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配合点(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come
刘旎性别的转换的确带给他震惊错愕和不习惯,可也仅只而已。连男人的玖儿他都可以接受,更甚至是女性的玖儿。他压在心里的怒火是针对强迫玖儿服药的人,和玖儿对他的忠心。
是啊,如若不是忠心和全心全意的崇敬仰望,什么样的女人会抛弃自己性别只为了更好的支持、帮助他。无论是之前的争夺太子,还是稳固皇位又或是现在的朝政掌控,身为男人可以起到的作用,要无法想像的远大于女子。
瞧那双水色流转的眼儿,刘邰叹息了,“小傻瓜,吾怎么舍得责怪你。”干脆的俯身探入水里将娇小的她环抱,贴在她耳边道:“吾只怪自己不够强大,让玖儿委屈了这么多年。”那豆蔻的年华,放在谁家千金不是无忧无虑的享受,而他的玖儿却得装扮成男子去和他一起面对风风雨雨。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刘旎心软得一塌糊涂,“皇兄、皇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皇兄!对她这么好,也不怪她的欺瞒,“我会对皇兄一辈子好的!”用力的喊道。
耳朵嗡的炸响,刘邰暗吸一口气,沉沉低笑了,“好。”忍住揉耳朵的冲动,大手顺着水里柔美的曲线摸上那光滑的大腿,“吾也会对玖儿好的。”
后知后觉到粗糙的大掌正在摩擦自己的腿,刘旎唰的脸红了,捉住那不知道是在吃豆腐还在忙帮的大手:“我、我自己洗。”
木桶里的温水都变成粉红了,好诱惑的颜色。刘邰直起身,取过布巾擦手,边套上新的衣衫,薄唇带笑的观赏着如仙子般的水中美人,“快些罢,吾要带你再去沐浴间冲洗。”
刘旎面红耳赤,“没有侍女吗?”突然想起刚才她在吓傻的时候被皇兄看光光了啊!
刘邰摇头,非常认真:“吾还没想到接下来怎么办,这事暂不能传出去。”而他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来近身伺候玖儿的。
赶紧将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块洗掉,迟疑了一下,还是在水里站起了身,自己都觉得一身血腥味的难受,刘邰却带着暖洋洋笑意的将她抱出来,搁置到刚翻出的新的锦被里裹上,连头脸都包好的直接抱往外去。
沐浴间在后殿,伺医说月事期间不要见风。
待刘旎将自己完全打理干净了,刘邰又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又抱了回来,仔细的讲解了月事带的用法,遗憾的被刘旎坚定拒绝了帮她亲自穿戴的建议,失去了仔细观赏她那处儿的机会。
将她抱回来之前,他看得很清楚,不再被血迹覆盖的玖儿那地儿真的没有毛发,和她其他地方的肌肤色调一样粉粉嫩嫩,格外蛊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细细看看被大腿根儿夹紧的地方又是怎样的美景。
心跳澎湃的皇帝想入非非的待靖王穿戴完毕,词严理正道伺医建议,现靖王胸部开始发育,肿胀疼痛是必然,想要减缓必须由他亲手多多按摩。
靖王脸红得乱七八糟的迟疑半晌仍是娇羞的点了点头。
将个被厚厚布巾缠住的暖壶放置在刘旎小腹上,刘邰义正辞严继续道:既然他们已经达成了要彼此陪伴一辈子的协议,那么待月事结束后,便该立刻裸呈相对,让彼此都好好探索一下对方最私密之处,以达到身心合一。
胡说八道的皇帝被恼羞成怒的靖王一脚蹬出寝殿。
寝殿外傻笑了好一阵子的皇帝半晌才敛了笑容,眼神阴沉狠戾的吩咐离殇去通知晁沿,往刘旎身边的两个侍女下手查,平时服用什么药物,自哪儿来的。
接下来数天,无论靖王如何恼怒羞窘,皇帝依然搂着她一张床榻上入眠。没有任何侍女的情况下,衣裳脏了,皇帝帮换,被褥脏了,皇帝帮换。皇帝盯着靖王不能洗头、不能喝冷饮、不能疲劳、不能动气
王爷配合点(限) ·第43章
、不能盆浴、不能捶腰、不能饮酒、不能不能不能……皇帝还要盯着靖王多喝补血补气的汤品、盯着靖王注意保暖、盯着靖王服用适当的蜂蜜和甜点……
因皇帝接手了所有事情,靖王自己还没弄清楚经期应该的注意事项时,那尴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皇帝和靖王都松了一大口气。
没血了,胸部胀痛得不那么难忍了,靖王总算可以不用畏缩的过日子了。
没血了,胸部慢慢胀得大些了,想起今后的福利,皇帝很开心。
确定了一天下来都没再有血迹,夜色一黑,皇帝就连拐带骗的缠着靖王早早上了床榻,之前数日稍微一动弹就血流成河的靖王脾气烦躁又焦虑,皇帝一但有了其他的想望,都被毫不留情的打开。
如今终于可以搂着心爱的小美人又亲又摸,皇帝很是兴奋啊!初初还带着抵抗的靖王很快就喘息瘫软如水,红润着俏脸娇羞的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慢慢将衣襟摊开,当看到那比记忆中又大了不少的白玉嫩乳,皇帝眼睛发直。由于对女人的厌恶和不信任,昔日房事的子嗣目的性十分纯粹,完事走人,压根不关心承欢女人的长相或者身子细节。他只是知道女性有这么两个东西而已,从未这么仔细的观察过,更别提是自平坦起便爱抚伴随着成长,有一种养成的强烈刺激神满足感。
小丘似的雪白嫩耸在灯光下投着美丽弧度的阴影,那两抹粉红的花瓣至始至终未变,中间那圆巧的小红蕊也依然漂亮诱人,被他这么注视着,便会颤巍巍的半硬起来,将圆弧的暗影顶端硬是挤出了那么个小小的点儿,鲜嫩可口。
恋恋不舍的看了很久,刘邰才分神看了刘旎一眼,不看则已,一看呼吸都快要停止。
美的容颜带着绯红侧开,眼儿荡漾着水光,长睫颤颤的半垂着,上了胭脂般湿润嫩红的下唇被皓齿咬着,羞不自禁中又带着惊人的妩媚,惹人垂怜中又异样的媚惑娇柔。那双柔软的玉手正弯曲着放在脸儿的两侧,全然的敞开着,无声的邀请着男人更恣意的把玩赏弄。
男人暗暗吸了口气,探手将敞开的衣衫推得更开,裸出圆滑的肩头,往下是妙曼胸脯和细腻的腰身,混圆的臀腿掩藏在白色的长裤下,双腿并拢摩挲的动作却十分明显。
喉头上下滚动一下,忽然想起江夏的第一次,玖儿下裳的潮湿痕迹,大脑像被火烧了一样轰鸣起来,那是书上所谓的喷潮吧,与他房事过的女人们中,唯有玖儿是咬咬耳朵捏捏乳头就高潮到喷水儿的敏感,光回想起那水渍,跨下的欲望就硬得发疼。
躺在男人身下的刘旎全身又痒又难受,初潮后她的身子的感知仿佛更加敏锐了,当男人打开她的衣襟,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肌肤,都能带来火热的痒烫感。而当他不碰她,就这么看着,那视线似乎带着针一样,落在她身躯的任何一个部位,她都觉得扎扎的刺刺的酥痒难耐,想用力的摸一下挠一下,可男人灼热的眼神下,她连动都不敢多动,只能忍着,忍得发颤,忍得眼睛都湿润了去,忍得她最隐秘的地方似乎又有液体涌出来,羞得她除了并紧腿儿,能做的就是偏开脸儿,避开与男人对视。
刘邰一直专心凝视着刘旎,自她漆黑盘旋的长发,自红润的颊,细长的颈子,致的锁骨,削圆的肩膀,起伏的胸口,柔软的隆起,细拢的腰儿,圆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羞涩得如珍珠的脚趾。
自头看到脚,再从脚到头,反反复复,看得那小脸愈加红艳,那手儿虚握,那脚趾蜷缩,看得人儿呼吸浅短急促,看得那姣美如玉般完美的身躯细细的打着颤。
男人才笑叹一声,缓慢的伏下魁梧的身躯。
庞大的阴影笼罩住整个的她,压迫、抑遏、急剧攀升的紊乱心跳和呼吸叫人完全无法思考,只得按照本能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门外,倏然传来离逝的低唤:
“陛下,晁虎贲求见。”
王爷配合点(限) ·第44章
第十章
晁沿是按照皇帝密旨查靖王中毒的事,一旦亲来,必是有了结论。
深深吐息,平缓下身体内叫嚣的欲求,刘邰帮刘旎将衣襟拢好,动作称得上娴熟的帮她将道袍穿好,自己才套上外袍,两人一前一后绕过屏风,走出寝殿往前殿去。
晁沿行大礼后正跪拱手道:“靖王贴身侍女缨丹招供,提供毒药的是先后妃母族。”
皇帝脸色冰冷无比,置于膝上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
靖王没有笑容的容颜上露出少许恍然大悟。
皇帝不动声色的瞥了靖王一眼,这事他到现在都没有和刘旎好好谈过。看这表情,玖儿八成也有过猜测。
晁沿继续道:“自缨丹房内还搜出不少平日供靖王服用的养身药物。”将面前的一个盒子打开往前推了推,里面朱红的小指大小的药丸在灯盏的照耀下,一粒粒的十分可爱小巧。
“送去给医工。”淳厚的话音刚落,离殇便动作迅速的捧了盒子出去。
“这些药物也是由先后妃母族提供的,据招供自缨丹服侍靖王前,已开始服用。每两日一丸,从未间断。”
晁沿的话让刘邰脸色阴霾,再看向刘旎,她已经神情淡然的将脸转开了去。
晁沿等待皇帝下一步指令。
皇帝并没有让他久等,视线自靖王身上转回来便开了口:“九族入狱。”敢动玖儿,就算是亲娘一家又如何。
晁沿领命而去,离逝也退出门去。
殿内很是寂静,偶尔灯火会啪啦闪一下。
皇帝和靖王保持着先前并坐的姿势,并没有变化。
许久,刘旎才有些困难道:“那药,母妃自我懂事起就让我服用了。”
刘邰漆黑的瞳孔猛然放大,就算有再多的猜想,他也没有往母妃身上怀疑过,毕竟逝者如斯,如此久远香消玉陨的人,谁会想得到。
捏紧了拳,他几乎问不出口,声线都沙哑了去:“为什么?”
刘旎反而坦然了,跪坐到刘邰面前,伸手握住那巨大的双拳,低道:“母妃只跟我提过这个是养身的,不能间断。”弯唇一笑,“母妃也私下提过,皇兄是真龙天子的命格,我是皇兄唯一的弟弟,必须要竭尽所能的帮助皇兄上位。”
瞧,他那娇弱美丽的母妃与懵懂幼儿的玖儿便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弟弟。
刘邰失笑,苦涩又嘲弄,他怎么能如此被亲情和事情的表面蒙蔽了双眼,在先皇后那般跋扈专断控制下的后宫,仅有母妃生下了先皇的两个孩子。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女人,即使外貌再如何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骨子里的算计也绝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甚至在她早逝去了那么多年,还能将时局牢牢掌控在手里,这般阴狠的盘算竟然让刘邰毛骨悚然。
他的皇位,有多大一部分是由玖儿的牺牲换取来的?
一个公主的作用岂能比得上一位皇子。
大概是刘邰的表情太过狰狞可怕,刘旎安抚的轻道:“我能成为皇兄的弟弟,十分的骄傲自豪,也由衷的期盼皇兄继承大统,皇兄绝对是位百年难遇的明君!”
意思是,在逐渐成长中,即使意识到了自己性别和发育的怪异了,也还是为了他,就这么默默的承受了下来?服用着抑制发育的药物,甚至在事发还要被轻易的毒杀成为弃子?
倏然抬眼,深邃的黑眸凶狠冷戾,刘邰一把勾住刘旎的后颈,悍然吻咬上去,毫无温柔,只想发泄掉胸膛里那快要爆发的抑郁、堵塞、狂怒、暴躁、怨恨、伤痛、悔恨、自责等等一切无法控制的负面情绪的翻滚。
他原以为争夺太子登上皇位已是最痛苦、黑暗和艰难的事,可他现在才知道,在他身处漆黑的时候,玖儿比他更陷深渊,当他窥见了黎明时,玖儿愈加遥遥坠落,他自以为的对玖儿好,却给他带来杀机。
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为了一个儿子的利益,将另一个孩子完全放在牺牲品的位置上?
愈想愈恨啊!
她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他们两个是嫡亲的兄妹啊!
如何的残忍,如何的势利!
可这一切的残酷如棋局的安排,却是为了他成为皇帝,为了他!
愤恨的咆哮,野蛮的吮吻,残忍的舔噬,哪怕津液溢出了唇都无法顾及,只想用力的发泄,只想宣泄掉那暴怒。
骤然而起的狂暴引燃之前的欲火,纠缠在那柔嫩的唇舌间的同时,一手扣紧刘旎的脖子不准他躲闪,一手毫无章法的撕扯她的腰带,直接将下裳推开裤子拽扯下臀,忽视掉被迫承受怒火的娇软人儿的剧烈颤抖,狠狠的,将自己勃发的性器往那稚嫩的三角地带戳进去。
滚烫的坚硬强悍的碾压过从未被触碰过的软嫩敏感。
那一瞬间,他听见刘旎喉咙里传来伤痛呜咽,感受到身下死死抵住的娇躯的僵硬。
那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在盛怒中做了什么。
他,糟蹋了他一直放置在心尖尖儿的至宝。
庞大的身子哆嗦起来,他将脸埋入刘旎如云的发中,紧紧搂住她的细腰,懊悔得无话可说。
狠烈摩擦带来的剧烈刺激和疼痛让刘旎恍惚了一会儿,一阵阵的抽痛叫她实在是难忍想哭,可当身上笼罩着的魁梧男人颤栗着全力抱住自己时,所有的一切感官都被心疼所取代。
抬高双臂,揽住沉重俯压的男人颈项,忽略掉腿缝间那恐怖的粗硬,她仰起下巴,努力够着他肩膀,颤着声道:“没事了,嘘,别担心。”轻轻的拍拍那厚实的肩膀,实在是对他怜惜万分,“皇兄,都过去了。”这男人怕是把所有的责任都背负到自己身上了。
真傻。
怎能不爱。
?刘邰重新抬起头,慢慢的将她脸上的乱发拨到耳后,珍惜的动作中带着微微的颤,专注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看够了,看饱了,才缓慢的低下头,满是珍爱的轻轻吻那红肿的唇,沙哑的低道:“我爱你,玖儿。”
刘旎想笑,一滴泪却突然滑落,摩擦的唇瓣间,悄然回答:“我也爱你,阿兄。”
男人没有再狂暴附体,无论是吻还是抚摸都温柔无比,一点点的先由手触摸,再由唇去跟随,将她的脸儿、耳朵、雪颈、锁骨亲了个够,亲得她气喘吁吁了,才拱起身。
好不容易适应的硕硬粗长突然抽离,摩擦的疼让刘旎皱起眉。
刘邰却俯下身去,捧住她饱满的双臀,在刘旎反应过来之前,趁着因为姿势而自然分开的双腿,俯首亲吻上了那块儿因他的粗暴而受伤的部位。
奇异的馨香带着丝蜜的气味弥散在高挺的鼻间,这让身为男人的他很激动又很痴迷,非常好闻,好闻到他耳畔全是嘭嘭作响的兴奋心跳,几乎无法思考。
滴粉搓酥的地儿比他想像中还要细嫩,已经泛了红,甚至破了皮,柔滑的三角形状入一朵被覆盖的嫩蕊后,裂出两片紧闭的粉红花瓣。花瓣的缝隙间闪烁着濡湿的水光,浓郁的蛊惑气息正是自那其间弥漫出来,诱惑得他根本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而是伸出舌,贪婪的舔上那片滑腻的水色。
稠稠的,粘腻的,清甜的、芬芳的、源源不断的,随着他的舔噬反而更加汹涌的溢出,一下就染湿了他嘴唇和下巴,忍不住一手端着她,一手将那哆嗦的双腿分得更开,长舌刁钻的往花瓣遮掩下探去,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福洞宝地有这么可口诱惑得让他饥渴无比的琼浆玉液。
刘旎已经完全沉浸在这辈子都无法想像的猛烈快感中了,无论是那灼热呼吸的喷洒、薄薄唇瓣的吻吮、灵巧舌头的舔噬挑动。光是想着自己大敞双腿,全然的敞开在男人眼下嘴前的情景,就羞耻兴奋得要晕过去。
而她从来不知道,那个根本未被她
王爷配合点(限) ·第45章
注意过的隐秘羞涩地方竟然可以被这样对待,而且感觉好得她全身都要爆炸了,汩汩水流不受抑制的涌出,让她快慰又害怕。刘邰的肩背太过宽广,直接卡得她腿儿展开到最大的角度,而他一手托着她害羞的臀,另一手还助纣为虐的用拇指剥开她那儿的某个地方。
她感觉到,一个一直掩藏的娇羞地方被略粗糙的手指硬生生的往两边撑开,凉意仿佛只是一瞬,强而有力的吸吮立刻封住了那最为害臊的穴口,这还不是至极的刺激,最可怕的竟然是一根湿硬的肉物蠕动着往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深处钻进去。
犀利的钝痛,反差巨大的矛盾,被引发的激烈潮流刹那间卷走刘旎所有的神智。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尖叫还是在哭泣,整个人被冲入无着力点的云端一般,极端得近疼痛的高潮让她无法抵抗的被迫承受,连躯体的存在感都被那种虚无又异样凶猛的狂潮所取代。
她的水儿是喷泻而出的。
若不是他抱住她,她已经要弹起来了,白玉的肌肤彻底变成绯红,四肢痉挛般抽搐着,那细微开启的花儿穴口正一股一股的喷射着晶莹香腻的汁液,连同他的腰腹都湿答答的在滴水。
刘邰眼睛都不眨,看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绚丽的高潮让男人眼睛都腥红去,强制的握紧她敞开的腿儿,盯着那水流渐缓,忽然恶劣的低头重重吮了下微微露了头的深粉阴蒂。
姣美的身躯又是一阵激动的拱腰乱颤,大股的花液重新喷射倾泻得惊心动魄,待水汁渐缓,软玉温香已然骨软筋酥,颤栗着,无助又可怜的勾引着他再去肆虐。
男人沉重的喘了口气,全身的肌肉都因至极的克制而颤抖疼痛,大掌松开已印上深红指痕的玉腿,急切又狂热的握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前后的搓动,无须章法,顷刻间就将浓稠的乳黄糊满了那嫣红的花缝,他还剥出那珍珠般的阴蒂,浓浊的液喷涂上去,引来柔枝嫩叶的人儿又一阵敏感的抽溺。
瞧着泥泞得一塌糊涂的花儿嫩处满是他的浆,他激烈喘息着用拇指按住自己还要喷的欲口儿,一把揽过那已经失神的恍惚小人,对着半启的红艳小嘴凶悍喂进去。喷射的痛感被紧湿的包裹所安抚,淫秽亵渎的淫糜不但让肉体抵达了巅峰,还强加上了神的绝对快感。
心满意足。
太过刺激蛮横的高潮让他抱起刘旎的动作有些不稳,可还是得偿所愿的舔吻上那流溢着液的小嘴,自己的味道带来让头皮都发麻的躁动,用舌将小嘴里所有的水都逼入喉咙深处,连嘴角的糜黄都勾入那唇内要她吞咽。
“我是你的,玖儿。”他喘着气抱紧她,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得不断的舔吮她耳下柔嫩的雪肤,硬是欺出深红的印子,烙下自己的气息,“我爱你。”
稍缓下气息,将刘旎仔细的包裹好,随意扣好自己的腰带,刘邰抱着刘旎回寝殿。
殿内已经准备好了巨大的木桶、热水和洗浴所需的布巾、澡豆。
褪下两人衣物,就这么抱着刘旎跨坐入木桶,温暖透明的水中,白嫩娇小的乳房上鲜艳的红蕊让刘邰垂眸看着很久,舍不得她受太多的刺激,也只是这么看着,看到自己再度欲望勃发情难自己,也没有再去挑逗她。
刘旎泡着热水才回了神,眨了下还嫌迟钝的眼儿,两人赤裸共浴的状态叫她脸上的红完全无法退却。害羞却并不回避,羞涩而坦然的躺在刘邰臂弯里,小手慢吞吞的弯住刘邰健实的腰,细细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楚:“阿兄,这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么?”
低头对上刘旎鼓起勇气的询问眼神,刘邰哑然了半晌诚实回答:“算一半。”薄唇弯起,好可爱的表情,明明害臊得要命,却佯装出一副大胆。
“一半?”刘旎歪了歪脑袋,困惑的复述。
“我还没进去。”刘邰已经对于这家伙什么性知识都不懂的状态很镇定了,“无须看书,日后我会慢慢教你。”千万要杜绝这个学习能力一流的靖王去自行寻找答案,什么都由他来教才是最完美的解决之道啊。
“可是疼……”明明以前看过的图上画着的确是两人的性器胶合嘛。
懊恼显露,亲了亲她的额,“对不起,我失控了。”接着叹气:“只是摩擦在外面。”玖儿的性器官上没有毛发,太过稚嫩,他又粗鲁,稍用力蹭过就受伤。
不知道是没发育还是药物的后遗症,之前他吻她上半身时,她腋下也是光滑无比的,全身皮肤吹弹可破,着实的凝脂玉肌。
外面和进去……用湿漉漉的水拍自己滚烫的脸,刘旎完全不敢再去多想刘邰想自她身体哪里进去……
刘邰弯着好心情的笑容,低头去亲她耳下已经泛青的印记,“玖儿水很多,我很喜欢。”忒欺负老实人做保证:“我以后每次都会让玖儿爽到这样尿出来的。”
捏了捏拳,刘旎终是忍不住侧过脸一口啃上了他的脖子,很恨的磨了下牙,啊啊啊!
没过几日,伺医跑来汇报那药丸的检查效果,无一不是有害、有毒、无益。
刘邰怒得眼角抽搐,若非没有及时医疗和误打误撞的排毒,刘旎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成为正常的女人。
先后妃全族下狱的消息惊动了整个长安,谁也不明白,那是皇帝和靖王的母族,向来低调不惹事又安分,究竟是干了什么才惹得皇帝如此勃然大怒啊。
因牵连靖王中毒而被废的倒霉前靖王妃全家也被皇帝一旨贬到南荒去了。
夏日来临,气候灼热,一直居住在上林苑的皇帝携带着靖王,未央宫都没有回,直接跑去甘泉宫避暑去了。
皇帝都跑了,群臣只得拾了包裹纷纷跟上,朝政于号称陪都的甘泉宫展开。皇帝与靖王生活恢复规律,清晨而起,朝会后继续整理朝务,正午休憩,下午则有空便围猎或是去昆明池游船嬉戏,入夜继续审批奏折或是下棋。
总而言之,整个避暑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尤其是边疆对匈奴的战争只胜无败绩。
靖王神上很是轻松,唯一和过去比较不适应的是夏日衣衫极薄,她若是出现在众人面前,便得裹胸……
对于还在发育期间的胸乳而言,裹胸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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