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娘是死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青纱幔醉枕红衣
前边的棘鼬也许是太放松了,根本没有回头看一下有没有人跟踪,畜生本性表漏无疑,和皮鼠真实是没法比。
这座石头山不高,也就是五六百米,我们害怕皮鼠在上边察觉,所以跟得很慢,而且专挑隐蔽的地方走,很快棘鼬就爬到了山顶,我们也从石头后边看到了山顶的情况。
“果然在这里,皮鼠!”我一眼就看到了山顶中间的皮鼠。
整座山头儿还算平整,在正中间的地方有一块大石头,皮鼠正笑眯眯地坐在上边,而它的身边就是被它抢走的那只死掉的母耗子……
“怎么这么长时间来赶来”皮鼠见到棘鼬以后脸色突然变了变,狠狠地训斥道。
棘鼬不敢吱声,乖乖地站在一边等候皮鼠的吩咐。
“哼,没用的东西,还不过来!”皮鼠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喊道。
没办法,棘鼬只能低着头走到皮鼠身前,我们没想到皮鼠竟然对棘鼬这种态度,心里不由地有些奇怪,它到底要棘鼬干嘛呢
就在我们想不明白的时候,突然皮鼠右爪一挥,就听噗嗤一声,它锋利的爪子竟然在棘鼬的脖子上划过,直接割开了棘鼬的大动脉,鲜血噗地喷到了皮鼠身下的石头上……
这一下可太突然了,没想到皮鼠连自己的配偶都要杀,还是毫无征兆的,一时间把我们都给看傻了!
棘鼬晃了晃摔倒在地不动了,这家伙一直是皮鼠的狗腿子,没想到最后落了这么一个悲惨的下场。
皮鼠可不管它怎么样,赶忙抬起自己的左手,同样在上边划了一道,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棘鼬刚喷出的鲜血上。
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皮鼠抬起爪子沾了一下鲜血,开始在石头上画了起来,而且速度超快,等我们从震惊中回过身来的时候,它已经画完了……
“阻止它!”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如果被皮鼠得逞的话,后果肯定特别严重,于是我大喊一声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梓馨、一只耳、刘晴还有岳函询也都冲了出来,从各个方向朝着皮鼠冲去。
可是在石头上的皮鼠见到我们却丝毫不以为意,而是翘着嘴角笑了一声,双爪猛地掐了个诀,嘴里默念了几句,就听呼地一声风响,平地里突然刮起一阵血腥味十足的怪风,把它和那块儿石头都给包围了。
我们正好冲到石头边缘,可却被这股怪风撞了个正着,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邪门儿的东西,上边传来一阵相当强筋的力量,把我们都给撞了回来。
“哼哼,柳三,你以为我没算到你们会出现吗如果是刚才你们还有机会抓住我,不过可惜,阵势已成,现在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了,哈哈哈哈!”皮鼠冷傲地看着我们,大笑着开始变换手诀,嘴里也开始默念咒语。
“打!”我大喊一声用出我最厉害的招数,一个旱雷朝着皮鼠劈去,一只耳甩出一直小巧的金钱剑,上边闪着红光,一看威力就非同小可,岳函询则掏出一张银灰色的纸符,飘乎乎地朝皮鼠放出的怪风贴去,别看纸符很慢,但是却给我们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一看威力就非同小可,刘晴也用出了自己威力最强的招数。
“轰!”所有攻击全都命中怪风,剧烈的爆炸声响起,还别说,我们的攻击绝对够强悍,那股怪风竟然被炸得烟消云散了,尤其是岳函询的那张纸符,掀起一阵冰冷的气浪朝着皮鼠裹去。
“哼,小儿科!”皮鼠冷笑一声,突然抬头看了看天,右爪狠狠地指了一下天,只听唰的一声,一道挥洒的星光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和它脚下画出的那些符号呼应了起来,同时那只已经死掉的母老鼠竟然慢慢飘起……
冰冷的气浪瞬间扑到了皮鼠身前,可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气浪在遇到那道星光的时候竟然被弹了回来……
皮鼠可不管我们如何吃惊,自己也好像身处水中一样,和母老鼠一起飘到了半空,开始飞速地在星光里旋转了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它俩的旋转速度就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地步,两人的身影开始在我们的视线里交叉叠加在一起…………
我的新娘是死婴
我的新娘是死婴 第五十一章鼠婆
眨眼间,皮鼠和母老鼠的身影就分不清了,就好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似的,被空中投射下来的那束星光带动着旋转……
“全力出手,阻止它!”我见势不妙大声喊道,皮鼠在搞什么我们不明白,可一旦被它成功的话,后果绝对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承受的。
于是我们疯了似的朝皮鼠攻了过去,结果我们的攻击全都石沉大海一样,被那束星光给轻巧地化解掉了,原来皮鼠那么自信,完全是出于它对这东西的了解,我们的攻击根本就不可能破开它们的防御,也就是说我们出了继续等待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大叔,咱们现在怎么办”我脸色惨白地问一只耳。
一只耳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才的攻击已经是我们最强的手段了,如果这样都不能灭掉它们,那再费多大的劲也没用。
我看了看其他人,一个个面无人色,尤其是岳函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勾勾地看着星光里的皮鼠。
“唰!”就在我们已经丧失掉信心的时候,从星光里突然飞出一道影子,掉落在我们旁边,大伙儿不由自主地朝那边看了一眼……
“皮鼠”我们全都惊呼了一声,没错,地上躺着的那个东西就是刚才还在嘲笑我们的皮鼠,现在已经面无血色地躺在那不动了,只是胸口还稍微有点起伏,否则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这下我们可有些看不明白了,怎么皮鼠成了这幅德行,明明刚才还志得意满呢,现在就快被弄死了皮鼠虽然是我们的大仇,但是眼看着它被打个半死我们却一点儿解恨的感觉都没有,有的至是无比的震惊。
于是所有人都回过头去看了看那束星光,现在竟然已经慢慢停下了,而正中间的位置则站着那只母老鼠!
“它活了”我们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只母老鼠,全都瞪大了眼睛。
只见它脚下石头上的那些用血画出来的符咒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束星光也收回了天上,除了了棘鼬的尸体和皮鼠以外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快抓住它,这东西太邪,跑到哪里都是祸害!”一只耳大喊一声,当先一个冲了上去,其他人紧随其后,没有了星光的保护,我们就可以放手对付这东西了。
这只母老鼠的邪气自不必说,皮鼠把它弄活绝对没有好事儿,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它给抓住,否则的话最后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母老鼠见我们冲了上来,奸诈地笑了笑,右手朝我们猛挥了一下,顿时一股黑气随着它的袖口吹起,围着自己飞速地转了两圈,我们那么猛烈的攻击竟然全都被黑气给挡了下来。
眼看着攻击没有作用,我们只能把它团团围住,然后冲上去打算肉搏!
可没想到这家伙随手挥了一下,又是一股黑气喷出,不够这次不是保护它自己了,而是朝我们卷了过来,看这股黑气的威力,如果被裹进去的话绝对非同小可,就算是铜皮铁骨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哼,死吧你!”眼看着大家就要被黑气卷住,这么快的攻击我们已经来不及躲闪了,而且现在攻击它的话根本就不起作用,我只能用气了压箱底的招数,对着母老鼠使出了炙焱术……
“嗯”母老鼠正想着下狠手把我们给收拾掉,突然感觉身上不对,被它放出来的黑气也随之消失不见,而它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我身上。
见它看了过来,我可没打算停手,全力催动炙焱术,引动了它身上的火气。
母老鼠脸色越来越难看,生气一样面目扭曲,接着全身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其他人全都奇怪地看着我们,不过他们也没去攻击母老鼠,知道就算冲上去也是白给,母老鼠随便一招儿就可以把他们给挡回来。
“你!原来是你,那天晚上是你对我用的这招儿!”母老鼠突然满脸怒气地冲我大声喊道。
对它用炙焱术我听了以后心里有些诧异,我好像是第一次对它用这招儿吧,以前都没和它交过手呀,而且炙焱术我只对柏侯杰和皮鼠用过……
“皮鼠!妈的!”我瞬间感觉后背开始发凉,难怪刚才听这母老鼠的语气这么耳熟呢,我和皮鼠去抢死婴的那天晚上对它确实用过炙焱术,难道说眼前的母老鼠就是皮鼠
没错,它的声音和语气都和皮鼠一样,我看了看皮鼠的身子,又看了看母老鼠,心里开始翻腾,难道说皮鼠用邪术强占了母老鼠的身体可为什么皮鼠的身体还喘气呢……
母老鼠见我不说话,猛地从石头上跳了下来,飞速地朝我冲来……
我现在不能躲,否则就会被它追着打,只能继续全力催动炙焱术,这门禁术我可没日没夜的在联系,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起到出其不意制敌的作用,一瞬间母老鼠的脸都红了,就听噗地一声,它突然止住脚步,小嘴一张喷出一口黑血……
“好,有效了!”我见炙焱术伤到了母老鼠,心头一喜继续加力,其他人看到也冲了过来,打算帮我挡住它。
母老鼠左右看了看,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样子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可是它还是忍住了没冲上来,突然在原地转了一圈儿,一股黑风在它身边卷起,这东西竟然夹在黑风里像幽灵一样飘飘荡荡地朝山下逃走了。
别看它是飘,可速度却快得很,眨眼间就到了山下,我们根本来不及去追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逃走了……
“哎!又让它给跑了,以后再想找它可难了!”我使劲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说到。
其他人也很沮丧,一个个无精打采地坐在地上喘气,刚才大伙儿已经尽了全力了,可没想到这东西防守和攻击都那么强悍,逃跑的速度也没得说,根本就不给我们除掉它的机会。
不过还好,以它的实力绝对可以把我们给杀掉的,但是最后却被我的炙焱术给吓跑了,幸好我这些天下苦工把炙焱术练得比以前厉害了许多,否则今天我们还真没办法对付这个快成精的东西……
“怎么办,皮鼠真把魂魄钻到那只母老鼠里边去了,现在它已经不是咱们能轻易对付得了的了,我想下次再碰上的话,咱们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我叹了口气对大伙儿说道。
其他人也没主意,刚才和它交手大家也都看出来了,除了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它给吓跑了以外,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母老鼠的身前,遇上只有死路一条。
“啊……救我!”就在这时,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了出来,顿时所有人的精神都紧绷了起来,赶紧爬起来向身后看去……
只见刚才被甩出去的皮鼠身体现在正在喘息着,脑袋还朝我们这边扭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满是乞求,声音已经完全不是皮鼠的了,听起来就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皮鼠身体里”我走过去看着就要断气的“皮鼠”说道。
“先救我,否则我活不过一时片刻,我会告诉你们实情的!”这只“皮鼠”用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想了想,看它的样子真的快挺不住了,而且我们也都要弄明白皮鼠和母老鼠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刚才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一切眼前这东西绝对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点点头,岳函询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它的伤势,把它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大石头上。
“这家伙四肢都骨折了,内脏也受了重创,只能暂时保住它的小命,想要恢复需要慢慢静养!”岳函询检查完说道,然后从挎袋里掏出两粒不知道什么药给它吞了下去,估计是用来止疼的或者活血的药物,像秦乱那样的奇药岳函询可没有。
简单给“皮鼠”处理了一下是伤势,我们都围了过来,其实就算是能把它治好我也不会同意的,毕竟这家伙到底是谁,又会什么邪门歪道我们都不清楚,被他暗算了也不知道,所以还是小心点的好。
“你到底是谁,你和皮鼠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已经确认了它不是皮鼠,不管是说话上还是语气上都不一样。
“我叫鼠婆,唉,没想到我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它长叹了口气,两只眼睛看着夜空说道,看它的眼神就知道,它一定有很多心事,否则的话绝对不会这么惆怅。
“鼠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互相看看全都摇了摇头,看来没人听过这个名字。
鼠婆惆怅了一会儿,无奈地看了看我们几个,脸上笑了笑:“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堂堂的鼠婆竟然会需要你们几个小猴儿崽子救,想当年我们是多么的叱咤风云,手底下还有那么多的能人异士,唉,一个邪念毁了我们一生啊……”
我的新娘是死婴
我的新娘是死婴 第五十二章鼠十八
看着鼠婆在那里唉声叹气,我们几个全都有些愣神,听它的意思,它以前还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只是最后因为什么事情才会改变了它们的命运。本文最新章节爪机书屋已更新。
“我和鼠公,也就是我老伴儿有个毛病,最喜欢收集各种宝贝功法异术,当年因为贪图被我们老大封起来的七种禁术,做出了反叛同门的恶事,最后被老大给封禁在两根血柳里,唉,现在想想我们当时怎么那么傻,去图谋那些本不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听到鼠婆提到七种禁术心头猛地一紧,这分明就是在说我学的七禁精术嘛,但是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在一只耳的手里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扭头看了看一只耳,却发现他的脸色比我还难看,这下我明白了,鼠婆说的东西绝对就是就是那本七禁精术,可是为什么又会在一只耳的手里呢
“戒刀,血衣道的戒刀,没错了,一只耳绝对和血衣道有牵连,而且他还说自己没名字,也不想让我多问,所以绝对有问题,但如果他也是血衣道的人,为什么没人认识他呢”我霎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但是也有一些想不通,看来只有等以后再问一只耳了,通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我想他应该会给我说明白的。
“血衣道为什么供奉你们,他们和你们是什么关系,还有,皮鼠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事情,还要把你弄出来抢夺你的身体”一旁是岳函询可没心情听它是如何被人封住的,他现在只关心皮鼠还能不能找到。
鼠婆听了岳函询的话略微有些诧异:“血衣道我不认识什么血衣道啊,当年我们两个手底下那么多的手下,犯了事以后只剩下一个徒弟对我们忠心耿耿,再后来的事情我们也都不知道了,还有你说的皮鼠……我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可从来都没见过!”
听了鼠婆的回答我们全都皱了皱眉,按说血衣道供奉它俩的雕像,那就绝对和它有关系,可现在为什么鼠婆说不知道呢,不过看它的样子应该不是在撒谎,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它们两个被封禁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鼠婆才一无所知的。
“你说你不知道皮鼠那怎么它对你的事情却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越想越奇怪,把皮鼠怎么暗算我们,然后又如何利用梓馨和我的血把鼠婆给救出来,最后用邪术把自己和鼠婆的身体换掉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它……
“你说什么它是用你的血破开的血柳”没想到鼠婆听完以后根本对皮鼠没有半点儿兴趣,而是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吃惊地喊道。
可以听得出来,它的吃惊程度绝对超乎想象,连声音都走音了,如果不是因为全身骨折的话,估计它早就跳起来了。
“怎么了是我的血……”我点点头说。
在场的人都有些奇怪,只有一只耳还是脸色不对劲,他是找到我血液秘密的,这我从一开始都明白,只是没有机会问,不过这也让我更加坚信,一只耳和血衣道,甚至这个鼠婆之间肯定有着某种联系,哪怕是极细微的联系。
“哈哈哈,厉害厉害,没想到我还能遇到你,我们两人有救了!”鼠婆听了我的话竟然仰面大笑了起来。
我可没心思看着这个鬼东西在这里发疯,冷冷地瞪了它一眼说道:“我的血到底有什么不对,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好我说,小伙子我问你,你是不是姓柳”鼠婆止住笑声问我。
“你怎么知道”我听了以后大吃一惊,单凭我的血可以破开血柳就能断定我的姓氏,这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恩,这就对了,具体的详情我不能告诉你,因为牵连太广,日后你总会明白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老大和你们柳家是世仇,中间的过节也很复杂,只能说是见了面就不死不休的仇恨,但是这次不一样,我们老大在封禁我们之前说过,如果有人能破开血柳,就让我们带你去见他,到时候会豁免我们两个的罪孽,我们两个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鼠婆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了。
看来它们那个老大还真够厉害的,知道日后会有人来把他俩从血柳里放出去,但是听它的意思他和我是世仇,这个人如此厉害,想让我去送死……还是算了吧!
“皮鼠的情况你真不知道”相对于血液的事情来说,我现在更在意皮鼠,这家伙逃走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
“各位,我能说的都说了,皮鼠这种东西我以前只是听说过,可从来都没见过,而且它为什么要把我救出来,还把我的肉身夺走,我是一无所知,对了,如果你们想查明白这里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只有一个人能帮你们!”鼠婆想了想对我说道。
“谁”我一听还有希望,赶紧追问。
“我的那个徒弟,不过他是人,不像我们一样,这个人叫鼠十八,虽然当年还没学到我们道法的精髓,不过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在平辈人中已经算高手了,我想除了他意外,没人能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这么详细。”鼠婆笑着对我们说的。
鼠十八,一听这个名字我们脑海里就粗略地勾勒出来了一个人的样貌,绝对是那种十分猥琐的家伙。
我想了想,看来从这个鼠婆嘴里也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它虽然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想让它说出来可难得很,于是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先回家里再说,至于鼠婆,这东西一直哀求我们,而且它也一直说自己没做过坏事,虽然我们心里半信半疑的,可也没理由把它给杀掉,毕竟它也是皮鼠的受害者。
于是我们抬着它从山上下来,顺着来路返回岭南市,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后回到了我和一只耳原先所在的城市黔北市。
还好一只耳家的偏房比较多,安顿好大家的住处以后,我们一起研究了一下如何应对皮鼠的事情,现在我们对它可以说又恢复到了一无所知的境地。
“咱们想要找到皮鼠的话就要先弄明白它到底要用鼠婆的身体干什么。”我想了想对其他人说。
“可是听鼠婆的意思,它已经被封禁了十年,这中间的情况它一无所知。”岳函询答道。
“所以咱们现在就要找到鼠婆和皮鼠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就是它那个徒弟鼠十八,如果说皮鼠能知道鼠婆的情况,只能是从鼠十八那里得到,因为我观察过血衣道的门徒,他们在见到雕像里还有鼠婆身体的时候都很吃惊,所以他们很明显是不知情的。”我点点头说。
“恩,现在咱们要尽早地找到鼠十八,这可要看你了柳三,鼠婆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它要免受它那个老大的惩罚,就必须要带你回去,你可以利用一下这点!”岳函询奸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我和鼠婆谈条件,先把鼠十八的详细信息给弄出来,至于最后去不去见那个神秘的老大,最后不还是要听我的。
但是我心里还有个想法,就是这个鼠婆看起来无害,但是听她说话的气势,以前的它绝对不简单,难保自己还有什么保命的办法,就算没有,那么它的所学一定很博,万一给她一些时间让它恢复过来的话,我们这里的人,恐怕都不会是它的对手,所以我还要想别的办法来牵制住它……
商议过后,我把一只耳单独叫了出来,因为我们两个之间有很多事情还要交流,这关系到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事情。
“大叔,我的意思你想必明白,咱俩是不是要好好聊一聊了!”我正色地对一只耳说道。
一只耳看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戒刀和七禁精术的事情我也没打算要瞒你,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可是咱们现在情况不妙,我想皮鼠绝对不会放过咱们的,与其等它来还不如咱们主动去找它更有胜算。”我对一只耳说道。
“恩,我明白,戒刀确实就是血衣道的戒刀,七禁精术这东西也的确是鼠婆嘴里提到的那七种禁术,我能得到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我和血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而是我有一个弟弟,他……他就是鼠十八!”一只耳长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鼠十八……你亲弟弟”我听了以后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我们要找的鼠十八竟然和一只耳有这么一层关系。
“没错,他其实原本不叫鼠十八,估计也是鼠公鼠婆后来给他取的名字,他本名叫舒木,和我一样跟别人学过一些道术,后来他有相当一段时间不知所踪,直到三年前他才突然找到了我……”
我的新娘是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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