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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涂涂
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作者: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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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1求求你救救我!
傍晚开始,雪花越下越大,温度也越来越低。
向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成了个雪人,头发和衣服都被大雪覆盖着。
她才一开门,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玻璃杯在脚边炸开。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婆婆孙曼玉尖锐的嗓音响起。
向晚微微皱眉,“我去了趟警局。”
孙曼玉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但想到向晚的母亲刚过世,她又觉得有些晦气。
随手抄起桌上的柚子皮,孙曼玉拽着向晚的胳膊,把柚子皮往她脸上和衣服上擦。
柚子皮放的时间长了,经过挤压后味道有些难闻。
“妈!你这是干什么!”向晚边躲边问。
孙曼玉冷哼了一声,“我可还想要抱孙子呢!你刚接触过死人,多晦气啊!”
这个理由,让向晚哭笑不得。
“妈,我没怀孕,昨天下午才来事的,我……”
向晚话还没说完,孙曼玉手里的柚子皮转了个方向,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你说什么!”孙曼玉一手掐着向晚的手腕,一手挎在腰上,嗓音尖细又高扬,“又没怀上你说,你嫁给我儿子半年了,连个屁都没怀上,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儿子生孩子”
“不是,妈”向晚苦笑。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孙曼玉一耳光。
孙曼玉手上有劲,这一巴掌扇下来,向晚耳朵都嗡嗡作响。
“妈,我没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向晚急着解释,但孙曼玉不仅不听,巴掌还接二连三落在她脸上,抽的她头有些发晕。
“放屁!”孙曼玉边打边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你不就是因为这个看不上我儿子吗我警告你,你现在爸妈死了,要是还想耍心思不给我儿子生孩子,我就让我儿子和你离婚!我看你还能倚靠谁去!”
赵一程喝多了回来,正好看到孙曼玉揪着向晚头发的一幕,顿时脸色就暗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呢!”赵一程大喝一声。
看了眼赵一程,孙曼玉冷哼一声,松手之前用力把向晚的脑袋往地上一磕。
向晚彻底晕了,抬起头的时候,不管看什么都是重影。
“也不看看都几点了!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成天往外跑,都不知道给你做饭,是想饿死你吗”孙曼玉指责着向晚,转头笑着问赵一程,“儿子,吃饭了吗今晚想吃什么啊”
赵一程砸吧了下嘴,打了个酒嗝后,不耐烦地摆摆手。
“不吃了。”斜了眼孙曼玉和向晚,赵一程有些厌烦地皱起眉头,“闹闹闹!你们女人就是事多!”
被赵一程呵斥了,孙曼玉脸上还挂着笑,等她好声好气哄着赵一程回房间休息后,她黑着脸踹了向晚一脚。
向晚快爬起来,被孙曼玉这么一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砖上。
她捂着嘴,一副要吐出来的姿态。
孙曼玉冷嗤了一声,“装给谁看呢臭不要脸的!还不滚进去照顾我儿子!”
向晚不是第一次被孙曼玉打,老人家急着抱孙子,她也都能理解,但这会她实在是难受,所以动作上慢了许多。
“你听没听见!”孙曼玉没了耐心,一把揪住了向晚的耳朵。
“听见了,我这就去看看。”向晚怕再挨打,怯懦地点点头。
孙曼玉松了手,临走前还气哼哼地警告向晚。
“我先回对面去了,晚点再过来看看,要是被我发现你没照顾好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晚晕头转向地进了屋,见赵一程衣服鞋子都没脱地躺在床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一程,把衣服脱了再睡吧!”
听了这话,赵一程坐起来,两手一伸,大爷似的等着向晚伺候。
向晚手脚麻利地替他脱了衣服,又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躺在他身侧。
她小心翼翼地商量着,“一程,等这次我完事了,咱们就做了吧!我想要个孩子,行吗”
赵一程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一条腿的膝盖压在向晚肚子上,两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
“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想找理由出轨!我今天掐死你个贱女人!”他双眼通红,像地狱的恶鬼。
赵一程骂的难听,他手上的劲比孙曼玉还大,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杀气弥漫,向晚看了一眼就哭了。
结婚半年,他没碰过她一下,因为他说他不行。
孙曼玉催着要孙子,他一声不吭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即使被孙曼玉折腾,向晚也不觉得委屈。
可这一瞬间,赵一程的怀疑和暴怒,让向晚的心凉了。
“你……松开……我……”
向晚快要透不过气了,她使劲拍着赵一程的胳膊,可是没用。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赵一程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一分。
向晚舌头往外伸,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想放弃抵抗,但下一瞬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手往他脸上一抓。
“啊”赵一程眼角被向晚的指甲划到,他吓的赶紧松了手。
“咳咳……”向晚捂着脖子,吃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息着。
她还没从死亡的恐惧中平复下来,余光就瞥见赵一程举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着她狠狠砸了过来。
只听砰地一声,向晚眨了眨眼,眼前红了一片,脑门上温热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
“赵一程,你疯了!”
终于,向晚忍无可忍地扯着嗓子喊:“我要跟你离婚!”
“臭婊子!你再说一遍!”赵一程瞪大眼睛,再次伸手要掐她脖子。
向晚咬紧牙关躲开了,然后想都不想的冲出家门。
夜晚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虽然冷冽,却比不上向晚心中的寒气。
她刚跌跌撞撞走出巷子,就跪在了地上,同时上半身扑向地面。在她要晕过去之前,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
向晚想顺着皮鞋往上看,看清楚这人是谁,可街口的路灯照在他身上,晃得她眼花。
低下头,向晚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裤脚。
“求求你,救救我!”




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2她是她的女儿!
贺斯启正在街边等助理开车来接他,就见巷子口突然蹿出来一个人来。
还没等他看清楚是男是女,对方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难得多管闲事一次,谁知道一走近,就被对方揪住了裤脚。
“求求你,救救我……”
沙哑无力的女声传来,贺斯启心头一颤。
眼看着她晕了过去,他沉着脸,踢了踢被她握住裤脚的那只手。
江冬开车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贺斯启踹翻了路边的女人,吓得他一脚踩在油门上。
“贺、贺总!”江冬嗓音都颤了,几乎小跑着下了车。
看着江冬蠢呼呼的拦在面前,还一脸后怕的偷看那女人的情况,贺斯启嘴角抽了抽。
“贺总,这是你踹的”指了指地面上的一滩血,江冬惊愕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的祖宗啊!这可是大街上,要是有人拍到了你行凶的那一幕,那可就麻烦了!”
贺斯启没好气地踢了江冬一脚,“把人扶上车!”
“啊你还要毁尸灭迹”江冬惊呆了。
贺斯启一巴掌拍在江冬后脑勺上,怒道:“去医院!”
“医院哦,马上!”江冬后知后觉,赶紧把人抱上了车。
好在向晚的身份证就在口袋钱包里,江冬替她办理好住院手续后,回到贺斯启的身边时,医生已经帮她处理好了伤口。
“贺先生,向小姐脖子上有明显的掐伤,脸上也有被打过的痕迹,而且根据脑部扫描的结果来看,她有脑震荡的症状,需要再观察几天。”
注意着贺斯启的脸色,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您看,要不要报警”
贺斯启皱了皱眉,“报警的事,等她醒过来问她。”
医生识趣地点点头,然后殷勤地送贺斯启和江冬离开。
他们不知道的是,医生和贺斯启的对话,被病房里短暂清醒过来的向晚听的清清楚楚。
她心里默默重复了“贺先生”三个字,随后身体的困倦让她没了意识。
这一睡,向晚做了好多梦。
她梦见了大学时候的她和赵一程,两人从恋爱到步入结婚礼堂,甜蜜的让所有同学都羡慕不已。
可随着新婚夜,赵一程扭捏着不肯碰她开始,向晚才从他嘴里得知他不举。
似乎从那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赵一程变得暴躁,尤其是喝酒之后,由一开始的耍酒疯,演变到现在要掐死她的模样。
而孙曼玉也从张嘴就骂变成了伸手就打,仿佛在他们母子眼中,向晚只是生活中的发泄口。
梦境到了这里,向晚只觉得胸口发闷,激动的情绪随时都能令她清醒过来。
然而,画面一变,梦里没有了赵一程,也没有孙曼玉,一片漆黑中,只有云清的身影。
云清是向晚的母亲,三天前因为一场事故车毁人亡。
梦里云清慈爱地看着向晚,仿佛感觉到她的痛苦,那双桃花眼里也染上了悲伤。
“妈,对不起”
向晚睁开眼,泪珠从眼角滚了下来。
结婚那天,她信誓旦旦跟云清作保,坚持相信赵一程会对她好,也坚定的认为自己会幸福。
可现在,一切都变得支离破碎。
“向小姐,你醒了!”护士正在调试输液的快慢,见她突然睁开眼,忙凑了过来,“你还记得这是哪里吗”
转了转眼珠,向晚舔了舔干燥的唇,“我记得,这是医院。”
护士点点头,嘱咐她:“你先不要乱动,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
向晚醒过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江冬耳中。
开完了早会,江冬跟着贺斯启进了办公室。
“贺总,医院那边来消息了,向小姐已经醒了,医生替她检查过,情况不算太严重。”
回想起向晚脖子上的掐痕,贺斯启轻皱了下眉头,然后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见他这样子,江冬犹豫了一下,然后笑道:“说来也巧了,向小姐是云清女士的女儿。”
“云清……”嘴里念着这个名字,贺斯启眉头皱的更紧了。
贺老爷子是陵城赫赫有名的楼王,陵城有一半的楼都是他的。
作为贺老爷子最偏疼的孙子,贺斯启在十二岁那年被人绑架,奄奄一息昏倒在路边的时候,正好被云清救了。
对于云清,贺斯启到今天都清楚记得她的模样,慈眉善目,声音好听,人也很温柔。
回想起当年的往事,贺斯启问:“云清女士,她还好吗”
江冬脸上的笑一僵,“她前不久出了意外,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重复着江冬的话,贺斯启有些不相信那么善良的人居然会死。
“嗯,听说是和她先生一块出去玩,但在路上出了点意外,她当场死亡,而她先生则是下落不明,恐怕也已经遭遇到不测了。”说到这里,江冬有些同情向晚。
贺斯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我记得她先生是向氏集团的总裁,他们两人现在都不在,公司是谁在打理”
“向小姐还有个妹妹,两人手上都握有向氏集团的股份。”江冬顿了下,“只不过,我打听到向小姐结婚后,就只是在法律部挂了个普通职位。”
“她结婚了”贺斯启微微一愣,他要是没记错,向晚比他要小五岁,应该大学毕业没多久。
“嗯,她丈夫叫赵一程,是向氏集团人事部经理。”说到这里,江冬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摸了摸鼻子,他悻悻地说:“昨天咱们发现向小姐的那个地方,距离她家不远。”
江冬这话,像是在提醒些什么。
贺斯启脸色一寒,“家暴”
江冬扯了扯嘴角,虽然没应声,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认同了贺斯启的猜想。
“呵……这可真有意思!”贺斯启脸上闪过一抹冷色。
扔下手中的文件,贺斯启带着江冬往外走。
“去医院,我倒要看看,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也敢欺负云清女士的女儿!”
江冬愣了一下,听贺斯启这意思,分明是要给向晚出气啊!
堂堂m集团总裁,一向不理闲事的冷酷男人,破天荒要为人做主!
江冬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3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贺斯启带着江冬赶到医院,才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他朝江冬使了个眼色,江冬点点头,带着他去了病房隔壁的小单间。
小单间里有一扇单面玻璃,呆在里面可以清楚看到病房内的情况。
病房里,向晚脸色惨白的躺靠在床头,精神有些萎靡。
孙曼玉从接到医院的电话赶来后,一张嘴就没闲下来过。
“你说你,进医院这种事怎么不打电话给家里平白无故让我儿子担心了你一宿!”孙曼玉埋怨地看了向晚一眼,“我听护士说,你还打算报警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你是我们赵家的媳妇!”
向晚冷笑,摸了摸缠着纱布的脖子,嗓音有些沙哑地说:“他是担心我没死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孙曼玉像是炸了毛一样,指着向晚骂:“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刚死了妈,带了一身晦气,进门半年多连个孩子都怀不上,你还有理了是吧!”
孙曼玉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句话,向晚听到烦了,却又觉得好笑。
“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我为什么怀不上孩子”
在这一瞬,向晚有些恶毒的想,要是一向要脸面的孙曼玉知道了赵一程不行,她会是个什么样子。
啪的一声,孙曼玉一巴掌扇在向晚脸上。
“你怀不上,还怪我儿子是吧!”孙曼玉气得不行,越看向晚越觉得可恶,“你信不信我让我儿子跟你离婚!”
“离吧!”向晚闭了闭眼。
以前她是不敢也不想反抗,因为她顾忌着,想要维持她的家,所以一直忍让退避,可经历昨晚那一遭,她突然就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
孙曼玉没料到向晚会回答的这么痛快,在她看来,赵一程能有更好的选择,是向晚死皮赖脸倒贴上来的。
而一直以来,向晚都是温顺的,就算被她骂了打了也老实受着,所以就更加坚定了孙曼玉的想法,她认为向晚是离不开赵一程的。
“你,你说什么”手指着向晚,孙曼玉不敢置信地问:“你还敢跟我儿子离婚!难道……我儿子昨晚说的没错,你在外面有人了”
一听这话,向晚就猜到昨晚闹那么大动静,住在隔壁的孙曼玉八成是听见了,只是一向疼儿子如命的她,根本不会站出来为她说话。
向晚冷嗤了一声,“你走吧!离婚的事,我会跟赵一程谈。”
“你,你……”孙曼玉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向晚有些累了,淡漠地闭上眼,明显一副不想搭理孙曼玉的样子。
猛地被向晚冷着脸对待,孙曼玉心里十分不舒服,她转了转眼珠,看到自己带来的保温壶,忙拧开盖子就往向晚嘴里灌。
“我不管!只要你是我赵家的媳妇一天,你就得给我儿子生孩子!”掐着向晚的下巴,孙曼玉也不管保温壶里的汤烫不烫,一股脑往她嘴里倒。
向晚没想到孙曼玉会这么做,起初被呛了一口后,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她直接吐了。
可即使这样,孙曼玉也没放过她。
单面玻璃后面,贺斯启盯着向晚脸上黑乎乎一块块的汤渍,眉头皱成了团。
“那是什么玩意”贺斯启的语气略带着嫌弃。
江冬仔细看了看,脸色突然青了,“贺总,那好像是蚂蚁汤。”
“什么”贺斯启没听清。
“就是用黑蚂蚁熬的汤,听说大补,也有些小地方说这是生孩子的偏方。”江冬别过头,生怕再看下去会吐出来。
贺斯启脸黑了,一脚踹在江冬小腿上。
“还不赶紧去帮忙!”
江冬回过神,正打算冲进去制止孙曼玉,就见医生护士冲进了病房。
“老太太,你这是干什么”护士立马拉开了孙曼玉。
孙曼玉想把人甩开,却动不了,尖着嗓子骂了起来。
“你们都给我放手!我这是管制自己儿媳妇,轮不到你们外人管!都给我松开!向晚,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这么对我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向晚呛着了,后来又被蚂蚁汤恶心着了,她好不容易按了护士站的呼救铃,这会正歪着头干呕。
“谁让你们把人放进来的!病人还需要休息!快把老太太带出去!”医生见向晚的情况不好,皱着眉朝护士摆了摆手。
护士按住了上蹿下跳的孙曼玉,“老太太,这里是医院,您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我们可就要找保安过来请您出去了!”
“放屁!这是我儿媳妇!我跟她说话怎么了关你们屁事!”
孙曼玉骂骂咧咧的不愿走,最后硬是被护士拖了出去。
病房里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向晚看上去比刚才还要虚弱,但她仍旧叫住了医生。
“医生,我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她妈妈刚过世没多久,还有很多身后事要等她处理,她不能一直呆在医院里。
医生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脸上浮现着错愕的表情。
“向小姐,你有脑震荡的症状,怎么也得在医院观察三天,之后如果检查没问题,才可以出院。”
向晚皱了皱眉,“能不能明天就出院”
“这个……”医生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谁也没看清这人是谁,向晚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
“向晚,我看你才是疯了!你居然让外人欺负我妈!”赵一程怒气冲冲地站在病床前,那双猩红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
向晚呼吸一窒,她突然想到了昨晚,就是眼前这个人要置她于死地。
赵一程仿佛看不到向晚有多虚弱,两手揪住她的衣领,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她拽下床。
“向晚,你要离婚就离婚,少废话!你要敢在我妈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赵一程毫不避讳地威胁着向晚,那样子十分嚣张。
隔壁单间的贺斯启忍无可忍,冷着脸走了过来,大手在赵一程手腕处一掐,同时一脚踹在他膝盖上。
“欺负个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情意绵绵:总裁好嚣张 4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欺负个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赵一程只觉得手腕剧痛,手才松开,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看着赵一程一脸懵逼,贺斯启一脚踩在他肩膀上,直接把他踩倒在地面上。
“就你这孬种样,还敢学人打老婆”贺斯启嘲讽的嗤笑了一声。
他眼中明晃晃的鄙夷和不屑,看的赵一程脸上燥了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感觉到来者不善,赵一程有点怂,但还是梗着脖子装硬气,“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得罪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赵一程自大的语气,让贺斯启笑出了声。
“好啊!你告诉我,你是谁”贺斯启好脾气地问。
赵一程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精神奕奕地说:“我岳父是向氏集团的老总!要是让他知道你得罪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知道她是谁吗”贺斯启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赵一程,一手指了指病床上的向晚,“她是你岳父的亲闺女。”
赵一程脸一白,下一秒就听贺斯启嘲讽地说:“狗仗人势的东西,也不看看谁是你的主人!”
贺斯启最讨厌赵一程这种吃里扒外的人,朝他胸口又踹了一脚后,他略嫌弃的用他的衣服蹭了蹭皮鞋。
“你!”赵一程觉得被侮辱了,他红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气鼓鼓地质问向晚,“他是谁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看着赵一程无耻的嘴脸,向晚觉得有些陌生,她甚至都不知道一开始谦谦有礼的男人,是怎么变成今天这副恶心样的。
向晚闭上眼,懒得搭理赵一程。
赵一程习惯了向晚的千依百顺,眼下又多出个替她出头的强势男人,他心里的怒火蹭蹭上涨,烧的他快要爆炸了。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怕挨打,赵一程远远地朝向晚吐了口唾沫,“我说你怎么突然要跟我离婚,原来是找好了下家啊向晚,我还真是个傻瓜,竟然都没发现你是这种女人!”
向晚被气笑了,“这种女人是哪种”
“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你还见异思迁!”赵一程越骂越起劲,“要是你妈知道了,她一定能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滚!”向晚抓起枕头朝赵一程扔了过去。
赵一程躲开了枕头,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说着:“幸亏你妈是死于意外,不然都能被你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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