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老男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饮星辰
刚刚被换了一个姿势的平安也扭过脑袋看向严瑞,似乎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和这个陌生的叔叔说话,在陌生人面前,平安有点内向,乖乖地抱着司韵的脖子,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严瑞,可爱的孩子怎么都是让人喜欢的。
严瑞对着他善意地笑笑,平安立刻将脑袋埋进司韵脖子里不说话。
严瑞觉得有趣,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向司韵,回答道:“不好意思,我爷爷正在看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让我看看,一会儿等我爷爷有空了,再让他老人家瞧瞧。”
司韵愣了愣,虽然他并没有不相信对方医术的意思,可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他当然不会推辞,便答应下来。
看完后,严瑞说的话和之前那位李医生说得差不多。
白血病确实是重病,可好在现在发现得早,孩子身体没受到多少损伤,它又并不是绝症,治愈并不难。
得了他这话,司韵的心又安定了几分。他感激地朝对方笑笑,“谢谢严医生!”
或许是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老大夫看病都在后院,而前面多还是卖药,看病的也是稍微年轻一点的。
好歹是朋友介绍来的,即便兼顾着医馆的生意,严瑞也没有冷落司韵,甚至还抽空逗平安玩儿,弄得这会儿平安都不跟这个叔叔见外了,一逗就给笑,跟个送喜娃娃似的。
可严瑞依然察觉到了司韵紧张不安的情绪,“孩子很可爱,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他,可无论如何,你都是他爸爸,如果你都害怕了,又怎么有能力保护他?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坚强起来,做他的保护伞。”
司韵怔怔抬头,半晌,“谢谢,我会的。”
“爸爸!”平安不高兴,因为他刚刚喊了好几声,爸爸却只顾看着陌生叔叔,却不跟他说话,这让他连刚刚还喜欢的严瑞都不太喜欢了,紧紧搂着司韵的脖子,小脸看向严瑞,好似在示威说他是我爸爸,最喜欢的是我!
严瑞被逗得直笑,只觉得这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可爱!
“好好好,是你的,叔叔给你拿牛奶喝!”
司韵抱着平安的手紧了点儿,按严瑞的话说,平安是因为从出生就没喝过母乳,所以即便看上去和寻常孩子差不多,可实际上身体并没有同龄人健康,身体比一般人弱,需要补,而牛奶就是一种很好的食物。
司韵心疼地看着一无所知的平安,只觉得是自己的疏忽,平安的存在和出生,本就与一般人不同,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以至于忽略了这些地方,是他的错。
终于见到那位老大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司韵没吃饭,平安倒是喝严瑞给的奶就饱了。
老大夫给平安看完诊,见司韵一脸的担心,抬眼一声道,“着什么急,好着呢,不是什么大问题。”随后就开始开方子。
被扔了这一句就没半点话的司韵愣在原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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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瑞看了笑道,“你别紧张,我爷爷就是这样,可能看病的人多了,一人说上半天就会很浪费时间,所以一般他都只说重点,既然他没多说什么,就代表平安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按时吃药按时复诊,就会康复的。”
那老大夫写方子的动作一点耽搁都没有,很快就写好了递给还想说什么的严瑞,让对方去抓药。
“一个小病也能着急成这样,你这心还有的练呐!”那老大夫甩给他一个略带嫌弃的眼神。
平安听不懂,可敏锐地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眼神也不是什么好眼神,于是礼尚往来地也想给对方甩个白眼,却怎么也没翻出来,却有一种故作如此的可爱,小嘴还嘟着道:“不喜欢……你。”
老大夫一愣,抬头看去。
司韵尴尬,将平安抱得趴在自己肩上,“小孩子,开玩笑呢!”
老大夫摇摇头,“这话就说错了,小孩儿才是最真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都说了不喜欢我了,那我也不想喜欢他,严瑞,你算算这小子喝了我多少牛奶,一会儿给这小伙子算个账,结清了再放人走。”
司韵:“……”
严瑞……严瑞也尴尬了,“爷爷,你不要开玩笑了!”
这老爷子越老越长回去了,现在还跟一个话都说不整的小孩儿过不去,外人面前他也觉得不好意思,都要脸的好吗!
“谁跟你开玩笑了?”老大夫瞪他一眼,“你不干那就去抄书,什么时候我说停再停。”
严瑞:“……”
司韵见这爷孙俩要因为他儿子闹起来,忙开口道,“严先生就去吧,喝了你家的奶,本就该给报酬的,你去算算,一会儿我连诊费药钱一起给。”
严瑞这下真是不好意思了,可老爷子还在那儿耍小孩子脾气,“那就不好意思了。”
司韵倒没觉得什么,反倒觉得这老爷子挺有意思的,那较真的劲儿其实还挺有趣。
于是,这顿奶钱到底是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老爷子这一闹,司韵的心竟也不再紧张,反而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逐渐放松了下来,离开的时候脚步都是轻松的。
抱着平安,看着外面的太阳,心情渐渐好转,感受着平安的依赖,他那被原著影响的心逐渐安定下来,竟也生出无限期望。
为什么一定会按原著走呢?他早就避开原著了不是吗?早在他拒绝盛宜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不是原著那本书了,都不一样了。
就好比现在,书里的平安被发现生病是在半年后,那会儿是恶化了没错,可现在早在刚萌芽的时候就解决。
他不该太在意原著的,明明很多都不一样,好比盛宜年,好比司夏,还有平安,其实早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或许真的有原著那个世界存在,但应该不是他现在所在的这个了。
他走着走着,却又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下,目光凝重地落在虚空某个地方。
那司韵呢?
不是他,而是原来那个。
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原主。
他去哪儿了?还好吗?
这些通通都不知道。
其实,一直以来,司韵对原主都是心有愧疚的,尤其是现在越来越好,他的愧疚之心就越发严重,只是平时一般都压制着,他不能表现出来,也没法儿表现出来。
只要他一天藏着自己不是原主的这个秘密,他就一天没办法消除自己内心的歉意。
可他能说吗?想说吗?
一但说了,他在意的人又会如何看他?如何对待他?
盛宜年喜欢的人一开始就是原主,司夏司父更不用说了,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又会面对什么?
司韵不敢去赌,所以他只敢像个占据了别人身子的缩头乌龟一样,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敢轻举妄动。
可越是如此,他对原主的愧疚之心就会越来越重,这是个无解的恶性循环。
手越来越紧,抱得平安都不舒服了,事实上他从进医馆开始,就没舒服过,小孩子不喜欢闻药味,出来是好一点,可这会儿司韵手机就提着一口袋药呢,所以药味还是要闻的。
“爸爸~”拖着尾音撒娇的语气让司韵忍不住笑了。
“走,咱们回家。”
不再想了,可那些心结仍然存在于心里,让他难以释怀,或许某一天,他能坦然面对,但那大概是很久很久之后了,他心里,其实更希望还能得到原主的讯息,只有这样,他大概才能真正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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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始终是人家的,他顶多算一个代管者,无论如何,心里终究是不安的。
何况原主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他就算不是什么身负功德的大善人,却也是有小善的平常人,既是如此,又如何会遭此横祸?得这么个魂魄在哪儿都不知道的结局?
这太不应该了,也太不公平了。
司韵不觉得自己哪里比原主更好,可为什么他就能好好的,原主却被取代了呢?
他本来虽然不是个无神论者,但对于鬼神灵魂什么的,还是不太相信的,可既然穿越这种事都能发生,那么鬼神什么的,也不是那么不可能不是吗?
他这个情况是不能见心理医生的,但是寺庙那些地方,或许还是可以去一下吧。
☆、上门
没多久,盛宜年又来了,这回平安在家,他刚进门,就看到了正坐在大厅的垫子上玩儿积木的小家伙。
他用积木垒了一座山峰,可到底还只是个动作不稳的孩子,手上堆的积木根本不稳,才垒到一半,就因为不平衡无法支撑而倒塌了。
半途而废的平安看起来不太高兴,小嘴一瘪,却没哭,而是重新开始垒,颇有点坚持不懈的意思。
盛宜年越看越喜欢,心中隐隐的激动被他按捺着,如果他所想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个可爱到心里的孩子就很可能是他的血脉。
这年头说什么血脉至亲是有点封建思想,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的,在不知道的时候或许没什么,可一旦知道了,那喜悦和激动就会翻很多倍。
盛宜年不能免俗。
平安也看到有人来,连手中的积木都放下了,抬起小脑袋看向来人的方向。
这一看,就呆愣了好半晌。
盛宜年也趁着这时间好好将对方看了个清楚,这一看才发现,平安长得像司韵不错,可某些地方,却也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盛宜年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可心情确实越发高兴了。
“爸爸!”平安喊了一声。
司韵从厨房出来,“怎么了?”却忽然看见了盛宜年,愣了愣道,“师哥来了?”
平安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又将脑袋埋向司韵,时不时偷偷转过来瞧瞧盛宜年,他像是对这个人很有兴趣,却又不知因为什么并不主动接近。
正好到饭点,司韵有些怀疑盛宜年是故意的,可又没好意思主动问,说出来感觉他小气得连一顿饭都不想给人家吃似的。
于是装作不在意地招呼对方,“师哥你先坐,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吧?”
盛宜年目光在对方腰间的围裙上停留了一会儿,眼底闪烁着柔意,“好,多谢了。”
“不客气。”司韵干巴巴回道。
又低头对平安道,“你乖乖在这儿玩儿,爸爸一会儿就把饭做好了。”
平安乖巧地点头。
在司韵走后,他脚步不稳,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在垫子够厚,并没有摔着,他反而好像还挺喜欢这种在毛绒地毯上的感觉,一个人就能乐呵呵地玩儿着坐在地毯上的游戏。
盛宜年看着有趣,就不自觉看得久了些,平安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便也看他,看他一眼就搭一块积木,过了一会儿,积木又倒了,他无措地坐在那儿,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似的。
盛宜年见不得他这样子,心软地蹲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将他的积木搭好,搭得比他自己的更好更快,小家伙看得眼睛亮晶晶地睁大,看着盛宜年的眼睛充满了神奇。
看得盛宜年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不想小家伙突然就来了句:“爸爸!”
盛宜年心间一震,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和不敢置信,然而却见平安慢悠悠爬了起来,朝盛宜年身后去,司韵端着菜正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对方他的目光,盛宜年悄然转开,并不多说什么。
司韵顿了顿道:“吃饭吧!”
本来只做了两个菜,毕竟吃的只有他自己一个,平安还吃不了这些东西,可盛宜年来了,司韵就让佣人加了一菜一汤,好歹看起来有那么个招待客人的样子。
整场盛宜年的注意力都没在饭桌上,没有他喜欢的菜是次要的,主要还是看这父子俩都看不够,哪里还会分心去管菜好不好,合不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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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来做什么的?总不能就吃顿饭吧?”这话司韵说得有些小心思,隐约透露出觉得他就是看着饭点来蹭饭的意思。
也许是修炼久了功力深了脸皮够厚了,明明听出了什么意思,盛宜年却仍面不改色道,“没别的,就是来看看,小韵,你不欢迎我吗?”
司韵:“……”槽多无口。
这什么话,说得跟他必须得欢迎他似的,他有些不太想搭理这个脸皮有点厚的盛宜年,真心怀念之前那个胆小内敛的人,毕竟那会儿只要他语气稍微重一点,对方就沉默着什么也不敢说了。
果然,人都是要进化的。
“师哥说笑了,朋友来家里吃饭而已,怎么可能不欢迎?”
如果不听他那有些僵硬的语气,恐怕还真的会信,可这会儿盛宜年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没听出来对方嘴里的郁闷,点点头道:“哦,那就好。”
人大概都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做这表面功夫,就好像这样就能粉饰太平似的,然而过程就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结局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面子工程就是面子工程,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厌烦的依旧厌烦,还白吃了一肚子的憋屈,这是和极亏本的买卖。
然而即使亏本,仍有无数人喜欢这样做,司韵便是其中之一。
明明可以很明确地说不喜欢你来,却要违心地说另一种话,大概是他脸皮还不够对方厚吧。
饭后,盛宜年依然陪平安玩儿,时不时还将对方逗得咯咯直笑。
司韵还在厨房里忙碌,没空管那两人,便这么由着了。
他皱着眉将一包苦药倒进锅里,按着严瑞说的标准倒水开火开始熬药。
药的苦味是抽油烟机抽不掉的,弥漫得满屋都是,盛宜年有没有丧失嗅觉,自然闻到了。
中药的味道并不好闻,他眉心也皱了起来,倒是平安,也许是习惯了,对于这苦味竟没有不高兴。
谁生病了要喝药吗?
还是中药?
盛宜年心里充斥着疑惑,却不好直接问司韵,只能跟干活的佣人打听,佣人们也不知道平安得了什么病,但至少是知道这药是平安喝的,想着这也没什么忌讳,便照实说了。
“前些天二少爷带着小少爷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带了这些药,每天都吃,小少爷刚开始还被苦得直哭,可二少爷根本不惯着,每顿都生生逼着喝完了,小少爷本就病了现在还被这苦药折腾一番,真是可怜。”
虽说可怜,可司韵逼着他喝药当然也是为了他好,所以他们也就是口头心疼一下小少爷命苦,然后也就没什么了。
盛宜年眉心更紧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喝中药?
小孩儿身体本来就弱,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尽量不要吃的,何况还是中药。
到底生了什么病?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可他们给的答案就是一个:“不知道啊!雇主家的事,哪能什么都和我们说?我们顶多负责帮忙煎药的时候看看火,其他的少爷也不会告诉我们啊!”
这倒是实话。
可盛宜年心里更担心了。
还是得好好问问才行。
这碗药其实已经是给下午熬的了,煮一包药要生成三碗药汁,一天三顿,一顿一碗,中午的药喝的就是上一包药材煮出来的。
佣人去加热了,晾得稍微冷了点,司韵就端着碗走了出来。
闻着那越来越重的苦味,平安也不高兴得拧紧了自己的小眉头。
“不……”
他不想喝。
这就由不得他了。
喝药对孩子来说确实是一件难事,也幸好平安年纪也没有太大,还没有力气和精力反抗,否则就连硬喂,司韵恐怕都喂不进去了。
只是这逼着一脸委屈的平安喝药的场景对盛宜年来说实在难受,他忍不住问,“平安到底得什么病了?严重到要喝中药?”
司韵举着装着药的奶瓶的手微微一僵,心里下意识不想说,于是随口道,“没什么,小病而已,不用担心。”
盛宜年心中微沉,轻声道:“你骗我……”
被骗的滋味并不好受,盛宜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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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韵心里顿了顿,淡淡道,“不想让你担心。”毕竟,平安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后面这句话他到底没说出来,说出来就有些伤人了,虽说目的或许有些不纯,可对方对平安的喜爱并不是装的,而他也不至于没心没肺到那种地步。
“你不说才会让我更担心。”盛宜年道。
一直以来他似乎都很会找理由,而这一次,司韵再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是别人,司韵或许也就说了,可面对的是盛宜年,或许是因为那所谓的剧情,他对对方总有些别扭,尤其关于平安,关于平安的病的,他都有些说不出口。
可对方用那双带着柔意的眼神,担心地看着他,司韵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说好不再管那什么原著的,可临了却还是忍不住在意,他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轻声说了出来,“白血病。”
“……嗯?”盛宜年这一瞬间似乎听见了什么玩笑,没忍住疑问了一声。
半晌,终于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是的,怎么可能这么倒霉?
可就是这么倒霉,命运如此安排,谁人都无法抵挡。
“别担心。”虽说司韵的心也还提着,可该安慰还是得安慰的,“只是慢性初期,我找了好的医生,他开了方子,说是吃上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话说得轻巧,可那终究还是白血病啊!
谁能轻而易举就放下心来?
盛宜年整个心都好似无意识地在被火灼烧,滚烫滚烫的,烧得他理智都快被消烬了。
虽没有确定,却已经八九不离十,他才刚刚认出这孩子,就要面临这他被病痛折磨的痛苦吗?
看着平安那拧着眉喝药的模样,他是一刻都坐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匆匆告辞离开,没有回家,而是迅速去了医院。
☆、露馅
三天时间其实并不煎熬,毕竟他心里其实有了百分之八十确认,然而当报告拿到手,看见上面的结果时,盛宜年还是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逐渐既想哭又想笑,悲喜交加,复杂无比。
仅仅因为一个阴差阳错,他便错过了这么多,即便现在知道了真相,他们也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半晌,勉强抑制住心头翻涌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好歹知道了不是吗?好歹现在还来得及不是吗?
这辈子还有那么长,他总有时间去为了让自己如愿以偿而竭尽全力做他想做的事,一切都还有可能。
只是,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司韵呢?
他私心里并不想隐瞒这事,却也知道即便对方知道了,司韵对他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甚至可能连原本的客气礼貌都消失殆尽。
可是,那也不行。
从那次的事后,他应该讨厌任何隐瞒吧?无论有没有隐情,无论是不是好心,都是如此。
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不止司韵,连他自己,不也是不喜欢被隐瞒和欺骗吗?
想到这儿,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司韵觉得自己已经怕了盛宜年了,几乎每次约见好像都没什么好事,他是真心想拒绝来着,可是就怕拒绝了这次还有下次,他还是去了。
将平安一个人丢在家里的时候对方还不乐意,拉着司韵的衣服不让他走,弄得司韵不得不给盛宜年打电话。
“师哥,我要先把平安哄睡,可能早点到……嗯。”
盛宜年挂断电话,稍稍皱眉,要说这件事里最无辜的是谁,那必定非平安莫属,莫名其妙的一夜情,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成了连另一个生父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现在还生了病,如果司韵知道了,那肯定会连平安那一份也一起恨上。
他的温吞犹豫,伤害了他们,可说到底罪魁祸首竟还有自己一份,别说司韵,他自己都觉得理亏心疼又心虚。
更别说平安还是自己的孩子,一知道这事,他更是愧疚和悔恨。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要雪上加霜吗?是不是要先刷点好感度?
这样一想,便又给司韵发了消息,说既然他忙,那下次再说也行。
之前被拉黑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解禁,他还是想多保持一段时间,再被拉黑估计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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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虽然对于盛宜年这人来疯感到莫名其妙,可既然对方不约见面了,那就是好事,正好平安这小东西昨晚睡得太饱,这会儿精力充沛一点儿也不想睡,他都想放弃了带着孩子一起去的,这会儿她说不见了那更好啊,反正他也不怎么想见那人。
晚上司夏回来,似乎心情挺高兴,嘴上不自觉都带着笑容,司韵觉得好奇,便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只见对方脖子上有一小块红印。
他一愣,下意识地想家里除虫效果不好吗?怎么他哥被咬成这样?
然后下一刻就反应过来了,他虽然没真正吃过猪肉,但好歹看了那么多年小说,猪跑总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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