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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少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季锐凡
他的坚硬抵着她,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但由于当着其他人,身上布料仅仅遮住了几个点,祝秋音有些微微的窘。
其他人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服务员端了他们点的寿司来,又礼貌退下。
韩泽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动作的,他的手沿祝秋音的腰部向下,从比基尼里面伸了进去,揉捏着她的臀肉。
祝秋音感到一阵阵酥麻,想要起身,腰部被韩泽搂的很紧。韩泽的胳膊微微用力,祝秋音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身上,他的手指顺势插了进去。
她都觉得难受极了,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此刻只想着不要引人注目,偏偏苏青在和其他几人聊天时候饶有兴致的转头问她:“秋音,最后一天了,你想去哪里逛逛”
“我”祝秋音不敢开口,抓住韩泽的手臂。韩泽加了一根手指轻轻扣弄,熟悉的快感传来,她强忍呻吟。
韩泽若无其事地夹了三文鱼生鱼片喂到她嘴边,掩盖了她呜呜咽咽的呻吟:“没事,好好想想,不急。”
他的手指已经找到了她那里的那个点,手法老道地又揉又掐,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的手指已经沾满黏液。他加了一根手指,她实在太紧,他将她的腿分的更开,到底还是捅了进去。
他撑的太大了,祝秋音被他刺激的已经到了失神的状态,她微微张口,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声:“我都可以,你们决定。”
“泡温泉泡累了”韩泽一副体贴的样子,从池子出来,拿过一条浴巾往自己腰间一围,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又拿过另一条浴巾,把祝秋音从温泉池拉出来,仔细擦了擦她的身上。祝秋音从水里出来,比基尼包裹下的整个身子泛着柔嫩的粉红色,看得男人心痒极了。
韩泽把浴衣披在祝秋音的肩上,对祝秋音说:“伸手。”
女士浴衣怎么穿,韩泽大致了解,就是手法方面不太熟练,磕磕绊绊后总算在祝秋音的腰间系好了一个结。他回头看向几个人:“我们先走了。”
“泽,”王梓羽懒洋洋的把手搭在池子上,夹了一颗寿司吃到嘴里。“明天要准备回去了,记得早起。”
二、
房间门被关上,祝秋音还没来得及欣赏室内陈设,便被人从身后揽住腰肢。
“和服最大的好处,”韩泽笑了,眼中尽是不正经的情欲神色,他的右手通过衣服直取茱萸,握住她的柔软。“方便男人伸进去。”
祝秋音随他的动作跪到了地上,膝盖接触的地板渗着凉意,她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她逃不掉了。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韩泽没有伸手扶她起来,反倒将就着她的高度半蹲下来,用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扯下一半,不急不慢的在她的胸口画圈,极尽挑弄;另一只手朝下进攻,将她泛滥成灾的比基尼裤拉了下来。
他轻轻舔弄着她的耳垂,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为他瘫成一滩水,沿着她带着弧度的线条向下,衣服被拉开,露出好看精致的锁骨,他一点一点吻出属于他的印迹。
祝秋音整个人坐在了他的手上,这种感觉太陌生,她想要开口,被韩泽察觉,接着吻上了她阻止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
他的前戏很温柔也很耐心,之前的日夜相处,他熟知她身上的所有敏感。在他的作弄下,祝秋音的身体轻颤,她喷出的水打湿了韩泽的手指。
“宝贝,你这样,我真有成就感。”韩泽轻笑,捏住祝秋音的下巴吻着。“这么久了,第一次把你弄潮吹。”
祝秋音的神情迷茫,柔柔地张口迎合着他,小舌挑逗。韩泽低骂了一声,俯身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直接挂在了自己身上。
身体被撕裂的那一刻,祝秋音的理智回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的床上,和身上的男人一样不着丝缕。和他的粗大比起来,泡汤泉时他的两根手指简直是小打小闹。第一次真的太疼了,她眼角落了生理性的泪,韩泽埋在她的身体里粗重喘息等她适应。她心中静静叹息,伸手抱上韩泽的肩,配合地把双腿抬高环住他的腰。
就这样吧,她告诉自己。
三、
在日本的最后一个晚上,祝秋音对韩泽交付了自己。韩泽年轻又精力,对她的身体太有兴趣,索求无度,每一个小时都不肯放过她。第二天的时候,祝秋音登上飞机,双腿都是打颤的。
韩泽要了一条毛毯给她盖着,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一会儿。”
如果还有精力,祝秋音真的想狠狠的瞪他几眼男欢女爱,简直就是一个采阴补阳的过程,凭什么他今天能一身的神清气爽
祝秋音在万米高空倚靠韩泽沉沉睡去,她不曾知晓,秦明和王梓羽洞悉一切的眼神,以及韩泽眼中的警告和宣誓所有权。
开了荤的男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韩泽不再满足于之前对祝秋音小幅度的动手动脚,越来越多的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整日的和她黏腻在一起。
苏青和林樱还是经常来找她玩,她对于两人的心思心如明镜,暗中很想帮帮两个人,无奈秦明和王梓羽仍在原地不为所动的样子。
越是看起来温和好接触易相处的人,在心里越是竖起屏障,仿佛千山万水阻隔着,让人难以逾越,难以一探究竟。
韩泽昨晚通宵玩游戏,上午没课可以尽情补觉,难得没有缠着她。祝秋音下课回到别墅,刚想开门,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秦明说:“泽,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在一阵沉默声中,祝秋音的手握紧了门把。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这三个人的对话是有关于她。
“想独占那你他妈的别故意让她对着我们两个发情。之前的事不提,单说在日本,别说你还没碰她。”王梓羽冷笑,“我们的耐心不多了。”
祝秋音的手松开门把,全是虚汗。她没有再听下去,转身往外面走去。
松鼠还在冬眠,草地上覆盖着厚厚的雪,她大脑空空荡荡,漫无目的的走着,留下一长串清晰的脚印,直到接到韩泽的电话:“还没回”
“快到了。”祝秋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轻松,转身往回走去。
她决定把一切烂在肚子里,不管发生什么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自认为是一个好的演员,自以为那一场偷听天知地知她知,却忘记了,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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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少年 chapter9
一、
秦明和王梓羽的出手,在韩泽回家期间。
韩家女儿出嫁,需要韩泽回去做傧相。韩泽和堂姐关系不错,为了家族也要回去露露脸。祝秋音去机场送他,秦明开车同他们一起。韩泽登机前看着祝秋音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搬去和苏青林樱一起住吧。”
“好。”祝秋音抬头看着他微笑,“等你回来。”
韩泽的回应是给了她一记深深的告别吻。
目送韩泽经过安检,秦明和祝秋音从机场出来,秦明绅士的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看学校里面,好像开车的很少。”祝秋音说。
“是啊,”秦明淡淡笑着解释,“虽然加拿大十六岁就可以考驾照,但毕竟是一群高中生,没大有买车的经济基础。”
“就好像你不是高中生似的。”祝秋音很想翻一个白眼给他,忍住了。
秦明笑了,自动挡的车右手很清闲,他抓住了祝秋音的左手握住,大拇指轻轻滑动似是暗示:“我是有经济基础的高中生。”
祝秋音先是惊讶于秦明出手的这样快,随即往回抽手。男女力气从来不在一个等级,她只听到了秦明的轻笑:“你再动,我就把车停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你给办了。”
不管是多下流的用词,从他们三个人嘴里说出来都像是天经地义。祝秋音放弃挣扎,扭头看向窗外:“怎么,你们三个人的习惯共产共妻”
秦明“呵”了一声,把她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亲:“相信我,不管我们三个人之前玩的多开,至少是对你,真的没有分享的打算。”
祝秋音对于秦明的话表示了不相信的态度,在外人眼里的谦谦君子,偏偏对着自己胡搅蛮缠的很。而在他的胡搅蛮缠下,祝秋音没有给苏青林樱打电话,也没有提出借宿的请求。
秦明抱着她泡在浴缸里,他带她洗泡泡浴,白色泡沫下是两个人交缠的身躯。秦明的牙齿撕扯着她的耳垂,不出所料的引出了她的轻颤。秦明的声音有着让人放松的舒适感:“给我讲讲,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祝秋音给他讲郑家的家宴,韩泽的那一道糖醋里脊,帮他系围裙时的呼吸、他抓住她手腕的手和伸过来喂她的筷子,以及让她意乱情迷的两个吻。
“真嫉妒他,”秦明叹息,语气竟带了些许的咬牙切齿。“他下手太早你的初吻、初夜都给他了。”
“秦明,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祝秋音产生一种无力感。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三个男人之间的游戏,又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三个男人的玩宠。秦明口口声声说三个人对她没有分享的打算,但秦明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完全全的把“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给忽略的一干二净。虽然她不算是韩泽的“妻”。
“不想干什么,只想要你。”秦明亲了亲她的腮帮。
祝秋音因为秦明的这句话想起了自己无意识的偷听,她不知道秦明说的游戏规则指的是什么,但是王梓羽说过一句他和秦明的耐心不多,她现在明白的是,他们两个已经没有耐心了:“你们这样对我,是因为在和韩泽玩什么游戏吗”
“当然不是,怎么会这样想”秦明否认的很自然,双手掐住她的腰在他的身上上下运动,语气带了些微的狠厉。“在日本的时候,就想这么对你了。在温泉池子的时候,被韩泽当着我们的面玩上了高潮你以为我和王梓羽都是瞎的么”
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王梓羽只穿了一条子弹内裤站在门外,肩宽腰细,被内裤包裹着的尺寸有着不成比例的硕大,摘掉眼镜之后的卧蚕眼又细又长,他看着两个人轻轻微笑:“明,好东西,是不能一个人独享的。”
二、
祝秋音向来承认,韩泽、秦明和王梓羽是她对于男女性事的认知上很好的老师。
换句话也可以说是,他们三个人,不断的挑战了她对于性的接受的底线。
韩泽不在别墅的那几天,祝秋音很少出门。秦明和王梓羽的对外说辞是她生病感冒了,因为他们两个人也被传染,所以需要静养谢绝拜访,就这样把苏青和林樱挡在了外面。
人在国内的韩泽很忙,每天会尽量抽空给祝秋音打一个电话。祝秋音接电话的时候,其他的两个男人就在身边调戏着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敷衍着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王梓羽把自己套间卧室的床换了,kingsize的水床,一年四季保持恒温,躺下时能感到身下的水纹迅速蔓延开来,连翻好几个身都不会掉下去。每天晚上祝秋音和两个男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至于白天她只想得到一个形容词,叫做白日宣淫。
在和这三个男人的纠缠瓜葛上,她从来都不会假惺惺的说自己无辜。
她不反抗,是因为知道,反抗除了给自己带来苦果之外,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三个男人的生命太顺了,想要的一定要得到,不会存在第二种可能。她不能否认的还有,自己的身体对于和他们的云雨之欢乐在其中。
王梓羽喜欢看她只系一条围裙在厨房切菜,尤其喜欢在祝秋音放松警惕的时候搞突然袭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下一刻把她按在案台上,在她干涩的时候把自己一点一点挤进去,同时对她上下其手。
祝秋音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接受现实很快的人,不管是生命中的重大变故,还是被男人按在身下狠狠插弄。通常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会自动适应王梓羽的频率,然后恶作剧的绞紧他,想要看他缴械投降。秦明经常会在这个时候加入他们,他的手会粗暴的抓住她,让她感觉到隔着一层嫩肉时,两个人的进进出出。
水乳交融的那一刻,祝秋音仰头,看着水晶灯上是无数的和男人交合的自己的沾满情欲的喘息的脸。她的脑中白光闪过,整个人在秦明怀里抵达高潮。
在这个时候,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韩泽静静换鞋,看了一眼客厅地毯上的三人,把门带上,走到他们面前。
祝秋音双眼迷蒙的看着他,想要解释什么,看到牛仔裤的扣子拉链在自己面前解开,听到韩泽喑哑的声音:“乖女孩,张嘴。”
三、
咖啡厅的地址是苏青给祝秋音的,地理位置些许偏僻,不容易遇到熟人。里面环境倒是很好,高大的绿植把一个个的卡座挡住,私密性很强。
祝秋音去的时候,苏青已经到了。多年不见,苏青已经成了世界知名摄影师,走冷淡性感的御姐路线,深色衣服把人看的心神荡漾,最擅长捕捉人像。
听说,林樱做了时尚杂志的主编。祝秋音想起自己回国后曾在某私人会所等待投资方时随手翻看的杂志,上面赫然印着林樱的名字。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苏青,时光易逝,物是人非,她们都变了。
“怎么回国了”苏青熟练的点燃了一支烟,慵慵懒懒的吐出一口烟圈。
类似的问题,郑一洋也问过。祝秋音给了苏青同样的答案:“听说家里老人病危,就回来了。”
服务员端来两杯柠檬水,苏青没有多少诚意的说了一句:“节哀。”
哀痛永远是自己的,正是因为知道问的人不会深究下去,所以她才会扯过这样一个理由。祝秋音曾经想过,一辈子待在国外不再回来。她是在听到爷爷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消息之后在波尔多重逢郑一洋的,她在他的陪伴下喝了两瓶红酒。可就算是那个时候,她也强压下了回国的念头。
回国意味着不确定性,她身后的靠山一个个的倒下,她愈发感到自己不值一提,心里却更怕了。想着还不如在国外躲着,能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郑一洋出现的太是时候,她无耻的享受着他的关心,对他的暗示故作不知。她已经没有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也失去了谈恋爱的精力。只是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太渴望一点点温暖,所以没有把郑一洋赶出自己的世界。在她的默认下,郑一洋去了她的城市,和她做了两年邻居。
尽管如此,祝秋音仍然没有告诉郑一洋自己回国的真正原因。她只是说要回国,郑一洋便定了和她同一航班的机票。这个大男孩太纯粹干净,心思澄澈,待她永远的尊重体贴,她有自知之明,自己配不上他。
“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了你的联系方式”苏青点了黑咖啡,把烟掐灭,对着祝秋音挑眉笑笑。
祝秋音选择了拿铁,眼神平静无波的看向苏青:“秦明。”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聪明。”苏青嘲讽的勾勾唇角,“要是今天约你的是林樱,恐怕会先跟你上演一出姐妹情深。我一向不喜欢装,秋音,你知道的。”
祝秋音沉默,苏青性子直接,她当然知道。她记得在加拿大的饮品店,苏青拿着一杯柠檬水浇到自己头上时又生气又难过的样子。如果她们之间曾经存在友谊的话,早已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到了尽头。
说苏青不喜欢装,却又是在撒谎了。苏青一开始对她的示好维护是真的,在她和韩泽确认关系之后与林樱一起黏着她形影不离也是真的。她是苏青接近秦明、林樱接近王梓羽的跳板,他们几个人彼此之间都是心知肚明。甚至回头来看,秦明和王梓羽对她的心思,苏青和林樱未必不知情,她们从来不肯向她提一句。
在十七岁祝秋音情绪达到崩溃的那段时间,祝秋音会想,如果当初苏青和林樱哪怕对她提示一点点,可能她最后都不会变得那样狼狈。她从不介意自己做苏青林樱和秦明王梓羽的中间人,也曾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凑成两对。人性自私,她可以设身处地,可以换位思考,可以理解苏青和林樱,可是因为她是祝秋音,她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一个,所以她不能接受。
苏青和林樱成了她最后一次掏心掏肺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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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少年 chapter10
一、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了一阵,柜台传出咖啡豆打磨的香气,咖啡厅的背景音乐换了一首,歌手的嗓音空灵而性感,祝秋音留心听歌词。
where do we go from here
there039;s no words that you bsp; say with answers
i039;ve been looking for
still life039;s okay
heading in ion i am never ready for
no need for al; knowing
when we leave and where we039;re going
我们从此出发去往何处你好像没办法做出回应
我一直在苦苦追寻可是生活依旧如此带我走向未知方向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没有必要总是知晓
我们准备何时离开 又准备去向何方
“那我们大家都直接一点,”祝秋音问,“你约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在接到苏青电话之后,因为王梓羽的打岔而把事情抛之脑后,直到今天苏青给她发过地址她才想起。她在来的路上,有些恶意的想,总不会是像豪门影视剧那样狗血,要她离秦明远一点吧
“我想和你叙叙旧。”苏青的黑咖啡上来了,她往里面加了奶精。“看起来,你好像没什么心情”
祝秋音没说话,她的拿铁也上来了。她曾有一段时间只喝意式浓缩,精神不够的时候喝双份,加上饮食不规律,把肠胃弄坏了,再不敢放肆,连点个咖啡都要加一半牛奶中和一下。
苏青点上第二支烟,自顾自说下去:“那时候我们只有十七岁,见识少,是真的觉得恶心。”
“我理解的,真的理解。”祝秋音自嘲笑笑,“我都马上要二十四岁了,一样觉得恶心。”
“那你现在呢打算怎么办”苏青没有告诉祝秋音,她在近期的一次聚会上和秦明谈了几句。少女情怀不再,她面对秦明时仍会抱怨上帝的偏爱。秦明很轻描淡写的给了她祝秋音的联系电话,说她如果想见她的话可以打电话约一下,对话之中提及祝秋音时的霸道与亲近不言而喻。“据我所知,他们好像没有要放过你的意思。”
当然没有。祝秋音心中烦闷,否则,也不会把自己逼回来了。她在法国的风声是郑一洋走露出来的,她不会因此责怪郑一洋,如果可以,她希望郑一洋永远不要知道。她本来想的是,回国有回国的过法;没想到的是,三个男人看向她时目光中的侵略性一如往常。
“我不知道怎么办,真不知道。”祝秋音被苏青的问题问的很想抢她一支烟来抽。
她会抽烟,没有烟瘾。年少时的韩泽最喜欢吸一口烟之后拉过她来接吻,让她满口都是烟味;十七岁时她抽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支烟,没有呛的咳嗽,也并不觉得好抽,从肺里转一遍再吐出来的那一瞬有真的放松。
在欧洲的时候,她发现英国女人连抽烟都是那么一本正经,而法国女人抽烟是自带的风情万种。自惭形愧下,自己就不抽了当然这是开玩笑的说法。实际上是因为她看到陈寒轻微的皱了皱眉,自己便乖乖的自觉把烟盒和火机扔进了垃圾箱。
那首歌还在唱着。
so grip your bsp; grip your keys
; are you waiting for
there is no need to make up a reason anymore
when you hear the engine
; you really know for sure
there is hing that guides us toward
fates northern shore
那就拿上你的外套 带上你的钥匙吧
你还在犹豫什么
没有必要再去编造任何理由了
当你听到引擎轰鸣的声音之时
你便可以确切的得知内心所想
总有些什么在引领着我们前进
命运的北海岸
“我帮你。”苏青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帮你离开这儿。”
“苏青,你不欠我的。不用这样,真不用。”祝秋音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洞悉一切的笑意。“何况不管我在不在秦明身边,他都不会选择你。”
为了心中的一点负罪感得罪那么多人,她为苏青觉得不值当。
祝秋音为了让苏青断了念想,把话说的有些难听,而苏青却是听懂了:“不用这样激我。如果我之前还抱有什么幻想的话,在见到你之后也灰飞烟灭了。我是真的想帮你,但如果你真的不用我帮忙,我乐得清闲。”
“还是谢谢你。”祝秋音面前的咖啡凉了,她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用餐巾纸擦了擦唇角。“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地狱足够了,不要再祸害其他人了。”
二、
“怎么会肚子疼”身后的大手替她轻轻揉着小腹,带来丝丝暖意。“又没到生理期。”
“今天和苏青见面时候,喝了一杯咖啡。”祝秋音胃病发作,躺在床上连声音都很虚弱。“我不舒服,不能要不,你先回去吧。”
王梓羽皱皱眉,连名带姓的叫她:“祝秋音,你觉得我来你这儿,就是为了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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