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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配合点(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come
寒风打在我裸露的小腿上,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我忽然惊慌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舅舅……”
“嗯?”他低头看我,“真的湿了?”
我哀哀看他一眼,下巴被用力捏住,“今天都流了多少水了?想被舅舅翻那里是不是。”
“你、你还说!”焦急地在他口锤了两拳,勉强依附他站着,“快回家……”
他默然盯了我半晌,不知为什麽骂了我一句,“小骚货。”
你才是大贼呢!
上车後舅舅没再说话,我困扰那些流到大腿的体,没注意到他本没往家的方向开。手机突然响了,我见是叶子的来电显示,这才想起自己又不告而别了,她这样醉,也能打电话来骂我?
接通後听到的却是顾安言的声音。他说我一直没回去,找了我好久,我告诉他我已经走了,他沈默了片刻,忽然说,“艾惜,你怎麽能这样呢?”
我自觉理亏,不禁放软了语气说:“对不起啊,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我……我有点事。”
“你有什麽事?”他竟然生气地冲我吼:“你不就是不想见到我吗?!你直说,我走就是了,这麽冷的天你到处乱跑什麽?!”
我的脑子顿时短了路,“你冷静一下……”他喝醉酒以後竟然会情大变?!我想想觉得不能跟他来硬的,於是下意识柔声地哄他说:“你醉了吗?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我明天再跟你解释……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猛地往後撞到座椅上,脑袋晕了一秒,缓过神来,转头看去,舅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机拿来。”
我被他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呆在当下没有动,谁知,他竟然直接从我手中夺走电话,狠狠扔出了窗外!
副驾驶座的车窗也被摇了下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我傻愣了半晌,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隐隐含怒的侧脸,“你扔了?”
他没理我,车开得极快,忽的一个转弯,我撞到车门上,这时才发现我们现在居然在半山腰!
“去哪儿啊?!”又不是要抛尸,大半夜的跑到山上来做什麽?
冬夜山林的风冷刺骨,在我耳边呼啸着,发丝被扫在脸上,针刺一样的疼。我气急败坏地瞪他,然後自己缩在座椅上抱着胳膊发抖。
“冷吗?”他倒是开口了,瞟了我一眼,手伸过来住我的大腿,重重揉捏着,下流地从内侧往上。“待会儿脱光了会更冷的,你适应一下。”
“你……”我抓住他的手,“我为什麽要脱光!”
“你说呢?”他一边镇定自若地开着车,一边用力捏了我一把,我痛得两腿抖了抖,他趁机到我的花心,我连忙夹住他的手,他皱着眉头使劲在那里动了两下,“欠的东西。”
正在这时,车子停下,我们已经来到了山顶。
作家的话:
ufo童鞋推荐的困兽之爱,我昨天看了通宵,凌晨五点的时候发现是篇未完结的文……
我喜欢那种笔风,也喜欢这麽变态的男主~~~以前看过类似的很极端的男主的文,就是嫁给林安深。
今天老妈回来,要跟她一起看快乐大本营,可能就只有一更了~~可能哈
上一章我是不是说吃荤来着……下章真的吃。。。
☆、第三十章
舅舅的手从我腿间抽出来,他解开安全带,一身怒气地下车,“砰”地砸了车门,我心里虚得不得了,缩着座位上看着他走过来,拉开门,“下来!”
我只本能地往後缩,他倾身把我的腿捞出来,将我的鞋子扒掉,接着一手捧着我的腰,一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把那条丁字裤给扯下来,动作有些暴,我抓紧衣服尖叫,被他拽下车,又抵在了後面的车门上。
万家灯火的城市匍匐在眼前,温暖霓虹,璀璨烟火,市中心锺楼下面欢呼雀跃的人群,如此繁华美景,此刻却全然与我无关。
身上的大衣本就没有扣子或拉链,舅舅一把将它敞开,我惊呼着,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曝露在他面前,慌忙想要制止,却只能抓着他的手臂做无谓的反抗,“你、你……”
“我什麽?”他抓住了我的房,“我是你舅舅,是你的男人,不得吗?!”
他脱掉了我的外套,让我赤裸裸地贴在车门上,一手按住了我的後脑勺,手指进去扯住发,我扬起脖子,望进他深渊般的双瞳,房被大幅度地捏揉着,想推开他,又因为寒冷的山风吹拂,手指不禁捏着他的衣襟,“舅舅……”
“你非要刺激我,”他开始往下,“当着我的面跟那小子调情,你们在学校整天混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感觉他的手指陷入花苞搓起来,我点着脚尖,膝盖晃悠悠地并拢,“舅舅,不要……”
遥远的锺声忽然敲响,人群的欢呼隐隐传来,舅舅撩拨着我身下的敏感,放开了我的头发,捧住我的脸,说,“新年快乐宝贝儿。”铺天盖地的吻,狂乱而急躁,吞噬着我齿间的空气,舌头胡乱塞到我嘴里,要我舔他,要我回应他。
那样凶狠的亲吻我实在难以承受,拼命想别开脸回避,发现他掐住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下面的动作也暴起来,整个下体被他的手掌握着搓揉,两腿已经废了一样摇摇欲坠。
“唔、唔!”我深知他的脾气,知道再这样下去就要遭殃了,於是赶紧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像套弄他的那样,含住他的舌头,吮吸,舔舐,渐渐的,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放到了我的腰上,我便把一条腿抬起来,勾住他,“舅舅、舅舅……好冷……”
“马上就让你热起来……嗯、好甜的小嘴……”他情动,深陷迷乱的湿吻当中,感觉我的花已经湿润,他拉开西裤拉链,把拿出来蹭我的腿,冰凉的大腿被这火烫的摩擦着,愈发虚弱地颤抖起来。
“啊……舅舅……”
他将我的两条腿架在他的手臂上,他撑住车门,不停地舔我的下巴,巨大





王爷配合点(限) ·第180章
的抵住口,挤开层层包裹的媚,到最深处去──“嗯、夹得真舒服……”
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心尖儿都酸了,四周竹林随风作响,我望见远处墨色的山峦和夜空一轮皎月,这没遮没盖的地方……想到自己竟和舅舅在这里野战,心头涌出无限的羞意和刺激……
“你想什麽呢?!”
身体里的巨抽出,又狠狠撞入,我蹙紧了眉尖慢慢消化这猛烈的快意,“哈……舅舅……”
“问你想什麽呢!”他开始律动,把小得水泛滥,我的手捏成拳头放在他口,身子上上下下地摆动,叫声也一下下地被撞出来,“啊、啊、舅舅……我在、想你……”
“想我什麽?!”
“想、想让你、舒服……”
那双冷峻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染得深不见底,他突然握住拳头暴虐地砸在车窗上,我的腿猛地抖了抖,然後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多舒服。”
作家的话:
多谢姑娘们支持~~
今晚到底还是二更了~~~
月黑风高,激情夜(^o^)/




王爷配合点(限) ·第181章
第三十一章
像是做了一场好累好累的梦,漂泊在无边无尽的海洋,随波起伏,与水交融,将醒未醒时,无尽的茫然和空洞席卷全身,片刻失去意识的能力,不知自己为什麽睡着,又为什麽醒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场景,幽暗的房间,贴着陈旧日历和海报的斑驳墙壁,一张年岁颇远的雕花大床,房梁上悬吊下来的一百瓦的灯泡,以及窗外影影绰绰的树枝。脑袋空白了好久,我陡然惊慌地一愣,身体有了知觉,发现自己泡在一个大大的木桶里,温热水流泛着嫋嫋雾气。
“醒了?”
身後传来低沈的男声,我慌张回头,看见舅舅漆黑的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的膛。他将我调整了一个姿势,让我侧坐着,倒在他的臂弯。
“这是哪儿?”我余悸未定地问他。
“农家乐,”舅舅轻轻地给我揉着後颈,“车没油了,今晚在这里住一夜。”
我心神不宁地点点头,山里的夜晚异常清净,而窗外时而呼啸的寒风也异常骇人。
“我……我晕了?”傻傻愣愣地嘀咕,只感觉他把我在怀里,吻住了我眼尾那薄弱敏感的地方,没有回答。
脑袋不由自主地拼命想,我为什麽会毫无意识地出现在这里?难道我晕了?之前都发生了什麽?
想着想着,就想起来了。那些秽的画面清晰浮现,是在夜空下,赤条条的我被舅舅抵在车门上疯狂弄,下身空落落地悬在半空,像个玩偶一样在他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他让我趴在引擎盖上,从後面进来,掌着我的臀,让器相撞的声音啪啪不绝,後来又让我躺在车盖上,大腿压到部,把私处完全曝露给他,然後我叫着,哭着,分不清後来又被他放到了哪里,又被他怎麽抽着可怜的小,无休无止的高潮让我神志混沌,只记得身上到处都是他的,我被他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最终昏厥过去。
“艾惜?”他低哑的声音唤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嗓子堵得发酸,眼泪啪啦啪啦地滚下来,挣开他的怀抱,自己趴到浴桶边上,头昏脑涨地抽噎起来。
他握住了我的胳膊,我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恨死你了!别过来!”
最让我难过的是,心为他表演节目,他竟然还那麽凶地命令我不准再跟顾安言来往,好像我一点儿也不值得他信任似的,而且还扔了我的手机!
“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一边哭一边捶着木桶,沙哑的嗓子哭得脆弱不堪,眼睛本睁不开,只觉得泪水不断流淌,脑袋痛得厉害。
舅舅贴到我背上,手掌轻柔地捧着我的脸,“好了,冷静些,别这样动怒……”
“不要你管!”犯浑地推着他的手,“你、你……你竟然把我弄得晕过去了……你竟然把我弄晕了……”
“是我不对……”他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乱捶,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不断亲吻,“舅舅错了,不该那麽放纵……宝宝,别哭了好吗。”
“不要你假惺惺的……你只会欺负我……”我抽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又酸痛得要命,舅舅把我转过来搂住,轻轻拍着我的背,“不哭了,嗯?脑袋不疼麽?”
“痛死也、也不要你管……”
他叹了声气,把下巴抵在我的额头,“怎麽不要我管?嗯?哭得舅舅心疼,你就那麽舍得?”
我伤心得本不住,力捶打他的膛,“我当然舍得!你都舍得把我往死里弄了,我干嘛还要心疼你!”
“……”舅舅默了一会儿,“我也从不知道,自己会是这麽重欲的人。每次碰你,就觉得很快乐,很满足,我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要你,再要你……大概因为以前想要又不能要,现在终於得到了,就一发不可拾了。”
我听他淡淡说着,自顾窝在他怀里抽泣,他的手和唇一直在安抚我,温柔又怜惜的意味,“不哭了宝宝,待会儿把主人家吵醒就不好了。”
我继续一抽一抽地流着泪,他低下头来想亲我,我别开脸不让他碰我的唇,他就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脸颊,幽暗老旧的屋子逐渐静下来。正在这时,骤然一声巨响,把我惊得抖了抖,回头望去,原来是窗户没有关好,被寒风吹撞,外面的树木妖娆摇曳,呜呜的风声像凄厉的鬼叫。
“糟糕。”舅舅这麽低吟了一句,起身去关窗,并拉好了窗帘。他把我从桶里抱出来,用毛巾擦了擦,然後抱到床上去。
我钻进被窝,滚到最里边,背对着他,“你不许靠我太近。”
似乎听到一声叹息,舅舅掀开被子躺进来,把灯拉熄,说,“好,我不靠近你,但你不许再哭了,这里本来就不太对劲。”
我翻过身来哀哀地瞪他,却发现什麽也看不见,山里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你什麽意思啊,又吓唬我?”
“没有。睡吧。”
“你说清楚!”
“……说了你会害怕的,乖,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呜呜呜……混蛋!你这样说我更害怕了好吗!
作家的话:
其实哀家也挺喜欢写惊悚点的东西的哼哼哼哼~~~
姑娘们燥起来吧!
(^o^)/~
☆、第三十二章
舅舅说,这里其实算不上农家乐,山中人烟稀少,只有几户人家,他找到这家民宿,住下以後才依稀想起,本市两年前报道的某个新闻事件,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我知道那个新闻,当时各个学校的学生们私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前年十一月,一群天文爱好者聚集到山上观看狮子座流星雨,但由於这几年母体彗星远离地球,天顶流量并不算壮观,那天也不例外。於是,自驾上山的人们在凌晨过後就开车回去了,有的带了帐篷在山顶野营,还有另外几个十八九岁的学生,找到山里的农家留宿。
这户陈姓人家是一对中年夫妻,陈先生大约四十来岁,他们家共有三个房间,其中两间作为客房,偶尔接待夜宿的游客。
早前一些驴友在论坛上分享自己的游记,其中有一篇帖子特别提到这位陈先生,说他是个寡言少语、脸色发暗的古怪男人,尤其那双死气沈沈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而他们的家,也处处透着诡异,比如,那位从不露面的女主人。
当时,喜欢探险的少年们因为好奇,在这里住了两天,他们见到传说中的陈先生,身形颀长消瘦,面无表情,行踪诡秘地穿梭在屋子里,无声无息。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女主人出来用餐,陈先生说他妻子身体不太好,在房间里休息。那天晚上,其中一个名叫小瑞的男生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特地看了看陈先生的房间,是亮着灯的,似乎还有细微的说话声。他凑近听了一会儿,渐渐又没有声音了,正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陈先生站在那里,问他有什麽事,他支支吾吾地,说老板娘身体不好,想探望一下。陈先生说她已经睡了,不要打扰她。
瑞同学毛骨悚然地回到房间,立马叫醒其他人,悄声说,他确信那间屋子里除了陈先生没有第二个人,房门被打开的时候里边一览无余,他都瞄到了。
诡异紧张的气氛让他们彻夜无眠,第三天早上,几个少年决定一探究竟,他们趁着陈先生到厨房准备早饭,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
果然,本没有什麽女主人,屋子里干净整洁,床头柜上倒是摆着一张照片,是陈先生和一个美丽的女人,想必,这就是他的妻子了。难道,他昨晚在对着相片上的人说话?
少年们面面相觑,猜测着,莫非陈先生神有问题?
这时,一个女孩忽然说,你们看,这里怎麽放了个冰柜?
是啊,卧室里怎麽会放冰柜?
他们把它打开,然後看见了一具尸体。




王爷配合点(限) ·第182章
原来陈先生的妻子三年前就病逝了,陈先生悲痛欲绝,不舍得将她火化,於是买了一台冰柜,把她的遗体存放在里面。他每天都会和她聊天说笑,就像以前那样,仿佛在他心里,妻子从来没有死去。
这件事情的结果,只说有关部门劝说陈先生按照国家规定将逝者火葬,後来再没有後续报导,其实面对这个深情又可怜的男人,又有谁下得了狠心去逼迫他呢?
不过当时在学校里广为流传的,却是这件事情背後的诸多诡异言谈。许多人称,自己从前住在陈家都听到过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是从陈先生的卧房传出来的,当时他们都以为那是老板娘,而新闻报道却称那个女人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那麽他们听到的是什麽?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寒风如同哀怨的哭泣,一声一声不肯罢休。我不由自主地想,那个男人和一具尸体在一起待了三年?晚上睡觉就摆在旁边的冰柜里?
我小声说:“你见到陈先生了?”
“嗯,他一直住在这里。”
忽然灯被打开,舅舅起身看了我一眼,“我要去下洗手间。”
我後背一凉,脱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舅舅愣了一下,“什麽?”
我起来把大衣裹上,“反正我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
舅舅一边穿戴,一边指了指椅子上的衣物,“这里有换洗的衣服,你可以穿这个。”
我盯住那套水红色的保暖内衣,脑子顿时发麻了,“……这是哪来的?”
“主人家给的啊。”
“啊──”我尖叫着跳到舅舅身上,四肢紧紧缠住他,“我不要穿这个!”
这是谁的衣服?那个死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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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呜呜呜呜,家里人要逼我去做我不喜欢的工作,正在积极反抗中。吼吼,我绝不妥协!!
感谢投票送礼留言的丫头们,我们继续厮混~~~
☆、第三十三章
就这样被舅舅一手托着臀,一手搂住腰,走出房间。陈旧红漆的木门咯吱作响,外面天寒地冻,黑洞洞的院子,前厅门前亮着灯,可以看清路面,我瞪大了眼睛,生怕周围出现什麽动静。
东面厢房隔壁有个洗手间,走过去打开灯,还算干净清洁,我抓着舅舅衬衣的衣角,背过身去,听见他脱裤子的动静,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什麽声音?”
舅舅说,“……还能有什麽声音。”
“不是啊。”我蹑手蹑脚趴到门口,打开一条缝,把耳朵贴过去,“有人在说话。”我悄声对舅舅比口型。
隐隐的,有个男人在唤,“小依──小依──”
是陈先生?!
我毛骨悚然,他在叫谁?难道冰柜还在他房里?尸体还在?藏了五年的尸体?
舅舅拉着我回房间,刚踏进院子,东厢房里走出一个人来,和我们打了个照面。
我被吓得失声尖叫,缩在舅舅身後,魂也去了一半。
那女人长得眉清目秀,大约二十来岁,白森森脸蛋面无表情,她看了我一眼,自顾往正房里快步走去。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舅舅扛起我回屋,“那是陈先生的女儿,瞧你吓的。”
这一夜窝在舅舅怀里大气也不敢出,第二天早上,终於见到了半夜出来吓人的女人。她叫陈小依,是陈先生的独生女,两年前辞掉工作回家照顾父亲。
“我爸爸经常头痛,他的神状态不是很好。”陈小依微笑着,两条辫子显得她特别单纯,“昨晚没吓着你们吧?”
我干笑了两下,“没有,没有。”
舅舅打量了我一眼。陈小依後来说,她母亲已经入土为安了,而陈先生有时会糊涂,常常把她看成死去的妻子。因此她知道父亲离不开自己了,而她也已经做好准备,以後两个人相依为命度过此生,也没什麽不好。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事?回家途中我一直在想,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竟然甘愿在这深深山谷里过一辈子,而且还要照顾生病的父亲,生理和心理的障碍怎麽克服?
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
***
元旦放假五天,我那晚受凉感冒,一直在家窝着。叶子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手机怎麽没人接,我说被舅舅扔了,她竟然没有八卦地追问,而是用极其惊恐的语气跟我说,顾安言那个神经病,差点把她给吓死。
“不知道他在气什麽,把我的手机给砸了,当时大家正闹得开心呢,那个疯子,突然就发怒了。”叶子又气又惊地跟我告状,“本来我就醉了,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靠,痛得要死,他竟然冲我吼,问我你去哪里了,又问你在跟谁谈恋爱。我当时傻愣傻愣的,被他吼得想吐,然後我就吐了。”
“……你跟他说什麽了?”
“靠,重点是我当着那麽多人的面吐了好吗?!”
“……”
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脑袋晕着呢,但是理智拼命在抗争,我告诉自己,绝不能说出‘艾惜和她舅舅在一块儿呢’,於是我就说‘我不能告诉你’……”
我隐忍着咽下一口气,“然後呢?”
“然後顾安言说他明白了。哎,他明白什麽了?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明白,元旦过後再上两个星期的学就要放寒假了,我决定先和顾安言拉开些距离,还能不能做朋友,以後再说吧。虽然舅舅的要求有些不讲理,但我毕竟还是很顾虑他的感受。
可是没想到,就这两个星期,也不让我好过。
作家的话:
莫名感冒的可怜的我……能想象得到我咳得头昏眼花,却还坚守在电脑前敲字的鬼样子麽……
下章笔墨重点在顾安言。
☆、第三十四章
难得有这麽好的天气,冬日阳光明媚安静,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脸上盖着一本英语四级词汇,听见远处足球队训练的声音,令人感叹日子像流水一样走得这麽快。
“cell, , imere……”
脸上的书忽然被拿掉了,刺目的阳光使我不禁用手遮挡,眯起眼睛看去,叶子气鼓鼓地盯了我一眼,然後在我身旁坐下。“你倒悠闲。”
望着天空中大朵大朵的白云飘过去,“悠闲什麽,这破玩意儿背得我脑袋疼。”
叶子说,“你都快成众矢之的了,还有心思背单词?”
我笑了两下:“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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