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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许三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宸月

    许桑棠摇了摇头,笑容飘渺,“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



    “什么事”



    心里滋生出隐晦的恐惧,似乎……似乎有什么不可抵抗的外力,逼迫她离他而去……



    慕瑾之用尽气力抱紧她,紧得几乎将她勒入自己的血肉中,又问了一遍,“过去什么事”



    冥冥中,似乎有一道飘忽的声音在告诉他,娘子的过去充满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人人都有过去,他不想追究,但他害怕,将来的某一天,娘子会为了那些过去,弃他而去。



    他的声音不复往日的张扬洒脱,充斥着难言的紧张和恐慌,许桑棠不知他在害怕什么,她抱住他的脖子,撒了个小小的谎,“小时候常常会想,长大后,会嫁给什么样的男子,我与他,是欢喜冤家,还是相敬如宾,亦或是各不干涉,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嫁给世上最俊美最温柔最完美的男子。”



    “娘子说的世上最俊美最温柔最完美的男子,可是为夫”



    许桑棠笑而不语,轻轻啄了啄他的淡色的唇。



    慕瑾之扣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反攻,她不过是主动轻吻了他,他一抓住机会,便开始攻城略地,直吻得她娇喘吁吁,一张小脸红得似血,眼神迷醉,漾出勾人的迷蒙水意,如同喝醉的小鹿般,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那样的眼神,水雾迷蒙,湿漉漉的,清澈而魅惑,天真而妩媚,能将世间任何男子,心底最深处最隐秘的勾挠出来。



    慕瑾之再也忍不住,欺身压上,一手撕碎她的肚兜,一手探向她修长白腻的双腿深处……



    芙蓉帐轻轻摇曳,香炉里飘曳着迷醉甜美的幽香。



    一声惊呼从帐中传来,紧接着,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芙蓉帐,露出慕瑾之惊愕心痛的脸,“娘子,你流血了!”



    许桑棠坐起身,慕瑾之的大惊小怪让她有些无语,“不就是流血嘛,有什么大步了的。”



    “娘子,你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何不告诉我来人,马上叫欧阳子过来!”



    守在门外的纤云脆生生应了,便要离开,许桑棠连忙叫住她,“给我拿条干净的裤子来,再把盒子里的东西拿来。”



    纤云一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脸色微红,慕瑾之还在催人去请欧阳子,许桑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只是亲戚来了,叫神医过来有何用”



    “亲戚”



    慕瑾之不解其意,许桑棠附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四个字——月信来了,慕瑾之一张清隽的脸,顿时红得似血,丢下一句‘娘子你先忙,我待会回来’,便脚底生风的溜走了。



    许桑棠处理干净后,换过亵裤,左等右等还不见慕瑾之回来,外面天寒地冻的,担心慕瑾之傻呆呆站在雪地里吹冷风,便让纤云去看看,纤云领命而去,很快回来,“公子爷不在院子里,听守院子的小厮说,公子爷出了院门,往神医的药庐去了。”



    屋里的熏香清幽甜醉,熏得人昏昏欲睡,许桑棠很快便打起了瞌睡,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一声高呼,“娘子,为夫回来了。”



    许桑棠睁开沉重的眼皮,轻轻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慕瑾之端了一碗药汤,黑乎乎的,散发着苦味,“娘子,我吵醒你了”



    “不曾,我还没睡着。”



    怕慕瑾之多想,许桑棠撒了个谎。



    “既然没睡,娘子快把这碗汤药喝了,欧阳子说了,妇人来月信时,会有小腹疼痛,浑身抽疼,冒冷汗等症状,更有甚者,痛不欲生,这汤药,是为夫盯着欧阳子开的药房,亲手熬的,纾解疼痛的,娘子快喝了。”



    许桑棠只看了一眼,黑乎乎,黏糊糊的,就没了胃口,“我不喝。”



    “娘子别赌气了,快喝了吧。”



    慕瑾之柔声哄着,许桑棠幽幽叹息,“慕瑾之,不是每个女人来月信,都会痛得要死要活的,我又不疼,为何要喝”



    “果真”



    “果真!”



    “娘子当真不痛”



    “当真不痛!”



    慕瑾之见许桑棠气色尚好,神态自若,似乎真的不痛。



    “难道欧阳子骗我这守财奴,又骗了为夫三千两金!”



    慕瑾之气得咬牙切齿,欧阳子描述女子来月信时,痛得在床上打滚,死去活来,冷汗直冒,慕瑾之一听,哪还坐得住,催他开药,这厮一开口就狠敲了他一笔,这么一碗汤药,竟要了三千两黄金。



    “倒了吧,没用处。”



    许桑棠淡淡笑道,慕瑾之刚要拿去倒,忽而想起什么,眸光一闪,勾了勾唇,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朝门口道,“赵鹰!”






第251章 极品美色
    第251章 极品美色

    赵鹰应声而入,“公子爷。”



    “拿去!”



    赵鹰刚正幽黑的脸一红,“公子爷,这是妇人喝的药。”



    他内力深厚,耳力又好,自然听到了慕瑾之和许桑棠的对话,慕瑾之睨了他一眼,“喝是要给人喝,但不是你,你拿去,给欧阳子喝!他若不肯喝,你就自己喝,喝三碗!”



    赵鹰一听,头皮一紧,身为护卫,时常会受伤,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神医,但是,神医与公子爷……



    也罢,神医,请您老多多包涵,反正您老经常试药,也不在乎多喝一碗妇人喝的药汤吧



    这么一想,赵鹰头皮也不紧了,心情也不沉重了,端着汤药出门而去。



    赵鹰一走,纤云紧跟着退下,屋里只剩夫妻二人。



    今日折腾得太晚,已过了凌晨,加上来了月信,身子疲乏,屋里熏香醉人,许桑棠缩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慕瑾之脱了外袍,只着亵衣,钻进了被窝里,一手横过许桑棠的颈下,抱着她,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来回抚摸。



    “娘子,可有不适”



    许桑棠微闭着眼,好一会才漫不经心的回道,“没有。”



    隔了不到三分钟,慕瑾之又问,“娘子可有不舒服”



    依旧是慢悠悠的回应,“没有。”



    过了三分钟,慕瑾之又问……



    许桑棠终于不耐烦了,抬起眼皮,白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啰嗦’,就再也不理他,转过身去,丢给他一个直挺挺的后背。



    慕瑾之安静了一会,又摸摸索索凑过去,“娘子可有不适”



    ‘噗通’一声,似乎有人被踹落地上,紧接着许桑棠的怒吼划破深夜的寂静,“慕瑾之,你再啰嗦,就滚去睡书房!”



    守在门外的护卫,挠了挠耳朵,他们只听见寒风呼啸,大雪压垮树枝,其他的,什么也没听见。



    身为贴身护卫,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一夜风雪,冬夜好眠。



    半睡半醒之间,听得窗外有人低声交谈,许桑棠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空空如也。



    许桑棠睁开双眼,慕瑾之已不在屋里,房门虚掩着,慕瑾之和赵鹰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他既要等,就让他等着,冬日天冷,又下了一夜的雪,娘子身上不舒服,懒得起身。”



    这是慕瑾之的声音,隐隐的透着不耐烦,赵鹰迟疑道,“五六十岁的老人了,若等出什么病来,夫人到时候又和公子爷置气。”



    慕瑾之略一停顿,恼道,“真烦,一大早的来折腾人,你派人跟他说,他儿子在宫中,是天大的好事,不是什么坏事,让他回去,别杵在慕府门口!”



    “属下已经说过了,老人家不信,非要见夫人,非要听夫人亲口说才肯信,只说文远昨夜被一大队官兵强行带进宫,到现在还没回来,怕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想让夫人帮帮忙去宫里问一问。”



    “老头子倔得很!娘子又没欠他们的!一大早的来吵吵吵,惹急了本公子,一窝蜂把他们文家全端了!”



    慕瑾之的语气颇为怨怼,许桑棠听到这里,文远被带进皇宫,一夜未归,难道出了什么事才劳动文伯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不顾这么冷的天气,一大早来找她。



    想到此,许桑棠高声道,“慕瑾之,我醒了,你让人把文伯伯带进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穿着暗紫色狐裘大氅的慕瑾之翩然而入,腰间一枚白玉双鱼配,三千如墨青丝,被一顶白玉冠束得整整齐齐,一张俊脸,映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雪,更显得俊美如玉,艳绝倾城,眉心一点朱砂,红艳逼人,光华灼目。



    一大早,就看到此等极品美色,许桑棠看得眼都直了。



    慕瑾之走到她面前,显摆的转了个圈,“好看吗”



    “好看。”



    许桑棠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今天穿得这么风骚,是要见什么贵客吗”



    “不见,这几日在家里陪你,等你好了,我再出门办事。”



    他说着,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揽许桑棠入怀,许桑棠顺势靠在他怀中,打了个呵欠,“我没事,不痛不痒,除了有点困倦,腰酸,没有其他不适,你有事尽管去办,不必顾忌我。”



    慕瑾之抱着她,把玩着她的满头青丝,“天气冷,我也不想出门,索性放几日假,回头让厨房在房里,支一炭炉,我们就在房里喝酒,吃菜,岂不有趣”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么一想,倒也有趣。”



    “娘子诗才这么好,我竟然不知,不知娘子还瞒了我多少东西”



    “哪是我诗才好,这是一个名叫白居易的诗人写的,我借用一下。”



    “白居易,男的女的多大年纪住哪做什么的有没有娶妻娘子与他是什么关系……”



    他一口气问出了十多个问题,许桑棠翻了个白眼,一五一十的回答他,“男的,已经不在了,不知住哪,当官的,娶过妻子,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听过他的名号。”



    慕瑾之松了口气,许桑棠狠狠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是不是我出去买点东西,和小贩说过话,你也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查个底朝天再这样,我可生气了!慕瑾之,说过多少遍,夫妻之间,贵乎坦诚,你要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你,是娘子太美好,我怕……”



    “我脾气差,姿色一般,身世也不高贵,只有你才会觉得我好,其他男子,哪会看得上我,你多虑了。”



    “谁说没有文远,龙炎,司马清熙,哪个不对娘子虎视眈眈若不是为夫够狠够强,娘子早被这帮人抢走了!”



    “放心,就算他们想抢,我也不会跟他们跑,我是个有品位的女子,懂吗这世上,能入我的眼的男子,只有一人,那就是你!其他人,总是差那么一星半点。”



    慕瑾之得了保证,心里甜得跟灌了一坛子蜜似的,一向有洁癖的他,不顾许桑棠刚起身,尚未漱口,抱着她连亲了好几口。



    提到文远,许桑棠想起一大早来找她的文伯伯,“慕瑾之,文远是被谁召进宫的所为何事”



    “何事终归是好事。”



    慕瑾之笑得颇为神秘,许桑棠瞥了他一眼,“好事对他好,还是对你好”



    她知慕瑾之对文远的心结,对慕瑾之算好事的,对文远说不定就是坏事。



    “知道你不信我。”



    慕瑾之故作受伤的叹了口气,见许桑棠不理会,只好收敛受伤的表情,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许桑棠瞪大双眼,震惊得难以复加,“真有其事文远也太大胆了!”





第252章 你进宫帮文远收尸?
    第252章 你进宫帮文远收尸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文远这小子,这次发达了!”



    慕瑾之的语气古怪得很,似嘲讽,又似落井下石,更带着一丝酸味。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文伯伯一声,免得他担心。”



    许桑棠说着,坐起身,叫纤云进来梳洗,慕瑾之慵懒的歪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许桑棠洗漱梳妆,许桑棠刚挽好头发,忽而想到什么,“不对啊,淑贵妃怎么可能让莹月公主嫁给文远你别蒙我!”



    “我为何蒙骗娘子大昭的礼制摆在那,莹月公主若不下嫁,丢了清白的闺阁女子,将来哪还有人家肯要再者,莹月公主这一生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我还是不信!以淑贵妃的能耐,要压下这件事,轻而易举,最干净利落的办法就是杀了文远!对!一定是这样的!不行,我得马上进宫!”



    许桑棠霍的站起身,随便套了件绯色裙衫,又裹上狐裘大氅,急匆匆往外走。



    “回来。”



    许桑棠置若罔闻,裹紧狐裘小跑着往外飞奔,慕瑾之叹了口气,一跃而起,一道暗紫色身影快如闪电般掠过,接着,又掠了回来。



    “慕瑾之,你抓我回来做什么文远都快没命了!我得赶紧进宫!”



    许桑棠在慕瑾之的怀里用力挣扎,慕瑾之抱紧了她,轻轻丢在轻软暖和的床上,欺身压上,桎梏着她乱动的身子,“如果淑贵妃真要文远死,你进宫能改变什么帮文远收尸”



    许桑棠慢慢冷静下来,“那现在怎么办”



    “放心,有莹月公主在那,淑贵妃不会杀文远的,顶多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见许桑棠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慕瑾之幽幽叹息,伸手温柔的抚平她拧在一起的柳眉,“就算她想杀掉文远压下这件事,她也杀不掉满皇宫的人,为夫知道你挂念文远,所以,在一得到消息后,马上将这消息散布皇宫,现在,连冷宫里倒夜香的小太监,都知道莹月公主毫无廉耻,跑到文家用酒灌醉文家公子,夺了文家公子的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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