好好配合我们日后的行动啊!”
邵元节回着:
“一定,一定的!”
这时一旁老五瓦兀儿,便对着一旁赵子航问了句:
“这位小师傅,不知道你们观中茅房在哪,我肚子有些不适,可否带我去一趟!”
赵子航正准备带瓦兀儿出去,这时被一旁陈善道拦了下来,只听陈善道说着:
“五将军您想去茅房,小道我带你去便是!”
俩人出了殿后,瓦兀儿便问:
“不知这位道长您尊姓大明呢?”
陈善道回着:
“将军您忘记了吗,小道我就是如今阐教代教主陈善道啊!”
瓦兀儿细细打量了一下陈善道说着:
“原来代教主就是你啊!”
然后又问:
“不知道你这代教主在你们阐教有什么权力呢?”
陈善道回着:
“我们阐教如今近半弟子都是我的徒子徒孙了,他们当然都是听我的,况且我这个代教主还有随时调遣所有教众的权力呢!”
瓦兀儿这时笑了笑,说道:
“陈道长您真是不错不错啊,看来你比你师傅有前途的多了!”
陈善道便问:
“不知道五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呢!”
不知不觉俩人就走到了茅房边。
瓦兀儿便开了下茅房门,说着:
“这茅房太臭了,我不上了...不上了...!”
然后退了出来。
这时陈善道马上说了句:
“五将军您既然肚子不舒服怎么能憋着呢,我们观外不远处还有一间上好的茅房,不知道五将军您想不想去呢?”
瓦兀儿一笑,说道:
“好啊,我就喜欢这样的茅房!”
然后俩人便出了道观,杜不忘见此自然明白这两人决然不是上茅房这么简单,便跟了过来。
不一会俩人就进了一大院子内,刚一进院子便有几个装扮妖艳的女子出来迎接俩人了。
陈善道用眼神示意了下这些女子,女子们赶紧就去环拥着瓦兀儿了。
瓦兀儿便问着:
“陈道长你们阐教何时有这些美人了?”
陈善道回着:
“还不是专门为五将军您准备的吗?”
瓦兀儿便回了句:
“好...好...好!”
然后抱着其中一最为丰满色女子便进了屋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瓦兀儿便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来,然后对着陈善道说了句:
“道长让人去收拾一下吧!”
陈善道便进屋一看,吓了一跳,直接这女子血迹斑斑的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但是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让其它女子赶紧回来收拾了,然后走出来问着瓦兀儿:
“五将军,您可有尽兴?”
瓦兀儿回了句:
“你们中原女子太柔弱了,不经用...不经用!”
然后又问了句:
“还有其他姿色好的吗?”
陈善道赶紧指了指一旁其它女子说道:
“难道这些佳丽五将军都看不上吗?”
瓦兀儿指了指这些女子说道:
“你看你找的这些女子,不是太瘦弱不禁风的,就是身材太胖了我不喜欢,唯一一个合适的身体却是如此不堪,你看着办吧!”
陈善道回着:
“好的,我明天一定找几个让五将军您满意的女子给你带回去享受!”
瓦兀儿回了句:
“算了吧,大事要紧!”
然后又问:
“陈道长你真能调遣你们阐教所有弟子吗?”
陈善道回着:
“当然了!”
瓦兀儿说道: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若帮我们达成此时,那我们明年开春在大同府劫掠所得我们只需要事物,金银细软全部赠予你们阐教如何?”
陈善道惊喜的回着:
“好的,我一定率领阐教所有弟子尽心尽力的配合贵邦的行动!”
瓦兀儿拍了拍陈善道肩膀说着:
“希望你别跟你师傅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完全不讲任何信用!”
陈善道马上回着:
“我可不像我师傅,跟着那皇帝久了,居然还为皇帝着想,越来越不在乎我们阐教之事了,小道我可得为自己教中弟子着想呢!”
瓦兀儿说道:
“好的...陈道长,以后我们鞑靼国有机会一定扶助你当上阐教正式教主,若我鞑靼国有朝一日夺回中原汉地,一定会在中原划一块土地给陈道长您也做做皇帝瘾!”
陈善道此时欣喜的笑了出来,然后说了句:
“多谢五将军您了!”
瓦兀儿又说了句: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回道观去吧,我几位大哥应该也与你师傅商议的差不多了!”
然后俩人便一起又开始返回道观而去。
回到道观后,其它四虎与邵元节等人正在观中着急的寻找着俩人,一见俩人回来,邵元节便马上有些生气的问着陈善道:
“善道啊,你这是带五将军去哪了,让我们这些人担心死了!”
陈善道便悄悄在邵元节耳朵边说了句:
“当然是带五将军去外面上茅厕了啊,谁知五将军是想上女人了,所以才耽搁了一些时间!”
邵元节便小声又问:
“那五将军可有尽兴?”
陈善道点了点头。
一旁瓦兀儿似乎也对其它四位哥哥说了刚才之事,一旁老二铁忽儿便推了推瓦兀儿说道:
“五弟,你可舒服了,你看几个哥哥们此时还闷着呢!”
木真哥便看了看铁忽儿说道:
“老二,大事要紧,那些东西以后多的是,不用急...不用急!”





呆客 226.重会朱厚熜
五虎离开后,陶仲文便把陈善道和两个徒孙单独拉到了密室又聊了一番才离去。
只听出来的陈善道叹了口气,说着:
“若风啊,看来你师尊确实老了,你懂师傅刚才给我们所讲话中的意思吗?”
程若风回着:
“师尊对我们最后说了一个'以后阐教靠师傅你了,师尊他老人家以后专心陪皇帝,也没时间管理了,要你好自为之'这意思不就是已经猜到师傅您的意图了吗,很明显就是已经把阐教交给师傅您了,师傅你应该开心才是!”
一旁赵子航这时插了一句话:
“或许没程师弟你想的这么简单吧,师尊说不定在试探师傅呢!”
陈善道这时说了一句:
“子航说的也对,我们以后谨慎行事就好!”
然后又吩咐俩人:
“你们赶紧去收拾行李那些吧,我们该启程去大同府了!”
杜不忘本也想跟着去大同府,但想了想还得先找回自己两个徒儿才是最要紧的。
杜不忘这几天连续几天都去找过兵部尚书王琼,打算向他打听何生之事,不知为何每次不管去衙门还是府上打听,都没找到过其人。
此时杜不忘心里似乎有些明白,王琼好像故意在避开自己,毕竟现在自己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于是杜不忘也想好了,明天直接在午门外等着王琼上完早朝出来。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便到了午门外,等了许久,这时第一个却碰到没有穿官府和朝冠的张孚敬从皇宫内一脸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杜不忘见到张孚敬便马上过去打招呼,张孚敬见杜不忘一脸惊讶,问了句:
“杜贤弟,你怎么来京城了?”
杜不忘回了句:
“当然是有要事来办呢!”
然后问张孚敬:
“张大哥,你怎么这般模样呢?”
张孚敬叹了口气,说道:
“真是伴君如伴虎,我张璁这些年来尽心尽力替皇帝陛下办事,没想到还是落个被罢免回乡呢!”
杜不忘说道:
“张大哥,我懂你此时心情,毕竟我也经历过,想开点就好!”
张孚敬这时也勉强笑了笑,说着:
“也是,我正好可以回浙江老家闲居了,毕竟这么多年天天忙碌不堪,身心也确实疲惫了!”
杜不忘说了句:
“其实不当官挺好的,不然哪有那么多烦心事呢!”
张孚敬便问了句:
“杜贤弟不知你有何事要办呢,不知老哥我还能不能帮到你呢?”
杜不忘想了想,这里说话也不方便,反正王琼也不一定等得到,便把张孚敬拉到酒楼里一雅间,俩人一边吃酒菜一边聊了起来。
杜不忘便趁机问了下:
“上次我写给张大哥您的信,不知道张大哥看了没啊?”
张璁喝了口酒,回着:
“当然看了啊,不仅我看了,我还呈递给皇上看了,皇上如今已经下令召回各地的镇守太监了,还下旨让人去抓那刘洪了!”
杜不忘说道:
“那就好!”
张孚敬拍了拍杜不忘肩膀,说道:
“这还得多谢杜贤弟你呢,又为百姓帮了一个大忙!”
杜不忘说着:
“我怎么帮忙了?”
张孚敬说了句:
“你老哥早就想向陛下进言罢免那些各地毒害百姓的镇守太监了,正苦于没借口呢,正好你的状纸来了!”
杜不忘又问了句:
“陛下既然看了,知道那状纸是我写的吗?”
张孚敬说道:
“当然知道了,其实陛下私底下经常会想起你这义兄,但是他身为皇帝却也难办,如今不也豁免了你全部罪行了啊!”
杜不忘也喝了一大口酒,说着:
“其实我也挺想念二弟的!”
正在这时,突然有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直接坐到了俩人身边。
杜不忘与张孚敬见到此人,皆一惊。
张孚敬赶紧起身准备下跪,被这人拦住了,这人是谁呢?除了皇帝朱厚熜谁还能让张璁如此呢?
这时朱厚熜一身平民装打扮,不看威严的面色,丝毫发现不了此人居然是当今皇帝。
只见朱厚熜看了看俩人,说道:
“你们喝酒也不叫兄弟我,恩师、大哥,你们难道把我忘了吗?”
杜不忘此时愣住了,一旁张孚敬马上回着:
“我们在这小地方喝酒哪里敢叫您啊!”
朱厚熜便笑了笑,对着张孚敬说道:
“恩师,今天朝堂之上朕...!”
突然间说习惯了,这时朱厚熜才想起说错,便马上改口:
“...我也是不得已,恩师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恩师你先看看这个吧!”
然后从怀中拿了一信件递给了张孚敬。
张孚敬接过信件后便打开了看了一下,说道:
“您这难得是明着贬我张孚敬,暗地里是想让我去江浙帮您查税收之事吗?”
朱厚熜回着:
“正是!”
然后这时有个布衣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递了一把剑给张孚敬,杜不忘一看,这不就是当初自己也领受过的那把尚方宝剑吗?
皇帝朱厚熜这时又对张孚敬说了句:
“这把尚方宝剑想必恩师您定然认识吧,这次您回江浙,有这尚方宝剑在犹如我在,办事也容易了!”
张孚敬马上说着:
“谢谢您这么关心我了!”
俩人聊完后,朱厚熜便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大哥,你去了西域的这段时间还好吗?”
杜不忘想起西域之事就是心痛,不禁说了句:
“谢谢二弟你还关心我这大哥,这次西域逃亡确实是我人生最难受的一次!”
朱厚熜见此又说了句:
“大哥,我也听说了,不就是女人嘛,二弟我哪天再帮你寻几个绝色佳人!”
杜不忘回了句:
“二弟你不懂,人都是有感情和爱情的,这次西域我既失去了与自己感情最深的席思琪,也失去了我唯一的知己风娘,二弟你未免说的太轻松了!”
朱厚熜这时也那起酒壶倒了碗酒喝了下去,说道:
“大哥其实我也懂你的感受,曾经我也爱过一个人,那就是已经死去的莲儿,因为我脾气太过暴躁,一时冲动就害死了他和肚中的骨肉!”
杜不忘便说着:
“陛下说的可是陈皇后吗?”
朱厚熜回了句:
“是的!”
然后饮了一大碗酒,开始回忆起来。
原来当时朱厚熜与陈皇后正在接见两位妃子,一位是张顺妃也就是如今的张皇后,而另一位是方妃,朱厚熜这人最大爱好就是喜欢看女人的手。
不禁待俩人向自己与陈皇后敬茶,盯着俩妃子的手看的入了神,一旁陈皇后此时肚中怀着皇帝朱厚熜胎儿,一吃醋直接气的把手中茶杯摔倒了地上。
皇帝朱厚熜自是大怒,便呵斥了陈皇后一番,陈皇后惊吓过度,便晕过去了,最后经御医检查堕胎了。
经过这件事后,皇帝朱厚熜也心中有气而不愿去探视陈皇后,陈皇后经此事后便开始抑郁起来,不久就病亡了,待陈皇后死之前朱厚熜才醒悟过来,结果自然是为时已晚了。
至于陈皇后为什么敢在皇帝朱厚熜面前摔杯子,就是因为皇帝朱厚熜三宫六院近百妃子,可这几年来,这些妃子肚子却丝毫不争气从没为皇帝生过一儿半女,而陈皇后到这个时候终于怀胎了,自然是一下子在朝堂上和宫里面如众星捧月般了。
此时的陈皇后也不像以前那么随朱厚熜意思了,怀孕后经常在朱厚熜面前摆起架子,而这次也是惹得朱厚熜忍无可忍了。
杜不忘听完后,叹了口气,说道:
“二弟没想到你也那么爱过一个人!”
这时朱厚熜又问了句:
“大哥,我之前那样对你,你难道不怨恨我吗?”
杜不忘便举起酒杯对着朱厚熜说了句:
“二弟没有什么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事情,况且你也给我不少为大明效力的机会啊,况且天下人谁不想为大明效力呢,只可惜能得到这样机会的人太少了!”
朱厚熜回了句:
“是的!”
然后又说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大哥你这么有才能的,这世上大多数都是浮夸之人,让我如何敢去信任他们呢?”
杜不忘便回了句:
“应该不至于吧,这些人大多其实都是有才之士的!”
然后又举了个例子说道:
“像唐朝时李白、杜甫,哪个不是一心想为大唐效力,可是他们始终被排斥在外,得不到重用!”
这时朱厚熜笑了笑,回着一句:
“李杜我就不说了,你想想李煜、宋徽宗难道他们没才不想治理好自己江山吗?”
这时一旁张孚敬说了句:
“我想宋徽宗要是生在我们这个时代,陛下一定会让他在翰林院终老,若是李煜陛下一定会给他一个知府当当!”
这时一旁朱厚熜对着张孚敬会意的笑了笑。
杜不忘便说了句:
“李煜、宋徽宗怎能跟李杜比呢!”
这时一旁朱厚熜又说道:
“那不说远的了,就拿我兄长武宗皇帝朱厚照来说吧,他可是一辈子爱好统兵打战,却从无败绩,却导致我大明整个朝廷和天下之前都是乌烟瘴气!”
这时杜不忘忍不住回了句:
“好像现在天下百姓生活还不如武宗皇帝朱厚照在位期间过的好吧!”
朱厚熜这时有些不悦的说了一句:
“大哥你这是再说二弟我还不如我兄长武宗皇帝吗?”
杜不忘此时直接大喝了一碗酒,说道:
“武宗皇帝虽然有些事情看着确实荒唐,但是武宗皇帝在位期间天下百姓多乐,而如今天下百姓却多是愁!”




呆客 227.来到王琼府
朱厚熜此时气的连喝了两大碗酒,又问了一句:
“那大哥你说说武宗皇帝在位时,百姓为何乐?而朕现在治理的天下百姓又为何愁?”
杜不忘回着:
“武宗皇帝时候的乐是因为武宗皇帝从不贬斥臣民,而且就是微服出巡也把自己当成普通百姓一般,几乎是与民同乐,从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然后缓了下,继续说道:
“那些诋毁武宗皇帝的几乎都是一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官僚阶层,武宗皇帝心里也清楚,但是武宗皇帝心存大度,从不跟这些人计较,但是这些人在武宗皇帝在位时倒是收敛,等武宗皇帝去世后,陛下即位,这些人也知道武宗皇帝与陛下非亲兄弟,便全部出来在陛下面前抹黑武宗皇帝了,我相信大部分百姓其实心里都是爱戴武宗皇帝的!”
朱厚熜说了句:
“这事朕现在也没时间去处理,毕竟嘴长在那些官僚百姓身上,那你给我讲讲在朕的治下,民众怎么个愁法,朕倒想听听?”
杜不忘此时便放下酒杯反问了一句:
“陛下那您可知道武宗朝百姓的生活与现在百姓生活有何区别吗?”
朱厚熜回了一句:
“不都是一样吗?”
杜不忘便继续说道:
“孝宗朝晚期开始吏治逐渐腐败,民众生活接近困苦,而到了武宗朝前中期,普通百姓家中皆开始富足起来,几乎家家都开始有了存粮,而到了陛下您即位后,百姓家中早已无存粮,地里那点微薄收入根本就交不起税了,有些百姓逼不得已都开始变卖田产给当地富户,而当其佣人了。”
朱厚熜这时说道:
“朕至即位以来,从未给百姓增加过赋税,也实行着与民休养,伺机变革,虽然这几年天灾人祸不少,但也不至于百姓会变这般模样吧!”
杜不忘便又说道:
“这是我这一年多来在黄州境内所见的,我相信其它地方也不会好到哪去!”
一旁张孚敬这时说了句:
“其它各地确实如杜贤弟所说那样,所以我才到任首辅就开始想办法变革了,可惜太难了,就像今天朝堂之上大部分官员都坚决反对我的改革提议一般,因为这些官员家中谁不是养着三妻四妾,圈了一堆农田、都是靠依附他们的农户来过日子的!”
这时朱厚熜便问了句:
“那为何恩师不直接告诉朕此事呢?”
张孚敬便又说道:
“不是我瞒着陛下您,实乃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陛下您!”
这时杜不忘也说了句:
“张大哥不愿意告诉陛下您,我觉得也是为您在着想,毕竟朝中因为那大礼议事件,现在才刚刚恢复正常,若再来一次当年的左顺门血案,恐怕陛下您的江山都难保了!”
朱厚熜这时把碗直接砸到了地上,说了句:
“这天下间,哪还有朕怕的事,恩师您只管先去江浙,待您回来之时,朕一定让朝堂上没人再敢如此造次!”
然后又问杜不忘一句:
“大哥,你现在还愿意回来辅佐二弟我吗?”
杜不忘便回了句:
“二弟、我累了,我现在也早已不是几年前那意气风发的少年了,你就放过我吧!”
这时朱厚熜听完,叹了口气,直接就摔门而去了。
待皇帝朱厚熜离开后,杜不忘便问了一句张孚敬:
“张大哥不知道你与兵部尚书王琼可熟?”
张孚敬回着:
“你说王琼啊,我与它当然熟了,贤弟难道找它有事吗?”
杜不忘便对着张孚敬说了王琼帐下何生劫掠走自己两个徒儿之事。
张孚敬听完后,便说着:
“那正好我走前也想去同王琼告别一番,那我待会就顺路与贤弟你一道去王琼府吧!”
杜不忘回着:
“好的,那多谢张大哥您了!”
然后俩人坐着又叙了下旧,结了帐就往王琼府上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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