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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秦真放下茶杯,淡淡的恩了一声。
见宋以真聚精会神的把了把脉,便问道:“如何?”
“脾肾亏损的情况已经渐渐补足了……”宋以真看着他轻声道:“只是元阳还是不足……”
宋以真越说,秦真的脸色越差。
宋以真心中暗叫糟糕,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着秦真的神色,她干着嗓子笑了两声:“督主别担心,元阳能补,那啥也在长,咱们会痊愈的。”
“啪嗒”
秦真揭盖子的手一顿,茶盖和茶杯碰撞的声音像枪声一样吓了宋以真一跳。
“宋院判和谁都这么说话的吗?”
面对秦真淡淡的问话,宋以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声道:“师傅说,为医者对待患者要用春天般的温暖。”
秦真唇角一勾,撩眼睨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潋滟微光看的宋以真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美人这是毒蛇,在心中念了八百遍清心咒。
这才讪讪笑道:“督主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您说,我面对您时一定改。”
秦真抚弄着琵琶袖上的纹路,睨着她挑眉,却没说话。
宋以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等了多久,秦真一杯茶喝完,这才起身,眼风闲闲的扫了眼宋以真,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这才离开。
看着秦真走远的身影,宋以真拍了拍心肝儿,莫名其妙的道:“搞什么?”
王珠软着腿过来,说:“东家,我怎么觉得督主膈应的是你给太子治了病的事情?”虽然给秦真治疗那里的事情,除了秦真和宋以真之外,就没人知道了。
但王珠旁观者清,一语击中要点!
宋以真心中咯噔一声,良久才反应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王珠:“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在宫里守到第二天傍晚,宁宗的病情彻底稳定下来了之后,宋以真这才提着药箱子回了家。
走到宫门口,见华恒牵着一匹马站在宫门口。
宋以真眉头一拧,本想装作看不见他,但华恒却牵着马含笑朝自己走了过来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有马车。”宋以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撩起衣摆就爬上了王珠牵来的马车上。
感受到宋以真的抵触,华恒叹了口气,没说话,而是骑马跟在宋以真的马车旁。
王珠在前面赶车,宋以真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的马蹄声,她觉得心里有些烦躁,索性拿出药棉塞住耳朵,躺在马车内闭目养神。
连熬了两天晚上,她可是困死。
这一睡进了院子,才醒过来。
见华恒没进来,宋以真松了口气,胡乱的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第二天早晨这才清爽无比的醒了过来,今天是她沐休的日子,不用进宫,宋以真去医馆看了看,见一切都在苏庭秋的安排下进展的有条不紊,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苏庭秋说要祝贺她升上了太医院院判的位置,要请她吃饭喝酒,宋以真觉得自己最近精神太紧绷,需要放松,于是欣然应允。
苏庭秋带着宋以真吃的是燕国人开的酒楼,属于外帮菜,但孜然烤羊腿好吃要把人的舌头香掉。
宋以真和苏庭秋两人杯不停,肉不停,直吃了个十一分饱。
宋以真挺着个大肚子,靠在椅背上:“不行了,吃的太撑,肚子疼。”
苏庭秋见状,哈哈一笑,顿时觉得肚子疼的也不行。
什么山珍海味他都吃过,本来对于这些美食也就那样了,但见宋以真的吃的香,自己的食欲也不知不觉的被勾了起来,所以吃的也很撑。
宋以真从袖中摸了两颗消食丸,一颗塞进嘴里,一颗递给了苏庭秋。
两人摊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宋以真正准备把自己开办太医学院的事情告诉他,让他一起合计合计的时候。
却听见一旁的客人传来的谈话声,乍一听是张副尉府中的杀人案件,她连忙坐直身子,竖起耳朵仔细听。
在听到案子的起因是因为张副尉为了巴结太子,竟然在民间大肆购买女童和把寄住在张府中未及笄的表妹一起送去东宫,最后表妹逃脱,乔装改扮回了张府,借机杀死了张副尉三人的事情后。
宋以真实在诧异的不行,鹿儿居然是张副尉的表妹?她更没有想到张副尉看起来像是个正人君子,原来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大理寺这件案子,华恒报给宁宗的时候,宁宗其实想替太子压下来。奈何张副尉府中的案子盯着的人太多,想捂也捂不住。
这不,言官的弹劾太子的奏折又像雪花一样飞进了宫中。
宁宗眼不见心不烦,索性把折子都交给了秦真处理,自己称病不上朝。太子接二连三的名声受创,这阵子也和五公主一样老老实实的龟缩在东宫里,不敢再惹事生非。





神医在上 第两百三十九章
苏庭秋见她听的起劲儿,忙神神秘秘的凑过去对她道:“其实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的。”
宋以真诧异无比的看着他,完全没想到苏庭秋竟然也有一颗八卦之心。
在苏庭秋嘴里,宋以真又听到了另一个版本。
依旧是张副尉为了结交太子,送女童入宫,鹿儿在他版本中成了亲妹子。但他的妻妾则是因为知道了张副尉一个秘密,被他杀人灭口的,而张副尉则是自嗨sm被自己搞死的。
看着苏庭秋兴致勃勃的样子,宋以真觉得要听真相还是从华恒嘴里比较好。
这些人传的乱七八糟的,都跟什么似得。
宋以真和苏庭秋从酒楼中出去的时候,正巧遇见两个华服公子也从门外进来。苏庭秋见状,连忙朝其中一个穿白色圆领衫袍的年轻男子喊道:“大哥。”
“三弟,你怎么在这里?”
苏庭秋大哥说着话,同行走在身旁一起的那宝蓝色团花纹,斜襟衣衫的男子一起把目光落在宋以真身上,有些好奇的道:“这位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宋以真。”苏庭秋忙向双方介绍道:“以真这是我大哥苏庭夏。”
宋以真正在惊讶他们两兄弟名字含有四季的时候,便听苏庭秋指着他大哥苏庭夏身旁,穿宝蓝色团花纹长袍的俊美男人道:“大哥这位是?”
“哦,这位是三皇子,阴兄。”苏庭夏忙含笑道。
宋以真目光落在三皇子身上,见他眉目温润,风度翩翩,便心想,穆修说三皇子是个喜欢结交朋友的文人雅士,这样一看,至少表面当得上谦谦君子这四个字。
三皇子温润含笑的目光和宋以真相撞,宋以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皇子倒是率先朝她弯腰拱手道:“素闻宋兄医术高明,阴某早生拜访之意,却不想今日如此巧,竟然给偶遇上了。”
“三皇子过奖了。”宋以真回礼道:“在下年幼,不敢当三皇子一个兄字。”
宋以真觉得穆修的朋友,多少要给些好脸色的。
三皇子闻言这话,眸中的笑意没变,几人站在门口寒暄了几句,三皇子提出请宋以真和苏庭秋喝茶,被宋以真以还有事情给拒绝了。
三皇子倒是没强人所难,而是含笑和两人道了别。
宋以真和苏庭秋走了老远,她这才回神,却听苏庭秋摇着扇子说:“三皇子果然名不虚传。”
宋以真则笑了笑,转而问道:“你们家的兄弟名字都含有四季吗?”
苏庭秋扬眉,哈哈大笑:“祖上有训,咱们做生意的没有四季,只有旺季和淡季。你来就是旺季,不来就是淡季。”说道这里,他又忍不住笑起来说:“所以,我们家的男子,无论什么排行,名字的尾末必定是带着春夏秋冬。这是祖宗留给我的祝福啊!”
什么歪理?
宋以真好奇问:“你们家族这么大,得生多少孩子呀?四季不够分?难道还用二十四节气来命名?”
苏庭秋笑容一变,看着宋以真轻声道:“原本我还有个庶出的二哥,二哥自小聪慧有才气,大家都说他将来长大要和我大哥一起分担族物。但自从你给我查出这奇怪的病之后……”
宋以这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想法,便听苏庭秋轻描淡写的说:“二哥就死了……”
看着苏庭秋那怅然的脸色,不难猜出,这其中又有多少隐秘事情。
但他没说明白,宋以真以没继续问。
而是转头沉默的朝前走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气氛有些沉默,倒是很尴尬。
宋以真正准备说些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忽听前方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他娘的,不快点搬完这些货,老子回去打死你。”
宋以真眉头一蹙,循声走去。
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小却腹部很大的少女正被一个腰圆膀粗,满脸油光的胖子压在一堆麻袋上揍。那胖子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的朝少女脸上吐口水。
那少女面色蜡黄,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般。
宋以真看得心里一气,大声吼道:“住手!”
“你谁啊?老子打人关你屁事。”那胖子反手又在少女脸上抽了一巴掌:“死丫头,还不快搬东西!”
宋以真看着那少女踉踉跄跄的从地上起来,双手吃力的将一个比她身体还大的麻袋抗在肩上朝一旁的仓库走去。那沉重的麻袋压在少女身上,下一刻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压断一般。
宋以真心中替她提了口气,忙上前道:“你是不是你男人啊?你女儿怀孕了,你怎么能孽待她!”
“怀孕?呸!她有病,嫁出去都被退回来了。”
胖子脸上那可恶的那笑容可把宋以真气坏了:“她嫁不出去,可不得干活养家吗!”
宋以真气的手都在抖,她看着那少女卸下了肩上的麻袋,连忙跑上去说:“不行,你不能再干活了。”她低头看着她的胀大的肚子说:“你身体有病,得治一治。”
“不治,治好了又要受罪,不如死了算了。”那少女一脸麻木的从宋以真身边走了过去,嗓音嘶哑的几乎听不见。
见她弯腰又要搬麻袋,宋以真蹙眉,苏庭秋却上前,扔了一锭银子给他,轻声道:“去让你女儿停下来。”
“得了。”那胖子抓了银子,跑过来一巴掌又扇在那少女脸上:“没听见贵人让你停下来啊。”
站在一旁的宋以真忙上前弹了弹他的手肘的麻穴,那胖子惨叫一声,捂着手蹲在地上哀嚎起来。那少女见状,眼里闪过一丝的快意被宋以真捕捉道。
宋以真叹了口气,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指着一旁的茶铺道:“我们去那边坐着说话?”
“不行,她要干活。”胖子立马叫了起来,他捂着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说:“想和她说话,得给钱。”
宋以真简直气笑了:“要钱?”
胖子头点的飞快,目光贪婪的望着她,宋以真摸出一根银针扎在他右手上:“我看你不要脸。”
话落,便见那胖子右手不听使唤的蒙扇自己的巴掌,啪啪啪啪的耳光,扇的又快又狠,不一会儿胖子的脸颊被打的通红。




神医在上 第两百四十章
那少女见状,咧了咧嘴角想,显然心里很痛快。
宋以真把她扶到了茶铺里,上了茶和糕点。
然后细细问了问题,最后才知道,这少女叫小草,今年十七岁,娘亲早死,爹又娶了后娘。
三年前她后娘煽动亲爹把她嫁给邻村的一个四十几岁的鳏夫,得来的彩礼好给后娘生的弟弟娶上媳妇儿。
却在洞房的时候被发现是个石女,当天夜里就被那鳏夫给退了回来。
她后娘眼看着娶媳妇儿的彩礼没了,就煽动她爹把她赶到仓库来卸货赚钱,好给后娘生的弟弟娶媳妇儿。
小草自亲娘死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尤其被退婚之后,就一直手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一天三顿打那是家常便饭!
听着少女苍凉的语气和死气沉沉的眼睛,宋以真听的心里一揪。她伸手过去给那少女把脉,那少女却把手收了回去,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宋以真叹了口气,轻声劝慰道:“我是大夫,让我看看或许还有治。”
那少女诧异抬头,宋以真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便有些讪讪的对那少女笑:“我是汴京医馆的大夫,你这病让我看看或许还有治。”
那少女摇了摇头:“不想活了。”
她明明才十七岁,可眼里却死气沉沉的一点朝气都没有。
宋以真心中泛酸,轻声劝慰她了一番,让她别放弃希望,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好说歹说才劝着给把了脉,宋以真又伸手去按她的肚子,见腹部肿胀按下去的时候有些硬,便问道:“你每个月是不是都会腹部疼痛?发现肚子渐渐大起来的时候是不是十三岁之后的事情?”
那少女听了点头,每个月的腹部疼痛是因为她的子宫发育正常,因为每个月的经血没办法向外面留出去,只能聚在子宫腔里。
但子宫腔容量有限,堆积满经血之后,经血就顺着输软管流入腹腔。在经血的刺激下,子宫就会发生痉挛性收缩,所以经常才会经常出现腹痛。
她这种属于处-女-膜-闭锁或肥再或者是阴-道-横膈,只要进行手术,就能治好的病。
她将病情给少女说了,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后望向一旁正在自己抽自己耳光的油腻胖子,眼中的光忽然就灭了。
她摇了摇头,道:“还是不治了,治好了又不知道会被他们嫁给什么样的人?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宋以真心里又一揪,她伸手握住少女那脏乱粗粝的手。看着她那张苍老的像是三十几岁妇人的脸,宋以真心里特别难过的说:“既然过的这么辛苦,不如离开你的家人吧?”
那少女脸色一惊,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宋以真见她沉默,又问道:“要是离开了你的家人,你愿意治病吗?”
小草神色迟疑地扭头看了眼,一旁还在扇自己脸的爹,眼中闪过一丝丝犹豫。宋以真坐在那里,目光静静地看着她。
下这种决定,还是要小草自己来才行。
过了一会儿,小草抿着唇,朝宋以真跪了下去:“大夫,求你救救我。”
“好。”
宋以真脸上绽开一个笑容,她弯腰将小草从地上扶了起来,转头转头看着自刚才起,就坐在一旁的苏庭秋:“有没有办法让她离开她的家人?”
“有啊,你把她买下来不就行了。”苏庭秋做生意的,首先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买卖。
宋以真看了眼下定决心的小草,起身走到那胖子面前拔了插在他手腕上的针。那胖子捂着肿成猪头一样的脸,这会儿正苦不堪言的望着宋以真。
谁能想到,这看起来白白净净又瘦弱的小子,能这么懂这些歪门邪道呢?
“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
宋以真嗓音淡淡的开口,那胖子双眼一亮,治好了就能嫁出去给小儿子娶媳妇儿了。
看着他连连点头的模样,宋以真翘了翘唇,找人借来了笔墨之后,她便开了一幅方子递给那胖子:“由我主刀做手术,再按照这个方子内服半个月,便能好。”
看着那胖子拿着药方,一脸捡大便宜的表情,宋以真勾了勾嘴角,朝他伸手道:“好了,诊金千两银子。”
“什么!”那胖子激动的口沫横飞:“你这是抢劫啊!”
“诶,你这话可说错了。”苏庭秋一听宋以真的话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连忙帮腔做台的道:“她可是皇上亲封的太医院院判,是给皇上治病的太医。你女儿能得她把脉看病,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诊金千两还嫌少,那就别治病了。”
“不治了,不治了。”胖子一听果然上当了。
宋以真也好脾气的点头:“不治也成,付我一百两银子的做诊费。”她也一脸‘你捡了大便宜’地表情说:“这百两银子虽及不上本院判的身价,但瞧着你们这种穷人也可怜,给个百两就成了。”
“小的家里穷,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岁妻儿。院判大人行行好,给小的免了吧?”那胖子一见宋以真好说话,想卖惨,结果宋以真还没说话,苏庭秋却一脸严肃地出口道:“不能再少了,再少就不符合宋院判的身价了。”
“他娘的,一百两银子?他娘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想讹诈老子的钱!”一听不能少,胖子瞬间变了脸,凶神恶煞的朝抡起板凳朝两人砸了过来。
宋以真一根银针扎过去,那胖子迎面扑在地上,连门牙都磕掉了。
一旁刚好经过几个大理寺官差,听见动静赶紧跑了过来。一见是宋以真,连忙神色恭谨的道:“宋院判。”
宋以真朝他们咧嘴笑了笑,心想大理寺的官差来的倒是及时。
自己借点势压一压这胖子才好,于是她蹲在胖子面前,板着脸道:“头是你点了,现在方子开好了不想给钱?不给钱也行,大理寺官差就在这里,咱们去大理寺牵扯一番,看看谁得理?”
“大人,小的实在没钱。”那胖子痛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混着嘴里的血沫像是一坨烂猪头。
“没钱,这就有些难办了。”宋以真摸着下巴有些为难:“本院判从不白给人治病。”她眼光落在一旁的小草身上,忽然淡淡一笑:“俗话说父债子偿,你没钱,就卖儿女。”她含笑看着胖子那恐惧的神情道:‘你不是有儿有女吗?把他们卖给本院判做奴仆便可以抵债了。”




神医在上 第两百四十一章
“大人,儿子不能卖,不能卖。”胖子痛哭流涕的道:“儿子是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不能卖。”说着他指着一旁的小草道:“卖女儿,卖女儿,大人不是说她的病能治吗?大人把她买去,治好了也能当奴婢。”
宋以真好整以暇的笑:“你觉得你女儿能值一百两银子?”
她的话刚落,大理寺官差便上前拔刀。那胖子见状,连忙把苏庭秋扔的银子和十几枚铜板双手奉上,看宋以真就跟看阎罗王似得:“大人,只有这些钱了。”
宋以真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手里那油腻腻的银子,叹了口气道:“亏本生意啊。”
苏庭秋可算是被宋以真刷新了三观,看着宋以真一脸嫌弃的收了银子,让胖子签了卖身契。
不免朝宋以真竖起一个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花钱买人实在弱爆了,让人自己把钱送上来求着卖女儿才是真资格!
宋以真请几位大理寺官差喝了茶,谢过之后这才带着小草回了汴京医馆。
王珠和薛兰看见她带回来的小草,就知道,东家又在外面捡人了。连忙热情的上前,按照宋以真的吩咐,把小草拉下去洗漱换衣服。
等小草洗干净换好衣服出来,宋以真连忙洗了手给她仔细检查了身体。
小草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便连夜给她做了阴-道横隔手术。当她将小草肚子里恶坏发臭的经血引出来倒掉,给小草上药,又让她喝了汤药,这才道:“你这病以后只需要吃药和清洗,过一个月等伤口愈合了,你这病就算痊愈了。”
小草一听,眼里瞬间透出一抹生机。
看着她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和向往,宋以真打心底的为她感觉到高兴。她笑容轻快的将卖身契递给了小草,欢快道:“这是你的卖身契,从此以后你就自由了。”说道这里,她不免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说:“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油。”
小草被她说的心生希望,顿了顿,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跪在宋以真面前道:“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小草无以为报,只能留在你身边做个丫鬟,尽心尽力的服侍公子才能抱了公子对小草的再生之恩。”
“快起来。”宋以真连忙去扶她:“我救你不是想让你报恩的。“
小草抿唇,却道:“小草上辈子活的比猪狗还卑贱,是东家让小草得到了新生。”她转头看着王珠和薛兰道:“刚才她们都告诉我了,我们大家都是东家救的,小草也想和王珠和薛兰一样,跟在东家身旁,学习点医学杂物,以望将来能帮上东家的忙。”
宋以真听如此说,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成吧,你先跟在我身边,等以后你想离开了再走也不迟。”顿了顿,她又道:“你先跟在薛兰身边,学习怎么照顾病人和识别药材。”
安顿好了小草,宋以真带着王珠又去病房内患者检查了身体,见空鼻症患者的病症几乎已经控制住了,便给他开了药方,让他回去好好养伤。
那空鼻症患者自是对宋以真感恩戴德,但他无意的一句话却引起了宋以真的注意力。
因为他对宋以真说,他那天之所以来汴京医馆,是因为有人告诉他,他的病汴京医馆的小宋大夫一定能治好。
他满怀希望来了汴京医馆,却看见了给自己治疗鼻症的卢大夫。
因为那段时间宋以真一直在宫里给宁宗治病,是以其他卢大夫真心没有察觉他的空鼻症,几经纠缠之后,因为空鼻症发作起来让人想死。他一时受不了刺激,这才提刀想和卢大夫同归于尽。
宋以真闻言眸光一沉,下意识觉得这里有不对的地方。
她问道:“告诉你我能治着病的人是谁?”
“是个长相好看的年轻公子,我也不认识。”
宋以真闻言点了点头,压下心里的疑惑,让王珠带着他去药店抓了药,这才让他回家好生修养。
看着空鼻症患者离开的背影,薛兰有些后怕的和宋以真说:“东家,我从来没想到,行医治病还能引起砍人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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