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配合点(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come
他无所谓的点头,“只要不阻碍我出行就好。”






王爷配合点(限) ·第60章
半点儿也没有自己是个被抓到就要斩立决的罪犯头子的自知之明。她略带稀奇的研究了他一下,斟酌了下语言,“你不怕被抓到?”
他耸肩,“陈家不是给你们随便处置了嘛,我本人又没有逆反的心和能力。”弯起个笑,他直起身,低头瞧她,“我名唤蓝策,是一名四处游历的学者。”轻松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换了个彻底。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可以弄到新的户籍,瞧他还真不像是个想自己坐皇帝的,尽管策划把自己仇人弄死的手段带来比较恶劣的后果,也不能否认他的确没有伤害她,也并不想对她有什么不利。
“什么时候出发。”她也不再废话,“而且信使呢?”
他歪着脑袋瞧着她,一笑:“你把书信写完我们就走。”
蓝策说到做到,她的书信一上了封泥交到信使手中,两人便一前一后搭乘着外表简朴内在舒适的马车,在十数个侍从伴随下,跟出远门似的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南疆小镇。
暂时更名叫蓝九娘的刘旎无语的瞪着手里的户籍,这办事效率,她才随意定了个名字,他居然在出行的半路上,就能使唤人加急把有官印的户籍给办理并且送了过来。脑子一转,这样雷厉风行的方式和手段…… 而在南疆偏南的某个城内。
南疆陈家所有宗族的人一个个被绑着跪在陈家家庙前的空地上,每隔半个时辰,斩杀一人,尸体堆成了小坡,面部表情惊惧的头颅到处乱滚,血流遍布满地,甚至填满了石砖铺砌的地面缝隙。浓郁得令人做呕的血腥味掩盖了一切味道,在空气中流窜。
端坐在众人面前的皇帝容颜森冷,安静的等待着四处消息打探的回复,完全无视面前堆积的一具具头首分离的尸体及恐惧缩成一大团的陈家人。
离殇离逝垂头恭敬候在他身后。
他面前唯一尚未曾流淌了一地完整血的地方则绑着全身黑甲的玄鳞甲卫士,正由着其他侍卫执行着杖刑,一板子一板子扎扎实实的拍下去,飞溅的除了血液还有碎肉,显然也有一段时间了。
死寂的空间里只有那长板入肉的沉重拍击声,凌乱、可怕。
可没有人敢停手,看皇帝阴霾的气势,之前他轻飘飘的一个字:“打。”显然要的就是死的效果。
边上是另一片带伤的玄鳞甲卫士,伏跪着,有的伤口淌着血,有的满脸满身的污渍,可没有人被包扎,每个人身边的地上还有着带血的兵刃,显然是直接从战场上下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一天还是一夜?刘邰眨了眨干涩的眼,接过离殇递上的热水喝了几口,直起了快坐得僵硬了的身,缓慢的走了几步路,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陈家家庙一眼,黑眸凛若冰霜。
离逝低声道:“陛下,稍稍歇息一下可好。”
自从皇帝快马加鞭赶到南疆,发现靖王竟然被陈家家主捉走了,下落不明后,整个人冷静无比的找到陈家家庙,就摆了张坐榻在家庙门口开始杀人。
余温、大域、路飞他们现在正在满南疆找刘旎。
陈家全家上下男女老少加上出嫁的和旁支千数人全部抓获,完全就是公开处斩,皇帝的态度很明显,不交出靖王,陈家全家全部陪葬。
可,无论陈家死了多少人,那个连同靖王一同失踪的陈策也根本没有露过半张脸,他们只能一直等着。
然后,皇帝发现,他当初下令玄鳞甲全员去保护靖王的命令并未得到完整执行,玄鳞甲私下留了一半在皇帝身边,一半去了靖王身边,导致不敌对手,靖王被虏。
好吧,对着战斗归来的玄鳞甲,另一半私留的全部被捆了按倒揍。直接揍到现在都没声儿了,行刑的侍卫也半点不敢手软和停下。
就连离殇、离逝都不敢求情,作为皇帝身边的最近的人,怎么会不明白靖王对皇帝到底有多重要。玄鳞甲自己作死表错忠心的态,只能说蠢到家。
现在只求靖王快点被找到,多少有个下落什么的,好让皇帝能够闭眼休息下。自长安出发急行至现在,他都好几日没有睡个完整觉,抵达陈家家庙后,更是连步都没有再挪开,看样子是不杀光陈家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了。
刘邰偏头冷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离殇离逝将头深深的低下去,也不再敢开口。
远远的,有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奔跑过来,被远处的侍卫拦住,很快的,一封密信被迅速送了过来。离殇接过,在瞧见上面熟悉的字体后,心一提,立即双手将信递给刘邰,“陛下。”
刘邰只一眼就把信抢了过去,扯掉缚绳也不管封泥的直接打开。
漂亮的汉隶让他紧张又急切,寥寥数语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写的每到一地便会传回书信的承诺,让他觉得肩膀的僵直都松懈下来。将信递给离逝,“派人跟着。”一封信可以提供的线索很多,漏洞也太多,他必须确定无误才能真正的放心。
至于,她的暂时远行……就作为是淘气的外出游玩吧。
她还活得好好的消息让他紧绷的心情得到了松懈,可她的自择游历却让他自责,肯定是他不够好,她才没有选择立即回到他身边。
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南疆陈氏九族诛灭。
不日,皇帝秘密回朝,靖王留守南疆。
长安城里日日咬着手帕等候的群臣看到皇帝半根毫毛不少的归来都松了老大一口气,尽管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也让大伙儿不再纠结什么。
靖王驻守南疆?没问题,全体举手同意啊,那种对皇帝会产生严重影响的人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最好一辈子不要回来了!
很快的,所有的朝臣都一洗以上的想法。
因为,独自回来的皇帝情绪再度阴沉不定,完全没有甘泉宫那时的和蔼可亲,简直就是喜怒无常,而且全身心的都投入到如何更好的发展国家上去了。
一道道政令以着让人眼花的速度发出来。
完全没有以往让大家都比较舒服的按部就班,而是疾风骤雨般,管你们在想什么,他皇帝决定了,就即刻要求执行下去。执行不下去?简单,直接调兵武力镇压,谁敢不有意见?谁敢动作慢半拍?
两年时间比打仗还可怕。
一、水利工程大动,黄河水道挖掘得深之又深,河堤筑得稳之又牢固,长江那边也修筑得不亦乐乎。
二、与民休息政策,建立制度、招贤纳士、劝民归乡务农、减轻田赋、实行压抑商贾。还有贵粟政策的政策,即人民可用粮食买爵位,也可以用粮食赎罪。国家的粮食多了??可以减轻租赋;商人要向农民买粮食,粮食的价格也会提高。这样国家有粮食,富人有爵位农民有钱??国家也就可以长治久安了。
三、消灭异姓王、分封同姓王。
四、宽俭政策。
五、皇帝还抽空跑出去打了个仗,平定七国之乱。
六、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七、实行察举制度,在这个制度下,皇帝通过策问和考试,可以在较大范围内按自己的意旨选择称职的官吏。
八、削弱丞相的权力,设立十三州刺史??以加强中央政府对地方的控制。加强中央的军权,颁行“推恩令”限制和削弱地方割据集团的力量。
九、派外使通西域??加强中外交流合作,集中财政。
等等等等,现在不但是长安的朝臣,连各地的朝廷官员都半夜咬着被子嘤嘤哭泣,这样要命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到头吖吖!要改革是好事,国家富强也是好事,可要不要这么赶啊?这样是要人命的,知道不?过劳是会死的吖吖!
全国的学者们盛赞当局形势是“衣食滋殖”,“刑罚罕用”,“天下宴然”。
被赞誉的皇帝端着两年没有露出过笑颜的冰冷俊脸冷哼一声,继续废寝忘食的置身




王爷配合点(限) ·第61章
折腾国(群)家(臣)去了,简直就是发奋忘食夜以继日兢兢业业宵衣旰食焚膏继晷得令人发指。
连续两年,长安官宦家居然罕少有新生儿出生。
这么大强度的工作量下,所有饱受摧残的官员都是回家后倒头就睡,身心俱疲,哪还有气神去制造后代。寥寥无几制造出后代的,都在洗三礼一过,立刻被派往边远贫困地区,任务是改善当地经济状况……
不行了,大家抱头痛哭,对视着彼此都消瘦了一大圈的身材,泪汪汪的抱着必死的决心,决定自救。这样下去,国家是富强了,他们也没机会享受努力得来的成果了,死都死了,后代也没有了,国家再富裕与他们有何关系啊!
于是,群臣联名上书皇帝,语气谆谆煽诱:两年前不是还有好几个小妾没娶吗?您就稍微放自己一个假,同时纳进宫左拥右抱吧,适当的享受美色可是有利身心健康的哦~
然后,这群惹是生非的家伙就被皇帝毫不留情的打板子了……
刘旎,就是在这样微妙的气氛下,回到了长安。在外两年,她亲眼目睹了国家大刀阔斧的变迁,许多陈年积压的污垢被翻出来重见天日,然后速度的被洗刷去,许多地方的人民神面貌焕然一新。一开始的确四处怨声连天,可在军队出动的压迫下,每个人都噤声夹着尾巴做事,逐渐的,伴随着利民的政策推行,四处悄然而起的是对皇帝的赞颂,勤政为民励图治尧舜与为,那些勤(被)恳(迫)的官员们也很受拥戴,广阔无垠的疆土上,处处欣欣向荣片片繁荣昌盛。
皇兄很努力,她心儿酸软,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游历中学习,旅行中充实自己,拜访四处的大家,寻觅传说的隐士,考察各地风土人情状况。
蓝策跟着她,一路都在抱怨自己成为了劳动力,被她驱使得团团转,不是这里动员商贾捐钱献力,就是那里扶助贫民支持朝廷,钱花得大手大脚的,却没有入!为了这个女人,他快破产了!
散财童子竟然还没有自知之明,很茫然的看着他,直到他将账本递过来一页页翻过,才羞赧的说回长安一定会全额补偿他的。什么话啊!他是朝廷一级通缉犯啊,就算换了户籍,这么大咧咧的跑到长安里面等着被抓是几个意思?!
可是他还是陪着她回长安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早知道这样,当初他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虏她做什么啊,为自己添了那么大的麻烦!
伪装成学者的蓝策和着族妹蓝九娘凭着官方户籍大喇喇的进入长安。
繁华昌盛的集中体现点长安让蓝策几乎是目瞪口呆,就算全国四处都差不多转了一圈,富饶的地方也去过不少,可这样雄壮规模的城市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十分有冲击性,无论是治安、清洁、经济、文化、政治都是超脱他所预计的。
站在宽阔笔直绿树成荫的主街道上,举目望去似乎是毫无尽头的商铺楼阁,八街十陌十二座雄伟的城门,宫殿、官署、武库,商业区东三市西六市,手工业区,居民坊,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如同流水又十分有秩序的从不同的城门进出着,人多得无法回头,车多得无法转弯,一切都让人震撼万分,也同样激动无比!
帝国的强悍由此可窥见一斑。
坐在车内的刘旎自车窗帘子偶尔扬起的缝隙中看到熟悉的景象,微微的弯起一个笑,光想着,自己和着皇兄正同样呼吸着长安的空气,就觉得好幸福。离开了两年,只会对刘邰愈加留恋思念,回想一下自己这两年的心得和学习,多少应该可以让皇兄惊讶而骄傲吧。
她很努力,在皇兄努力的同时,她也在积极的充实自己呢。
马车半晌不动让她总算是发现不对劲,掀开门帘,望向前方的蓝策,依旧痴呆的他让她愣了愣,忽然才意识到长安对于首次到来的人会造成多大的冲击。一笑,扶了扶锥帽,她朝着马车边跟随的侍从道:“唤蓝兄过来。”虽然户籍上是以兄妹相称,可她的阿兄只有一人,实在对别的男人喊不出口。
侍从自拥挤的人流中把蓝策给拉了过来。
蓝策满脸完全不掩饰的震惊和兴奋,瞧着她,咧出好大的笑容:“长安真是太了不起了!”他还以为自己见识够多了,结果还是井底之蛙,“你是怎么舍得这么厉害的地方跟我走的?”
……她无语半晌,相处了两年,蓝策大概因大仇已报,逐渐显露的天性让人哭笑不得,竟然是那种直接又坦诚的活泼性子,真不知道被陈家为养子后,受了多少磨难才活下来。
“先去拿钱吧。”她记着欠他的钱财和人情。
“好。”他也不反对,“我要在这里住个半年,好好看看长安。”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连长安都不曾仔细了解过,还谈什么游历,他实在是一名太肤浅的学者了。
她熟悉的指着路,可在拥堵的长安城内,还是花了接近半个多时辰才抵达长安城内中部的贵族宅第坊,路上蓝策索性不骑马了,坐到马车外,听刘旎大致介绍了下长安的布局。
长安城有十二座城门和八条主要街道。城内的宫殿、贵族宅第、官署和宗庙等建筑约占全城面积的三分之二。宫殿集中在城市的中部和南部。居民区分布在城北,划分为160个“闾里“。市场在城市的西北角上,称为“长安九市”。
蓝策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九娘,为了省钱,我就住你家靖王府可好?”听起来这长安有得逛了,把钱都用去住宿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她失笑,“好。”才说完,马车就停在了往昔的靖王府前,她把手搭上了伺候的女仆下车,面对着深巷华丽的宅院,突然顿住了脚步。
蓝策同样没有往前贸然前行,只是将视线在靖王府门口站着的士兵和刘旎间移动,“九娘?”这个不是她家吗?请问,那大门上显而易见的封条是什么?
她额上滑下豆大的冷汗,突然想起,她大婚中毒后,就被搬到上林苑去住了,接下来是甘泉宫,然后就跑出去治水、打仗……原来再次回来的惊喜是发现她家被抄了?她无家可归了?
靖王府门口士兵显然是羽林军的,很是警觉的瞪着他们一行。
她默默的又上了车,指挥方向去找余温他们,跑到天黑了,发现那三个都还在南疆协助“靖王”整顿军务,数年内估计是回不来的。
……
蓝策托腮坐在刘旎挑选的一家酒楼的二楼临窗包厢的坐榻上,哗啦啦翻着自从刘旎加入了他的远行后的账本,语调哀怨无比:“我的银两只够撑三天了,九娘。”他一向随心所欲,也不喜欢委屈自己,就算是出行,也保证三辆马车,十二个随从,加上刘旎后,还多了两名侍女……都是钱啊!
取掉锥帽的刘旎正坐他对面,捧着茶杯微微转动,抿着微烫的水,漂亮的大眼四处看着,没太敢告诉他,这家酒楼号称长安第一酒楼,他的钱八成连一餐都撑不过。这里是长安最豪华的酒楼,非达官贵人不敢入内,她选择这里,也只是想看看有没有熟人可以借个钱。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把勤政廉洁抓得太好,现在都入夜了,饭点都过了,都没见到几个官员,偶有几名,还是明显偕同家人的。恩恩,她刚才为了招待蓝策,点了不少长安特色菜肴,都是很贵很贵的那种……
蓝策看了帐单后会不会宰了她?
这么想一下,有点心虚,干脆直起身,到栏杆处往外看去。
长安的夜景灯火辉煌,人潮较白日偏少了许多,如今会在街市上出现的,除掉白日里出城农作的居民外,便是不少贵族的家眷外出游玩。街道空旷了不少,游人都沿着树下店铺檐下闲逛。
她微微弯出笑容,这么熟悉的景色,这么熟悉的城市,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着家的味道,她回家了呢!
背后蓝策还在碎碎念着今后的开支。
她哑然而笑,准备思考一下,要是被店家发现他们吃霸王餐,该怎么解决。
远远的,传来急促轰鸣的马蹄声,十数骑




王爷配合点(限) ·第62章
矫健的身影由远急奔上前,叫她浅浅的挑了眉,什么时候,长安城的商业区内允许这般无礼的骑行了?尚未来得及思索,那领头的高头大马上的魁梧身影叫她心漏跳了一拍,不由自主的捉住了胸口的衣襟,上半身也微微的往栏杆外倾了倾。
那十几个人以着飞快的速度奔腾而至,又整齐划一的在酒楼下勒马停下步伐,马儿高跃前蹄嘶鸣,吓到不少路人,可没人在乎。
首骑的英俊男人急切的仰起头,想要找寻一番,却正好对上那同样满是渴求的姣美面孔,愣愣的看着,仿佛看到天荒地老了,才想起来什么的,翻身下马,缰绳一丢,便快步迈进酒楼。
楼下的骚动让蓝策好奇的撑起身也来到栏杆往下看,瞧着底下的马匹好奇的一笑:“咦,长安准许商业区骑行?”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刘旎已经转身往包厢门奔去。
“恩?”蓝策纳闷的转身。
正对上包厢门被人一脚自外踹开,高大英挺的男人大步跨入,双臂蓦然张开,正好一把接住扑上去刘旎,两个人连停顿都没有,那男人打横着一把抱起刘旎就往外走去,瞬间没了人影。
待蓝策听到纵马声,迟钝的回身去看,只瞧见一路疾驰而去的数马背影。
“搞……什么?”他的欠债人就这么被人……接走了?那他的钱怎么办?十数骑以着飞快的速度横穿长安,直接从被喝令急急敞开的汉宫宫门不减速的直弛而入,扣除掉前三匹骏马的直抵未央宫,其余骑手皆在半途减速下马归位。
而第一匹马上的男人则直接纵马停在了未央宫宫门,矫健的跃下马,强健的手臂一把抱下马上的娇人儿,大步蹬上宽阔高长的白玉阶梯,快步的穿过大殿往后殿而去。
正殿内所有的侍从都被后追上来的两个人给全部挥退,任由着前面那对壁人迈入寝殿,再重重的将门踢上。
一把将怀里的娇小人儿丢上床榻,男人紧追着扑上前,借着床榻边的轱辘灯贪婪的看着被自己捧住的小脸,丝毫不愿意错过分毫。
她乖乖的被端着脸,双手完全不羞涩的同样抱紧男人的腰身,太久了,感觉像是一辈子没有见到他。可是还没有看够,就被男人倾下脸,凶狠的吻住。
唇舌抵死纠缠,他的吻凶悍迫切,在她配合的张开的小嘴内肆意的游弋,勾勒着她的唇腔,纠缠着甜蜜的小舌,还前暴躁的前后冲刺着,暗示着他即将想对她做的事。
她往上想要揽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不耐的一手擒住她双腕,整个人也被吻倒在床榻上,他另一只手则完全没有耐心的撕扯着她的衣裳,在发现只能拽开她的腰带,却因缠绕的方式无法更好的一气脱掉,索性大掌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把松开的裙摆顺势推腰间,再将她的裤子直接褪到膝盖。
她完全乖顺合作的抬高小屁股,甚至在他不耐的扯他自己裤带的时候,双腿主动踢掉了碍事的裤子,再全然的敞开,缠上他结实的劲腰。
一直缠吻的他自喉咙内发出几声笑,松开她被吮得发麻的舌头,移到她耳边吸舔着那小小的耳垂,聆听着她同样急促的呼吸,沙哑紧绷道:“玖儿,忍一下。”
她感觉他伸手到枕头下摸索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清脆的坠地了什么小物件,随后便是他捧住她的臀儿,庞大的肉刃残忍的将她完全的劈开去。
她哑哑的痛叫出来,被按在头顶上方的双手揪紧了皱乱的床单,全身疼得都绷紧了去,尤其是被他强迫撑开的那一处,绞痛绞痛的,弹跳鼓噪得一阵阵的,就像是彼此的心跳搀杂了一起。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抽出去一会儿,又狠狠的凿进她的身体,艰难却硬是长驱直入顶到她花蕊的最娇嫩处。
她被冲击得几乎岔气,被他俯下身,渡了好几口气才缓上来。
高高的颧骨上带着绯红,他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一手用力扣着她双腕,一手用力将她的臀儿紧紧抵在他胯下,“玖儿……”嘎哑的嗓音醇厚颤抖,他咬着她耳下柔软雪白的肌肤,“我好疼,你放松点……”
她双眼都蒙胧了去,仰着头无助的喘着气,“我、我也疼,阿兄……”双腿哆哆嗦嗦的,要不是被他托着臀,估计早就瘫软下去了。
他嘶嘶的抽着息,“太紧了,玖儿,放松,我动不了,夹着疼……”
她闭了闭眼,终是放弃的低嚷起来:“松不了,好痛!”他那么大,还那么突然的刺进来,怎么可能还放松得了啊。
他悬在她上方定了定,缓慢的将自己全部从她身体内抽出去,在她被那种诡异的推挤滑出感弄得全身抖了抖后,将雄伟的身子往下移,呼吸喷洒在她依旧光洁的阴部。并不给她时间,而是直接张嘴含住了她敏感的小阴蒂。
她呼吸一窒,后腰弓起来,“不、不行……”一开始就这么刺激,她受不了,大脑迅速的昏沉,身体却不接受这么直接的挑逗,小屁股扭着想要躲避却被掌握得牢牢的,敞开着任他肆虐。
发现她的反应并不是全然的欢愉,他松开那嘬着的小花蒂,往下舔向那被擦红了的花瓣和颤栗的小穴。淫靡又香甜的滋味种带着股奇异的油腻味道,他没理会,伸了舌就往那花瓣间隐藏的肉缝钻去,想要尽快逗得她动情,好接受他的彻底进入。
她捉着被褥,腰儿一拱一拱的怎么也逃不开那入侵的肉物,知道那是他的舌,这让她害羞得一塌糊涂,随着他舌头的舔噬弹动,酥麻涌上,逐渐安抚了先前的疼痛,腰肢不由得软下来,任由他操纵着,摆到最合适他的角度,由着他去舔抚咬弄她柔软的穴儿。
小小的穴儿被舌头顶入,坚硬外包裹着柔软,强悍中带着温柔,舌尖勾弄着,牙齿轻咬着,唇舌吸吮着,她后腰脊椎那儿一酸,快慰就犹如滔天海浪拍击而来,一下子让她迷失了方向,轻颤着低哼起来。
1...2021222324...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