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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尺素
“你竟愿意让我继续给公主治病?”玄子着实有些诧异,公主诸葛茗不知根知底倒也罢了,她慕九卿什么都知道,竟然还敢让他靠近公主?
“你既然能救得了公主,为何不让你救?对于此事,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若有难处可以来找我。”慕九卿眸色微沉,“知道我说的难处,是指什么吧?”
玄子颔首,“公主有说过!”
“那就好!”慕九卿瞧着屋檐处滴下来的谁,院子里的雨却是停了。没走两步,慕九卿站住脚步,回头望着站在屋檐下的玄子,“你想要什么?”
“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问姑娘要回该有的酬劳。”玄子意味深长的望着她。
慕九卿眉心微挑,chún角微微挽起,“希望你不会狮子大开口。”语罢,她没有再停留,疾步走出了云中观。
“师父,你为何不直说呢?”左善不解的问。
玄子瞧了一眼天际的乌云,“暂时说不得,还没到那个程度,说了也没用,反而会让她更警惕。眼下,按兵不动是最好的结果!”
左善似懂非懂的点头。
慕九卿走出云中观,正打算上车,却看到云中观的墙外站着一个人。半张银面具,一双麻木迟滞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远方,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真是个怪人!”寒鸦嘀咕。
“小姐别看了,赶紧回去吧!”紫苑瞧了瞧天色,“怕是还要下雨呢!”
慕九卿敛眸上车,车子动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撩开车窗帘子往外看,这个男人好像是认识的。可脑子里空空的,怎生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般神色,颇为凄凉。
马车渐行渐远,文礼微微站直了身子,如同傻子般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嘴里呐呐的喊了声,“找到了!”
慕九卿的心,忽然有些莫名的慌。
“小姐!”紫苑突然叫了一声,“是千岁府的马车!”
慕九卿猛地回过神来,当即掀开车帘往外看,果真是那厮的马车。早前关系没挑明,他没正儿八经的去过丞相府“闹事”,所以马车都是简易为好。
可现下,这sāo包般的马车,华丽丽的堵在路中央,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慕九卿扶额,想了想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好死不死,每次都被他看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委实太丢人!所以今儿,她是断然不能去见薄卿寒的,免得被他笑死!
然则薄卿寒不让行,她就没办法回家。
有缥缈之音钻入耳中,带着几分yīn测测的愠色,“没用的东西,现在知道丢人了?还不死过来!”
慕九卿瞬时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下意识的抖三抖。
这厮好似真的生了气,而且生了大气?!
谁干的?
我个人超级喜欢这本小说的真的炒jī好看:p8yver9jr6tnhljp一xasazknhhclb9/s7stpg一一





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146.以后咱们只做不说
慕九卿走出马车的时候,车外的紫苑和寒鸦面面相觑,一脸狐疑的望着她。
“小姐,饶是千岁府的马车,于咱们而言也不过是见个礼的礼数,着实没必要言听计从。”寒鸦小声的嘀咕。
紫苑亦是这般作想,早前薄卿寒在丞相府与丞相闹得不欢而散,小姐如今过去,岂非要吃苦头?外人皆道千岁大人乃是睚眦必报之人,恐怕小姐会有危险。
思及此处,紫苑也不敢放人,“小姐,今儿天气不太好,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免得到时候雨下大了,路上不好走!”
“放心吧,他不会现在吃了我的,至少”慕九卿晃了晃自个的手,“还记得我身体里装着什么吗?”
冥火?
紫苑眉心微蹙,显然已经明白。
“他在借着我的身子,养着这东西呢!”慕九卿报之一笑,仿佛全然不在意,“所以你们别担心,千岁府就算图谋不轨,暂时也不会动我!”
紫苑和寒鸦犹豫着,终是让开了一条道,临了也不忘低低的叮嘱一句,“即便如此,小姐也该提着心。”
慕九卿颔首,抬步朝着那jīng致无双的马车走去。
这马车悬八匹千里良驹,以鲁工之术早就,处处臻至完美。角门着金边镶嵌,门窗皆以上等月拢纱为屏,束以粒粒均匀的米珠穿成。黑釉金漆描绘,周遭祥云缭绕,风吹珠翠声,熠熠顶上明。
慕九卿站在马车下,瞧了一眼车顶上的大东珠,“这珠子怕是整个大周都寻不出几颗,我记得上乾宫里有一颗,温泉浴中有一颗,还有便是皇上赐了公主。”
“这不是东珠。”易德道,“咱公子这颗是夜明珠,日落之后堪比月色清冷,胜过烛光灼灼。”
听得这话,慕九卿有些不淡定了,夜明珠?宫里都没见着有这么大的夜明珠,薄卿寒怎么会有?难道这厮克扣贡品,将番邦进宫的夜明珠扣下了?
果然,是个jiān贼!
打开车门,迎面便是一鼻子的茶香。慕九卿原也喜欢喝茶,后来觉得喝茶容易出事,且自个的jīng神头太好,不喝茶都容易多思多想的睡不着,这要是喝多了那还得了?!干脆便换了这绿油油的东西,倒不如果茶来得滋味。
应季的果子多,所以各种果茶各种滋味。早前宫里来的几个甜橘,剥了橘皮竟也能泡水喝,倒也清口。
慕九卿前脚刚上车,还来不及站稳,身子已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
她快速合上眉眼,几乎能想象摔个狗吃屎是怎样的狼狈不堪。也许还会扑在他的脚下,然后仰头望着他嘲讽的眼神,听着他揶揄的说:哟,这可怜见的,知道没脸见人,便行这样大礼?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温暖的怀抱。
慕九卿愕然回神,入目是某人凉凉的眼神,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即便如此,他仍是抱紧了她,她压着他,以他做了人肉的垫子。
想了想,慕九卿手脚并用想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哪知腰间一紧,却被他拥得生紧。
耳畔是薄卿寒的音色沙哑,“别乱动,再毛手毛脚的,怕是要忍不住了。”
慕九卿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男人的逐渐膨胀。那东西此刻坚硬得厉害,就抵在她的小腹处。呼吸变得微促,慕九卿面红耳赤的望着薄卿寒,慌乱的低说一句,“你别乱来!”
“你别乱来,我肯定不会乱来。但如果你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他的手指尖都是热的,抚过她眉眼的时候,带着灼人的温度。
慕九卿极力保持不动,却也僵得厉害,这是薄卿寒的马车,她总不能一直
顿了顿,慕九卿只觉得浑身都快烧起来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一直这样趴着,得趴到什么时候?千岁大人,咱能不能先起来?”
“起来你就会跑,起来作甚?”薄卿寒不以为意,“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和一个恰值芳龄的女人,孤男寡女共处理该躺着。你若让人见着你与我在一起独处,我却是半点都没做什么,说出去有人信吗?”
慕九卿深吸一口气,不语。
“换句话说,如果真的有人相信你,那只能说明我有问题。”薄卿寒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畔萦绕不去,仿佛车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
慕九卿只觉得脊背生热,浑身都燥热难忍。
“你c你没问题,是我有问题,我有问题!”慕九卿已然讨饶,“咱们赶紧起来吧!”
薄卿寒轻叹,“好玩吗?”
慕九卿仲怔,半晌没回过神。
他学着她在相府里的口吻,又道了一句,“好不好玩?”
“不好玩。”她理亏嗫嚅,想起在丞相府的耀武扬威,旋即有种想自扇耳光的冲动。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老话半句没说错。
“可我觉得好玩极了,尤其是自己做主的时候,真是想怎样就怎样。九九,你知道的,我一定会配合你的!”薄卿寒磁重的声音在马车内盘旋不去,字字清晰,句句含情,“要不要玩点刺激的?你初来乍到不懂得在上面该干点什么,不如换我来?”
慕九卿猛地睁大眼睛,身子一咕噜翻转,再回过神来,她已经成了垫底的那个。
薄卿寒压着她,目不转瞬的盯着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颊。
“你想干什么?”慕九卿咽了口口水。
蓦地,面上微凉。
慕九卿愕然愣在原地,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专心致志的为他上药。
这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小盂盒,挑了些许往慕九卿的脸上擦,“这凝膏是宫里皇室专用,挑指尖上用体温热着,晕开了再往脸上擦,能吸收得更好。以后长点志气,别再让人碰你的脸。”
“你喜欢这张脸?”慕九卿脱口而出。
他的手旋即停在她脸上,“皮囊罢了,对你来说重要,对我而言其实不重要。慕九卿,疼吗?”
慕九卿点头,自然是疼的,“不过我也没客气,她打我一个耳光,我还了她不少。说起来,也不算吃亏!”
“不算吃亏,这脸肿得跟包子似的算怎么回事?”薄卿寒音色寒凉,但手指上的动作却是越发轻柔,约莫是听得她喊疼。
临了,薄卿寒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吻,“慕倾城会回去跟你爹告状,到时候你所谓的不吃亏,恐怕会变成颠倒黑白,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回去面对,叫一声相公,相公护着你!”
言外之意,他可以陪着她回去。
“哼!”慕九卿别开头,“你觉得我会怕她?”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话不明白吗?”薄卿寒终于慢慢悠悠的坐起身来,却还是不安分。马车内壁皆覆着柔软的毯子,摔着也不会磕着,所以不会疼。
慕九卿坐起身来,拢了拢衣襟,整理好着装,“我比你更明白,这高墙之下藏wū纳垢的本质。薄卿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看透一切?”
她扭头看他,“你以为只有将军府才有黑暗,只有皇宫里才有灯下黑吗?我长在相府,可我比谁都看得清楚。在荣华富贵面前,情爱根本不值一提。身份地位,才是世人所求!”
“那你呢?”薄卿寒侧过身看她,背靠着车壁,单手抵在膝上,就这么风姿万种的盯着她。
有那么一瞬,慕九卿的脑子里只有一个词:红颜祸水!
“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慕九卿说,心里又补了一句:也不要你。
“也不要我吗?”薄卿寒问。
慕九卿猛地一惊,眼皮子砰砰乱跳,这厮怎么会读心术似的?
“要吗?”他忽然凑上前,双手撑在她的左右两侧。
慕九卿坐在那里,身子快速后仰,两个人的姿态变得有些难言的暧昧。她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无辜的面色快速浮现在脸上,“薄薄卿寒”
“叫子睿。”他步步紧bī。
慕九卿咽了口口水,“那个我还得回相府接招,否则那慕倾城还不定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等你办完事,我有话跟你说。”他勾chún似笑非笑。
“好!”慕九卿点头,“不过我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薄卿寒伸手拂过她红肿的面颊,意味深长的笑着,“这才是我的女人!”
“话别说太满,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慕九卿!”她拂开他的手,“薄卿寒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一口一句我的女人,呵真那么缺女人,不会去晓月居吗?那里多得是女人,而且还不用你负责。说不定不用你掏银子,大把往上贴的都有!”
“吃醋?”薄卿寒挑眉看她,“或者是怀念那日在晓月居”
“你给我闭嘴!”慕九卿咬牙切齿,“不许再提那件事!薄卿寒我警告你,你要是”
“得了!”薄卿寒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以后咱们只做不说,这种口活,留给你!”
慕九卿别开头,愣是答不上话来。
车速太快,她脑子有些飘
须臾,外头传来易德的声响,“公子,到了!”
慕九卿面颊绯红的走下马车,落地的那一瞬慕九卿骤然腿软,若不是寒鸦紫苑快速搀着,这会铁定跪在了地上。她喘着气,听着马车里传来低哑的轻笑,分明带着揶揄之色。
回头,她狠狠剜了一眼马车紧闭的车门。
紫苑心惊,不敢置信的望着慕九卿面上绯红,“小姐,你和千岁大人该不会是”
慕九卿心下咯噔,“那么明显吗?”伸手摸自个面颊的,热得厉害。不过左半边脸,更是肿得厉害,好像比上马车之前更厉害了一些。
薄卿寒这个瘟神果真不可信,说什么皇室专用的凝膏!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慕九卿咬牙切齿,上了自己来时的马车。好在薄卿寒还有点良心,将马车停在相府边上的巷子里,既离得近,又不会惹人怀疑。
“小姐!”马车到了丞相府门前的那一瞬,寒鸦率先喊了出来。
慕九卿撩开车帘,慕倾城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可见人已经进去了。
“小姐。”紫苑搀着慕九卿下车,“要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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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人的宠妻日常 0147.慕九卿,你完蛋了!
“想要分出胜负,争个你死我活,少不得闹一场。闹了,才知道她自己是谁!”慕九卿抬步进门,青岚早已在门口等着,见着慕九卿回来,当下冲上前。
“小姐小姐,快些!”青岚满脸慌乱,“那丫头跑到相爷跟前嚼舌根,现在闹得整个相府的人都知道了。慕倾城哭着喊着要相爷给她做主,她”
蓦地,青岚愣住,骇然瞪大眼睛望着慕九卿的脸,“小姐,你的脸”
慕九卿嘬了一下嘴,“还是疼!”
花厅内,所有人都到齐了。
上座丞相慕东山,夫人裴绮容,底下依次是生有子嗣的张子兰张姨娘,沈悦沈姨娘,以及季凤玲季姨娘。说起来,唯有季凤玲没有子嗣,所以在这里她是个看戏的,没有说话的份儿。
慕九卿还没进门,倒是慕惟中快速从门内窜出来,在慕九卿仲怔之时,快速牵住了慕九卿的手。
小人jīng仰头望着慕九卿,笑得幸灾乐祸,“长姐有大麻烦了!”
“谁有麻烦还不一定呢!”慕九卿弯腰,用指尖点了一下慕惟中的鼻尖,“等着瞧好吧!”
慕惟中咧嘴笑,“好!”
慕九卿牵着慕惟中进门,缓步走着花厅。
“你还有脸回”慕东山拍案而起,然则话到了嘴边,愣是又咽下去了,“你这脸?”凭他是谁?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当朝丞相,这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来了。
慕倾城的脸上虽然红肿得厉害,也哭得跟泪人似的,但不代表她说的就是真的。一人之言不可信,还是要好好的问清楚才是,否则岂非要冤死人?
“哟,回来了?”倒是那无儿无女的季凤玲心直口快,瞧着慕九卿肿得老高的半边脸不由的蹙起了眉头,眼睛里带了几分惋惜,“我就说嘛,这一人敲锣打鼓的不热闹,眼下看清楚了,可不只是一人!”
裴绮容心疼得咬牙切齿,“九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慕九卿松开慕惟中的手,“到你娘那儿去,姐姐要办正事了!”说着,她艰难的扯了一下chún角。
还真别说,慕倾城那一巴掌打得可真够疼的,别说是哭了,连笑一下都觉得嘴巴疼。耳朵里就跟蒙了一层牛皮纸似得,一说话就跟耳朵里在擂鼓的,脑子也跟着嗡嗡作响。
慕惟中乖顺的走到张姨娘身边,如同小大人一般站在那里,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慕九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张姨娘有些担虑的望着自己儿子,心里头有些砰砰跳,这孩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从nǎi娘死后,仿佛安静得可怕,就方才所见,似乎对慕九卿有着异样的依恋。可在之前,慕惟中对慕九卿,压根不会这般稔熟!
慕倾城哭得音色沙哑,双手死死捂着脸上鲜红的指痕,“请爹为女儿做主!”
“做主这话可得两说,眼下似乎不能只听你一家之言。”裴绮容咬牙切齿,“九儿脸上的痕迹,似乎也是被人打的,而且比之你脸上的痕迹,似乎更为严重!”
的确,慕九卿脸上的痕迹更红,肿得更高,瞧着更为严重。
沈悦眉心微蹙,“夫人,是非曲直总要说个明白,眼见着的不一定是真!”言外之意,看上去严重的,不一定真的严重。
慕九卿早就料到他们会这么说,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
寒鸦是最忍不住的,扑通一声就给慕东山跪下,“相爷,此事绝非二小姐所言,其实是二小姐先动的手!看小姐脸上,都给打成什么样了?”
“你胡说!”慕倾城泣不成声,“爹,明明是长姐不讲理,全然不顾姐妹之情,对我爹,姐姐脸上只有半边红肿,可是您看我,我的脸上全是巴掌印,都是姐姐亲手所赐!”
“那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打你呢?”慕九卿揉着自己生疼的脸,“慕倾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太蠢,还怪别人下手太重?”
慕倾城狠狠盯着慕九卿,“我从小与姐姐一道长大,伺候姐姐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姐姐倒好,翻脸无情,早前那些事倒也罢了,如今姐姐还人前羞辱于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姐姐要如此对我?就因为相公喜欢我,以至于姐姐便如此嫉恨?若然如此,但凡姐姐说一声,我可以青灯古佛,从此不问儿女之情!”
“好,你去吧!”慕九卿说。
慕倾城猛地仲怔,喉间滚动,愣是说不出话来。
“哼,果然是一张巧嘴,说得倒是真好听。然则真的要做,却是心口不一!”裴绮容冷嘲热讽,“有些人的话就是不能相信,说说罢了,当不得真!”
慕倾城也没想到,慕九卿竟然不解释,反而应了声儿。如此一来,慕倾城便无路可退。
“真蠢!”季凤玲说这话的时候,幸灾乐祸的瞧着沈悦。
沈悦的脸色微变,旋即跪在了慕倾城身边,“相爷,是妾身教导无方,早前惹出这么大的笑话,如今妾身无话可说,请相爷惩罚,妾身愿意领受!”
“娘,女儿受辱在眼前,您为何要帮着她们?她们仗势欺人,就因为您的性子软弱,便连同女儿的一生都被她们轻贱到了极处。若是连娘都觉得女儿错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慕倾城歇斯底里。
乍一看,还真是受苦受难被人欺负到了极点。
慕东山没说话,但被慕倾城哭得脑仁疼。他看了看绝望至极的慕倾城,转而又将视线落在慕九卿身上,“说说吧,怎么回事!”
“也没怎么回事,只是一不小心又被妹妹误会抢了她的东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上来就对我一耳光。”慕九卿冷笑,“这般好教养出自丞相府,爹没亲眼看见却也可惜。”
慕东山冷着脸,“继续说。”
“后来是我让紫苑和寒鸦摁住了她,反手就赏了她几个耳光,也就成了父亲和诸位姨娘现在所见的这般模样。”慕九卿毫不避讳,“她脸上的耳光的确拜我所赐,不过是她先动手在前。”
“我不能让人欺负了我,还不知道还手。此刻提及姐妹之情何等哀哀戚戚,想来下手的时候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连嫡庶尊卑都忘了,想必也不会记得父亲的教诲,处处丢丞相府的脸。”
慕东山的面色愈发难看,慕倾城急了,“爹,不是这样!”
“你给我闭嘴!”慕东山冷喝,怒指慕倾城,“九儿什么脾气,我比你清楚,她做过的不会否认,但她没做过的绝对不会承认。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沈悦骇然,“相爷!”
“既然今儿个诸位姨娘都在,我不妨把话挑开了说。这事儿外头的人还不知道,我估计很快也会知道。”慕九卿看了一眼慕东山和裴绮容。
老夫妻两个瞬时明白了慕九卿的意思,想要阻止已然太晚。
慕九卿道,“宋良竹的休书已经在我的手里,另外还有修书一封,是给尚书府宋大人的,只不过我一时半会还没想好怎么说,所以一直压在了我的枕头底下。紫苑!”
紫苑行礼,快速离开。
“慕倾城,一直以来都是你自以为是的把我当成假想敌,你以为我在乎你和宋良竹的苟且之事吗?你人前温柔贤淑,人后卑劣无耻,其实我都知道。我忍你就是念在你我同是慕家的女儿,若是闹大了难免会被人看了笑话,也让父亲难做!”
“可你却不依不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不死不休的真是让人敬佩有加。慕倾城你别忘了,你的姨娘身份也是我给你的。出嫁从夫,你一个妾室尚且敢在父亲面前颐指气使,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你还做过什么便可想而知!”
慕九卿一番话,说得慕倾城面色发青,身子紧跟着抖得厉害。
“尚书府这些日子,你背着我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和宋良竹为了官位而合谋威胁我,想让我求爹得一份情面,你们把我关在柴房里,这笔账你没忘记吧!”慕九卿咬牙切齿。
慕九卿是最了解父亲的,女儿可以当做棋子,但这棋子不能反其道而行。也就是说,慕倾城与宋良竹合谋,打算染指朝堂,对于慕东山来说,便是触及了底线。
沈悦自然是最清楚的这点,当即磕头哭泣,“相爷,倾城不懂事,做错了事,是我这个当娘的未能约束管教,请相爷责罚!”
“继续说!”慕东山音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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