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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他当回事儿(高干)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言知知
蔚然听到这个,切了一声,昕业哥本就看好了这个妞,即便不好他也不会说的。夏昕业仿佛没听到他这个不屑,拿着杯子递给了滕涛,说道,“听说,给师师介绍对象的,还是腾妈妈。”
嘶,滕涛手中的闻香杯一晃,差点将茶水洒了出来,瞪着眼睛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老太太还有这嗜好”
蔚然坐不住了,这有鼻子有眼的,“快,快,给你家老太太打个电话问问。”
滕涛将闻香杯拿给蔚然,说道,“急什么说不好是昨天,这亲啊,早就相过了。”说归这么说,他还是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妈.......没瞎跑......和秘书长一起呢......哦......知道......”滕涛这个电话说的长,可就是没问起蔚然关心的事,看到蔚然着急却故作镇定的样他就乐。这电话还没说完,就看蔚然咬牙切齿,一脸恶相的说道,“好,好的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只看到一个穿白色衬衫、浅色西装裤的男子背影。
“李师师,你好样的!”蔚然一把扔了手里的杯子,闻香杯在桌子上没站稳,转了个圈,差点落地,茶水也是撒了一桌子,夏昕业把付清幽的心惊看在了眼里,“坐下!公共场所注意点影响。”夏昕业比蔚然年长几岁,又做了这么多年公职,说话中不免带着些威严。
“你们看看,这是相亲吗相亲用得着进包房吗”蔚然看到那包厢的门从里面关上了,眼睛就像高频率的射线想要穿门而入。
“不进包厢,难道像旁边这对儿,让你听避角”滕涛笑着看向蔚然,活该,也有你急的时候。
蔚然坐不住了,起身就奔着那包厢走去。只看他到了包厢门口后,顺了顺头发,拉开包厢门,开口就说,“涛子哥,怎么想着在这儿喝茶呢”滕涛和夏昕业听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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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两人交换眼神,一切不言而喻死要面子活受罪。“哟,师师,怎么是你呀”蔚然一副惊讶的表情,顺利进入包厢,然后顺带关上了包厢的门。
李师师还没反应过来,蔚然就已经挤到了她的旁边,“往里挪个位啊。”李师师看着他,显然没有要挪位子的意愿。“快点。你看这孩子,您别见意啊,这孩子有时候就会少根筋。”说着蔚然看向对面相亲的男人,心中已将对方贬到最低点,就这德行,也来相亲
李师师低语,“你来干嘛赶快走!”蔚然没理她,看着对面的人说,“您是师师的导师吧,经常听师师提起您。听说您儿子才上高中,真是年轻有为啊,年轻有为!”
对方听到这话一愣,脸上的青灰僵持好久,刚要开口却又被蔚然打断,“早就想请您一起吃个饭,您看,师师什么也不懂,怎么能只请您喝茶呢”
“瞎说什么!”李师师一脚踢到了蔚然的小腿,那力道不是一般,蔚然咬着牙,看向旁边的小女人,眼里好像在说,你等着!李师师不屑,等着就等着!
“不好意思啊,这我邻居家哥哥。”李师师有些尴尬的说着,想再说点什么解释,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这个文学院的硕士生突然词穷。
对方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尴尬,相亲本就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事情,现在突然冒出个人来,还是突然插│进来的,能让人舒坦吗。小小的茶厢里顿时一阵安静,蔚然没有任何的不自在,泡起了功夫茶。洗茶,烫杯,再注水,淋罐,候茶,这一套做下来还真似模似样。看的李师师也有些发愣,心里暗忖,他什么时候会这些的
“来,尝尝看。”蔚然将泡好的茶倒入杯中,推至对面男人的面前。
“谢谢。”男人低头看了眼茶杯,没有端起
“来,妞,你也尝尝哥的手艺。”蔚然茶碗推到李师师面前,然后又说道,“这铁观音不太适合女孩子喝,茶太浓,女孩喝浓茶不好。”说完,招呼服务员又重新要了一包新茶,“还是喝普洱吧,熟普洱,美容、养颜、暖胃、助眠,虽然谈不上消暑,却也是极好的。”说着,他换了另一个茶壶,泡起了普洱。
不疾不徐,不缓不慢,从容到来,还真有些茶道的意味。看的李师师两眼发直,愣是忘了今天到这里的目的,这场相亲却成了蔚然的独角戏。
“这茶还是第三四泡的好,第一泡涩,第二泡拙。第三泡去了涩与拙,就如含苞待放的少女,虽是有些乏却也入口顺畅的。而第四泡是最最好了,爽滑、浓香,茶的味道发挥到了极致。”蔚然这时候突然成了专业的茶艺师,刚才付清幽的那番话经他这么一加工,居然有些大师的意味。
对方也不是个没眼色的,没等茶汤到第三泡,站起身打了个招呼,走了。李师师坐在那里还不知所谓,等着普洱第四泡的极致,想着是怎样香醇可口。这时付清幽敲了敲包厢的门,走了进来,“蔚先生,夏先生请你们过去坐。”李师师茫然的抬头,蔚然笑着说,“好。”拉起李师师向外走去,“等会儿,这第三泡还没喝完呢”
“这一泡,我帮你们拿过去。”付清幽拿过茶盘将茶具端了起来,李师师懵懵懂懂的跟着向外面走去。
“师师妹妹啊。”滕涛看到被牵着小手走出来的人儿,心里乐开了花,这对冤家。
“咦,你们都在呐。”李师师皱着个小鼻子,至今都没反应过来相亲被某人给破坏了。
“来,尝尝这个茶。”蔚然将泡好的铁观音推给了李师师
“这是什么茶和我刚才喝的不一样。”李师师小口小口的喝着
“这是顶级铁观音。”蔚然答道,特别在顶级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师师,你们刚才喝的什么茶”滕涛开口问道
李师师低头喝着顶级的茶,随口答道,“普洱。”
夏昕业仿佛不知,又似低语,“普洱和铁观音混着喝,会醉人的。然子,你不是知道吗”
、第四章 暧昧斗嘴
李师师刺溜刺溜喝了两杯,听到夏昕业的话一愣,转头恶狠狠的对着蔚然说,“你不早和我说安的什么心!”滕涛心里一乐,色心呗!
夏昕业推了推鼻梁上眼镜,说,“师师妹妹,刚才那包厢里的人是谁啊”
啊,李师师低着个脑袋,眼珠子四处乱转,咬着红唇,总觉得自己出来相亲被他们看见挺丢脸的,特别还被蔚然这死家伙撞到。“唔,朋友。”她模模糊糊的嘴里一嘟囔。
蔚然差点把白眼仁瞥出来,“得了吧,谁还不知道你来相亲。”
李师师一下火了,“相亲怎么了,我就相亲了,怎么着!”对着蔚然一横,拿起桌上的茶碗连着喝了好几杯。
“能怎么着啊,你多厉害啊。从小就会隔空点穴,第一次胎动,就逼得我早产了,楞是让我缺斤少两的出生。”蔚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蒙头喝茶的小女人,心里就有气。
蔚然和李师师两人还是有些渊源的。那日李师师的妈妈到蔚家串门,蔚然妈妈还有半个月就到预产期,家里琢磨着是不是过几日就到医院待产,结果刚进人家屋里,李妈妈就感觉肚子一动,兴奋的说,“这是胎动吧!哎呀,我这还是第一次呢!”蔚然妈妈就说,或许是知道我这里有个伙伴吧。这兴奋劲儿还没过去,蔚妈妈也开始有了胎动,两个妈妈就开玩笑说,“看看,两人还对上话了。”
不成想,这不是简单的胎动,蔚然妈妈疼的一阵一阵,就是不停歇,她一看不对劲赶紧打了电话,还没到医院羊水就破了,然后蔚然早产,提前半个月出生。不知道是不是李师师真的会隔空点穴,她这次发力损耗太多,过了预产期10天还没有动静,急的全家都害怕,最后终于在预产期20天后,呱呱落地。那一日,蔚然套着个游泳圈正在自家的木桶里,欢快的自由泳。
“缺斤少两你是缺心少肺!”李师师只要和蔚然一起,两人没几句就会顶嘴,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两人的梁子是在肚子里就结下的。
“我看这茶还真是醉人。”蔚然倚靠着椅子,把玩手里的骨瓷杯,看着有些跳脚的小女人,眼里心里都是开心。
李师师哼了一声,扭头不理那人,从小到大他都让人讨厌。学习好不说,还总会出人意料的跳级,五年级考进了省一中,高二那年又玩这花样,考上大学。他俩明明同年,他硬是压了她两年。而且还骚包的不行,她都懒得听他那些破事儿。从小学开始,他的情书就比课本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女朋友每天换都不带重样。真是个烂人!
滕涛唯恐天下不乱,逮着刚才那话题,紧追不放,“师师,刚才那人怎样”
“不怎样。都怪他!”李师师指着蔚然说,“一进门就说人家是我的导师,还说人家的孩子上高中了。人家有那么老吗再说了,我导师的孩子才上幼儿园,你这白痴!”
“那样叫不老!头上四道褶子,眼角的褶子我都没敢看,就怕数不过来。和我说谢谢的时候,妈呀,愣是把我吓一跳,两眼咪的都找不到缝,还不如眼下的皱纹看着开呢。”
咳咳,付清幽坐在一旁没忍住,一口茶呛在了嗓子里,咳的脸都红了。夏昕业拍着她的背,不高兴的看了眼蔚然。
“切,你多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啊!”李师师眼带轻蔑的看着蔚然的,“小心铁杵磨成针!”
滕涛在一旁乐不可支的笑开了,这两人在一块就是个开心果。夏昕业看到付清幽刚转白的脸,突地一下又窜红了,茶夹上的杯子差点就掉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白皙的耳朵显出可爱的粉红。他暗暗说着,下次,下次来这里一定不让他们知道!
“李师师!”蔚然大吼一声,这死丫头,就是欠教训。只是刹那,他就揽过李师师的身体,轻声耳语,“不然,一会儿你试试”
啊,“死蔚然!臭蔚然!我要告诉阿姨,你当众调戏我!”
蔚然乐了,“去说啊,去说啊。小时候就听我家太后说,想让你给我当童养媳。啧,童养媳是不行了,我凑合一下,把你收入后宫吧。这姿色,也就是个婕妤,还好你娘家势力雄厚,我勉为其难给你个妃子当当吧。贤、良、淑、德,你一条不占啊,还真是难啊,难啊!”
李师师一拳头就抡过去,对着蔚然一阵猛打,“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哎呦喂,蔚然在一旁嚷嚷着,抓着李师师的小拳头,“你是女人吗手劲儿这么大,想要谋杀亲夫啊!”
“不用杀,只需要废了你,就是为全世界女人造福了!”李师师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说说,这么多年的书,你都读哪了好歹你也是文学院的硕士生啊,怎么一开口就这么暴力。”
“和你这人说文学,那是有辱斯文!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儿又去魅惑猎色了吧,低等生物!”
蔚然抓着的手一紧,“你怎么知道你昨天去了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一个女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自爱!”
李师师有些心虚,但想想他们昨天一定没看到,挺起小胸脯说到,“我怎么就不能去!怎么就不自爱了!”魅惑李师师早就去过了,那条吧街,她大学的时候就和宿舍的姐妹去了不知道多少次。大学毕业后,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继续读研,其他人都工作了,平时工作忙,昨天周五大家约好一起出来放松放松。
刚进魅惑没多久,李师师就看到蔚然他们一帮人闪着,宰我吧,我有钱!的字样走进了pub。她偷偷憋在角落,就怕被他们看到。昨儿,她只穿了件红色的小吊带和肉咖色的小短裤,说实话被大院里的这帮人碰到自己穿着这样,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小姐妹,转战其他酒吧。别提心里有多悔恨,谁都知道魅惑的帅哥多啊!现在想起来,不由挖了蔚然一眼,也没放过在坐的那两个男人。
“呦,师师,你这小眼神儿!啧。”滕涛被瞪得莫名其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鱼池啊。
李师师想着没一个好东西,衣冠禽兽!
“师师妹妹,我记得你好像买过一件,蓝色的镂空衫啊。”夏昕业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却让李师师心惊肉跳,那件衣服她只穿过三次,还都是去酒吧的时候穿的,业哥哥不会吧!顿时她泄了气,刚才还是个被拔毛的小老虎,现在就像蔫了的绿菜叶,拿着闻香杯在桌上转来转去。
“蓝色镂空衫”蔚然疑惑的看着夏昕业,转而问向李师师,“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啊,哦,那什么。”李师师抬头看了眼夏昕业,只见对方的眉眼一直盯着旁边的茶艺师看,她小心翼翼的说了句,“觉得不合适,后来就没穿。”
一时几人都没说话,李师师有些受不了这气氛,话题转到了付清幽的身上,“这位姐姐的手真漂亮!”她不知道夏昕业很小气的,刚才不过一个眼神,她就遭到了报复,半天都没醒过劲儿来。
夏昕业抬眼看着李师师,李师师只觉得周身一阵冷意,她哪又得罪他了“师师,清幽比你小的。”
李师师低着个头,自我反省,不就是叫了句姐姐吗,吃亏的还是自己呢!看业哥哥那眼神,都快把自己吃喽。想到这儿,她突然醒过儿劲儿来,抬头盯着付清幽看,皮肤白白的,鹅蛋脸,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儿,原来业哥哥喜欢这种类型的啊。怎么就和古代水墨画里的人似的,他还真复古。
付清幽被看到有些不好意思,一张脸又红了起来,咳咳,夏昕业咳嗽一声,皱着眉头看向李师师。“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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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夏昕业一开口,李师师就整个人一跳,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就怕他又说出什么事儿来。
“昨儿晚上......”一听到这话,李师师立马打断,哭着一张脸说道,“业哥哥......”
夏昕业一笑,心里一闪,话题就变了,“昨儿晚上我妈说,你好久没去家里玩了。”
“啊,好的好的,一会儿我就去看看阿姨。给她买陈记的绿豆糕!”李师师闪烁着眼睛甭提多高兴了。
他们这边闹腾着,隔壁的关志达也竖起了耳朵,越听越觉得这声音熟悉,敲了敲旁边的隔板,掐着嗓子喊了一句,“叮当猫,是不是你叮当猫!”
呀,李师师甩开被蔚然握住的手,大声叫了一句,“鲁智深!”
“哎呦,真的是叮当猫!”
蔚然心头又是一紧,两眼一黑,这丫头又在哪招惹的人啊李师师立马想过去找那个鲁智深,付清幽说,“这个隔板是可以拉开的。”说完,她就闪身拉开了隔板。
、第五章 原来是你
“鲁智深!”李师师开心的叫着
“叮当猫!”关志达一笑,说着就要过来拥抱李师师,蔚然面色一冷,一个用力李师师就跌回了椅子上,语气结了层冰,“给我安分点坐着!”李师师回头瞪了一眼,没搭理他,扭头对关志达媚笑,蔚然差点捏碎骨瓷杯。
“鲁智深,你怎么在这儿啊”
“嗨,我来相亲的呗。”关志达指了指余洋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当隔板被拉开的那一刹那,滕涛就楞住了,然后转而惊喜,想着昨夜的契合不是谁都能给的,开始有些飘飘欲仙,眼神就那么似有非无的黏在了余洋美身上。余洋美在木板来开的时候,矜持的坐在那里,低着头,在关志达说到相亲时,还小脸微红的羞涩一下,稍微抬了抬眉眼,不巧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斜对坐的那个男人,那眼角就开始不听使唤的抽搐几下。
贝齿不自觉的咬住了红唇,微一闭眼,直叹这个城市太小。那男人的目光就如他昨夜的吻,带着湿热的黏腻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经过的地方激起一粒粒的小疙瘩,浑身一颤,却让她无处躲藏。
“你也来相亲”李师师惊讶的看着关志达,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看到了对面的女人,白皙透明的肌肤,低头间能看到长长地睫毛如同扇子一般,扑闪扑闪,粉唇就像软q的果冻让人想去咬上一口,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人。只是在李师师看来,这样的女人也需要相亲吗难怪刚才她的相亲会失败,现在女人间的竞争是越来越大了,那句话不是说过吗,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
关志达听到李师师说也,目光不由向那桌的三个男人扫去,惊叹的瞪大眼睛,对着李师师竖起来大拇指,“厉害,厉害!”
李师师看到他的目光知道误会大了,“不是,不是,这些都是我的邻居哥哥。相亲的那个,早走了。人家没看上我。”蔚然听到这句话心中腹诽,难不成她还真看上那个褶子了眼眸一闪不由打量起这个被李师师称为鲁智深的男人,一个词,肥头大耳,一个字,腻!还真是不构成任何的威胁,再看向对面相亲的女人,哟呵,是个尤物!
李师师虽然聊得开心却也没忘记蔚然,看他盯着相亲的漂亮女人看,她就心里厌烦,“往哪看呢!”对着蔚然狠狠丢了个白眼仁。
蔚然向后一仰,“你管我!”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夏昕业在看到关志达的时候眼神一闪,露出些许讶异,转瞬即逝,目光就在余洋美身上逗留了一番。就这几眼,还有蔚然的失神全都看在了滕涛的眼里,心中不由嘀咕着,这个小女人,到哪都这么的招人,居然还来相亲!
李师师看着关志达说,“啊,那是不是打扰你了,赶紧把这门拉上呗。”
“不用,人多热闹,余小姐应该不介意的哦。”关志达对于今天的相亲完全没当回事儿,男人哪个不喜欢漂亮,带出去有面子不说,平时自个儿看着也赏心悦目,自然关志达也不例外。他本想着戏耍一番,只可惜漂亮归漂亮那小嘴儿太利,看人的眼光也不柔和,打消了原本的想法,更加没有了继续交往的意思。想要个听话的花瓶,现在多了去,何必自找麻烦。
余洋美听到他的话,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心思现在都还沉寂在那男人的粘人眼光中,无法自拔。就像小时候爱吃的跳跳糖,甜甜的,放入嘴巴后却出于意料的有了活力,不经意间有了刺激。她思忖着是不是该找个理由,离开。
“这是”滕涛询问的看向李师师
“看我都忘了介绍,这是关志达。”李师师指着还站在一旁的关志达,又说道,“这是夏昕业、滕涛、蔚然。”三个男人都只微微点个头,只有关志达就像个二百五,大嗓门嚷嚷着,“见面就是缘分呐!幸会,幸会。”滕涛的本意是想知道那个小女人的名字,可不想她却被大家都忽视了,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低眉顺眼,润白的小手抚着玻璃杯,衬得里面的菊花更加好看。
这一下场面就被打乱,原本两个不相干的桌子合并变成了六个人。人数虽多,可说话的人,反倒少了。两方各出了一个代表,讲的好不开怀。这样的场景让余洋美想到每次的投标,大大的马蹄形桌子,坐满了人,分别是各家竞标的公司。送上标书,然后是各家对于广告案的理念,也是这样各方选出一个代表,夸夸其谈,只是不知道今天的开标是什么时候,中标的又会是谁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低低的,掩在了入口的茶里。
余洋美不知道,她的这些表情全然落在了滕涛的眼里,看的他心头一荡,脑海里就演变成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某个场景,身体也不合时宜的有了些变化,他不由恼怒,难道是军事演习太久的缘故喝了口茶,慢慢的掩了下去。低头看着茶台上的小铜牛,可余光却控制不住的散了过去,那个红色的身影刺激着他的全部神经。
付清幽看着滕涛手里的小铜牛笑着说道,“这个东西遇到热水会变色。”说着付清幽拿过水壶浇灌在那个小铜牛身上,瞬时铜牛变成了金色,然后随着温度慢慢变回原色。
“咦,真有趣。”李师师看到这一幕,两眼圆溜溜的盯着小铜牛,手却比大脑要快,拿住了那个在茶盘上的铜牛,只听,“啊哟,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你这个缺心眼!不知道这是开水烫过的呀”蔚然火急火燎的拿过李师师的手含在嘴里。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李师师大声的嚷嚷着,“懂不懂急救知识啊我要冷水,冷水!你这头猪,口水能当烫伤药吗!”
“卫生间在这边,我带你去。”付清幽赶紧开口,带着李师师去了卫生间,蔚然不放心,拉着李师师的手不放,两人硬是一起挤进了那个小小的卫生间。然后就听到李师师的嚷嚷和蔚然的怒吼。
“疼,疼。。。。”从小到大李师师就会夸张,在医院打针,针头还在一次性袋子里面没拆封呢,她就嚷嚷着疼,哭天抹泪的样子谁看了谁心疼。
蔚然皱着眉头,心里揪揪的,但嘴巴还不饶人,“缺心眼儿的,活该!”一边小心翼翼的拉着李师师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我都被烫了,你还骂我!”那眼泪就包在眼眶里,差点兜不住的落下来
“烫的还轻了,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话是这么说,但是蔚然在心里咒骂自己,怎么就没看紧喽!
李师师听到他的话,立马就跳起来,推搡着,“臭蔚然,你放手!放手!”
“别给我zuo啊!我看看。”蔚然从身后抱住她,夹住她的人,不让李师师乱动,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眼前。
“看什么看啊,都红了,红了!你个白痴,延误我急救时间,刚才要不是你那毒口水,能是现在这样吗”
蔚然心疼的摸着红红的小手,“什么感觉”
李师师皱着鼻子,声音带着沙哑和哽咽,“硬硬的,没有知觉。蔚然,我这手指是不是废了呀”
“没事没事,我小时候被烫也这样,一个星期准好!”说着把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李师师红着眼睛不相信,“真的吗”
“真的。一个星期要是不好,我赔三个手指给你。”
“呸!谁要你赔啊,贱指头!”说完拉开洗手间的门,一前一后的从里面出来。一个郁闷,一个无奈,可十指相扣,就像闹脾气的小情侣,气氛里不由带着些甜腻。“蔚然,放手!别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李师师甩脱了蔚然的手,径自一个人走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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