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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在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折扇俊美少年
做好这一切之后,宋以真只觉两只手像是火烧一般,连忙跳起来去盆子里洗手。
来来回回的洗了好几次,那种感觉还是没散。
宋以真伸手拍了拍脸,深呼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沉浸下来之后,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她还没来得及和宋潜、穆修两人报个平安,就被浑身低气压的秦真给拉上了软轿。
“你干嘛?”
宋以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秦真坐在马车上冷笑一声,这才看着她:“宋院判这双手,似乎解过很多男人的裤腰带?”
宋以真隐约察觉他在动怒,连忙往软轿角落里缩了缩:“那个……医生应当满足病人一切需要。”
秦真看着她后退的动作森然一笑:“是么,本座现在有需要了,应当如何?”
宋以真毛骨悚然地看着他:“督主,别闹,咱们要去给陛下治病。”
“闹?”
秦真淡淡牵起嘴角,一把将宋以真扯入自己的怀中,暧昧无比的伸手抚摸着她殷红的嘴唇:“本座,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闹……”
话落,他低头朝宋以真的嘴唇吻去。
宋以真赶紧一根银针扎了过去,秦真正在怒头上一时不妨,竟然真的被她定住了。
看着秦真那张锅底似的脸色,宋以真后怕的拍了拍心口。奈何心口有伤,拍的挺疼的。
她连忙放下手,直视着秦真眼里浮起的寒霜,苦口婆心的道:“督主你越来越心浮气躁了,这样不好,不好。”顿了顿,她又补充道:“督主如今以完整之人行走在宫中,万不能有片刻疏忽,否则被人发现,那可是死罪。”
见宋以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秦真微微闭上眼,脸色有一瞬间的震怒。随即却被他强行压了下来,是啊,如今如履薄冰,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想到这里,他再次睁开眼时,眸中情绪痊愈,只余一片森然凉冷:“既然如此,有何办法可以压制?”
“有。”宋以真轻声道:“我先给督主开一幅不会伤身体又能清心寡欲的药方,等得空了再仔细为督主检查身体,重开一幅。”
秦真微微点头,垂眸瞧着扎在自己身上那根银针淡道:“放开我。”
宋以真心里一颤,秦真有道:“我不会对你如何。”
“真的?”
秦真冷哼一声,宋以真这才上前拔掉了扎在秦真身上的银针。
在入宫前,秦真先带着宋以真回府沐浴,换了一身男装。
宋以真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变化太惊为天人了,于是在束胸的时候往死里勒。可娶了心头血的伤口恢复的缓慢,勒胸太过又太疼。
无法之下,宋以真只能往自己腰间缠了厚厚一层白布,争取让自己在穿上衣服的时候腰和胸之间的差距不要太大。
秦真看着把自己裹的膀大腰粗的宋以真,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走吧。”
“我这样很可笑?”
裹太多白布,宋以真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不好笑。”
他走在前头淡淡的答,宋以真信了他的话,就这么进宫去了。
等宁宗和珍妃看见她此时模样,惊吓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宋院判,你中什么毒了?怎么几日臃肿了如此多?”
宋以真表情讪讪:“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她走到宁宗跟前,请安道:“臣现在就为陛下医治。”
宁宗连连点头,越是要到死的时候,才会发觉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宁宗的身体照着宋以真离开时所留下的方法调养到了最佳状态,比起华恒来倒是好治了许多。
宁宗关心天仙子的下落,宋以真只好把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宁宗听。宁宗在听到以她的血肉为引时,眸光一亮:“朕的命能否痊愈?”
看着宁宗期翼的神色,宋以真摇了摇头。
宁宗见状脸色一沉,倒是没说什么。
血肉宋以真取的是手臂上的,活生生的从手上剜肉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宋以真疼的满脸冷汗。
等以血肉为引熬药给宁宗喝了之后,宋以真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秦真站在门口,见她脚步虚浮,连忙上前扶住她。
宋以真对他笑了笑,说了句没事儿。
秦真垂眸落在她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上,微微一凝:“回去好好休息。”
宋以真点了点头,如今宁宗的病和华恒的毒都告一段落了,她这才觉得浑身轻松下来。
一轻松便又晕了过去,秦真抿唇将她抱在怀里,疾步出宫。
候在门口的孙琅见状,连忙远远的跟在秦真身后。
秦真把宋以真送回了汴京医馆,宋潜他们见她又晕了过去,连忙着急上前想从秦真手里接过宋以真。





神医在上 第两百九十七章
秦真却抱着宋以真进了屋内,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了床上,又凝眼瞧了瞧宋以真昏睡苍白的容颜,这才转身离开。
宋潜和穆修一起站在床边,神色都很难过。
“自从小真儿学医以后,这一难接着一难,就跟唐僧取经似得。”
听闻穆修这句话,宋潜眸光微微一暗,他拿手帕给擦着宋以真额头的冷汗,紧抿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彩荷闻言却道:“回来了就好,这些日子好好给她补一补。”
宋以真这一次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醒来之后只觉饿的慌。
在宋潜、穆修、陈彩荷的注视下吃了一大桌东西,这才觉得饱。刚放下碗,就听王珠说苏庭秋来了。
宋以真连忙起身更衣,更衣的时候这才发现身上的伤口全都好了,只有心口的伤还留下一点点红印记。
宋以真怔愣了一会儿,直觉告诉她,自身的变化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一次没了心口的伤,宋以真终于把胸更勒的稍微平了些,等她穿上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以前的衣裳都小了些,没办法只好让陈彩荷拿来了宋潜的衣裳穿上,这才出去见了苏庭秋。
苏庭秋一见宋以真出来,奔了过去就是一个熊抱:“宋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宋以真刚咧嘴一笑,就见苏越泽面色奇怪的推开自己:“宋兄,你今日长胖了许多啊。”
宋以真:“…………”
对于长胖这个问题,她有点儿一言难尽。
她正打算岔开话题的时候,有听苏越泽道:“宋兄,你失踪那日我捡到一个长相与你相似的新娘子,那新娘子竟然也认得华少卿。”
宋以真正想着怎样开口解释的时候,又听苏庭秋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道:“宋兄,华少卿平日里对你动手动脚,我怀疑他是移情别恋。”
苏听秋一脸诚恳地盯着宋以真的脸:“华少卿与那女子定然是一对恋人,因为某种原因那女子离他而去,是以华少卿见你长相同那女子相似,便移情别恋到你身上。”
宋以真被苏庭秋脑补的故事震惊的时候,苏庭秋语重心长的拍着宋以真的肩膀道:“断袖不可耻,可耻的是华少卿那份龌龊的心思。以后你同他少些来往,多于我交往知道么?”
最后一句话,苏庭秋说的有些期期艾艾,但见宋以真嘴角抽抽,就是不点头的时候,简直急了:“知道了么?以后少同华少卿来往。”
宋以真艰难点头,然后看着苏听秋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华恒是谁救了的吗?你知道那日有个红衣女子硬闯了相府吗?”
“我知道啊。”苏庭秋答:“华恒你救的,那红衣女子就是我捡回去的少女,不是被五公主打跑了吗?”
宋以真:“…………”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那一日硬闯相府救了华恒,却因为穿着女装衍生出了无数狗血奇葩的版本。
而苏庭秋因为在外面找自己,所以囫囵听了一些版本,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看着苏庭秋那张天真纯善的脸,宋以真觉得这是个很美好的误会,便随他去了。
一旁的穆修见他一直搂着宋以真,连忙黑着脸上前打开他的手。
苏庭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同宋以真太过亲密,连忙红着脸松开了手,打着哈哈笑:“宋兄没事,我就放心了。”
面对苏庭秋的关怀,宋以真还是很感激,于是留他吃了晚饭。
晚饭过后,苏庭秋捡宋以真背着药箱子,便有些好奇:“你去哪儿?”
“去给华恒看看。”
苏庭秋一听,连忙期期艾艾的拉着她,不让她去。
宋以真微微一笑:“知道离他远些,我这是去看病,你不用担心。”
苏越泽本想自己陪着宋以真一起去,却不想刚走出汴京医馆,就被苏家的下人叫了回去,说是他母亲外出游玩回来了。
母上大人归家,苏庭秋自然要回去服侍,于是只能再三嘱咐宋以真要离华恒远一些。
宋以真见状好笑点头,这才骑马去了相府。
华恒此时还未转醒古来,但生理机能恢复的都很不错。
宋以真发觉问了下人他今日可曾排过尿,得知晚上还未曾,于是在顺手给他换排尿管的时候顺手给华恒排尿。
宋以真心无旁骛的给华恒排尿,刚结束准备给他穿上裤子的时候。
手下的东西忽然起了反应,那滚烫的东西像火一样撩在宋以真的掌心,羞的她赶紧甩开手。
“唔。”
华恒闷哼一声,有些茫然的醒来,一见宋以真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便有些疑惑:“……以真?”
“刺啦!”
什么东西破了?
华恒不明所以地低头望去,脸色瞬间僵硬,随即爆红的挣扎起身子想用被子盖住这尴尬的一面。
他刚从床上撑起来,掌心刚结疤的十字伤口忽然裂开,疼痛来的太突然,华恒蹙眉又闷哼一声。
这痛苦的闷哼让宋以真连忙回头,伸手扶着他:“你掌心有伤,不能用力……噶……”
她站起来的角度太尴尬,一低头就看见了那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和华恒身子同时一僵,两人同时尴尬的偏过头去,宋以真脸上飞上一层薄霞,却还要故作镇定的说:“没事儿,这是男人正常反应。”
说完这话,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这个点说这个好像不太好,但她此时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也不知晓的该说什么。
华恒清咳一声,拉过被子盖着下半身之后,这才抬头。
见她脸色通红的羞怯模样,自己心中的那点尴尬反而烟消云散。他伸手握着宋以真的手,体贴的转移了话题:“那日你怎么从他手中逃走的?”
提到这个宋以真就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她把事情的原委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华恒。
当华恒听到苏越泽是被小狼崽咬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又得知宋以真也被咬了,连忙担忧的拉着她在床前坐下,伸手捞起她的衣袖,却发现宋以真手臂上光华如凝脂,那白皙生嫩的肌肤上哪里有半点伤痕。




神医在上 第两百九十八章
他诧异了片刻,随即长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对着华恒那满目柔光,宋以真抿了唇,默默的放下袖子将自己的变化告诉了华恒。
她怀疑被红狼小狼崽咬了而不死,是因为吃了天仙子又被苏越泽洗髓炼筋才有的效果。
华恒眉头微蹙,看着宋以真精致白皙的容颜轻声道:“你受伤能快速愈合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听他这样说,宋以真微微一笑,有些高兴他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宋以真坐在床边,脸带笑意地看着华恒,灯下的笑容很是温软:“对了,你那日是怎么逃生的?”
华恒仰头看着她,觉得两人此时寂静相依的气氛很是舒心。
听闻宋以真的问话,他这才说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同他一起被绑来的绣娘,也是他暗中安排的人手。那日苏越泽触动了机关,将暗道掩埋的时候,是那绣娘将他救了出来。
后来便是四皇子根据他发送的信号位置,连同绣娘一起将昏迷不醒的他给救了出去。
说道这里,华恒伸手抚摸着宋以真的脸颊,轻笑道:“这还多亏了你将竹林瘴气的解药放在了我身上,我们这边才能安全回来。”
宋以真脑中闪过苏越泽那张桃花似的容颜,随即叹了口气,有些唏嘘。
苏越泽不仅狡诈还很变态,所以她才乘苏越泽不注意,偷偷摸摸的将解瘴气的药丸放在了华恒身上。
不管怎么说,苏越泽已经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宋以真心中松了一口气,华恒这时却道:“扶我起来去院子里走一走吧。”
“你脚板心也有伤。”
宋以真拒绝了他这个提议,华恒微笑:“那你帮我开扇窗,我想和你一起看看清风明月。”
这话说的太暧昧,宋以真耳尖微微一红,嗔了他一眼,这才起身开窗。
窗户打开,清风和明月顿时流泻进屋。
宋以真安安静静地陪着华恒坐了一会儿,随即便见他昏睡了过去,这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了华府。
接下来的一阵子,宋以真过的忙碌。
因为她不停的在华恒、秦真、宁宗三人之间转悠,华恒和宁宗的病情都是细细调养,唯有秦真的病症有些棘手。
好在四皇子给了宋以真一个惊喜,他竟然派人去竹林里将苏越泽药房里的东西全都大包带了回来。
看着这些药物,宋以真一时有些惆怅,虽然苏越泽很变态,但他死了,竟然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挑选了一些药材出来,给秦真重新开了一幅方子。疗效还不错,至少秦真的命根子已经恢复正常了。
宋以真又给秦真开了幅清心寡欲的方子,这一次她做的很小心,全都搓成了小药丸。
“督主,这药丸十日吃一粒。平时呢,少吃一些补肾壮阳的东西,便没什么大问题了。”
说完了这话,宋以真看着他依旧很苍白的脸,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督主……您……”
“什么?”
秦真从窗边回头看她,阳光照在他金丝澜线的衣衫上,让他整个人便像是云锦堆积的神仙一般好看。
宋以真眨了眨眼,好半晌才组织好语句问他:“督主你病好了,想做什么?”
魅惑后宫?借腹生子?以狸猫换太子?
看着宋以真眼珠骨碌碌转的样子,秦真就知道她没想好事情。
他轻哼一声,戏谑道:“一个男人能想什么?后宫佳丽三千,坐拥江山美人!”
啊!
宋以真愣住,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真想……这么做?”
话问的有些艰难,她的身子也跟着问话往后退了再退。看她这准备逃跑的架势。
秦真眼尾一挑,伸手将她‘壁咚’在墙上。
他垂头轻轻嗅着宋以真耳旁的清香,嗓音缠绵而妖娆:“你说呢?宋以真。”
“我看是!”宋以真别过头老实道,秦真眉尖一蹙,又听他道:“督主您老有大志向,我恭祝您成功的同时,希望不管未来如何,你能别把我抖出来。”
“你怕死?”秦真诧异。
宋以真愤怒:“当然怕!”
秦真倏然一笑,眸光生花。
他伸手勾起宋以真精致如玉的下巴,眯眼盯着她的脸。明明和以前是相同的五官,但此时的她偏偏漂亮的不可思议。
秦真勾唇一笑,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舔,这才暧昧道:“本座对于女人可是很挑剔的。”
“那你放开我。”宋以真面无表情。
秦真果真从容的退开身体,斜坐在了贵妃榻上。红色的麒麟服裹在他的身躯上,配着这动作有种异于常人的妩媚。
宋以真收回目光,准备走人。
秦真斜眼睨着他,眼尾微微撩出一抹诱人的弧度:“圣上身子好了,是以准备重开科考。”
“真的?”宋以真喜出望外,打心底为宋潜和穆修感到开心。
她这明媚的笑容落在秦真眼里,让他眸光微软:“恩。”
“太好了!”
宋以真拍掌,忍不住跑回去要将此事告诉宋潜和穆修!
秦真歪在贵妃榻上,眸光定定地瞧着宋以真欢喜跑远的身影,扯了扯嘴角,便将目光落在一旁的折子上。
却说宋以真欢天喜地的跑回去,将此事说了出来。
宋潜微微含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神情宠溺地道:“好了,我知道了。”
穆修则双手抱胸,嘻嘻一笑:“这一次,目标是探花!”
其实他没说,这个消息他一早就从三皇子口中得知了。但看着宋以喜笑颜开的模样,他想纵容她!
“为什么是探花?” 宋以真不解。
穆修笑的花枝乱颤:“因为我好看。”
宋以真:“…………”
看着穆修那张霁月清风的脸,她点头,好吧,是挺好看的!
陈彩荷端着一盘子樱桃走了过来轻笑:“你们两可要努力,人家小真儿都当一品官了。”
宋潜和穆修齐齐笑看着宋以真,自她带回了天仙子又救回了宁宗之后,珍妃便让宁宗真的封了她一个荣誉一品大官。
但面对两个哥哥那宠溺自豪的笑容,多少让宋以真觉得害羞。
穆修伸手勾过她的脖子,狂揉着她的脑袋笑:“我们小真儿就是厉害。”
宋潜见状,眉心微微一蹙,刹那便松开,望着打闹的两人含笑道:“今日收到家中来信,爹娘说不日便要入京。”




神医在上 第两百九十九章
“真的?”
离开江宁这么久,宋以真心里心里特别想念爹娘和宋早。一听他们要进京,心里乐的跟什么似得。
宋潜含笑点头,宋以真笑的嘴都合不拢。
感觉最近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好事,穆修也很开心的提议道:“春闱、家人都要集齐了。咱们来了京城这么久,不如明日去城外宁国寺踏青赏花,如何?”
“这个主意好!”
宋以真举双手赞同,正在这时,听王珠来说苏庭秋来了,正在外面等着她。
宋以真诧异,平日苏庭秋都是自己跑进来,今日怎么在外面不进来?
她好奇走出去,见苏庭秋期期艾艾地站在门口。
一见自己出去,一张脸顿时爆红:“宋兄。”
他眼睑之下带着两抹浓重的青云,那靛青长衫被晨风吹的微扬。苏庭秋那清隽苍白的容颜上,正带着一丝复杂又隐忍的表情。
宋以真见状立马稳了心神,对上他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关切问道:“苏兄,可是有什么身体不舒服?”
苏庭秋脸色微赫,看着宋以真那坦荡关怀的神色,心中一颤,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连忙垂下眼,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的动了动嘴唇,然后一咬牙一闭眼,破罐子破摔的说:“宋兄,我有病,得治!”
宋以真点头:“你哪里不舒服你说。”
苏庭秋听见她亲切关怀的话语,心下又一颤,见她如此关切自己,心下便生了一丝窃喜。
心想:宋兄不止气质清华,对自己更是温言以对。
他嘴角不自觉绽开一个笑容,诚恳且认真的对宋以真道:“宋兄……我……成了断袖,咋办?“
“啊!”
宋以真惊讶,苏庭秋喜欢男人?喜欢谁?她和他也算知交好友,怎从未看出端倪?
“断袖之癖,唯卿可医。”苏庭秋期期艾艾的看着她,那溪水般清澈的眼眸里写满了期盼:“我思慕宋兄。”
宋以真心下一凛,不由自主收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那边苏庭秋见她似乎懂了,连忙战战兢兢又抛砖引玉的说:“我有疾,男男相思被世人所耻。但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顿了顿,又加了句:“那简直是汪洋大海,差点把我溺死在里头。”
苏庭秋抬眼,看着宋以真那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心慌意乱的道:“宋兄你放心,我知道这是病,你给我开点药治好了就成。我不会让自己的断袖之癖对你造成任何一点麻烦。”说到这里,他自个儿点头,笃定道:“是病就能治,治好了我们还是好兄弟。”
虽然心里有点伤心,但苏庭秋觉得两个大男人委实不适合谈情说爱,还是做肝胆相照的兄弟来的好。
这是他辗转反侧想了好几个夜晚,才想清楚的事情。
但他想在断掉对宋以真的爱慕之前,将坦荡荡的心思说给她听。万一宋兄要是也爱慕自己,那……断袖也开心啊!
宋以真好半晌才找回心神,见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心里好笑又好笑。
她清咳一声,语重心长的道:“苏兄心怀坦荡,让在下佩服。”
得了她的称赞,苏庭秋心下欢喜,眼里迸出光来。又听宋以真道:“这病好治,只要断了相思的根儿,便成了。”
“怎么断?”苏庭秋抖着唇。
面对他好奇又难过的眼神,宋以真冷冷然一笑:“以拒绝为引给你熬一副名为死心的良药。你空腹喝下,虽然会有伤心的后遗症,但用美食和秀丽风景再治一治,不出三月便能痊愈。”
苏庭秋傻了,这理所当然又在情理之外的药方让他整个人都懵逼不已。
他小心翼翼抬头,看着宋以真那不及眼底的笑意,一颗心颤微微的碎成了渣。
他心酸失落的长叹一声,一言不发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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