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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宋以真闻言扯了扯嘴角,虽然这话是关心她,可是听在耳中却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垂了垂眼,轻声道:“放心吧,我对华公子只是普通朋友。”话落,她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在殿中看到了秦真,便问道:“你们怎么会和秦真……我是说和东厂督主在一起?”
虽然她后面改了称呼,但阴勋还是注意到了她对秦真的称呼,便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这才道:“秦真是从母妃宫中出去的,他和我一般时常前去给母妃请安。”顿了顿他才道:“华恒让我在宫中护着你,我得知你被小五叫去的时候,便带着母妃前来救你了。”
说着,他也有些奇怪:“但秦督主为何也跟着来了?”
他狐疑的看着宋以真:“你们认识?”
宋以真想着方才秦真往自己胸前瞧的那一眼,一如往常的冰冷和淡然,他断不可能也是来解救自己的吧?
于是她抛开这个可笑的想法,对阴勋道:“秦督主的寒症是我治好的,但他那样的人不可能是因为我,估计是看珍妃娘娘脚步匆匆的赶来,是担心珍妃娘娘吧。”
这话说的她感觉有些怪异,她知道秦真是因为珍妃举荐这才得宠的。
难道他打算治好阳-根是因为珍妃?
这个想法一过,把宋以真自己都吓了一跳。
却在这时见阴勋点了点头道:“秦真也算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母妃对他很好,他待母妃也如生母一般。”
宋以真:“…………”
阴勋把宋以真和王珠送回了太医院,这才转身离开。
宋以真低头看了看自己前胸,见外层袍子的水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带着王珠走了进去。
一走进便被右院判钟老唤了过去,钟老目光欣赏的看着宋以真:“我已经听说你对陛下说的广开学院的事情,你放心,这件事老夫会鼎力支持你的。”
宋以真大喜过望,连忙抱拳谢过了钟老。
钟老却呵呵一笑,领着宋以真四处熟悉地形。
尤其是拜访药材和制药器具的地方都仔细的给她说明了,面对钟老的和蔼,宋以真心里很是感激。但她也看出来了,钟老虽然贵为太医院右院判,但在太医院的人缘也不咋地。
因为大家都去巴结一个叫范老的右院判去了,那范院判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派头大的很。而且,宋以真也终于明白,是范院判不喜欢自己,所以太医院的同僚都不喜欢自己。
钟老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宋以真的肩膀道:“别灰心,在太医院做事,医术好才是真的好。”
宋以真微微一笑,觉得钟老很可爱,也是个和自己一般醉心医术的技术宅!
当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宋以真终于松了口气,带着王珠出了太医院准备回家。
太医大概一天在宫中上班七八个小时,大家都是住在宫外,就是轮值的时候会在守在宫中,这点其实和现代医生的作息时间很相似。





神医在上 第两百二十五章
看着沉在宫墙上的残阳,宋以真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连出宫的步伐都不由自主的快了几步,等她和王珠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忽见青严牵着马车过来,她眉头一蹙,正欲装作没看见的时候,旁边却传来秦真淡淡的声音:“宋御医!”
宋以真心中一跳,回头过去,见秦真坐在一辆超奢华的轿子里,那精致绝美的容颜这个透过薄薄的纱帘望着自己:“上来。”
只两个字,已经表明了他的不耐烦!
宋以真左右看了看,果断选择了秦真的马车。
秦真虽然变态但没有爱折磨人的爱慕者啊,只要自己顺着他的脾气,也还是不会受苦的。
与她麻溜的动作相比,王珠则被秦真那浑身的低气压吓的瑟瑟发抖。
自从上了马车,就战战兢兢的坐在一旁不敢说话;秦真却嫌她碍眼,一个眼风扫过去,王珠直接朝马车外滚落了下去。
正好被外面的孙琅一脚又踢了回去,王珠趴在马车辕门上,一脸感激的看着孙琅:“谢谢你。”
孙琅冷哼一声,蠢货!
而马车内的宋以真在秦真那淡然冰冷的注视下,讪讪一笑,忽然从药箱子里拿出了厚厚一塌的膏药:“这是我最新研究的,加了驴皮效果比以前的更好。”
秦真淡淡的扫了膏药一眼,忽然问道:“胸前疼吗?”
宋以真伸手捂胸,这一捂,捂破了烫起的水泡,连忙皱脸哎哟道:“疼死我了。”
“出息!”秦真嘴角轻轻一扯:“对本座时的尖牙舞爪去哪里了?”
“我哪敢对您尖牙舞爪啊。”宋以真小声嘀咕,心里却在想,遭了,水泡肯定和里衣粘在一起了,回去脱衣裳必须用扯的才行。
她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秦真双眼微微一眯,长臂朝前一伸,宋以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扯开了。
她张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被烫伤的右胸,眨了眨眼,他脱衣服怎么那么快?一定脱了好多女人的衣服,随即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转过身,一脸淡定的打开药箱子给自己上药。
秦真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的模样,微微扯了扯嘴角,似乎心情有些愉悦。
宋以真给自己上好了药,连忙裹好衣襟转过身子朝秦真道:“我给督主请一请脉?”
秦真喝了口茶,淡淡“嗯”了一声,宋以真连忙搭手把脉,然后才笑着道:“寒症越来越好了,以后督主再不用受寒症之苦了。”说着,她又将目光落在他下身,忽听秦真冷哼一声,忙收回目光讪笑:“我就想知道那处恢复的怎么样了。”
秦真斜睨了她一眼,淡道:“你给太子看过了?”
不知为何,宋以真听出了他话中的杀气,连忙缩了缩脖子老实点头:“恩。”
“如何?”
秦真目光落在她身上,宋以真却摇了摇头:“我是有职业道德的,虽然是被绑架的,但我也不能泄露病患的隐私。”
秦真双眼一眯,目光阴嗖嗖像射刀子似的戳了宋以真一身。
宋以真梗着脖子,誓死不从:“你知道我学医的第一天,师傅给我看的是什么吗?”
秦真挑眉,她自己答了下去:“医疗机构极其医务人员应当对患者的隐私保密,就是有人拿刀子逼着你,也不能泄露患者隐私。”她非常骄傲的仰着头:“这是作为一个医者的节操!”
秦真微微上挑这眼角,斜了她一眼,然后一把匕首就比在了她的心间:“说!”
匕首是锋利的,杀气是真的,宋以真害怕也是真的,但她还是抖着嗓子哭着道:“都说了不能说。”她知道秦真这时候不会杀自己,但就怕他手抖,给戳个洞,于是颤颤巍巍的说:“督主,您老千万别手抖。”
秦真眯眼盯着她看了许久,宋以真除了杀气什么情绪也没看出来,于是她吸了吸鼻子,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你要杀要剐倒是认真点,这样吓人最恐怖了。”
秦真睨着她害怕认怂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忽然收回匕首,漆黑的眼中带了容色生花的微光:“本座终于能相信你一回了。”
宋以真:“…………”
感情我受了这么多苦,他还防备着自己会泄露他的隐私?
真是太小看她两世为人的医者节操了!
这话却不小嘟囔出了口,秦真垂头,眸光冰冷的凝视着她的脸:“本座还没完全相信你,你的命只是暂时还在,若你不小心说漏了嘴。哼!”
这句话落,他淡淡道:“下车!”
“啊?”宋以真愣住:“你让我走回去?”
秦真撩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宋以真看,宋以真打了个冷颤,赶紧捞开帘子跳下了车。
嘿,她抬头一看,见马车居然停在了汴京医馆门口。
此时的汴京医馆可是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宋以真惊叹于苏庭秋的治商之财,而王珠则默默对宋以真说了句:“秦督主看起来像是冰山,其实人挺好的。”
宋以真意味深长的看了王珠一眼:“孩子,他的府邸只是刚好要经过咱们家门口而已。”
王珠听了有些吃惊,随即喃喃自语,难怪哦~
宋以真不管她嘴里的难怪,而是将手背在身后,迈着小八字步一摇一摆的进了汴京医馆。
看着忙碌无比的医馆,宋以真心里真有一种老板莅临,视察员工的膨胀感。
当她走到后院的时候,发现苏庭秋和宋潜正在院中喝茶聊天,见她回来,苏庭秋朝她勾手一笑。
宋以真连忙奔过去夸赞道:“真有你的,苏庭秋,半日不见,医馆变化这么大。”
“自然。”苏庭秋昂首:“我花了市场两倍的价格,把汴京各家医馆的招牌大夫都抢了过来,并且还许诺他们每医治好一位病人,便从药钱里面提取一文回扣!”
宋以真诧异,觉得他做生意的方式真像现代。
苏庭秋看着她真愣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最重要,我告诉他们,只要来汴京医馆,每十日便会举办一场医术交流会,主持者是你。”
宋以真惊喜:“苏庭秋你真是太会办事了。”
“嗯哼。别夸奖我,会骄傲!”被宋以真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苏庭秋心里的自豪感瞬间炸裂。




神医在上 第两百二十六章
苏庭秋告诉宋以真,其实汴京医馆生意这么好,除了宋以真为皇帝治病神医在外的名声之外,其实大多数还是那些老大夫自带的熟客。
宋以真因为在太医院当值,所以只医治最严重的疾病和绝症。而且她每次医治好一个人,便会将医治人的方法与大家共享。
而凡是在汴京医馆坐诊的大夫,则也必须拿出家门绝学,大家互相学习研究!
拒绝苏庭秋的人很多,但更多是想学习更好更精妙的医术的大夫,所以响应的人比拒绝的人更多,毕竟宋以真的活字招牌在这儿。
宋以真不得不感叹,生意人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击中大家心中最想要的。当然也击中了她心中最想要的!
三人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宋以真这才反应过来,向宋潜问道:“大哥,穆修哥哥呢?”
宋潜唇角凝出抹微笑:“出去了。”
宋以真诧异:“这马上就要春闱了,他还有心情出去撒野。不行,今晚必须说说他才行。”
到了晚上,穆修没回来。
到了后半夜穆修终于回来了,酒气熏天,被三皇子和苏庭夏称兄道弟的抬回来的。
宋以真满头黑线,给三人一人灌了一粒醒酒药丸,便三皇子和苏庭夏关在门外,任由他们的小厮给人事不省的抬了回去。
宋以真坐在穆修房内,满脸无语的拧了毛巾给他擦脸。谁知手却被穆修一下子抓住,他意识朦胧的看着宋以真笑:“以真啊,我以后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的。”他死死抓着宋以真的手,一脸笑意的说:“我会让你,让我娘过上自己想过的好日子。”
宋以真闻言,哭笑不得。
连忙抽回手,又拧了湿毛巾盖在他充满酒气的脸上,好笑道:“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荷姨又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你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穆修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鼓的圆圆的,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宋以真:“自由自在的好日子!”
他坐直了没几秒钟,就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我娘,想回京城,我知道,我娘一直想回京城。”
宋以真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模样,连忙起身将他扶住,却不想穆修身形看着消瘦,却实则很有分量。
宋以真没扶住,反被穆修给带趴了下去。
她一头撞在穆修的胸膛上,穆修闷哼一声,忽然张开手臂死死抱住了宋以真,含含糊糊的说:“以真啊,我娘想回京城,想为我外祖家平……呼呼……”
宋以真认真的听着他的话,却没想到他说到一半,竟然呼呼大睡了过去。
她失笑一声,使劲儿掰开他的手臂,谁知穆修的手劲儿太大,挣扎了半天,都没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自己倒反被累了个大汗淋漓,她长叹一口气,索性趴在他怀里歇了口气。
却忽然听见穆修心跳的特别快,她诧异,连忙靠过去,侧耳仔细听。
穆修因喝了酒,全身滚烫,心跳声也是跳的很急,宋以真担心他出什么事儿,连忙想了个挠胳肢窝的办法,让他痒的松开了手。
她这才满头乱发的从他怀里撑起身来,给他把脉,见只是酒喝多了,属于正常的现象,这才松了口气。
见他睡的像死猪一样,连忙伸手给他解开扣子,脱了外衫和鞋袜,给他盖好被子转身离开。
却不想她一转身,便见华恒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外,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
她心下一沉,连忙回头看了眼穆修,见他依旧睡的很熟,这才点了熏香,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她对华恒偏了偏头:“来这边。”
华恒见她神色淡然,眉尖微微一蹙,扭头瞧了眼里面的穆修,这才提起脚步朝宋以真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谁知两人刚刚走出去,躺在床上的穆修忽然睁开了眼,那漆黑的眸光里哪里还带着醉意?
他翻过身子,目光呆呆的望着窗外,将手放在心口喃喃自语的道:“以真啊……”这声叹息,却在出口消散了在风里。
昏暗的月色下,宋以真带着华恒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华公子怎么来了?”
“你在躲着我?”华恒却不答反问。
宋以真一愣,随即笑:“怎么会?”
“你就是。”华恒目光直直的盯着宋以真,宋以真心里一跳,弯了弯嘴角,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华公子,我没事儿躲着你干嘛?”
看她抵死不认,华恒忽然抿唇,伸手握住她的手:“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了对不对?”
宋以真只觉手背被烫了一下,赶紧甩开他的手,华恒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容置疑的倾身过去:“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了,对不对?”
那清越的嗓音此时变得微微低沉,听在耳里,却像是羽毛轻轻心尖轻轻拂过一般,让人浑身起了一阵麻痒难耐的感觉。
宋以真连忙后头扬了扬头,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谁知她一让,华恒忽然伸出另一手扶住她的头,将她砸进了自己的怀里。
力度有些大,撞的宋以真头皮一麻。
紧跟着呼吸之间全是属于他身上那霸道而充满倾略性的气息,宋以真觉得自己瞬间有些缺氧,她红了脸,觉得自己完全透不过气来了。
她抖着手,“啪”地一巴掌扇在华恒脸上,目光愤怒的说:“华公子请自重!”
华恒微微一笑,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她扇过的嘴角,目光放肆又带着邪性的说:“自重?”他伸手抚摸着宋以真的脸颊,轻轻一笑道:“自我懂事以来,便一直很自重。只是因为遇见你,我自重不起来了。”他叹了口气:“怎么办呢?”
宋以真觉得自己要遭了,连忙稳住心神,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原来你看上我了。”说着,她也叹了口气:“但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是谁?”华恒嗓音一低,眸中迸发着一阵杀气。
宋以真挑眉:“张子骞!”
这句话出口的时候,躲在暗处密切观察这一切的子苏忽然身子一僵,随即低低轻笑起来,嗓音里带着不可置信的嘲讽:“原来他也有人喜欢?”
她喜欢张子骞的时候,喜欢到想要跟他一起浪迹天涯。
可是他却拒绝了自己,宋以真脸色一暗,每当想起张子骞便觉得内心一阵惆怅和黯然。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唇,那亲吻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唇齿之间……
华恒一见她的动作,浑身气压一低,瞬间抬起她的脸,倾身吻了过去。




神医在上 第两百二十七章
他的吻凶猛而执着,像是攻城略池的军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宋以真脑中一紧,连忙伸手却推开他。
谁知她这一推,反而让华恒心中的醋意和怒意瞬间翻江倒海的凶猛袭了过来,于是宋以真被他压在石桌上,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之间全是他霸道的侵略气息,宋以真皱着眉,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华恒在这种目光之下,微微皱眉,离开了她的唇,嗓音低哑的道:“亲吻的时候你这样睁大眼睛,让我很为难。”
宋以真抿唇:“我不为难。”
话落,她伸手推开了华恒,并且暗自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拒绝意味特别强,也特别潇洒,于是她再潇洒退开了几步,看着华恒道:“在我心里,你是阿同的大哥,是华公子、华少卿,唯独不是我爱的人!”
华恒闻言嗤笑一声:“无所谓,在我心里,你是我的爱人。”
宋以真:“…………”
她不欲和华恒多做纠结,便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心想,我如此显摆的嫌弃肯定会打击到他的自尊心。
华恒一看,果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就在宋以真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却翘唇一笑,眸光饱含深意的看着宋以真道:“晚上吃了蒜泥白肉啊。”
宋以真:“…………”
这回恼羞成怒的是宋以真了,她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滚!”
结果这话一落,反而是她落荒而逃。
她把华恒关在门外,这才整个人朝床上一扑,心想不行,这样的拒绝在他眼里,就跟欲拒还迎似得,自己必须从头到尾的无视他才行。
想到这里,宋以真握拳。!
但拒绝一个人,只要高冷就行了。
这样一想,宋以真觉得方法可行。
于是在以后遇到华恒的时候,都高傲的冷哼一声,表示自己不待见他。
好在华恒忙着查案,宋以真忙着熟悉太医院和对付五公主以及太子的骚扰。
五公主总是想方设法又明目张胆的找她茬,而太子总是想方设法又隐晦私密的找她看病。
对于五公主,宋以真挨茬一次,必定把五公主气死一次;而对于太子,作为大夫的宋以真是从来不会拒绝病患的,是以每次都尽职尽责的为他治病。
宁宗的风疾在宋以真手里,日渐好转起来。
宁宗对宋以真的呵护也越来越多,而相反的是宋以真在太医院的地位也更加被抵触了。
宋以真就不明白了,按理说自己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医术高超,太医院的人难道不该巴结自己?
怎么反而使劲儿膈应自己,而后她才偶然从秦真嘴里得知,五公主的势力是在太医院,而太医院除了钟老之外,其余人都是五公主的那边的势力。
宋以真这才道:“难怪大家看我的眼光都想杀死我,我还以为是嫉妒我天纵奇才呢。”
秦真冷眼睨她:“看来苦头吃多了,脸皮也跟着涨了。”
宋以真耸肩,每在五公主那里受一次难,她便觉得自己对这世间的爱又多了一分。虽然心里对五公主也恨得牙痒痒,但宋以真给自己的定位是三观正,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第二日是春闱,当天夜里宋以真就把各种东西都给宋潜和穆修备好了。
她有些担忧的看着穆修:“这些日子你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你春闱能好好考吗?”
穆修挑眉:“放心,没问题。”
宋以真担忧无比的望着他,这些天穆修可谓是广交五湖四海的兄弟哥们儿。上到皇子,下到黎明百姓都是他的好朋友。
穆修尤其和素有闲王之称的三皇子阴嘉间更是穿一条裤子的好朋友,为此宋以真还特意跑去秦真了解过三皇子,用秦真的话来说,三皇子越闲越有心计。
宋以真还胆战心惊的去找过穆修,将秦真的话说了出来,穆修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说没事儿,自己和四皇子还有太子关系也很好。
于是宋以真斯巴达了。
感情这位仁兄是,男人之友啊!
第二天一早,宋以真又亲自送两人去春闱。
春闱比乡试管的更严,那搜查程度丝毫不亚于现代高考,于是宋以真给两人准备的东西,一样都没带进去。
宋以真只能抱着一大堆东西,看着两人那潇洒如风的背影发呆。
这一日宋以真当值,本想召集汴京医馆的大夫来开学术讨论会,却没想到刚走到医馆门口,就听见有人惊恐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宋以真心中一沉,拔腿就朝医馆门口跑了过去。
汴京医馆的门口,一个穿着青布粗衣的男人拿着一把砍柴刀正追着人疯狂砍杀。一名大夫和两个抓药的伙计身中数刀的倒在血泊之中;苏庭秋正在一旁好言劝说,那人却杀红了眼,举着刀大吼大叫的朝苏庭秋砍了过去。
万分情急之下,宋以真连忙掏出银针隔空射了过去,将那人定在当场。
苏庭秋虽从刀下逃过一劫,可肩膀依旧被刀尖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人虽然被定住,可依旧目露凶光,一脸暴躁的吼道:“我要杀了你们这群庸医!”
宋以真又是一针扎了过去,直点了他的睡穴,让人昏死了过去。
“把他绑起来,薛兰你快去报官。”
从只言片语中宋以真大概猜出来这人发疯杀人是跟治病有关系,但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去看看那几个倒在血泊中的人伤势如何。
其他被吓傻了的大夫见宋以真神情专注的蹲在地上,动作极快的给人包扎伤口止血,而王珠也动作熟练的往他们嘴里塞药丸和灌水,众位大夫这才反映过来连忙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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