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陈森然的右手
他和那些黑炎一样骤然出现在了雨里,在艾欧尼亚联军的背后,完全堵死了所有的退路。
他黑甲,黑剑,整个人高高地矗立在天上,雨里。
犹如一尊可怕的神。
艾欧尼亚联军瞬间陷入了可怕的慌乱当中。
原本的优势荡然无存。
在黑炎和自己人的刀剑下,所有人都已经无心应战。
溃败。
“反击。”斯维因还是站在那里,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些残兵败将们举起了一根手指。
反击。
他的第三张牌。
一瞬间,从被围变成了合围。
是天要亡艾欧尼亚吗?
冲锋在最前的艾瑞莉娅熄灭了身上的黑炎,下意识地看向了后阵。
后阵,陈森然,这个这一场大局里唯一有资格和斯维因对局的男人,他正望着天空,怔怔出神。
这样的……气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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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一百七十七页 【一个幽灵】
“原来……是你啊。”陈森然望着天上,长长地叹息。
虽然他不知道天空中的那一个人到底是谁。
但,那样的气息。
那样的味道。
是虚空啊。
他不由自主地整个人也升到了天上,来到了,那个人的对面。
他们相对而立。
在雨里。
雨很大。
还有乌鸦时不时的鸣叫。
世界显得昏暗无比。
“是你?”对面的那个黑甲黑剑的人先说话了。
他的声音空洞晦涩,像是就从一件空荡荡的盔甲里震荡出来的一般。
就像是,他的盔甲里,是空的。
“你认识我?”陈森然的心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就将这一丝惊讶压了下去,因为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罪过很多人,这个人大概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分外的强而已。
强的,陈森然完全看不到他的底。
“没想到你还活着。”黑甲的男人叹了口气,竟然有种久别重逢的味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你吗?”陈森然反问,丝毫没有再去注意别的东西。
底下的人们还在厮杀,雨落下去,和他们的血混在一起。
天上,乌鸦像是疯了一样的鸣叫,也许是为了地上的那一场血肉盛宴。
“不,我只是高兴,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会不记得我了。”黑甲的男人说出来莫名的,但是听起来却又无比诚恳真实的话语。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见过,哪怕只是远远地望见了这个男人一角的身影。或者仅仅只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一点点可怕气息的人,都不会再忘记他。
因为,他可是,伯纳姆.达克威尔啊。
那个原本应该坐在诺克萨斯最高王座上的男人。
现在,此刻,他。君临艾欧尼亚。
“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我还是要说,真是……好久不见了。”伯纳姆将军还是侃侃而谈的样子,他甚至没有去握腰间的那一把剑。
“是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尽管陈森然不记得他了,但他还是要这么说。
不是出于礼节,而是因为……
他身上的气息。
那些……背叛者的气息啊……
“腾……”狂烈的黑炎一瞬间在陈森然的全身上下燃烧了起来。
就仿佛是有一个声音,在陈森然的灵魂深处响起,对他说。杀死他。
杀死眼前的,这个,可恶的,背叛者。
“哦?”伯纳姆看着眼前这个骤然在大于燃烧的男人,看着那些直烧穿了雨幕的黑炎,发出了一声似乎很有兴趣的赞叹,“没想到啊,你竟然……”
“我竟然回来了。”陈森然接下去说。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古怪。
明明是从他的声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是他平时说话的语调。
他此刻。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生物?
“那么,你是哪位老朋友呢?”伯纳姆还是饶有兴趣的样子,不动,任由雨滴溅落在他漆黑的铠甲上。
“我……”陈森然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
他的身形骤然狂动。黑炎像是海洋一般朝着伯纳姆烧去。
黑炎喧天。
他在天空里低吼:
“幽灵!!!”
带着,无尽的怨念。
——————————
“轰——”
原本封闭的内城城门被打开。
一只脚缓缓从里面踏了出来。
那只脚落地的瞬间。
急促的雨滴打落在了那一只由最高等的海牛皮制成的靴子上。
几乎是同一瞬间。
在城门外,错综复杂的巷子里,无数的忍者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
将手里的苦无对准了那一只脚的主人。
“哇哦。”那个人耸了耸肩膀,下意识整了整自己被大雨淋湿的海盗头巾。对所有人,包括他身后那些如临大敌的水兵们,一起说,“别激动,各位,放松点,我没有恶意。”
但是那些忍者当然不可能听他的,还是沉默着。
漫长的对峙。
只有雨声滴答。
“好了,说真的。”带着海盗头巾的男人,也就是蒙奇将军,他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我想见你们的首领,也就是寂先生,我有事想跟他谈。”
“你做梦。”一个忍者总算打破了尴尬,硬邦邦地回复到。
“哦,别忙着拒绝我。”蒙奇将军连忙摇头,“你去告诉他,或者你把这个消息传达上去,你就说,慎在我手里,看看寂先生,到底有没有兴趣和我谈。”
雨声还是滴答。
那个忍者在僵持了一分钟后,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
又过了几分钟。
总之,等的蒙奇将军都有点不耐烦地时候。
那个忍者终于回来了。
他也带来了他的答案:“你可以来,但是只能一个人。”
说完之后,就无比轻蔑地看着蒙奇。
大抵是觉得像他们这样只会搞偷袭的家伙,断然是不敢一个人深入敌营的。
“没问题,我们这就走吧?”没想到蒙奇一口答应,无比爽快。
这一次轮到那个忍者迟疑了,他犹豫道:“你确定?”
“怎么?你不想救慎了?还是巴不得他死?”蒙奇还是语气轻松。
这一次那个忍者不敢接腔了,只是一摆手,就前面带路了。
蒙奇也丝毫不惧,只是朝后面摆摆手示意不要送了,就大步朝着前方如林的忍者海里闯去了。
直到蒙奇的背影消失不见。
内城的城门才轰然关上。
那些忍者也消失在巷子里。
雨继续下。
一切像是没有发生。
——————————
蒙奇将军跟着那个忍者走了很久,七拐八拐,走了许多的岔路,才来到了一间小屋的前面。
这是一幢颜色发旧的小楼,岁月斑驳的痕迹在墙面上横陈着,雨水从略显平坦的屋檐上滑落下来。
就算是临时征用,也完全不像是一个大人物该待的地方。
“进去吧,寂大人就在里面等你。”那个忍者不走了,只是指着阴森森的门口说道。
“好极了。”蒙奇将军却毫不畏惧,直接踏进了那个门口。
大步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点了一盏昏暗的灯。
就在蒙奇走进去的时候,盘腿端坐在里面的寂抬起了眼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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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一百七十八页 【那一晚】
“是你要见我?”寂在昏暗的灯火里开口。
灯火摇曳,将他佝偻的身子在墙上拉扯的支离破碎。
所谓风烛残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他的声音,却一点都没有风烛残年的味道。
相反的,在这个幽暗的屋子里,反而让蒙奇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个将自己的脸孔藏在斗笠下的老人的气。
像是一头年迈的狮子,虽老,却齿牙依在。
“是我要见您。”他忍不住用上了敬词。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一分气度。[]放开我的安妮78
“你该知道,在你走出那一扇门以后,你就是个死人了。”寂又重新垂下了眼缓缓说。
他的话语里不带一丝杀意,却一下子杀意满室。
“我知道您不会杀我的。”蒙奇将军也缓缓说,他甚至还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就在寂的对面。
“你觉得慎是个好筹码?”寂不动,只是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不,他是个好汉子。”蒙奇将军摇了摇头,认真道,“我敬佩他。”
“哦?”寂『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语气,“这样说来,我就有些糊涂了,对于你今天的来意。”
“我今天是来跟您做一场交易的。”蒙奇将军好整以暇地说道。
“我说过了,慎不是个好筹码。”寂立刻打断道。
“如果,不仅仅只是慎呢?”蒙奇也不生气,还是慢条斯理地说。
“你说……”寂的眼皮一下子又抬了起来。“什么?”
“我说,对于进攻贵国的事情,我深表歉意。”这时蒙奇的眼皮却垂了下去,“如果可能的话。还要请大教宗原谅。”
“如果一句道歉我就原谅你,那么我们还死那么多人,流那么多血做什么呢?”寂摇头,眼睛却还是盯着蒙奇。
“大教宗。我尊敬您的气度,但也请您不要小视了我们的实力。”蒙奇还是垂着眼丝毫没有被寂的气势摄住。
“你在威胁我?”寂加重了语气,眼神越发的『逼』人。
“不,我只是在给您横陈利弊。”蒙奇终于抬起了眼眼神同样的凌厉。[]放开我的安妮78
凌厉对凌厉。
暗室寂静。
“再说了……”蒙奇再一次垂下了眼收起了那些凌厉。
“再说了?”寂也垂下眼声音重新变得漫不经心。
“就算您真的吃得下我们,您觉得……”蒙奇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您以后该如何自处呢?”
您以后……该如何自处呢?
这真是一句足够诛心的话语。
不过寂听了不过只是挑了挑他花白的眉『毛』。轻轻说:“你还真是想的远。”
“那么成交?”蒙奇却是笑了起来。
“你还没说除了慎。还有什么呢?”寂并不否认。
“还有一颗人头。”蒙奇直言不讳。
“一颗人头?”寂第二次挑眉『毛』,像是有些意外。
他今天意外的次数实在是有些多。
或者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带给他的意外还真是多。
“一颗人头。”寂点头。
一颗人头。
谁的人头?
——————————
“腾——”黑炎在高天上凑而过。
雨幕被直接蒸腾至完全无法看见。
陈森然犹如一个从地狱而来的魔王。重重地在阴郁的天空上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隐隐的,甚至有晦涩的流光从那个缺口里流动。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景象。
这一击足够的声势骇人,但却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成效。
因为伯纳姆毫发无伤地从出现在了另一片雨幕里。
“看来,我大概猜到你是谁了。”伯纳姆的声音依旧空洞无物,却带着笃定。
“不,你猜错了,我就是我。”陈森然却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沙哑,却不再带着之前的那些怨念,而是再次恢复了从前的那种淡漠。
他身上的那些黑炎也收敛了一些,他已经,从刚才的那一种疯狂中醒来了。
刚才,他是忽然被某种可怕的执念控制了。
不过现在,他已经祛除了那些蕴涵在那些强大的能量里的残留的怨念。
他陈森然,是从来不会,也不可能被任何人控制的。
“不是别人。”他说的也无比笃定。
“有意思。”伯纳姆点头,“很有意思。”
“不,这可没有一点意思。”陈森然摇头,“你可是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预料,可真是,强的离谱啊。”
“我该说谢谢夸奖吗?”伯纳姆像是失笑般摇了摇头。
“不,你该说……”陈森然猛然踏步。
黑炎再起。
“很高兴死在你的剑下。”
“腾——”黑炎再次狂烈燃烧,以一种滔天的姿态,又一次压向了伯纳姆。
伯纳姆这一次没有退。
他选择了迎面而上。
“腾——”同样狂烈的黑炎从他的指掌间澎湃了起来,他举手,握拳。
“嘭——”
黑炎相撞。
他稳稳地接下了陈森然那挟裹着无穷黑炎的那狂烈一剑。
“好剑。”伯纳姆点头,用一种指点晚辈的口吻说,“你很有进步,比起上一次,强了很多,至少,值得我出拳了。”
“嘭——”陈森然没有说话,他只是再一次出剑。
他没有被伯纳姆的话激怒。
他出剑的频率依旧的迅捷而规律。
每一剑都似乎是斩到了某种妙不可言的角度,妙不可言的时机。
可惜,全都被伯纳姆一一挡下。
只用了一只拳头。
“嗵——”第三十六剑。
伯纳姆一拳震开了陈森然的进攻,重新收起了手,摇头道:“年轻人,还是差一点啊,拿出你那一晚的实力来啊。”
“那一晚?”陈森然蓦然敏感了起来,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他想要捕捉,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是哪一晚?”他低声吼叫着再一次踏前出剑,他的声音里竟然隐隐有些焦躁。
因为他隐约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关于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呢?
“轰——”大火如龙,直冲伯纳姆的面门。
“这样子,才总算有点像样了嘛。”他却很是高兴地举起了双手朝着那一条黑龙抵了过去。
雨还是无情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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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一百七十九页 【临界】
“轰——”
两把斧头重重地轰击在了一起。
大雨里。
德莱厄斯和德莱文已经从最初的战场战到了最边缘的战场。
雨从斧子上沿着锋利的斧刃往下滑。
斧子又高速旋转着,割断了雨幕,倒飞回了德莱文的手里。
局势暂缓。
一局战平。
德莱厄斯收起他的猩红色大斧,看向他对面的德莱文说:“还要打吗?”
“为什么不?”德莱文死死捏住了手里极速旋转的双刃斧,让它在一瞬间静止。
“德莱文,无论打多少次都是一样的,你不是我的对手。”德莱厄斯摇头,把斧子拄在了自己的身前,“你走吧。”
“为什么,你为什么老是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不拿出你所有的实力来和我打,你为什么……”德莱文咬住牙齿,他的手里的静止的飞斧在一瞬间又咆哮了起来。
“刷啦——”飞斧轰鸣。
“嘶——”飞斧撕裂雨幕。
“要、”
“轰——”飞斧大声地吼叫,就如同在宣泄着某些一直潜藏在德莱文心中的愤怒:
“让着我!!!”
“嘭——”飞斧出击。
在一瞬间超脱了雨幕,时间,空间,到达了——
德莱厄斯的面前。
“锵——”德莱厄斯稳稳地接住了这一斧。
但德莱文却丝毫没有停下,他像是一部暴走了的机器一般,不断地扔着斧子。
不断地让那些斧子像是永动机一般。在雨幕里,暴走,轰击!!!
“轰——”
“轰——”
“轰——”
“轰——”
飞旋的斧子不断地超越时空,在德莱文和德莱厄斯之间撞击。撞击,撞击。
撞击!!!
“锵——”德莱厄斯终于退了一步。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德莱文。
他似乎很想说话,但。每一次都被德莱文打断了。
德莱文在雨里行走,他在靠近德莱厄斯,他在雨里,那些斧子的咆哮里低吼:
“堂堂正正地和我打一场啊,我的……哥哥。”
“轰——”
又是一斧如大风。
“锵——”德莱厄斯忍不住将手里的斧子捏的更紧。
“杀死我啊!!!”德莱文的声音沙哑,他的双手猛然高举。
手里的斧子以一种逆转的角度,以更加狂野的速度和姿势朝着德莱厄斯像是飓风一般刮了过去。
斧出。
雨落如狂。
————————————
“那么,就一切拜托您了。”巨大的雨幕里,蒙奇将军很是有礼朝着寂鞠了一躬。
那角度。那仪态。倒是真有那么点艾欧尼亚东岛人的风范。
“你太客气了。蒙奇将军,我们是互相帮助。”寂不顾身份,破格相送。也是表明了他对于蒙奇的看重。
两人再次互道珍重,然后各自朝着雨幕里走去。
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表情
而在雨幕之外。并不高的内城城门之内,波多黎各看着分开的两个人,忽然像是嗅到了什么不好的气息。
从大雨里。
——————————
大雨里。
黑炎对黑炎。
纵横的火光不断地撕扯着本就脆弱不堪的天空。
黑炎相撞,残碎的火光坠落在一片狼藉的最后战场上,无差别地杀伤着最后的拼死相搏的人们。
比起天上那虚无缥缈的战斗,地上的战争远远要残忍的多。
在进行到了这一刻,战争已经完全刨除了战术,兵器,地形等等的外在条件影响。
能够赢得,只有自己手里的刀剑,还有爪牙。
没错,就是爪牙。
当手里的刀剑折断,手再也没有力气去握紧别的武器的时候。
他们只有靠还能动的手指,以及最后的利器,牙齿。
在这一刻人们彻底蜕变到了最原始的状态,用人最原始的本能互相攻击。
雨彻底遮蔽了人与人之间的视线。
只剩下空白,空白,空白,空白。
巴尔扎克虚弱地望着被大雨遮蔽的战场,随手斩断了自己被天上落下的黑炎点燃的残破披风。
他知道自己输了,无论如何,最终结果,是诺克萨斯胜,还是己方胜。
都是输。
因为是两败俱伤。
这一战之后,卡尔玛恐怕很难在艾欧尼亚立足,而自己……
也恐怕回不了比尔吉沃特了。
他不由地朝着天空看去。
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会没事的。”这时卡尔玛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说道。
“是吗?”巴尔扎克却摇了摇头道,“那我们呢?”
“我们……”卡尔玛,这位艾欧尼亚的先知,所有艾欧尼亚人的明灯,却在这一刻,也失去了方向。
她的仿佛藏有日月的双眸黯淡了下去,失神道:“我也不知道。”
“战斗吧。”她顿了一回又道,“战斗,先活下来吧。”
“呱——”天空中,乌鸦又再度鸣叫了起来。
两团可怖的黑炎再次相撞。
一柄由黑炎凝成的长剑快速地穿插而过,随着一团黑炎极速地掠过了另一团黑炎。
“撕拉——”空气里似乎是响起了轻微的利器的切割声。
“嘭——”下一刻伯纳姆背后那漆黑色的披风拦腰而短,瞬间卷进了黑炎里,化成了灰烬。
“不错,有那么几分你老师的意思了。”伯纳姆看着在另一侧停下来的陈森然,还是依旧用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说,“只是,还是不够快,要知道,你的老师,可是曾经超越过时光的男人啊。”
“我的……老师?”陈森然挽了一个无比漂亮的剑花,在内心里再一次咀嚼起了这个最新的信息。
“我的老师……是易大师吗?”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伯纳姆不答,还是摇头,“也好,人记得太多东西,往往会死的太痛苦,因为有太多的东西舍不得,你现在,可以……”
“呛啷——”他说道这一句话的时候,终于抽出了他腰间的那一把漆黑色的长剑。
剑出,黑暗汹涌,原本在伯纳姆四周围环绕的黑炎以极其可怕的程度朝着整个天空侵吞而去。
“死的不那么痛苦了。”
他在黑暗里,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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