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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尺素
女子似乎在犹豫,“我要相信你吗?可以相信你吗?”
枯骨走在风雨里,“给你时间考虑!”说话间,有瓷瓶被丢出去,稳稳落在女子的手中,“自己好好想想吧,在风雨停歇之前。”
雨声遮去了一切动静,女子捏紧了手中的瓷瓶,轻嗅着瓶子里的气息,眸色微沉。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低低的轻哼一声,“算你狠。”
今夜的雨越下越大,雨声吵得人烦躁不安。这样的雨夜,注定无法平静,城外的小木屋内,有一女子被手脚绑缚,嘴巴被布条死死勒着。
女子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落下,嘴里不断的发出象征痛苦与恐惧的呜咽。她喊不出来,只能用泪眼望着眼前的黑衣人。渴望活下去,却是那样的艰难。
“主人!”黑衣人退后一步。
枯骨仍是黑衣斗篷的模样,将整个人都藏在黑色的套子里。长长的斗篷逶迤在地,他缓步走到女子跟前,“是yīn女吗?”
“是!”黑衣人躬身行礼。
枯骨不说话,黑衣人快步离开房间。
房门合上的那一瞬,屋子里连最后的一点光亮都被掩去。
“漆黑的地方,看不见不该看见的,自然也不会觉得害怕。”枯骨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的徘徊,“不用太害怕,会很快。”
一声闷响,那是皮肉被刺穿的声音,紧接着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剥离出来,液体一点一滴砸在地面上。屋子里的呜咽声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冰凉的死亡。
窸窣的声音过后,房门重新打开。
黑衣人快速进入房间,愕然愣在原地。屋子里早已没了枯骨的踪迹,只剩下绑缚在木架上的女子尸体。衣衫完整,唯有在心口处被刨开了一个大洞,血沿着衣襟滴落在地。地上的血量不多,可女子已经只剩下一副皮包骨,身上的血已然被抽干。
夜雨的气息,冲散了血腥味,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蓦地,黑衣人心神一震,俄而快速消失。
房门外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明明闻到味儿就在这里,怎么会找不到?”
“死魂的气息消失了?”
“这是第几次了?”
“这个月第三起了。”
“可恶!最好别被我抓住,否则我绝饶不了。”
“别说了,赶紧再找”
然则消失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找回来。如今的局面,已经不是谁能控制得住,就算被他们找到,也未必能对付得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大雨才停下来。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青草香,混合着泥土的气息。
薄卿寒站在廊檐下,嫌弃的望着院子里的泥水,眸色沉沉的听着易德的汇报。
“这个月第三起了,之前出现在各地,范围很分散而且没有固定的中心点,但是这个月一直都在京城内外徘徊。”易德躬身,“公子,会不会和枯骨有关?”
“人死了吗?”薄卿寒问。
“找不到尸体。”易德垂眸,“明明嗅到了死魂的气息,可是找不到尸体,也没能见到游魂野鬼,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藏起来了。”
所谓的藏,自然不同于寻常的隐藏,很有可能是因为结界。
“找不到尸体,无法下结论。”薄卿寒转身就走,“找到尸体再说。”
“是!”易德行礼。
如果真的是枯骨做的,那么问题就大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丢的都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女,眼见着中秋花灯节将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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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59.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
然而,世间鲜少侥幸,要发生的事情终是避无可避,注定会发生。
中秋佳节,花灯游园会,乃是京城一大盛事。瞧瞧街头这繁花似锦,男男女女穿梭在灯光璀璨里,斑驳的灯火烛影,晚风暖意熏得心儿醉。
娇俏的红颜色,俊俏的少年郎。
宋良竹陪着慕九卿走在长街上,男儿俊俏,女儿娇俏,不知招来多少注目之色。
“今儿是灯会,你身子刚好,理该多出来走走。爹近日忙着北荒之事,娘亦是同后院的姨娘们忙碌着,所以便只有我陪着你。九卿,你不会失望吧?”宋良竹牵起她的手。
慕九卿含笑望他,眸色温柔,“怎么会?有相公陪着,九卿已经心满意足,又岂会失望。入府这些日子,一直卧床不起,婆婆与你尽心照顾,九卿铭感五内,不胜感激。”
“你我已是夫妻,照顾你是应当的,莫说这些生分的话。”宋良竹笑道,“你最是喜欢莫过于兔子灯,我去给你买,你先在前面的茶楼,我提前定了雅阁,你稍等我片刻。”
“好!”慕九卿笑着点头,目送宋良竹离去的背影。
寒鸦紫苑一左一右站在慕九卿身边,两个人对视一眼,寒鸦会意的离开。
“小姐?”紫苑低低的开口,“咱们走吧!”
慕九卿轻嗤一声,抬步往茶楼走去。茶楼里的伙计似乎早已经被宋良竹关照过,见着慕九卿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约莫是在确定。稍瞬,伙计便带着慕九卿上了雅阁。
雅阁的位置果真不错,临街的雅阁,推开窗就能看到底下的十里长街。长街上人头攒动,不远处的护城河边,更是热闹至极。整条护城河皆漂浮着各式各样的河灯,烛光照亮了整条护城河。
慕九卿站在窗前,面色无温的望着长街上的灯火,继而将视线投注在街对面的窗户上。街对面是一家酒楼的雅阁,窗户半开着,但是屋子里没有点灯,外头太过光亮反而显得屋内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但不知道为什么,慕九卿好似有种感觉,附近好似有人在盯着她。
可细看之下,什么都没发现。
“小姐,怎么了?”紫苑摆好茶点,“窗口风大,您仔细身子。”虽然中毒事件乃是自导自演,但终究也是真的中过毒,现下余毒已清,仍需注意身子。
“没什么。”慕九卿敛了眸,“等寒鸦回来再说。”
“是!”紫苑行了礼,“那奴婢去外头等等,小姐在此休息片刻。”
现在的慕九卿,很喜欢安静,有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整日。紫苑和寒鸦都很是担心,却都猜不透小姐心中所想。即便如此,小姐还是小姐,只要能护住小姐周全,紫苑和寒鸦将不惜一切。
殊不知对面的酒楼里,的确有人影浮动。
“子睿你搞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坐在这角落里?自己却坐在窗前?外头那些漂亮姑娘这么好看,为何你要一人独享?”赵韫抖着腿,“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见外,今天是中秋佳节,我们两个人好不容易从家里溜出来,你就让我们窝墙角?还还不许点灯?”
龙铭拍拍赵韫的肩膀,转而望着坐在窗前,一言不发的薄卿寒,“子睿,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突然想通了?还是说,什么人今晚会出现在长街上,而你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
“闭嘴!”薄卿寒顾自饮茶。
半扇窗户敞开着,光从他眼前落进来,撒了半桌的灯火微光,也算是给这漆黑的雅阁,添上些许光亮。薄卿寒执着杯盏的手在半空顿了顿,也不知发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半扇窗。他静静的坐着,保持这个动作许久才收了神放下手中杯盏。
赵韫和龙铭双手托腮,各自挑眉盯着神色如常的薄卿寒。
看上去与平素没什么区别,还是那副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臭脸。只不过看看这特殊的行为处事,看上去好似在忌惮着什么。试问薄卿寒这位皇帝亲赐的千岁大人,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忌惮呢?
两人对视一眼,难道真是女人?
还有薄卿寒得不到的女人?
不应该啊!
赵韫揉着眉心起身,“小爷不陪你在这里喝茶了,外头风光正好,小爷得去乐呵乐呵。遥之,你去不去?”
龙铭站起身来,细细的瞧着自己修剪得极为jīng致的指甲,得意的掐着兰花指,“其楚兄盛情邀请,我岂能辜负好光景?子睿兄且在这里守株待兔,我等可要主动出击了!若是遇见好的,定然给子睿兄留一个,免得到时候说咱们做兄弟的不仗义!”
“滚!”薄卿寒半垂着眉眼。
“无趣!”赵韫撇撇嘴,叉着腰大步走出门去,龙铭笑嘻嘻的跟在赵韫身后。
两个人公子哥早就花名在外,生就一副好皮相,也不知哄了多少女子的芳心。不过跟薄卿寒出门,不许多带随从,所以今儿两人身边也就各自一随从。
赵韫叉着腰站在门口,瞧了一眼酒楼,然后若有所思的站在街头四处张望。
“其楚兄这次是想物色哪一种?”龙铭双手环xiōng,瞧着跟前的人流,男男女女的,好生热闹。
蓦地,赵韫抬步朝着对面的茶楼走去。
“哎哎哎,刚从酒楼出来就去茶楼,你小子是吃饱了撑的?摆着那些花一般的姑娘不去泡,跑到茶楼装什么文雅?”龙铭揉着眉心,只觉得头疼,“子睿那小子奇奇怪怪倒也罢了,怎么你也成了这样?难道这毛病会传染?喂,其楚,你认真的?”
龙铭愣了愣,扭头望着自己的随侍,“唐宋,你觉不觉得有些怪怪的?”
唐宋点点头,“公子,是不是赵公子知道些什么?瞧着他那样子,好像是认真的。”
“我也觉得,其楚好像有些认真过头了。”龙铭深吸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人总是嘴硬心软,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且看这茶楼,似乎也只是寻常的茶楼,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今儿是花灯会,花神游街会从这里经过,所以今儿这寻常的茶楼便热闹了不少,主要是位置好能看清楚街上的一举一动。
“公子,赵公子和龙公子进了茶楼,会不会”易德有些犹豫,“慕姑娘?”
“随他们的便。”薄卿寒扭头望着紧闭的窗户,俄而盯着敞开的半扇窗,这光亮稀稀落落的晕开了他眼底的墨色,隐约透出了些许情绪波动,“多管闲事!”
易德的心头紧了紧,没敢再多说什么。
蓦地,门外传来低低的声音,易德疾步出门。须臾,易德返回,脸色有些难看。深吸一口气,易德伏在薄卿寒的耳畔低语了两句。
“哼不知死活!自己找死,谁都拦不住!”薄卿寒拂袖,杯盏落地,瞬时四分五裂。
易德俯首,静默的退到一旁。公子黄昏将至之时便已经等在这里,不知道是真的在等慕姑娘,还是有别的理由?如果只是为了慕姑娘,公子真的没必要这么做。
难道是公子发现了什么?
心头一震,易德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剑。
外头传来了鼓乐声,长街上彻底沸腾,是花神游街开始了。
花神乃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并非官宦子女,但也必须身家清白。花神位于花鼓之上,跳着祭祀舞,即便轻纱遮面,亦是如此的美艳不可方物。
领队的姑娘们亦是轻纱覆面,提着莲花灯边走边跳,脚踝上的铃铛在夜里格外的清脆悦耳。如此秀色,不知教多少男儿红了眼睛,一个个挪不开视线。
花灯开路,鼓乐随行,各式各样的神鬼装束,新奇而兴奋。
“小姐你看,好热闹!”紫苑笑道。
“年年都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慕九卿瞥了一眼窗外,继而望着紧闭的房门,“寒鸦怎么还没回来?”
可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宋良竹瞧着温润,实则内心jiān诈狡猾,寒鸦虽然会手脚功夫,但毕竟为人冲动鲁莽,若是见着什么不该见的事儿,保不齐会当场发作!万一泄露行踪被宋良竹抓到,约莫会
紫苑敛了容色,方才就是见着小姐担心,所以想借着外头的热闹来转移小姐的注意力,谁知道还是被小姐识破了。轻叹一声,紫苑柔声道,“小姐别担心,寒鸦虽然冲动,但也会以大局为重,想来不会bào露行迹才对。这么晚都没回来,估计是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吗?
慕九卿扶额,寒鸦可千万别出事!
“九卿!”宋良竹推门而入。
慕九卿的眸,陡然眯起。宋良竹回来了,那寒鸦呢?寒鸦被发现了?被杀了?到底出了何事?
“让你久等了!”宋良竹将兔子灯放在桌案上,“半道上遇见了熟人,所以小叙了片刻!”
“无妨!”慕九卿面带浅笑,心里却是问候了宋家祖宗十八代。若是寒鸦出什么事,她必不会放过宋良竹!伸手拂过兔子灯,慕九卿心头凛冽。
宋良竹坐在慕九卿对面,蓦地伸手覆在慕九卿的手背上,惊得慕九卿身心一颤。若不是极是回过神,她铁定会抽回手。
察觉到慕九卿的手背一颤,宋良竹笑道,“九卿是在怪我没有陪你?”
慕九卿深吸一口气,略带扭捏的抽回手,“相公不必解释,九卿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生气了?”宋良竹含笑望着她,眼睛里满满都是宠溺之色,“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
慕九卿的心,猛地高高悬起。补偿?她是打死都不会让宋良竹碰她的,慕倾城碰过的男人,她慕九卿一点都不稀罕。可当着宋良竹的面,慕九卿只能笑脸相迎,还得装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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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60.心,丢了
“对了,寒鸦呢?怎么没看到她?”宋良竹问。
紫苑行了礼,“回姑爷的话,寒鸦去给小姐买东西了,这会还没回来。若是姑爷和小姐不放心,奴婢可以去看看!”
“寒鸦这丫头惯来不着调,也是我这些年惯坏了,相公莫要见怪!”慕九卿面露羞愧之色。
“那是九卿娘家带来的人,所以不管犯了什么错,我都不会介意的。”宋良竹含笑饮茶。
便是这句话,让慕九卿下意识的捏紧了袖中的手。宋良竹这话有歧义,莫不是寒鸦真的被抓住了?即便如此,慕九卿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与虎谋皮,莫过如此。
前世好歹也是历经风雨之人,喜怒不形于色更是游走朝堂的必备。
“对了九卿,关于倾城”
还不待宋良竹说完,长街上却突然传出令人惊惧的尖叫声。尖叫声夹杂着纷乱的脚步声,好似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慕九卿当即凝眉,快速往窗外看。
长街上一片混乱,百姓四处逃窜,有些胆子大的正快速往花鼓处跑去。慕九卿眯起危险的眸,花鼓上的花神娘子倒伏在花鼓上,好一片艳丽夺目的血色。
紫苑骇然,“花神娘子怎么了?”
“还没看出来吗?流了那么多血,肯定必死无疑。”慕九卿转身就走。
宋良竹愕然愣在那里,眸色幽沉的望着转身离去的慕九卿。方才慕九卿说话的神色,那般平静如水,从容淡定,一点都不像早前任性乖张的相府嫡女。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说起来也算是青梅竹马,但是一直以来慕九卿给他的感觉是不知天高地厚,恣意妄为。
可没想到,慕九卿竟然也有这般冷漠的时候。偏偏她这样的冷漠,越发有种难言的吸引力。就是这种淡漠疏离,愈发想让人靠近。
这大概就是男人骨子里的东西,越难得到的东西,越充满占有欲。
待宋良竹回过神来,慕九卿已经走了。
“公子?”元寒行礼,“夫人已经走了。”
宋良竹点头,疾步下楼去追。
慕九卿站在青石台阶上,看着不远处被包围的花鼓。花神娘子死在上面,刚才还胆大的男人这会早就散了,生怕受到牵连,官府的军士也急匆匆的跑来清场。
人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小姐?”紫苑有些担心,“还是别靠太近为好。”
慕九卿点头,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是什么人?”军士在搜查附近的可疑人,冷眼望着慕九卿和紫苑。
“放肆,这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尚书府的少夫人。”宋良竹上前一步,“都给我滚开!”
军士慌了神,忙不迭行礼,“是属下眼拙,得罪!”
慕九卿推开军士,径直走向花鼓,既然已经摆明了身份,那就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小姐?”
“九卿?”
紫苑和宋良竹齐呼。
然则谁也没有拦阻慕九卿前进的脚步,眼看着慕九卿走到了花鼓边上。
慕九卿没有做什么,只是慢悠悠的绕着花鼓走了一圈。花鼓的边边角角有些磕碰的迹象,应该是人死后,抬花鼓的人被吓着,所以松手摔了花鼓所致。
“小姐?”紫苑心惊肉跳,“人死了,咱们别靠太近,万一惹祸上身,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事!”慕九卿走上花鼓,军士们战战兢兢的让开一条道,倒也不敢拦着。这可是丞相府的嫡长女,还是尚书府的少夫人,谁敢轻易动她?这里的军士都只是普通的巡逻军士,没有一个是有品级的,只能任由慕九卿作为。
慕九卿蹲下身子,看着倒伏在血泊里的花神娘子,“如此娇俏之色,果真是可惜了。”
宋良竹站在慕九卿身后,“九卿,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慕九卿凝视着血泊里的女子,看着尸体xiōng口上的血窟窿,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个位置好像是心脏的位置。”
xiōng腔附近的肌肉有些凹陷,血都是从这个血窟窿里涌出来的。
慕九卿伸出手,轻轻摁在了血窟窿的附近位置。眉睫陡然扬起,呼吸顿时一滞,没有心脏了!原来真的是心脏的位置,原来真的是被挖了心?
宋良竹猛地握住慕九卿的手腕,快速将她的手拽了回来,用帕子擦拭她指尖的血迹,“你在干什么?人死了是官府的事情,与你没什么关系,你莫要掺合进去。”
没有关系吗?
可她从尸体的伤口处,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臭味。这臭味是那样的熟悉,她断然不会认错的。是永安寺的味道,是永安寺的臭味!
绝对是!
宋良竹握住慕九卿的手腕,快速将她从花鼓上拽了下来,“九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认识这花神娘子吗?还是说,你知道什么?”
慕九卿冷然盯着眼前的宋良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些问题,还敢说是为她好,不想让她掺合进去?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只是觉得好奇,为什么会有人敢当街杀人?如此美丽的女子,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惨遭如此横祸?”慕九卿轻叹,一脸的惋惜,“真是可惜了!好端端的花神游行,竟然被毁成这样!”
语罢,慕九卿抽回手,顾自轻揉着别捏得发红的手腕,“相公放心,九卿不会给尚书府惹麻烦的。”她抬步就走,清清冷冷的模样,就像是冰雕的人儿,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九卿?”宋良竹愕然。
茶楼门口,龙铭和赵韫各自伫立,冷眼看着花鼓。
“死了?”龙铭摇头,瞧着自个修剪得极好的指甲,“真是可惜了,听说是个千挑万选的美人,就这么死在了花鼓上!啧啧啧,果真是应了那一句,红颜薄命!”
赵韫眯了眯眸子,“人死在花鼓上,乱了花灯会,怕是要惊动朝廷的。”语罢,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酒楼,盯着开了半扇窗户的房间,“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龙铭摇头,“何况眼下朝堂和边关乱糟糟的,知道还不阻止,不是给自个添乱吗?”
赵韫点点头,指着宋良竹的背影道,“那个是谁?”
“这都不知道?亏你爹还是尚书。吏部尚书宋大人的儿子,现任礼部郎中的宋良竹。前些时候,宋家刚和丞相府联姻,娶的是丞相府的嫡长女慕九卿。”龙铭掐着兰花指,“听说是买一送一,娶的相府大小姐,送了二小姐为姨娘。”
顿了顿,龙铭若有所思道,“相府二小姐慕倾城,听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倒是没亲眼见过,真是可惜了!这宋良竹也不知前世修了什么福,竟然能享这般齐人之福。你说,我怎么就没遇见这般好事?”
“巴巴要嫁给你的人多得是,是你自己看不上。”赵韫觉得无趣,这些官场联姻之事,他最是不屑。因为这样的原因,赵韫至今没有娶亲,宁可逍遥一世,也不愿受困朝堂与家族之间。
回过神来,赵韫盯着从花鼓上走下来的慕九卿,“相府嫡女?慕九卿!她上去干什么?”
“没见过这么爱管闲事的女人!”龙铭轻笑,“也没见过,不怕死人的女人!”
刚才男人见了花神娘子的死相,都跑得不知所踪,可慕九卿反而自己凑上去,这倒是让人觉得很新奇。见过风sāo大胆的,但没见过这么大胆的。
赵韫揉着眉心,“看样子今晚看不成姑娘了,去找子睿那小子!”
龙铭轻哼,“估计他也要头疼了!”
可茶楼的雅阁里,早已人去楼空。小二哥说当时太热闹了,后来街上出了事,大家都往外跑,所以不知两位客官是什么时候走的,自然也不知道朝哪个方向走了。
“这小子去哪了?”龙铭不解。
赵韫叉着腰,站在窗口,一眼就看到了对面茶楼的雅阁,敞开的窗户相互对着,刚好能看到彼此。难道薄卿寒方才坐在这里,就是在看对面雅阁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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