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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陈森然的右手
“因为你是一匹野马,我也是。”普朗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说完后一口气喝下。
“哈……”陈森然也笑出了声。
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后说:“敬野马。”
“敬野马。”普朗克同样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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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入夜。
比尔吉沃特。
狂欢已经接近尾声。
满是酒味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醉倒的人群。
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昏睡了过去,只有少部分人还保持着清醒。
但也大多陷入了疲乏状态,抱着酒坛躺的七倒八歪,眼睛都睁不开,只有耳朵还能接收点信息。
这时,安静的街面上忽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会是谁呢?
一个还留有余力的家伙微微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却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带刀的背影。
什么鬼?
他嘀咕了一声。
正当他准备闭上眼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更加剧烈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轰隆轰隆,整齐的像是一阵轰雷。
那个人只看了一眼就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睁开。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他的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因为他已经认出了那队人身上的标志。
黑衣蒙面,弯刀火枪。
这是普朗克近两年训练出来的直隶卫队,黑衣铁卫。
前些日子镇压全城就是这支卫队在操办。
他们素来以铁血无情出名。
这样一支残暴可怕的直隶于普朗克的卫队,在今夜忽然出动。绝对不是出来巡逻吧?
他们……
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卷进了什么可怕的事件里。
他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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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牌,还是我先出牌?”
海上的夜色也已满布。
冥渊号上,昏黄的魔法灯打亮了起来,照着整艘船,以及船四周围的那些紧随着的仪仗队。
不足的灯光,将它们照的影影幢幢,明亮的冥渊号在它们中央,像是迷雾里的一点光亮。
光亮里,普朗克放下酒杯,终于发难。
“还是你先吧。毕竟你是主,我是臣,臣随主便,你先来。”陈森然一摆手,整个人缩到了背后极其舒适的躺椅里去了。
他像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
“好。”普朗克也不客气,直接一个响指。
下一刻,一道灿烂的烟花从他的背后升起,直冲向黑暗的天际。
下一刻的下一刻。
“哐——”
“哐——”
“哐——”
“哐——”
“哐哐哐——”
黑暗里不断地响起了金属摩擦的声响。
借着冥渊号上不大的光亮,可以勉强看到黑暗里,那些原本装饰华美的仪仗队。全都撤去了华丽的外饰,露出了鲜花和彩带之下的,重重大炮!!!
那些大炮在光影里,犹如骤然露出来的森森爪牙。
普朗克的第一张牌——
满载着大炮的,仪仗队。
“该你了。”普朗克很是绅士地一举手,示意陈森然出牌。
“哇哦。我似乎被包围了。”陈森然还是舒服地缩在躺椅里,一点都没有被布满了大海的大炮指住了的觉悟。
“那么,恩……?”陈森然原本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脸上很快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像是吃惊,又像是意料之中。
“如果你的牌是我们亲爱的大英雄菲兹和诺提勒斯的话。那么我很抱歉,他们恐怕暂时来不了了。”普朗克仿佛猜中了陈森然心中所想,慢慢说出了一个答案。
“哦?”陈森然还是不慌张,只是很有兴味的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普朗克点了点头,乐意解释这个问题,“要知道龙鲨虽然是无尽之海里的绝对霸主,但它也是存在弱点的,我遍查了古籍,发现有一种叫做鱼腥草的海生植物可以让它沉睡一整个晚上,于是我就把它沿途一路撒了下去……”
“至于说诺提勒斯……”普朗克耸了耸肩膀道,“那就更好办了,我派人跟着他回了瓦罗兰,意外地发现,他的仇人我居然知道是谁,于是我就把他送给了他,不过很可惜,他不肯帮我,只是答应不参与这件事,他现在大概正在折磨他那个可怜的仇人呢。”
“这么说起来,你似乎吃定我了?”陈森然还是懒洋洋地不动,唇边含着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还没有。”普朗克摇了摇头,笑着继续道,“现在到我,第二张牌。”
“啪嗒——”第二个响指。
下一瞬间,原本还灯光昏黄的冥渊号上立刻就刀剑纷乱了。
原本还是侍者兼厨师兼舵手的冥渊号水手们,在普朗克的指令下,立刻变成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
现在那些刀都指着陈森然他们。
不过也没错,毕竟这是普朗克的船,这些水手不帮普朗克又能帮谁?
“啪啪啪——”陈森然大力鼓掌了起来。
“好,十面埋伏啊,太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望着自己的四周。
他能感觉到那些隶属于自己的臣下的惊恐和慌乱。
“怎么都怕了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他们的眼神都出卖了自己,他们明显的都看向了普朗克一边。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在大势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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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彼岸姐姐实在是给力,谢谢彼岸姐姐以及新出现的字母君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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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二百二十二页 【凶剑傲客】
“没关系的,怕了就站过去吧。”陈森然很是大方的挥了挥手,还是端着酒杯靠在躺椅里,“我想,以普朗克大人的大度,是绝对不会介意的。对吗,我亲爱的船长?”
陈森然这一番话一说出去,整个场面就变得更加晦涩莫名。
这简直就是明着将自己人往对面推。
是激将法?
又或许只是试探?
毕竟双方的底牌都没有出尽,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要知道当年普朗克就是绝地翻盘,而陈森然就是站对了队伍,才有了今时今日这样的地位。
那么这一次……
“当然,我们之间只是政见不合而已,如今蓝焰岛又正是用人之际,只要过来,我普朗克都会不计前嫌的。”普朗克当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毕竟,和陈森然做对手,应该算是他这么多年以来遇到过的最艰难的事了,陈森然太可怕了,他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
他也不得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哪怕只能增加一丁点的胜算也是好的。
但是有陈森然的那一番话在前,那些人里,不管是铁了心要跟陈森然的,还是已经有些意动的,一时间却是都不敢动了。
“好了,该你了。”普朗克见那些人不动,也不以为意,用一种稳操胜券的口吻道,“出牌吧。”
“恩……”陈森然点了点头,摩挲着酒杯像是有些苦恼。
“没牌了吗?”
“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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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迪.沙尔文已经发达了很多年了。
自从三年前的那一个洗血夜之后,他成功的坐上了商人领的第一把交椅,虽然完全不如弗格森那么风光。
但至少,他成功的完成了从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奸商到一个大商人的转变。
他以为自己可以发达很多年,因为至少在最近几年,普朗克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还要懦弱,又贪财的同时地位接近的商人替代他。
他完全还可以继续声色犬马,醉生梦死好多年。
但是今晚……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以至于普朗克大婚这样全岛狂欢的日子。他居然没有去找几个顶级的姑娘好好喝喝酒,而是早早地用过了饭以后,就躲到了他那间书房里。
透过全魔法玻璃的窗户看向外面,胡迪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
他其实并不是什么直觉灵敏的人。但是一旦有了直觉却一定会很灵验。
就像是上一次。
那一夜,他同样有这样的直觉。
他就躲在书房里。
于是,换来了滔天的富贵。
现在,今夜……
胡迪沉吟着开始踱步。
他的书房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商人领首领。
他的品味再差,也不会再以为镶金的镂空边框是德玛西亚的贵族流行款式了。
如今他的书桌用的是顶级黑岩木的材质,由德玛西亚最出色的工匠打造,极具德玛西亚西海岸的风格。
简洁优雅。
书架的书也不再是像从前那样摆的都是样子货,他也是真的认认真真地埋首下来读了几年书。
随手抽出一本,也都是流传已久的经典。
他缓缓踱步到了自己的书桌前。顺着自己左手的方向盘旋着抽出了一本黑皮装的《瓦罗兰通史》。
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看的书,他已经看了不下数十遍了。
他无比迷恋其中的那些隐忍数十年,最终一举登上帝位的故事。
那些隐忍不发的枭雄,他们的坚韧和卑微,让他深深地痴醉。
作为一个从最底层爬起来的人。纵然他再弱懦再低劣,他也有着足以吞没大海的野望啊!!!
但是今夜,他却有点无心去翻这本已经被他翻得封皮都有些磨损不堪的书。
他拿着那本书坐到了椅子上,有些心神不宁的击打着书的扉页。
正当他心情烦躁地想要叫自己的管家去外面看看的时候。
他听到了脚步声。
很轻的,却又无比清晰地脚步声。
“啪塔——”
“啪塔——”
“啪塔——”
一下一下,就像是击打在胡迪的心里。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胡迪的骨节一寸寸冷了下去。
他的外面一共布置了一百二十个好手。全都是他这几年从市场搜罗来的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手。
他给他们配置了最好的刀剑和盔甲,又给他们提供最好的修炼环境。
这样的一支百人小队,足以匹配上千人的正规军。
他这也是被当年陈森然带着两个人单枪匹马闯进屋子里的举动吓坏了。
他相信这样的配置已经足够挡得住当年的那种情况。
他也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让人像条死狗一样地堵在书房里。
但现在……
“啪塔——”
脚步声还在接近。
而,没有一个人,去阻止他。
也就是说。那一百二十个人。
应该,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胡迪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呼吸,但握着书的手不断地颤抖着让书和桌子碰撞。却是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咄咄——”敲门声。
很礼貌的敲门声。
对方没有直接杀进来。
或许,还有希望?
这样想着,胡迪却又无比地愤懑起来。
又是,又是这样的情况!!!
他的愤怒和恐惧夹杂着,让他一时间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请……请进。”胡迪咽了一口唾沫,强行压制了自己颤抖的手和整个身体。
“吱呀——”门被打开。
首先映入胡迪眼帘的,是一把剑。
一把藏在剑鞘里,藏得好好地剑。
但就是这样一把剑,却让胡迪连呼吸都快要静止。
因为,他居然能感觉到,那一把剑上的,连剑鞘都挡不住的杀意,和血腥味。
“你……你好。”然后,他才看见了那把剑的主人。
一个用斗笠遮住了自己脸孔的人。
一个,走路四平八稳,很有仪态的剑客。
这个剑客关上门,坐在了他的面前。
挺胸,直背。
孤傲的,一如他怀里的那把凶剑。
“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这是,那个剑客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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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要死要死要死。




放开我的安妮 第二百二十三页 【岛上】
“好像是……”
“有的。”
随着有的两个字落下。
夜风里忽然传来了不一样的气息……
“唰——”
“唰——”
“唰——”
“唰——”
像是很多的……
“嘭——”一点骤然亮起的火光从陈森然的指尖射向了远方的天际。
照亮了那一大片的海域。
那里,有很多的——
船!!!
在破浪前行!!!
从那火光里,依稀可以看到它们的旗帜在迎风飘扬,上面纹的是,幽冥独角兽!!!
幽冥独角兽,曾经仅次于海皇三叉戟的强大舰队。
现在,这个无尽之海无王时代里,绝对的霸主。
它们来了。
它们……
“是我的第二张牌。”陈森然放下自己的酒杯,微微笑了起来。
同时,那些有些摇摆不定的家伙,又一次坚定地站在了陈森然这一边。
毕竟,那可是幽冥独角兽啊。
“果然,如此。”普朗克却是没有太多惊讶的样子,他反而一副被他料中的表情,“你能击退至高议会,果然是靠了外力的,我就知道……”
“这么说,你又有破解之法?”陈森然挑了挑眉毛,歪了歪头道,“那就出牌吧。”
“恩……”普朗克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的厄运小姐很久后,忽然笑了起来说,“你猜现在岛上,是什么情况?”
“岛上……”一听到这个词,陈森然也笑了。
————————————————
岛上。
比尔吉沃特。
烈酒与火药已经被重重包围了起来。
浑身黑衣的黑衣铁卫已经长刀出鞘。
只等一声令下,就碾平这个地方。
今夜的烈酒与火药分外的安静,在所有人都去大街上喝酒的日子。
这个蓝焰岛第一的酒馆,安静的有些不详。
下一刻。
随着领头的黑衣武士一声令下,所有人踏步。
但就在他们一步踏出的瞬间。原本紧闭着的酒馆的大门轰然洞开。
一道凛冽的锋刃以一种肉眼完全无法捕捉的速度,无比迅捷地穿越了人群,将那十多个站在门前的人,一下子————
“嘶拉————”在还没来得及呼吸之前。撕成了两半。
“扑哧——”鲜血骤然迸发开来,冲击的那些黑衣铁卫都是一顿。
而就是这一顿的功夫,屋子里再次飞出另一道锋刃。
同一时刻。
“嘭——”枪火声。
“嘿唬——”吼叫声。
从酒馆的别的方位也炸响了起来。
“扑哧——”
“啪啦——”
子弹入肉的声音和拳头打塌胸骨的爆响在一瞬间齐鸣。
原本伺机而动的黑衣铁卫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到底是普朗克直隶的卫队,普朗克为了培养他们也是下了不少苦工,据说整个建制都是参照了诺克萨斯的暗杀队,战斗力是极其不弱的。
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没有像均衡教派一般被杀的溃不成军。
他们迅速组织起了反攻,很有纪律地分成了好几组,对这暗夜里突然冲出来的几尊杀神进行了有规律的合击。
如果是普通的一般高手,遇到了这样阵型严密的队伍可能就会吃大亏。
可是。可惜。
他们遇到的是以三人之力尽屠艾欧尼亚王城近卫军的李青,格雷夫斯,以及,杀神德莱文!!!
在德莱文的开道飞斧之下,黑衣铁卫的阵型就如同纸一般脆弱。
德莱文犹如屠猪宰羊一般。在人群里横冲直撞。
他那积郁了十多日的杀气,犹如潮水一般爆发了出来。
空气里到处都是飒飒飒飒飒的刀锋割裂声。
配合着李青的爆炸般的拳头和格雷夫斯急雨一般的子弹。
这一支装备精良战术高超的足以战胜数倍敌人的卫队,就那么被屠杀的干干净净。
“啊——”随着德莱文一声意犹未尽的吼叫,他斩开了最后一个黑衣铁卫的脑袋。
“还行。”格雷夫斯点燃了一根雪茄,长长地吐出了一个烟圈。
黑夜里,他的脸随着嘴边的雪茄明灭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德莱文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今晚要去的地方多着呢。”
“恩。”德莱文只是闷声应了一声,没有说更多的话。
自从他从艾欧尼亚回来以后,他就彻底变了个人。
从前的德莱文虽然也是癫狂嚣张,但骨子里还是冷静的。
但现在的德莱文,却是真正的疯狂。从内到外的,没有理智。
很多时候,甚至连格雷夫斯和陈森然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秒钟,因为他身上的杀意实在太烈了,烈的伤人。
“对了……”格雷夫斯走出了一步。却是停住了,他掸了掸手里雪茄的烟灰,对着身后黑暗里的烈酒与火药说,“你们也可以开始了。”
没有人回答,只是听到无数的飒飒飒飒飒的破风声朝着各个角落飞去。
格雷夫斯看向星月黯淡的夜空,想。
明天应该会是个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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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一点,我说了不会杀你,就一定不会杀你。”亚索端坐在胡迪的面前,缓缓说道,“别再抖了。”
“恩……恩。”胡迪勉强笑着,身体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地还在继续发抖。
“请……请问你是?”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想要问出些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亚索摇了摇头,淡淡道,“你只需要知道,让我来的人是杰克.斯派罗,你懂了吗?”
“我……我……”胡迪咽了口唾沫,他当然已经懂了。
这是陈森然在逼着他表态,但……
“在天亮以前,我会保护你的生命安全,没人能伤害你。”亚索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这样说道。
所谓没人能伤害你,就是也没有人能救走你。
“我……”胡迪咽第二口唾沫。
“现在不要说话,天亮前告诉我答案……”亚索这样说着,站起了身自语道,“恩,有客人来了,我先去招待他。”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逃跑。”他一步步走出书房。
下一刻。
又是剑气如风。
ps:
就一更。
自后两天可能会休息,会没有更新。
大家见谅。




放开我的安妮 第二百二十四页 【爱情,是一把温暖的手枪】
当人们回顾比尔吉沃特的这段历史的时候,总是会对普朗克扼腕叹息。
这个差点一统七海的男人,有着最卑贱的出身,却同时有着最强悍的命运。
他一步步从比尔吉沃特最深彻的淤泥里爬出来,杀死了他的敌人,他的朋友,还有,他的父亲。
他最终登上了蓝焰岛最高的权位。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也有着超乎常人的残忍。
最终也有着超乎常人的爱恋。
他本可以无情无敌的。
可惜,他遇到了那个女人。
在一场代表着他权位最鼎盛的婚礼上,他葬送了自己所有的王图霸业,还有,爱。
后世将这一场定鼎蓝焰岛,乃至整个世界格局的婚礼称作红色婚礼,浪漫,而血腥。
红色,流血的婚礼。
“言归正传,出牌吧。”陈森然耸了耸肩膀,随后又有些疑惑地道,“还是,你已经没牌了?”
“就算我没牌了,台面上不是我的点比较大吗?”普朗克不置可否地敲打着面前的桌子,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有牌还是没牌。
“我亲爱的船长,你知道吗?”陈森然忽然这样问。
“哦?”
“那就是,你不安的时候,总是会……”陈森然说着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用力地敲了一下。
“咄——”
“咄咄——”
“咄!!!”
第三下敲击声落下。
像是什么暗号一般。
空气骤然收缩了起来。
下一刻,原本指着陈森然他们的刀剑在一瞬间转向。
而原本一直站在普朗克身后的普罗托也是猛然出刀,将刀稳稳地架在了普朗克的脖子上。
局势在一瞬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原本普朗克整个大势之中最微小,却也是最关键的一环,骤然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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