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湖边
银杏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眼眶还因为惊吓而变得通红,“奴婢想想……”
沉默了良久之后,银杏再度抬眼看着楚辞,道:“王爷的药是奴婢亲自在那里熬的,不过,奴婢中途出去方便了一会儿,这中间,奴婢不知道有没有人进去……”
“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你再去熬一次,这一次盯紧了,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是,公主,奴婢这就出去。”
银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连同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银杏走后,楚辞将房门关上,回头的时候,见容聿用一双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着。
“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看似漫不经心的眼底,融进了几许忐忑。
“你刚才故意摔倒的?”
容聿一语便说中了楚辞刚才脚底打滑的行为,她愕然地抬起头来看向容聿,却并不隐瞒自己的意图。
“嗯。”
“怎么?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婢女都不相信?”
想必起她的凝重,容聿倒不是特别在意。
听他这么问,楚辞干笑了两声,将眼底的不安,敛了下去,道:“我冒不起这个险。”
她看着地上被下了毒药的解药,道:“很显然,如果刚才我不是故意打翻这药的话,你已经喝下去了。”
她有些疲惫地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眼眸中,多了几分怅然,“我不知道这毒药是不是银杏下的,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容聿看着她这副怅然不安的模样,有些心疼,咬着牙,从床上下来,走到她面前,道:“我呢?”
“嗯?”
放下撑在额头上的手掌,她抬眸看向容聿,对上他幽深的目光,愣了几秒。
“我呢?你敢信我吗?”
容聿再次问出声,眼底,多了几分紧张跟期待。
楚辞沉默了几秒中之后,笑道:“信!你要杀我,多的是机会。”
她的回答,让容聿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不过,至少她还是相信他的。
他艰难地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勉强扬起的嘴角,道:“既然现在信我,就别担心,至少,经历的刚才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解药有毒,他们不会再做这种无谓的事。”
“嗯。”
楚辞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头总是萦绕着一种不安,可对上容聿这双幽深的眼神时,还是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和信赖。
翌日。
喝了药的容聿,精神好了许多,只是受了伤的手臂,还是不太方便。
“容聿,我们真的不用叫上罗琰吗?”
走出宫门好一会儿了,楚辞还是有些不放心。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五十九章蚁酸
第二百五十九章 蚁酸
虽然大白天的,可敌人却是无处不在,容聿现在受了伤,万一对方趁着他受伤的时候下手,她可没信心打得过他们。
“不用,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容聿侧目,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可是,万一那些杀手又出来怎么办?”
楚辞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放心吧,不会的,我们先去陈家,把这个案子赶紧解决掉,不然的话,京城百姓人心惶惶,很快就会引起大乱。”
他不给楚辞过多担心的机会,伸手拉起她,朝陈家的方向走去。
没多久,两人便从陈家出来了。
“看来,这个案子,真的如我们所料,有人故意挑起陈员外跟王员外的矛盾,然后杀了陈员外嫁祸给王员外,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从陈家出来之后,楚辞沉默了一段路,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嗯,既然那个米商才陈员外被杀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想必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可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凶手到底是怎么杀了陈员外的?就像我们那天晚上分析的一样,除非陈员外乖乖站在那里让腐尸水倒上去,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一点沾上。”
楚辞再度提出了自己的疑点,而这一点,是他们怎么都想不通的。
容聿也在想这个问题,可一连几日下来,他也没想通这件事,可陈员外确实是被腐蚀性的液体给弄断了动脉导致失血过多致死的。
“云棋姐,你前几天新买的那条裙子,怎么没见你穿过了?”
“哎,别提了,前两天我肚子饿了,去厨房找点吃的,也不知道哪里招来的蚂蚁,在我身上爬了一会儿,赶也赶不走,我用手抓了几只下来,手上还被咬了,那裙子被咬出了好几个洞。”
“不会吧,姐姐,蚂蚁还能把你手咬破,也太夸张。”
“骗你干什么,喏,你看……”
楚辞的脚步,在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时,蓦地收住了。
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朝那两名女子看了过去。
容聿见她突然间收住脚步,也下意识地朝她投来目光,见她已经提起脚,追上了那两个刚刚经过她身边的女子。
“两位姐姐请留步。”
楚辞快速拦在她们面前,看着两人惊诧的模样,问道:“姐姐,刚才听你说,你的手,被蚂蚁咬伤了?”
那两名女子面对楚辞的突然出现,似是有些防备,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道:“是啊,你……你想干什么?”
“是这样的,在下就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蚂蚁这么厉害,想见识见识……”
此时的楚辞,还是男装打扮,长相俊美的她,很容易地便让人卸下了防备,再加上随后来到她身边的容聿,两个绝色的美男子站在二人面前,让这两名女子的眼底,霎时间升起了几分羞赧。
只见那叫云棋的女孩子将其中一个手指,递到楚辞面前,道:“公子请看,小女子这手指就是被那蚂蚁给咬的。”
楚辞的目光,朝云棋被咬伤的手指看了过去,伸出手,仔细地拿过女子的手,认真仔细地看着,果然,那上面有一个极小的伤口,伤口虽小,可伤得还是有些严重。
而且,楚辞发现,那手指不像是被咬伤,反而像是被腐蚀掉的。
难道真的是……
女子被他这样堂而皇之地拿起手欣赏着,脸上有些尴尬,“公……公子……”
楚辞这才缓过神来,见女子脸上泛起的红晕,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便尴尬地将手收了回来,“抱歉,姐姐的手真美,在下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她顺势夸道,却并未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显得有多轻浮。
“喂,这位公子,你别看我云棋姐长得美,就想趁机占她便宜,我们云棋姐卖艺不卖身的……”
“小淘……”
云棋的脸,红了红,似乎对自己的身份有些难以启齿。
看着云棋的模样,楚辞也猜到了什么,便笑着解释道:“这位姐姐误会了,在下真的是觉得云棋姐姐的手很美,只是带着欣赏的眼光而已。”
“那当然了,云棋姐的手可是宝贝,哪是你们公子哥想碰就能碰的。”
“小淘!”
云棋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愠怒之色,沉着脸,阻止了小淘继续说下去。
“公子不必介怀,告辞。”
云棋看了楚辞一眼,眼底,噙着羞涩的笑意,跟着敛下眸离开。
看着云棋二人的背影离开之后,楚辞才收回了目光,回头,对上了容聿审视的目光。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容聿凑到她身边,问道。
“嗯,不过,还不太确定。”
楚辞想了想,回答道。
“跟刚才那位姑娘说的蚂蚁有关?”
想起楚辞刚才的一系列的举动,容聿猜测道。
“对。”
楚辞点点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怀疑,腐蚀掉陈员外颈部动脉的,不是腐尸水,而是蚁酸。”
“蚁酸?”
容聿对楚辞说的这个词,有些陌生。
“嗯,蚁酸!一种从蚂蚁的口水中提炼出来的,具有高强度腐蚀性的东西,程度绝对不亚于腐尸水。”
“你怎么知道?”
“我……”
楚辞停顿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想到这个颇具现代化气息的名字差点让自己露出了马脚,她的心里不禁感到了几分唏嘘。
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但是不记得在哪里看到的。”
她随便胡诌了一个,反正容聿也知道她失忆了,应该不会怀疑太多。
容聿听她这么说,果真没过于怀疑,只是沉思了几秒后,开口道:“可就算是蚁酸,它也会在陈员外的外衣上留下腐蚀过的痕迹。”
“可如果是蚂蚁自己从陈员外的身体里爬进去,集中在陈员外的脖子处撕咬呢?而且,就算陈员外要抓开他们,现在,他脖子里的肉全部被蚂蚁咬光了,我们也不会看到陈员外的脖子处的抓痕……”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六十章越来越不简单
第二百六十章 越来越不简单
她之所以会想到蚂蚁啃咬的可能,是因为之前在一本侦探小说上看到过类似的案子,一具尸体在死了不到三天就化作一具白骨,白骨的身上还穿着一身完好无损的衣服,除了衣服里衬有被腐蚀过的痕迹之外,外面看上去十分完好。
也就是说,腐蚀的液体是从里到外渗出来的。
最后,查出来的结果,尸体之所以在三天之内化为白骨,是因为有几十万只蚂蚁硬生生地给啃光的。
而陈员外如今的死状分析来看,这样的可能非常大。
况且,刚才云棋的情况也应征她的想法,只要拿到云棋那条被蚂蚁咬过的裙子跟陈员外的衣服里衬一对比,就能确定下来。
她将自己的想法,跟容聿说了一遍,这想法虽然有些不可思议,可思来想去,楚辞说的可能性也不小。
“来。”
容聿沉思了良久,拉起楚辞,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去哪啊?”
“义庄。”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还停放着陈员外尸体的义庄。
好在尸体并没有拖去安葬,他们快速来到陈员外的尸体前。
“尸体之前不是检查过了吗?”
楚辞看着容聿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禁不住问道。
“如果真的如你想的那样,陈员外的指甲里,应该会有他身上的皮屑,仵作当时没说,不知道他是没检查还是真的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陈员外的手指看了一眼,跟着,里面带着血丝的皮屑,让两人眼前一亮。
“果然是这样。”
楚辞看着容聿,眼底一亮。
“如果陈员外真的被蚂蚁撕咬的话,他肯定会用手去抓,但是蚂蚁的数量太多,他根本来不及就被咬断了血管……”
说到这个,楚辞不禁打了个冷颤。
能让蚂蚁这样训练有素地专挑陈员外的脖子下手,看来,凶手绝对不简单。
“我们先回去,这个案子越来越不简单了。”
容聿拧起眉头,果然一切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事情远比想象得复杂。
回到皇宫的时候,楚辞的注意力还停留在这个案子上,走了几步之后,她又停了下来,道:“糟了,忘记问那个云棋姑娘住哪里了,蚂蚁既然在她住的地方出现,那说明,饲养蚂蚁的人,肯定也在那附近。”
比起她的一脸后悔的模样,容聿却显得格外淡定,“你没听她旁边那个女孩子说吗,云棋姑娘卖艺不卖身。”
“什么意思?”
楚辞一愣,跟着,便明白过来,“你是说,云棋姑娘住在青楼里头?”
“嗯,不是歌坊就是青楼,叫傅义暗中派人去找一下就知道了。”
“也是哦。”
楚辞点点头,解开了这个案子最关键的地方,她整个人看上去轻松了许多。
尽管,到这一刻为止,她也没想明白这个案子跟她有个半毛钱关系。
似乎,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只想帮容聿一起查清这个案子,不想给皇帝任何刁难容聿的机会。
“先回去吧,你身上的毒还没有清,不能太累。”
想到容聿身上的伤,她的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尽管容聿始终不肯告诉她他肩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直觉告诉她,肯定跟她拖不了关系。
可她不想自己最终还是欠了容聿什么。
算起来,她欠了容聿两条命都不止,既然迟早要散,何必再有牵扯呢。
容聿并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心里不禁自喜。
可是,想起楚辞身上的蛊毒,容聿心中的欣然立即被凝重所取代。
眼下,除了要查清这个案子之外,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解了楚辞身上的蛊。
“嗯,回去吧。”
他拍了拍楚辞的脑袋,这种下意识的举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潜意识里,已经成了一种十分自然的行为。
这一整天,楚辞都觉得心神不宁,自从昨晚容聿说的遇刺的情况发生之后,她的心里,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她的心里越来越强烈。
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他们又迎面碰上了穆沄曦。
楚辞的眉头,下意识地拧了起来,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碰见她。
虽然都住在皇宫里,可皇宫这么大,不至于天天撞见吧。
楚辞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总觉得穆沄曦像是刻意在这里等着他们似的。
她垂着眸子,本能地想要从容聿身边走开,却被容聿快一步给抓住了。
手心,感觉到了来自容聿掌心的温度,让她的脚步,下意识地收住了。
诧异地抬眼,对上的却是穆沄曦那隐忍着的冷光,她吓了一跳,本能想要将抽回,却被容聿拽得紧紧的。
她用力挣扎了两下,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倒是容聿昨晚被她刺伤的伤口,因为刚刚过于用力而被扯着疼。
他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表情看上去有些吃痛,尽管他隐藏得很好,可穆沄曦却看得清清楚楚。
心头一紧,她顾不得许多,大步迈到容聿面前,目光凌厉,“你受伤了?”
她的问题,让容聿脸色一僵,连带着,楚辞也惊得抬眼看向穆沄曦。
虽然,昨晚遇刺的事,惊动了太医那边,可一大早,大家都这么安静,很明显,太医没有到处去说这件事。
再者,从刚才穆沄曦的反应来看,就是刚刚才看出他受伤了。
容聿凛着眸子,并没有承认,只是开口道:“皇后娘娘多虑了。”
他礼貌却疏离地避开了穆沄曦的双眼,拉起楚辞往景阳宫走。
“容聿!”
穆沄曦大声叫住了他,情绪有些激动,容聿眉头,倏然拧紧,眼底,隐隐地多了些许不耐烦。
穆沄曦已经到了他面前,眼底激动的神色让楚辞有些诧异。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这么固执,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
穆沄曦对着容聿,大声吼着,也不管这御花园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
虽然穆沄曦由始至终都不太避讳对容聿的那份心,可楚辞总觉得此时他们之间的对话有些奇怪。
为妃作歹:绝色王爷来单挑 第二百六十一章不讲义气的女人
第二百六十一章 不讲义气的女人
什么叫容聿会害死他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跟容聿身上的伤有关吗?
楚辞的目光,悄然地在容聿的脸上看了一眼,抿了抿唇,没作声。
只是见容聿拧紧了眉头,似乎不太希望听穆沄曦继续说下去,道:“皇后娘娘多虑了,微臣心里有数。”
“你有数吗?你真有数的话,就不会受伤,你真有数,就不会让楚辞……”
“皇后娘娘!”
容聿快一步出声打断了穆沄曦的话,沉冷的声音中,透着几许凌厉。
幽冷的目光中,透着几警告,道:“这是微臣自己的事,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微臣告退。”
他拉着楚辞,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而穆沄曦被容聿打断的那句话,却深深地烙在了楚辞的心头上。
被容聿拉着一路往景阳宫的方向走,到了门口,她还是收住了脚步,抬眸看向容聿。
见楚辞停下脚步,容聿的心,蓦地收紧,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头,他侧目,看向楚辞,问道:“怎么了?”
楚辞有些犹豫地垂了垂眸,再度抬起双眼看向容聿,道:“你肩膀上的伤,是不是我弄伤的?”
思来想去,楚辞觉得这个才能解释之前她心中所有的疑惑,包括那把匕首上刚好跟她手指吻合的血指印。
容聿握着楚辞的手,在听她这么问的时候,下意识地收紧了力道,脸上却是一副轻松的模样,道:“你有本事能伤了我吗?”
容聿的反问,将楚辞的疑问,给堵在了嘴角。
话虽这么说没错,可也不是没可能啊,万一她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呢?
可转念一想,以她的那点武功造诣,在现代的时候,打几个人是没问题,可跟容聿一比,那根本就连三脚猫都算不上。
想要在容聿身上占到便宜,根本不可能,更别说把他打成这样三级伤残了。
“那刚才皇嫂提到我的时候,你干嘛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她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让容聿的眼底,再度掠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我没打断她,只是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而已。”
“为什么?”
楚辞还是不太相信,总之,这一整天来,她都觉得容聿瞒着她什么。
“因为……”
容聿突然间停顿了一下,看着她迷惑的目光,加深了眸瞳,“我怕你误会了我跟她的关系。”
容聿的话,也分不清真假,却让楚辞的心骤然漏了一拍。
她看着容聿眼底噙着的那一丝玩味的笑,半晌,收回了目光,敛去了心底被激起的波澜,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做出一副玩笑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胸口,道:“干嘛,你要是心里没鬼,还怕我误会啊。”
容聿有些错愕,没想到楚辞会这样把他的话顶回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先进屋休息吧,我也回屋去了。”
她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容聿挥了挥手,提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容聿站在景阳宫门口,看着楚辞漫不经心的背影,眉头,却有些忧心地拧紧了。
半夜的时候,楚辞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碰到到一抹冰凉。
她的眉头,拧了拧,换了一个姿势,可停在她脖子上的那一抹冰凉却并未因此消失。
突然间,她拧紧的眉头,松了开来,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睁开眼。
当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那金属的冰凉触感时,她惊得所有的瞌睡虫在此时一扫而光。
猛然从床上坐起,一把尖锐的剑,抵在了她的喉间,只要稍稍动一下,尖锐的剑锋就能划过她脆弱的脖颈。
她紧张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蒙着面,露出了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虽然那双眼睛特别好看,可从眼底散发出来的冷意,却愣是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不敢叫出声,只是压低声音,求饶道:“大……大侠,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舞刀弄剑的多不好啊。”
她扯着嘴角,干笑了两声,背脊,却僵直得没法动弹。
蒙面人的剑,从她的脖颈处缓缓移开,跟着,示意她从床上下来。
楚辞听话地照做,想到容聿说的那个悄无声息闯入景阳宫的刺客,这一下,她算是相信容聿那家伙的话了,果真昨天有刺客闯进来。
看来,真是她多心了。
眼前这个眼睛很好看的蒙面人,不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闯到她的房间里来吗?
突然间,一把匕首扔到她面前,金属落地的声音,吓得楚辞一大跳。
尼玛,看来这刺客是不杀死他们誓不罢休啊。
“大……大侠,你……你不是想要让我自杀吧?”
神啊,哪有刺客过来杀人,还要这样迂回的,这刺客的品味还真独特,三更半夜闯到她卧室里来,不一刀杀了她,还要看她亲手自杀?
她的目光,盯着地上那把锃亮的匕首,不禁打了个冷颤。
突然间,她微微支起身子,快速冲上前,紧紧地抱住蒙面人的大腿,放声大哭了起来。
“大……大侠,你一定是搞错对象了,你是来杀容聿的对不对,他不住这里,他住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个房间,你放心,我跟他关系也不好,你去杀他的时候,我保证不叫侍卫过来,我求你放过我吧,大侠……大侠,我求你了,你这次放过我,我一定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你要是看上我的话,我还可以以身相许报答你,大侠,你放过我吧,大侠……”
容聿啊容聿,我可是在提醒你了,你赶紧听到我的哭声来救我啊,我真不想死啊,容聿……
楚辞在心里,憋屈地哭出声来,心里一阵懊悔。
早知道今晚就该跟容聿呆在一起,至少他还能帮她挡一会儿,让她逃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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