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再者,西陵这一年,边关驻军练兵越发频繁,又与夏和结盟,如此想来,便不难猜测西陵帝的病有蹊跷。
萧景姒问:“是谁?”
西陵帝病了半年,这毒显然是慢性的,那么西陵帝身边必然有一人为太子衡潜伏已久。
“御前女官,连雏。”
萧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连氏女呢。
一丝不差,与萧景姒猜测的全部吻合。
楚彧开心地抱她,夸赞道:“我家阿娆料事如神,最最厉害。”话锋说变就变,楚彧凑到萧景姒耳边,“阿娆,我要留下来过夜。”
萧景姒想了想,皱眉头:“明夜不准来了。”
楚彧不悦:“为何?”他每天都想跟他家阿娆一起困觉,现在是春天,那种时时刻刻都想跟阿娆亲热的兽类症状异常明显,不仅没有缓解,还越发加剧。
萧景姒耐着性子安抚他:“你身子不好,不可随着性子催动妖法。”
外面全是楚衡的守军,楚彧每次进来,都是捻了妖法,虽说是很小的小妖术,萧景姒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最近天气热了,楚彧倒不怎么咳嗽了,可体温却还是很冷,萧景姒不敢大意。
楚彧便说了:“我身子很好,昨夜我还——”
萧景姒立刻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嗔怒:“不准说。”
楚彧虽害羞,但在萧景姒面前,什么话都说,尤其是闺房之事,极其大胆,萧景姒脸皮薄,经不住这般口无遮拦。
楚彧拿开她的手,拽在手心里:“阿娆,我不跟你睡便会失眠的,而且,”他语气格外得认真,很是严肃地说,“阿娆,我想快点生一窝小妖崽。”
他不是不喜欢猫崽子吗?尤其是小公猫。
萧景姒不解:“为何?”
楚彧郑重其事地口吻:“菁云说,你若怀了小杏花,便会安心在我身边养胎哪也不去了。”
萧景姒不好回答了,她记得楚彧说过,人族与妖族要繁衍后代,并不容易。
是以,楚彧就说了:“阿娆,明天我也要来,那样才能早些下猫崽子。”
萧景姒:“……”她有些不适应,毕竟,她不是母猫。
菁华说,妖的本源是兽。
嗯,萧景姒有些深刻地领悟到了。
她正想地出神,楚彧将一张俊脸凑近:“阿娆,我现在就要同你欢好。”
萧景姒:“……”她脸皮薄,除了脸红,就剩脖子红了。
楚彧也脸红,猫耳朵都红通通的,眸子水光氤氲的,揽着萧景姒的腰,软磨硬泡地撒娇:“好不好?”
轻轻软软的小猫音,最是娇气,尾巴一摇一摇,眸子雾气潋滟,仿若那你滴出水来。
这模样,与杏花撒娇时如出一辙。
萧景姒投降:“好。”
诶,春天啊!就是这荡漾的春天啊。
再说这兖州城里,现下也正值春日静好,平乱战火消停了,安远将军班师回朝,颐华长公主收了叛军,便留兖州整兵善后。
因着温伯侯手臂上的‘毒血’被吸出来了,也没性命之忧,第五日,颐华长公主才回城。
温思染得了消息,说凤十七半个时辰后就回府,便将温军医传来复诊了。
温大爷很是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脸,受伤的那只手捂着心口:“温军医,本侯的贵体如何?”
温军医在军队里行医几十年了,什么病痛一掐脉就知道,很是从容淡定地说:“侯爷放心,只是皮外伤,又吃了几日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温思染眉毛一挑:“你确定?”
温军医很确定:“下官行医多年,治刀伤箭伤无数,自是不会误诊,侯爷大可放心,容下官再开几副药给侯爷调养身子便好,保证几天之后侯爷就能活蹦乱跳了。”
温思染咳了一声,喘了几口气,很是无力地样子,躺在榻上,掐着细嗓说:“你说本侯并无大碍,那本侯爷为何胸口疼痛难忍,呼吸不畅,伤口更是火灼般刺痛?”又捂着心口揉了揉,“你还说你没误诊?”
伤的是手臂,捂心口作甚。
温军医很是不解:“不可能啊,侯爷您的伤口不深,怎会——”罢了,为了稳妥起见,温军医小心行事,“容下官再给侯爷诊诊脉。”
温小侯爷病美人一般无力缓缓地将手腕伸出来,一只手捂着嘴咳嗽。
温军医一番探脉,仔仔细细地又望闻问切了一番。
温思染苍白着小脸:“可诊出来了?”
“侯爷脉相平稳,气血两足——”
某侯爷打断:“本侯爷许是余毒未清,是以伤势严重。”他一副很懂的表情。
“余毒?”温军医丝毫不犹豫地摇头,很确定的口吻,“侯爷的脉相并无中毒的迹象啊。”
温军医年纪大了,为了刻板,对自己的医术却是相当自信的,再三确定:“侯爷就是皮外伤而已,绝不可能是中毒,而且侯爷身子骨好,不出三天定——”
温思染一个鲤鱼打挺,炸毛了,吼道:“你这老古板,怎还不开窍!”
六十好几的温军医一愣一愣的,很是不明所以:“还请侯爷明示!”
这温伯侯小祖宗,众所周知,很难伺候啊。
温思染就明示了:“待会儿长公主问起本侯爷的病情,你便说我余毒未清,需卧床修养,时刻要人仔细照料着。”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眸光里有得逞的小诡计,说,“还有,你就说我手脚无力,不宜大动,衣食住行都要人亲自服侍。”
温军医一脸懵逼:“额……”小祖宗闹哪样啊?他年纪大,不懂年轻人的玩法。
温思染没耐心:“听明白了没有?”他恶狠狠地恐吓,“照我说的做就是了,你要敢瞎说什么实话,本侯爷就拔了你的胡子!”
这一脸春心,气色好着呢,装什么病人!
这小祖宗啊!
温军医为了他的宝贝胡子,就屈服了:“下官明白。”
半个时辰后,颐华长公主回城,直接便来了温伯侯下榻的府邸,火急火燎地先找了军医询问温思染的病情。
长公主问:“温伯侯的伤势如何了?”
温军医捋了捋胡子,眼珠子转开,老人家有点气虚:“回长公主,侯爷他……”
待详详细细询问完,又去厨房亲自给温思染熬了药,这才进了温思染的屋子,他一见凤昭芷,眼睛都亮了,本来趴在床榻上,立马起身,笑得很是璀璨:“凤十七。”
凤昭芷身着一身戎装,还未褪下,可见一路风尘,束发都有些乱,她端着药碗走过去,言简意赅:“躺下。”
温思染很听话地躺回去。
凤昭芷坐在他榻旁,把碗递给他:“喝药。”
嗯,说不上温柔,动作也不淑女,不过语气还是很软的。
想来,她还是心疼他的伤的。
温思染有模有样地咳了两声:“我余毒未清,四肢无力,手抬不起来。”他俊脸看似苍白,靠着床沿,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怜兮兮又一脸期待地说,“十七,你喂我吧。”
要是平日里,依照凤昭芷的脾气,肯定一药碗砸过去。
今时不同往日了,凤昭芷不仅没怒,还真一勺一勺喂他,耐心得不得了,动作虽然粗鲁,不过,很是小心。
温思染觉着心里开了花似的,喜滋滋的,全程一副痴迷脸看着凤昭芷,也不喊碗苦,要是平时,这金贵的小祖宗才不喝呢。
某人呢,尝到了甜头,然后便得寸进尺了,先是说伤口疼,惹得凤昭芷心疼,便留下来陪他,难得好耐心地听他絮絮叨叨,不仅如此,还当起大爷来。
一会儿说:“十七,我要喝水。”
一会儿说:“十七,我饿了。”
凤昭芷哪里伺候过人,也忍了,一脸别扭地伺候完他吃喝,天色也晚了。这小祖宗还不消停,非闹着说手疼,动不了,然后很心安理得地使唤凤昭芷。
“十七,给我擦脸。”
凤昭芷红着脸,还是忍了。
“十七,给我宽衣。”
凤昭芷耳朵滚烫,也忍了。
温思染变本加厉了:“十七,我体寒,榻上冷,你给我暖暖。”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没什么血色的脸,便显得更加脆弱。
------题外话------
肥更啊!求月票!
重申一句,收费是根据字数来的,没有贵与便宜一说。
另,qq阅读那边评论我回复不了,只能看,但记住,我同样爱你们!
本站访问地址http:// 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 即可访问!
☆、第一百四十三章:桃花妹妹来了!
温思染变本加厉了:“十七,我体寒,榻上冷,你给我暖暖。”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没什么血色的脸,便显得更加脆弱。
凤昭芷本就耐心不好,忍无可忍了:“温思染,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脾气暴躁,又在军营待惯了,即便心仪这小祖宗,也断断做不出相夫教子三从四德的样子。
她这么一吼!
温思染惊吓了一下,然后捂着心口,就拼命咳:“咳咳咳……”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186节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那是撕心裂肺啊,小脸惨白惨白的,这阵势,吓坏凤昭芷了,哪里还有火气,赶忙将温思染扶起来,轻轻给他顺气。
“你怎么了?”
凤昭芷脸都白了。
看吧,霸王花还是心疼他的!
温思染捂着嘴咳,嘴角越扬越高。
“怎咳得这么厉害?”凤昭芷有些手忙脚乱,很是心慌意乱,给他好一番顺气后,还是不放心,“我去喊温军医过来。”
温军医那个老古板,叫来就没准要穿帮了!
温思染抓住凤昭芷,很坚决地说:“不用军医!”话说得中气十足,他立马又喘了两下,咳了两声,气虚声弱地说,“我就是心口疼,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厮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耍流氓!
凤昭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疼就躺下睡觉。”
虽语气不善,终归还是揉了揉他心头。
温思染刚躺下,秀眉一拧:“许是毒气入体,我体寒,睡不暖。”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愿一个人睡冷被窝咯!
“我让你的护卫过来。”凤昭芷耐着性子道,
温思染面不改色:“他们四个都出去办事了。”说着抖了抖,往被子里缩着,一副气弱体寒冷得不行的样子。
这就不好办了。
凤昭芷站在床榻旁,不进,也不退,拧眉思索。
屋顶上,金银财宝四只躺着,晒晒月光,听听风,顺道尽忠职守探探金主大人的近况和安危。
不大一会儿,屋里传出来温小侯爷的声音:
“十七。”
“过来~”
平时霸气满满的长公主殿下,就真的乖乖过去了。
然后烛火灭了,又传来这样一番对话:
“你再靠过来,我一脚踹你下去。”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我体寒,睡不暖。”
然后,没动静了。铁定没把温小侯爷踹下去,又过了不大一会儿。
“你手放在哪里?”
“哦,这是你的腰吗?”
“找揍吗?”
“十七,我伤口疼。”
“咳咳咳……”
“……”
然后,就又偃旗息鼓了。
趴在屋顶上的四只抬头望着月亮,数着星星,吹着暖暖的春风。
金子咬牙,将嗓音压低:“太可耻了!”
银子附议:“太卑鄙了!”
元宝跟着附议:“登徒子!”
财宝也附议:“不要脸!”
金银财宝四人平日里绝不是那种喜欢爆粗口的人,实在是有人行经太小人了。
金子摇摇头,说:“要是被长公主知道侯爷骗他,会打残他吧。”
银子想了想:“估计离打残也不远。”
夜风袭来,元宝拢了拢衣服:“我们怎么办?”
金子说:“侯爷说了,他养伤期间不准我们碍他好事。”
为了不妨碍温小侯爷使唤长公主,侯爷将大大小小的下人侍卫都支开了,包括他们兄弟四人。
是以,他们兄弟四人趴在屋顶上守夜。
又一阵夜风吹来,带了几分冷意。
元宝抖了抖身上的肌肉:“可是要下雨了。”
金子思忖良久,做了一个决定:“我们去喝花酒吧。”
其他三只皆点头,附议!
然后,金银财宝四人欢欢喜喜去了花楼,平日里寸步不离地保护温小祖宗的安危,都快忘了温柔乡的滋味了。
这花酒,一喝便是一宿。
次日,金银财宝四人喝花酒回来,才刚猫着步子走进院子里,就看见温侯爷扒在门口,大吼大叫:“你们四个死去哪里了?”
这小祖宗怎么下床了?
金银财宝四人都是一脸懵逼。
温思染很暴躁,小祖宗脾气上来,吆喝:“擅离职守,全部扣月俸!”
金子一愣一愣,不知道啥情况,挠挠头,就装模作样地回:“侯爷您忘了,您吩咐属下四人去办事了。”
温思染暴跳如雷:“你们——”
话还没说完,然后一声河东狮吼!
“温思染!”
然后,温小侯爷便被颐华长公主揪着耳朵拎进屋里去了。
尔后,金银财宝四只才知晓,原是今早长公主为了答谢温军医给温思染治伤,便送去了一壶边关战士家里寄来的米酒,然后温军医贪杯,早上空腹就喝了半壶酒,温军医酒量不佳,便醉了,是以,在药房碰到了去熬药的长公主,就拉着长公主一起‘话家常’,然后,就不小心说漏嘴了,说是温伯侯根本没有中毒,手上的箭伤也是小伤,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
长公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被人这样耍着骗还是头一回,这下好了,温伯侯摊上大事了。
屋里,传来长公主暴怒的喊声:“老娘今天不打残你,老娘就不姓凤!”
温伯侯求饶:“十七,我再也不敢了。”
“你还敢躲,给老娘趴下!”
“我再也不骗你了!我发誓!”
“趴下,手举起来。”
应该是趴下了,温伯侯争取宽大处理:“你要是恼我可以打我,但别打脸,别揪耳朵,太伤自尊了。”
说完,一声惨叫:“啊——”
惊天动地,地动山摇。
估计,长公主不仅打了脸,还揪了耳朵。
屋里吵吵闹闹,屋外,金银财宝四人面面相觑,也是进退维谷。
元宝忠厚老实,善良体贴:“我们要不要进去拦?”
银子摇头:“侯爷的功夫绝对不在我们之下,长公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是不想挨打,可以还手啊。”
“那为何不还手?”元宝不太懂,就猜测,“情趣?”
侯爷不是时常把打是亲骂是疼挂在嘴边吗?是以在长公主面前扮猪吃老虎,装柔弱男子装了四年。
金子说:“因为还手会被打得更厉害。”
也是,不管怎么说,侯爷只要舍不得长公主,就算还手,也会挨打。
果然——
“你还敢抵抗?”
凤昭芷一把拽住温思染的衣领:“活腻了吗?”
“啊!”
温思染痛呼一声,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凤昭芷:“扯、扯到伤口了。”
凤昭芷顿了一下。
他立刻将受伤的右手臂抬起来:“我没骗你,真的,你看,都流血了。”
包着绷带的手臂当真被血染红了。
她分明避开了他的伤口的,松手,她长舒一口气后,对外面道:“去把温军医抓来。”回头,狠狠睃了凤昭芷一眼,“等你好了,我再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温思染乖乖点头,给了点阳光,就立马灿烂了,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十七,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
凤昭芷一脚踢过去。
“以后你怎么反骨我都容许,有两点你给我记住,一,不准用苦肉计,二,不准为了用苦肉计把自己弄伤。”凤昭芷神色严肃,是动真格的了。
这一次,她是真被他吓到了,否则依她的性格,怎会容忍他这样折腾她。
温思染不敢嘻嘻哈哈,但有点小期待:“这是家规吗?”
凤昭芷想了想,说:“是。”
她从来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既然确定了这辈子要跟他耗下去,便大大方方认了,细想,他是骗了她,但却也只有他能骗她,若非在意,又怎会上当,若是换了旁人,即便真给她挡箭中毒,她也不会有半点以身相许这种恶俗的想法。
终归,她是看上他了,四年前就看上他了。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187节
温思染笑了,走过去,抬起受伤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
凤昭芷还没消气,抬手就要揍他,他截住她的手腕,精致的脸上浮出明媚的笑:“等我亲完再打。”
说完,他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凤昭芷愣了一下,然后便毫不忸怩地抱住温思染的腰,张开嘴,回应他唇齿间的动作。
两人正亲昵着,有人没有眼力见儿,就那么闯进来了。
“长公主,凉都来报——”
梁副将抬头便瞧见亲热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尴尬地站在那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凤昭芷毫不犹豫就把温思染推开了:“说。”
温思染前一秒还一脸春心荡漾的脸,下一秒立刻黑了,他不敢对凤昭芷表示不满,便死死瞪那梁副将,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梁副将赶紧低头,不敢看温伯侯一眼,声颤:“十、十六爷召长公主速回凉都。”哆哆嗦嗦将凉都的信笺递上,然后赶紧闪人。
温思染很不满:“何事非要你回去?”
“萧景姒撂摊子去了西陵,敏王抓着她畏罪潜逃的罪名趁势夺权,晋王与我皇兄各为一派,朝政大乱。”凤昭芷将手里的信纸叠拢,笑了,“最关键的是,我皇嫂怀孕了。”
别人的媳妇怀孕,温思染并不觉得和自家霸王花有关。
他问:“所以?”
“皇兄召我回去拨乱反正,他要陪我皇嫂养胎。”
温思染:“……”
萧景姒畏罪潜逃,直接去了西陵,这素来不问政事的怡亲王十六爷插手了,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替萧景姒看着。
不过,又是一个女人至上的家伙。
温思染不忍埋汰了几句:“苏云亭被擒了,凤知昰肯定狗急了跳墙,势必会赶在萧景姒回京之前夺政,这时候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你皇兄为了美色独善其身,让你去趟这趟浑水,委实不厚道!而且,有凤玉卿在,凤知昰要夺权谈何容易,凤玉卿那家伙怕也是被美色迷昏了头,对萧景姒不怀恶意,有他在,哪里要你去拨乱反正。”说到此处,温思染眼珠子一转,便献计了,“不如我给你想个金蝉脱壳之计?”
凤昭芷挑挑眉:“说说看。”
“我们也怀一个。”
她嘴角一抽:“你说什么?”
温思染说得有理有据,一副很有见地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你皇嫂不是怀孕了吗?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也东施效颦怀一个,然后你就在兖州养胎,不理政事,让凤玉卿和凤知昰拼个你死我活去。”
这家伙,不管说什么,他都能九曲十八弯地绕到这不正经地事情上去。
凤昭芷忍:“这就是你的金蝉脱壳之计?”
他笑得犹如一朵迎春花:“是不是很完美?是不是很立竿见影?”
她一脚过去:“滚!”
“……”某人灰头土脸,看来,要把凤十七拐回家,还长路漫漫。
大凉三十年,四月底,国师大人畏罪潜逃,大凉朝野上下无人摄政,政党纷乱,凉都人心惶惶,天家各位王爷皆蠢蠢欲动,以晋王凤玉卿、敏王凤知昰、怡亲王凤朝九为首,各位一派,凉都朝堂呈三足鼎立之势。
且说西陵,横空冒出来个三皇子,独得西陵帝恩宠,封了楚王,并将北部最好的封地赐给了三皇子楚王。
而这楚王的大名,西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凉钦南王府的常山世子,竟是西陵帝的沧海遗珠?一时震惊西陵。
坊间便迅速有人传起了当年火烧三皇子一事,当年的事,知情者几乎没有活口了,流言便越传越玄乎,甚至有人传三皇子楚彧是妖孽转世。
是不是妖孽,不得而知,只是楚彧的威名三国无人不知,西陵百官对其甚是忌惮,甚至原本一些太子党官员,因着畏惧楚彧,便换了阵营,这西陵的江山,是太子探囊取物,还是三皇子后来居上,谁也不敢断论,只是隐隐觉着,这夺嫡之乱,一触即发。
四月芳菲,东宫太子府的花,开得正艳。
“太子妃娘娘。”
侍女端了一盏茶,进了观景园。
太子妃靳氏抬眼,懒懒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嗯?”
1...8586878889...1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