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左姻
“先生,将军情况如何,还请先生交个底”
齐大夫将封玉尘身上的被子掀开,指着已然包扎上的伤口道:“这一剑正中腹部,只要不动应无大碍,需小心看护几日便可痊愈!”
“能有多少把握”靳衡问。
齐大夫略感为难,“应有八成。”
靳衡目光骤然阴寒,看的帐子里那些大夫不寒而栗,一个个瞬间跪地哀求:“属下们绝对三缄其口,只字不提!”
靳衡“唰的”抽出腰间的佩剑,一下砍断了桌案的一角,“今日若谁敢泄露半个字,我定不饶命!”
“是是是……”他们又不是傻子,摆明了是做戏给外面的人看的,谁敢走漏半点风声。
齐大夫忽然从床头取出一个奇怪的东西递给靳衡看:“靳护卫,您瞧这是何物,是从将军怀里发现的,老夫从未见过。”
靳衡将那物件拿在手里,白色的,两个圆圆的还连着两条带子,甚是奇怪。
跪在地上的几名军医争抢着立功,指着那物件肯定道:“能揣在将军怀里,定是敌军留下的证物,应该是将军从对方身上抢来的!”
“没错,你看着形状,倒是像个护甲。”
一名年纪最大的大夫忽然提醒了句:“靳护卫小心,说不定这上头淬了毒了,否则将军如此神勇怎么会轻易败下阵来,不如老朽拿银针试探一番。”说着就要动手。
“若是有毒,我此刻还能好好站在这”靳衡颇觉讽刺,可又不得不谨慎,便有了其他主意。
主帅重伤致使大军里人人惶恐,就连这伙头营里都无一人睡的着。
打探情况的瘦猴悄悄从外面回来,一帐子里的人瞬间凑在一起。
“怎么样了”薛老大问。
瘦猴瞧了眼外面穿行的巡逻火把,声音压低道:“副将他们气匆匆的从里面出来,将军帐里只留随军的齐御医在,其他军医嘴都严的很,啥也探听不到。”
薛胖子一拍大腿,“怕是情况不妙!”
“说的是呢,不过啊……”瘦猴的声音又低了一些。
云遣梦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仔细的听着。
“军营里一定有奸细,泄露了咱们防守的地形图!”
云遣梦心里“咯噔”一下,不就是那个军妓!
可……她此刻也参与了进来,万一被发现……她就是同谋!
云遣梦赶紧闭上眼睛,心里祈祷快点睡,睡着了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然而啊,还有一件更稀奇的事情,将军从敌方夺过来一件神秘武器,此刻正挂在操场呢,想看军中有没有人识得。”
瘦猴一句话顿时激起他们的好奇心,忙问:“什么武器”
“像是一件软甲,两个圆圆的鼓鼓的……”
云遣梦猛地坐起,天哪!她的小罩罩,不但被那变态将军拿走了,还悬挂展览
她这一激灵把几人吓一跳,“咋了芋头”
“啊没……没事,我憋回去的那半截屎又要出来了,我去解决,去解决……”云遣梦掀开被子就往外跑,帐子里的人在后面好一番嘲笑。
她绕过几座帐篷来到操场,果然,中央的十字刑架上,正无比隆重的挂着她的那件小罩罩。
而此时,正有十数名士兵围绕在那里严肃审视那件“神秘武器”,云遣梦恨不得放把火烧了。
不行,她必须得把它弄下来!
云遣梦佯装一副潇洒的挤进队伍中,笑着一口灿烂的小白牙问候:“几位大哥好。”
“小兄弟好,你哪个营的好俊俏的模样。”一个士兵问。
另一个直接搂上了她的肩膀,还要伸手去掐一把,“瞧这皮肤这长相,比军妓营里的那帮娘们可水灵多了。”
啊呸!拿她跟那些人比,都不是个好东西!
云遣梦轻巧躲开,指着那件“武器”问:“你们可瞧出是啥了”
几人摇了摇头:“我们几个小卒哪见过这个,兄弟你知道吗”
“我啊……呵呵,没见过。”云遣梦见他们瞬间鄙夷,又补上句:“但我可以深入研究。”说着,直接将那件“武器”摘了下来。
几人被她的壮举惊了一跳,“当心,万一这里藏有暗器呢,将军都是被它毒害的!”
暗器你个头!里面连根钢丝都没有,亏她还双十一打折时候才舍得买的呢,就被这帮擒兽给“糟蹋”了。
云遣梦一脸深沉赴死的决心扬言道:“既然将军都被其毒害,我更应身先士卒,为将军解除困惑,我不成佛,谁成佛!”
她见一句话给这几人绕的糊里糊涂,见时机正好,抓着那小罩罩就要溜。
忽的一纵火把拦住了她的去路,带队的靳衡大手一挥:“把他给我拿下!”
“将军饶命!”云遣梦不等他们上前,高举着她的小罩罩直接跪地求饶:“我就是想看看,绝对没想占为己有,请将军饶命!”
靳衡的手下毫不留情,像拎麻袋似的,一人一边直接给拖走了。
也不知道拖了多远,反正云遣梦是不敢正眼看了,她怕迎面就是一铡刀。
“得罪了。”靳衡拱手道,“在将军痊愈前,请您在此歇息,寸步不得离开。”
歇息不是要杀她吗
云遣梦纳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娘勒,这不是将军大帐么!
“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她问。
靳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您……何故多次一问。”
您……
云遣梦惊碎了一地的胆子瞬间聚合,还带着些底气,都叫“您”了,看来这赵芋头的身份不凡。
她抖了抖灰从地上爬起来,站的理直气壮:“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么!”
“与将军同食同寝,想必比伙头营的条件要好上许多了吧。”靳衡一句话把云遣梦堵的哑口无言。
她凑近大将军的床榻瞧了瞧,那千疮百孔的包扎还是让她的小心灵充满愧疚的,“将军他……不会有事吧”
“那就劳烦您亲自照料了,若是有个好歹,您也无法回去交差不是”靳衡话落,便离去了。
云遣梦有些糊涂,难道她真的跟赵芋头长这么像,所以才会让他们都认错
不过有件事她倒是警醒过来,敢监视将军,还得跟将军站成一线的那肯定是朝廷的人,那么不是皇上,就是太后了。
还有一事云遣梦有些耿耿于怀,那就是混在军妓营里的那个细作,如果她不说出来,恐怕还得遭敌军偷袭,如果说出来,她就要被出卖,这可怎么办啊!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了,大帐内烛光融融,封玉尘古铜色的脸更加暗沉,干涸的唇瓣苍白一片。
云遣梦伸出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一对漂亮的眉毛瞬间蹙在了一起,“糟了!”
她猛地掀开盖在封玉尘身上的被子,果然如她所料,左上腹的那一处包扎已经鲜红一片,庄遣梦毫不犹豫的将纱布解开,冲着外面大喊:“来人啊,快叫军医!”
听到声音的靳衡冲进来,见到此情景瞬间火了:“谁准你动将军的!”
“你要想保住将军的命,就快把大夫找来!”云遣梦大吼着,目光在四周巡视了一圈,看到一枚银制的发簪,直接在烛火上燎了燎,扎在封玉尘暴露的伤口上。
靳衡蒙了一瞬,撒腿就往外跑,快出营帐时,又听云遣梦补充一句:“带齐所有止血药!”
军营里又是一片骚乱,七八名军医背着药箱逃命般的朝着将军大帐冲去。
庄遣梦的手按在封玉尘的伤口上有一阵了,见到冲进来的那群大夫,她直接指挥:“快给我准备针线,清水、止血药,内服外用全都要,再过来几个人扶住将军!”
几名军医不动,靳衡都没发话,这一个士兵在那里指挥是什么意思!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靳衡这一吼,那群腐朽这才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时辰后,满头是汗的齐万平深深的向云遣梦作了一揖,“老朽惭愧,若非今日得壮士出手,恐将军危矣!”
壮士……云遣梦瞧瞧自己这小身板真是讽刺。
她摆摆道:“小意思,小意思。”谁让人是因为她才伤的呢。
齐万平甚是谦虚,躬着的身子又深了些,“是老朽疏忽,未及诊治要害,这脾脏刺伤实在危在旦夕,敢问壮士医承何处,老朽可否有幸请教一二”
后面的一众军医顿时双目雪亮,谁不想医术精湛,高人一筹啊。
“将军尚未脱离危险,你们还有闲心拜师学艺”靳衡一句斥责瞬间打断了齐万平的话,将那几名军医赶了出去。
云遣梦此时已经疲倦不堪,一屁股堆坐在了椅子上。
靳衡疑惑的目光落在云遣梦身上,看的她毛骨悚然,就在云遣梦快要夺门而出时,靳衡郑重的向她行了一礼:“今夜还需有劳公公了。”
云遣梦眼珠子没瞪出来,她想过无数种身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人当成了……当成了太监!
靳衡见她那神情,只以为是道出身份让她担忧,便安慰道:“公公且放心,只要将军平安,公公身份定可保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第四章 虎符易主

好在这靳衡也算想的周到,还给她在一旁放个躺椅供作休息。
可这生生死死的地方,她要能睡着心得多大。
瞧了眼床上的人,古铜色的脸上虽暗,却并不算多憔悴,那唇色略干,倒也未见干白,怎么看都不像个垂死之人。
好奇心驱使她揭开了封玉尘的被子……
左肩臂上被划了一刀,不是太深,右下腹脾部确有较深刀伤,但伤口并未穿透,难道这群军医是瞎子不成
为了证实自己诊断无误,她索性坐下来给他把把脉,寸关脉实有力,尺脉略沉柔,且一息四至不急不缓,毫无内伤之象,哪来的命不久矣。
目光不经意落在他两块解释的胸肌上,看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热,赶紧把被子给他盖上。
床上的人微微睁眼,看着正捂着脸颊降温的云遣梦,疑惑的皱起眉头,目光里闪过一抹厌恶。
云遣梦晃晃悠悠来到桌案前,上面有一副地图,被圈上了许多地方,他们所在的地势偏平原,与山坳搭边,也就是她穿越醒来的那片战场,而图中圈上的地方,则是几处易于防守的高地,后面有一座城,相处正是两军争夺的边境要塞。
她看着地图不禁有些替封玉尘的大军发愁:“这三方兵力都处于优势,这么打下去,迟早得全军覆没。”
封玉尘身侧的收蓦地攥成了拳,他大战在即这该死的阉人竟敢说如些丧气的话,若不是要为了设计松械敌人,他此刻定将他扔出军营。
然而,那看地图的云遣梦又来一句反倒让他有些侧目以待。
“若是将其一兵力分散,再引东溃西,或许还有些胜算。”云遣梦嘀咕着,竟忘了这是将军大帐,还当是初中地理课直接拿起毛笔画起了记号,拍手称快道:“对!就是这样,声东击西!”
“何谓声东击西”
“啊”云遣梦手中的笔瞬间吓飞,“你……你你……”
“回答本将的话。”封玉尘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她不放。
“就是……喊着东边打西边。”云遣梦恨不得咬掉舌头,怎就嘴贱嘀咕出声了呢。
封玉尘顿时来了兴趣,双眸如寻得猎物的豹子精光乍现。
他一把拉过那被涂鸦了的地图,观摩起来,浓黑的剑眉渐渐蹙起:“三军势力相等,无论先红哪一方另外两方都可将其包围,前三次都兵败于此,此法不等于没说。”
他目光再次鄙夷,显然后悔与一个宦官探讨军事。
云遣梦见他那神经心里很是不服,一时间竟忘了害怕,手指着地图上开始侃侃而谈:“这正是声东击西的关键,若事先派兵往西,这里地势最为平缓,是三军最容易攻打的一军,敌人必定以为你们要全力攻击这里,所以这里只出三分之一的兵力。”
“有何意义”封玉尘莫名得相信了她的话,因为那双晶亮的眸中满是镇定。
“敌军之所以将兵力分为三处,就是为了方便包围救援,无论你攻打哪一处,临近的都会立刻赶来增援。”
“所以,你的意思是将中间这一军引到这里,可我军再打,另一方不还是要来增援”
“错!”云遣梦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手朝着另一端一指:“将我军剩余的三分之二兵力,只将弓箭手留出,其余全力出击这一军,且,不宜强攻。”
“那被两军包围的三分之一兵力岂不是要白白牺牲”封玉尘明显对这结果不满,目光却总在她那忽闪的睫毛上走神。
封玉这点倒让云遣梦欣慰,他是个爱惜士卒性命的将领,“你看这,如果我猜测的没错,这里标注的应该是一片乱石区吧”
“是。”封玉尘强行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地图上,可他的指甲……薄薄的粉白色,像片花瓣扣在指尖处,还有那手指,一点不像自己的这般粗犷。
云遣梦只以为他看得过于认真,继续说着:“让这一队兵去的时候身上带组火具,如此,待两军刚来之时只要放火烧林,其余弓箭手在外包围,不说全军突破,也减了敌军回成兵力。”
“好!”封玉尘猛的一拍桌案,从没有过的大快人心,这一激动直接将那白细的手攥进拳中。
“疼……疼疼疼……”
封玉尘扫兴的撒开,丢出一句:“阉人就是矫情。”又多瞥了那只手一眼,难道阉人的骨骼也会变得柔软
云遣梦瞠目结舌,原来赵芋头是太监
外面的靳衡听到声音拔剑就冲了进来,见到站在那的封玉尘也是一愣:“将军,您怎么起来了”
“哈哈哈,速速将周副将他们叫来,本将要立即执行作战计划!”封玉尘刚毅的脸上满是喜悦,目光如星般闪着熠熠光彩。
云遣梦看呆了片刻,觉得他的大将军风范与生俱来,年轻,却极具份量。
几名大将来的很快,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困倦与不满。
封玉尘没在意,只问:“营外可把守好了”
周衍头偏向一边,朝着空中拱手道:“营外自当埋伏妥当,只是将军何连我等一起欺瞒”
“本将只是觉得小心些好……”
云遣梦知道自己不便参与,悄悄地挪回躺椅上,不知不觉梦了周公……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一片马鸣踏步声,感觉地动山摇。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凑到帐子外去看,眼前的场景顿时把她震撼住了!
整齐的队伍,划一的步伐,拿着盾牌的士兵气势昂扬,现场目睹的阵容绝对比电视里的大阅兵还要壮观。
四个马蹄子又来到跟前,“跟本将去观战如何,见识一下本将如何大杀四方!”
云遣梦倏地向回一缩,打算躲回账篷里,脖子瞬间被勒住,一股血腥果扑鼻而来,薰得她又想作呕。
封玉尘见她这副样子,刚毅的脸上柔和了很多,撤掉鞭子向后一指:“上马。”
云遣梦扭头看了看,那马背比她还高,晃了晃脑袋:“我不会骑。”
封玉尘的兴致顿时少了一半,驾着马向前走去。
云遣梦顿时松了口气,转身打算回帐子,只觉脖子一紧,整个人一下子被提到了马背上。
“咳咳咳……”她被勒的好一顿咳嗽。
“坐稳了。”封玉尘提醒一句,扬起马鞭嗒嗒奔向前方。
结果就看到两个大男人共乘一匹在军队前穿过,怪怪无比。
许久后,封玉尘的马停下,背后的云遣梦吓的死死抱着他的腰,生怕自己摔下去,这辈子可是头一次坐活物。
“到了。”封玉尘扫了眼腰上的手,纤细白晰,比烛火下更加好看,怪异的情绪再次从心里滋生,令他有些烦燥,不悦道:“你打算抱本将到何时”
云遣梦小心的抽回手,却还抓着他的一点衣服。
她看了眼见周,这里正是一处山坳,而前面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山坡,“这是哪里”
“翁!”封玉尘简短的回了一字。
云遣梦笑了,“翁中捉鳖!”原来是敌军的第三军栖息地。
他带她在附近林中掩护好,大约一个时辰后,封玉尘的三分之二兵力如期而至,山上的嘶杀声震耳欲聋。
这时候没有望远镜,封玉尘只能干望着远处的山头,以旗为号。
看着敌军一面面倒下的旗帜,他的眸光如耀石生辉,汇满了光茫。
云遣梦靠着树堪堪立住,她看到的是尸横遍野后的皑皑白骨,听到的是孤魂野鬼的成片哀鸣,战争,远比想象中的要残酷。
封玉尘不知何时转过了头,看着她惊恐的脸淡淡的问:“怕了”
云遣梦不语,目光渐渐变的茫然。
封玉尘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如何懂兵法”声音犀利如锋。
云遣梦身子轻晃了两下,脑中飞速转着:“御……御书房里打扫时偷……偷看了些。”
头顶上那到犀利的目光渐渐收回,宽厚的手掌在她窄小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可惜了,若不是个阉……倒是块点兵戎马的将才。”
这时,山上的旗帜逐渐向着他们的方向奔来,没一会儿,靳衡便骑着马来到他们面,纵身跃下马背,硬板的脸此刻笑开了一朵花:“禀将军,山上敌人奸灭数半,仅有小部分人马逃离。”
封玉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看向后面还在马上居高不下的副将周衍,“你处如何”
四十多岁的周衍胡子遮了近半张脸,一双暴凸的圆眼有些睥睨:“仅三分之一兵力,同剿两军,将军以为如何”他回话时连马都未下,明显对上不敬,言语间更是充满了挑衅。
云遣梦看向封玉尘,觉得他很有可能把周衍治罪。
封玉尘如峰的唇淡淡勾起,反而向那周衍客气道:“辛苦了。”
周衍捋了把胡子,仰天大笑两声:“哈哈,将军果真好度量。”
云遣梦再次被拖上马,随着胜利的大军一起返程,她的手臂紧紧抱着封玉尘的腰,感觉到他呼吸明显在刻意压制。
还以为他不会生气,看来也不过是在强撑。
才一入营地大门,便见一名头戴红缨的士兵立在防守的栅子中央,封玉尘等人立即下马跪迎:“臣,封玉尘,率众将接旨。”
那人将手中一浅褐色的绢布摊开,双手撑起,声音朗朗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边疆战事吃紧,大将军封玉尘统兵不利,使我军连败三场,伤亡惨重,故而降其职贬为副将,升周衍为大将军,授传兵符。”
传旨官将手中绢而合拢高兴起,道:“封副将,接旨吧。”
云遣梦看得出他起来的身子轻颤,将那圣旨沉重的收起
传旨官再次开口:“这兵符……”
封玉尘没有犹豫,手伸进怀中,将那已捂热的虎符掏出,小心翼的送到周衍的手中。
周衍暴凸的双目已然笑成一条缝,将那虎符一把夺过,讽刺道:“小子,想翅膀硬,再长十年吧。”
传旨官笑看向周衍:“听闻周将军刚得了胜仗,太后果然英明,恭喜周将军了。”
封玉尘平静的有些吓人,道了句:“末将告退。”便大步向里走去。
云遣梦赶紧跟上,在进入营帐时“唰的”一把剑横在她脖梗上,“将……军……”
“是你!”他的声音低的发狠,赤红的双目恨不得将云遣梦灼烧成灰烬,“是你向宫中报的信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她拼命着头,害怕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一品宠妾,将军请休妻 第五章 备受排挤

封玉尘额头上青筋暴起,目光里是撕裂的痛。
贬职、败仗加夺权,云遣梦能理解他此刻的心痛,似乎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微弱的开口:“我是无辜的……”
时间静止在这,不知过了多久,封玉尘手中的剑慢慢落下,低沉如哀鸣的吐出一个字:“滚!”
云遣梦大口喘着气,她一刻也不敢多留。
出了封玉尘的营帐,她便觉得整个军营里看她的眼光都有些异样,还有人看着她狠狠地朝她吐着口水。
她缩低了脑袋,快步往伙头营走。
本以为这里也算有片刻能容她之地,可进来才知,昨日还和她称兄道弟的薛老大们此刻都将她当做了空气。
“没了大将军接下来这仗还怎么打啊!”薛老大故意提高了声调,瞥向云遣梦的目光就像看那泔水桶里的馊饭菜。
云遣梦心里像被扔了根棍子卡着,硬生生是一句也没有讲,把自己缩进角落里。
本来就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既然不愿理她,那便不加理会就是。
肚子忽而一阵饥嘈,她揉着干瘪的胃开口:“那个饭菜还……”
见根本没人理她,决定还是起身自己去找吧。
瘦猴蹭的从围坐的一群人里跳起来:“哟,这大总管肚子饿了”
“哪来的大总管”云遣梦不解的问。
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于前,将她全部的身影盖住,夹和微弱的烛光,薛老大的笑容看起来更为寒戾:“瞧瞧,还拿咱们当猴耍呢,要不是今儿个的事,我们都不知道如此有幸跟个大内总管太监同吃同住,是何等的荣幸啊!”
云遣梦的脸上一阵惨白,呵,看来是全军都知道赵芋头的身份了。
“肚子饿了,就吃东西啊!”瘦猴极其恭敬的把一碗饭端了过来,还学着伺候大人物的模样举得高高的。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