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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行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清风烈酒
望见父母蹒跚的脚步漫步进一片春色里,沧桑的时光在他们脸上刻画下岁月的痕迹,青丝尽白的鬓发在温柔的春风里轻轻飘扬着,才能感觉时光匆匆,岁月无情的掠夺走父母的青春和年华。此刻的父母,是春天最美的风景。尤其是,当我悄然定格一张照片,画面里春花满园,远处的樱花正繁,桃花正艳,牡丹富贵饱满,背景后面的古楼雕梁画栋,精美绝伦。而我的父母,此刻,正在甜美的笑着,母亲满目呵护的眼光,转身为父亲整理着衣衫,父亲腼腆的笑着,扭捏着转过头去,于是,春天里的一切美丽,都变得黯淡,只在我的心间,留下了一幅美景,景中的父母,是走过岁月的恩爱和扶持,是不管岁月如何变迁,他们的深情,却一直都在,满满的,满满的,流淌进醉美的春天里。
驻足于时光的路上,欣喜遇见一场春天,欣喜可以陪伴父母踏进一场春色里。春光满园,诗意春天,父母漫步在春天的美景里,甜美的笑着,我的思绪飘飞着,围绕着父母的开心,伴随着花香的慰藉,散落到如水的碧波间,爱是深情的蝴蝶,在我无意间发现翩然翻飞于花丛间。温柔的春风吹拂着,蝶影旖旎,婉约着影影绰绰的记忆。曾记得,父母牵着儿时的我,一蹦一跳的欢欣跳跃于春光里,那时的父母是那么年轻,而我,又是那么的天真无邪,不知愁滋味。流水轻轻,花香四溢,走过了一个春季,再溜走一个春景,生命在岁月中消逝而去。如今的我和父母,心事重重的我,望着欢欣喜悦的父母,只感觉时光如烟,一切都不太真实,又确实呈现在今日的春景里。岁月如梭,时光匆匆,人生走过无奈,走过沧桑,走过蹉跎,却走不出父母的深情。
慢步在公园的春天,听着鸟儿清唱,一只蝴蝶彷如流走的心事,在花丛间翻飞。桃花粉粉,阳光明媚,简短的时光里,我守护着父母的情深。约来一个春天,让我陪伴父母远行,穿过繁花似锦,穿过碧水暖阳,憧憬着在春天里安暖,盼望着和父母随行。
父母亲的微笑,是我最美的春天。他们希望用暖暖的眸光,深沉的爱意,就像一片暖阳一般,包裹我的无助和迷茫。春光里的父母,洋溢着甜蜜的笑容,站在花间的父母,母亲踮起脚尖认真的为父亲整理衣领,那专注的神情,就是我今生最美的春景,它让我懂得:温暖心扉的,就是最简单的陪伴,爱的世界,是一生的守候,我不曾在意你是否功成名就,也不曾在意你是否万贯家财,只要能够平安平静的度过生命的每一天,只要可以相互搀扶着走过一段明媚的时光,就是最美好的生活。
安暖,陪伴。我是最幸福的,因为有父母的春天,我不再惧怕寒凉,不再胆怯挫折,勇敢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泥泞沼泽!





爱在行走 第8章:
今天的天气预报为30度。这样的温度在柴达木盆地也许是热到极致了吧。连着几天这样的高温天气,让住在顶楼的我全身大汗淋漓,也热得太过“丰满”的我狂躁难耐。房子里是待不下去了,顶着让人头晕目眩的太阳我走向了街头。今天是星期六,本应人来车往、嘈杂热闹的街上像撒豆点兵似的,稀稀拉拉没几个人,这也许和今天的高温有关吧。
快走到教育局门口时,从前方隐隐约约地传来二胡的演奏声。我住足细听是“二泉映月”,我自语着。是“二泉映月”、是“二泉映月” ,我兴奋莫名。“二泉映月”是我今生最喜欢的二胡独奏,隔三差五的从网上搜来视频欣赏过瘾才肯罢休。这是民间著名艺人“瞎子阿炳”的代表作。我不由自住地加快了脚步。
电影院门前的广场上围着一圈人,声音是从那圈人群中传过来的。人群中围着的是一位苍桑的老人,带着一幅老式的石头镜,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镜腿已经磨光,镜片多处划痕。老人坐在一只低矮的已看不出本色的小凳子上,面前摆着一个小小的长方型口香糖纸盒,里面盛着稀稀拉拉的几张块币、角币,我本能地掏出钱来放了进去。这是一位失明的老人,身上穿着蓝得已经发白的中山装,白中带着斑斑脏痕。黑色裤子,裤角有点破烂。棕色皮鞋有点看不出原色了。鼓铜色、苍老的脸上被无情岁月的刀刻上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这是一张饱经苍桑的脸,这张脸不知道走过了多少艰难岁月,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雨雪风霜。这张脸沐浴了青海高原的狂躁紫外线,也许也品尝过南国的绵绵细雨,北国的凛烈寒风。
老人脸上挂着慈详的笑容,倾情的、旁若无人地演奏着,声音如泣如诉。仿佛在倾诉着自己对痛苦生活的深切感受和般般无耐,仿佛又在张扬着对坎坷命运的不屈抗争。
睹斯人思彼人。我的思绪飘向千里之外无锡西郊璨山脚下“瞎子阿炳”的道士墓旁。阿炳,原名华彦君,江苏无锡人,民间音乐家,生于183年8月17日,卒于1950年12月4日,终年57岁。阿炳因三十五岁双目失明,被称为“瞎子阿炳”。阿炳在音乐上博采众长,广纳群技,把对痛苦生活的感受,通过音乐表达出来。他的作品,渗透着传统音乐的精髓,透露出一种来自民间底层的健康而深沉的气息,情真意切,扣人心弦,充满着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一生创作和演出了270首民间乐曲,他最著名的曲目是二胡独奏“二泉映月”。
生性刚强如铁的我最怕“苦难”二字。每每看到苦难场面我必情不自禁、潸然泪下。这也许是我也曾经历过太多苦难的缘故,也许是天生同情弱者的人性使然吧。
望着眼前这位卖艺度日的苦难老者,我心生敬畏。是敬畏他的“风过而竹不留声”的淡定还是敬畏他的“夜无明月花独舞”的从容我没有答案。
突然一曲韦唯高亢嘹亮的“爱的奉献”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一首88年我在青海银行学校就读时,每天饭时必放的歌曲。每每听到这首歌我就心潮澎湃,并坚信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我们的心田就会碧波荡漾,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我们的生活就会洋溢着芬芳。
听吧,“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生命的源泉,再也没有心的沙漠,再也没有爱的荒原,死神也望而却步,幸福之花处处开遍。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芦成良初稿于乙未年甲申月白露夜




爱在行走 第9章:
我常有一个念想,却不知道是什么
看看这所谓的word里,有一种为时令的东西,谁定制了它呀让这个世界的人们为之疯狂!在这个特殊的时代里,20世纪这个世界正在“溅血”,宇宙不会盯着这处渺小的世界不放,无论发生了什么,那都是给自己看的。 在中国又是场“春风得意”的败仗和荒乱踩过的墓葬、整个连的人都留在了这里,但或者还有个别…….这个兵逃了出来,他用一次膝盖的弯曲 下跪 获得了敌人卑微的“同情”那本该带他入天国的“钥匙”,也送给了这位伟大的连长,他很会装,一切接着他的“意图”发展,敌人走过了他这个兵的尸体,战友走过了他的尸体,兵也看着他的尸体“嗖”一股焦臭味,“藏尸场”的人来了,呼吁着他们,他这个兵摇了摇自己的脑子,踩着那些看不见脸的尸体,渐渐遁入远方,他来到了城里,路上和地上的死人换了衣服,他换上那衣服为这座城市带来了厄运,屠城3,2,1开始 !他也在逃,看见敌人把小孩的脑子像核桃一样砸碎,把女人的肚子剥开装进去他们自己的猪狗,说他是个战士,他再也不信了,他庆幸自己逃了出来,以及一个寡妇和一个老头,寡妇靠的是她的身子,而那老头靠的是他的钱财和姨太太们的灵魂,三个人还是走到了一起,他们没有多少吃食,老头一直想杀了寡妇,但兵看上了寡妇,老头终是不敢,半路上 渴的紧,炮还在响着,弹还在崩着。这些烫死人的,这些一不小心让人烫死的,皮肤拉紧,活活老了多少,可人还是冻得很,有看见人的手脚硬的咬不动……又是一座城, 原以为有了个落处,那几座城堆着各种尸首,蛆在上面爬着,衣服遮掩谁,就是看不见脸,做了面具罢!哎,走的长了,忘了日子,快死了这三人!
到了一处“宅子”两人没见过,老头说话了,打着怪调:“俗士!这!西洋马戏团!外国人饲养动物表演逗乐的。”
“进吧”三人径直走了过去,挺大着,球状的,有看见支路,到了那扇门前,实在实在锈的厉害,几根结实的链死死缠住,一块大锁扣着门,已经烂了。还挂着把钥匙,不过也锈破了,只剩下半头插在里面,“哎”在后面有个人,“活人!”长筒帽高高戴着,所以不知道顶着什么了,脸很显老,像一张浸湿又晒干的皮纸,左手摊着,可以看到又快疤,右手提着腿,舌头几乎不动,说话却很真,我们在这里住几天,“走吧”三人就跟了上去,吃了饭,不错,难得有酒,老头寡妇刚喝了几杯就摊死过去,小丑也喝了几杯,最终也倒下,不省人事,乱了兵的影子,一杯又一杯,老子当年“赢了一仗,在敌人的拼酒,那一瓶瓶,敌人又来了,还是原来的地方,一个兵,踩到了雷,死了,兵从此没了爹。”野狗一样躺在地上,像一具迟早会活的尸体,酒醉了,起来了,看着桌子,有菜和肉,终于没了食欲,他愣了一会,小丑,寡妇,老头也随着起来,小丑突然眼睛死盯着三人,瞳孔变得极大,遮住了剩下的白色,他的皮肤开始发紫,他的一只手扳着另一只手,却也而不语,离开了这个房间,剩下的人看着自己的手,天黑了,又该睡觉了,兵睡不了觉,兵困不了眼,辗转多次,起来,找酒去喝,潮湿的通道前面黑暗,看见了光明,多少传来一阵叫声,好像远了一些,可他吓得跪下,又站了起来,又跪下,又站起来,扶着墙到了这儿,那扇门前,相比其他这儿却挺亮,尽管好像没有灯火,大概是小丑那火一般的头发照亮了这儿。小丑跪在门前,他张开了嘴,可能会说什么,他的口张开了,看不到有什么舌头,牙齿之类,如此黑暗,如此深邃,兵害怕了,吃人的!他失望的回去了,捡了半瓶酒,不知喝没,反正没睡,小丑进来了,他坐在这里最高的椅子上,摔碎了一个酒瓶,惊醒了人们,“知道吗酒里有毒哦!明天是个好日子,最后死的人要把我埋起来哦!”房间里好像传来了厉鬼的叫声,老头的胳膊把他拉下了床,“把血放干就行了。”“救救…….我们,解药”寡妇扣地板的声音兵冲了上去,又跪了下去,她早已不知所措,笑着,哭着,唱着悲歌!“解药在这里,走啊!”死人走上了这路,来到了“天下”马戏团的顶部挺大的,“铁门之内, 正门已断,唯有这天窗可入,此中有的是解药。”寡妇和老头哭喊着冲进了那房子,“该你了,兵!”“呵呵,你真以为酒里有毒吗骗子!”他好像清醒了,“你装的好像。”小丑没有看他,自己走到了天窗边,“好漂亮。”“大虫,竟然有大虫!”他们还在找着,老头被分了身躯,寡妇被吓得跪下,向着虎,虎迟疑了,但脑浆还是溅了一地,贪婪着,美味的,虎向上看了一眼,然后他狂吠着,嚎叫着,不知所措,肚子垂得老长,卧在地上喘息,直到他不动了。兵笑了,笑得悲伤,小丑笑了,拉着兵入了房间,我不知道摔着了哪儿,因为我已经看不见了。他哭着说:“知道吗日本人早已来了这儿,所有人都死了,知道我为什么幸免吗因为你现在踩着的是坟墓,因为动物们打了药,他们疯狂,啦啦啦,哈哈!看看这儿是熊干的,这儿是象干的,他们杀了日本人,剩下还有虎,他看着我们,一样地疯狂,团长自己做了炸药,藏下了这块墓,关了这扇门,我来为他收尸,为他祈祷。”
“死的死了,你我,还有虎,可惜也要死了,给我解药”兵狂吠着,顶起了小丑的胸膛,“解药我早吃了,你活不到明天了”“没人为我收尸了”“我会了”“算了你….”“什么” “e!” “什么” “e!”
“团长,婪,罪,懦,贱,已亡。”“好”
我有一个念想,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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