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的光芒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12
她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穿好了衣服,而这衣服已经破烂,常小飞看着这女子褴褛的裙衫,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撞死自己。而她却道:“你,你那样对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两颗泪珠又已夺眶而出,常小飞一见她又流出了泪水,又是悔恨,又是怜惜,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久久才道:“我喜欢你。”这女子突然收住了哭声,扑到了常小飞的怀里,道:“你以后要是不理我,我就死。”常小飞一阵欣喜,心里涌过一阵暖流,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以前被母亲抱着,感觉自己很幸福,却和现在的这种感觉明显不一样。这女子伏在常小飞的胸脯,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许久,这女子抬起了头,道:“你以后会不会一直对我好”常小飞坚定地道:“我会。”这女子又道:“我觉得咱俩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连累你。”常小飞又惊又怕,急问:“为什么这样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连累我”这女子啜泣了两声,才道:“你可听过薛迎这个人”常小飞道:“我没听过。”这女子啜泣着道:“此人武功高强,无恶不作,只因他看上我的长相,于是对我百般纠缠,我死不与他苟且,他便要强行禽兽之事,是我拼命逃了出来,才没有让他得逞,但他迟早会找到我的,所以我不想连累你的。”常小飞听了正声道:“你再不要怕,我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汗毛。”这女子看着常小飞道:“就怕你不是他的对手。”说完又啜泣起来。常小飞立时问道:“他在什么地方我要找他去。”这女子又伏在了常小飞的胸膛,紧紧抱住了常小飞,道:“你不能去,我不想让你有危险,你有事,我也不想活了。”常小飞一阵感动,心里更是比先前暖和百倍。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这女子将头埋得更低,而脸上又掠过一丝诡异的笑。
许久,这女子的头又抬起,道:“我要走了,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我等着你。”说话间,已抬起脚在常小飞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常小飞一阵特别的感觉又涌过,正要说话,那女子已经跑出了好一段距离,回过头道:“明天不见不散。”于是轻盈地渐渐远去。许久,常小飞才喃喃道:“不见不散。”接着又发起了呆,许久,他才懊悔不已,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不要紧,明天又可以见到她,他恨不得马上就到了明天。
这女子出了树林,向前方走去,到了一幢房子跟前,却见正中的房子里亮着,她轻唤着道:“没良心的,我来了。”只见门霍的一声就开了,门里站着一个虬髯大汉。
那一剑的光芒 九、仙女还是魔女
却说这虬髯大汉跳了出来,口里叫着道:“宝贝,想死我了。”便要抱住这女子,这女子身子往右一闪,已到了房里面。这大汉扑了个空,转身也进了房,一下子就将门上了闩。于是又扑向这女子,这女子突然道:“你要是再扑过来,我就咬舌自尽。”这大汉才停住脚步,哎了一声,不再言语。这女子已坐到了圆桌的椅子上,笑着道:“还不快给我倒杯水,要渴死我吗”这大汉于是走到桌前,提起瓷壶,满满倒了一杯水,双手放到这女子面前,笑着道:“宝贝请喝茶。”顺带在这女子的手上摸了一把,嘿嘿大笑。这女子喝了一口茶,道:“东西拿来了没有”这汉子自怀中掏出一个方形布袋,交给了这女子,这女子解开布袋,却见是一本书,她翻了几下,便又用布袋包上,放到了桌子上,又喝起了茶。
这虬髯大汉眼珠子一直在这女子的身上游走,却见这女子衣衫褴褛,顿时道:“你衣服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谁欺负你”这女子正色道:“你便再少管我。”这大汉立时凑上去,眼睛已在这女子的胸口上,道:“宝贝,你便给不给我”这女子瞟了一眼这汉子,道:“可以给你,但还是不能来真的,你要来真的,我就咬舌自尽。”这汉子道:“那是肯定的。”话刚说完,这汉子已经抱起了这女子,立时就放到了床上,这女子咯咯娇笑起来,很快,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任由这个络腮汉子抵达任何地方,但她绝不会让他的那个企图得逞,这汉子千般服侍,万般弄情,乐在其中,却似乎也对那个企图忘却。而终于,她跪了下来,蜷伏着身体,这个汉子开始抽搐起来,他的身体充着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行尸走肉般的男人就被她这样奴役了。
她已穿上变得褴褛的衣服,坐到了圆桌旁,已照着那圆镜子开始摆弄她的头发,而那破烂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有了另一番韵味,仿佛就是为她而设计的。那汉子斜躺在床上,眼睛直直望着房顶,呆滞无光,而他的额头和胸膛上渗出了汗水。良久,这汉子突然跳了起来,凑到这女子跟前,道:“你是不是和很多男人这样”只听啪得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到了这汉子的左脸,而这女子拿起桌上的布袋已朝门走去。这汉子护着脸,急追道:“宝贝,你干什么去你莫要生气。”他一个箭步,已挡在了这女子身前。这女子怒道:“走开,你再不走开,小心我以后再也不见你。”这大汉一听,立时就闪开,这女子很快就出了门,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又是炎热的一天,又是那片柳树林,常小飞早早就来到了这里,他的心里激动万分,期待万分,他只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他满脑子是那个可爱温柔又美丽的女子。
她来了,是那样的可爱娇美,他的脸飞烫,他的心狂跳。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纱裙,比昨天的黄衫更好看,而她的眼睛也比昨天更好看,那眼中的光也比昨日更让他不知所以。只见她站到了常小飞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常小飞,是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温柔,这样的眼神让谁看了也会觉得是真情的流露,绝不会是虚情假意。而这个女子让谁看了也会觉得是世上最好的女孩,最善良的女孩,谁会相信昨天做了那样事的人会是这样的女孩。
她的眼睛一直深情地看着常小飞,就这样过了许久,她开口道:“你是不是等了我好久”常小飞鼓足了勇气,道:“我愿意等。”他觉得这样说是最好的,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说别的什么话。她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开心,她的表情,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她的笑容很好看,远胜于世上最好看的花朵,她一头扎进了常小飞的怀里,些许时分,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立时伸手从常小飞的胸中掏出了一本书,正是那玄天九诀,她兴奋地道:“你怎么有这东西,这可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呀。”常小飞便说是在一谷底捡得的,并未将玄帝之事告诉她。”她道:“如果你练了这上面的武功,你也就能好好保护我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专心练武,你愿不愿意这时候,就算她让常小飞做什么事他都愿意,所以他道:“我愿意去。”
那一剑的光芒 十、美丽的恶魔
黑夜,静的出奇,阴森的出奇。一个纤细的身影由远及近,身影的轮廓愈来愈清晰,愈来愈美妙,那是世上最好看的身影,但也散发着无形的可怖的气息。这身影突然就停住了,停在了一片柳树林,很熟悉的柳树林,常小飞在这里来过了两次。
这身影住了下来,正是一个女子,因为只有女子才会有这样纤细美妙的身影,但有这样身影的女子本不多,或者说就只有这一个。她的笑魅惑,她的眉多情,她的唇迷人。她瞅了瞅四周,道:“你便还不出来吗”只见一条黑色的身影瞬息从林外射了进来,那速度出奇的快,快的让人叹服。这身影已在这女子跟前,这人健硕高大,一身黑衣,显得干练矫健,他的背上背着一把长刀。这男子揭下了蒙面,露出了一副霸道的面容,他横了横粗壮的眉毛,怒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这女子又笑了起来,她仿佛就是要激怒这个男人,她开口道:“最近倒没去什么地方,不过却总是被一个男人缠着,我一个弱女子,又哪里敢招惹他,便也就委屈和他说过一些话,不过,人家确实比你会哄女孩子,哪像你,就会欺负我。”
这男子听了之后,眉头更皱,怒目圆睁,阔口吼道:“贱人,你告诉我他是谁”这女子笑着道:“你要做什么,杀了她吗”她咯咯娇笑,腰肢扭动着,身形变动着,让人血脉贲张。这男子一伸手,将这女子胸口一提,抓了过来。这女子变得紧张起来,显得无辜而让人怜惜,道:“你怎这般粗鲁,你是不是要乱来我死也不从。”这男子扬起了手掌,狠狠打在了这女子的脸上,女子娇美的脸蛋上便左右有了两个巴掌印,而她叫了一声,已倒在了地上,蜷曲着身子,一声不吭,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她很快就裸的了,她的脸肿起来了,头发散乱,可怜地道:“你不可以的,不许来真的,我不许你来真的。”他狂野地揪住了她的头发,任她吼叫,而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她的身子也颤抖起来。许久,他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盯着蜷曲着的这个女人,怒问道:“他是谁”这女子头发散乱,而眼睛却发着充满魅力的光,嘴里却迟疑起来,慢慢道:“你为什么非要知道,他只不过是缠着和我说话,再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放过他我已是你的人了。”这男子怒目道:“他是谁”他的目光毒辣骇人,这女子颤声道:“他就是屠海,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该提这事,你到底会把他怎么样”这男子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去,瞬息消失在夜色中,这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可怕的笑容。她很快就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很快也就消失于这夜色中。
夜已深沉,柳树林外不远处的那幢房子外面,站着一个黑衣人,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背上背着一把长刀,高高地挺立。只听洪钟一样的声音自他体内发出道:“屠海,给我滚出来。”声音刚过,门咯吱一声响就开了,一个虬髯大汉走了出来,正是前天的那个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短柄锤,锤大如醋钵。虬髯大汉看到了黑衣人,问道:“原来是黑衣刀客薛迎,久仰大名,不知找屠某所为何事”
薛迎的圆目怒视着屠海,道:“你认不认识苏眉”屠海呵呵笑道:“武林绝色苏眉,谁人不认识”
“那你和她很熟吗”薛迎怒问。
“熟又怎么样,不熟又怎么样”
“不熟最好,熟的话你就得给老子说个清楚。”
“笑话,我与她熟不熟关你什么事,你算老几,别人怕你,我铁锤屠海却不曾怕你。”
“你有种,那你和她有没有关系”
“这你得去问她。”
“她说你纠缠她,她才和你说了话。”
“你是她什么人这么在乎她”
“你问老子什么人,老子刚刚在树林子里占有了她。你说老子是她什么人”
“你胡说,她只给过我,不可能,你乱说,薛迎,我砸开你的脑袋。”
铁锤横空而起,又横空而下。只见刀光一闪,铁锤倒地,人倒地,地上一滩血,薛迎的长刀已在背上,他已走了出去,向地上的这具尸体不看一眼,很快就消失不见。一个男人就这样死在了这个小女子之手,只不过她是借另一个男人的手杀了他。男人的战争有多一半是为了女人,而有些女人就喜欢看很多男人为了她而争斗相残,她们喜欢这样的游戏,而深陷其中的男人总是不知道的。
常小飞呆在一间幽深的房子里,一口一口吃着一大碗粥,这是她为他熬的,她嘱咐他,她回来之前,他就要把这粥吃完,然后就开始做事。
他很听她的话,所以他低着头一口口认真地吃着粥,他听到她在轻轻叫他的名字,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张可爱娇美的脸,深情地看着他,他咽下了最后一口粥,开心地笑道:“我正好吃完了。”她也笑了,笑的很迷人,她收起了碗,摸了摸他的头,道:“我就喜欢你这么听话,那咱们开始吧。”
那一剑的光芒 十一、对峙之势
徐青山走出杏花楼,杏花楼外的道路上飞骑不绝,均向长安而去。
长安城西南的一幢楼阁高耸壮丽,楼外围着好些个男子,个个气度不凡,正中的位置站着一个老人,一个少年,老人白发红面,身材颇胖,躬身对少年道:“少爷,当今武林中的后起之辈,老奴觉得少爷可当第一。”这少年一袭束腰黑袍,生得唇红齿白,皮肤细嫩,倒如同一个女子模样,手拿二尺长折扇,扬首嘿嘿一笑,道:“凭本少爷铁扇玉郎的名头,足以让武林中的一些人心服口服,除了四大高手,诺大个武林,便怕就没有对手了。今天本少爷一定要一睹贺蓉蓉的芳容。”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如此不懂谦虚的少爷,只见左方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紫服的英俊男子,他的右手拿着一把极为华丽的剑,剑鞘雕饰精美,看上去和他的人一样高贵。他带着轻蔑的笑对着铁扇玉郎道:“就凭你这样的人,也想见贺蓉蓉,你不觉得很好笑吗”铁扇玉郎一听之后,大怒,呵斥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对本少爷无礼,也太不把我铁扇玉郎放在眼里了。”那紫衣男子嘿嘿一声笑,道:“能接的了我一剑,我带你去见贺蓉蓉,怎么样”铁扇玉郎怒极,喝道:“欺人太甚。”只见身影一闪,一把两尺长扇已向紫衣男子而来。紫衣男子身未动,只见宝剑击出,铁扇落地,铁扇郎君的肩膀被剑梢击到,顿时倒地翻滚,大叫起来,狼狈非常。紫衣男子笑着道:“你这样的武功,再练二十年,怕也接不了我的一招,本公子本不屑于杀你,但你这样的人,居然也敢打贺蓉蓉的主意,怪不得本公子了。”长剑刺出,已快要刺进铁扇玉郎的身体。铁扇玉郎吼叫痛哭,身体滚做一团,抽搐着。
只见一个剑尖抵来,挑开了紫衣男子的剑,速度快得出奇。紫衣男子一惊,急看出剑之人,却见这人又瘦又矮,一身齐膝短蓝衫,褶皱极多,然他的眉毛斜挑而起,凤眼鹰鼻,一派威武正气之象,让人不敢小觑。这人开口道:“像铁公子这样的人物,何至于和这少年过不去”紫衣男子收起剑入了鞘,道:“公孙红,别来无恙。”公孙红微笑,又看向地上的那铁扇玉郎,只见他瑟瑟发抖,地上湿了一片,衣服后面也湿着,却原来是吓得尿了裤子。公孙红摇了摇头,道:“还不赶快离开,年轻人,要想在这个世上混,身手固然重要,胆量更是必有的,去吧。”只见这铁扇玉郎一骨碌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公孙红,满脸的羞愧,亦带着几分感激,立时低着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那个老头子口里喊着少爷,紧跟着跑了出去,转眼两人就消失于楼阁间。
铁公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公孙红,道:“公孙红,今日你我既在此相遇,便是天赐良机,本公子想知道你的剑到底和我谁快”公孙红一声长笑,道:“据传何不知的武林英雄榜里,铁公子榜上有名,公孙红却不在榜列。”铁公子正色道:“都言公孙红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武功本就难以预测,适才阁下出手,已见剑法之高妙,今日你我定要比试一番,阁下不可推辞。”公孙红见铁公子意之坚决,沉思片刻,突道:“铁公子如此意坚,怕还有别的缘故吧。”铁公子呵呵一笑,道:“那是自然,今次你我同来此地,原由还需说明吗既然都有那个意思,你我则更需一决高下。”公孙红厉色道:“不错,在下倾慕贺小姐已久,然公孙红绝无半点猥亵之意。前日听闻武林各派各家之少年英雄皆定于今日来贺府,只为一见贺小姐芳容,这个本无可厚非。但武林轻浮浪子不可胜数,在下今日来此,是为护贺小姐周全,以免轻浮之辈多生事端,绝无与铁公子争艳夺姝之心。”铁公子哈哈一笑,道:“都言公孙红是君子,果然名不虚传。但铁某实在不明白,你既然如此仰慕贺蓉蓉,为何不与我一争高下,以夺其芳心。”公孙红微微一笑,道:“铁公子此言大错,公孙红何德何能,怎能讨得贺小姐之真心铁公子虽然风流倜傥,却亦做不到。”铁公子似乎面有怒色,道:“只因为徐青山。”公孙红道:“不错,贺小姐的心里只有徐青山,任凭铁公子能耐再大,亦不能改变什么。徐青山昔日不顾一切,身负命悬一线的贺小姐远赴天山,冒着奇寒,入冰水寒潭为贺小姐取得寒水神蟾,落了一身寒疾,铁公子难道不知”
铁公子叹息两声,道:“但徐青山却离开了贺蓉蓉,他既然离弃了贺蓉蓉,别人为什么不可以追求贺蓉蓉”公孙红冷笑,道:“你不会懂的,这正是徐青山的高贵之处。”铁公子不屑道:“似乎你对徐青山很了解,你俩是朋友吗”公孙红道:“已是知己之交。”铁公子看着公孙红,眼神里满是鄙夷,道:“原来你和徐青山是一类人,好,本公子就成全你,对付了你,再去找徐青山,你们这类无聊之人实在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话刚说完,只听一个声音道:“可惜我们这类无聊之人偏偏活在世上,而且活的很结实。”
众人一齐瞅去,铁公子和公孙红也瞅去,只见一个神采飞扬的青年人走来,铁公子脸上的肉跳着,道:“徐青山,你果然来了。”
徐青山看着铁公子,正色道:“徐某不过是路经此地,铁公子大可不必惊慌,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但是徐某请铁公子也快些离开这里,我不想打扰蓉蓉,铁公子最好也不要打扰她。”一席话强硬非常,铁公子嘿嘿发笑,道:“似乎目前的局面对本公子不利,徐青山加上公孙红,实在难搞。我只不过想见见朝思暮想的人儿,为何这般艰难。”正在这时候,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道:“我助铁公子一臂之力。”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影飞射而来,瞬间就住在人群里,铁公子兴奋道:“黑衣刀客,来得好,来得好。”来人正是黑衣刀客薛迎,薛迎道:“铁公子垂涎贺小姐的美色,薛某只想会会贺府金刚四合阵,你我实在可以合作。”铁公子笑道:“本公子对贺小姐一片真心,可待日月,黑衣刀客怎可如此说,不过你我二人合作,实是天意。徐青山,今次咱们四人一战,真乃武林一场不可小觑之战。”铁公子左手横剑于前,薛迎一个身形已窜到铁公子身边,右手已捉住刀柄,二人成互为犄角之势。
公孙红长剑在手,看向徐青山,道:“徐兄,看来你我二人要并肩作战了。”徐青山亦看着公孙红道:“公孙兄,你我虽交情不浅,刚才徐青山亦亲耳听见公孙兄对徐某之敬赞,心中实在感激。但今次之战,公孙兄实没有必要参与,我有愧于蓉蓉,是以绝不允许别人侵扰她。”公孙红道:“徐兄难道不知我来这里的用意”铁公子看着公孙红真诚的眼睛,已然明白了一切,道:“好。”两人长剑在手,亦相对成帮扶之势,而其他的人很快站到远处,空出好一块场地。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刻,只听楼门大开,一大汉的声音道:“四位且慢,主人有请。”
那一剑的光芒 十二、心机高手
却说四人抬头望去,乃是四个赤膊的大汉,高大非常,头上光亮无发,仿佛天神一般,正是以金刚四合阵闻名的四金刚。
四人立时收剑,铁公子道:“不知贺老先生有何事请我等。”为首一金刚道:“四位远道而来,主人不过请四位喝杯茶水而已。”薛迎呵呵一笑,瞅着铁公子道:“这不正合你意”铁公子不语。徐青山和公孙红对视一下,又看向铁公子和薛迎,四人相对而视,铁公子开口道:“既然贺老先生相请,我等恭敬不如从命。”四金刚齐声道:“请。”
四人跟着四金刚走入正门,绕过前院,一路尽是丫鬟下人,果然富贵人家不同于寻常人家。他们于正中的楼梯而上,进入一间雕琢非常的房子,往正前方望去,一老者负手而立,却不是贺府主人贺财道老先生是谁贺老先生见四人随着四金刚走了进来,立时上前道:“几位英雄远来劳累,快快就坐。”四人齐道:“谢过贺老先生。”四人坐到大厅下首圆桌周围,贺老先生坐于正中位置,四金刚分站于贺老先生左右两侧。贺老先生扬首道:“来人,看茶。”只见两个年轻女眷应声而来,一人捧壶,一人持杯,很快就倒了五杯香茶,低首而出。贺老先生道:“四位英雄远来劳顿,请喝杯茶水,请。”四人齐声道:“老先生请。”
用过茶之后,大厅稍为沉寂,铁公子起身,向着贺老先生拱手道:“今晚辈来贺府,一者,乃是与薛兄一起拜访老先生;二者,乃是晚辈钦慕令千金久矣,今借此商酌儿女之事。却不知老先生意下如何。”说完又坐下。贺老先生微笑,轻捋胡须,道:“铁公子与薛英雄不惜劳苦,看望老夫,老夫深表谢意,小女却何德何能,能得铁公子惦念。”贺老先生向徐青山瞅去,徐青山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听公孙红却道:“我看铁公子拜访贺老先生是假,想见贺小姐却是真。”铁公子嘿嘿冷笑道:“公孙兄难道不也是仰慕贺家大小姐久矣”公孙红正要说话,却听薛迎道:“早闻贺府的金刚四合阵难以破解,薛某实在想会一会。”铁公子立时道:“薛兄,今日咱们是来拜访老先生的,切磋武艺之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说呢”却说薛迎直爽粗旷,一心想着见识金刚四合阵,而铁公子自知四金刚之非比寻常,而又有徐青山与公孙红在,是以动武而于自己不利,因此便这样说。薛迎此时亦明白了铁公子的意思,于是不再言语。
贺老先生将目光又看向徐青山,徐青山方道:“徐某自三年前与老先生一别,乃自今日又与老先生重逢,见老先生神采奕奕,心中亦欣喜非常。只是近来多轻浮浪子,恐于令千金不利,请老先生多加留意,莫被登徒子之流打扰。”徐青山一番话,明显是在讽刺铁公子,铁公子心知肚明,但仍装作不懂。道:“铁铮平生最恨登徒子,日后有相扰贺大小姐者,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说完端起茶杯,悠闲地品起了茶。徐青山和公孙红顿时对铁公子的厚脸皮佩服得五体投地。却见贺老先生道:“小女乃老夫掌上明珠,陪伴老夫二十多载,竟难以分离,而小女亦无婚配之念,唯对昔日徐少侠之大恩挂怀,女儿家的心思,实在难懂,老夫亦绝不会干涉小女之事。铁公子平生之行事,为武林标尺,老夫先谢过铁公子仗义之举。”却说贺老先生的这一番话大有深意,他先说明爱女缠恋父亲、并无择偶的念头,便就让铁公子接下来在这个话题上难以开口,然后再说爱女感念徐青山的大恩,实是说明爱女已中意徐青山,就算谈儿女之事,爱女肯定会选徐青山,而他绝不干涉女儿之事,则就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女儿。最后老先生又大赞铁公子的行事,则就将铁公子放于武林仁义的准则里,将他说成仁义之人,而早有徐青山的登徒子言论,一旦铁公子打起贺蓉蓉的主意,即就成了登徒子之流。老先生思虑之周,实在让人佩服。徐青山和公孙红心中暗服,铁公子苦闷非常,一时郁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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