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简 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回到公寓,已经是接近半夜了,秦璐有几分醉了,倒在沙发上便要睡觉,展黎却压了上来。
他早算好她姨妈已经走了,加上今日又见她下过水,自然不肯放过她。
秦璐被展黎压得有些难受,声称要在上面,展黎依她,她便翻身坐到展黎腿上,解开他的衣扣,不断亲吻着过他的脖颈、胸膛,喉结……
她机械重复着手下的动作,撩得展黎都快发狂了,她还是恍惚地继续着,有些出神,有些心不在焉。
“不想做就别勉强了。”终於,展黎有些烦躁地制止了她。
秦璐愣了一下,继而就像回过忽地回过神来一般,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下滑,解开他的皮带,纤细的小手探进了他毛发中,握住已经傲然直立的欲龙。
展黎当下闷哼一声,身下的欲龙迅速胀大两圈,秦璐握在手里甚至能感觉到那种胀大的抽动,灼热烫手,当即灵活地动作了起来。
秦璐的手势虽到位,速度却有些不尽人意,展黎一手按着她的手上下搓揉,仰起头擒住她的小嘴,狠狠的亲她,另一只大手探进衣服下摆,去揉弄那胸前的肉团团,喘息越来越重,终於低吼一声,喷了秦璐一手……
拿过一旁的纸巾给她细细的擦了手,秦璐忽然开口道,“展黎,你爱我吗?”
展黎给插手的动作忽的顿了顿,秦璐便抓着他的袖子整个身体攀过去很认真的问他:“展黎,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展黎没有吭声,秦璐等了好久,在她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她终於听他开口:“我一直在等你问我,可是为什麽偏偏是在今天?”
他摸出口袋里的烟点燃,狠狠地抽了几口,许久後,嘴边才浮出一个笑,她醉眼看过去,居然觉得那笑容苦的让人心里发涩。
她有些发慌,刚想从沙发上起身,他的头却忽然覆过来,唇欺压上来,将他口中的烟雾渡到她口中,扣着她的後脑勺,贪婪地攻城略地,她推着他不住往後躲闪,被呛得几欲流泪,他才松开她。
他将她搂着在怀中,头抵在她的肩膀上:“秦璐,我们结婚吧。”
what?!
酒已经醒了大半,秦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展黎,愣愣盯着他,许久後才道:“黎少,你喝醉了。”
一物降一物(简 繁) 第一次
浴室里,水雾氤氲,秦璐泡在浴缸里,删了打,打了删,最后再手机上打出这样一行字:
“如果你不想同一个人结婚,又想继续同他保持恋爱的关系,你会怎么做?”
同上次一样,找不到可以讨论的人选,秦璐只好将这句话发到了自己微博小号上。
本来只是一条纠结的心情记录,没料到内容一发出去,却迎来了很多评论:
“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爱情都是耍流氓。”
“上次还在炮友阶段,这次已经升级为男女朋友了,博主,下次他该问你愿不愿意进他家祖坟了吧。”
“这是有多拿不出手,博主你这备胎备了又备。”
“我赌一根黄瓜,博主下次的问题是‘如果你不想同一个人生孩子,又想继续同他保持婚姻的关系,你会怎么做?”
…………
这都什么跟什么,秦璐翻了好一会,才算找到一个正常点的评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长的还凑合,……挺耐看。身材很好,该是骨头的地方是骨头,该是肉的地方是肉。”
秦璐编辑好回复了过去,对方很快又发了短信过来:“为什么你这描述,让人有种很肉欲的感觉。”
秦璐愣了愣,她同展黎不就是从肉体关系开始的吗?哪怕正式交往以后,她对展黎的了解仍只停留在他的肉体上,并没有去关注过他的喜好。秦璐想了想,许久后才有些艰难地找出几个词对展黎进行了一番形容。
“听上还蛮吸引人的,你们相处地如何,家世匹配吗?”
“相处愉快;门当户对。”
这一次秦璐毫不犹豫地打下了这八个字,发出去的瞬间却整个人一愣。
算起来,这段日子,她同展黎的相处确实是挺愉快的,无论是身体的契合,还是吃住行上面一致的挑剔。他同她甚至不需要什么磨合就能和谐的相处;更难得的是,他同她家世相当……
秦璐蹙眉,微博那边回复过来的信息直白地道出了她心头所想: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觉得为难?还没玩够?”
还没玩够吗?从十八岁到现在,秦璐已经记不清自己有过多少男人了。她将手机放到一旁的防水袋里,屏住呼吸沉入浴缸之中。
温水漫过嘴唇,鼻梁,额头……当整个人浸入浴缸之中时,世界忽然安静下来。
她闭眼沉醉其间,脑中忽然记起十八岁那年的某个冬天下午。
昏暗的路灯,纷飞的雪片,宽广的马路若隐若现。一窗之隔的公寓卧室内却是温暖似春。
男孩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地写着剧本,秦璐见他憋得难受,决定给他来点灵感,她拉上了窗帘,脱了一层外套,翻身骑在他身上,对方腿上的什么东西硌得她扭了扭。
几扭之间,男孩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伸手握住了她的腰:“璐璐,别……”
她听到自己的笑声,有些尖利有些得意:“别什么?别动还是别停?”
他的脸上是薄薄一层的红晕,配上原本清秀的脸型和五官,隐隐有些诱人。
她低下头,豪放地去吻她的喉结,被他有些僵硬地避过:“别这样……”
“别怎样?”秦璐爽朗地扳过他的脸,手指在他脸上刮来刮去:“你不喜欢我吗?”
腰上一紧,唇角一凉,他的呼吸变得绵长:“不,我喜欢。”顿了顿,似是觉得不够,又加了一个字,“很喜欢。”
说完这句话,他手一收,身体一压,微凉的唇擦过她下唇用力地问了吻。
身体又冷冷热热,她本能的在他身上扭动,不住撩拨他,明明她也是第一次,可不知如何她却是那样的熟练自然。
她笨拙却又有计划的吻地落在他脖颈、锁骨、胸前……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紧,连衬衫的扣子边都被绷出几丝褶皱,却还是坚持到:“璐璐……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还是学生。”
“这都什么年代了——”秦璐身子骂他保守,勾着他的下巴坏笑道:“放心,爷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和个要被胁迫的少女似的:“可这种事,我想留到你嫁给我的……”
秦璐一把摸到他脸上,乐了:“岑家骆,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从来都很配合的岑家骆瞬间被羞耻感击溃。秦璐连忙安慰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秦璐借着那嗨劲儿又在他脸上揩了几把油,他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抿了抿唇,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一手却沿着他的胸膛往下, 解开了他的皮带……
那是他第一次撩男人;激清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岑家骆还是把持不住要了她,只是当他笨拙进入她身子的时候,两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并没有那张膜。
事后秦璐几番回想,都想不出原因,她询问过医生,对方告诉她,可能是剧烈运动导致的非性行为处女膜破裂,但秦璐怎么都想不起,她曾因为骑马或其他运动造成过见红。
也许是天生处女膜缺失吧,可是这样小的概率恰好被自己撞上了……
秦璐本不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然后那日过后,岑家骆虽然没有说什么,对她的态度却开始有些转变了,他开始变得很忙,没有时间陪她,他开始在她说道关于他两未来的打算时陷入沉默;他再也没有碰过她,直至后来他收下她父亲的支票,出国深造……
‘哗——’的一声,秦璐从浴缸里面撑起身子,张着嘴巴大口喘息。水下窒息的感觉,让她似乎回到了那日,她看着岑家骆从秦练手中接过支票时,心口沉重地几乎窒息的情形。
一百万打发掉一个男人,这其实算不上秦大小姐玩的最贵的一次。
然而过了这么个夜晚,换了无数的男人,秦璐险些都以为他早就忘了同岑家骆的点点滴滴时候,回忆却蓦地鲜活起来,清晰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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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雾氤氲,秦璐泡在浴缸里,删了打,打了删,最後再手机上打出这样一行字:
“如果你不想同一个人结婚,又想继续同他保持恋爱的关系,你会怎麽做?”
同上次一样,找不到可以讨论的人选,秦璐只好将这句话发到了自己微博小号上。
本来只是一条纠结的心情记录,没料到内容一发出去,却迎来了很多评论:
“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爱情都是耍流氓。”
“上次还在炮友阶段,这次已经升级为男女朋友了,博主,下次他该问你愿不愿意进他家祖坟了吧。”
“这是有多拿不出手,博主你这备胎备了又备。”
“我赌一根黄瓜,博主下次的问题是‘如果你不想同一个人生孩子,又想继续同他保持婚姻的关系,你会怎麽做?”
…………
这都什麽跟什麽,秦璐翻了好一会,才算找到一个正常点的评论:“对方是个什麽样的人。”
“长的还凑合,……挺耐看。身材很好,该是骨头的地方是骨头,该是肉的地方是肉。”
秦璐编辑好回复了过去,对方很快又发了短信过来:“为什麽你这描述,让人有种很肉欲的感觉。”
秦璐愣了愣,她同展黎不就是从肉体关系开始的吗?哪怕正式交往以後,她对展黎的了解仍只停留在他的肉体上,并没有去关注过他的喜好。秦璐想了想,许久後才有些艰难地找出几个词对展黎进行了一番形容。
“听上还蛮吸引人的,你们相处地如何,家世匹配吗?”
“相处愉快;门当户对。”
这一次秦璐毫不犹豫地打下了这八个字,发出去的瞬间却整个人一愣。
算起来,这段日子,她同展黎的相处确实是挺愉快的,无论是身体的契合,还是吃住行上面一致的挑剔。他同她甚至不需要什麽磨合就能和谐的相处;更难得的是,他同她家世相当……
秦璐蹙眉,微博那边回复过来的信息直白地道出了她心头所想:
“既然如此,你为什麽觉得为难?还没玩够?”
还没玩够吗?从十八岁到现在,秦璐已经记不清自己有过多少男人了。她将手机放到一旁的防水袋里,屏住呼吸沉入浴缸之中。
温水漫过嘴唇,鼻梁,额头……当整个人浸入浴缸之中时,世界忽然安静下来。
她闭眼沉醉其间,脑中忽然记起十八岁那年的某个冬天下午。
昏暗的路灯,纷飞的雪片,宽广的马路若隐若现。一窗之隔的公寓卧室内却是温暖似春。
男孩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地写着剧本,秦璐见他憋得难受,决定给他来点灵感,她拉上了窗帘,脱了一层外套,翻身骑在他身上,对方腿上的什麽东西硌得她扭了扭。
几扭之间,男孩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伸手握住了她的腰:“璐璐,别……”
她听到自己的笑声,有些尖利有些得意:“别什麽?别动还是别停?”
他的脸上是薄薄一层的红晕,配上原本清秀的脸型和五官,隐隐有些诱人。
她低下头,豪放地去吻她的喉结,被他有些僵硬地避过:“别这样……”
“别怎样?”秦璐爽朗地扳过他的脸,手指在他脸上刮来刮去:“你不喜欢我吗?”
腰上一紧,唇角一凉,他的呼吸变得绵长:“不,我喜欢。”顿了顿,似是觉得不够,又加了一个字,“很喜欢。”
说完这句话,他手一收,身体一压,微凉的唇擦过她下唇用力地问了吻。
身体又冷冷热热,她本能的在他身上扭动,不住撩拨他,明明她也是第一次,可不知如何她却是那样的熟练自然。
她笨拙却又有计划的吻地落在他脖颈、锁骨、胸前……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绷紧,连衬衫的扣子边都被绷出几丝褶皱,却还是坚持到:“璐璐……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
“我们还是学生。”
“这都什麽年代了——”秦璐身子骂他保守,勾着他的下巴坏笑道:“放心,爷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和个要被胁迫的少女似的:“可这种事,我想留到你嫁给我的……”
秦璐一把摸到他脸上,乐了:“岑家骆,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从来都很配合的岑家骆瞬间被羞耻感击溃。秦璐连忙安慰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秦璐借着那嗨劲儿又在他脸上揩了几把油,他一手撑在她身後的椅背上,抿了抿唇,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一手却沿着他的胸膛往下, 解开了他的皮带……
那是他第一次撩男人;激清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岑家骆还是把持不住要了她,只是当他笨拙进入她身子的时候,两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并没有那张膜。
事後秦璐几番回想,都想不出原因,她询问过医生,对方告诉她,可能是剧烈运动导致的非性行为处女膜破裂,但秦璐怎麽都想不起,她曾因为骑马或其他运动造成过见红。
也许是天生处女膜缺失吧,可是这样小的概率恰好被自己撞上了……
秦璐本不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然後那日过後,岑家骆虽然没有说什麽,对她的态度却开始有些转变了,他开始变得很忙,没有时间陪她,他开始在她说道关於他两未来的打算时陷入沉默;他再也没有碰过她,直至後来他收下她父亲的支票,出国深造……
‘哗——’的一声,秦璐从浴缸里面撑起身子,张着嘴巴大口喘息。水下窒息的感觉,让她似乎回到了那日,她看着岑家骆从秦练手中接过支票时,心口沉重地几乎窒息的情形。
一百万打发掉一个男人,这其实算不上秦大小姐玩的最贵的一次。
然而过了这麽个夜晚,换了无数的男人,秦璐险些都以为他早就忘了同岑家骆的点点滴滴时候,回忆却蓦地鲜活起来,清晰如昨。
一物降一物(简 繁) 十年
求婚被拒,当晚展黎并没有留在秦璐的公寓。
秦璐忽的有些不习惯,辗转到很晚才入睡,醒来已经是中午。
翻看手机,没有任何信息,秦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给展黎电话——展黎提出了结婚的意思,而她没有这样的想法,这恋爱关系迟早要结束的。
一个人去餐厅吃了午餐,去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
刚踏进公司大门,前台的接待大厅沙发上有个男人忽然站了起来。
岑家骆,他来这里做什么?秦璐下意识的蹙眉,那边岑家骆却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先生,不可以这样——,先生,您还没有预约——”
前台的小姑娘在后面追着岑家骆喊,岑家骆没有在意,径直朝着秦璐而去,却被秦大小姐的保镖出手拦住。
岑家骆蓦地停住脚步,表情停止了一瞬,似有错愕、还有有些……难以置信。
秦璐任由保镖拦在她身体前面,“你有什么事吗?”
岑家骆两条好看的眉毛皱了皱,许久后才道:“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半个小时候,秦氏大楼的天台上,秦璐一面喝着助理送来的咖啡,一面示意对面的男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八年了,璐璐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岑家骆抿了一口咖啡,忽然就笑了。
“我这个人懒,习惯了什么东西就很不喜欢换。”
“恩,我知道。”岑家骆笑了笑,过了一会又道:“只是不知道有些东西可以持续这么久。”
秦璐一愣,甩了甩被风吹乱的头发,“你到底想说什么?”
岑家骆没有吭声,从包里翻出一张支票递到了秦璐面前。
秦璐看着岑家骆,等他开口。
“这算是还当年秦伯伯的资助。”岑家骆道。
到底是初恋,如果岑家骆今日不提支票的事,秦璐虽不愿意同他叙旧,却也没打算为难他,可如今,他竟然……他怎么敢!
秦璐盯着支票,呼吸有些不稳,许久后才平复下来,看着对方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十倍利息?岑家骆,你这几年发达了啊!可你今天给支票算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在你眼里我秦家已经落魄到如此了吗?”“?”岑家骆不明所以的看着秦璐,却听对方语带嘲讽地开口道。
“秦老板当初给你时有说过借?别太看得起自己了,那不过是秦老板施舍给你的。你有听说过施舍出的东西还有收回来的理由吗。岑家骆,支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刻薄的话从秦璐口中面不改色的说出,岑家骆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秦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后倾,一脸挑衅地看着岑家骆,只恨自己手上没在点根烟。
一千万就想本大小姐消气,岑家骆,你是不是把我秦璐看的太low了。
岑家骆蹙眉看着秦璐;其实她知道,秦璐从小到大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不过以前她喜欢他,所以愿意给他特权——迁就他,从不让他见识她恶劣的一面,可如今……
岑家骆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去顾桌上那张支票,反是从包里又掏出了一张东西递到秦璐面前。
“电影票?”秦璐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
岑家骆唇抿了抿:“你的生日就快到了,先祝你生日快乐。”
what?这是生日礼物!电影票,还tm只有一张?
“你这是觉得我连场电影都看不起。”秦璐简直要被气笑了。
“不——”岑家骆连忙解释,“这部电影是我的新作品”
从当初岑家骆收了秦练的钱出国深造后,毕业后就一直留在国外坚持他的梦想——拍电影。到底算是混在娱乐圈的人,报道上也不时地会提到他,对于他的消息,秦璐从不刻意关注,也不刻意回避,她听说他的电影在国外获过许多的奖项,她也看过其中一两步,客观的来说,那确实能担得起那些赞誉。
只是如今这部……秦璐低头看了一眼电影票,上面极为突出地印着两个字——十年。
她十六岁遇上岑家骆,到如今不正好十年吗。心头蓦不丁地颤了一下,秦璐又听岑家骆开口道:
“女主以你为原型塑造的。还记得吗,十年前,我曾答应你以后会为你拍一部电影。”岑家骆说这话是,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一种温柔,但底气却有些不足,说道后面竟有些像是一种恳求,“这部电影首映是在你生日那天,我留了最好的位置给你。”
岑家骆说完,低下了头,给她考虑的空间。
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常做这个动作,那时候看起来还带着几分少年的腼腆和清新。秦璐常伸出一只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老气横秋地说:“准奏,卿家还不快谢主隆恩。”
时隔许多年,他仍没改了这个习惯。只是现在看起来,却带了几分性感的意味,不知多少少女的芳心就沦陷在他那一低头的温柔里。
秦璐看着门票上男女主角,目光穿透数千多个日夜,看到少年低头安静地等他答复时情形。
“岑家骆,当初是你拿了秦老板的支票选择离开的。”再次开口,秦璐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嘲讽和冰冷,她看着他,似乎有些无奈,“你如今这么做,又算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初我在美国走出机场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可我知道我不能回头,因为秦伯伯说的对,如果我什么都不是,我根本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在国外的日子,我不敢懈怠,我不断想着这个承诺,只等着自己有一天能尽快实现。我其实只想为你拍一部电影,已经不敢奢求什么了。但是这么这多年,你一直不停的换男友,一直没有找到那个让你习惯的人,我忍不住想——”
忍不住想什么,忍不住想要她再给他一个机会?
岑家骆话还没说完,忽然噗的一声,不远处,被几盆花草挡住的泳池后面忽然扑腾出个人影来。
敢在这里游泳的也没谁了,秦璐转头,果见展黎赤裸着胸膛,湿漉漉地从泳池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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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被拒,当晚展黎并没有留在秦璐的公寓。
秦璐忽的有些不习惯,辗转到很晚才入睡,醒来已经是中午。
翻看手机,没有任何信息,秦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给展黎电话——展黎提出了结婚的意思,而她没有这样的想法,这恋爱关系迟早要结束的。
一个人去餐厅吃了午餐,去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
刚踏进公司大门,前台的接待大厅沙发上有个男人忽然站了起来。
岑家骆,他来这里做什麽?秦璐下意识的蹙眉,那边岑家骆却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先生,不可以这样——,先生,您还没有预约——”
前台的小姑娘在後面追着岑家骆喊,岑家骆没有在意,径直朝着秦璐而去,却被秦大小姐的保镖出手拦住。
岑家骆蓦地停住脚步,表情停止了一瞬,似有错愕、还有有些……难以置信。
秦璐任由保镖拦在她身体前面,“你有什麽事吗?”
岑家骆两条好看的眉毛皱了皱,许久後才道:“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半个小时候,秦氏大楼的天台上,秦璐一面喝着助理送来的咖啡,一面示意对面的男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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