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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尺素
“我”帮?哪有这样的帮人方法?慕倾城觉得害怕,是真的害怕,好怕成为一枚弃子。她想要做的只是得到更多的注目,更多的荣华富贵。
“你暂时待在柴房里,等到风头过去,我就把你接出来,我会好好补偿你!”昏暗的院子里,宋良竹抱紧了慕倾城,“倾城,你知道我的心意是吗?”
慕倾城垂眸不语,死死的攥紧了宋良竹的衣袖,她怕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倾城,我心里只有你。”宋良竹信誓旦旦,“过了这个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那慕九卿呢?”慕倾城仰着头望他。
宋良竹长长吐出一口气,“我想要的只有你,慕九卿只是因着你爹的关系,因着她这丞相府嫡女之位。如果没有这些,她如何能横亘在你我之间?”
慕倾城点头,“我应你,但你也要记着,若是你负了我,我定也不会放过你。”
“好!”宋良竹笑着点头,目送慕倾城走进柴房,眸中暖色渐渐冷了下来。
房门合上,紧接着便是一声清晰的落锁之音。
慕倾城的心,止不住颤了颤。这漆黑的地方,yīn森恐怖,身处此地就如同阎王地狱,让人身心俱颤。慕倾城不知道要在这柴房里待多久,她才刚刚嫁过来,嫁衣未褪,烛光未冷,便已经置身这冰凉之地。
在丞相府,她是庶女,上不得堂。
在尚书府,她是姨娘,慕九卿出了事,竟要她来担罪名!
“凭什么?”慕倾城咬牙切齿,这肮脏之地,这戴罪之身,本不该她来承受,“就因为慕九卿是嫡女,我是庶出,所以什么事都要落在我的头上?”
“既然心中不平,为什么要忍着?”黑影yīn测测的笑着,“我的女人,有资格恣意张扬,何苦要守在这里,跟着那个没用的男人?”
慕倾城冷哼,“没用的男人?那你自己呢?如果你那日得手,何至于让我沦落到今日的地步?你不是吹嘘自己能做到一切吗?呵,光说不练,真正没用的人是你!”
柴房内,有枯藤蔓延的窸窣声,“有些事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但是我虽然暂时帮不了你,可有人能帮你,而且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谁?”慕倾城仲怔。
男人测测的笑着,“他们会来找你的你等着吧!”
音落,风过无声,消失无踪。
喧嚣的尚书府,终于安静下来。
慕九卿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亮,脑子有些晕乎乎的。这是余毒未清的症状,应该没什么大碍。无力的撑起身子,慕九卿靠在床柱处,低低的喊了一声,“寒鸦!”
“小姐?”寒鸦赶紧进门,抬步就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床前,“小姐你终于醒了。”
慕九卿喝一口清茶,心里宽松些许,“没什么事,就是余毒未清,有些晕乎乎的。”她将杯盏递出去,转而长长吐出一口气,“外面情形如何?”
寒鸦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小姐放心,一切都在小姐的预料之中。小姐中毒,未能按照礼数行完三拜之礼,所以小姐和宋公子不算真正的夫妻。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是小姐如愿以偿。另外信平应该查到了小姐喝过的那杯茶,在二小姐的附院里,应该可以搜到天仙子的残留。”
“往日都是我替她担了那些祸事,原以为姐妹情深,便也不往心里去,谁知道每次都是替他人做嫁衣,最后反倒落了个嚣张跋扈的名声。如今,这只是我还给她的惩罚罢了!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慕九卿敛眸,轻嗤般冷笑。
“小姐,相爷不会怀疑吗?”寒鸦有些担心,“相爷可不好糊弄。”
“我爹自然会怀疑,可他更要面子,丞相府的颜面和我爹手中的权势,胜过一切!”慕九卿一声叹,“权势比命重要,这是我爹的处事法则。即便外表证据证明是慕倾城所为,但慕倾城已经是尚书府的姨娘,所以我爹能撇清就一定会撇清。这档子wū浊之事,有宋家父子担当,他何乐而不为呢?”
寒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姐,那二小姐会怎样?”
“不会怎样,最多吃点皮肉之苦。你真以为你家小姐我的命,有那么重要吗?不过是个摆设而已,顾及我的性命只是为了各自的颜面罢了!”慕九卿冷眼看着明灭不定的烛火,“虽然慕倾城要我死,可我还没有恨到要杀人的程度,若是如此,我同她有什么区别?再者我还要证实一些事情,所以慕倾城暂时不能死!”
寒鸦蹙眉,“证实一些事?”
“我总觉得慕倾城的身边有些不太寻常的异象!”慕九卿若有所思,“拿慕倾城牵制沈姨娘,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沈姨娘?”寒鸦托腮,“可是小姐,沈姨娘的身份永远只是个姨娘,怎么都不可能抬位份。牵制沈姨娘,有必要吗?”
慕九卿揉着眉心,“你忘了,沈姨娘和管家的事?”
寒鸦仲怔,瞬时恍然大悟,“小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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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57.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慕九卿要的可不是脸面,更不是虚名。活了两世,她很清楚什么才是实实在在的,什么才是应该握在手里的。权力!只有权力能赋予人生死,比皮囊更为重要。
“小姐!”寒鸦道,“管家那头一直没什么太大的动静,会不会害怕了?”
“害怕还能纠缠这么多年?我估计这慕倾城都未必是我爹的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慕倾城就是他们荣华富贵的全部希望。”慕九卿低低的咳嗽两声,“对了,附院的事情”
“阿鬼没查到什么!”寒鸦道。
慕九卿敛眸,不再多问。
“小姐饿吗?奴婢去给您煮点粥。”寒鸦担虑的望着她。
“好!”慕九卿合上眉眼。
然则寒鸦刚走到门口,慕九卿又睁开了眼睛,“对了寒鸦,我昏睡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我是指,可疑之人,除了宋家和丞相府之外的陌生人。”
寒鸦摇头,“除了相爷和夫人来过一趟之后,来来去去就是大夫和宋家的人,奴婢一直守着小姐,没见着什么陌生人。小姐,为何有此一问呢?”
“没什么,大约是做梦。”慕九卿重新合上眉眼。
寒鸦颔首,抬步出门。
可慕九卿真的好像听到了薄卿寒的声音,虽然有些恍惚,但是指尖无意识的抚过手腕上的镯子。指腹的温与镯子的凉掺合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心头流转,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薄卿寒,真的没有来过?
慕九卿再也没了睡意,起身下地,缓步走到了窗前。推开窗户,外头的冷风吹得人脑子越发清醒起来。这些日子一直躺着,不是装睡就是喝安神汤,好好的一个人都弄得病怏怏的,实在是难受得很。如今,她是再无睡意!
阿鬼无声无息的落在慕九卿的身后,“小姐?”
“寒鸦说,你查过附院了,没查出什么?”慕九卿背对着她。
“是!”阿鬼俯首,“附院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并无异样?”慕九卿眯了眯眸子,“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阿鬼摇头,“没有!”
蓦地,阿鬼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对,有!”
慕九卿骤然转身,“什么?”
“在附院的一个偏僻屋子里,属下发现了火盆里焚烧东西的痕迹。好像是木片,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痕迹,好像是被绳子锯过一般。”阿鬼从腰间取出了一小节东西,只有指甲盖大小,“这是在屋子里发现的,之所以觉得可疑,是因为属下对比过屋子四周的草木,发现没有一种是符合的,所以属下便带了回来!”
慕九卿伸手接过,浓烈的臭味让她瞬时眉心紧蹙。
“小姐,有什么异样?”阿鬼问。
慕九卿捏紧了手中的木条残片,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是这气息却是错不了的。长长吐出一口气,慕九卿垂眸,“只管查下去,别的不必多问!还有,如果找到类似于这种枯藤之类的东西,马上告诉我,切莫打草惊蛇!”
“是!”阿鬼纵身一跃,消失得无影无踪。
慕九卿怎么都不会忘记这股熟悉的臭味,永安寺,丞相府。
呵慕倾城,你可真行!
黎明到来的时候,宋良竹也来了,好一番殷勤切切。如此温声软语,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宋家公子,是怎样的温润如玉?
宋良竹亲自喂慕九卿喝粥,好一副呵护备至的模样,“九卿,你没事就好,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以后你的饮食起居,我会命人小心盯着,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慕九卿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眸色温柔的望着眼前的伪君子,“我跟宋大哥以后就是正经夫妻了吧?”
“对!”宋良竹轻笑,“虽然最后没能完成夫妻交拜,但是你我成亲已是有目共睹之事,所以全天下人都知道九卿是我宋良竹的夫人。待你身子好些,我补你一个夫妻交拜如何?”
“宋大哥”慕九卿面色微红,略带羞涩。
宋良竹将瓷碗放在一旁,伸手捋过慕九卿的鬓发。相较慕倾城的绝色倾城,慕九卿的冷艳与高贵是慕倾城所无法仿效的。这是养在骨子里的傲气,与生俱来的矜贵。
“好好养病,不要多想!”宋良竹起身,“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时刻守在你身边,你定要好生照顾自己。我晚上回来看你,你等我!”
慕九卿点头,含笑目送宋良竹离去。
紫苑默不作声的收拾碗筷,寒鸦看着宋良竹离开了紫玉阁,这才转回。
“走了?”紫苑问。
寒鸦点头,“瞧着假惺惺的模样,便觉得心里不痛快。呵,说是心疼小姐,估摸着转头就去了柴房。那才是他的心尖尖,咱们小姐他何曾放在眼里?”
“你少说几句,这毕竟是尚书府,虽然人都撤走了,留下的是咱们自个带来的。但是隔墙有耳,难保也会有风声传出去。”紫苑做事小心,“小姐的事情咱们心里都清楚,以后你少说几句。祸从口出,免得到时候怎么给小姐惹麻烦都不知道!”
寒鸦讪讪的闭嘴,紫苑所言不虚,若是因为言语有失而累及小姐,寒鸦万死难辞其咎。
“紫苑,你回一趟丞相府,去见我爹!”慕九卿吩咐。
紫苑行礼,“那奴婢要说什么?”
“你不必说,我爹会明白的!”慕九卿慵慵懒懒的靠在软榻上,“这件事约莫就到此为止了,不过慕倾城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动我也不动,但若是不知好歹,那我就继续陪她玩玩!”
重活一世,她有的是时间。
附院,附院里的到底是不是永安寺的杀人凶手?永安寺一事是否跟慕倾城有关?这些东西,薄卿寒到底知道多少?
慕九卿忽然有些难耐,她竟渴望知道有关于这一系列奇怪事件的真相。
薄卿寒那瘟神,肯定不会告诉她的,所以这些事,她要自己着手。
那么问题来了,从哪里下手才好?
眸色微沉,慕九卿想起了一个人。
对,就是他!
黄昏将至,竟下起雨来。
这让慕九卿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下雨。慕惟中的nǎi娘,九笙山庄的毒瘴,最重要的是那半颗血鲛珠!她几乎不敢去想,如果薄卿寒的预言成真,如果鲛人乘风雨再来
慕九卿,很头疼!
薄卿寒倒是无所谓,人生不过百年一瞬,对他来说苍生如刍狗,与我何干?
不过
“公子!”易德行礼,“赵公子和龙公子来了!”
薄卿寒敛了神,一言不发的走向园子。
凉风习习带着些许雨丝,竹帘垂落将内外隔开。灯火摇曳,雕栏画柱的亭子内,薄卿寒半靠在玉柱处,胳膊半搭在栏杆上,视线透过帘子的缝隙,若有所思的望着外头的风雨。
“听说子睿离京了一趟。”赵韫是刑部尚书赵无佘的儿子,与当朝太师的孙子龙铭同岁,这两人与薄卿寒被京城里的百姓统称为京城三少。容貌好,家世好,那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少年郎。
子睿,乃是薄卿寒的字。
薄卿寒乃千岁之尊,自然无人敢攀。但这赵韫和龙铭倒是颇受京城少女们的欢迎,往那十里长街上这么一站,一准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说也奇怪,薄卿寒这样凉薄的性子,却也有这两位玩世不恭的好友。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龙铭喝着杯中酒,伏在青玉桌台上饶有兴致的望着薄卿寒,“子睿这些日子一直乖顺得很,都不去晓月居了,月姬可是念得紧。老鸨说这两日会进一批新货,金发细腰,极尽异域风情!”
“遥之,你所说的莫不是那东镜国的美人?”赵韫摸着下巴深思,“如今北荒犯境,虽被薄将军压制,但仍有蠢蠢欲动之势。好在咱们跟东镜倒是关系匪浅,互通贸易,自由穿行。听说过段时间,东镜将有使团来访,也不知是不是?”
龙铭蹙眉,“东镜使团?难不成是要联姻?”
说到这儿,二人齐刷刷的扭头望着薄卿寒。
薄卿寒不温不火的瞥了二人一眼,“从你们两个当中挑一个!”
“别!”二人异口同声。
“这种好事可千万别lún到咱们哥俩,京城里繁花似锦,姑娘各个出挑美艳,怎么着也不能去东镜那种地方。这蛮荒之地,偶尔尝个鲜倒也未尝不可。但你若说日日都吃那些黄沙,还不把人折腾死?这等折寿之事,免谈!”赵韫一口回绝,“遥之,你说呢?”
龙铭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子睿可莫要害我们,否则做鬼都不饶你!晓月居的美人如云,咱可舍不得。”
“就是就是!”赵韫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对了,最近京城多事,说是那相府小姐慕九卿才嫁入尚书府,连夫妻之礼都没行完,就突然晕了过去,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疾?”
薄卿寒捏着杯中酒,眸色微沉,“蠢话。”
龙铭蹙眉看他,“你又不是相府小姐,如何知道真假?外头现在都这么说的,说这个慕九卿福薄,怕是活不过十八岁。改日若是有机会,还真得看看!”
“千金小姐都养在闺阁里,平素倒也见不着。不过中秋将至,花灯游园请花神”赵韫喝着酒,“比起这慕家大小姐,我倒是想见一见慕家的二小姐,听说人如其名,倾国倾城!”
薄卿寒轻哼,“真是个不怕死的。”
“子睿,这话你可说错了。咱们兄弟几个不是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龙铭喜不自禁,“子睿,要不要到时候给你物色一个?包君满意!”
四下陡然一片寂静,龙铭惊叫一声,酒水沿着他的脸快速滴落在地。
薄卿寒面无表情的放下杯盏,抬步往外走去。
“其楚,我说错什么了吗?”龙铭木讷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不解的望着赵韫。
赵韫捏着杯盏的手,下意识的抖了抖。
哪里,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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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58.拿什么来换?
“下雨最是讨厌!”龙铭一脸嫌弃,叉腰站在回廊里。
赵韫摸着下颚,吹一口气,瞧着被吹起的额发,随手将帕子丢给一旁的易德。想了想,赵韫招招手,示意易德过来。
易德心里直打鼓,这两位爷是公子的知己好友,无心朝廷,不管闲事。也是因为这样,薄卿寒对他们没有戒心。但是这两位爷脑子里想的都是风花雪月,行为方式亦是随心而为,从来不按章法办事,是以应付起来,易德会有些头疼。
更头疼的是,这两位爷对公子的八卦之心简直是令人发指!
“你家公子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了?”赵韫搂着易德的肩膀,笑嘻嘻的问。
乍见这公子哥的笑,易德心里直发毛。
龙铭凑上来,站在易德的另一边,同样搂着易德的肩膀,跟赵韫一唱一和,“诶,你小子跟着薄卿寒那么多年,难道就没发现他最近有什么异常?比如多看了哪个姑娘两眼?多问了几句哪个姑娘?”
易德连连摇头,“主子的事儿,咱们做奴才的哪敢多问,所以两位公子的问题,易德回答不了!”
“是真的回答不了,还是不敢回答?”赵韫嘬了一下嘴,“难道这姑娘不好追?”
何止不好追,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易德哪敢说,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奴才真的不知道,还望两位公子恕罪!”
“真不知道?”龙铭摸着自个的下颚,“见着月姬的花容月貌,尚且坐怀不乱,可方才那么激动前所未有啊!我可不相信子睿心中坦荡,这小子肯定心里藏了人!”
赵韫一把推开易德,“哎呦,木头开花了?你说这姑娘是谁?”
语罢,赵韫搓着手,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看样子,得好好找一找!好不容易木头开了花,小爷得看看,这朵花到底长得什么模样,能让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千岁大人都动了凡心!”
“这次泼你的是酒水,小心下次泼你一脸滚油!”龙铭双手叉腰,“得好好合计合计。”
易德蹙眉,这两位可真不让人省心,竟然盘算着要算计他家千岁大人?也只有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才敢这么做。
“易德!”赵韫嘬了一下嘴。
“赵公子!”易德行礼。
赵韫歪着身子看他,“我警告你,若是你敢将这些事告诉你家公子,小爷就把你送教坊司。你知道的,有时候男人喜欢的不只是女人。啪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明白吗?”
易德咽了咽口水,“赵公子口味那么重,卑职不敢!”
“不敢就行!”赵韫瞧了易德一眼,继而摆摆手,和龙铭一道转身离开。
龙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说子睿真的会有心上人吗?”
“你还真别不相信,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则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赵韫贼贼的笑着,“你小子等着吧,我早晚把这朵花给挖出来。”
龙铭掀开车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子睿跟你急,到时候翻脸哦!”
“子睿这小子惯来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难得有点有趣的事儿,我怎么能饶了他?等着喝喜酒吧!”赵韫笑逐颜开,当即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千岁府,易德自然得跟公子汇报。
“公子,赵公子和龙公子怕是要惹乱子的。”易德躬身。
薄卿寒倒是不着急,一惯的面无表情,“一个是尚书之子,一个是太师的孙子,天塌了还有上面的人顶着,爱闹便闹吧!这京城里太平静了,反而会让人觉得安逸过了头。”
易德未能明白,不过既然公子没做声,他这个当下属的自然也不必chā手。好在这赵公子和龙公子虽然顽劣,却不是大jiān大恶之辈,所以他们纯粹是胡闹罢了!
这算不算相爱相杀呢?易德心想。
“又来了!”薄卿寒眯起眸子,瞧着外头的风雨。
易德仲怔:又来了?
乘风雨而至,雨歇而隐。
有身影慢慢爬上岸,湿漉漉的身子在风雨中穿梭,脚踝上拴着两枚珍珠。风影摇曳,雨声不歇,循着微弱的气息,寻找迷失的不归人。
“还是来了!”黑衣斗篷,枯骨发出低低的轻笑,“呵呵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以为就此终结,威慑于人的意志力,而再也不敢上岸。”
“比起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你来说,我们鲛族胜过你千万倍。”女子坐定,冷冷的盯着黑暗中,藏在黑色斗篷下的身影,“枯骨,你最好别耍花样。不管你想得到什么,但你别忘了,三界众生,哪怕是神也管不了我归墟之国的事情。”
枯骨低哼,“是吗?”
“对于你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女子冷笑,“可惜啊,重新生出的灵魂也不过是个残缺。枯骨,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也能帮你做到你想做的。当然,我们不能chā手三界恩怨,否则会遭天谴,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知道为什么!”
枯藤在地上蔓延,那是因为死气缭绕不去,由一股执念凝成。
“世上没有不灭的灵魂,就算是神也有应劫的时候。”枯骨望着自己的掌心,只有半只手掌。
“别说重生魂魄,你连肉身都无法重铸,呵”女子嘲讽般冷笑,“就你这样,还能威胁到我吗?”
四下一片死寂。
须臾,枯骨点头,“所以,你连我身上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
味道?
女子猛地僵直了身子,“你的味道?”
“那不是我的味道。”枯骨深吸一口气,徐徐站起身来。风雨之夜,幽暗的身影被拉得颀长,异常惊悚可怖,“鲛人对外界的感知,不是最灵的吗?难道你没感觉到,同类的气息吗?”
女子冷然,“她在哪?”
“想知道吗?”枯骨回头望她,“我知道她的下落,只不过你们拿什么来交换?”
“交换?”女子敛眸,“你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拿到冥火,我就告诉你们,你想要找的人在哪!”枯骨转身走进雨里,“交易很公平,就看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风险。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毕竟一个凡人身上占据了冥火,谁去拿都是一样的,不一定非要你们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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