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楚辞的目光,猛然投了过去,果然如她所料,容聿肩膀上绑着的纱布,被黑血给浸染了。
“糟了,那匕首有毒。”
她快速冲到容聿面前,手忙脚乱地解开纱布,双手连带着她的心跳,剧烈颤抖了起来。
“容聿,你醒醒,容聿!”
她的声音,也在颤抖着,当绷带全部被解开的时候,她看到了伤口处还在渗出的黑血。
难怪他会发烧,会昏迷,竟然是中毒了。
“公主,御医来了。”
门口,御医背着出诊箱慌张地垮了进来。
“卑职……”
“别废话了,快来给王爷看看。”
她虽然懂艺术,却对中医一窍不通,连把脉都不会,现在更是连容聿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
突然觉得自己在现代一身的本领,在这里竟然都用不到。
那些防身术遇上这里的武林高手,也变得不堪一击。
顶尖的外科手术刀法,在这里连个毒都看不出来。
她拧起了眉头,紧张地盯着御医的脸,见他的眼底,先是一惊,而后,又松了口气,这前后的表情,吓得她心惊肉跳。
“怎么样,御医?”
“回公主,王爷中了致命的剧毒,只是,很奇怪,这毒虽然致命,却并没有伤及王爷的五脏六腑,照理说,这毒药一个时辰之内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就无力回天了……”
说到这,御医停顿了一下,将目光投向楚辞,疑惑地问道:“公主,王爷是服了什么解药了吗?”
“解药?”
楚辞一愣,除了给她涂上了冰片膏之外,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冰片膏可以解毒?
这是楚辞想到的唯一可能。
她抬眼看了御医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啊,受了伤到现在,他什么都没服。”
她没有告诉御医关于冰片膏的事。
到底是什么人要将容聿置于死地,她不清楚,可很显然,不论是她,还是容聿,他们的处境都很危险。
她现在无法相信任何人,如果冰片膏真的能解毒的话,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御医得到她的回答之后,眼底满是不可思议,“这就奇怪了。”
御医的目光,朝昏迷中的容聿投了过去,半晌,才得出一个不太肯定的结论,“也许是王爷的内力太过深厚,能够抵御这毒的毒性吧。”
“御医。”
“卑职在。”
“王爷的毒,能解吗?”
“公主放心,这毒药虽是剧毒,却并非罕见,卑职这就开一些解毒的药给王爷服下,七日之后,毒药便可以清除干净。”
“嗯。”
听御医这么说,楚辞在松了口气,可看到容聿那苍白的脸色,她的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难受极了。
“银杏,派人跟御医一起去抓药,熬好了马上送过来。”
“是,公主。”
银杏立即跟御医出去,而楚辞则是回到了容聿身边,表情,更加凝重了。
“银杏说没有刺客进来,容聿为什么要瞒着我?”
她抿着唇,目光紧盯着匕首,心里头一种她并不愿意承认的想法,侵占了她整个大脑。
“难道刺伤容聿的人是我?”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差点惊呼出声,目光猛然朝容聿看了过去,见他还在昏迷着,苍白的嘴唇,干涩得厉害。
“容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拧起眉头,低喃着出声,心里头,闪过越发强烈的不安还有对那片空白记忆的迷茫。
而此时,立于黑暗之中看上去无比神秘又压抑的暗室内,沉重的石门,突然间被开启,身着深黑色锦衣的男子,从暗室里走了出去。
“参见王爷。”
守在房间外的侍卫,看到男子过来的时候,紧张地立于一侧。
“云郡主醒了吗?”
“回王爷,还没醒。”
“继续守在这里,不可有半点怠慢。”
“是,王爷。”
侍卫恭立于一边,黑衣男子伸出手,好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推开了房门,目光,朝床上躺着的女人看了过去。
原本凌厉的眸子,在触及那张昏睡的脸时,瞬间柔和了下来。
他走向前去,在床边坐下,紧抿着的唇,漾开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眼底不乏宠溺之色。
“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醒来,让本王这么担心,你好意思么?”
他笑出声,澄澈明亮的眼底,敛去了往日在所有人面前逼人的杀气,手,心疼地抚上她被纱布裹着的手臂,柔软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本王一定千百倍替你讨回来。”
床、上的女人在此时突然间拧了一下眉头,似乎是听到了这一让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低声的呢喃从她的嘴边传出,她闷哼了一声,像是有些吃痛。
沉重的眼皮,轻轻地动了两下,而后,艰难地睁开。
黯淡的眸子,茫然地看着眼前让她完全陌生的房间,她的眼底,除了迷茫之外,空洞得什么都找不到。
双眼,逐渐习惯了眼前的光亮,她的目光,开始缓慢地旋转,而后,停在了眼前那张让她惊讶的容颜之上。
“你……”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被纱布绑着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吃痛。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五十六章自欺欺人
第二百五十六章 自欺欺人
男子看到她醒来,原本凌厉的眼底,亮起了一抹欣喜,“紫郁,你终于醒了。”
男子明亮澄澈的眼底,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欣喜,跟人前那个狠厉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云紫郁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有些恍惚。
好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信阳王?”
这张脸,她并不陌生,可她跟他,却算不上很熟,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这个让她认识却在感情上极为陌生的男人,竟然会站在她面前。
她有些迷茫,突然间响起了之前发生的事,眼中一惊。
“我……我不是在天牢里……”
“被楚煜关在天牢里差点烧死是吗?”
男子沉下脸来,很显然,提到楚煜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声音中隐藏着的杀气并不掩饰。
云紫郁怔了怔,似乎对他口气中的杀气感到诧异。
至少,在她的印象里,信阳王一直是个温润如玉,与世无争的男人。
男子看着她眼底的诧异,轻笑着勾起了唇,眼底的宠溺,盈满了他整双眼。
“怎么?很诧异本王为什么对自己的弟弟敌意这么深吗?”
好看的手指,轻轻拂过云紫郁的脸颊,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开,露出了她那张清丽的容颜。
云紫郁怔了怔,对他过于亲密的行为有些不太习惯,却并不掩饰心头的疑惑,对他点了点头。
云紫郁看着他眼底的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仿佛除了这张脸,她对他唯一的感觉,就是陌生得深不可测。
信阳王楚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信阳王的生母个性太烈,因为先皇身边有太多的女人,总是不给先皇以好脸色。
时间久了,先皇也就厌倦了,甚至,会因为她的不识时务而几番迁怒于她。
连带着,身为皇帝长子的信阳王也备受牵连,早早地便被逐出京城,给了他信阳这一块不算富庶的封地。
虽说是亲王,可却并没有任何实权,更多的像是贬谪。
那时候,她对楚荀的印象不深,偶尔在皇宫里见过几次,倒也没怎么说上话。
没想到,多年之后,她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面对云紫郁眼中的疑问,楚荀勾起了唇,眼底的厉色,瞬间染上眼角。
“本王始终念他是亲弟弟,从来不跟他争什么,可他踩到了本王的底线,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
“底线?”
云紫郁看着楚荀那张突然狠厉的面容,眼底,融进了几分茫然和不安。
“你。”
楚荀的目光,紧锁着云紫郁诧异的脸,道:“你就是本王的底线,是楚煜绝对不能踩到的底线。”
云紫郁盯着楚荀坚定的眼神,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总之,对于这个陌生的表哥对她说的话,她除了迷茫之外,就是防备。
“皇帝也没对我怎么样,顶多就是见异思迁,把我打入冷宫罢了。”
她避开了楚荀灼热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开口,却将眼底的苦涩隐藏起来。
她深爱过那个男人,即使被他无情地抛弃,她的心里依然爱着他,即使被他扔进大牢,她也始终对他抱着一个信念。
可楚荀刚才的眼神,让她害怕,让她觉得,楚荀的目的,不仅仅只是救她这么简单。
她的回答,引来楚荀讽刺的冷笑,“紫郁,你真的以为他只是把你打入冷宫这么简单吗?”
一句话,轻轻地敲在了云紫郁的心头,让她猛然将视线投向楚荀。
“你别忘了,他是你母亲推上皇位的,这是他永远不愿意被人提及的一块心病,姑姑死了,姑父死了,你,就是他最想除去的眼中钉,什么巫蛊术,全是他捏造出来的谎言,只是为了处分你而已。”
他的话,惊得云紫郁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楚荀,半晌,摇了摇头,“你撒谎,皇上不会这么做的,他是爱我的。”
她不愿意相信楚荀的话,一旦信了,她这三年来待在冷宫里的信念,也就会彻底碾碎。
“他爱你,是因为姑姑能帮他坐上皇位,他爱你,是因为姑姑想让她的女儿当上皇后,父皇一向疼爱你的母亲,你母亲的话,有时候比任何人都有用。”
楚荀的话,步步紧逼,逼得云紫郁无处可逃。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楚煜会这样对我!”
云紫郁的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仿佛自己一直以来所坚定下来的信念,正在被楚荀一点点地击垮。
她紧紧地抓着楚荀的双臂,道:“是你……是你想造反,你诬蔑他,因为你想当皇帝,你想造反,楚荀,你去造反,但是别拿我当借口。”
她凌厉的眼底,充满了狠绝的嘲讽,每一字每一句,都刺痛着楚荀的心。
“造反就造反,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不想成为你造反的理由,我们不是很熟。”
她的目光,狠厉地扫过楚荀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她看不到楚荀眼底一闪即逝的失落。
他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好看,云紫郁不知道,这样的笑容,除了她,没人见过。
“所以你宁可相信楚煜爱过你,也不愿意相信我为了你,连皇位都不要?”
他突然间往前凑近了云紫郁,幽冷的目光里,敛去了往日的桀骜,却十分深邃。
“如果我要当皇帝,当初就不会乖乖地来这里当我的信阳王,就是因为你喜欢楚煜,我把皇位拱手让给他,只是天真地以为他真的能对你好,很显然,我错了。”
他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角,始终没有让云紫郁看到他眼底的受伤跟失望。
他深爱着这个女人,他可以为了她拱手将皇位让出,也同样可以为了她,把属于自己的皇位夺回来。
他可以负尽天下所有人,可以杀尽任何不服从他的人,唯独她,让他伤她分毫都不舍得。
“哼。”
云紫郁冷笑了一声,不愿意看楚荀一眼,“你继续编,我不会相信你的话,就是我被楚煜打入大牢,我都相信他是爱我的。”
说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竟然连这点底气都没有。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五十七章越来越不对劲
第二百五十七章 越来越不对劲
她真的确定楚煜是爱她的吗?
如果她内心真的坚定这样一个信念,就不会在大牢的时候,死心到宁可死也不愿意让楚辞拉着她离开。
“云紫郁,你宁可相信放火烧死你的他,也不愿意相信冒险将你救出来的我?”
楚荀气急,此时要是换做别人,早被他碎尸万段了。
云紫郁被他这句话吓了一大跳,脚底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愕然地抬眼看着楚荀,双唇颤抖地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紧咬着下唇,仿佛能咬出血来。
“你……你胡说,他不会这样对我,他不会,他不会!”
她紧握双拳,狠狠地往楚荀的胸前砸去,“你在撒谎,你挑拨我跟楚煜的关系,你出去,你出去!”
唇,咬得紧紧的,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
楚荀被她这副模样给吓到了,看着她被纱布绑着的双手,赶紧上前阻止了她。
“好了,别闹了。”
他低吼出声,眸光骤冷下来,道:“是,我是在挑拨,看到你这么爱楚煜,我心里嫉妒,所以,我还诬蔑他……”
啪。
重重的一巴掌,朝楚荀的脸上甩了下来,面对楚荀愕然的表情,云紫郁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嘲弄,“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你出去!”
楚荀面容冷峻地看着她,半晌没有出声,第一次有人敢把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可他竟连还她一巴掌都不舍得。
他沉默地看着她眼底勾起的嘲弄跟鄙夷,半晌,没留下一句话,转身从房间里离开。
“王爷。”
守在门外的人,看到楚荀从房间里出来,立即站直了身子,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让他有些唏嘘。
云郡主好像打了王爷一巴掌。
天哪,她竟然敢动手打王爷!
“守在这里,她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是,王爷。”
楚荀转身,手,抚摸着自己被云紫郁打得发烫的脸颊,苦笑出声。
他后悔了,当年就不应该把她亲手送给楚煜。
“咳咳……咳咳……”
连续不断的咳嗽,扯着肩膀上被撕裂的伤口,容聿蹙着眉,艰难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喉咙干涩地如火烧,每一次咳嗽,胸口就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疼得厉害。
视线,渐渐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他看到楚辞趴在她面前,手,紧紧地抓着他身下的被单,看上去十分紧张。
看到她尽在咫尺的脸,容聿的眼底,缓缓地融进了几分欣慰的笑。
还好,在他睡着的时候,她没出事。
手,无力地伸出,握住楚辞放在他手边上的那只手,只是这轻微的碰触,便惊得楚辞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瞪大的双眼,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朝四周惊恐地看了一眼,见一切如常之后,才放下心来。
看到容聿醒来,她的眼底,立即流露出了几分惊喜,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容聿,你醒了太好了,御医说你中了致命的剧毒。”
楚辞的话,让容聿一愣,感觉到胸口那一阵阵隐隐作痛的感觉,瞬间便了然过来。
难怪咳起来的时候胸口发疼,原来是中毒了。
看来,对方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根本不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没事?
似乎是读懂了容聿眼中的疑惑,楚辞朝外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现在没事,我猜,可能是因为冰片膏的原因,不过,我没告诉御医,我怀疑,我们身边有奸细。”
说到这,她认真地看着容聿,见容聿也在诧异地看着她,眼底,萦绕着几许异样的色彩。
“干嘛这么惊讶,你难道不怀疑我们身边会有奸细吗?”
她看着容聿诧异的目光,继续掩着嘴,凑到他身边,道:“对方这么想置你于死地,肯定会想方设法在你身边安排奸细,反正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总之防着点是没错的嘛,对不对?”
她以为容聿是因为这个而诧异,而真正让容聿诧异的是她敏锐的反应,之前一直看她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以为她不会想太多。
看来,她想得比他想像得要深多了。
她得意地对着容聿,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目光从刚才的神秘兮兮变成了严肃,凑到了容聿面前,道:“容聿,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个伤,是不是我造成的?”
她突然间问出这个问题,足足吓了容聿一大跳,抬起眸子看向楚辞,尽管他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眼中的讶异,可也不确定是否会被楚辞看出来。
毕竟,她的观察力,敏锐地有些惊人。
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所以才会这样问?
容聿的心里,有些不安,却竭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见她紧张地盯着自己,他轻笑出声,道:“当然是你造成的。”
他的回答,让楚辞脸色周边,正着急发问,便他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要不是为了保护你,刺客哪有机会伤到我?”
他的话,将楚辞到了嘴边的问题,给憋了回去。
尽管,这样的回答十分合理,可她还是觉得不妥。
银杏不是说没有刺客吗?什么刺客这么厉害,不但能闯入深宫之中,还能不引起下人的注意,轻易地伤了容聿?
楚辞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假设容聿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刺客的武功绝对在容聿之上,虽然不能轻易伤了容聿,但是,一旦持续打下去,容聿未必能赢。
可为什么对方要用匕首这种根本不好施展开来的武器?
容聿看着她凝重的眼底,闪烁着的各种不明的色彩,不想她去想太多,便立即出声,转移了话题,道:“对了,明天一早,我们出宫去陈家,打探一下那个高价买珍珠米的人到底是谁。”
“好。”
楚辞点点头,总觉得容聿是在刻意转移话题,她虽然心里有些纳闷,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可是你的伤……”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五十八章毒药
第二百五十八章 毒药
“我是肩膀受了伤,不是脚不能走,没关系。”
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倒是你,你的脚还能走吗?”
“我?”
楚辞低眉,朝自己的脚踝看了一眼,虽然有些肿,不过敷了冰片膏之后,好多许多,再休息几个时辰,应该没什么事了。
“嗯,我没问题。”
她在容聿身边坐了下来,两人难得这么和平相处着。
“对了,说到这冰片膏,它除了是疗伤神药之外,有没有可能解毒?”
她对御医说的致命的毒药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冰片膏的作用,她还真得继续担心下去。
“应该有可能。”
容聿想了想之后,点了点头,“当时把冰片膏送给我的那位老先生说,这个冰片膏在关键时刻还能保我性命,或许说的就是能替我解毒吧。”
“那就好,那就好。”
提着的心,终于开始完全放松了下来,楚辞的话,又开始多了起来,“容聿,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血变黑的时候,有多怕,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放心下来的楚辞,脸上隐隐地带上了几许笑意,抬头的时候,发现容聿正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看得她的心,猛地一咯噔,脸上,染起了一丝滚烫。
“你是在担心我吗?”
容聿的眼底,噙着淡淡的微笑,目光明亮地看着楚辞,让她嘴角一僵,看着他含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错愕。
“很……很奇怪吗?怎么说你也救了我这么多次了,你要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以后谁来救我。”
这后半句话才说完,她又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妥,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对。
容聿眼中的笑意,逐渐加深,虽然肩膀上还是扯着疼,再加上胸口还未清除的余毒让他隐隐作痛,可楚辞在无形中对他产生的依赖,还是让他心情大好。
就在这个时候,银杏端着熬好的解药,从门口进来,“公主,王爷的药熬好了,御医说,要尽早喝下去,不然的话,王爷体内的余毒就更加难清了。”
“好,给我。”
楚辞从容聿身边站了起来,快速冲向银杏,突然间,脚底一打滑,身子直接朝银杏摔了过去。
银杏来不及闪躲,手中的药,打翻在地。
“公主,您没事吧,您……”
突然间,只听嗤嗤两声响,从地上传来,楚辞的目光,朝那碗被打翻的药投了过去,地上,冒起了些许白沫。
楚辞的脸色,骤然大变,原本明艳的双眼,敛了下来,眼底,凝聚着几分凌厉的光芒。
抬眼看向银杏,却见银杏一脸的茫然,看着楚辞,“公主,您怎么了?”
她似乎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楚辞突变的脸色,让她有些害怕。
“这药有毒。”
她安静地看着银杏,见她原本茫然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惊恐,目光朝地上看了一眼,猛地跪了下来,“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没下毒,奴婢不知道这药里有毒,公主饶命……”
银杏吓得直打哆嗦,双眼惊恐地盯着楚辞狠厉的脸,整个人吓得不轻。
“起来吧,银杏,我知道不是你。”
她将银杏从地上扶起,表情从刚才的凌厉,变回往常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道:“你跟了我这么久,我还不相信你吗,不过,你仔细想一想,你熬药的时候,有人经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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