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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浑道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误道者
说话之间,他往上望去。
张御和庄执摄二人也是抬首望了过去,却是见到上空仿佛融化开来,一个恍若由各种扭曲肢体和混乱污浊扭结而成的东西呈现在那里,似乎每时每刻还在收缩膨胀之中。
太初道人道:“在天夏说来,此物乃是虚空邪神,实则说其为虚空污秽更为妥帖,此物或许乃是天地间坏秽之化身。”
张御道:“或许?”
太始道人道:“此物无人知悉具体根脚来历,疑似是自大混沌中诞生而出,只是不得另外空域有见映照,向来只是攀附在大混沌之外,并以混沌之力炼化问道。”
太素道人道:“此物乃是混乱未明之物,不可交流,无可接触,其气意哪怕只是观望,亦对我有侵染,故不能令其久存于我等道争之中。”
太极道人又道:“我等判断,此回是其与寰阳道脉三人彼此借势,合力而来,以达成分散我等蔽绝力量的目的。”
张御思索了一下,此前他在攀道之时,实际上与这个上境邪神打过交道。那时候倒是可以交流的。
不过恐怕那可能也是因为道法映照了邪神之我,所以很可能是邪神之间的交流,再说邪神混乱,那么意识可能也是会时时替换的,这样理解的话,不能交流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污秽侵染,虽也有一些,但没五位执摄说得那么严重。
除非……
他眸光微动,除非是邪神对先天之灵有些妨碍,所以五位执摄才是如此说。毕竟从推断上看,一个自元空而出,一个却是自大混沌中分化出来的。
他道:“五位执摄令我二人抵挡此邪神,自是可以,不过若需蔽绝其扰,至少需数倍之力,只我二人恐怕是不够。”
太易道人言道:“无需两位执摄蔽绝邪神,两位只需暂时将之拖住便好,两位能够调动的清穹之舟权柄足以承担此事,待我等摒绝了寰阳道脉那三人,便回来相助,再将此邪物推了出去。”
太素道人道:“清玄执摄,元衡执摄,两位可还有疑问么?”
张御道:“还有一点不明,寰阳道脉三人就算被摒弃在外,可此辈仍旧是能搅动天道的,若是肆意搅拨,仍可叫两边的诸多努力都是白费,不知此事诸位执摄是如何解决的?”
太素道人道:“清穹之舟得我催用,有能可将此辈搅乱之势暂且排挤于外,不做大势之动,虽然迟早会有发作,但待得道争结束,那么大事已定,则不惧其动了。”
张御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我以为,此辈能归来一次,也能归来两次,三次,既然有镇压之力,不若趁此到来之时,一劳永逸将之解决,何须一遍遍排挤?”
太极道人道:“清玄执摄不知。若只是蔽绝,能够暂时制压此辈不搅天道,可上层斗战却是难以定压的。”
张御道:“即便如此,我仍以为当早些解决,因道争到了最末,则天机在胜前必会响应,变化也当是极为剧烈,若是在道胜之前此辈又是归回,那平白增添许多变数,那恐怕会影响我等摘取道果。不如此刻拼着天道搅动,将此事了断。”
太始道人道:“清玄执摄所言也算是考虑长远了,可既然道胜之前变数增多,安知眼下之所动不会增进变数呢?不定牵扯更多,或会坏我之大略。”
太极道人道:“我眼前所用之法乃是最为合度之法,也最为稳妥,便后方有变数,我等提前发现了,也能及时镇压了。”
张御看了眼上方,就在两句话的时候,那邪神似又挨近了他们一点,他道:“既然五位执摄认为如此稳妥,那便就这般施为,不过我仍是坚持己见。”
五位执摄也不在意他怎么想,提出不同意见可以,哪怕心中不愿也无妨,只要愿意奉从执行就可以了。
太易道人道:“那此事就拜托两位执摄了。”
张御与之说定后,便将气意从金庭之中退出,与庄执摄交流了一下,便就拿出了执掌清穹之舟的印信,默默一运,就引动了清穹之舟权柄,将其中一部分力量引了出来,一起往那邪神所在压了过去。
此刻可以看到,在动用清穹之舟力量的过程中并不会过分扰动天道,只是些微有些变化,至多只是他们问对一次天道,没有造成太大的动静。
而在他与庄执摄的配合之下,本来看去在逼近过来,似乎压在他们头顶之上的邪神,在这股力量推动之下,却是停下了前进之路,但并不曾往后退去。
这并不是说邪神的力量超过了他们两个人,而是在尽量不扰动天道的条件限制下,他们目前只能做到这一点。
张御此刻也是在想着,先天之灵由于先一步得道,手中所拥有的筹码着实不少,不单单是自己的功行,还掌握着不为他们所知的至宝。
其中最为了得的,应当就是清穹之舟了。
其能够对寰阳派和邪神动手,也能对任意一位上境大能动手,从而保证他们的道争不出错,这一次举动既是一次御敌,也可看作是一种威慑。
就在这个时候,他心中微微一动。因为他感觉到,就在自身力量向外推动的时候,那邪神似乎向他传递了什么。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就在方才一刹那间,邪神再一次显现出了那混沌之我之相,现在他不是之前的那个下层修道人了,可以明确肯定对方是主动向他表达某些事。
看来这一次这邪神到来的确不是什么巧合。
他看了一下,发现那传递过来的东西莫名其妙,难以辨认,转了下念,这应该是向混沌之我传递的,所以只有混沌之我能明白说了些什么。
这里就需要一定的变化,做到此事并不难,不过他现在没有动,准备等到这件事了结之后再是分辨。
此刻场中局面僵持着,邪神无法压迫进来,而他们凭着手中执拿的清穹之舟的权柄,也没法将之逐走,只能等在那里。
张御抽隙往五位执摄所在望去,只是望见了一片云雾,除此外什么都是看不到,这毫无疑问表示着对清穹之舟权柄把握远远在们二人之上。
他又往元夏、天夏那里看了一眼,他们在这里对抗,对那里的一切丝毫没有扰动。
由于这两处下层世域已经陷入了道争之中,所以哪怕是上境大能也只能看到此世的现在,而无法望到过去及未来,除非有能撼动所有上境大能的力量,但能拥有这个力量的话,看不看这些也着实无所谓了。
他收回目光,心中思忖着,若要宏天夏之道,那到最后总要和五位执摄有所对抗的,而要想有改正道理的力量,那就要弥补与先天之灵之间的差距。道法上且不去说,手中所掌握的宝器力量必须要能追上。
他上次判断,清穹之舟原本无主,只是五位执摄将某种上层力量还原出来了一些,而那五位只是先占据了这部分。
既然五位执摄可以拿取出来,那为何自己不能拿?
……
……





玄浑道章 第十二章 观空探往变
张御仔细想了下,要寻到那物也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清穹之舟那股力量极可能是自元空而来,而元空问对完全被金庭把持住了。
就连寻常问对修持都在金庭管束之下,更别说从里找寻额外的力量了。所以这里还需好好思量一番。
其实对于这等不搅扰天道约束,虽有利于问道,可某种意义上是不公平的。
因为先天之灵该是取得的好处已然取得了,且之前的天道问对的搅动几乎全是这些先天之灵所摆弄出来的,而其现在却又利用先是取得力量的优势,不让后来人能够顺畅修持。
不过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他清楚的知道,光是对此辈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在没有遭受到更强力量的压制下,其等不可能平白将自己取得的东西交了出来的,所以要想打破封堵,就要先拥有讲道理的力量。
这里如何才能做到呢?
他思索了一会儿后,把目光又投向了上方,邪神依旧盘踞在那里。
利用清穹之气对抗了这么一会儿,再是借用大道目印,他现在看出了更多玄妙。
这邪神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增生着,并向外传递着各种自身的气意,清穹之气所起到的主要作用,就将这些污秽化融洗去,使之不能向外宣泄的,也就难以能影响到元空。
这样的话,实际上就是利用清穹之气隔绝了邪神与元空的往来,不过对抗之际可以这么做,平日可管束不了。
他猜测平日那部分如果天夏不理会,那么应该是属于元夏负责压制的,所以元夏那里肯定也有什么厉害宝器,可以做到这等事。
还有,邪神既然有可能与大混沌有牵扯,那么其之提升,其实也就不需要经过元空,只需要攀附大混沌就是了,恐怕也就是这邪神一直就挨近大混沌的缘由之一。
到底是否如此,还待再观。他倒是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仔细探究一番。
有此想法之后,接下来他便借着清穹之气的遮护,再是利用目印,观察着邪神的根本,同时也是在分辨其与大混沌之间的牵扯。
难知过去多久之后,忽然元空之中有波荡泛起,那邪神所在之地一阵阵光气泛动,便见有云雾清光漫涌而至,将此邪神逐渐遮入其中,他们所需承担的压力顿时为之一减。
两人顿知,应该是五位执摄已然处置好寰阳道脉那三人,将此辈蔽绝了出去,所以现在可抽出手来应付这边了。
随着那邪神被清气云雾都是包裹进去,两人也是觉得前方一空,前者似是已完全消失。同时他们听得磬钟之声一响,知晓此事已毕,便把气意撤回,重落至金庭之中,并在净水金莲之前现出身来。
五位执摄依旧高居于金莲之上,太易道人言道:“此回劳烦两位执摄了,而今已是将那邪神及寰阳道脉三人皆已遮蔽了出去,此番事机已毕。”
张御道:“遮蔽并非驱灭,天机变化之下,此辈下回或可再会来犯。”
太初道人道:“若其再至,也不过将之再是蔽绝了去。”
太极道人亦道:“天道不生波澜,便为上策。”
庄执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自成执摄之后,五位执摄关照他自是会照做,但是他却不会提出任何建言。
张御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道:“既此事已是了结,那我等便就告退了。”
与五位执摄执礼别过之后,他与庄执摄的气意便从金庭退了出去。
在撤回道宫之前,庄执摄传意言道:“张执摄,五位执摄定下的事机,自然有一套自家的道理在内,他们容许我等提出疑问,也会给我等耐心解疑,但是他们是不会改变任何已经做出的决定的。”
张御微微点头,几次试探之下,他也是看出来了,尽管他们成就上境大能,站在了金庭之上,并且还分了权柄,执掌了部分清穹之舟,但实际上,大事完全由那五位说了算,你尽管提出异议,但我不会改。凡是只需要他们配合就好,甚至不在意他们底下是否反对。
这是因为五位执摄掌握了绝对的力量,且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道理才能执行的下去,想要说服他们,除非自身拥有的力量能够与之持平,甚乎压过此辈,不然永无可能让其做出改变。
他与庄执摄别过之后,气意就又转回到了青穹道宫之内。
他心下思忖,元夏是要对付,可是主导权也必须拿到手中,不然天夏之道念无以伸张。这事需一步步来。
此刻他决定先看邪神传递过来的东西,精神一注,先是推演出了那虚实不定的混沌之我,随后利用其加以解看。
这里面传递过来的,首先是邪神此前与五位执摄相斗的经过,里间还涉及到这些先天之灵的种种变化。
这些没有办法用言语说出来,因为是其自身之经验,所以需要不断深入用到混沌之我,才能看得明白。
他对这些东西的确很感兴趣,但是邪神这么做?是打算借此侵染于他么?
可不说他有清穹之气可以将污秽洗练了去,哪怕不用此,他也有蝉鸣、惊霄二剑可以斩杀彼此之牵扯,邪神与他也是同层次的存在,不会不明白哪些有用,哪些无用。且是这种步步为营的策略也不似邪神能做得出来的。
此前打交道时,他便发现这个邪神实际上是直来直去的,所以目的应该不在于此。
于是他继续向下观望,开始还好,可待是看到后面,却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因为越是辨析,越是能够发现,邪神在某些方面几乎就是先天之灵的反面,而有些地方却又有着彼此共通的地方。
他心下微动,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邪神本就是先天之灵!
或者说两者本源是一样的,只是其应该是受到了更多大混沌侵染的先天之灵!
但是站在先天之灵的立场上,邪神满是污秽,气意交缠之间,极易侵染他们清灵之身,自是避之唯恐不及。
可邪神显然不这么认为。
从邪神传递的东西来看,其并不是想对付什么人或事物,甚至里面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单纯是想将把自己得到的好处“分享”给先天之灵,或者诸有万物。可是这些东西在除邪神以外的生灵看来就不那么美妙了。
邪神因为一直攀附在大混沌之上,从中获取道理,就如先天之灵自元空问对一样。恐也是因为同属先天之灵的缘故,所以其之污秽对同类侵染更甚,也难怪五位执摄如此厌恶邪神。
张御想了下,五位执摄明确的表现出了这一点,似乎不在意被他与庄执摄知道这件事,这应该是有恃无恐,或说是有着充足的底气。
他从座上站起,缓缓在殿中踱步,经过这段时间来的思索,他认为自己想要打破力量封堵,需从两个方法上手。
道法之上需要找寻突破,仅凭受限的问对是不成的,纵能追及天道,可与五位执摄的差距并没能拉近。还有宝器之上也要想办法,也就是设法取拿到那上层之物的力量。
但这一切都离不开元空,可元空这里设布紧密,而且五位执摄对元空的了解远比自己要深,任何从这里获取益处之事都会立刻被其知晓。
所以这条路是不成的,必须另辟蹊径。
这里并不是没有办法。
他成道之时,曾利用了大混沌和至高,并且用之对抗了上层大能的道法,显然这两者之中也是蕴藏着大道之理的。
不过元空可算是对应大混沌,两者可算是阴阳对立,可至高又是何物呢?可否加以利用呢?
他此前一直没有弄明白这件事,可是现在倒是可以仔细观察一下了。
毫无疑问至高的力量层次也是极高,可其与大混沌和元空又是不同,后两者乃是先天而存,常恒而不名,那么至高却不像是如此。
而既然元空、大混沌先天而存,除此再无其余,那么一切有形无形变化之物一定是在其后演化而出,与两者也是有着一定关系的。
他当下又是坐回了主座之上,同时拿一个法诀,凝聚气意,以大道目印向着至高望去。
要说修道人中对于至高的了解,几乎无人可以及得上他,而到了上层之后,所能调动的力量和看待诸物的眼界又是高了一层。
待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心下微讶,暗忖道:“竟是如此么?”
根据他的观察,还有结合方才邪神所展现的东西,他竟是讶异发现,这至高很可能也是先天之灵,或者说是未能得成形得道的先天之灵。
这很可能是至高自身太过高上,无法沉降,乃至于无法如其余先天之灵般得有灵识,否则就是撼动元空及大混沌了,如此既不得上,又不得下,这才形成如今之局面。
过往那些异神借用至高之力,不过只是借用了至高散逸出来的一点力量罢了,根本无足轻重,至高能容许如此,也是本能想要获得灵识,并向下层索取,这恐怕也是下层被借去的力量最后归回的主要原因。
他想到这里,眼前一亮,若是如此,自己或可这般做……
……
……




玄浑道章 第十三章 辟法另问对
元空受大混沌影响,先天元灵此中出来,又回到此中,所以其之道途其实是一以贯之的。而其每行一步都是有迹可循,并遵循一定道理的。
最早的先天之灵自诞生之后,存续了极长一段时间,而在元夏世域真正化成以前就已然成道了,此后才传是下了诸般道法,并在那个时候便已然定下了化演万世,并消杀一应变机的策略。
而其之映身,也是在化演万世出现后才是跟着出现,并一些得有机缘的,最终在各个世间成就了道法。
所以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两者不同所在,因为元夏上境大能没有经过世间成就。自然而然就是由上及下推动道法。
而天夏执摄则是经世而成,与诸般修道人一同攀升上境,所以其所选择的路数自然而然便是由下及上了。
在张御看来,先天之灵完全遵道而行,一板一眼,不做偏移,越是先早越是如此。
因为在早就成道的先天之灵的来看,只要按部就班下去,大道终有一天可以被他们所得,而天机变化就意味着会从此等结果中生出各种变数,妨碍他们摘取道果,削杀变数是理所当然。
反而那些映身是应道而变,认为变数不可能削减,唯有诸般变数转动,才能从中寻得通天之路,最后方可完道。
但无论哪一条,这都是先天之灵之道,是符合他们自身的道法。
他们修道人以往所遵循的路数,其实大体上便不脱先天之灵的道法,众世众修基本上就是沿袭着这一条路而走。
而每一个人的路都不同,便代表着方向不同,低下境界时或还好说,可是到了上层,那就需要有自己的根本之道了。
他是人身修士成就上层,若要求得大道,那就要推动不同的道法,而不是完沿袭先天之灵的道路。
如今在至高这里,让他看到了一种可能。
而正在他仔细思量的时候,忽然感应到世间有人正在相唤自己,于是他转而降下一缕意念,落至天夏。
清穹云海,某处浮空岛屿之上,风廷执正站在一面玉璧之上,在等了片刻之后,便见一个巨大的道人身影出现在了其中。
他神色一正,虽然看不清具体面貌,可是他能从形影之中看出几分熟悉之感,忍着心中振奋,对着玉璧执有一礼,道:“见过张执摄。”
张御点首道:“风道友有礼,道友寻我可是有事?”
风廷执直起身来,郑重道:“此番张执摄开辟上境,在训天道章之上点明了‘恒照’之境,我亦是见得,自此我玄法有前路矣。
然而上道虽开,可是寄虚、求全二道关隘,依旧是那与真法相近之路数,我与一些道友商议了下,觉得这里或能有所改易,故试着来问求执摄,能否有所变动?”
道法不可能丝毫不做改易,便是真法,一人修行便是一门路数,只是有一个问题所在,因为张御已然成就上境界大能,又是开道之人的身份。
在玄法之中,至少在玄法玄修中,地位已拔高到无上先圣的地步,后来人就算想改动他所立下的道法,也是没那个信心和底气,可他知道这其实不是什么好事,有可能会限碍住玄法的兴发。
张御微微点头,寄虚、求全之道,当初他是参照了真修之法门,特别求全一道,并无立下任何章印,乃是一个空缺,算是一个遗憾因为这里他自身重来一遍,也并无完全之把握,留下章印,反而可能指引出了偏差。
本来他是想到了上境再是回头梳理一遍,但是金庭方面的约束,让他法门也不好轻易作有改变。
但是他转而再思,其实自开辟道途之后,自己该做得事已经做成了,而所有事机都不可能他一个人来完成。
特别是玄法,当是汇聚众志众力,更不是靠着他一力定之,否则和先天之灵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道:“风道友,我不过是走在诸位道友之前罢了,诸位既已知晓前方有路,该当继续开阔此途,或有能为者,也可另辟前路,无需将御之法门奉为圭臬。”
风廷执听他一番言辞,也是欣然道:“如此,我当将张执摄之言传递下方,让诸修为之明了。”
既张御本人亲口言说,可以动得此法,那便给后人留下了无限广阔的余地,那就不怕有什么问题了。
张御道:“除此外,可还有他事么?”
风廷执又是一礼,道:“便只此事,打扰张执摄了。”
张御道:“风廷执言重,今后若是涉及紧要事机,凡我可过问的,都可寻我,另外转告诸位道友,御先行一步,便在上层敬候诸位。”
风廷执听罢,神色一肃,再是对着他深深执有一礼。
张御将气意收回,再次关注到眼前,正如他对风廷执所言,下层之人演化不同之道,无需完全遵循前人之法。
同样的道理,在这里他也是如此。
方才他所想到的是,元空与大混沌既是相对,既然先天之灵问对元空,那么他大可以问对大混沌!
因为大混沌是先天之灵无从监察之所在,也无从知悉,甚至连大混沌所染的邪神都是远避而去,所以他若从去中取道,此辈应当无从察觉。
不过问对大混沌是十分凶险的,一不小心就要堕入其中,他并不是想要走那混沌之道,所以想要做得此事,首先需要解决的就是大混沌的侵染问题。
这里他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自己破道之时所做的那样,以御中之力借取至高之力,以此对抗大混沌之力,同时问对大混沌,从中提升自己的道法。
而元空问对自己也不会因此而停下,而只要道法上去了,元空问对自也能水涨船高,自里获得更多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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