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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宋以真神色复杂的弯腰拿起信,拆开,里面只有一张小相。
画上的女子,正是她。
那年江宁初相遇,一遇便误了终身!
宋以真抿了抿唇,将信封放了回去。
随后刺破手指,将血滴在苏越泽的尸骨上。殷红的血迹一沾白骨,瞬间消散。随后便见血滴过的地方,发出一阵白光,一朵花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骨中生长,随后含苞待放。
一股香气随着花开瞬间弥漫在空中,在薛兰和赤木震惊的表情中,宋以真凝了凝眸,看着远方的竹林。
竹林中不知何时弥漫起大雾,一抹修长的人影从雾中走来。白衣俊颜,笑意翩翩,竟然是死去已久的苏越泽。
见他含笑朝自己走来,宋以真凝着眉头,身形不变。
白衣苏越泽停在宋以真跟前,低头看着她含笑不语。一双眼里含着熠熠生辉的光,只是片刻之后,这身形消散,徒留一阵冷风吹过。
“东家……刚才这是?”薛兰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以真看着那朵鲜艳欲滴的花朵,轻声道:“幻相。”
她弯腰将那一枝花连根拔起,苏越泽的尸骨随即迎风消散,如同刚才的幻境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空空如也的棺材,宋以真喟叹一声。
她亲手合上棺材,待坟茔重新堆起之后,眸光深深地盯了眼墓碑这才转身离开。
这朵花便是解毒的药引!
只是没想到,苏越泽在死前竟然连这一步都想好了!





神医在上 第六百零三章
第二日的时候,下了一场雨。
树叶被打落了一地,让原本苍翠的山林忽然多了一丝秋色。
解毒以后,宋以真的身子很虚弱,他们一行人便在山上小住了几日。
入秋的雨下的缠绵,山上的气温要低上许多。
宋以真拢着黑色大氅坐在门口的蒲团上,双眼呆呆地望着院子中的落叶。
离开汴京以来,日子过的惊险刺激,一路颠沛流离。
如今平稳了几日,心底竟生出一股时间过的缓慢,有些无聊和怅然和情绪出来。
树叶随着萧瑟的秋风飘摇而下,宋以真看了一阵子,心想秦真寝宫外那颗秋海棠,只怕等雨过了再暖和一阵子,枝头就该有不少花苞了。
花开了,花开了才好。
那宫殿便同秦真的性子一般太过清冷,须得柔和的花色点缀,才会不那么清冷和寂寥。
到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抱着孩子坐在海棠花树下玩耍?
如果去了,那场面定然温馨极了。
想起秦真和孩子,宋以真唇角不自觉带上一抹温柔的微笑。
斜风细雨夹杂着潇潇落叶,她忽然凝眸,瞧着远方的山道。朦胧雨丝间,有人撑着一把油纸伞渐渐走近。
宋以真握紧了手中的平安扣,一下子挺直背脊坐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远方。
“东家……你怎么……”薛兰端着一碗热汤过来,见宋以真的神情有些惊讶,随着她的视线望去忽然“哎呀”一声,惊道:“……那是……”剩下的话她没说完,而是低头退了回去。
此时此刻,宋以真哪顾得了旁人,她满心满眼都是随着山道渐渐走近的那抹人影。
那人穿着一身白衣,撑着一把素色的油纸伞款款而来。在离宋以真三丈远的地方站定了,宋以真眼睫微微颤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人修长挺拔的身条儿被白衣衬的尤其修长,他微微抬高了伞面,无懈可击的精致容颜上携着抹浅笑:“以真,我来接你了。”
秦真的双眸出奇温暖,那双清澈明亮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宋以真眼眶蓦然一红,她使劲儿眨了眨眼,将模糊了视线的眼泪给挤了出来。
等秦真的身影再次清晰的映入眼帘之时,她忽然拿手死死地捂住嘴,明明哭的撕心裂肺,可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生怕一错眼,眼前的幻想就消失了。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不曾见他时,便觉相思能挨,可当他真真切切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才惊觉弦肠寸断。
她在哭。
秦真丢了伞,心急如焚的跑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表情里再无凉冷,唯于怜惜和珍爱。他牵着衣袖去擦掉她眼中的泪,那双温暖的双眼凝视着她的容颜。
“还想哭吗?”他温柔的声音,穿透萧瑟寒冷的秋,落到了她耳中。
宋以真被他说的嚎啕大哭,明明不想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那股子辛酸也止不住。
好不容易伏在他怀中彻底大哭了一场之后,便觉得有些累了。她靠在秦真膝上,轻道:“你怎么穿白衣了?”
在印象中,他极爱华贵奢靡的服饰。她也统共才见过他穿过两次白衣,一次是现在,一次是在宫里那昏黄无人的大树下。
“自你走后,我便喜欢穿白衣。”顿了顿,他轻道:“似乎这样,我也能变得光明磊落起来。”
宋以真怔住,秦真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嗓音低沉无奈的说:“你走后我才明白,我坐拥天下,可无人伴我以歌,无人伴我以酒。我怕了……”他眸光真切的瞧着宋以真:“我怕,最后竟也无人与我共白头。”
宋以真呼吸一凝,觉得鼻子一酸的时候。
秦真喟叹一声道:“我不怕万人阻挡,”他握着宋以真手,低低道:“是我自己投降了。”
此后,宋以真每每回忆起秦真说这番话时的表情,都觉是一道光照进了她心里来。
可彼时,她只觉满腹心酸。
她从秦真膝上坐起来,秦真赶紧伸手抚她。因着先前大哭了一场,虽抒了心中阴郁,可到底有些体力不支。
她病弱无力的靠在秦真手上,苦涩道:“这些事情你若很早以前告诉我……”
说到这里,她望着秦真沉默不语。
现在来告诉她,那又如何?那些事情发生了,他们回不去了。她当初离开也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离家出走,现在他投降了,难道自己要说,我原谅你了,不怨你了?
这些话终究说不出口!
宋以真沉默以对,秦真心下也沉了一度。
这种时候紧逼无用,他是知道的。
索性收了话头,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道:“赶路还不急用饭,你吃了么?没吃陪我用一点?”
这个时候,早饭太晚,午饭又太早。
但宋以真心疼秦真,便让薛兰做了饭端上来。
有她陪着,秦真一口气吃了两碗才停下来。他原本是个食不言寝不语的人物,可今日吃饭,他一直含笑宴宴的在和宋以真说话。
不说别的,只说秦宋双真的事情。
秦宋双真也快一岁了,是他把屎把尿的带大了。可会喊人的第一句不是父亲,而是母亲。
宋以真听到这里,眼眶又红了。
秦真伸手擦了她的泪,把她拥入怀中,神情温柔的说:“我画了你的画像挂在房间,让他日日对着喊娘亲。这样你回去之后,他对你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娘亲了。”
这话太扎心,扎的宋以真当场又泪崩。
宋以真这一日简直是哭着睡过去的,等秦真把宋以真放上床,出门打热水给她擦脸的时候。
薛兰才壮着胆子说:“陛下一来就惹东家哭的停不下来,这样真的好么?”
秦真偏头瞧了眼宋以真所在的屋子,虽然瞧不见她的人影,但这样瞧着秦真觉得心里安稳。
他叹了口气,难得解释道:“子苏曾见她给自己写的脉案,说郁结在心,需要发泄才行。”他轻声道:“让她哭我心里也难受。”
听了秦真的解释,薛兰委实被吓到了。
这还是那个唯我独尊的陛下?
这样善解人意起来,实在太惊悚了。
薛兰石化似的站在那里,秦真却不管她,亲自端了热水进屋,给宋以真擦拭之后,脱了外衫,躺上床将她细细拢在臂弯里,恋恋不舍的看了又看,竟是这样呆呆的看了一下午。




神医在上 第六百零四章
宋以真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屋内没点灯,一片漆黑。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人抱的紧紧的。
“醒了?”
秦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松开手臂,把宋以真从床上扶了起来:“饿了么?”
“还好。”宋以真轻声道。
“你先坐着,我去点灯。”秦真用被子把宋以真裹好之后,才起身
山上用的是油灯,就算点亮了之后,屋内的光也不太亮。
秦真提着灯过来,将它挂在离床不远处的墙壁上之后,这才从屏风上拿起那件黑色大氅给宋以真披上。
床被他坐榻了些,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身上,镶上了一层金边。
他伸出手臂,连人带氅的抱在怀中。宋以真抬起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爱秦真,这是从来没有变过的事情。
只是爱到最后,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在一起。可如今他找来了,宋以真低下头,看着黑色大氅领口的那颗平安扣,心里的滋味一时很复杂。
薛兰见房间亮起灯,便将一直温着的饭菜端了进来。
赤木在山上打的野鸡,用来炖新鲜的羊肚菌,味道特别鲜,也很养人。
秦真喂她喝了半碗,宋以真这才摇头看着他精致俊美的容颜道:“你也喝一点。”
秦真对她笑了笑,愿意和他说话总是好的。
他正打算采取软磨硬泡的方式来软化宋以真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子苏的声音。
平常无事的时候,子苏一般不会出现。
秦真眸光一凝,让他进来说话。
子苏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他将手里刚收到的信件,递给秦真:“穆修联合华恒叛变,宋大人和小皇子下落不明!”
“什么?”
宋以真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伸手抓住子苏的衣襟:“孩子,孩子怎么会不见了?”
“以真。”
秦真箭步窜上去,把宋以真抱在怀里:“你冷静一点。”他安抚好宋以真的情绪,把信拆开来看。
原来华恒被他和北国的联军,击溃之后便遁走深山。
秦真从苏庭秋口中得知宋以真中毒,焦急出宫寻来。而华恒则抓紧这个时机,用陈彩荷之死的事情来策反穆修。
谁能想到穆修为了给陈彩荷报仇,竟然真豁得出去和华恒连手。乘秦真不在宫中,和华恒里应外合,暗算了宋潜,竟然就这么把汴京城给占据下来。
不仅如此,还假传圣旨,让汴京周围的城池城防大开,迎接伪装成正规军的叛军入城。叛军入城,立马斩杀了原来城中主将。短短几日,华恒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占据了大半江山。
国都失守,文武百官被拘禁这是古往今来都没发生过的事情。秦真目光沉沉地看完信,内心怒火滔天!
宋以真此时也平静下来了,她看着秦真:“我跟你一起回去。”
秦真面如玄铁的点了点,宋以真当即带着薛兰和赤木收拾东西。
华恒这一招釜底抽薪,打的秦真措手不及。
他连夜带着子苏赶下山,奔赴最近的城池。他没惊动任何人的入了城,发现城中戒备森严。
秦真躲开守卫,潜入府衙中。
发现府衙中的守卫更加紧密,他眸光一凝。正欲往书房潜去的时候,忽听一阵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传来。
秦真飞身隐入了暗处,朝这边走进的人乃是当地县令。
他非常狗腿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大人请放心,如果下官看见了秦真,定然会杀了他。”
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若是发现他身边的女人,切记,不可伤她分毫。”
“是是是,下官准备了上房,还请大人先去歇息。”
待两人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渐渐走远,秦真才从暗处现身,他眸光沉沉地盯着两人离开的地方,这个县令竟然是华恒的人。
看来此处不能久留!
秦真神色一凛,正欲离开的时候忽然被巡逻的侍卫发现:“站住!什么人?”
“咻咻!”
秦真拔刀挡住射来的箭矢,纵身一跃飞上了树梢。
“快追!”
府衙的侍卫一见,连忙发射烟花做的信号,带着人马追了上去。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刚才走开的那两个人,府衙县令神色犹疑的追了出来,看着钉在树上的箭矢,惊道:“难道是他?”
站在县令身边的男人上前,取下树干上的箭矢,冷冷一笑:“应该不会错。”
他转身盯着县令,不容置疑的道:“传令下去,全城戒严,连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
“是是是……”
县令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些后怕的看着那男人:“大人此番计划可是万无一失,若有个万一……”
在府衙县令欲言又止的表情中,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狠色:“汴京城里的官员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半个江山和满朝文武都被我们拿捏在手中,剩下那些官员须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势力!”
说道这里,他眸光锐利地盯着府衙县令:“你最好也别误事!”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县令连连抹汗,这个杀神拿他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他自然不敢有所差池。
却说秦真在侍卫们的追捕下,逃到了城墙旁。
却发现城墙上的侍卫增加了一倍,若想突围只怕很难。如今被前后夹击,秦真目光一凛,持刀反身回去杀出一条血路,整个人瞬间闪身窜进了一旁漆黑的小巷子。
小巷子七穿八拐,寻常人进来铁定会迷路。
但秦真却顺利的穿梭在其中,很快就来到巷子深处的一户人家。他伸手敲响了门扉,很快就有人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深更半夜的,是谁啊。”
秦真没回答,伸手拉响铜环,又扣了四下。
敲门声刚落下,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的打开。一个小厮从门后露出半个脑袋,一见秦真,连忙一惊:“陛下。”
话落,他连忙侧身,让秦真走了进去。
这里是秦真早年执掌东厂时,曾设下的暗哨,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神医在上 第六百零五章
却说自秦真先行下山之后,宋以真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又见秦真彻夜未归,她心急如焚地询问子苏:“秦真可有消息传来?”
子苏宽慰道:“郴州城内有我们的暗桩,不用太过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
如今秦真陷入城中,大哥和孩子又生死未知,宋以真急的都上火了。
第二日,天一亮,宋以真就打算入城。
子苏却神色凝重的告诉她,城门口贴了她的画像,官兵正在四处搜查她和秦真的下落。
宋以真凝眉,扭头看着赤木:“我曾夸下海口,三年内将你带出来。可现在我的夫君,我亲人,我的孩子都身处险境。我恐怕不能履行诺言了。”
她从马车内碰出一个小箱子递给赤木:“这些全是我珍藏的医书和一套行医工具,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她神色歉意地看着赤木说:“相信不久之后,你的医术应该会有进步。”
话落,她扭头看着薛兰:“你也跟着赤木一起去北国,那里比较安全。”
薛兰摇头,神色坚定:“我不走,我要跟着东家一起把大公子和小主子他们一起救出来。”
赤木则没说话,目光定定地看了眼宋以真手里捧着盒子。忽然抬手接过盒子,目光坦然地看着宋以真道:“师傅,你等我回去搬救兵!”
话落,目光坚毅地看着宋以真一眼,对她行了个草原上最大的礼仪,骑着马就飞驰离开。
宋以真望了眼赤木离开的身影,便收回目光。
事到如今他们只有乔装入城了,好在宋以真做的人皮面具以假乱真,女扮男装怕出风险。
索性把自己易容成一个面貌清秀,因为和夫君吵架,带着丫鬟回娘家的小妇人。
而子苏的装扮太扎眼,宋以真要给他换装,却被他拒绝了。
子苏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轻声道:“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入城。”
“好吧。”
宋以真没办法只好依了他,三人约定好在城内见面的地点之后。宋以真带着薛兰率先入了城!
城门口戒备森严,许进不许出。
宋以真带着薛兰排队接受检查的时候,听见为首的官兵高声道:“都检查仔细点,凡是会医术的,无论男女都给我抓起来。”
薛兰听了心里着急,下意识扭头看着宋以真。
宋以真示意她淡定,轮到两人检查的时候,那官兵见两人都是娇滴滴的弱女子,不免在言语和动作上都有些轻浮。
薛兰有些恼羞成怒,但为了安全着想,只能忍气吞声的塞了些银子给几个官兵,低声低气的说:“几位官爷,还请通融通融。”
官兵们掂量了银子,觉得分量还成。
色眯眯的伸手捏了把薛兰的脸蛋,口头上又调笑了几句,这才挑起帘子去检查马车内,眼见着他们就要检查到宋以真放在座位下的药箱子之时。
宋以真手中已经捏了把软筋散,稍有动静就洒过去。
这时却听身后传来一阵刀剑之声,转身一看,穿着花衣带着面具的子苏不知何时出现,手中剑光一闪便诛杀了一个看守城门的侍卫。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宋以真和薛兰乘所有守城侍卫都去围攻子苏的时候,连忙带着薛兰入了城。
城内不时有巡逻的官兵经过,宋以真和薛兰没敢直接去约定好的地点。而是和薛兰在城中漫无目的的饶了半天,确定身后无追踪之人后,这才带着薛兰去了约定地点。
秦真在城内设置的暗桩,是一家不起眼的棺材铺。
如今变了天,城内的百姓也是人心惶惶。大多数人都跑去屯粮,而棺材铺历来生意清冷。
宋以真和薛兰进去的时候,阴森森的棺材铺内只有一个在打瞌睡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自宋以真他们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戒备起来,见是两个女人,也没放松警惕,站起来问道:“买哪种棺材?”
宋以真记住子苏所说的暗号,没说话,而是轻轻敲了四下棺材。那中年男人神色一变,目光凛然的盯着宋以真,又问了句:“买哪种棺材?”
“我找人。”宋以真轻声回答,又伸手敲了四下棺材。
那中年男人见状,伸手立马变得恭谨起来:“主子,请跟我来。”
他上前关了门,带着宋以真穿过棺材铺,来到后院。
宋以真一路走一路观察着周围的幻境,见院子很普通,里面是三间并排的房间,便以为秦真就在其中一间屋子里。
谁知那中年男子带着宋以真进了左边的房间,里面却空无一人。
“秦真呢?”宋以真狐疑问道。
“主子别急。”那中年男子一边轻声说话,一边走到墙边,伸手在一处地方按了一下,那衣柜便从中间分开,露出一道暗道。
宋以真目光一凝,带着薛兰跟着他走了近去。
这是一间暗室,此时秦真就坐在屋内。见宋以真出现,他叹了口气,上前拦住她的肩膀:“如今局势艰难,你跟着我只怕要受苦了。”
“我不怕吃苦。”宋以真意志坚定的看着他:“我要跟你一起,救回孩子和大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谁都很难撂手。
秦真揽着宋以真走到桌前坐下,同她分析着如今的局势:“华恒诡占汴京和半壁江山,如今又把文武百官拿捏在手。江山可以说是被一分为二,我昨晚已经联络了其他暗桩,让他们去联系其他忠诚于我的旧部臣子。我将会带着他们,一路打回汴京!”
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轻声道:“但当务之急,是杀了郴州县令,收付郴州!”
宋以真看着他问道:“你可有法子?”
秦真冷笑一声,阴鸷道:“我们的人半道截杀了一对要借着郴州县令之手给华恒献金的夫妻。”他低头看着宋以真:“我们只要易容成他们的模样,便能光明正大的郴州府。顺手杀了那逆臣和华恒的爪牙!”




神医在上 第六百零六章
那一对献金的夫妻,预计明天入郴州府衙,这正好给了他们准备的时间。
宋以真让秦真带着她去看了那一对夫妻的遗体,连夜做出了人皮面具。
第二天一早,秦真捧来衣物对宋以真说:“我帮你换装。”
宋以真本想拒绝,可秦真此时已经上前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带。他低头,目光专注的替她脱着衣裳:“待会儿到了郴州府,你别离我太远。”
宋以真沉默望着他,秦真叹气又道:“你若离我太远,我会担心的。”
宋以真眸光一闪,微微点头:“好。”
秦真闻言,对她抿唇一笑。
两人换好了衣衫之后,秦真带着宋以真朝暗室的北墙走去。他抬手比划了半晌,似乎在算着方位。
宋以真看着他在墙上按了几下,面前的墙连响几声,忽然露出一个洞口出来。
“这里的机关也太多了。”宋以真奇道。
秦真牵着她的手对她温柔一笑:“以前做事总免不了多留几个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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