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想一想自己此刻的表情,绝对萌了容聿一脸血,她真不信容聿还会反对她。
果然,容聿在沉思了几秒钟之后,点头同意了,“好,让你跟着出去,本王还真担心万一没了爱妃,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他扬起唇,也没让楚辞分清他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楚辞也没在意那么多,反正,不要让她呆在房间里就成。
再说,她那三成股份花的钱,她得赚回来啊,光靠容聿怎么行。
“呵呵呵……谢谢夫君,夫君你真好,夫君我好爱你哦。”
她挽着容聿的手臂,演技浮夸地撒娇道,却没注意到容聿因为她那句“夫君我好爱你哦”而瞬间僵硬的表情。
只是,僵硬过后,便见他幽冷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柔软和宠溺。
“行了,别在本王面前撒娇了。”
他故作淡漠地将她从自己的手臂上推开,在楚辞错愕的眼神中,将她抱了起来。
“安分点,别再走路了,本王没那么多时间专门用来抱你。”
他冷不迭地丢下这句话,楚辞本想反驳,可又怕他改变主意不让她出去,只好硬生生地将话憋了回去。
心里却开始泛起了不满的嘀咕。
“人家也没要你动不动就抱我呀,是你自己自愿的。”
明明是在心里嘀咕着,却在不知不觉间嘀咕出声,引来了容聿没好气的眼神,低眉,不动声色地掠过了她爬满不服的而脸颊。
景阳宫的大厅内,财券监掌司阮国洪正安静地候在那里等着容聿出来,就在他不经意抬眼的一瞬,看到了容聿手上抱着的楚辞,脸色顿时一僵。
见楚辞身着一身男装,惊人的美貌并没有被这一身清爽的男装所掩盖。
他一脸错愕地看着楚辞那带着调皮的笑脸,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看来,登记衙门那边说的那个美少年是公主大人无疑了。
阮国洪一脸汗颜,始终想不明白,公主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什么也会去炒股。
“阮大人。”
容聿幽冷的声音响起,在此刻打断了阮国洪的思绪,他陡然回过神来,表情有些尴尬。
“卑职参见王爷,公主。”
“不用多礼了,阮大人请坐。”
楚辞抢先一步开口,对于陈员外被杀的案子,她显得有些着急。
“多谢公主。”
阮国洪拱手道谢,跟着,手中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到容聿面前,道:“王爷您请过目。”
虽然得到了楚辞的允许,而阮国洪还是不但肆意妄为,安静地在一旁站着。
也没有在这种小礼节上多在意什么,容聿拿过阮国洪递上来的册子,听阮国洪在一边禀报道:“王爷,卑职派人暗中去调查过这几个人,发现这几个人全部都是葡萄庄庄园的果农,每个月人工你就二两银子,王员外被抓之前,酒庄跟米庄的股价在全国范围内都是排前五位,就是随便一两只股,他们都未必买得起,前两日,两家的股价虽然遭遇谷底,但是,要买到这么多只股,他们也同样买不起。”
“葡萄庄的果农?”
楚辞突然间出声,目光投向阮国洪。
“是的,公主。他们确实是葡萄庄的果农。”
楚辞的目光,朝容聿看来过去,笑道:“还记得吗,今天王相思说过,王员外都是用上号的米和水果酿酒,尤其是在挑选葡萄这方面,要求很高,想必,王员外买的葡萄,就是从这家葡萄庄采购的。”
“这个跟王相思求证一下就知道了。”
容聿将小册子交还给阮国洪,开口道:“你先回去,并且放出消息,有人要将酒庄剩下的三成股券卖出,看看他们还会不会过来买。”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四十九章又要下雨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又要下雨了
“是,王爷。”
阮国洪领命离开,楚辞却不干了,在阮国洪离开之后,她的目光便凌厉地投向容聿,道:“谁要将酒庄的股券卖出去,我才不卖呢,我警告你啊,你可别想打我手上那几只股的主意。”
而容聿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端起身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着,道:“放心,本王只是利用你这只股,引出他们背后的人而已。”
“那也不行,你要引就引,凭什么用我的股?”
“你还要查清这个案子吗?”
容聿漫不经心地将问题抛了过来,见楚辞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当然想了,不给王员外以清白,我这几只股怎么涨啊?”
“所以……”
他将茶杯放了下来,看着楚辞不悦的眼神,勾起了唇,“只要我们有怀疑的对象,才能继续查下去,王员外才有机会翻案。”
楚辞显然被他有些说动了,可还是有些不舍得,毕竟,她可从来没有这么低价买过一支股票啊,而且,这还是很有可能会翻身的股啊。
“那……那也不行,我得提高一些价钱卖出去。”
她看着容聿,讨价还价道。
见容聿勾起了唇,眼底,融进了几分成竹在胸的模样,起身,站到了她面前,道:“不要紧,放心提,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吞了酒庄的股份,你就算翻倍提价,他也愿意买。”
“真的?”
楚辞眼底一亮,明眸上下转动着,心里也开始盘算了起来。
她那么低的价格买进,如果现在翻倍提价,比起酒庄原来的股价,也是低了好几成价格,容聿说得对,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借此机会吞调酒庄的话,翻倍的价格,他们肯定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给买了。
同样的,她也白赚了一倍的钱呀,算起来,创业第一桶金也不小了。
这样想着,她便十分开心地点头答应了。
果然,财券监这个消息放出去没多久,很快便有人找上门来要买,虽然跟之前的那几个散户不是同一个人,可他们照样是为葡萄庄做事。
“果然不出所料,确实是葡萄庄的人将我抛出的股份给买走了。”
大堂内,楚辞端起茶杯,优哉游哉地喝着,看着手上拿翻了一倍的银票,澄澈的眸子,越发变得明亮了起来。
“有什么想法没有?”
容聿侧目,朝她看了过去。
见楚辞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之后,分析道:“假设,这些股券全部是被葡萄庄的老板买走了,那么,他借着陈员外跟王员外之间的争执而杀了陈员外,嫁祸给王员外,这样,两家的股券同时大跌,他趁着这时候大肆收购市场上散户的股份,这样的话,就稳妥地他同时成了米庄跟酒庄的决策人。”
分析到这里,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容聿,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方的胃口也太大了,这相当于把全京城最大的两个大商铺全给吞了。”
她看着容聿突然间拧起的眉头里,染起了几分凝重,这样的凝重,让她莫名地感到了几分不安。
“怎么了?”
奇怪,不就是一个商人为了吞掉另外两个商人的公司,搞出来的一场谋杀案吗?
为什么容聿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出了大事一般的凝重呢?
容聿的眉头,松开又拧紧,在楚辞不安的眸子中,却摇了摇头,将眼底的担心给掩了下去。
“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个案子。”
他轻描淡写地将心中的想法掠过,跟着,道:“也不一定是他们杀的人,只不过是趁股价大跌的时候,趁火打劫而已。”
虽然看容聿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可楚辞总觉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却又说不清具体怪在哪里。
可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案子上,便没将容聿的表情当回事,只是借着他这个疑问,继续道:“王相思跟我说过,几天前,陈员外突然来找王员外说,有人要高出市场价三倍的价格购买珍珠米,珍珠米本身的价格就不低,为什么对方还要加三倍的价格全部买走珍珠米?除非他们就是想借着这件事引起陈员外跟王员外二人的争吵,从而致使这起谋杀案的发生。”
对于她的分析,容聿也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
就是因为他想到了这个,才会觉得,这案子背后不仅仅只是一件谋杀案这么简单。
米庄,酒庄……
民以食为天,米庄跟酒庄一旦出了事,很容易引起百姓不安,重则,可是会动摇国本。
更何况,陈家米铺跟王家酒庄在全国的影响力之大,如果同时控制了这两家商铺的话,相当于掌握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这件事,越想就越让容聿觉得十分不简单。
楚辞毕竟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也不是朝堂之人,不会像容聿想得这么深,分析到这里之后,她的脸上,立即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只要我们去查几天前要高价购买珍珠米的人,也许能得到更多的线索了。”
楚辞的声音,将容聿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神,侧目看向楚辞明媚的眸子,眼底禁不住流露出了几分赞许的目光。
伸手,自然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道:“分析得很对。”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何不妥,却让楚辞洋溢在嘴角的笑容,闪过片刻的僵硬,心头,陡然一紧。
目光,朝容聿的脸上,小心地睨了一眼,见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她忙不迭地让自己摇了摇头,不想让刚才心头那一闪而过的悸动而受到影响。
“那当然,我早说了,我智慧比美貌更胜一筹的人,肯定能帮得上忙的。”
敛去了眼底令人心虚的异色,她抬头,得意地朝容聿挑了挑眉毛。
容聿被她的话,引得笑出了声,目光,朝屋外看了一眼,突然间,眉头又一次拧紧了。
“又要下雨了。”
他的口气,隐隐地流露出了几分不安,低声自语道。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五十章楚辞找上门
第二百五十章 楚辞找上门
楚辞看着他突然间收敛下来的笑容,和他眼底瞬间染起的不安,道:“下雨了而已,你怎么看上去那么紧张?”
她漫不经心的声音,让容聿的指尖,轻轻一颤,目光,从屋外迅速收了回来,表情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道:“没什么,下雨天就是让人不太舒心而已。”
“也是。”
楚辞倒是没多想,只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快下雨了,外面风大,回房间去。”
容聿突然间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便抱起她要往房间的方向过去。
这一天下来,楚辞已经习惯了被容聿报抱过来抱过去,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可莫名的,她总觉得此时的容聿,看上去表情怪怪的,还有些小小的紧张。
奇怪,这家伙怎么了?今天怎么老是感觉怪怪的。
楚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看到他眼底莫名闪烁着的不安,心里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提心吊胆了起来。
心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般。
轰隆隆……
雷声突然间响了起来,一声声闷雷,敲在了容聿的心头之上。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逐渐黑沉下来的天色,黑压压的乌云,大片大片地对着地面压了下来,让他莫名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紧跟着,电闪雷鸣,刺眼的白光,划破天空,让原本黑暗的半空中,呈现出犹如白昼般的光亮。
“还真是说下雨就下雨啊……”
楚辞看着外面突然间变天,不禁泛起了嘀咕。
“楚辞。”
容聿的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投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安和紧张。
“啊?怎么啦?”
容聿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莫名其妙。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低眉,认真地看着楚辞,见她明媚的眼底,除了迷惑之外,他什么都看不到。
“不舒服?没有啊,除了脚不能走路之外,其他都挺好的啊。”
容聿这家伙,怎么越来越怪了,干嘛突然间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哦?
这家伙吃错什么药了?
“你干嘛呀,怎么看上去这么莫名其妙的?”
楚辞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没什么,有些晚了,你先躺下休息。”
他敛去了眼底的不安,换上了一副平常的模样。
楚辞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也没多问,只是带着疑惑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容聿帮她盖好被子,幽冷的目光里,噙着几分让楚辞读不懂的复杂,“乖乖闭上眼睡觉,我先出去了。”
“哦。”
她点点头,看着容聿从自己的房间里离开,轻轻的关门声,让她的心底,不禁多了几分失落。
“都在几点啊,这么早就让人睡觉,在我们那,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她抓着被子,躺在床、上轻声嘀咕了起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习惯了容聿在她身边的感觉,至少,跟他说话的时候,没那么闷嘛。
“算了,算了,反正走路也走不了,早点休息也好。”
她侧过身,闭上眼准备睡觉,可刚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一双吓人的眼眸,突然间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猛然睁开。
房间里的光线,还十分明亮,除了她自己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可刚才闭眼的那一刹那,闪过她脑海里的那双眼睛,真的让她吓到了,只是一眼,便触目惊心。
就是她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回想起那双眼神,还有些心惊肉跳。
“卧槽,好吓人。”
好半晌,她才缓过劲来,不禁惊呼出声,拍了拍胸口,平静了好一会儿,胸口那狂乱的心跳才平静下来。
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刚才这么一吓,楚辞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窗外,一阵又一阵沉闷的雷声,不断地从窗外闯入,刺眼的闪电,伴随着雷声划破长空。
端起杯子递到嘴边,突然间,她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抬起的眸子里,倒映着闪电的白光,看上去凌厉无比。
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明亮的双眼却没有任何焦点,恍若一个行走在黑夜失去魂魄的肉体,放下茶杯,转身朝床边走去。
枕头下,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她慢悠悠地藏进袖子,转身走向门口,缓缓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雷声,越来越响,闪电的白光,不断地打在她纤瘦的背影上,反射着她袖口下,匕首的光亮。
容聿站在房间里,屋内的电闪雷鸣,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和心脏。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隔壁的房间里,就怕楚辞会受到雷声的干扰。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雷雨天气,是不是真的能刺激她体内蛊毒的运行。
屋外,清晰的脚步,一点点地朝着他门边靠近,让他的心,吊在了嗓子眼。
他不是害怕楚辞能伤到他,可让他提着心的是,他并不十分确信那蛊毒是否对楚辞本身真的没一点影响。
就在这个,脚步声,在他门外停了下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不安,也在此刻变得格外强烈了。
咚咚咚。
敲门声,随即响起,提着的心,更是直接到了嗓子眼。
提起脚步,迅速走到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天边亮起的白光,照亮了楚辞无神的双眼和那张看上去有些慑人的脸蛋。
容聿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原本藏在心头的不安,在此时变得更加强烈了。
楚辞此刻的眼神他太熟悉了,那一天,她拿着匕首站在雨中的时候,就是这样完全没有灵魂的双眼。
“楚辞……”
他紧张地出声,上前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楚辞的双眼,依然没有任何焦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机械性地提步,一步步地往前走去,跟着,缓缓地转过身,对着容聿。
“楚辞,你没事吧?”
容聿出声,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颤抖。
楚辞看着他,茫然的双眼里,什么都看不到,空洞得没有思想。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五十一章狰狞的笑容
第二百五十一章 狰狞的笑容
突然间,她看着容聿,缓缓向上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带着绝美的容颜,却苍白得没有任何感情。
下一秒,笑容化作狰狞,她以从未有过的极快速度,抬起手,袖子中的匕首,直逼容聿的心脏。
匕首的镜面,反射着窗外的白光,闪过容聿的眼角。
只见他幽冷的眼底,掠过一抹恐慌,因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楚辞的身上,他根本来不及躲开匕首,就这样,硬生生地接了楚辞这有力一刺。
所幸的是,他刚才稍稍躲开了一点点,刺向心脏的匕首,硬生生地对着他的肩胛骨刺了下去。
楚辞的匕首,继续在他面前挥舞着,似乎像是操纵的木偶一般,双眼由始至终都是空洞的。
肩膀上的血,迅速染红了他的外衣,可已经容不得他去顾及太多,他着急上前去夺楚辞手中的匕首。
可此时,楚辞的力量,出奇的大,就是连他,都需要用上一些力气,也没成功将她夺下。
“楚辞,你醒醒,是我,你醒醒,楚辞!”
肩膀上的血,不停地往外涌,用力的撕扯,离开了肩膀上本就被撕扯来开的肌肉。
他咬着牙,眉头深拧,双手,用力地握住楚辞的双臂。
此时,楚辞的双眼里,除了满眼猩红的血丝吗,空洞得什么都看不到,杀气却十分强烈,每一刀逼向容聿的时候,都是刀刀致命。
“楚辞,你醒醒,楚辞!”
尽管身上负伤,伤口裂开地有些厉害,尽管有多次机会可以离开楚辞面前,可他始终还是没想过就这样丢下她。
“杀了你……杀了你……”
喑哑的声音,从楚辞的口中传来,她的脑子里,被这个唯一的想法所占据,什么都看不到。
“杀了你……杀了容聿……”
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坚定自己脑海中的信念一般,始终挥舞着手中的匕首。
“楚辞,听话,楚辞,你醒醒,楚辞,楚辞……”
心里唯一的信念,就是不想伤了楚辞,可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再这样下去,她伤不了他,她自己也会被手中的匕首伤到。
此时,已经容不得容聿去想太多,他反手一使力,楚辞手中的匕首随即跌落在地。
将楚辞一把带进自己的怀中,鲜血沾染上了楚辞雪白的外衣。
“楚辞,你听话,醒一醒,楚辞,你醒一醒……”
怀中的楚辞,继续奋力挣扎着,几乎是耗尽了她浑身所有的力气。
她的双眼,始终空洞得没有任何神采,嘴里,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却始终没有听到容聿的声音。
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将容聿肩膀上的伤口,撕开得更大了一些。
突然间,她停了下来,原本无神的双眼,在看到容聿那充满紧张的黑瞳时,愣了半秒钟之后,空洞的眼眸中,闪过短暂的光亮。
下一秒,在容聿还来不及出声的时候,她突然间闭上了双眼,在容聿的怀中,瘫软了下去。
“楚辞!楚辞!”
楚辞被他抱在怀中,肩膀上渗出来的血,染红了他整条袖子。
咬紧牙关,他将楚辞从地上抱起,放到了床上,看着她脸上逐渐恢复的血色,他提着的心,却没有放下。
顾不上肩膀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他拧起了眉头,低声自语了起来,“这个蛊,真的对楚辞没有影响么?”
他对穆沄曦这个说法,并不敢尽信。
“哎呦喂,身上怎么这么酸哦。”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时候,楚辞一如往常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打破了他的思绪。
猛然回头,见楚辞揉着算账的肩膀,扭着脑袋,缓缓从床、上爬起。
就在她抬眸的一瞬间,看到容聿被血染红的一整条长臂,足足愣了好几秒中,她才惊呼出声。
“容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全是血啊?”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声音也在不知觉间提高了音量。
快速下床,取来了剪刀,剪开了容聿被鲜血沾满的袖子,手,因为害怕而发抖。
容聿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她害怕的双眼,看得出来,她什么都记不住。
想到这个,他反倒是松了口气。
袖子,被楚辞完全剪开了,肩膀上撕扯开的伤口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楚辞的心,猛然收紧,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半晌没有缓过劲来。
伤口,撕开得很深,甚至就连里头的骨头都清晰可见,让楚辞自然地想到了那一次在进京途中,容聿为了救她时,被刺客刺伤的伤口。
这一次,甚至比上次更加得吓人,更加得让人心颤。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后怕地深吸了一口气,道:“这……这怎么回事?”
她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总之,心口疼疼的,记忆力,仿佛又缺了一块,她记不起来,可直觉告诉她,这个伤口,跟她很大的关系。
容聿咬着牙,忍痛沿着床沿靠坐在床边的地上,脸色因为流了太多的血而显得过分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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