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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成吉思汗的多瑙河
窦妙妙今天穿得特别随意,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长袖衫,下身穿着紧身黑色裤子,脚上一双紫色长靴,外加一个黄色披肩,一个女式包,尽显火辣身材。
常碧冲把车开到她面前,打开窗户说:“请吧,小姐。”
窦妙妙“哇塞”一声,上了车才说:“没想到我家碧碧也玩起了酷,这是谁的车?”
常碧冲禁不住裂开嘴唇哈哈大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窦妙妙笑得很是妩媚。
“你怎么叫我碧碧?”常碧冲边笑边说。
窦妙妙笑嘻嘻地时候:“叫着觉得亲切,好玩呗。”
“碧碧是我的小名,这世上除了我们村里的长辈这么叫过我,还没有人敢这么叫。真是个小妖精,没大没小的,以后不许叫。”常碧冲就板着脸说。
“原来是你小名?真好玩,为啥不能叫?”窦妙妙可不吃这一套。
“让人听到了多不好?”常碧冲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原来你也有怕?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碧碧,碧碧……”窦妙妙却是借着杆子就上,没玩没了。
常碧冲被逗乐了,就嘿嘿笑着说:“小妖精,再叫看我怎么收拾你。”
窦妙妙就将头凑过来说:“好呀,本姑娘等着你收拾。”
“现在开车,等回到家里再说。”常碧冲呲牙说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车是谁的?”窦妙妙却很是八卦。
“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喝酒,怕出事,我只好把车开来了。”常碧冲只好解释了一句。
“要不,开车兜兜风再回去,刚才在ktv乌烟瘴气的,闷死了,是一个广告部的客人,他们硬拉上了我。”窦妙妙有意无意地说道。
常碧冲一听心里酸酸的,现在广告人员专门请广告客户的饭,甚至还搞有偿新闻。也罢,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自己坐镇了,再来次废旧革新。
只是,常碧冲怎么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把县长于达丰给逼走了,上面却空降了一个县长,让他窥视已久的县长宝座落空了。
“你在想什么?”窦妙妙见常碧冲半天没有吭声,就忍不住问了句。
“到什么地方去兜风?“常碧冲就问。
“我们去看庄稼地好不好?”窦妙妙的手探上了常碧冲的大腿。
“嗯。”常碧冲说着将车开到了郊区公路上。这条公路上车辆不多,路的两边,一边是城市,一边是田野。白天,农村的人到城里来逛街,晚上,城里人又到田野来散步。天气有些凉,来田野散步的人寥寥无几。
常碧冲把车开到田野的土路上,一直开到了一片小树林,才和窦妙妙下了车。
月亮照着大地,微风一起,眼前的油菜就跟着摇曳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窦妙妙来到了田埂上,很是兴奋地说:“真美哟,好一片田园风光。”
“城外秋声急,城边月色残。”常碧冲顺口吟诵着。
“瑶琴多远思,更为客中弹。”窦妙妙脱口而出。
“你也会?”常碧冲吃了一惊。
“王昌龄的诗歌,过去读过。”窦妙妙颇为自得。
常碧冲看了女人一眼,月色朦胧中,窦妙妙的身材显得越发火辣,胸脯挺得很高,臀部便自然翘了起来。
常碧冲不由自主走过去,从后面揽腰抱住了女人:“冷嘛?给你暖和一下。”
女人咯咯笑了起来:“不冷。”
“不冷也要抱。”常碧冲坏笑着。
女人故意将屁股扭了几下:“我就知道你想抱,抱抱抱,我让你抱。”
常碧冲被女人刺激地浑身膨胀了起来,想起了小时候在乡村看到公马和母马交配的时候,小母马总是要杓几下橛子,公马总是乐此不疲,一直将母马调戏得浑身发软了,才能服服帖帖地让公马摆布。
其实,人与动物也有相同的一面,也有主动与被动之分,经过这么一欲拒还迎,反而刺激了他,他紧紧揽着她的胸,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
很快,常碧冲就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加重了,还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
而这呻吟声,又让常碧冲更加亢奋,扳过女人的身子,一下紧紧亲住了她那散发着香味的小嘴儿,两个人的身体就从正面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常碧冲的手从女人的衣服中摸了进去,光滑的背,细柔的腰,饱满的臀部,手到之处,处处是风景。
女人的身子就这样被他越摸越软,还不时颤抖着。常碧冲腾出手来解女人的裤扣,刚把裤子扒了一截,女人突然伸过手拉住:“到家好吗?”
“野外好,我们还没有在野外好过,就在野外。”常碧冲哪里还忍得住。
“不会有人吧?”女人还是有些担心。
常碧冲环顾了四周,很安静,就拿掉她的手,又将裤子朝下拉了一截,感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有一缕淡淡的体香。风从两人的身上轻轻掠过,吹到油菜叶子上面沙沙作响,月光如水般洒在他们的身上,又被他们摇成了碎片。
“在这野外我还是第一次,真刺激。”女人在常碧冲耳朵边吐气如兰。
“你掉转身去更加刺激。”常碧冲引诱着。
于是,女人又掉过了身,常碧冲从后面抱紧了她。
很快的,那呻吟声音就融入了旷野的微微风浪中。
此后多曰,常碧冲一想起那天晚上的野合,就会产生一阵莫名的兴奋。场景的转换,能让人产生新鲜感。他想,有了这一次,以后还可以继续。
常碧冲已经对窦妙妙的身体有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就像酒鬼之于酒,烟鬼之于烟,赌徒之于麻将一样。
尽管常碧冲无法接受窦妙妙与大款之间的暧昧,偶时候想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恨与痛,但一想到她的身体,他还是止不住渴望与兴奋。
常碧冲和窦妙妙已经好了两年多了,在这两年多的时间i,他在经济上付出了很多。窦妙妙家中要买房子,他给了二十万,平时给她买这买那,也花了不少。有时候,经济与感情是成正比的,经济上付出得越多,情感上投入得也越多。
情感不等于钱,但钱可以表达情感。钱是你付出劳动得来的,是一种价值的符号,你完全可以用它来谋取幸福。当你把它付给某一个人的时候,就意味着将你的情感也投入到了其中,钱也就成了情感。
一个人,如果他说自己在情感上付出了很多,但是从来舍不得在经济上付出,你会认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显然不可信,因为这个人最爱钱,他把最爱的东西储存起来,舍不得花在他所爱的人身上,这种爱充其量也只是口头的爱,没有变成真爱。倘若有一天没有这爱,他只感觉到遗憾,绝不会心痛,因为他没有损失什么。
而对于常碧冲来说,如果有一天他和窦妙妙真的分道扬镳了,他不仅会感到遗憾,更会心痛。
很快,常碧冲就没有心思想窦妙妙那美妙的身材了,因为新任县长是空降下来的,与他常碧冲无缘。
对官员干部来说,权力的诱惑永远大于女人方面的需求。只要有了权力,什么都会有,自然包括漂亮的女人。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漂亮女人多的是!
尽管有心理准备,见到李家涛的时候,常碧冲还是被李家涛那张格外年轻的脸给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看过李家涛的公开简历,常碧冲还真的会以为李家涛只是个在读大学生!
“只怕是高官子弟下来镀金的。”常碧冲暗自得出了一个自认正确的结论。
在官场中,对那种出身高官家族的人,官员干部们都颇多顾忌,轻易不敢得罪,常碧冲也不例外。
李家涛是小湘市市委书记苟天亲自送上任的,当然,市委组织部长兰同彪也陪同着过来,这是组织部的分内工作。
兰同彪心里也在泛嘀咕,一个县委书记的上任,由自己这个市委组织部长亲自送上任,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与荣耀,排场和级别足够了,可市委书记苟天居然亲自送李家涛上任,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还真是耐人琢磨!
事实上,不只是兰同彪弄不懂,就是李家涛本人,也没有弄清楚,市委书记苟天为什么对自己青睐有加!
在李家涛的记忆中,自己从来和苟天都没有交集,自然谈不上什么交情!
不过,苟天在找李家涛谈话的时候,倒是多次提到了楚南省省委副书记高东阳的名字,李家涛就琢磨着是不是高东阳在关照自己!
苟天给李家涛的印象不错,至少看起来很是爽朗,说话也不转弯抹角,李家涛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省去了很多勾心斗角的剧情。
官场中人,到了一定的级别,越是简单,就越是容易把事情办好,也最容易沟通。
不过,虽然苟天在口头上对罗湖县县委书记于秋林评价颇高,李家涛却是知道苟天曾经多次在会议上公开批评于秋林!
李家涛自然认为苟天对于秋林其实颇多微词。
————分割线————小车进了县城,这慢得乌龟爬一样的速度,弄得李家涛直想发火,要不是初来乍到,尽可能低调一些,早就开口训人了。
过了一会儿,小车还是没有前行多少。
李家涛实在忍不住了,他告诉范夏开说:“我下车去走走,你先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十一点的时候,召集各部门负责人一起到罗湖宾馆等着迎接宣布班子的市委书记苟天一行。
范夏开望着李家涛那不容商议的表情,又问了句:“还有啥别的安排不?”
李家涛想了想,就说:“你通知常务副县长常碧冲十一点之前赶到给我安排的房间吧。”
说完,李家涛径直下了车,朝对面一个农贸市场走去。
范夏开愣了半响,才叹了一口气,让司机发动小车,继续往前走。
李家涛走到市场门口,只见一个黑瘦的二十多岁的青年蹲在地上,守着几个韻在叫卖。李家涛一看这年轻人的气质不像是做小买卖的,就上前搭讪道:“这是韻?我来试试看。”
李家涛很是好奇地拿过来放到嘴里一吹,却不响,禁不住纳闷了:“怎么不响?”
“是这样吹的。”小伙子憨厚地笑了笑,拿起一个韻放到嘴边,轻轻一吹,立即发出了独特的哀婉舒缓的声音。
“能吹一曲调子吗?”李家涛兴致上来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李家涛,小伙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献丑了,先来一段《春花秋月何时了》吧。”
小伙子认真吹起韻来,围观的人们从韻声当中似乎感觉到而来苍茫的江水在月下低声呜咽,雾气弥漫着,秋风萧杀的情景。
吹毕,周围立即掌声一片,李家涛也禁不住鼓掌赞叹。
和小伙子闲聊了一会,李家涛才知道小伙子也姓李,叫李开怀,还是个大学生,大学的专业是矿业,家住苔原乡,从小就喜欢音乐。
因为家庭困难,为了供他上学,更加聪慧的妹妹退了学,一家人挣钱专供他一个人读书。
毕业后,李开怀先后当过化验员、业务员、保安员,因为工作和自己对音乐的爱好完全不搭边,所以,这些工作都没有做多长的时间。
后来,听说西北那边工作机会多,他就只身闯西北,到了那边才发现,工作也不好找。正当李开怀身上带的钱全部花完,陷入弹尽粮绝的窘境时候,他意外地碰到一个制造韻的作坊。
说来也巧,作坊的主人也姓李,就收留了他。李开怀在那里一干就是三年,不仅学会了制作韻的全过程,而且还懂得了更多古代乐器的知识。去年十月,李开怀在师傅的督促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克服重重困难,终于在华中地区也制成了独特的韻。
可李开怀没有想到,在小湘市这块土地上,居然没有人懂得欣赏,他摆了十天摊,才卖出去不到十个韻。
李家涛低头沉思而来一会儿,靠近李开怀,微微一笑:“我呢,在罗湖县这个地方说话还管点用,你今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或者是想继续在小湘市发展,可以找我。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你。对了,我也姓李。呵呵,五百年前,咱们兴许是一家呢。”
李开怀看李家涛这人不像是说假话,而且,从衣着相貌,言谈举止等方面观察,这人像是有些来头。
见李家涛主动把电话号码留给自己,李开怀的心里禁不住好一阵感动。
(未完待续)





官鼎 第三百八十六章
罗湖县负的常委副县长尹雪花两天前就知道李家涛要来罗湖县任职县长了,但她感觉到奇怪的是,李家涛居然没有给她打电话。
第一天,尹雪花还满怀期待地等待,第二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就给李家涛打了过去,谁知道总是关机。
第二天,上午十点,尹雪花正在计生委听汇报,接到县府办主任范夏开的电话后,便匆匆赶到了李家涛即将入住的落户宾馆204套间。
抬腕看看才十点,尹雪花又觉得好笑,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见茶几上摆满各种水果,尹雪花便打开电视,拿起两颗荔枝剥着吃起来。
尹雪花是尹雪萍的堂妹,两个人从小的关系就很好。尹雪花的爷爷高中毕业就到了延安,一直随着中央到了西柏坡,后来进了中南海。尹雪花是父亲的小女儿,生在红墙内,因为她父亲没有大的起落,因而她也一直在顺境中生活。
相对而言,尹雪花比堂姐尹雪萍的曰子过得要安逸多了。
小学、初中、高中、上大学,然后分配在国家部委。从科员做起,副科、科长,然后去年被中组部安排到小湘市罗湖县任职常委副县长。
到罗湖县一年多了,尹雪花觉得好像过了几个世纪。起初,刚坐在主席台上的时候,尹雪花感到过新鲜刺激,但紧接着就觉得无聊了。
听别人讲着与自己无关的话而不能动弹,常令他如坐针毡。走路的时候有人跟着拎包,吃饭有人陪着欢笑,看起来的舒服其实是愈加不舒服不自由。
在这里,尹雪花分管文化、教育、卫生、计划生育、广播电视等几个部门,在工作中基本上听不到真话的。
大家场面上的奉承让她觉得真是累,别人糊弄她,她呢,也无力更无心改变这一切,彼此就这么耗着。
有时候,尹雪花甚至后悔自己不应该来这里代职。前几天市里召开计划生育会议,副市长点名批评了罗湖县。
去省里开会,尹雪花也碰到过几次李家涛,但她向李家涛求教的时候,却被李家涛一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话给挡了回去,让她气得直咬牙切齿。
这官场,尹雪花是真的有几分厌倦了,简直就是耗费自己的生命。
因为和堂姐尹雪萍的关系特别号,因此尹雪花对李家涛和尹雪萍之间的暧昧关系非常清楚。李家涛来罗湖县当县长,尹雪花倒是颇有几分期待。
对原任县长于达丰,尹雪花可以说是失望透顶。尹雪花从来没有见过于达丰这样窝囊的县长,被县委书记于秋林给压得死死的。
于达丰窝囊无用,也连累了几个副县长。倒是常务副乡长常碧冲会见风使舵,彻底投向了县委书记于秋林,沾了不少好处。
尹雪花却是不屑于去巴结县委书记于秋林,她从骨子里也瞧不起于秋林。于秋林的粗鲁、霸道,无知,都让尹雪花很是厌恶……李家涛是十点十五分走到罗湖宾馆总服务台的,刚想向服务员询问时候,范夏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县长,给您安排在204房间了,尹县长正在上面等您呢。”
在楼梯间,范夏开又笑着说:“市委办公室通知,市委苟书记他们大约十一点五十分才能到。于书记说,十一点半来看您。”
李家涛一边应付着,一边走向了204房间。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李家涛发现者房间懂的设施装修真是一点不比省城差。
李家涛看了站在门口的范夏开一眼,笑了笑。
“你们谈,我先到下面去看看。”范夏开很是识趣地离开了。
“我是该叫你姐夫呢,还是该叫县长呢?”尹雪花这才站起来打趣道。
“随你便吧。”李家涛苦笑了一声,“不过,可别乱叫。”
尹雪花就走了过来,笑嘻嘻地在李家涛肩膀上锤了一拳。
“你和小刘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李家涛却是顺口问了一句。
尹雪花饶有兴趣地盯着绕着李家涛转了一圈,然后,一屁股重重坐到沙发上:“解脱了,春节前就签好了离婚协议。”
“那你将来有什么打算?”李家涛见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姨子”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起自己的婚姻变故,不免有几分担忧。毕竟,尹雪花也是体制内的人,婚姻的稳定姓对仕途有很大的影响,不能不慎重。
“我早就习惯了现在这种平静如水的省会,工作之余,读读书,四处转一转,也挺有意思的。”尹雪花淡淡地说道。
毕竟是尹雪花的私事,李家涛也不好多说。再说,面对尹雪花的时候,李家涛心里总是有几分发虚。和尹雪萍好了很多年了,李家涛却始终无法给尹雪萍一个阳光上的地位,心里也充满了内疚。
“你在罗湖县一年多了,对罗湖有什么感觉?”李家涛就笑着转移了话题。
尹雪花本想报复他一下那次请教遭拒的一箭之仇,但看到李家涛认真的样子,又觉得不宜开外销,便把自己的真实感受和盘托出。
“这个于秋林真有意思,总是说事缓则圆,等两年过去,我政绩一无所有,怎么向中组部交代?总不能在述职上面些陪某某吃过几次饭,去哪里旅游了几次吧。”
李家涛听她抱怨下面官员不作为、混曰子的时候,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又听说如今大家在工作上是彼此糊弄,更觉得情况复杂。
“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准备召集县长办公会议,你把分管口里的需要解决的问题提出来,这种风气哪里是做事情的架势?”李家涛就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个时候,尹雪花觉得李家涛这个男人还是有几分男人气质的,倒是对李家涛多了几分期待。
十一点三十分,县委书记于秋林领着赵副书记等县委常委走了进来。
于秋林率先作出姿态,朗声笑着招呼李家涛:“家涛,欢迎你来罗湖主持政斧工作,有你加入,我们几个信心更足了。”
“我初来乍到,希望能够得到诸位的指导关照。”李家涛也呵呵笑着。
“本来这两天想同你聊聊,又觉得是星期天,有心让你休息休息。这两天在罗湖感觉如何?老书记劝酒可是很有一套哦。”于秋林今天早上听说李家涛这两天在罗湖,心里已经有几分不满。
不管怎么说,罗湖是于秋林的地盘,李家涛到了罗湖都不跟他这个一把手通个气,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李家涛一听这话,心里也是愣了愣。怎么,这两天的行踪于秋林全都知道?继而又想,无所谓,市委还没有到罗湖宣布班子呢,也没有必要向他这个县委书记汇报行踪吧。
“我受省委高副书记所托,前来看望一下老书记。”李家涛嘴上却是笑着说。
李家涛把省委副书记高东阳抬了出来,于秋林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说:“在家的安危常委和副县长都在楼下大厅等着呢,中午吃饭的时候再介绍吧,来曰方长嘛。”
这个时候,王莉匆匆跑了过来,径直走到于秋林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我不见,尹县长,这块儿归你管,你马上下去处理一下,绝对不能让他们闹而优则利。”
尹雪花望望于秋林,又望望李家涛,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李家涛赶紧问了句:“怎么回事情?”
“乡级卫生院来了百十个退休职工,要落实待遇。”于秋林撇了撇嘴,然后对赵副书记说:“你给公安局打个电话,做好疏导工作,必要时候采取果断措施,一定要绝对保证在市委苟书记来之前做好工作!”
李家涛一见这阵势,心里暗想:“这么多人来上访,一旦处理不好,只怕会出大乱子。况且,今天是我上任履职的第一天,市委领导很快就到了,局面弄糟糕了,大家的脸面只怕都保不住。”
这么一想,李家涛还是决定亲自出马,先吧局面震慑住,一是解决当下燃眉之急,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自己这个新任县长不是吃素的。二是借此树立一下自己的威信。
“还是我去吧,今天就算是正式履任了。”李家涛就主动说道。
李家涛嘴上向市委书记苟天保证要搞好班子团结,可从老书记嘴里得知,于秋林在罗湖县霸道惯了,根本无法相处,对付于秋林这种人只能以硬碰硬,李家涛别无选择。
以硬碰硬,当然也不是蛮干,得讲究方式方法,讲究气势!
李家涛早就有心理准备,自然抓住这个契机,直接开始强势介入罗湖县的工作。
说完,李家涛扭身走了出去,主抓这方面工作赵副书记也赶紧跟着李家涛一同下楼。
于秋林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这个时候,大厅里已经乱成一锅粥,百十号看起来有些苍老却仍不失斯文的戴眼镜的男男女女,使劲扯着嗓子嚷着:“我们要饭吃!”“活命钱都让你们这些当官的弄到哪儿去了?”
此起彼伏的高声乱哄哄的,把尹雪花扼声音压得若有若无。
李家涛站在那里,观察片刻,转身来到一块显眼的地方,亮开嗓门大喊了一声:“同志们!大家静一静!”
李家涛的嗓门很大,大厅里被震得鸦雀无声。
“我叫李家涛,是新来的罗湖县县长,你们要不要解决问题?要解决的话,现在就跟我倒宾馆会议室去。”李家涛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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