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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少音书
“老癞,你想干什么”,江翠翠把手环在胸前,强撑着气势,声色俱厉地说道。
“天这么晚了,一个人多意思,我看你还是留下来陪一陪我的好”,癞子头一个老虎扑食地姿势过去,把江翠翠紧紧箍在怀里,脑袋凑到她脖子上一阵猛啃。
“不要,你放开我”,江翠翠脚下一阵猛踢,眼中满是惊恐,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与虎谋皮,自以为是黄雀,其实她只是那只被黄雀补食地螳螂而已。
“救命”,见挣扎不开,江翠翠大喊了一声。
癞子头一巴掌拍在她脸上,恶狠狠地说道:“你今天要是不从了我,我就把你陷害小知青的事说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三水村的江翠翠心思有多歹毒。啧啧,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还能帮你把小知青这块绊脚石给搬开,要是没了小知青这块绊脚石挡在你前面,以你这不择手段的本事,江潮那小子在你手上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癞子头语气里满是嘲讽。
江翠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癞子头却不等她做出回应,直接把人推倒在地上。
腥臭的夜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向游手好闲,邋里邋遢地癞子头,头一次打扮地人模狗样,不知道是偷了谁家的鸡,他提着一条鸡腿就上了六子婶家。
六子婶在院子里洗着衣服,澡盆里的水浑浊发臭,一脸死人相的搓着衣服,周围的地方全是被渐了一地的水花。
“老姐姐,洗衣服呢”,还没走到她家坡上,癞子头就大声喊道,那声音尖利地把林子里的鸟儿都惊起了,一阵闹腾之后,才归于平静。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癞啊!怎么滴,这又是惦记我家什么东西了,上门作死呢!”六子婶浸在脏水里的手一甩,就是一阵拿枪带棍的讽刺,也是癞子头在村里的人品太差,好吃难做不说,还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谁家东西丢了准是他偷走的没差。
癞子头是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冷嘲冷讽,也不恼,而是堆着笑凑到跟前,“老姐姐,你看你说的,我老癞能是那样的人,今天来啊,我是有正经事求你办的。谁不知道你六子婶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红媒人,你手上不知道撮合了多少对小两口。我老癞也有这一把岁数了,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你说这能叫事。你看你能不能伸把手,帮我说道说道桩婚事,只要成了,肯定少不了你这个大媒人的好处。”
“就你这条件,你还想找对象呢,别说人黄花闺女了,村东头那死了丈夫的王寡妇都不稀得你,赶紧走,赶紧走,看着你这倒霉相就倒胃口。”六子婶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
癞子头心里不知道把六子婶骂成了什么样子,面上仍旧笑嘻嘻的,“老姐姐,你别急着拒绝啊,我又不打人黄花闺女的主意。我这不是看上那个刚来村里来的那个小知青了吗?以前我是不敢肖想人家了,但现在她毁了名声,跟我可不刚好配一对吗?来来来,这个鸡腿你收着”,癞子头把鸡腿往六子婶怀里塞。
六子婶半推半就地接了鸡腿,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可不就是新鲜的吗?“你早说是那破鞋不就成了。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回头我给你上大友家给你说道说道。”
“老姐姐,真是太谢谢你了。”
看着癞子头脚底生风的样子,六子婶嘁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也就只配地上这样的货色。
安溪从卫生所回来,在外头的时候就能听到里面人震天响的笑声,安溪脚下停住了,她能听清楚一高一低的笑声分别归属的人是谁,那高的声音是江大嫂的,她体格大,平常里哪怕是普普通通地说话,都像是在跟你吵架一样,较低地声音是六子婶的,她声音尖细一点,很容易分辩。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人忍不住直想捂住耳朵。
她跨进门后,眼尖的江大嫂一下发现了安溪,她忙招呼了一声,“安溪,你可算回来了,你六子婶在这里等了你好长时间呐!”
那热情的模样了不多见,平时两人碰面的时候。不是她鼻孔朝天看,不理人,就是一阵让人心烦的冷嘲热讽。
“有什么事吗?六子婶”,安溪问道。
六子婶上前一把抓住安溪的手,安溪心头忍不住一阵恶寒,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完全是徒劳无功,她的力气哪里是常年干重活的六子婶的对手。
“有事,还是一桩大好事呢!婶子看你来三水村也有不少时候,这年纪算不小了,我家春花你这么大的时候,连孩子都有两个了,所以婶子就帮你留意了一门好亲事。
咱们村东头的老癞看上你了,想娶你回家做老婆。不是婶子说,这老癞年纪是大是大了点,但好歹是个一婚,要是错过了他,到时候你想找个二婚的老男人都不容易。就是有,嫁过去肯定也是给人当后妈,说不定你那继子比你年纪都要大呢!你看你这自已孩子都没有,就给人当后妈,那算是怎么一回事。”
“安溪,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你现在这情况,大家都知道,找个好的是别想了,还不如听你婶子的话,嫁过去,总是没错的,你婶子害不了你”,江大嫂也在旁边帮着腔,两人一唱一和的,唱着双簧,好不默契。
听着癞子头的名声,安溪心中不由一阵恶心,对这想把火坑里推的两人都没了好,强忍着怒气,她道:“你要是觉得癞子头好,对他满意,你让自己女儿嫁过去谁也不拦着。至于我,还不需要你瞎操心。”
说着强行从六子婶手里抽了出来,手腕处被握出了一条红痕。安溪做人从来都是与人为善,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可实在退不下去的时候,她只能选择还击。
现在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帮她。在这里,没有亲友,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去面对。
六子婶当了这么多年的媒人,上哪家里去说亲对方不是好生好气的招待着,就算最后亲事没说成,她也能得份尊重。哪个是像这贱胚子丝毫不给面子。
心里不由生了恼怒,六子婶没了刚刚的笑脸,一瞬就变了脸,“我说就你这贱胚子,还想跟我家春花比,你比的了吗?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还装清高呢!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嘴角。现在有人肯娶你,你就上赶着烧高香吧!真把自己当金饽饽呢,人好人家就是想娶你,也要掂量掂量头顶是不是一片绿哦!”
安溪手紧紧纂着,她紧咬着唇,努力平息着心头的怒火,“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犯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骂了我,你是有多畅快。没关系,你要骂随你骂,反正我少不了一块肉。反倒是你,真要割了肉,就算你哭着来求我都没用,我记得没错的话,六子是你家里的独苗苗吧!”当她转过背的时候,眼睛却不由红了一圈。
六子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安溪算是抓住了她的痛脚了。六子是老来子,她四十岁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所有的一切在六子面前都得让路,她之所以这么反感安溪,也是因为之前安溪不肯替六子上山采药,才心生怨怼。
安溪这话是真要去了她一条老命,原本以为是个脾气温和好拿捏的,却没想到牙尖嘴利起来也让你头疼不已。
就在她气冲冲离开的时候,恰好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六子婶,江潮和她打了声招呼,她也不理,直接走了。
“六子婶来家里做什么”,江潮问了声在院子里的杨玉莲。
“还能什么事哦!人家好心来给那位大小姐说亲事,她还嫌弃上了,不知好歹。就她这样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还真想赖在咱家里不成”,杨玉莲的声音里一阵嫌弃。
“什么亲事”,江潮眼微眯。
“除了老癞还有谁能看地上她。江潮,别说嫂子没提醒你,别说你们是不是真有事,娶这种女人回家,你就等着咱老江家的脸都丢尽吧,呸!”杨玉莲在地上吐了口口水。
“我愿意娶谁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教”,江潮面上一冷。
杨玉莲最怕江潮冷脸,这个家里唯一能治地了这个泼妇的就只有江潮了。等他走开不在她跟前之后,她才往地上呸了一声。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江潮面上一狠。癞子头把他最后的耐心都磨没了。
安溪回了房,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把东西一件件收拾好。她东西不多,就只有几件衣服,那些书根本没带到江家来,全被她锁在卫生所的柜子里。
她打量了房子一眼后,见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之后,才背上包出了门。
直接去了对面,敲开了江潮房间的门,江潮看她这样子,不由面上一沉。
“江潮,我想我还是住出去比较好,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了”,这些天,她不是没有发现江家人对她态度微妙地变化。她想自己还是识相一点自己走的好,省得有她的时候,大家都不自在。
“现在就走吗?”江潮眉头一皱,实在不知道该找什么办法挽留她,这些天,她的难堪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心疼,不想她活在别人的眼色下。
可是她走,他能见到她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晚上不安全,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被人看到了不好”,安溪摆摆手回绝道。
“也行,那就别走了吧!”江潮回道。
安溪一噎,眼中挣扎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
第22章
农村的夜静悄悄的, 快到冬天了,夜里的冷风带着寒意,行走在夜里的人在冷风中愈渐萧瑟。
一束暗黄的灯光打了出去,且在不断地向前移动着。江潮走在前面,隔着半步远,安溪跟在他后面,小心避过了路上的水坑。她不习惯走夜路,而且有田溪夜盲症地原因, 看不大清楚路, 所以她走地很慢, 江潮也不催, 而是适应她的速度,把脚步放地很慢。要是平常时候, 这几步的距离他都能走地很远了。
田溪这具身体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很有熟女的味道。在北京的时候, 追她的人有不在少数, 算是同学中的一颗名珠了,除了家庭不是很幸福之外, 其他方面她都是佼佼者,这就造成了她一面自卑,一面又高傲的性格, 一般她都是用高傲掩饰自卑。
而安溪和她恰恰相反, 她是个平板身材, 瘦瘦小小的,没几斤肉,身上也就只有那张脸还能看。她从小到大没和男人有过过多的接触,穿越之前更是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别人都说她纯的可以。其实她有时候看着别人恩恩爱爱,撒着狗粮,她也不是不心动,就是胆子小不敢踏出那一步,为数不多的几个追求者都被她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的原因,田溪原本的眉眼是十分有棱角的,侵略感十足。自从安溪来了之后,她的眉眼逐渐软化,给人的感觉就是人畜无害。
第一眼,江潮就是被她那双闪着怯意地,软地像是棉絮的眼神给俘获了,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声。那一刻,他差不多就知道自己完了,眼前的少女是逃不了的劫。
“江潮,谢谢你送我过来。”卫生所的周围静悄悄的。
“安溪,下回我不想再听你说谢谢。”说谢谢太过疏离,他不喜欢。





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第13节
“可是不说谢谢说什么”,安溪咬着唇瓣,下意识反应过来,才发现这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次对他说谢谢了,可除了说谢谢以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便说什么都行”,安溪那含羞带怯地眼神看地他一阵口干舌燥。在待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把人抱住怀里的冲动。为了不吓到她,江潮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匆匆走了,背影有些狼狈。
进了卫生所后,里面空荡荡的,她靠在门板上,有些沮丧,刚刚她似乎又说错话了。她该知道送她回来只是出于同理心,其实他也在极力地躲着她吧!心口莫名有些疼,她忙拍了拍自己地脸,给了自己一个笑脸。
没关系的,很快她就会走了,这里的人和事都不会再和她牵扯上什么关系。
把安溪送回卫生所之后,江潮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崎岖的泥路上。每一步都很稳当,是走惯了夜路之后的谙熟。
从一片田地里直穿了过去后,前边出现了许多了许多木屋,木屋相互连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原本是地主家的财产,后来打土豪分田地之后,这大屋子就被分了出去,一间木屋住一户人家。
江潮跨过有些高的门槛,向左转到了第一家,敲了敲门。半空心的木门发出咚咚地响声。安静的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外面的人是谁。
“婶子,我是江潮,找狗蛋有点事”,江潮回道。
脚掌踏在地上的声音响了一阵,接着是门栓移动的咔哒声,门开了,出现了一张有些模糊地脸。
“哥,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得大晚上专门跑一趟?”狗蛋疑惑地问道。江潮没立即回他,而是把他叫到一边,待四下无人之后,他才开口,“待会和我去一趟村东头,癞子头最近不太识相,不出点血教不会他做人。”
“癞子头最近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哥,我还没问你和小知青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人家,该不会真猴急到把人那啥了吧!”狗蛋挤了挤眼,猥琐地笑了。
江潮冷了他一眼,一巴掌扣在他光溜溜的后脑勺上,狗蛋往前一跌,才摸着后脑勺咧嘴笑了。
“哥,不就是揍他娘一顿吗?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不用你说我都能打地他满地打滚。”不需要江潮点头,狗蛋已经能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禁一阵摩拳擦掌,手脚不停地动着,有些兴奋。
这也是江潮为什么只找狗蛋的原因,狗蛋脑子比较直,没什么弯弯绕绕。找他做事,不需要他太多解释,他说,狗蛋就会去做。
这一点,石头可能会更谨慎一点,江潮心里正憋着一口气,急需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懒得解释那么多,干脆把他给忽略了过去。
两人躲在树后面,江潮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老癞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估计又是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两人守在一段有些偏僻但是老癞回家必须经过的小道旁边。
“捡看不见的地方打,下手注意一点,让他知道痛就行了,别真把人打死了,为他这样的人偿命不值当。”
那双藏在黑夜里的眼睛闪烁着狼光,躲在暗处窥探着,静候着猎物的归来。
都说三水村的江潮是个有担当,气量大,能忍事的好小伙。但江潮到底怎么样,只有狗蛋最清楚,因为那些背后阴人的事他都有在中间插一脚。
他哥所谓的气量大,就是当面不跟你计较太多,背后想着法的把场子找回来。就他哥那心眼子,可多着呢!背后阴了你,还要让你对他感恩戴德的。但对兄弟朋友,他又确实好的没话说。
狗蛋是不会承认有一种东西叫人格魅力的,这玩意他哥压根就没有。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癞子头嘴角流着涎水,那是一脸地满足。
夜色深沉,大风呼呼地吹着,把道路旁地枝杈吹地四处摇摆,影子乱颤。
“老癞。”听到有人喊他,老癞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拳脚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疼地他浑身都蜷缩了起来。
“别打了,爷爷,可饶了我这一次吧!”癞子头唉声嚎着,嘴里叫着求饶的话。
好一会,江潮对狗蛋打了个手势,狗蛋点了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快速隐藏在了黑暗里头。
江潮蹲下身,把套在癞子头头上的麻袋箍紧了,紧紧扣着他的脖子,“老癞,别怪我没提醒你,小知青是我看上的人,动她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这小板能承受地住几拳。今天吃这顿打,就当给自己买个教训,你要是再敢动一点歪心思,就等着尸体喂狗吧!听懂了没有。”
江潮脸上带着狠意,恰好月亮又是血红色的,癞子头虽然看不见他人,但只听声音就能让人背后一阵发寒,仿佛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他呜呜了几声后,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猛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魂归天外了。
又踢了他几脚后,江潮才快速地消失在黑夜里,癞子头扯掉麻袋从地上挣扎地站了起来,斜嘴歪脸一阵痛呼。江潮下手比较阴狠,专挑人身上脆弱的地方打。
赖子头对着江潮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高呼了一声,“老子跟你没完。”前面树影子闪了一下,他以为是江潮又折回来了,忙闭上嘴一脸谄笑,过一会,还是没有动静之后,他才捂着裤裆一瘸一拐地走了。
十一月上旬的时候,三水村来了询视小组,来视察三水村今年的秋收情况。江大友领着十多人参观粮仓,田地。这十多人有公社的领导,还有县里下来的一位会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相斯斯文文的,很有礼貌。
“大友,你们大队可是咱们公社今年的生产标兵,不容易啊!不过不能骄傲,来年再创佳绩”,下午开会的时候,一位公社领导先发表了一段开头讲话。
江大友摸着烟杆,笑地见眉不见眼。开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屋子外面多了个脑袋不时地往里探着。
公社领导眉头皱了一下,停了嘴上正说的话,冲外面喊了一声,“外面那位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江大友开会的时候背着门,直到公社领导开了腔之后,他才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是一身邋遢地癞子头。他脸上一沉,不知道癞子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领导同志,我有情况要举报”,癞子头揣着手从外面进来,他进来后,身上的味道就有些明显了,不少人都直接捂住了鼻子。
“武周同志,这老赖是我们村出了名不事生产的顽固派,他的话绝对不能信”,江大友拍了拍桌子,心里不禁一阵暗恨,这老赖平时讨人嫌也就算了,这关节点上跑出来闹事。这村里乡里乡亲的,举报了谁,那就是害了人家一大家子。
癞子头嘘了一阵,“领导同志,我要举报的人就是江大友的儿子江潮。他不让我说话,就是因为他心虚,仗着自己的在村里的地位给他儿子撑保护伞。这种官僚主义你说要得不要得。”
“你少他妈胡说八道”,江大友眼睛一瞪,一下站了起来,身后的凳子因为他的剧烈的动作啪嗒一下翻倒过去,“我当了这么多年支书,有办过一件糊涂事,利用公权给自己家里揽过一根针没有,说我官僚主义,你这是平白把屎盆子往我头顶上扣,臭我名头。”
武周压了压手,让江大友先冷静坐下来,说了一通场面话把人安慰了一番后,他才满是温和地对癞子头说道:“这位同志,说说你为什么要举报人家,只要有理有据,情况属实,无论对方是什么背景,什么身份,我们都会严肃对待”,然后他话锋一转,变地严肃起来,“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一位好同志平白蒙受冤屈,懂吗?”
“领导同志,我要举报江大友他儿子江潮奸污妇女,严重败坏社会风气。您放心,我要举报的事情绝对属实,你要不信去村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大家都知道。”
“你放屁”,江大友又是站了起来,就差没上前直接揪着他打。
武周眉头皱了皱,拍了几下桌面,桌上抖动了几下,放着的水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大友同志,请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刚刚已经说了,不会让一位好同志蒙受冤屈,但如果情况确实属实,也请你抛掉私人感情,向着人民,做好大义灭亲的准备。”
第23章
“武周同志, 这事确实有我家江潮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我拿自己人格担保,这事前因后果绝对不是老癞那说法,就是两小年轻相互喜欢,年纪轻轻又不懂事,控制不住冲动才做出这种不好听的事情。”江大友跟在武周后面,一直不断解释着。
“大友同志,你的话我们会予以参考,如果真像你说地那样, 那也不算什么大事, 顶多就是个人作风有问题, 上纲上线没必要, 但教育还是少不了的。不过最后定性的结果,还是得看当事人是个什么说法。”
江大友脸上一阵青之后, 又转了白,最后叹了口气。
一间光线不太足的小屋子里,安溪坐在里头, 一头雾水。就在刚刚, 她在卫生所被叫了过来,说是有些话要问她。坐在她对面的有两个人, 其中那个年轻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三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安溪有些紧张地扭着衣服角。
“安溪同志, 待会我们会问你一些话, 请你抛掉顾虑,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有心理包袱,也不要怕被人报复,我们会对你的身心安全给予最大地保护。”那个年纪稍微有些大地男人说道。
安溪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颗心一直悬着,七上八下地,直等着两人开口问话。
“安溪同志,平日里你和江潮两人地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矛盾冲突过,或者一方对另一方早有不满。”两人问询,年轻的那人做记录,年长的那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试图要在她脸上找出说谎地痕迹。
安溪被看地浑身不自在,她低着头,眼睛看向自己放在大腿上的十根手指头,说道:“我和江潮没有矛盾,更谈不上不满,他帮过我很多次,我很感谢他。”
那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得到的答案并不太能让他满意,他干脆说道:“最近我们接到群众的一条举报,性质尤其恶劣,而你作为其中的直接受害者,是否有被人强迫直接与其发生男女关系。如果有的话,请坦白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安溪顿了一下,那隐隐不安的感觉总算找到了来由了,原本低着的头瞬间抬了起来,“没有,没有人强迫我。”
“十一月二号当天,有人直接目睹你和江潮两人在竹林里衣衫不整,而当时你的情况很糟糕,请你解释一下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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